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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三十五) 取悅（H）
晨光透過和紙拉門，將室內染成柔和的暖黃色。蔣玫在周嶼的懷抱中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像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這與平日醒來時總是被他從背後禁錮的姿勢截然不同。
她悄悄抬眼，周嶼還沉睡著。晨光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長睫的陰影，讓他平日凌厲的線條柔和許多。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高挺的鼻樑，在那道淺淺的疤痕處停留——那是他大學時期見義勇為留下的記號，與他冷硬形象不符的過往。
「看夠了？」低沉的嗓音突然響起，帶著晨起的沙啞。周嶼睜開眼，準確捕捉到她來不及閃躲的視線。
蔣玫臉頰發熱，卻故意迎上他的目光：「沒看夠，周律師這張臉確實值得細看。」
他眸色轉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晨起的勃起正好抵在她腿間，隔著薄薄的浴衣布料傳來驚人的熱度。
「哪裡最值得看？」他低頭咬開她的衣帶，溫熱的唇隨即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蔣玫輕喘著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微亂的黑髮：「比如...現在這樣的表情...」她鼓起勇氣補充，「比平時那張冰山臉好看多了。」
周嶼動作一頓，抬起頭凝視她。正當蔣玫以為自己越界時，他卻突然低笑一聲：「牙尖嘴利。」隨即加重了唇舌的力道，在雪乳上留下新鮮的紅痕。
晨間的性愛來得緩慢而纏綿。周嶼異常耐心地取悅她，用唇舌和手指將她推向兩次高潮後，才緩緩進入她溼透的身體。他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逼問：
「誰讓你這麼舒服？」
「這裡...還是這裡更喜歡？」
「說，我是誰？」
蔣玫在快感的浪潮中破碎地回答每一個問題，最後在他同時按住陰蒂碾磨時哭喊出聲：「周嶼...只有周嶼...」
他在她痙攣最劇烈時釋放，滾燙的液體充盈體內的感覺讓蔣玫又是一陣顫抖。平息後，他卻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摟緊，輕吻她汗溼的額頭。
這個過於溫情的舉動讓兩人都愣住了。
「溫泉應該重新準備好了。」周嶼率先打破沉默，抽身離開時神色已恢復往常的淡漠，但耳根處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出賣了他。
蔣玫蜷縮在尚有餘溫的被褥中，看著他披上浴衣的背影，心臟莫名加速跳動。
午後，周嶼意外地推掉了原本的視訊會議，帶著蔣玫來到旅館後山的私人溫泉。這處溫泉隱藏在竹林深處，四周用天然石塊圍成屏障，熱氣蒸騰中宛如仙境。
「轉過去。」周嶼命令道，手裡拿著一罐精油。
蔣玫順從地轉身趴在池邊，任由溫熱的泉水浸沒肩頭。下一刻，微涼的精油滴在背上，隨即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推開。周嶼的按摩手法出乎意料地專業，力道恰到好處地揉開她酸脹的肌肉。
「你怎麼會...」蔣玫驚訝地回頭。
「以前在美國讀書時，在按摩店打過工。」周嶼平淡地回答，手指按上她後腰某處穴位，讓她舒服得呻吟出聲。
他的動作忽然停頓：「別發出那種聲音。」
「為什麼？」蔣玫故意又哼了一聲，「周律師不喜歡？」
周嶼猛地將她轉過來，水面一陣波動。他眼中閃著危險的光：「你會知道後果。」
然而預想中的激烈索求並沒有發生。他只是繼續為她按摩，從肩膀到手臂，甚至細緻地揉捏每根手指。這種反常的溫柔讓蔣玫更加心慌意亂。
「周柯敘...」周嶼突然開口，「從來沒有這樣對過你吧？」
蔣玫一怔，隨即明白這是他彆扭的試探。她搖搖頭，誠實回答：「沒有。我們...其實很少肢體接觸。」她自嘲地笑笑，「現在想來，他可能那時候就已經...」
話未說完，周嶼的唇已經堵了上來。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侵略性，帶著奇異的安撫意味。溫泉熱氣環繞中，蔣玫感覺自己像要融化般軟在他懷裡。
「閉上眼。」他啞聲命令。
蔣玫順從地閉眼，感覺到周嶼將她抱起放在池邊鋪著的軟墊上。精油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他重新開始按摩她的雙腿，從腳踝到大腿內側，手法專業卻又帶著若有似無的挑逗。
當他的手指接近腿心時，蔣玫忍不住睜開眼，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目光中。
「繼續閉著。」周嶼遮住她的眼睛，同時低頭吻上她的小腹。
