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九歌之後宮總管傳(假太監縱橫後宮)】(84-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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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7

我打斷你的狗爪!”

  “姑奶奶,再給咱一次,再給一次。”

  “做夢!鬆開!狗東西!”她咬牙低斥,劇烈掙扎著。吳貴卻似老藤纏樹般緊摟不放,枯瘦手臂勉強環住她豐腴腰肢,鼻息粗重地啃咬她後頸,欲盛難洩,勢要將其再弄一回。

  可她身材畢竟比吳貴高大許多,老奴才那短矮瘦小的身子,實在有些難以控制住這匹胭脂烈馬。不過好在吳貴知道此時院子裡沒人,絲毫不怕,呵呀呀地喊叫著,發了狠似的。

  兩人扭打推扯間,時而碰窗,時而絆桌,兩扇房門砰地也被撞開。

  當那老奴才粗暴地將紫女嬌軀給壓到桌案上,她被迫彎曲的那雙大長腿,隨即被一根火熱巨物擠了進來,頓時雙腿發軟,高聲警告道:“你別忘了,我就答應了你這一回。”

  “若是再來的話,你最好掂量一下後果。”

  吳貴聞言動作僵了下來,腦子稍微冷靜三分。

  就在此時,院牆外面,忽傳來韓非高聲吶喊的嗓音:

  “紫女姑娘?可是你在裡面?”

  原本還在與吳貴拉扯抗拒的紫女,倏然僵住,正要揚聲回應,卻覺腿心一熱——那老奴竟是暗自偷襲,就著後入之勢,將那根怒龍般的陽物,擠入她猶自溼黏的肥沃牝戶!

  “呃哦——”花徑驟遭貫穿,她喉間迸出半聲驚啼,又急急嚥下。

  韓非貌似聽見了一點聲音,但隔著太遠,聽不清楚,只能繼續高喊詢問:

  “紫女姑娘,那是你在說話嗎?”

  因為門被開啟的緣故,兩人隱約能夠聽見呼喊,紫女正待要同樣高聲回答,卻忽然遭受吳貴發難,被灼熱巨屌塞滿的下體,驟然生出一陣劇烈刺激的快感,將其應答打斷。

  老奴才枯瘦的腰臀如同裝了機關般,霎時提速,在她黏糊糊的蜜屄裡兇悍抽插起來。粗壯滾燙的肉莖,來回穿梭在溼熱緊窄的膣腔甬道,將紫女肏得短時間完全無法說出一句話。

  紫女又驚又怒,悶聲嬌喘,扭動著腰肢試圖掙脫,卻被吳貴從後面死死按著腰臀,動彈不得。甚至這份掙扎,反而使得那根粗糲肉莖,更加容易地刮蹭過膣壁嫩褶,讓自己被那陣陣襲來的強烈酥麻所淹沒,蜜穴深處不受控制地湧出大股蜜汁,滋潤起老奴才作惡的淫屌。

  “啪啪啪啪……”老奴才黢黑雙手掐緊她高高撅起的肥臀,猛烈後入,將紫女趴在桌案上的豐腴肉體撞擊得一聳一聳,兩顆大奶子壓在桌面上,不斷扭曲變形,好似兩團雪白肉餅,晃晃悠悠。

  “呃嗯!嗯哦……老狗你……呃哦……停、停下……嗯哦……”

  紫女一邊罵著讓他停下,一邊試圖組織語言,回覆院牆外的公子韓非。但吳貴偏偏不讓如意,每次一見到她想要說話,就會狠狠來上一計深插,肏在她的花芯肉團上,將她醞釀到嘴邊的話給肏碎了,讓她嘴裡只能反覆發出哼哼唧唧的媚吟。

  可惜紫女身軀實在高挑,即便是彎下腰來,那臀部位置也遠遠高於吳貴的肉屌,幾乎和吳貴腹腔齊平,必須使她彎曲膝蓋微微蹲下,再將屁股高高撅起,他才能維持著肉棒插入的姿勢。

