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門贅婿】(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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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6

  直接氣死他!

  這才是她的報復計劃。

  可是她沒想到,最先“撐不住”的……居然是她自己。

  剛躺下沒幾分鐘,眼皮就開始打架,腦袋也一陣一陣地發暈發軟。

  “怎麼回事……藥不是被他喝了嗎……難道我喝錯了?!”

  她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氣惱自己“蠢到連陷阱都能自己跳進去”,就已經呼吸輕柔均勻地睡了過去。

  徹底睡熟了。

  床頭那邊,楚凡斜躺著睜開眼,偏過頭看了她一眼。

  燈光熄了,可藉著窗外夜色,他依舊能清楚看到女孩的睡顏。

  睫毛微顫,臉頰紅撲撲的,胸口起伏輕緩,被子滑落到腰下,一隻腿還不安分地搭在褥子上,睡衣下的曲線隨著呼吸緩慢起伏,白嫩滑膩得晃眼。

  楚凡目光閃了閃,輕笑一聲,低聲自語:

  “你倒是對我放心啊……”

  隨後閉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夜深。

  客廳的鐘表指向凌晨一點,整座市政家屬區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只有偶爾從窗外傳來幾聲遠遠的車鳴與風聲。

  就在這寂靜之中,大門“咔噠”一聲被鑰匙擰開。

  門開了,一股濃烈的酒氣混著脂粉香味撲面而入。

  林正東腳步略顯虛浮地走了進來,脫了鞋,身上的襯衣皺巴巴的,領口還敞著幾顆釦子,臉頰泛紅,呼吸間全是紅酒味和女人香水混雜出的氣味。

  樓梯上傳來輕響。

  杜蔓青穿著睡衣走了下來,眉頭皺起,手搭在扶手上,看著他,語氣不鹹不淡地道:

  “回這麼晚?”

  林正東抬眼瞥了她一眼,嗓音低啞,略帶酒意:“今晚臨時約了市裡幾位領導,彙報個案子……耽誤了點時間。”

  說話間,他提著那隻黑色公文包走進客廳,動作有點踉蹌,似乎隨時要撞到茶几。

  杜蔓青沒說話,只是看著他鼻樑上的眼鏡歪了一點,襯衣釦子也歪著,心裡已經明白了七七八八。

  林正東坐到沙發上,開啟公文包,從裡面掏出一瓶紅酒,瓶身還泛著溫熱的體溫,只剩不到半瓶。

  他將酒塞遞給杜蔓青,語氣平靜地說:“這個……幫我放回酒櫃裡。”

  杜蔓青接過來,低頭看了一眼,眉頭又蹙起:“都剩這麼點了,扔了算了。”

  林正東聽了這話,原本慵懶的臉上忽地閃過一絲緊張,眼神不動聲色地掃了她一下,語氣帶著不容置疑道:

  “放過去,你不許動它。”

  杜蔓青沒說話,只是盯了他兩秒,然後輕輕點了點頭,走向酒櫃。

  轉身時,她眼角餘光卻掃見了林正東襯衣領口上。

  一道若隱若現的紅唇印。

  還有那根微卷的長髮,黏在他襯衣的肩頭,沾著一點香粉。

  她手指輕輕一頓,唇角繃起一條直線,眼神壓得極低。

  不是第一次了。

  不出意料,也從來不解釋。

  她咬了咬唇,將紅酒放進酒櫃裡,沒有說一句話,只是轉身走了回來。

  “起來,去洗澡。”

  她語氣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走過去一把將他扶起,手肘穿過他的腋下,把這個喝到半醉的男人架向樓梯。

  林正東也沒掙扎,只是輕哼了一聲,靠在她肩頭,晃晃悠悠上了樓。

  等洗澡水聲響起,杜蔓青站在門口,盯著那堆他換下來的衣服,目光落在那件有紅唇印的襯衫上,沉默了許久。

  洗完澡後,兩人並沒有任何多餘的交流。

  林正東拿了睡衣,從主臥走進了旁邊的客房。

  杜蔓青默默走進主臥,帶上門,杜蔓青背靠著門,仰頭閉了閉眼,才緩緩走向床邊。

  屋裡沒開燈,只有窗簾縫裡透進來的一點淡淡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她坐在床沿,脫下外衣,把頭髮撩到一邊,慢慢躺下,背貼著冰涼的床單,一種熟悉的空蕩感從四周包圍了她。

