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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還敢胡鬧,」
「……我看,是『瘋騎士』還差不多。」
第三夜,是「冰」與「火」。
我將一桶刺骨的雪水,與一盆滾燙的沸水,同時放在了床頭。
然後,我赤裸著身體,平躺在床榻之上。
「夫君……來吧。」
「煙兒……不要逼我……」詩劍行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不願下手了。
「但我必須邁出這一步。」
他們的火把燙過我的肚子,他們的雪按在我的臉上!
我看著他,「夫君,用你的冰,你的火,把他們的痕跡蓋掉!戰勝他們!」
他終於還是屈服了。
他先是將那冰冷的積雪,一把一把地,狠狠地按在我那因為情動而滾燙的臉
頰和胸脯之上。
那冰冷的刺激,讓我不受控制地顫抖。
但緊接著,他那滾燙的嘴唇,便會覆上來,用他最溫柔的方式,將那些冰冷
的雪水,一一舔舐乾淨。
然後,他又用被篝火燒得滾燙的鐵勺,舀起一勺足以將皮肉燙熟的沸水,高
高地舉起。我能看到,他那握著勺柄的手,在劇烈地顫抖。
最終,那滾燙的水珠,並未落在我的身上,而是落在了他自己的手背之上。」
嘶——!」
他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然後,他才將那隻被燙得通紅的、溫暖的大手,
輕輕地覆在了我的小腹之上。?我看著他,看著他這傻瓜般的守護。
我不能為了自己而折磨他。
「夠了……」這一次,我沒有再強求。
「……夫君……夠了……」
我看著他手背上那片猙獰的、被沸水燙出的紅腫,看著他那雙充滿了無盡心
疼與自責的眼眸。
我的心,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無法呼吸。
我們都沒有再做下去的心思。
我只是將他,將這個為了治癒我而不惜傷害自己的傻瓜,緊緊地擁入懷中,
將臉埋在他那寬厚的、足以承載我所有脆弱的肩膀上,無聲地啜泣。
「煙兒……」
他在我耳邊,用沙啞的聲音,問出了那個他困惑了許久的問題,「……你……
為何要如此……你難道,真的已經一點……不在乎了嗎?」
我早就有答案去。
「因為,我只能往前看。」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那聲音裡,再無一
絲一毫的脆弱與迷茫。
「劍行,我當然在乎。那些屈辱,那些骯髒,像最惡毒的烙印,早已刻進了
我的骨子裡,永生永世,都再也無法抹去。」
「可是,」
我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決絕,「……我不能回頭看。」
「蘇媚兒姐姐,姜奴嬌妹妹……她們為何會變成那般模樣?就是因為她們,
被永遠地困在了過去。」
「她們的恨,她們的痛苦,成了囚禁她們一生的牢籠。她們只能一遍又一遍
地,在那無邊的地獄之中,用他人的痛苦,來舔舐自己的傷口。」
「我不要變成那樣。」
我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張同樣寫滿了痛苦與掙扎的英俊臉龐。
「我不要讓那些畜生,毀了我的一生。我更不要讓我的痛苦,成為折磨你一
生的枷鎖。」
「只要你還活著,只要我們還擁有彼此,我就只能往前看。」
「劍行……邵兒……答應我,」
我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乞求,「……和我一起往前看,好嗎?」
「我們說好的,要一生一世……」
說罷,我便再也支撐不住,將所有的堅強與決絕都盡數卸下,像一個終於找
到了唯一港灣的、疲憊的孩子般,在他懷中,哼哼唧唧地沉沉睡去。
第四夜,輪到了「血手閻羅」。
「扮演他!」我將白天從離恨樓的戰利品中撿出來的一件皮裘,扔到了他的面前。
「不!我不是他!我永遠不會是他!」
他發出一聲嘶吼,那張英俊的臉上,血色盡失。
「離恨煙,你有些過分了!怎麼能把我和那畜牲相比?」
「你老婆被那畜牲噴了一身精!」
「只有最強的男人才能徹底征服我,將那個怪物的印記抹去!」
我看著他,那雙黛青色的眼眸,被一種近乎於瘋狂的火焰所徹底佔據,「你
是不是不行?」沒有任何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罵他「不行」。
他穿上了那件皮裘,將自己化作了那頭,我們共同的夢魘。
他像一頭真正的野獸般,將我狠狠地撲倒在地。
他用他的大手,扼住了我纖細的脖頸;他用那充滿了毀滅性力量的、滾燙的
慾望,將我徹底地貫穿、撕裂!
『啊……啊啊……!好……好厲害……!』如果詩劍行那晚真的死了……
我會不會像在他腦海裡親眼所見那樣,被血手閻羅搞得淫墮?
那樣還不如去死……?
