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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6
露米渾身一顫,下意識地併攏膝蓋,可羅德里強硬地掰開她的雙腿,將她的雙足緊緊夾住自己的肉棒。白絲襪的觸感柔滑細膩,可她的腳趾卻僵硬地蜷著,顯然對這種玩法極度不適應。
「放鬆點。」羅德里不耐煩地掐了一下她的腳心,「還是說,你想讓我用別的方式調教你?」
露米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反抗只會換來更粗暴的對待。於是她強忍著羞恥,試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她的動作生澀而笨拙,雙腳微微顫抖著夾住那根滾燙的肉棒,小巧的腳趾輕輕摩挲著柱身上的青筋,卻因為太過緊張而幾次滑脫。
羅德里低哼一聲,大手捏住她的腳踝,強迫她的足弓更加貼合自己的柱身。露米的絲襪足底柔軟得不可思議,每一寸肌膚都像是精心保養過,細膩得沒有絲毫粗糙的痕跡。可就是這種聖潔的觸感,反而讓褻瀆的快感更加鮮明。
「對,就這樣……」羅德里低沉地命令道,拇指惡劣地按在她敏感的足心上,「用你的腳,好好服侍主人。」
露米的臉頰燒得通紅,淡金色的長髮凌亂地散落在床單上,碧綠的眸子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淪落到用腳去取悅一個男人。可更令她心驚的是——當她小心翼翼地用足弓包裹住羅德里粗壯的肉棒時,內心竟隱隱湧起一絲隱秘的快感。
這個兇暴的惡徒,此刻竟然被我踩在了腳下。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卻讓她渾身一顫,立刻羞愧地掐斷了這種想法。
不,不對……她在心裡慌亂地反駁自己。教義說神的面前人人平等,即使對方有罪,我也不該有這種凌駕於他人的想法。更何況……她咬著唇,不敢再想下去。
即使原因扭曲而痛苦,但不管怎樣,她已經在心裡將羅德里視作未來的丈夫。聖光經中明確記載,妻子應當盡力滿足丈夫的需求。她只是在履行妻子的義務,而不是對敵人進行報復。可這樣的想法又讓她更加羞恥——她怎麼能對一個強姦犯產生這樣的責任意識?
更可笑的是,在羅德里眼裡,她不過是個被迫服從的性奴,而她卻在這裡幻想自己是他的妻子,甚至可悲地從這種侍奉中尋找尊嚴。
思緒紛亂間,她的意識漸漸抽離,彷彿靈魂漂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幕——一位聖潔的聖女被強壯的歹徒肆意玩弄,白絲包裹的雙足被迫夾住那根醜陋的肉棒,無論怎樣掙扎都無法逃脫。
多麼荒謬的畫面啊……她恍惚地想。
可就在這時,一股異樣的熱流猛地湧上她的身體,讓她渾身一顫。她的思緒猛然被拉回現實,才發現自己的蜜穴竟然在不受控制地收縮,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滑落。
她高潮了。
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那種扭曲的羞辱感——高高在上的聖女,竟被這樣肆無忌憚地玷汙、調教,而她的反抗在這種力量面前如此可笑。
她內心深處,竟渴望著這種被徹底碾壓的感覺。
「嗚……」她咬著唇,不敢置信地感受著體內的餘韻,卻又迅速被羞恥感淹沒。她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繼續專注於足下的動作,纖細的足弓生澀地摩擦著羅德里的柱身,白絲襪早已被蜜液浸溼,泛著淫靡的光澤。
羅德里感受到她的變化,冷笑一聲,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她的雙足被迫承受著粗糲的摩擦,直到羅德里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黏稠的白濁液體濺滿了她的白絲足尖,順著襪面緩緩下滑。
「舔乾淨。」他冷酷地命令道。
露米顫抖著,努力想要把腳抬到嘴邊,可她柔韌性不佳,加上兩隻腳還被捆束在了一起,無論如何都夠不到。羅德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目光轉向一旁的莎妮爾。