  於是便能見到,佝僂瘦小的老奴才,身子真像一條大狗般,趴在這具高碩豐滿的肉體後方,將其按倒在案桌上,狠狠聳動,撞得紫女肥臀盪出層層雪浪。

  一根巨碩粗長的肉屌,連線著身形差距巨大的兩人,不斷在紫女高高撅起的屁股裡進進出出。紫女那一雙豐腴肥美的黑絲美腿,不由地顫抖,屈膝併攏,努力支撐住自己身軀。

  在吳貴愈發狠辣的後入肏弄中,紫女煞是艱難地咬住紅唇,只能抑制住自己,不至於發出太大聲的浪叫,最後終於找到一截短暫的間隙,張開紅唇,高聲回答韓非:

  “公子……無需擔心……一切安好……”她強自穩住聲線,斷斷續續地憋出幾個字,慌忙朝著院牆外拋去。

  最後一個好字,還未說完,就被兀地拔高的嫵媚呻吟所覆蓋。

  吳貴見紫女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氣急敗壞,頓時變本加厲操幹起來。佝僂身子貼著她曲線起伏的滑膩背脊,撅著屁股急插猛攮,胯骨砰砰撞擊著她兩團顫巍巍的軟肉,每次深搗皆是勢大力沉,勢要讓紫女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使得她難以為繼。

  “無事就好,那,可需我等進來幫忙?”

  韓非似有疑慮,終是放心不下紫女,拍響門扣,放聲追問。

  紫女還想回復九公子,猝不及防又被一記重頂直搗花芯,足尖倏地繃直。再欲抬頭,未等話到嘴邊,又被連續數十下疾搗打斷。熾熱肉刃次次撞開宮口,囊袋拍擊臀肉之聲密如急雨,使得她當即雙手十指死死摳住案緣,指節泛白,生怕漏出半分淫聲浪語。

  “噗哧……噗哧……噗滋……”吳貴見紫女強忍呻吟的模樣,眼中淫光大盛,偏要她叫出聲來,兩手攀著香肩,更加兇猛戳送起來,每計力搠到底,龜頭都會格外刁鑽地頂著花芯脂團旋磨,滋滋碾著宮頸軟肉。

  紫女只能咬唇戰慄,勉力抵抗。

  兩腿間汩汩春水已匯成細流,順著絲襪蜿蜒而下,在足跟積起小小水窪。

  院外敲門聲逐漸急切,似要等不及進來了。

  紫女被驚得魂飛魄散,身後撞擊卻愈發狂猛。吳貴竟突然將她一條腿抬上案桌,左手撈著她滾圓肉腿,右手五指深陷臀峰,就著這腿心大開的羞辱姿勢,更深更急地操幹起紫女。

  花徑被撐至極致,她仰頸劇顫,喉間艱難溢位斷斷續續的回覆。

  “公子莫慌……再候一刻……便可……嗯……”這番高聲回答,剛剛說完,那顆滾燙粗碩的龜頭狠狠肏開了紫女子宮,迅猛衝刺起來。

  吳貴渾濁老眼透著瘋狂欲焰,興奮低吼著,枯瘦身體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和速度,每一次撞擊都用盡全力,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股混合著蜜汁和白沫的黏淫水液。子宮深處無數媚肉銷魂蝕骨的炙熱包裹和蠕動吮吸,使得快感不斷積蓄,終於到了徹底炸裂的邊緣。

  “呃呃呃!呃喔!遭不住了!要射了——”

  兩塊屁股繃緊如鐵,腰桿聳動的速度達到了極限,瞬地一僵,開始痙攣!

  “射了——!全都射了!嗷嗷嗷嗷嗷——!”

  老奴才身體如遭雷亟般瘋狂抽搐,眼白徹底上翻,從喉嚨裡擠出爽到極致的嘶嚎!兩顆不斷鼓動收縮的春囊裡,所儲存的所有精液,被這最致命的高潮徹底榨乾榨盡。一股滾燙濃稠的腥白漿液,如同強弩之末,猛烈地噴射而出,狠狠灌入紫女激烈顫動的子宮最深處。

  “噗噗噗噗噗……滋滋滋滋……”“咿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紫女螓首猛地向上揚起,眼前白光炸裂,子宮劇烈痙攣收縮間,同樣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徹底高潮,大肆洩出一股熱流,混著洶湧灌入的濃精,順著她顫抖的黑絲肉腿潺潺滴落。

  不多時,房間裡只剩下粗重凌亂的喘息聲。

  猶自沉浸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感巔峰裡,老奴才變得像一灘真正的爛泥,徹底癱軟在紫女汗溼的背上,枯瘦的手臂無力地滑落,抱著胯下豐美飽滿的肉體回味著。那根軟垂的粗條肉莖緩緩從汁水淋漓泥濘不堪的蜜穴中滑出,帶出大量混濁濃厚的白漿。