視覺被剝奪後，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銳。她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唇舌在皮膚上游走的軌跡，溫泉水的熱度，精油的香氣，還有他逐漸粗重的呼吸。當他終於吻上她最敏感的核心時，蔣玫忍不住抓住他的頭髮，卻不是推拒而是將他按得更近。
周嶼異常耐心地取悅她，用舌尖模仿性交的動作反覆刺探，又時而含住整個花核吮吸。當她臨近高潮時，他卻突然退開。
「想要嗎？」他貼著她耳邊問，聲音低沉得令人心顫。
蔣玫難耐地點頭，主動張開雙腿邀請。
然而進入她的不是性器，而是兩根沾滿精油的手指。周嶼仔細地按摩她內壁的每一寸，時而彎曲手指尋找那個致命的點。當他終於找到G點時，蔣玫尖叫著達到高潮，愛液噴濺在他手上。
還未從餘韻中回神，周嶼已經挺身進入。這個姿勢進得極深，蔣玫只能無力地環住他的脖子，在他節奏性的撞擊中斷續呻吟。
水面隨著他們的動作激烈波動，濺出池外。周嶼凝視著她意亂情迷的臉，突然問道：「我和他，誰更好？」
蔣玫睜大朦朧的雙眼，終於明白這一整天反常溫柔的由來。她捧住他的臉，認真回答：「沒有可比性。我從來沒有...只有你...」
這句話像最後的開關，周嶼猛地將她壓在池邊，發起最後的衝刺。在共同達到頂點的瞬間，他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個清晰的齒印。
「你是我的。」他喘息著宣告，不像以往的命令，反而像一種確認。
回程的車上，兩人之間流淌著一種微妙的沉默。周嶼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始終與蔣玫十指相扣。這種親暱不同於肉體交纏，卻更令人心慌意亂。
車駛入市區時，周嶼突然開口：「下週紐約的併購案，你跟我去。」
「可是...」蔣玫驚訝地轉頭，「那是趙律師的案子。」
「現在是你的了。」周嶼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我會讓助理調整行程。」
這明顯的公私混淆讓蔣玫心頭一緊。她應該拒絕的，卻在看到他緊抿的嘴角時鬼使神差地點頭：「好。」
周嶼唇角微揚，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車停在公寓樓下時，蔣玫以為會像往常一樣得到一個告別吻，甚至被要求上去過夜。但周嶼只是下車替她開門，將裝著換洗衣物的紙袋遞給她。
「好好休息。」他站在車邊，路燈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明天別遲到。」
蔣玫點頭，轉身走向大樓門口。就在她即將進入大堂時，周嶼突然叫住她。
「蔣玫。」
她回頭，看見他站在夜色中，身形挺拔如松。
「溫泉的答案，」他頓了頓，「我很滿意。」
直到電梯門關上，蔣玫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屏著呼吸。她靠在鏡面上，看著雙頰緋紅的自己，肩膀上的齒印隱約作痛。
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有些界線已經被徹底跨越，有些遊戲已經脫離掌控。
而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心甘情願地沉淪。
浴室鏡前，蔣玫仔細審視肩上的印記。那不是激情時無意識的啃咬，而是一個清晰完整的齒印，彷佛某種宣告所有權的烙印。
熱水沖刷身體時，她恍惚又感覺到周嶼的雙手在肌膚上游走，那種近乎虔誠的撫摸與佔有性的標記形成詭異的對比。當手指無意識地滑到腿間時，她驚覺自己竟然因為回憶而再次溼潤。
手機響起，是周嶼發來的訊息：「明早九點，帶上紐約案資料。」
公事公辦的語氣，彷佛白天的一切從未發生。但緊接著又一條訊息跳出來：「肩膀還疼嗎？」
蔣玫摀住突然加速的心跳，緩緩滑坐在瓷磚地上。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她卻覺得體內有更熾熱的火在燃燒。
她開始打字，刪刪改改，最終只回復了兩個字：「還好。」
幾秒後，周嶼的回覆跳出來：「說實話。」
蔣玫咬著唇，終於誠實地打字：「有點疼。但更...想你。」
傳送成功的提示音響起後，蔣玫幾乎立刻後悔了。她慌忙想要撤回，卻發現已經超過時限。正當她不知所措時，手機直接響起。
來電顯示是周嶼。
她顫抖著接起，那頭卻只有沉默的呼吸聲。良久，周嶼低沉的聲音傳來：
「開門。」
蔣玫驚愕地裹上浴袍跑到門口，透過貓眼果然看見周嶼站在門外，手機還貼在耳邊。
「你怎麼...」她開啟門，話未說完就被拉進一個帶著夜露涼意的懷抱。
周嶼的吻落下來，急切而熱烈，帶著某種破釜沉舟的決心。當他將她壓在門板上時，蔣玫感覺到他的心跳同樣劇烈。
「我改變主意了。」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語，「今晚還是應該讓你睡個好覺。」
但他的動作卻與話語截然相反。浴袍被扯開，周嶼跪下來將臉埋入她腿間時，蔣玫忍不住抓緊他的頭髮。
「不要...已經洗過了...」她微弱地抗議。
「但這裡，」他的舌尖探入淺淺的通道，「還是我的味道。」
