【《官路風流》色改版】(21 嫂子又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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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6

,問道:「是不是要表示?」

  「怪不得人人說你聰明,一點就通。」劉維點了點頭,「這事只能靠談,你
去試他的口氣,問明白提幾個點。」

  侯衛東道:「劉兄,能否幫我引見一下?我沒有和高科長打過交道,不知他
肯不肯接招。」

  劉維搖頭道:「高科長說話比一般的副局長還管用,我是新提的科長,他不
一定買賬,你多接觸幾次就好辦事了。」

  侯衛東心情忐忑,這畢竟是他第一次幹這種交易,他給自己打氣:「他敢收,
我就敢送。」

  他在心裡盤算一番,和曾憲剛商量後,兩人一起去了財務科長高建的辦公室。



  高建戴一副金絲眼鏡,坐在辦公桌後面,一隻手在桌面上輕輕地敲打,沉吟
道:「局裡資金緊張,你等幾天再來吧。」

  侯衛東讀過行為心理學方面的書,看見高科長手指的動作,知道他內心肯定
有想法,便故作老練地道:「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今天中午想在益楊賓
館請高科長吃個便飯,當面向高科長彙報工作。」

  高建見侯衛東挺上路,這才鬆了口:「看你挺實誠,我就交了你這個朋友。」

  到了益楊賓館,侯衛東開了一瓶茅臺,又點了些高檔菜。

  觥籌交錯,高建開始高談闊論。曾憲剛神情古怪,每動一筷子,心裡就流出
一滴血,這些菜和茅臺酒價格昂貴,花的都是他的血汗錢。

  喝完酒,侯衛東道:「高科長,樓上有歌廳,我們去吼兩嗓子。」

  高建猶豫道:「算了吧。」

  侯衛東見他拒絕得不太堅決,拉著他,道:「走,消消食,散散酒氣。」

  曾憲剛留在下面結賬,一共1300元,他心痛得快瘋了。

  進了歌廳的包房,高建低聲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我給你講個規矩,這事
要給返點,我要拿去打發科裡的同志。」他說話之時伸出了三個指頭。

  侯衛東見他要三個點,點頭答應了。



  因為明天要到交通局領錢,兩人在縣城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

  躺在床上,侯衛東嘲笑他:「曾主任怎麼不上來?害得高科長左邊抱一個右
邊抱一個,累慘了。」

  曾憲剛訕訕地傻笑,他從沒經歷過這種陣勢,又心疼錢,就臨陣脫逃了。

  第二天,兩人等到9點半,才慢悠悠地朝交通局走去。

  一切順利,拿到支票的時候,侯衛東看上去很沉穩,實際上心跳如擂鼓。曾
憲剛則滿臉通紅,如喝醉了酒一樣。

  在銀行辦完手續,侯衛東道:「高建是關鍵人物,以後要經常接觸。三個點,
你去送。」他是學法律的,知道行賄違法,況且他還是黨員、幹部,更不能授人
以柄。

  曾憲剛只是村幹部,沒想那麼多,拿著錢偷偷去找高建。

  辦完了所有事情,侯衛東提議奢侈一回,兩人打了一輛計程車直抵上青林。
快到場鎮的時候,兩人下車,給了司機二百元。這一次,連曾憲剛也覺得二百元
錢算不了什麼。

  「守口如瓶,免得惹是非。」侯衛東再次叮囑曾憲剛。

  回到了上青林,曾憲剛恢復了自信:「瘋子,這事你放心,我一定瞞天瞞地
瞞老婆,打死也不說賺了十幾萬,傻瓜才拿這事出去顯擺。」

  論年齡,曾憲剛比侯衛東要大不少;論身份,兩人是合夥人。只是芬剛石場
大主意全是由侯衛東來拿,曾憲剛習慣性地把侯衛東當成了上級。



  突然擁有12萬的存款,侯衛東感覺很不真實。他算過,如果單靠一個月370
元的工資,不吃不喝27年,才能掙到這筆鉅款。如今這錢來得並不困難,那以後
的工作還有什麼意義?