  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和這個房間的“主人”真正共睡一張床了。

  她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那件皺巴巴的襯衣、那抹唇印、那脂粉香,還有那瓶只剩半瓶的紅酒。

  她沒生氣。

  早就見怪不怪了。

  她知道——林正東是什麼樣的男人。

  公安局局長,出入場合數不勝數,身邊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

  今天摟這個下屬,明天抱個陪酒女,換個香水、換張臉,不過是新鮮幾晚的消遣罷了。

  她從來不問,不鬧,不抓,也不演戲。

  可不代表她心裡真的一點波瀾都沒有。

  只不過,那些波瀾,次數太多,早已經沉到底,變成一灘死水。

  她拉了拉領口,側身躺在枕邊,眼神落在天花板上,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腦海中卻突然閃進了一張臉。

  ——不是林正東。

  是今晚突然冒出來的女婿——楚凡。

  想著對方的謙遜有禮,想著對方溫文爾雅的態度。

  可真正讓她想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一幕。

  她記得自己站在女兒門口,正要抬手敲門時,忽然聽見:

  “啪——啪——啪——”

  聲音不大,但節奏分明。

  清脆而密集,帶著肉體撞擊時那種厚實的彈感,每一下都像是狠狠拍在人的臀肉上,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狠。

  然後,是女兒那一聲嬌喘的“啊“

  杜蔓青呼吸瞬間凌亂了,甩了甩頭,想要將聲音甩出腦海,但安靜沒一會兒,在浴室門口,那濃厚的男性氣息,那微微勃起的胯下。

  一瞬間,杜蔓青從小腹深處升起一股灼熱的熱流,順著腰線一路往上,讓她得她全身上下都發燙,呼吸急促,俏臉發燙。

  就在杜蔓青在樓上輾轉難眠的時候一樓林瓷的房間內。

  楚凡本已半夢半醒,卻被身側傳來的一陣柔軟擠壓驚醒。

  楚凡緩緩睜開眼。

  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窗簾縫隙透進的一絲微弱月光,照在床邊,灰白朦朧。

  空氣中帶著林瓷身上的香氣,混合著被窩裡的體溫。

  他低頭看了一眼——

  林瓷整個人已經整個蜷進他懷裡。

  一身鬆垮的家居睡衣在她睡姿中不堪重負,領口滑落,整片胸口裸露在眼前。

  那兩團驚人的乳肉高高聳起,布料早已被撐得變形,左邊一隻乳房幾乎半顆滑出睡衣,乳尖貼著胸口,晃晃悠悠,彷彿只要輕輕一拉,就會徹底彈出來。

  更過分的是林瓷還在輕輕地蹭,臉蛋靠在他肩窩,睡得很沉,嘴角甚至帶著點無意識的嘟囔,胸脯貼著他手臂,不斷擠壓、變形。

  楚凡喉結輕輕滾動,目光一點點往下。

  她的睡衣下襬也早被蹭高了一截,露出一小截細嫩白滑的小腹,再往下,是一條奶白色的蕾絲內褲,幾乎透明,緊緊包裹在大腿根部,布料薄得幾乎能看到陰戶隆起的輪廓。

  楚凡喉頭滾動。

  他的褲襠早就高高頂起,整根硬得發疼。

  楚凡深深吸了口氣,將內心的衝動壓下,翻身坐起,甩開被窩,喘息重重地下了床,一步步走出房間,推門時腳步都有些虛浮。

  客廳裡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燈透進微光。

  他靠在沙發上,想著剛才的那酥軟的胸脯,高高隆起的陰戶,他下意識伸手往茶几摸去,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