這個過於直白的宣告讓蔣玫渾身顫抖，在周嶼堅持不懈的唇舌服務下很快達到高潮。當她軟軟地滑下時，被他穩穩接住抱向臥室。
「不是要讓我...睡個好覺嗎？」蔣玫氣喘吁吁地問。
周嶼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卻開始脫衣服：「我指的是，抱著你睡。」
這是他第一次明確表示留宿的意願。蔣玫看著他自然地走進浴室洗漱，然後赤裸著上身躺到她身邊，將她攬入懷中。
「周嶼，」她在黑暗中輕聲問，「我們這樣...算什麼？」
身後的人沉默良久，久到蔣以為他睡著了。就在她放棄等待時，周嶼的聲音低沉響起：
「你覺得呢？」
蔣玫轉身面對他，藉著窗外透進的微光描摹他的輪廓：「我不知道。炮友不會一起出差，不會按摩談心，不會...相擁而眠。」
周嶼抓住她遊移的手指，貼在自己心口。掌心下傳來強而有力的心跳，與她同樣急促的節奏逐漸重合。
「那就別想了。」他最終說道，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這個答案既不是確認也不是否定，蔣玫卻奇異地感到安心。她靠在他懷中，聽著規律的心跳聲，漸漸沉入夢鄉。
朦朧間，似乎有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唇上，伴隨著一句模糊的低語：
「我的玫玫。」
次晨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蔣玫失落地坐起，卻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和止痛藥，旁邊壓著一張便條：
「會議改到十點。熱早餐在微波爐，記得吃。週末空出來，帶你去個地方。——嶼」
蔣玫捏著那張紙條，反覆閱讀最後那個簡短的簽名。這是周嶼第一次在她面前用如此親暱的自稱。
微波爐叮聲響起時，她終於忍不住微笑起來。或許有些界線，跨越了也未必是壞事。
站在鏡前梳妝時，蔣玫特意選了件領口較寬的上衣，剛好露出肩上那個已經轉為青紫的齒印。
今天，她不想掩蓋這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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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開始（H）
私人飛機降落在肯尼迪機場時，紐約正下著傾盆大雨。蔣玫透過舷窗看著雨幕中的城市天際線，感覺周嶼的手輕輕覆上她的手背。
「準備好了？」他的拇指在她皮膚上輕輕摩挲，語氣中有種不同往常的溫和。
蔣玫點頭，心裡卻有些忐忑。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出差，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併購案。更讓她不安的是，從踏上飛機那一刻起，周嶼對她的態度就發生了微妙變化——不再是純粹的肉體關係，卻也尚未明確是什麼。
車子駛入曼哈頓下城，停在他們下榻的五星級酒店門前。周嶼一如既往地高效辦理入住，但當前臺遞來兩張房卡時，他卻只取了一張。
「一間套房就夠了。」他語氣平淡，彷佛在陳述再正常不過的事實。
蔣玫驚訝地看他，壓低聲音：「這樣合適嗎？萬一被客戶...」
周嶼已經接過房卡，一手輕扶她的後腰引導她走向電梯：「誰會質疑合夥人節省開支的決定？」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人。鏡面牆壁映出周嶼挺拔的身影，他站在蔣玫身後，雙手自然地環住她的腰，下巴輕靠在她發頂。
「累了？」他低聲問，呼吸拂過她的耳廓。
蔣玫靠向他結實的胸膛，輕輕搖頭。這種親暱而不帶情慾的接觸讓她心跳加速，比以往任何一次激烈性愛都更令她慌亂。
套房位於頂層，佔據整個樓角，兩面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震撼的城市景觀。雨滴敲打玻璃，遠處帝國大廈的尖頂在雨幕中若隱若現。
周嶼從身後擁住她，一同欣賞這幅景象：「喜歡嗎？」
「太美了。」蔣玫輕嘆，然後半開玩笑地說，「周律師這次真是下血本了。」
他轉過她的身體，目光認真：「不是為了案子。」停頓片刻，又補充道，「至少不全是。」
這話中的暗示讓蔣玫屏息。她鼓起勇氣抬手輕撫他臉頰：「那是為了什麼？」
周嶼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左胸。透過精良的西裝面料，她能感受到他強勁的心跳。
「為了這個。」他聲音低沉，「感覺到了嗎？它從來沒有為任何人這樣跳過。」
蔣玫眼眶突然發熱。這是周嶼最接近告白的一次，比她想象中還要令人心顫。
然而下一秒，他已經恢復慣常的強勢，低頭攫取她的唇。這個吻既溫柔又霸道，彷佛在宣示什麼，又像是在確認什麼。
「會議在兩小時後開始。」他在她唇間低語，手已經靈活地解開她套裝的鈕釦，「足夠我好好歡迎你了。」
蔣玫輕笑著後退：「周律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浪漫了？」