  濃烈的淫靡氣味,淤塞在室內每一個角落。

  ……“沒死就別裝了,趕緊給我起來。”

  隨手將身上壓著的老奴才推開後,紫女環顧遍地狼藉的衣物,即刻撿拾起來。若是平常,她肯定還要好好懲戒一番這條老狗,但是此刻九公子還在外邊等待,沒時間了。

  她微挑足尖,勾起腳邊那條皺巴巴的抹胸。

  這本是她的貼身衣物,如今沾滿著黏糊糊的淫液。紫女皺了皺眉,還是勉強將它穿上。那滑膩噁心的觸感,緊貼著她汗溼肌膚,勾勒出那對傲人雙乳的輪廓,頂端兩顆凸起若隱若現。

  吳貴自知形勢吃虧,趕緊露出諂媚神色,爬著爬著,從地面撿起一件溼噠噠的緊窄布條,雙手捧到了紫女腳邊。抬頭仰望到那雙高挑筆直的黑絲肉柱,老奴才呼吸陡然粗重。

  “啪!”紫女反手一記耳光,指甲在他顴骨刮出血痕:“看什麼看,管好你的狗眼。”

  她接過這件濡黏溼透的小巧褻褲,抬起一條黑絲大長腿,踩在床沿,將其緩緩套進腿彎裡,一路送至大腿根部。這個動作讓她腿心處的春光一覽無餘——那叢濃密亂蜷的恥丘黑毛,沾滿渾濁腥騷的淫液,肥厚紅腫的鮑唇間隱約可見些許白濁,正在緩緩滲出。

  紫女咬了咬下唇,趕緊將褻褲穿上,繼而快速撿起其他衣物,姿態優雅地將它們一一穿好,未曾耽誤任何時間。等到那束身紫裙重新加身,她已恢復那副生人勿近的冷豔高傲。

  彷彿之前那場盤腸大戰,完全未發生過。

  唯有嬌軀殘留的腥臭氣味,暗示著她曾經歷過一場何等荒唐的白日宣淫。

  紫女當然不會忽視這些細節,將絲襪和衣裳表面殘留的痕跡擦乾去除後,又從隨身香囊裡取出些味道濃烈的上乘香料,撲染在渾身上下,將那些不合宜的氣息全皆掩蓋掉。

  “這幾日,弄玉就暫且留在你這。”

  她俯下身子,玉手輕撫過吳貴粗癟老臉,倏地就掐住他咽喉,寒聲警告道:“好生照顧著,等她醒來後,你不能讓她亂來,但也不得再動她的身子,否則,我就讓你那根東西餵狗。”

  “是、是……老奴一定謹遵姑奶奶的吩咐。”

  “至於今日你我之事,若是碰見了九公子,你也知道該怎麼講吧。”

  “知道,知道,老奴才絕對不敢透露半個字。”

  “不惦記著床上快活的時候,你這條老狗,還真是乖巧啊。”

  紫女伸手拍了拍這張奴顏媚色的醜陋面龐,睥睨打量著吳貴,一對鳳眼嫵媚而充滿危險,瞬間就變回了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毒娘子,冷笑道:

  “你最好聽話,別讓我找到殺你的理由。”

  她抽身站起,坐在床榻,看著弄玉正悠悠酣睡、一副累壞了的樣子,趕緊牽著妹妹小手坐下,摩挲檢查了一番。發現弄玉鼻息平穩,探她脈象,結果也和自己預料的異樣,紫女神色立時變得柔和了許多,還讓吳貴找了件輕薄合適的衣裳,給她仔細蓋上,避免著涼。

  老奴才畢恭畢敬候在旁側,心思亂竄。

  也不知道這姑奶奶賣的什麼藥,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她說只插一回,假若就只有這一回,那豈不是以後都嘗不到這等絕上絕的肉味了,哎呀,可惜啊……忽地又想起今日下體的諸般異變,吳貴欲言又止,……紫女卻彷彿將他所有的表情和心思都看穿了,澹澹道:

  “怎麼?心裡很好奇?為何我居然同意行這場荒唐之事?”