「你去。」他簡短地命令道。
莎妮爾紫眸一顫,手指正無意識地在自己腿間摳挖著,顯然已經看得入了迷。聽到主人的命令,她的身體本能地繃緊。
即使已經完全馴服,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舔舐主人身上任何一處,無論多麼骯髒都甘之若飴。可對其他女性……她仍舊有些抗拒,既是天然的不適,也是對於接觸主人以外的人而感到抗拒。但主人的意志高於一切,她咬了咬唇,還是爬了過來。
露米也愣住了,碧綠的眸子閃過一絲慌亂。聖廷對女子之間的親密行為比男女之事更加忌諱,更何況讓別人舔舐自己的腳……這簡直是雙重的羞辱。
「不……不用……」她微弱地抗議著,可莎妮爾已經俯下身,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上她的白絲足尖。
「嗚……」露米渾身一顫,腳趾在絲襪中蜷縮,可莎妮爾的動作卻越來越熟練,舌尖細緻地掃過每一寸被精液沾染的絲襪,甚至輕輕含住她的足尖吮吸。
莎妮爾紫眸半闔,感受著主人的精液在舌尖融化的滋味。雖然仍舊排斥觸碰主人以外的身體,可一想到這是主人強迫她做的,她竟然感到一陣詭異的興奮——自己的意志被徹底無視,她和聖女都不過是主人腳下的肉便器罷了。
這種被支配的快感讓她渾身繃緊,竟在舔舐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羅德里冷笑一聲,猛地揪住露米淡金色的長髮:「怎麼?這麼輕鬆就讓這條藍髮母狗高潮了?看來你調教母狗還挺有天賦的嘛。」
莎妮爾急切地辯解:「不、不是的……主人,我……」她不想讓主人誤會自己會對其他人產生快感。
羅德里當然知道她高潮的原因,但他故意羞辱露米:「這麼有天賦,不如以後讓你幫我調教母狗怎麼樣?」
露米的呼吸微微停滯了一瞬。
羅德里的話語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某種她從未察覺的隱秘渴望。
一幅畫面在腦海中驟然展開——
她穿著聖潔無瑕的白色長裙,裙襬垂落至腳踝,金色的長髮盤成端莊的髮髻,頭上戴著象徵聖女之位的銀冠。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皮鞭,優雅而威嚴地站在高臺上,俯視著下方。
那裡跪伏著一排赤裸的少女,她們像卑微的母狗般爬行著,眼神里混雜著畏懼與渴望。她們脖頸上繫著象徵奴役的項圈,胸脯、大腿、臀肉上佈滿微紅的鞭痕,卻仍乖巧地仰望著她,等待她的指令。
她是她們的主人,是她們的女王。她可以優雅地抬起指尖,命令她們跪伏得更低;也可以隨意揮鞭,讓她們發出甜美的痛呼。她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沒有人能夠違抗她的意志——
——然後,緊接而來的第二幅畫面猛然破碎了她的幻想。
她的長裙被人從身後粗暴地扯開,潔白布料撕裂的聲音刺耳而羞恥。她驚慌地轉身,卻對上了一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睛——羅德里。他無視她高高在上的身份,無視她手中的鞭子,甚至無視她驚惶的尖叫,直接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那些剛才還對她搖尾乞憐的女奴們愣住了,隨即露出興奮的表情。她們看著她們的「女王」,被男人摁在地上,雙腿被迫分開,長裙變成散落的破布,聖潔的銀冠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放開我!你們在看什麼!不許看!」她尖叫著,掙扎著,可羅德里只是冷笑一聲,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向那些女奴。「看清楚,你們的女王,現在不過是條發情的母狗。」
「啊啊啊——不要啊!齁哦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她的反抗毫無意義。她的驕傲被碾碎成灰。她越是掙扎,越是顯得可笑。最終,她只能搖著臀,像所有低賤的性奴一樣,在他身下嗚咽求歡……
露米渾身猛地一顫,碧綠的眸子驟然睜大。
她的心跳快得嚇人,蜜穴深處不受控制地湧出一股溫熱液體,順著大腿滑落。
——她竟然因為這樣的幻想而興奮了。