「從你開始。」他將她壓在落地窗上，窗外是紐約的雨，窗內是他灼熱的體溫，「從你讓我無法思考其他任何事情開始。」
這次的做愛不同以往。周嶼異常耐心地脫去她的每一件衣物，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當她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時，他沒有立即觸碰，而是用目光細細巡禮，彷佛第一次真正看見她。
「轉過去。」他沙啞地命令。
蔣玫順從地轉身面對玻璃，雨中的城市在腳下鋪展。周嶼從身後貼近，卻沒有直接進入，而是開始親吻她的後頸，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在每個椎節處留下溼熱的吻。
當他跪下來分開她的雙臀時，蔣玫輕喘一聲：「周嶼...」
「噓，」他的手掌安撫地摩挲她的腰側，「今天讓我好好愛你。」
舌尖觸及後庭的瞬間，蔣玫驚喘著向前伸手抵住玻璃。這種從未嘗試過的親密讓她羞恥又興奮，尤其當她從玻璃反射中看見周嶼專注的神情——那雙在法庭上令人生畏的眼睛，此刻正虔誠地注視著她最私密的領域。
「放鬆，」他低聲指導，舌尖繼續探索那緊縮的入口，「讓我進去。」
蔣玫從未想過會允許這種程度的親密，但當週嶼的舌頭終於突破阻力進入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擊中了她。她尖叫著達到高潮，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被周嶼穩穩接住。
「這麼敏感？」他輕笑，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手指撫上她仍在顫抖的腿心，「這裡也是為我溼透的。」
他抱起她走向臥室，將她放在巨大的床上。紐約的雨聲成了最好的伴奏，蔣玫看著周嶼脫去所有衣物，露出精壯的身軀。那根20公分的性器早已勃起，前端已經滲出晶瑩的液體。
但這次他沒有立即進入，而是從床頭櫃取來一個小瓶。
「這是什麼？」蔣玫好奇地問。
周嶼倒出一些透明液體在掌心：「潤滑液。聽說過『邊緣控制』嗎？」他微笑，那笑容中有種讓她心跳加速的危險訊號，「今晚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同時手指沾著涼滑的液體找到她的陰蒂，開始緩慢而堅持不懈地畫圈。蔣玫很快又被推上高潮邊緣，正當她即將釋放時，周嶼卻突然撤手。
「不...」她難耐地扭動腰肢，「讓我...」
「求我。」他低頭含住她的乳尖，牙齒輕輕啃咬，「說你願意屬於我。」
蔣玫已經被慾望衝昏頭腦，脫口而出：「我願意，周嶼，我願意屬於你...」
他滿意地低吼，再次用手指將她帶到邊緣，然後再次停下。這樣反覆數次，蔣玫已經淚眼朦朧，身體顫抖得如同窗外風雨中的樹葉。
「請...」她啜泣著哀求，「我需要你...」
周嶼終於挺身進入，一插到底。被極致空虛後的瞬間填滿讓蔣玫尖叫出聲，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紅痕。
他開始緩慢而深長的抽送，每一次都刻意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蔣玫的呻吟越來越高亢，正當她再次臨近高潮時，周嶼卻突然停下。
「說『周嶼，我愛你』。」他聲音緊繃，額頭抵著她的，汗珠滴落在她臉上。
蔣玫睜大雙眼。這是她內心深處早已明白卻不敢承認的事實，此刻被他以這種方式逼問出來。
「我...」她哽咽，卻在看到他眼中罕見的脆弱時脫口而出，「我愛你，周嶼。」
這句話像最後的開關，周嶼猛地發起衝刺，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重，彷佛要將自己烙印在她體內。蔣玫在高潮中哭喊他的名字，感覺到他同時釋放，滾燙的液體充滿她的最深處。
平息後，周嶼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兩人的心跳逐漸同步，在雨聲中形成奇妙的共鳴。
「再說一次。」他低聲要求，手指輕撫她汗溼的髮絲。
蔣玫抬頭看他，認真重複：「我愛你，周嶼。」
他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最終化為一個深吻。當他抬起頭時，輕聲回應：「我知道。」
雖然不是同等的告白，但這三個字從周嶼口中說出，已經足夠讓蔣玫心跳加速。她滿足地偎依在他懷中，感受著事後的溫存。
然而周嶼顯然還不滿足。他稍稍退出，將蔣玫翻過身讓她跪在床上，從身後再次進入。
「還要？」蔣玫驚訝於他的精力，但體內已經再次溼潤。
周嶼俯身貼上她的後背，唇貼著她耳畔低語：「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個夜晚。記住你是誰的人。」
這次的節奏更加狂野，彷佛某種原始儀式。蔣玫在連續高潮中幾乎失去意識，只能無力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當週嶼最後一次釋放時，他退出她的身體，將白濁的液體全部射在她臉上。蔣玫驚愕地睜大眼睛，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見他從未有過的表情——充滿佔有慾的、幾乎可以稱為痴迷的表情。