  他靠在沙發靠背上,仰頭閉了閉眼,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一股腦湧上來。

  想著宋知遙,結婚三年卻從不讓自己碰,現在甚至還分床睡。

  而現在。

  剛才那隻粉嫩柔軟、胸大腰細、睡覺還貼著他身上亂蹭的貓咪一樣的女人,是她的表妹。

  林瓷。

  一邊睡著一邊往他懷裡鑽,睡衣松到快掉了,奶大得像隨時能壓死人,內褲薄得連陰縫形狀都被勒出來。

  楚凡狠狠揉了把臉,長嘆口氣。

  不知不覺間,手裡的水杯滑落回茶几上,他橫身一歪,整個人就這樣側躺在沙發上。

  屋裡太靜,腦子太亂,睏意卻悄悄地襲來。

  他就那樣,橫躺在沙發上,沒蓋被子,也沒再睜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樓上,主臥。

  杜蔓青躺在床上,睜著眼,一動不動。

  可她自己知道,她整個人已經亂了。

  尤其是……胯下。

  那處私密的地帶,正一陣一陣地痙攣著收縮,穴裡的肉在輕輕抽動,像是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在裡面來回攪弄似的。

  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可越夾越癢、越夾越溼。

  那兩片溼透的陰唇早已軟成一團,貼著底褲黏黏膩膩地摩擦,布料早被浸透,緊貼在穴口上,像是一掐便會滴出水來。

  她喉頭滾動,胸脯劇烈起伏,睡衣被頂得鼓鼓的,兩顆乳頭早已挺立,就像是雪峰上的亮點奧莉。

  她呼吸越來越亂,喉嚨幹,心跳快,腦子裡反覆閃回那個畫面。

  樓梯口,女兒男朋友那根硬挺的東西,隔著褲子也能清楚地看到線條。

  粗、長、又硬。

  每次閃回陰道的嫩壁都不爭氣地“抽”了一下。

  她忽然有種可怕的衝動:

  “要是……要是他從後面抱住我,從背後捅進來……”

  像剛才在門口聽到的那樣,把她按在床邊,狠狠撞,抽得她乳肉亂顫,雙腿發軟、滿地淫水……

  越想,越溼。

  越想,身體越燥。

  她咬著下唇,一隻手已經不受控制地貼上自己小腹,再緩緩往下。

  指尖劃過腰線,來到陰戶口,輕輕一按,整個人便顫了一下。

  “不行……不能這樣……”

  她猛地睜開眼,臉上潮紅一片,喘息凌亂,胸口急劇起伏。

  撐起身,從床上坐起來。

  月光從窗簾縫裡照進來,她沒穿胸罩的乳房在睡衣下輕輕晃動,胯下的陰戶還在流水,還在抽搐著,一步步走下樓。

  客廳裡靜悄悄的。

  杜蔓青走下樓,長髮披散,睡衣鬆垮地掛在身上,領口滑落一邊,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肩膀,燈沒開,只靠著月光穿過紗簾,把她的身影拉得修長妖嬈。

  走到廚房,開啟燈,淡黃的燈光照亮整間廚房。

  她站在流理臺前,俯身拉開櫥櫃,從下層拿出玻璃杯,動作很輕,但胸口兩團沉甸甸的乳肉卻隨著身子一壓一晃,劃過兩道蕩人的弧線。

  拿著被子站起身,還沒走兩步,餘光便瞥見旁邊矮櫃上那瓶熟悉的玻璃瓶身——

  紅酒。

  一瓶只剩不到半瓶的紅酒,瓶身還沒封好,半插著軟木塞,顏色深沉,光澤誘人。

  那是林正東,她那個老公,回家後每次特意讓她收好,這次還告知她不要亂動。

  她眼神頓了頓,腳步也停下了。

  接著,她沉默了幾秒。

  紅唇輕輕咬著,眼神一閃:“別亂動你寶貝得不行的酒?行,那我來看看——它到底哪裡好。”

  她一咬牙,伸手抓起那瓶紅酒,動作乾脆利落,把軟木塞抽了出來,“咚”的一聲,香氣散開,果香與酒精混合,嗆得人腦袋發暈。

  她抬手,倒了滿滿一杯。

  酒紅色的液體晃在杯中。

  她眼神一沉,抬手將酒杯湊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

  酒液順著舌尖滑入口中,微澀帶甘,乍一嘗和普通紅酒並沒太大差別。

  可剛吞下去,她眉頭便皺了一下。

  那股原本就壓在身體裡的熱勁兒,竟在短短幾秒內陡然往上翻騰起來。

  她的呼吸,開始亂了。

  胸口急促起伏,那兩團早已脹麻的乳肉被睡衣箍得一跳一跳,乳尖硬得發痛,敏感到連布料的輕擦都像電流般傳遍全身。

  下體更是……溼潤的得不像話。

  那本就抽動的穴口,在這一口酒灌下後,像是被舔了一口,突然夾緊了一下,緊接著是一股忍不住的收縮感,一波一波,從穴裡湧上來,沿著脊背直竄腦門。

  她一手扶著操作檯,另一手還捏著酒杯,指節發緊,手背滲出一層薄汗。

  “這……這酒……”