不是因為高高在上,而是因為被更高一級的力量徹底碾碎自尊。她想象自己擁有權威,只是為了更有價值地被踩踏、被羞辱、被剝奪一切尊嚴。如果她本就低賤,那麼征服她便毫無意義——正因為她聖潔、高貴、不可侵犯,才更適合被徹底玷汙。她一切華麗的外衣,都是為了向最終權力者的獻媚罷了……
她猛地搖了搖頭,臉色羞紅,將這些被魔鬼引誘的邪念跑在腦後。如,如此褻瀆!怎麼會是我的真實想法呢……
「我、我不會幫你……迫害那些無辜的女孩們的!」她聲音微弱地反駁,可身體卻因為剛才的幻想而微微發抖,甚至連反駁都顯得毫無底氣。
羅德里捏著露米粉嫩的乳尖粗暴旋轉,欣賞著她痛苦又夾雜著快感的扭曲表情,那雙白絲長腿無力地攤開,腳趾還時不時在絲襪中痙攣般蜷縮。
「調教不了她們,那就只調教你,喜歡嗎?」羅德里俯身在她耳邊低語,灼熱的呼氣噴在她的臉頰上。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他起身,環視這間充滿宗教氣息的臥室,輕蔑地冷笑:「這破地方老子真呆不慣,也不符合你這婊子的身份。」粗糙的手指劃過她纖細的脖頸,「帶你去地牢,那裡才是你該住的地方。」
露米的臉瞬間煞白,碧綠的眸子劇烈收縮。她用稚嫩的聲音顫抖道:「你、你……還要帶我走?」淚水突然奪眶而出,她失聲喊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會揭發此事,過不了幾年我想辦法解職聖女之位,到時候……不就任你施為了嗎?為什麼還要鋌而走險呢?」
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住床單,指節都泛出青白。那雙聖潔的眼眸中流露出真實的恐懼——不是為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而是為這件事可能引發的可怕後果。聖女被擄的訊息一旦傳開,聖教國必將震動。各國勢力會藉機互相攻訐,指責對方策劃了這場陰謀。她腦海中浮現出戰爭爆發的景象:農田被焚燬,村莊化為廢墟,無辜的民眾在戰火中哀嚎……想到這裡,她的心如刀絞,自己的清白與尊嚴早已無足輕重。
羅德里不屑地嗤笑一聲,粗糙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頸:「你這婊子的嘴用來含雞巴就夠了,說的話老子一個字都不信。」他等不了那麼久,更不會相信這個看似聖潔的聖女不會出爾反爾。
露米突然劇烈掙扎起來,動作幅度比被強姦時還要激烈。她纖細的腰肢瘋狂扭動,白絲包裹的雙腿拼命踢蹬。「不……不能這樣……求你……」她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恐慌。但羅德里只是冷笑一聲,一記手刀精準劈在她雪白的後頸上。
「嗯……」露米悶哼一聲,碧眸瞬間失去焦距,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床上。淡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那枚歪斜的白花髮飾終於徹底脫落,無聲地掉在地毯上。
莎妮爾一直跪在床邊靜靜觀察,紫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看到主人打暈聖女,她立刻明白最重要的時刻到了。
「莎妮爾,準備儀式魔法吧。」羅德里簡短地命令道。
藍髮女術士點點頭,迅速從裙襬暗袋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魔法材料。她在床邊用銀粉勾勒出一個複雜的法陣,每一筆都精確得如同機器繪製。隨著最後一個符文完成,整個法陣突然亮起幽藍色的光芒。
莎妮爾深吸一口氣,雙手在胸前結印,輕聲吟唱起古老的咒文。法陣的光芒越來越盛,最終化作一道藍色光柱將昏迷的露米完全籠罩。當光芒散去時,聖女的身體呈現出半透明的輕靈狀態,彷彿隨時會消散在空氣中。
「接下來是關鍵……」莎妮爾咬了咬唇,取出一支符文筆。她猶豫地看了羅德里一眼,在得到默許後,小心翼翼地掀起露米殘破的白裙下襬,露出小腹處金色的聖痕——那是烈日君王賜予的印記。
符文筆的尖端閃爍著詭異的紫光,莎妮爾屏息凝神,在聖痕周圍繪製起繁複的夜之主母教符文。每一筆落下,露米的身體都會輕微痙攣,彷彿在抗拒這種褻瀆的改造。當最後一個符文完成時,莎妮爾捏碎了一塊暗紫色的魔晶,將粉末均勻撒在紋路上。
