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把淫劍,專破仙子的防】(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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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7



  趙德海疑惑地問道,眉頭微皺。

  林芷柔深吸一口氣,聲音雖然有些顫抖,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大殿:

  「司馬師兄雖然性格冷傲,但為人磊落,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說這話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那夜的歡愉,至今仍在她心中刻骨銘心。

  只是後來司馬夜修為停滯,變了性子,漸漸疏遠了她。

  如今見他被眾人圍攻,還重提當年舊事,不由得挺身而出為他辯護。

  她的話引起一陣騷動,眾人紛紛轉頭看她,目光中充滿驚訝和探究。有些人甚至開始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周元冷笑一聲,譏諷道:

  「呵,林師妹怎麼這麼確定?莫非與司馬夜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另一名內門弟子附和道:

  「我記得有傳言說,三年前觀星大典那晚,被司馬夜猥褻的師妹正是林師妹!」

  「原來如此!」

  周元恍然大悟般高聲道:

  「怪不得要為他說話,原來是被肏出感情了!」

  大殿內頓時響起一陣鬨笑和竊窗,林芷柔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又迅速漲紅。

  柳如煙眯起眼睛,美麗的面容上閃過一絲陰霾:

  「林師妹,你這是何意?他猥褻於你,你還為他說話?」

  林芷柔毫無顧忌,倔強地抬頭:

  「沒錯!三年前觀星大典之夜,我……我與司馬師兄確有……私會。但那是兩情相悅,並非他強迫於我!」

  說這話時,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愫。

  那夜的歡愉,至今仍在她心中刻骨銘心。只是後來司馬夜看似修為停滯,漸漸疏遠了她。

  「哈!林師妹,你未免太天真了!」

  周元譏笑道:

  「你說這些,就算證明了不是猥褻,又還能證明什麼?」

  林芷柔臉色漲紅,卻倔強地反駁:

  「至少證明他不是你口中那心術不正、惡貫滿盈之人!」

  就在堂內為林芷柔的發言爭論不休時,大殿側門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如同山澗溪流,清澈悅耳。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青衣如竹的少女款步而來。

  她氣質清雅脫俗,眉目如畫,雖非絕色,卻有一種空谷幽蘭般的寧靜之美。

  她肌膚勝雪,眉如遠山,眼如秋水,唇若櫻珠,一顰一笑間皆是天然去雕飾的清新。

  「藥王谷葉青靈,拜見諸位前輩。」

  少女屈膝行禮,聲音清澈如山澗流水。

  堂內氣氛為之一滯。藥王谷雖是小門派,但在醫道上卻享有盛名,是眾多宗門爭相結交的物件。

  趙德海出聲問道:

  「藥王谷弟子,來我戒律堂何事?」

  葉青靈端莊有禮地答道:

  「葉青靈因緣際會,曾在黑風嶺偶遇夜師兄,當時他身染腐犬淫漿,卻恪守己身,未曾輕薄與我,足可見其心性之堅,不似邪修!」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如同一泓清水,洗滌著大殿中的渾濁:

  「後日,夜師兄負傷前來鬼市濟世堂求醫,青靈為其療傷三日有餘。青靈曾細緻檢查夜師兄全身,自然可以作證,雖然夜師兄體內氣息駁雜,但並無任何邪術痕跡。」

  她說「全身」二字時,語氣依舊平靜,但臉頰卻不自覺地微微泛紅,顯然是回想起了為司馬夜療傷時的情景。

  作為醫者,她必須檢查病患全身,這本是天經地義,卻在此刻顯得有幾分微妙。

  柳如煙面色鐵青,趙德海目光陰沉,眉心跳動,顯然沒料到會突然冒出這樣的變數。

  「荒謬!」

  柳如煙終於忍不住出聲,聲音尖銳:

  「一個外門小門小派的弟子,有何資格干涉我玄天劍宗內務?你與司馬夜什麼關係,竟為他辯護?」

  葉青靈面色不變,眼中的清澈依舊:

  「醫者父母心,青靈只是陳述事實。」

  她的態度溫和而堅定,沒有被柳如煙的怒火所動搖。

  周元聞言,冷笑道:

  「呵,小小藥王谷,不過十幾人的小門派,玄天劍宗的事哪輪得到你插手?」

  葉青靈並未理會周元,只是平靜地看著趙德海,等待他的回應。

  正當趙德海猶豫之際,大殿外傳來一陣驚呼,緊接著,一陣香風襲來,如同百花齊放,馥郁芬芳。

  堂門處,一位身著華貴錦袍的豔麗女子款步而入。

  她搖曳生姿,雍容華貴,頸間珠翠搖晃,指間輕搖著一柄墨玉骨牡丹團扇,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

  她的美與葉青靈截然不同。

  葉青靈如山間清泉,純淨清澈;而這位女子則如盛開的牡丹,雍容華貴,帶著成熟女性的風情萬種。

  她的每一步都彷彿踩在人心上,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花首席?」

  眾人驚呼。

  來者正是玉鼎閣首席鑑鼎師花想容。

  她在玄天劍宗分閣主持各種拍賣與交易,與各派系往來密切。

  其美貌與才情齊名,更兼商道上的過人手段,是許多男修的夢中情人,也是女修們羨慕嫉妒的物件。

  花想容紅唇輕啟,聲音如同蜜糖般甜美:

  「奴家聽聞,我玉鼎閣重要合作伙伴被押送至戒律堂審判,心中不解,特來一觀。」

  趙德海冷聲道:

  「司馬夜乃我玄天劍宗弟子,犯下宗規,理當宗門處置,與玉鼎閣何干?」

  花想容掩唇輕笑:

  「趙執事此言差矣。司馬公子體內那奇異能力,乃是經玉鼎閣秘法催化而生的特殊體質反應,與什麼邪法毫無關係。」

  她頓了頓,眼波流轉:

  「況且,程式上,我也有些疑問。既是公審,為何不見被告辯護之人?單憑一面之詞,草率定罪,恐有不妥。」

  趙德海面色一沉:

  「花首席此言何意?難不成是質疑我戒律堂的判斷?」

  「哪敢哪敢。」

  花想容眼波流轉,巧笑倩兮:

  「奴家只是覺得,這事蹊蹺。若柳師妹當真被邪術所害,為何氣息如常?元陰若震,面色應當枯槁,氣息紊亂才是。」

  她輕輕一搖團扇,意有所指地看向柳如煙:

  「柳師妹容光煥發,倒像是剛經歷過一場……滋養呢。」

  周元見狀,立刻站起來為柳如煙辯護:

  「花首席此言差矣!柳師姐修為深厚,雖遭邪術,但憑藉強大的功法底蘊抵禦了大部分傷害!」

  花想容聞言,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譏諷:

  「哦?周師弟似乎對柳師妹的……功法底蘊……瞭解頗深啊?」

  她的聲音慵懶而嫵媚,卻帶著一絲鋒芒,刺得周元臉色一僵,不敢再多言。

  堂內氣氛越發緊張,眾人目光紛紛在司馬夜、花想容、葉青靈和林芷柔之間遊移,彷彿在觀賞一場扣人心絃的鬥法。

  趙德海見局勢越發複雜,額頭已見汗珠,花想容的言語帶著明顯的暗示。

  花想容作為玉鼎閣首席鑑鼎師,對男女之事的觀察入微,若再與其爭論,怕是自己和柳如煙私下媾和交易的事必然要當眾抖落出來。

  趙德海清了清嗓子,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臉上恢復了一貫的威嚴,但語氣卻明顯緩和了幾分:

  「此案疑點頗多,證詞相互矛盾。戒律堂秉公執法,不會冤枉一人,也不會放過一個真正的邪修。」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眾人,最後落在司馬夜身上:

  「依我看,暫將司馬夜羈押。本執事將親自上報戒律堂諸位堂主,共同商議後再作定奪。」

  這個提議看似公允,實則是趙德海在急中生智,既避免了與花想容的正面衝突,又將決定權推到了更高層次,爭取時間讓他能夠暗中運作。

  花想容輕輕揮了揮手中的玉骨扇:

  「趙執事,既如此。不如這樣,我願以玉鼎閣的名義,暫時保管司馬夜。待上面下了判決,再交還與貴堂處置如何?」

  葉青靈聞言,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擔憂,輕聲道:

  「司馬師兄傷勢未愈,需靜心調養。藥王谷願以醫者身份看護。」

  林芷柔也鼓起勇氣:

  「我……我所在的削月峰禁制陣法頗多!也可讓師兄暫住!」

  三位女子目光交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微妙的火藥味。

  司馬夜站在風暴中心,眼神平靜如水,他靜靜觀察著諸位「救命稻草」之間的微妙博弈,只是唇角微微上揚。

  凌清竹一直默立一旁,此刻冷冷開口:

  「三位的好意,戒律堂心領。然此乃我玄天劍宗戒律堂的內務。」

  她看向趙德海:

  「師叔,依我看,司馬夜暫由我親自羈押看管。至於傷勢,期間可請葉姑娘為其醫治。」

  趙德海聞言,趕緊點頭:

  「就依凌師侄所言。」

  他看向司馬夜,眼中閃過一絲陰冷:

  「司馬夜,你且在凌執事手下思過!若裁定你確違宗規,修習邪法,必不輕饒!」

  「弟子遵命。」

  司馬夜恭敬行禮。

  紅鸞在他心底發出一聲輕蔑的嗤笑:

  「小廢物,看來你比老孃想象的還要寶貝啊。這麼多人搶著要你,也不知道誰能吃了你。嘻嘻……」

  司馬夜不動聲色,心中卻已有了計較:

  「紅鸞前輩,我從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這場大戲,終於要輪到我出場了。」

  花想容咯咯輕笑:

  「如此也好。」

  葉青靈也輕聲應道:

  「青靈定當盡心醫治司馬師兄傷勢。」

  林芷柔鬆了口氣,向司馬夜投去一個複雜的眼神,隨即低下頭,悄悄退出了大殿。

  周元和他的同夥們面面相覷,顯然沒料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轉折。

  原本以為是一場定局的審判,竟然因為三個女子的出現而變得撲朔迷離。

  凌清竹一言不發,只是冷冷注視著司馬夜,彷彿要將他看穿。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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