  侯衛東也就沒耐心天天打掃辦公室和會議室,只有想看報紙的時候,才泡一
杯上好的青林茶,在辦公室坐一坐。

  挖到了第一桶金,侯衛東便想單獨再開一個石場,這一次他不想與人合夥。

  侯衛東對於公路沿線的地形很熟悉,早就選好了地方,資源厚,蓋山薄,也
沒有住家戶。而要租用這一塊地,就必須和獨石村打交道。

  侯衛東提了兩瓶瀘州老窖,來到了秦大江的家裡。

  兩人都是好酒量,一瓶瀘州老窖喝完,秦大江埋怨道:「你老哥也是石匠出
身,不是吹牛,我的手藝比曾憲剛還好。你想跟人合夥開石場,為什麼選他不選
我?」

  侯衛東笑了笑,秦大江惱怒地道:「瘋子,你笑個狗屁?這一次交通局修上
青林公路,你至少掙了十萬,曾憲剛跟著你也發了大財。他老婆有我老婆漂亮?
他肯讓老婆陪你睡覺?咱倆關係這麼鐵,你有好事不想著我,太讓老哥傷心了。」

  馮秀菊在旁邊羞臊得扭了他一把,秦大江叱道:「你也是沒用,讓人家給攆
出來了。」

  馮秀菊既委屈又難堪,眼淚汪汪的低頭不語。

  侯衛東趕緊解釋:「這事都怪我,我不知道你對我這麼好,膽子太小,錯過
了好機會。嫂子這麼漂亮,我到現在還後悔呢。」

  秦大江瞪著侯衛東,沉聲道:「你今天拎著酒來我家,恐怕不是想吃後悔藥
吧?」

  侯衛東微微一笑,道:「我看中了狗背彎,準備租過來開石場,你少收點管
理費。」

  「瘋子,你眼睛歹毒。老實說,我準備在狗背彎開石場。」

  侯衛東斬釘截鐵地道:「狗背彎是我的,你另外選地方。」

  秦大江拍了桌子:「瘋子,你憑什麼這麼霸道?這是我的地盤!」

  「你想開石場,用不用我幫你?」侯衛東笑眯眯地問道。

  秦大江被侯衛東撓到了癢處,他「呵呵」地笑了兩聲,開口道:「瘋子是好
兄弟,老哥還真有難處,你借個萬把塊錢,讓我先開張。」

  「借錢可以,是按銀行貸款利息,還是按基金會的利息?」

  秦大江推了老婆一把:「你過去跟侯兄弟說。」

  馮秀菊臉一紅,扭扭捏捏地坐到侯衛東身旁,香噴噴的身子就靠到了他的懷
裡,嬌聲道:「你把錢借給我們,嫂子給你利息。」

  侯衛東渾身不自在,趕緊投降:「明天我拿錢過來,順便把狗背彎的協議籤
了。」

  秦大江豪爽地說道:「好!正事談完了,接著喝酒。」

  侯衛東推辭道:「今天喝得不少了,我該回去了。」

  秦大江一擺手:「急什麼?你回去也是一個人睡覺。」把另外那瓶酒開啟後
遞給馮秀菊,「給侯兄弟滿上。」

  馮秀菊斟滿酒,遞到侯衛東嘴邊:「兄弟,嫂子餵你喝。」

  侯衛東趕緊接過酒杯:「謝謝嫂子,我自己能喝。」

  馮秀菊拿過一個空酒杯倒滿,舉杯說道:「那嫂子陪你喝。」

  兩人碰了一下杯,各自將酒倒進嘴裡。

  秦大江在對面看著,笑眯眯地對老婆說道:「侯兄弟是咱家的貴人,為表謝
意,你跟他喝個交杯酒吧。」

  馮秀菊將酒杯斟滿後,遞給侯衛東一杯,然後胳膊從他脖子後面繞過來,整
個身子趴在侯衛東懷裡,貼著臉喝下了杯中酒。待侯衛東也將酒喝進肚裡,馮秀
菊在他耳邊膩聲道:「這叫大交杯。」

  夫妻倆變著花樣勸酒,侯衛東暈陶陶地杯到酒幹,那瓶酒還沒喝完就斷片了。



  昏昏沉沉醒來,侯衛東不知道自己睡在哪裡,看窗外黑咕隆咚,也不知道現
在是什麼時間。

  下身一陣快感襲來,他這才發現身上有個女人正在起伏顛簸。他吃驚地仰起
上身,卻被女人雙手摁回床上,女人隨即俯身在他耳邊說道:「侯兄弟,是我。」

  聽到馮秀菊的聲音,侯衛東驚魂稍定,遲疑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你喝醉了,就睡在我家。我陪你睡了一覺,摸到你下邊硬了,就給你洩洩
火。」