「還差最後一步……」她輕聲自語,從腰間抽出一把精緻的銀刀。鋒利的刀刃在她纖細的指尖輕輕一劃,一滴蘊含著輕靈聖體特質的鮮血滴落在魔紋中央。
霎時間,整個符文陣列爆發出刺目的光芒。露米小腹處的金色聖痕開始扭曲變形,烈日君王的紋飾如同活物般蠕動,逐漸重組為夜之主母的繁複紋章——與影子教廷建築裝飾風格如出一轍的神秘圖案。
「嗯啊……」昏迷中的露米突然發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雪白的肌膚泛起誘人的粉紅色。符文改造帶來的情慾如潮水般衝擊著她的理智,即使在昏迷中也無法抵擋。
羅德里饒有興趣地看著聖女在床上扭動。她的雙腿無意識地摩擦,白絲襪因為劇烈動作而起皺,露出膝蓋上方一小截雪白的大腿。纖細的腰肢如蛇般扭擺,被撕碎的白裙殘片根本遮不住她挺翹的雙峰。
「好……好熱……」露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碧綠的眸子水霧朦朧。她的意識還處於混沌狀態,但身體卻誠實地表現著最原始的渴望。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床單,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撥出熾熱的氣息。「難受……好癢……」
羅德里邪笑著俯身,粗糙的大手揉捏著聖女完美的鴿乳,手指惡意掐住她挺立的乳尖:「看起來聖女小姐很享受呢。」
露米眼眶含淚,顫抖著向他伸出雙手:「好……好難受……幫幫露米……」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又充滿誘惑。
「幫你什麼?」羅德里惡劣地反問,手指沿著她纖細的腰線下滑,在蜜穴入口處輕輕打轉。
露米咬住下唇,殘存的理智讓她羞於說出那個詞。但體內燃燒的慾火幾乎要將她吞噬,思緒翻湧間,她想起自己已經將這個惡徒視為未來的丈夫。這個認知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她脆弱的防線。
「求你……操露米啊!」這句話脫口而出的瞬間,她感到一種詭異的解脫,彷彿所有道德束縛都不復存在。世界變得輕飄飄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在體內奔騰。
羅德里低笑一聲,一把扯開露米被白絲包裹的雙腿,粗魯地解開綁在她腳踝上的麻繩。纖細的腳踝上還留著幾道紅痕,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刺眼。她本能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羅德里單手扣住膝蓋,強硬地向外分開。
「嗚……」露米發出一聲輕哼,被改造後的身體早已做好準備,蜜穴入口泛著晶瑩的水光,粉嫩的肉瓣微微張合。她的手腕還被反綁在背後,這個姿勢讓胸脯更加挺起,兩顆櫻紅的乳尖在空氣中顫抖。
羅德里冷笑一聲,粗壯的肉棒抵上那溼潤的入口。露米迷濛的碧眸中閃過一絲恍惚——在她的認知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她理應全身心地侍奉他。這個念頭讓她主動挺起腰,想要將那根滾燙的兇器納入體內。
「這麼著急?」羅德里惡劣地停下動作,只是用龜頭在入口處輕輕研磨,「叫聲好聽的。」
若非此前內心已經認同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此刻的情慾折磨雖然痛苦萬分,但露米堅韌的意志並非不能抵抗。只是先前作出的決定如同烙印一般鐫刻在了此時的腦海中,催促著她放棄掙扎,作為妻子接受男人的調教。
露米的臉頰泛起潮紅,淡金色的長髮散亂地鋪在床單上。她的意識混沌不清,只剩下兩個念頭在腦海中盤旋:這是她的丈夫,她渴望被丈夫徹底佔有。在這種狀態下,她絲毫沒有羞恥之心,只會本能地討好眼前這個男人。
「主人……」她的聲音軟糯得不像話,白絲包裹的腳趾羞澀地蜷縮,「露米好難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羅德里眯起眼睛,故意不為所動:「想要什麼?說清楚。」