在她反應過來前，周嶼已經低頭吻上她的臉，用舌尖仔細舔去每一滴精液，然後渡入她口中。
「吞下去。」他命令，聲音沙啞而性感，「這是我給你的誓言。」
蔣玫順從地嚥下，那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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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和紙拉門，將室內染成柔和的暖黃色。蔣玫在周嶼的懷抱中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像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這與平日醒來時總是被他從背後禁錮的姿勢截然不同。
她悄悄抬眼，周嶼還沉睡著。晨光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長睫的陰影，讓他平日凌厲的線條柔和許多。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高挺的鼻樑，在那道淺淺的疤痕處停留——那是他大學時期見義勇為留下的記號，與他冷硬形象不符的過往。
「看夠了？」低沉的嗓音突然響起，帶著晨起的沙啞。周嶼睜開眼，準確捕捉到她來不及閃躲的視線。
蔣玫臉頰發熱，卻故意迎上他的目光：「沒看夠，周律師這張臉確實值得細看。」
他眸色轉深，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晨起的勃起正好抵在她腿間，隔著薄薄的浴衣布料傳來驚人的熱度。
「哪裡最值得看？」他低頭咬開她的衣帶，溫熱的唇隨即覆上她胸前的柔軟。
蔣玫輕喘著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微亂的黑髮：「比如...現在這樣的表情...」她鼓起勇氣補充，「比平時那張冰山臉好看多了。」
周嶼動作一頓，抬起頭凝視她。正當蔣玫以為自己越界時，他卻突然低笑一聲：「牙尖嘴利。」隨即加重了唇舌的力道，在雪乳上留下新鮮的紅痕。
晨間的性愛來得緩慢而纏綿。周嶼異常耐心地取悅她，用唇舌和手指將她推向兩次高潮後，才緩緩進入她溼透的身體。他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逼問：
「誰讓你這麼舒服？」
「這裡...還是這裡更喜歡？」
「說，我是誰？」
蔣玫在快感的浪潮中破碎地回答每一個問題，最後在他同時按住陰蒂碾磨時哭喊出聲：「周嶼...只有周嶼...」
他在她痙攣最劇烈時釋放，滾燙的液體充盈體內的感覺讓蔣玫又是一陣顫抖。平息後，他卻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摟緊，輕吻她汗溼的額頭。
這個過於溫情的舉動讓兩人都愣住了。
「溫泉應該重新準備好了。」周嶼率先打破沉默，抽身離開時神色已恢復往常的淡漠，但耳根處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出賣了他。
蔣玫蜷縮在尚有餘溫的被褥中，看著他披上浴衣的背影，心臟莫名加速跳動。
午後，周嶼意外地推掉了原本的視訊會議，帶著蔣玫來到旅館後山的私人溫泉。這處溫泉隱藏在竹林深處，四周用天然石塊圍成屏障，熱氣蒸騰中宛如仙境。
「轉過去。」周嶼命令道，手裡拿著一罐精油。
蔣玫順從地轉身趴在池邊，任由溫熱的泉水浸沒肩頭。下一刻，微涼的精油滴在背上，隨即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推開。周嶼的按摩手法出乎意料地專業，力道恰到好處地揉開她酸脹的肌肉。
「你怎麼會...」蔣玫驚訝地回頭。
「以前在美國讀書時，在按摩店打過工。」周嶼平淡地回答，手指按上她後腰某處穴位，讓她舒服得呻吟出聲。
他的動作忽然停頓：「別發出那種聲音。」
「為什麼？」蔣玫故意又哼了一聲，「周律師不喜歡？」
周嶼猛地將她轉過來，水面一陣波動。他眼中閃著危險的光：「你會知道後果。」
然而預想中的激烈索求並沒有發生。他只是繼續為她按摩，從肩膀到手臂，甚至細緻地揉捏每根手指。這種反常的溫柔讓蔣玫更加心慌意亂。
「周柯敘...」周嶼突然開口，「從來沒有這樣對過你吧？」
蔣玫一怔，隨即明白這是他彆扭的試探。她搖搖頭，誠實回答：「沒有。我們...其實很少肢體接觸。」她自嘲地笑笑，「現在想來，他可能那時候就已經...」
話未說完，周嶼的唇已經堵了上來。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侵略性，帶著奇異的安撫意味。溫泉熱氣環繞中，蔣玫感覺自己像要融化般軟在他懷裡。
「閉上眼。」他啞聲命令。
蔣玫順從地閉眼，感覺到周嶼將她抱起放在池邊鋪著的軟墊上。精油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他重新開始按摩她的雙腿，從腳踝到大腿內側，手法專業卻又帶著若有似無的挑逗。