然而,在這極致的痛苦與屈辱之中,我的內心卻又前所未有的平靜。
因為我知道,那掐著我脖頸的手,在最關鍵的時刻,總會下意識地鬆開半分;
那在我體內橫衝直撞的慾望,其每一次的深入,都帶著一股守護與愛意的溫柔他
不是他。
他永遠都只會是我的詩劍行。最終,我將自己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恐懼、所
有的罪孽,都化作了最滾燙的愛液,毫無保留地,盡數噴薄而出。
一切,都結束了。我看著身下這個在這幾天裡被我折磨得支離破碎的,我唯一
的愛人。
『……夫君……我回來了……』
『……煙兒……歡迎……回家……』接下來的幾天,柳清漪和桑琳婉陸續醒了過來。
師母用她那神乎其技的「慈悲天」,治好了她們身體上的所有傷勢,卻無法
抹去她們靈魂深處那道,由我與夫君親手留下的猙獰傷疤。
幸運地在那天參加正面戰場,沒有遭到玷汙的溫筱苒師姐成了我們之間唯一
的傳話人。她帶來了那兩個我最心疼的妹妹,也是我最不知該如何面對的「受害
者」,最後的「判決」。
「……煙兒,邵兒,」
溫師姐看著我們,那雙總是沉靜如水的眼眸,此刻卻寫滿了無奈與一絲疲憊,
「……她們說,她們不恨你們。」
「……她們也知道,你們是為了救她們,才……才做了那樣的事。」
「……只是,」
她頓了頓,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她們現在還不想見你們。也不是不敢
報復……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消化……」
我知道,這句輕描淡寫的「消化」,其背後,是足以將任何一個貞潔烈女都
徹底壓垮的、無邊的痛苦與掙扎。
而這一切,都因我而起。
我又能做什麼呢?
我只能將這份足以將我徹底淹沒的無邊負疚,死死地壓在心底。
然後,繼續趕路。
於是,這幾天,我和詩劍行只能和嬌媚二女廝混在一起。
我們四人,組成了一個奇怪的小隊。
白日里,我們一同趕路;入夜後,便一同紮營,一同吃飯。
除了睡覺時,她們二人會很有默契地,將那頂大大的帳篷,留給我與夫君二
人之外,其餘的時間,我們幾乎都一同行動。
或許是濮師兄那君子風度的「原諒」,終於解開了她們心中那道最沉重的枷
鎖,蘇媚兒與姜奴嬌灰暗與絕望的臉上,竟也漸漸地多了一絲屬於「活人」的生
氣。
她們甚至,開始有了閒心,去梳妝,去打扮。
蘇媚兒會用不知從哪找來的野花,將自己那頭紫色波浪長髮,編成一個充滿
了少女氣息的可愛髮辮;
而姜奴嬌,則會纏著我,讓我用那已經在天山這操蛋的七天之後,顯得有些
生疏了的畫眉技巧,為她那張天真無邪的俏臉,畫上兩道和我一樣的,詩情畫意
的淡淡遠山黛。
她們甚至還會與我,與我的夫君,開一些無傷大雅的、充滿了「一家人」氣
息的玩笑。
蘇媚兒,在這幾天徹底地將自己代入了一個「僕人」的角色。
她會搶著為我們洗衣做飯;她會在夜晚紮營時,仔仔細細地幫我整理營帳;
她甚至還會在每日清晨,為我們端來早已備好的、溫度正好的洗臉水。
起初,我與劍行都極不適應,三番五次地拒絕著她卑微的服侍。
直到有一晚,劍行看著那個,正跪在地上為我們漿洗衣物的、風韻猶存的
「僕人」,他那雙總是寵溺我的眼眸,閃過了一絲屬於「醫者」的冰冷理智。
『……煙兒,』
他的靈魂,在我的腦海之中,緩緩響起,『……由她去吧。』
『……這也是,她『贖罪』的一部分。』
我點了點頭。
不論如何,她把我搞得那麼慘……
讓她伺候伺候我,也合該如此。
而姜奴嬌,則更是徹底地變回了一個只屬於我們二人的「小女兒」。
她會像一隻最黏人的小貓般,整日地跟在我的身後,甜甜地叫著「煙姐姐」;
她也會像一個最崇拜父親的天真孩子般,纏著劍行,讓他為她講述那些被他
說過不下數遍的,顯然是從他養父那裡聽來的,傳奇得離譜的江湖傳說。
她似乎已經徹底地忘記了,自己那早已不再純潔的身體,與那同樣早已不再
乾淨的、屬於「母親」的身份。
有的時候,我甚至都會忘記,她的生理年齡,其實要比我和劍行都大……
我們也同樣很有默契地,扮演起了那「過家家」遊戲中,「父親」與「母親」
的角色。
我們會教她,如何辨認草地之上的泥沼;我們會教她,如何在與人交往時,
保護自己,不輕易地相信任何人;我甚至還會教她一些本該是由她真正的母親親
口教給她的、獨屬於「女人」的生理知識。
魔教難道不開個「爐鼎培訓班」,教教她們到底該如何保養身體麼!?
真不人道!