「想要主人……操露米的小穴……」她顫抖著說出這句羞恥的話,卻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露米的小穴好癢……只有主人的大肉棒才能治好……」
羅德里這才滿意地向前一頂,粗壯的肉棒瞬間貫穿她緊緻的蜜穴。露米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淡金色的長髮如波浪般甩動。她的內壁溼滑緊緻,每一寸褶皺都貪婪地包裹著入侵者,彷彿在歡迎久違的歸人。
「啊!好、好大……」露米迷離地仰起頭,纖細的腰肢本能地迎合著抽插,「主人的肉棒……把露米的小穴塞得滿滿的……」
羅德里掐住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有節奏地抽送。每一次進出都帶出大量愛液,將兩人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他故意放慢速度,讓露米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被撐開的快感。
「看看你這淫蕩的樣子,」羅德里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聖女的尊嚴都被操沒了吧?」
露米困惑地眨了眨眼睛,碧綠的眸子裡滿是迷茫:「聖女……?」她委屈地撇了撇嘴,被夜之主母符文攪得混沌朦朧的大腦讓她暫時忘記了自己是聖女,以為丈夫在說其他女人,「主人不要說其他女人……那個聖女肯定沒有露米愛夫君……」
話音剛落,她混沌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幅畫面——一個淡金色長髮的少女被男人壓在身下操弄,那張臉看起來有些眼熟。但還沒等她細想,羅德里突然狠狠一頂,快感如潮水般淹沒了她的思緒,那個畫面瞬間消散無蹤。
「啊!主人……好厲害……」她忘情地浪叫著,白絲長腿不自覺地纏上羅德里的腰。這個動作讓插入更加深入,龜頭直接頂到了子宮口。
羅德里冷笑一聲,突然停下動作:「求我,求我操爛你這小騷穴。」
露米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扭動著腰肢想要更多,卻因為手腕被綁而無法主動:「求求主人……操爛露米的小騷穴……露米想要被主人操得亂七八糟……」
「還有呢?」羅德里惡劣地掐住她的乳尖,「說說你以後想怎麼服侍主人。」
露米不假思索地開口,聲音甜膩得令人髮指:「露米想要天天被主人操……天天能吃主人的精液……」她的雙腿不自覺地夾緊,「露米想被主人關進地牢裡……為主人生二十個女兒一起服侍主人……」
羅德里突然狠狠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臀瓣上:「還有呢?」
「啊!」露米驚叫一聲,卻因為這一巴掌而更加興奮,「露米、露米想要被主人當作最溫順的妻子……吃主人的尿液……糞便……和垃圾……只要是主人給的……露米都會開心地吃下去……」
這番話從一個曾經聖潔的聖女口中說出,帶來的反差感讓羅德里更加興奮。他猛地加快抽插速度,肉棒如同打樁機般在那緊緻的小穴中進出,帶出一片水光。
「這麼淫蕩的婊子,真的是聖女嗎?」羅德里掐著她的下巴質問。
露米已經被操得神志不清,卻還是弱弱地反駁:「露米不淫蕩……」她的聲音甜得發膩,「只是太愛主人了……啊!主人……好深……」
羅德里冷笑一聲,手指惡劣地掐住她挺立的乳尖,同時腰部發力,每一次都直抵花心。露米的身體劇烈顫抖著,淡金色的長髮被汗水浸溼,黏在潮紅的臉上。她的蜜穴不斷收縮,彷彿在挽留那根帶來極致快感的兇器。
「要、要去了……」露米突然尖叫一聲,纖腰弓起一個驚人的弧度。她的蜜穴劇烈痙攣,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澆在羅德里的龜頭上。
羅德里低吼一聲,將滾燙的精液全部灌入她體內。粘稠的白濁液體從結合處溢位,順著她顫抖的大腿流下,在純白的床單上留下淫靡的痕跡。
高潮過後的露米癱軟在床上,碧綠的眸子渙散地望著天花板。她的身體還在微微抽搐,蜜穴不時收縮一下,擠出幾滴混著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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