  老奴才沒想到自己這點想法也藏不住,趕緊彎腰,連連點頭,稱讚姑奶奶厲害。紫女卻早就看清楚了吳貴的嘴臉,不吃他這套,嘁了一嘴,冷言冷語地嘲弄道:

  “你以為,就憑你器大貨粗,就憑你弄得舒服,就能勾得我們姐妹二人獻身交合?你也不照照鏡子,老醃狗,仔細想想,世間男人那麼多,總有些個身懷異象的,就非你不可?”

  吳貴摸了摸腦勺,試探回答道:“那是由於,老奴的玄武身?”

  “你這傻潑皮的,光曉得個玄武的名號,其中玄機又知幾何?”

  “額,只曉得以前宮裡有個給王上治病養身、專善開房中藥的老頭,他瞧出咱陽氣過盛,便順帶給診了一手,說我這是命中玄武,身犯亢金,別的什麼,就不清楚了。”

  紫女搖了搖頭,罵了句蠢,緩緩解釋起來:“玄武身,雖說是較為罕見的雙修體質,但也絕非什麼稀世寶物。原因在於,擁有此等名器的男子並不算少,卻往往很難覺醒。他往往需要從小調理陰陽,長大了後,必須以同等奇異的女子名器運功結配,再以質純無染的處子元陰多番澆灌,攫取足夠的陰精萃華,它才會得到不斷進化升階,展現出真正的玄妙奇處。”

  “而你這老東西,也不知道著什麼邪,約摸著是進宮後一輩子都在裝太監,導致積壓太久的童子元陽未得發洩,從而不斷反哺於身,滋長體魄,自行將那玄武根的桎梏衝破了。”

  “江湖傳聞道,這玄武身一旦覺醒過後,就不再適配尋常女子了,必須與身懷名器的女子云雨交歡。而但凡交合一回,男女雙方便都能得到許多益處,增補生機不說,還能促進彼此內力迴圈,精進內功修為。”說到這裡,紫女都有些嫉妒這腌臢卑賤的老奴才了。相當於尋常武林人士苦練內功個一年半載,也追不上他吳貴輕輕鬆鬆的一番雲雨。

  “弄玉這次是被下毒,性命危難,氣血兩虛,正好借你陽根一用,快速恢復了傷勢,內力修為又增強了起碼兩成。她因禍得福,我也收益許多,這才算你個戴罪立功。

  “不然,你以為我會隨隨便便給你這等豔福,而不是一招斃了你?”

  紫女這一番話講下來,聽得吳貴昏昏脹脹的。

  他不懂什麼武功內力,也不懂什麼雙修啥的,但能聽懂一點,那就是,自己的玄武根確實是個寶貝,不但能弄的女人舒服,還能治病救人,讓紫女甘願捨身交易這一回。

  他撓了撓腦袋,有些受寵若驚地憨道:

  “能夠救治仙子,實乃老奴榮幸。”

  “少在這裡裝腔,今日意外,恐怕受益更多的是你。”

  “啊?這又是何說法?”

  “看你這老東西相衰年老,不下六十歲數,本已是半隻腳踏進了棺材。此次取了弄玉的處子元陰,對你乃是極品滋補,不但增強氣血,相當於年輕了個七八年頭,更是平白賺了些淺薄內力,估摸著相當於兩年左右的內力修為,算是有了練武的根基。”

  “若是以後得到合適的武學功法,說不定真能練出什麼名堂來。”

  吳貴聽了頓時大喜,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腳,只覺得哪裡都好,渾身都輕了許多,但接著又有些疑問。據說習武修煉之人,其內力都存在所謂丹田之中。他只記得大概是肚臍眼的方位,手掌貼上去,摸了摸,只覺像是更熱了點,又像是沒有,終是未曾感到什麼異常。

  “怎麼?你還以為自己能一步登天啊?”