白日里,我要和他們一同,和離恨樓的同道一同小心翼翼地趕路;
入夜後,我還要被我那精力旺盛的夫君,在那頂帳篷裡,翻來覆去地,操弄,
折騰,榨乾我體內最後一絲屬於「女人」的力氣。
我好累。
累得幾乎要散架。
可不知為何,我的心中卻又充滿了奇異的……
開心。
我這個不稱職的「助理醫師」,總算是幫著我的夫君,逐漸地醫好了,這兩
個生病的女人。
我也有些奇怪。
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其他緣由,自從我把那些該死的、被淫虐的記憶,用
一種近乎於自殘的方式,強行地覆蓋、重寫了的這幾天之後……
當我被詩劍行每晚都操得筋疲力盡、神識都快要散架,沉沉睡去之後,總會
在夢中聽到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那聲音很輕,很細微,像是一片乾燥的枯葉,在無風的靜夜裡,被一隻無形
的手,緩緩地、一遍又一遍地,在那粗糙的地面之上來回地摩擦。
劍行說可能是老鼠的聲音。
但是我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持續了三四天之後,這一天,也依然如此。
不過,劍行也又一次雙根齊下,把我操得脫骨。
睡吧……等到了離恨樓,可就沒好日子過嘍……
前幾天裡,詩劍行不怎麼覺得奇怪。//煙兒曾和我說起過,夜裡總能聽到些
窸窸窣窣的聲響。
我並未在意,只當是這荒郊野外,鼠蟻蛇蟲之流到處亂跑罷了,還笑她一個
六品高手,竟被幾隻小獸嚇得疑神疑鬼。
然而,這一日,風雪大作。
我又一次和煙兒在那頂小小的帳篷裡抵死纏綿,將她操得渾身軟爛,沉沉睡
去之後,自己也終於在那極致的疲憊之中合上了眼。
篝火早已熄滅,只剩殘灰。
這足以將凡人凍斃的嚴寒,倒也影響不了我們兩個「歸真」強者的安眠。
可我睡得並不安穩。
腦子裡,竟老是些荒唐的畫面——夢裡,我竟真的揹著煙兒,與蘇媚兒、姜
奴嬌甚至那兩位師妹行那苟且之事,結果被煙兒當場抓包,作為懲罰,被用那根
「愛」之法器,狠狠地捅穿了我自己的屁眼……
唔……那種感覺……
就在我即將要被那羞恥的夢魘吞噬之前,一陣不屬於夢境的驚慌,但又立刻
被壓抑下來的女子叫喚,將我猛地驚醒!
我睜開眼,在微弱的火光下首先看到的,是動著的——那本該是在十萬八千
裡外的另一個帳篷安睡的柳清漪師妹,此刻竟赤裸著身體,正慌不擇路地從我的
被褥之中跳下,光著腳就要向外跑!
然後是靜著的——蘇媚兒不知何時已潛入了我們的帳篷,此刻正穿著睡衣,
一手拿著個點著的火摺子,另一隻手則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呆立在原地。
她總不至於想燒死我們吧……大概只是想續上篝火……
那叫聲,恐怕就是她發出來的。
最後是迷離著的——桑琳婉師妹,她那張同樣是赤裸的、充滿了慾望潮紅的
俏臉,正緩緩地從我的陽根之上抬起,一雙媚眼痴痴地看著這一切。
她總算反應過來。
然後,她也跟見了鬼一樣,「啊」地一聲大叫起來,將我身旁睡得正沉的煙
兒也徹底吵醒!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唯一的想法就是,此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那樣,我們就完蛋了!
我來不及多想,立刻便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野獸般,從床榻之上一躍而起,
一把將那還在尖叫的桑琳婉的嘴死死捂住,又對著幾乎嚇傻了的蘇媚兒,用眼神
示意,讓她趕緊把柳清漪也按住!
而煙兒,在看清了眼前這活色生香的「捉姦」一幕之後,她睡眼惺忪的俏臉
上,先是一愣,隨即竟連一絲一毫的憤怒都沒有,只剩下了一種「我就知道會這
樣」的、哭笑不得的無語。
她一語道破天機。
『……嘖嘖嘖……我的好公狗,看來,你這根大寶貝的魅力,可比我們想象
中的還要大得多呢……』
她的靈魂傳音,在我的腦海之中,帶著一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戲謔,緩緩
響起,『……一定是這兩個小蹄子,也和浪貨煙兒一樣,被夫君你的大吊操得
暈頭轉向,食髓知味。她們又不敢與我這師姐搶食,因此才表面與我們不相往
來,暗地裡卻趁著我睡著了,偷偷跑來『偷腥』!』
『……那……那現在該怎麼辦?!』
我的靈魂,發出了惶恐與一絲「被冤枉」的無辜悲鳴。
『……怎麼辦?』
煙兒那清冷的聲音,瞬間變得如同萬載玄冰,『……還能怎麼辦?郎中,
你不是總說,要守護她們、『淨化』她們、治好她們嗎?』
『……這不就是讓嬌媚二女,和這兩個同樣是道心不穩的小師妹,徹底放下
隔閡,接納彼此的最好契機嗎?』
『……只好讓夫君你的雞巴,今夜再多勞累一番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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