當他的手指接近腿心時，蔣玫忍不住睜開眼，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目光中。
「繼續閉著。」周嶼遮住她的眼睛，同時低頭吻上她的小腹。
視覺被剝奪後，其他感官變得異常敏銳。她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唇舌在皮膚上游走的軌跡，溫泉水的熱度，精油的香氣，還有他逐漸粗重的呼吸。當他終於吻上她最敏感的核心時，蔣玫忍不住抓住他的頭髮，卻不是推拒而是將他按得更近。
周嶼異常耐心地取悅她，用舌尖模仿性交的動作反覆刺探，又時而含住整個花核吮吸。當她臨近高潮時，他卻突然退開。
「想要嗎？」他貼著她耳邊問，聲音低沉得令人心顫。
蔣玫難耐地點頭，主動張開雙腿邀請。
然而進入她的不是性器，而是兩根沾滿精油的手指。周嶼仔細地按摩她內壁的每一寸，時而彎曲手指尋找那個致命的點。當他終於找到G點時，蔣玫尖叫著達到高潮，愛液噴濺在他手上。
還未從餘韻中回神，周嶼已經挺身進入。這個姿勢進得極深，蔣玫只能無力地環住他的脖子，在他節奏性的撞擊中斷續呻吟。
水面隨著他們的動作激烈波動，濺出池外。周嶼凝視著她意亂情迷的臉，突然問道：「我和他，誰更好？」
蔣玫睜大朦朧的雙眼，終於明白這一整天反常溫柔的由來。她捧住他的臉，認真回答：「沒有可比性。我從來沒有...只有你...」
這句話像最後的開關，周嶼猛地將她壓在池邊，發起最後的衝刺。在共同達到頂點的瞬間，他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個清晰的齒印。
「你是我的。」他喘息著宣告，不像以往的命令，反而像一種確認。
回程的車上，兩人之間流淌著一種微妙的沉默。周嶼單手開車，另一隻手始終與蔣玫十指相扣。這種親暱不同於肉體交纏，卻更令人心慌意亂。
車駛入市區時，周嶼突然開口：「下週紐約的併購案，你跟我去。」
「可是...」蔣玫驚訝地轉頭，「那是趙律師的案子。」
「現在是你的了。」周嶼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我會讓助理調整行程。」
這明顯的公私混淆讓蔣玫心頭一緊。她應該拒絕的，卻在看到他緊抿的嘴角時鬼使神差地點頭：「好。」
周嶼唇角微揚，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車停在公寓樓下時，蔣玫以為會像往常一樣得到一個告別吻，甚至被要求上去過夜。但周嶼只是下車替她開門，將裝著換洗衣物的紙袋遞給她。
「好好休息。」他站在車邊，路燈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明天別遲到。」
蔣玫點頭，轉身走向大樓門口。就在她即將進入大堂時，周嶼突然叫住她。
「蔣玫。」
她回頭，看見他站在夜色中，身形挺拔如松。
「溫泉的答案，」他頓了頓，「我很滿意。」
直到電梯門關上，蔣玫才意識到自己一直屏著呼吸。她靠在鏡面上，看著雙頰緋紅的自己，肩膀上的齒印隱約作痛。
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有些界線已經被徹底跨越，有些遊戲已經脫離掌控。
而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心甘情願地沉淪。
浴室鏡前，蔣玫仔細審視肩上的印記。那不是激情時無意識的啃咬，而是一個清晰完整的齒印，彷佛某種宣告所有權的烙印。
熱水沖刷身體時，她恍惚又感覺到周嶼的雙手在肌膚上游走，那種近乎虔誠的撫摸與佔有性的標記形成詭異的對比。當手指無意識地滑到腿間時，她驚覺自己竟然因為回憶而再次溼潤。
手機響起，是周嶼發來的訊息：「明早九點，帶上紐約案資料。」
公事公辦的語氣，彷佛白天的一切從未發生。但緊接著又一條訊息跳出來：「肩膀還疼嗎？」
蔣玫摀住突然加速的心跳，緩緩滑坐在瓷磚地上。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她卻覺得體內有更熾熱的火在燃燒。
她開始打字，刪刪改改，最終只回復了兩個字：「還好。」
幾秒後，周嶼的回覆跳出來：「說實話。」
蔣玫咬著唇，終於誠實地打字：「有點疼。但更...想你。」
傳送成功的提示音響起後，蔣玫幾乎立刻後悔了。她慌忙想要撤回，卻發現已經超過時限。正當她不知所措時，手機直接響起。
來電顯示是周嶼。
她顫抖著接起，那頭卻只有沉默的呼吸聲。良久，周嶼低沉的聲音傳來：
「開門。」
蔣玫驚愕地裹上浴袍跑到門口，透過貓眼果然看見周嶼站在門外，手機還貼在耳邊。
「你怎麼...」她開啟門，話未說完就被拉進一個帶著夜露涼意的懷抱。
周嶼的吻落下來，急切而熱烈，帶著某種破釜沉舟的決心。當他將她壓在門板上時，蔣玫感覺到他的心跳同樣劇烈。
「我改變主意了。」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語，「今晚還是應該讓你睡個好覺。」
但他的動作卻與話語截然相反。浴袍被扯開，周嶼跪下來將臉埋入她腿間時，蔣玫忍不住抓緊他的頭髮。
「不要...已經洗過了...」她微弱地抗議。
「但這裡，」他的舌尖探入淺淺的通道，「還是我的味道。」