  紫女注意到他的滑稽行為,嘲弄道:

  “除卻各種天材地寶,只有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稚童時期便可內察經脈執行,提早修煉內力,而更多的普通人,必須歷經夏暑冬寒、苦練數年,才得其中門道。弄玉跟在我身邊,練習劍法多年,也不過有些簡陋武功,勉強拿得出手。”

  “你如今不過有了點苗頭,離走上正途,還遠著呢。”

  吳貴今日還真是飽受震撼,渾渾噩噩過了六十來年,本以為也就這樣了,沒想到現在居然被告知,自己居然也可以練武。不過他本就是個貪圖享受、欺軟怕硬的種,也不甚識得多少字,倘要他去真的找門武功,日夜鑽讀、勤苦練習,恐怕是要了他的命,念頭亂攪了一陣,老奴才回到眼前,更覺尋味。

  跟前這位冷豔神秘的姑奶奶,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本以為是個貪圖淫樂的毒婆娘,沒想到,只是為了從他這做筆買賣。

  尋常女子視若珍寶的名節貞操,她卻彷彿並不那麼在意,反而可以用身子來交歡自己想要的東西。即便能看得出她明顯對九公子,有所愛戀,卻依然不介意和自己來上一場雲雨交合。

  “姑奶奶指點的是,老奴,還有一事不明。”

  “你很疑惑,為什麼我明明心有所許,卻會在此揹著九公子偷歡?”

  老奴才頓時驚呆了,對這個魔女更加佩服了。

  “我且問你,如果有一位丈夫常常光顧紫蘭軒,尋芳作樂,但他卻始終未曾娶任何一位侍妾,經商賺錢,撐持家業,每每回到家中,更是與家妻恩愛無隙,相濡以沫。”

  “這樣,算得是背叛愛人麼?”

  “不算吧。畢竟,此人始終惦記著家室,甚至都沒有迎娶小妾,心裡最愛的,明顯還是妻子啊,只不過偶爾消遣一番,都沒有讓妻子知曉難受,這……”

  說到這裡,吳貴忽然頓住了,像是明白了什麼。

  紫女看著老奴才那傻愣愣的神色,冷笑一聲:

  “照你方才之理,如果一個婦人平日裡恪遵婦道,相夫教子,只是背地裡偶爾也消遣一番,心裡卻並從未有過其他任何男子,只深深衷愛著丈夫。這樣,又算不算背叛?”

  “這、這豈能並論……”吳貴頓時被這番論調驚呆了。

  “為何不能?”

  “呵,難道這世間倫理綱常的枷鎖,就獨獨只能錮在我們女子身上?就只許你們男子三妻四妾,女子卻必須守身如玉?你姑奶奶我偏不認同,偏要做自己喜歡做的,愛自己愛的。”

  “要我說,天底下的女人,就好比下水的船,男人呢,這輩子能同時有好多條船;可女人這條船,若是無緣無故載過一個男人,就一定會被告知,你這輩子只能載這個男人,也不管好歹喜惡,再不能去換一箇中意的。你問問天下撐船的人,有這種道理嗎?”

  “縱觀百家聖賢、經史典籍,講的都是大丈夫如何壯志慷慨、如何義深情長,但凡說及女子,不是禍害,便是累贅……奇異得很,莫非我們女子都是木石?就算不得人?偏偏我們就不能選擇自己喜歡的男人?有不得半分情慾愛恨的自由?”

  老奴才沉默了,沒有反駁。

  因為聽到這裡,已是被紫女這番驚世駭俗的話語震在當場,不知如何回覆了。

  見狀,紫女忍不住嘴角微翹,掛著一抹譏諷之意。

  “再說了,吳總管雖藏著根好貨,可在常人眼裡,怕是算不得男人的喲,呵呵~今日就算與你做這一回,做便做了,不讓九公子知曉便是,大家相安無事,多好。”

  “我想,你應該不會做這等蠢事吧?”

  吳貴愣神間,像塊木頭,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推開房門的剎那,清涼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

  紫女下意識併攏雙腿,腿心溼潤黏膩的觸感,在微風吹拂之下,格外冰涼而鮮明。那還裹挾著汙穢濃精的褻褲,勒在阜丘裡,輕輕摩擦著蚌肉蜜唇,帶來一陣痠軟餘韻。

  略微慌張四下張望了一番後,紫女快步向著院落門口走去——但很快就刻意放慢了腳步,停駐在那扇門前。她深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一下狀態,閉了閉眼,壓下體內的所有躁動。

  一瞬間,方才在床上放浪形骸的媚態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紫蘭軒主人慣有的冷豔優雅,帶著那抹從容自信的嫵媚,以及絲毫沒有破綻的風情萬種。

  她緩緩拉開門栓,邁步走出,看向外邊等候許久的兩人。

  韓非轉頭看來時,正對上紫女笑意盈盈的雙眸。

  “公子,久等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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