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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8
我沒有回答,而是思考曾經和她們聊過且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如果拿來換算的話,一枚銀幣就相當於我所在國家的一百元,銅幣則是十,金幣千。而玫瑰口中所指的那些人,自然就是當初被救下來的被囚禁的人。
一路走走停停,雖滿足了眼欲,卻始終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礦石。商人們擺出來賣的礦石,普遍都是【普通】與【稀有】,想要更上一層,至少在現在看來難如登天。
健碩的男人:“他媽的!把我當畜生耍呢!你這個雜碎!”
就在我們還在討論是否能夠找到符合的礦石時,在前方不遠處忽然傳來了打鬥和碎玻璃的聲音。停下腳步望去,只見在商鋪前,一個健碩的男人正坐在樣貌普通、身材較為健碩的矮人身上不斷用拳頭砸頭。周圍還掉落十幾顆未加工的礦石原石,再加上店鋪的名字叫做【鐵火加工&回收鋪】,不難看出兩人是因為金錢問題而起了糾紛。
突如其來的一幕引得眾人圍觀過去,可卻無一人上前阻攔或是幫助,似乎這種事對於這裡的居民來說早就習以為常。
人們議論紛紛,有人說,“經常有商人藉著對方對價格不瞭解就大肆抬價,而且按經常出事的頻率來看,大多數目標都是正常人族,為的就是欺負他們外來並且不懂。”
也有人說,“既然閱歷不多,那就理應吃虧,更別說對方還是主動來自己這些矮人所居住的王國,又沒人求他來。只有經歷過對自己不好的事情,才能讓這種痛苦牢記於心,現在吃小虧,免得以後吃大虧。”
路人們你一言我一嘴,各有各的看法,卻唯獨沒有阻攔。
健碩的男人:“想要錢是吧!老子等你死後丟你墳頭!”
店鋪老闆:“來啊!看我死後你能活多久!”
就在兩人誰也不放過誰的爭執之際,四個巡邏守衛直接擠開人群,從中穿出,然後倆倆夾住一個,強行讓兩人分開。
打人者被拉開後仍舊不服氣,身子亂動。在警告後依舊沒停下,而後被守衛一拳打的暈死過去,身體如同斷線木偶一樣直接脫力。
被打者則是不停說髒話,就算罵人途中被吐出的鮮血嗆了兩下也沒能閉嘴。兩個守衛聽不下去,一個直接猛擊腹部,令其難以呼吸,另一個直接在嘴裡塞入布匹,堵住他的嘴。
鬧劇結束後,兩人分別被帶離,而不是走向同一個方向。見此,我走到一個路人旁詢問道:“他們為什麼分開了?不應該被一起帶走嗎?”
手裡提著蔬菜的大叔:“你是新來的吧?跟你說也無妨。按他現在的情況,雖然不在第一時間治療也不會身亡,但卻有很大可能會留下病痛和魔法也無法治癒的暗傷。別看這些守衛動作凌厲、沒有手下留情,其實都是為了避免鬧事者鬧出更大的麻煩。”
“那是我們這十年來最聞名的醫館,因為能夠憑藉魔法在短時間治癒好嚴重的傷勢,在這個萬一發生礦難,還有因糾紛引起打架的城鎮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地方。”
說罷,他還用手指了指方向,示意醫館所在的地方,然後轉身離開,輕搖頭,嘴裡還細細唸叨:“唉,可惜啊,魔法也不是萬能的,能治癒重傷卻無法治癒疫病。如果噶爾烏和那老頭還在就好了……靠著那醫術經驗和藥草,還有微不足道的治癒魔法,不管什麼傷勢都能留人一命。”
“只可惜啊,無人能步其後塵……”
沒有看向路人那逐漸遠去的背影,而是細細聽聞他的唸叨,口中所提及的【噶爾烏】無疑是給了我突破關鍵的重要線索。其口中的細節更是提醒了我,噶爾烏並不是一個什麼神乎其神的地方,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醫館,唯一的神蹟只留存在能夠治人的那位醫師,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和那兄妹二人說所在的地方是噶爾烏,也許那時,他們的師父已經把這當成一種念想了吧。
至少在曾經一段時間裡,噶爾烏是他不可磨滅的精神寄託。
和她們說了一下我的想法,並且表示如果找不到合適的礦石再去探查也不遲。