這個過於直白的宣告讓蔣玫渾身顫抖，在周嶼堅持不懈的唇舌服務下很快達到高潮。當她軟軟地滑下時，被他穩穩接住抱向臥室。
「不是要讓我...睡個好覺嗎？」蔣玫氣喘吁吁地問。
周嶼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卻開始脫衣服：「我指的是，抱著你睡。」
這是他第一次明確表示留宿的意願。蔣玫看著他自然地走進浴室洗漱，然後赤裸著上身躺到她身邊，將她攬入懷中。
「周嶼，」她在黑暗中輕聲問，「我們這樣...算什麼？」
身後的人沉默良久，久到蔣以為他睡著了。就在她放棄等待時，周嶼的聲音低沉響起：
「你覺得呢？」
蔣玫轉身面對他，藉著窗外透進的微光描摹他的輪廓：「我不知道。炮友不會一起出差，不會按摩談心，不會...相擁而眠。」
周嶼抓住她遊移的手指，貼在自己心口。掌心下傳來強而有力的心跳，與她同樣急促的節奏逐漸重合。
「那就別想了。」他最終說道，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這個答案既不是確認也不是否定，蔣玫卻奇異地感到安心。她靠在他懷中，聽著規律的心跳聲，漸漸沉入夢鄉。
朦朧間，似乎有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唇上，伴隨著一句模糊的低語：
「我的玫玫。」
次晨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蔣玫失落地坐起，卻發現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和止痛藥，旁邊壓著一張便條：
「會議改到十點。熱早餐在微波爐，記得吃。週末空出來，帶你去個地方。——嶼」
蔣玫捏著那張紙條，反覆閱讀最後那個簡短的簽名。這是周嶼第一次在她面前用如此親暱的自稱。
微波爐叮聲響起時，她終於忍不住微笑起來。或許有些界線，跨越了也未必是壞事。
站在鏡前梳妝時，蔣玫特意選了件領口較寬的上衣，剛好露出肩上那個已經轉為青紫的齒印。
今天，她不想掩蓋這個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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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開始（H）
私人飛機降落在肯尼迪機場時，紐約正下著傾盆大雨。蔣玫透過舷窗看著雨幕中的城市天際線，感覺周嶼的手輕輕覆上她的手背。
「準備好了？」他的拇指在她皮膚上輕輕摩挲，語氣中有種不同往常的溫和。
蔣玫點頭，心裡卻有些忐忑。這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出差，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併購案。更讓她不安的是，從踏上飛機那一刻起，周嶼對她的態度就發生了微妙變化——不再是純粹的肉體關係，卻也尚未明確是什麼。
車子駛入曼哈頓下城，停在他們下榻的五星級酒店門前。周嶼一如既往地高效辦理入住，但當前臺遞來兩張房卡時，他卻只取了一張。
「一間套房就夠了。」他語氣平淡，彷佛在陳述再正常不過的事實。
蔣玫驚訝地看他，壓低聲音：「這樣合適嗎？萬一被客戶...」
周嶼已經接過房卡，一手輕扶她的後腰引導她走向電梯：「誰會質疑合夥人節省開支的決定？」
電梯裡只有他們兩人。鏡面牆壁映出周嶼挺拔的身影，他站在蔣玫身後，雙手自然地環住她的腰，下巴輕靠在她發頂。
「累了？」他低聲問，呼吸拂過她的耳廓。
蔣玫靠向他結實的胸膛，輕輕搖頭。這種親暱而不帶情慾的接觸讓她心跳加速，比以往任何一次激烈性愛都更令她慌亂。
套房位於頂層，佔據整個樓角，兩面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震撼的城市景觀。雨滴敲打玻璃，遠處帝國大廈的尖頂在雨幕中若隱若現。
周嶼從身後擁住她，一同欣賞這幅景象：「喜歡嗎？」
「太美了。」蔣玫輕嘆，然後半開玩笑地說，「周律師這次真是下血本了。」
他轉過她的身體，目光認真：「不是為了案子。」停頓片刻，又補充道，「至少不全是。」
這話中的暗示讓蔣玫屏息。她鼓起勇氣抬手輕撫他臉頰：「那是為了什麼？」
周嶼抓住她的手，貼在自己左胸。透過精良的西裝面料，她能感受到他強勁的心跳。
「為了這個。」他聲音低沉，「感覺到了嗎？它從來沒有為任何人這樣跳過。」
蔣玫眼眶突然發熱。這是周嶼最接近告白的一次，比她想象中還要令人心顫。
然而下一秒，他已經恢復慣常的強勢，低頭攫取她的唇。這個吻既溫柔又霸道，彷佛在宣示什麼，又像是在確認什麼。
「會議在兩小時後開始。」他在她唇間低語，手已經靈活地解開她套裝的鈕釦，「足夠我好好歡迎你了。」
蔣玫輕笑著後退：「周律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浪漫了？」
「從你開始。」他將她壓在落地窗上，窗外是紐約的雨，窗內是他灼熱的體溫，「從你讓我無法思考其他任何事情開始。」