  「看來秦書記是鐵了心要讓你陪我一回了。」木已成舟,侯衛東也只能接受
這個事實。

  「嫂子累了,你上來操我吧。」馮秀菊說完,翻身仰躺,把侯衛東往自己身
上拉。

  侯衛東此時慾火熊熊,陰莖漲硬欲裂,也不再客氣,翻身上馬。馮秀菊將手
伸到下面握住他的陰莖,對準自己的屄眼兒,浪聲道:「外面冷,快讓小弟弟進
來暖和暖和。」

  雞巴順利入港,馮秀菊浪哼一聲,誇道:「你的雞巴比我家死鬼硬多了,真
帶勁,快點操我。」

  侯衛東頭腦還不清醒,但本能的慾望驅使著他奮力抽插起來……房間內風雨
聲大作,在寂靜的夜裡分外響亮。

  女人身子綿軟,逢迎有度,兩人第一次性交,配合居然十分默契。

  馮秀菊快活地大叫:「好人兒,嫂子喜歡讓你操……你使點勁兒,操爛嫂子
的騷屄。」

  「嫂子,秦書記多久沒操你了,把你饞成這樣?」

  「別提他,嫂子就是饞你的大雞巴。你年輕,有文化,又長得帥,嫂子想起
你就屄癢,看見你就屄水長流,讓你操一次就跟過年一樣高興。」

  女人如此痴狂,讓侯衛東大為感動,笑道:「怪不得北方人說,好吃不過餃
子,好玩不過嫂子。秦書記大方,讓嫂子送屄上門,兄弟卻之不恭,只好捨命相
陪。」

  馮秀菊浪叫:「嫂子喜歡讓你玩,你想怎麼玩都行。侯兄弟,你以後常來我
家,嫂子給你吃雞巴、舔屁眼、喝尿、啃腳丫,掰開屄讓你隨便操……」

  侯衛東一通猛操,吼道:「嫂子,我想射到你的騷屄裡。」

  「來吧,嫂子戴環了,不會懷上野種。」

  雲收雨歇,侯衛東這才完全清醒,起身穿上衣服,對癱在被窩裡的馮秀菊說
道:「趁著外面沒人,我想現在就回去。」

  馮秀菊不捨地說道:「再陪嫂子睡會兒,等天快亮的時候走也來得及。」

  侯衛東心裡不踏實,想趕緊脫身,硬起心腸說道:「不了,好嫂子,替我謝
謝秦書記,我走了。」



  過了兩天,侯衛東對曾憲剛說道:「做生意要考慮長遠,找人拉關係不能臨
時抱佛腳。我們要維護好跟朱局長、劉科長和梁經理的關係,請他們吃飯、唱歌,
給每人表示一下,同時爭取下一個專案,你看行不行?」

  有了送三個點的經歷,曾憲剛心理承受能力明顯增強了:「瘋子,你說送多
少?」

  「這次先一人送兩千意思下。如果爭取到大業務,我們再商量,還是由你去
辦。」

  曾憲剛心裡也打起了小算盤:「如果每次都是我去表示,他們就會記著我的
情,這些人也就變成我的朋友了,而不僅僅是侯衛東的朋友。」想通了這一點,
他痛快地答應了。



  星期六上午,侯衛東便給梁必發打了電話,約朱兵、劉維晚上去益楊賓館。

  這是一場歡樂的晚宴。朱兵、劉維、梁必發與侯衛東有說有笑,曾憲剛插不
上話,就一杯又一杯地與三人碰酒。

  吃完飯上樓,領班迎上來,恭敬地道:「先生,我們這裡新開了泰式按摩,
要不要試試?」

  侯衛東扭頭看了一眼朱兵等人,見他們沒反對,道:「走,泰式按摩。」

  泰式按摩只是聽人說過,侯衛東很想嘗試一下。

  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床頭櫃放著一盤水果和一杯茶水。進來了一個穿著絲綢
短衣褲的年輕女子,手裡拿著一條白色短褲,輕聲道:「先生,請換上衣服。」

  在陌生美女面前赤身裸體,侯衛東有些猶豫,也有些興奮。年輕漂亮的女技
師倒是神色正常,安靜地等著。侯衛東將全身衣服脫光,在年輕女子的注視下,
陰莖有點桀驁不馴,穿一次性內褲時很吃力。