  她低聲嘟囔了一句,眼神微晃,意識到不對。

  可身體的火熱,已經壓也壓不住。

  喉嚨幹得發緊,小腹脹脹的,柳腰一陣陣痠麻,最要命的是三角地帶,哪裡又溼又熱,內褲溼透黏膩,貼著穴口,連那片柔軟肉縫的形狀都勒了出來,像是隨時等著被扒開、被捅穿。

  她咬了咬牙,抬手又喝了一口,像是想靠酒精壓住這股燥熱,結果反倒像往火裡潑油。

  一邊喘著氣,她一邊端起酒杯,踉蹌走出廚房。

  步伐凌亂,氣息紊亂。

  睡衣下襬搖晃,裙底真空,大腿交接處的肌膚在燈影下泛著水光,穴口那處已被酒意激得止不住地抽縮,一滴溼潤汁液,悄悄順著大腿內側滑下。

  她根本沒發覺。

  客廳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燈光斜斜落進來。

  楚凡橫躺在沙發上,腦袋偏向一側,呼吸深沉,已經沉入夢中。

  可夢裡卻香豔的狠。

  他夢見自己正壓著林瓷,那副穿著貓娘吊帶裝、乳浪翻滾的模樣,在他身下不斷嬌喘、呻吟。

  他夢見自己把她按在床邊,挺著大雞巴從後狠狠貫入,每插一下都撞得她奶晃臀顫,水聲啪啪作響。

  林瓷哭著喊哥哥,邊夾邊顫,嬌腔連連,小穴溼得像灌了水的海棉,一插進去就緊緊吸住,叫人根本拔不出來。

  楚凡喉嚨裡發出一聲悶哼,身子猛地一緊。

  他翻了個身,褲襠高高鼓起,那根早就脹得發硬的肉棒在睡夢中隱隱跳動。

  接著——

  一隻手無意識地伸下去,動作模糊而本能。

  他像是要釋放夢裡的慾望,手指摸索著,一把掀開褲頭,將緊箍的布料扒了下去,露出那根徹底怒挺的雞巴。

  肉棒彈出來的瞬間,將整片空氣都薰染了,散著濃厚的男性氣息。

  那東西又直又粗,顏色深沉,棒身青筋暴露。

  楚凡還在睡著,眉頭緊皺,嘴裡含糊不清地低聲喊著:

  “林瓷……夾緊點……”

  就在這時。

  廚房燈滅了。

  腳步聲,慢慢地靠近。

  杜蔓青手裡還捏著空酒杯,臉上泛著醉意,眼神發飄,胸口劇烈起伏著,整個身子都彷彿點燃了。

  體內的慾望終於徹底壓過了她最後的理智。

  她喉嚨幹得發緊,乳頭又脹又痛,穴口裡更是一陣陣地抽,像是被什麼看不見的手在不斷掏挖,忍得她全身發顫。

  “太熱了……不行了……坐一下……”

  她意識模糊,只想找個地方坐下緩口氣。

  一步,兩步。

  她走到沙發邊,轉身、屈膝、慢慢坐下。

  睡衣裙襬被擠起,她沒穿內褲,穴口早已溼得發黏,雙腿一分開,內陰唇微微張著,穴縫間甚至掛著一道晶瑩絲線,在月光下一閃而逝。

  “噗嗤——”

  那一瞬——

  她整個身體猛地坐下去,穴口毫無預兆地直接對準了楚凡那根堅硬挺直的肉棒,結結實實地一坐到底!

  “啊……!”

  她喉嚨裡陡然溢位一聲輕顫,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一樣猛地一顫。

  穴口驟然被硬物塞滿,帶著熱度與膨脹感,一瞬間把她整個下腹撐滿,那種快感衝下體傳來,瞬間蔓延到全身。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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