這次的做愛不同以往。周嶼異常耐心地脫去她的每一件衣物，像是在進行某種儀式。當她完全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時，他沒有立即觸碰，而是用目光細細巡禮，彷佛第一次真正看見她。
「轉過去。」他沙啞地命令。
蔣玫順從地轉身面對玻璃，雨中的城市在腳下鋪展。周嶼從身後貼近，卻沒有直接進入，而是開始親吻她的後頸，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在每個椎節處留下溼熱的吻。
當他跪下來分開她的雙臀時，蔣玫輕喘一聲：「周嶼...」
「噓，」他的手掌安撫地摩挲她的腰側，「今天讓我好好愛你。」
舌尖觸及後庭的瞬間，蔣玫驚喘著向前伸手抵住玻璃。這種從未嘗試過的親密讓她羞恥又興奮，尤其當她從玻璃反射中看見周嶼專注的神情——那雙在法庭上令人生畏的眼睛，此刻正虔誠地注視著她最私密的領域。
「放鬆，」他低聲指導，舌尖繼續探索那緊縮的入口，「讓我進去。」
蔣玫從未想過會允許這種程度的親密，但當週嶼的舌頭終於突破阻力進入時，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擊中了她。她尖叫著達到高潮，腿軟得幾乎站不住，被周嶼穩穩接住。
「這麼敏感？」他輕笑，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手指撫上她仍在顫抖的腿心，「這裡也是為我溼透的。」
他抱起她走向臥室，將她放在巨大的床上。紐約的雨聲成了最好的伴奏，蔣玫看著周嶼脫去所有衣物，露出精壯的身軀。那根20公分的性器早已勃起，前端已經滲出晶瑩的液體。
但這次他沒有立即進入，而是從床頭櫃取來一個小瓶。
「這是什麼？」蔣玫好奇地問。
周嶼倒出一些透明液體在掌心：「潤滑液。聽說過『邊緣控制』嗎？」他微笑，那笑容中有種讓她心跳加速的危險訊號，「今晚我們玩點不一樣的。」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同時手指沾著涼滑的液體找到她的陰蒂，開始緩慢而堅持不懈地畫圈。蔣玫很快又被推上高潮邊緣，正當她即將釋放時，周嶼卻突然撤手。
「不...」她難耐地扭動腰肢，「讓我...」
「求我。」他低頭含住她的乳尖，牙齒輕輕啃咬，「說你願意屬於我。」
蔣玫已經被慾望衝昏頭腦，脫口而出：「我願意，周嶼，我願意屬於你...」
他滿意地低吼，再次用手指將她帶到邊緣，然後再次停下。這樣反覆數次，蔣玫已經淚眼朦朧，身體顫抖得如同窗外風雨中的樹葉。
「請...」她啜泣著哀求，「我需要你...」
周嶼終於挺身進入，一插到底。被極致空虛後的瞬間填滿讓蔣玫尖叫出聲，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紅痕。
他開始緩慢而深長的抽送，每一次都刻意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蔣玫的呻吟越來越高亢，正當她再次臨近高潮時，周嶼卻突然停下。
「說『周嶼，我愛你』。」他聲音緊繃，額頭抵著她的，汗珠滴落在她臉上。
蔣玫睜大雙眼。這是她內心深處早已明白卻不敢承認的事實，此刻被他以這種方式逼問出來。
「我...」她哽咽，卻在看到他眼中罕見的脆弱時脫口而出，「我愛你，周嶼。」
這句話像最後的開關，周嶼猛地發起衝刺，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重，彷佛要將自己烙印在她體內。蔣玫在高潮中哭喊他的名字，感覺到他同時釋放，滾燙的液體充滿她的最深處。
平息後，周嶼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兩人的心跳逐漸同步，在雨聲中形成奇妙的共鳴。
「再說一次。」他低聲要求，手指輕撫她汗溼的髮絲。
蔣玫抬頭看他，認真重複：「我愛你，周嶼。」
他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最終化為一個深吻。當他抬起頭時，輕聲回應：「我知道。」
雖然不是同等的告白，但這三個字從周嶼口中說出，已經足夠讓蔣玫心跳加速。她滿足地偎依在他懷中，感受著事後的溫存。
然而周嶼顯然還不滿足。他稍稍退出，將蔣玫翻過身讓她跪在床上，從身後再次進入。
「還要？」蔣玫驚訝於他的精力，但體內已經再次溼潤。
周嶼俯身貼上她的後背，唇貼著她耳畔低語：「我要讓你永遠記住這個夜晚。記住你是誰的人。」
這次的節奏更加狂野，彷佛某種原始儀式。蔣玫在連續高潮中幾乎失去意識，只能無力地承受他給予的一切。
當週嶼最後一次釋放時，他退出她的身體，將白濁的液體全部射在她臉上。蔣玫驚愕地睜大眼睛，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見他從未有過的表情——充滿佔有慾的、幾乎可以稱為痴迷的表情。
在她反應過來前，周嶼已經低頭吻上她的臉，用舌尖仔細舔去每一滴精液，然後渡入她口中。
「吞下去。」他命令，聲音沙啞而性感，「這是我給你的誓言。」
蔣玫順從地嚥下，那略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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