  好不容易穿上,內褲前端隆起了一個大包,幾乎將紙內褲撐破。女技師莞爾
一笑,溫柔地說道:「先生,請您躺到床上。」

  侯衛東躺好後,女技師上了床:「先生,請問輕點還是重點?」

  女技師的工裝很貼身,短袖上衣是V字領,乳峰高聳,乳溝深邃,明顯沒戴乳
罩,兩個乳球晃晃悠悠,白花花的晃眼;下身的短褲襠部很緊,勒出豐隆的肉丘,
中間那條溝引人遐想……侯衛東的注意力完全被女技師吸引,隨口道:「你看著
辦。」

  女技師動作嫻熟,用力柔和均勻,推、拉、扳、按、壓、揉、敲,讓侯衛東
感覺渾身舒服、放鬆,內心感嘆:錢真是好東西,能帶來各種各樣的享受。

  按摩到他的襠部時,女技師的兩隻柔嫩的小手在他的下腹、大腿根和會陰摸
揉點按,故意不碰他的重點部位。然而命根子卻如同被施肥澆水,蓬勃發育起來,
將紙內褲高高頂起。

  女技師撲哧一笑,白嫩的纖纖玉手撫弄著他胯間的小帳篷,小聲問道:「先
生,這裡有特殊服務,你需不需要?」說這話時,她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就像主
婦在菜市場問價。

  侯衛東很想把這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壓在身下,痛快地發洩一番。可是看到
她臉色平靜,好像習以為常,想到她被千人騎萬人壓,心裡有點排斥:「還是算
了,我想休息一會兒。」

  女子一臉的惋惜和遺憾,卻也不好多說什麼,悻悻地離開了。

  侯衛東穿好衣服,回到大廳看報紙。過了一會兒,朱兵、劉維和梁必發陸續
走了出來,再等了十多分鐘,曾憲剛才出來。

  酒足飯飽,全身舒暢,朱兵等人很盡興。送別時,曾憲剛將三個信封悄悄地
遞了出去。



  兩人當晚就住在了益楊賓館。

  半夜,尖利的電話鈴聲將侯衛東驚醒。

  侯衛東火冒三丈地拿起話筒,裡面傳來一個女聲:「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

  結束通話電話,侯衛東眼前浮現出按摩女子平靜的面容,心道:「以前,這些事
都屬於耍流氓,如今卻堂而皇之,這世界真的變了嗎?」

  第二天,曾憲剛很晚才起床,頭髮蓬亂,一臉疲憊。

  侯衛東想起夜裡的電話,笑道:「曾主任,半夜又折騰一回?你可要注意身
體!」

  曾憲剛洋洋得意:「昨天半夜,有一個妹子主動上門,嘿,比那個按摩技師
還漂亮、風騷,奶大屁股圓,皮膚又嫩又滑。我晚上剛乾過女技師,夜裡又跟她
打炮,累慘了。」

  侯衛東調侃道:「曾主任不愧為石匠出身,床上的作戰能力超強,只是連放
兩炮,當心精盡人亡。

  曾憲剛笑了起來:「真他媽的過癮,難怪大家都想當有錢人。」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曾憲剛興奮地道:「今年是益楊的交通建設年,朱局長
已經答應,沙益路用芬剛石場的石子。這一次量很大,我們回去後加班加點幹,
爭取多備點料。」

  侯衛東潑了冷水:「聽朱局長說,益楊財政緊張,所有供應商都得全額墊資。
公路修好後付三分之一,餘款一年結清,這就意味著我們要墊不少的錢。」

  曾憲剛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十幾萬還沒焐熱又要全部拿出去,如割他
心頭肉一般。

  曾憲剛不甘心:「我們籤合同的時候,最好還是要讓交通局按進度撥款。拖
得太久,我們這種小老闆根本承受不了。」

  侯衛東道:「交通局是我們的衣食父母,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交通局畢
竟是政府部門,他們最多欠債,而不會賴賬。」

  曾憲剛道:「沙益路大量要石頭的時候,一家石場肯定不夠,我自家再開一
個小石場。」

  侯衛東道:「我在狗背彎也要開了一個石場,沙益路石料用量極大,我們要
開足馬力,才能將貨供足。」

  侯衛東回到上青林,思慮再三,還是打電話告訴了小佳自己開石場的事。果
然不出所料,小佳持反對意見。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談話不歡而散。

  侯衛東並沒受到小佳的意見影響,立刻開始啟動狗背彎石場。他按照現代石
場的標準精心建設,十幾萬投進去,也沒有多少響動。

  (第二十一章完,請期待第二十二章《百萬富翁》。)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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