她們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但統一結論都是表示沒有任何意見,畢竟陪伴在我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再說,要是我們能幫助他們尋得他們師父曾經的故鄉和住所,他們也一定會因此感到十分高興。
直到午時,終於選擇放棄在這裡尋找的念頭後,我們一行人到了一間能夠提供吃食的旅館暫住。在旅館一樓解決完午餐問題後和她們說好,等午休結束後再一起去,而在這期間就各自回房休息。
雖仍舊能夠行動,但也確實不急於一時。大家也沒說什麼,點頭、言語答應後就按照給的房牌鑰匙去到相對應的房間休息。至於我……因為沒必要再多開一個單人房,所以就湊合與雨雨共在一個雙人房休息。安排時雖然引起了眾妒,但每人都心知肚明自己也會有屬於自己的時間,所以只是抱怨了一下就都回到各自休息的房間。
房間的安排則是戀、風咲,玫瑰、琴音,緒鈴、莉櫻,我、雨雨,這樣倆倆一個房間。
房間內,雨雨沒有躺在床上毫無顧忌的舒展身子、伸懶腰,也沒有自私的想要得到十夜的愛,而是走到窗邊看向街道外的風景,左手扶著玻璃,眼眸在玻璃上倒映出翠綠色。
“就不能帶上我一起嗎?”雨雨的聲音夾帶著一絲委屈,臉上的冰冷逐漸融化,顯露出從未在外人面前表現過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休息後再去也不遲,這是你說的。可你為什麼偏要獨自一個人調查,明知道我們不想你這麼做,我們隨時都可以和你一起。”
“我只是不希望你們和我一起勞累,僅此而已。帶你們來是我的想法,為了尋找礦石走了一上午卻一無所獲也是我的想法。雖然你們同意了,但我卻過意不去,明明都是我一人的想法……”
站在窗邊的雨雨輕咬嘴唇,內心做出一個決定,眼眸中也閃過一絲狠勁。只見她忽然轉身,然後不顧一切的跑起來,藉助短暫的衝力直接朝著十夜飛撲過去。
她在賭。賭十夜會接住自己,賭不會讓自己離開身邊,賭他會因為自己不獨自一人去調查關於噶爾烏的事。
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十夜從來都不會真正否決每個人對他的心意與行動,就算再怎麼不願意,十夜也會在委婉的勸慰過後滿足大家的需求。當然,這一切前提都是建立在大家並不會讓十夜真正為難、難堪,儘可能侷限在情侶之間的需求和滿足,不因此有損他人。
就像現在一樣,作為一個女友撒嬌,撲在十夜懷裡,壓著十夜在床上一動不動。用女友的身份去限制他不去做一些可以分擔卻要獨自承受的事情,用女友的愛意去限制他至少在此時能夠和自己獨處相擁。
“不準去,哪裡都不準去,要一起休息。”雨雨將臉貼在十夜胸口上,聽著十夜的心跳,享受著十夜的溫暖與肌膚之親。
傲人冰冷的雨雨在沒有其他人的情況下徹底解放了對十夜的愛與自己的高傲人設,現在的她只想好好窩在十夜懷裡,做一個可以隨意撒嬌,並且隨時可以被滿足的小女友。
我依舊愁著眉頭,只是不像一開始那麼緊皺。順著她柔順的淺綠色髮絲撫摸,就那麼靜靜地互相抱在一起,直到雨雨帶著笑容,安穩的睡去後,我才隨後閉眼。
約兩小時,我緩緩睜開眼,朦朧的看著天花板,扭頭看向旁邊,發現雨雨睡的無比安穩,氣息平靜。
我笑了笑,輕輕戳了戳她的臉蛋,卻不曾想把她弄醒。
剛睜開眼,雨雨便露出遠比治癒魔法還有效果的笑容,而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伸出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輕吻上來。
“嘿嘿~十夜,喜歡。”睡意惺忪的雨雨在吻完後慵懶的又一次撲倒在十夜懷裡,緩緩閉上眼睛,沉浸在了這難得的溫柔鄉之中。
“該出發咯,雨雨,下午還有事要做呢。”說著,輕輕撫摸她的腦袋。
“唔~我還想再和你多睡一會~”臉埋在腹部,發出撒嬌軟糯的聲音。
“那我就自己去了哦?”說著,便著手準備起身,打算讓雨雨一個人繼續休息。
見十夜已經坐到了床邊,雨雨還沒有絲毫想要起床的意思,繼續在床上撒嬌,抱著個枕頭左右輕搖身姿。
剛想說兩句,關著的房門忽然傳來兩下敲門聲。聲音停頓片刻後,又傳來擰動門把手的聲音,而後緊接著不到一秒,房門瞬間被開啟。女友們蜂擁而至,一股腦的擠進房間,當屬最前面的毫無疑問是莉櫻與風咲兩人。
而當我看到她們,想回頭看雨雨是否還是躺在床上時,卻不曾知她何時站在了我的身邊。更重要的是身上的連衣裙早就整理平整,沒有一絲凌亂,彷彿早就醒來多時。
莉櫻:“什麼嘛,醒了為什麼不回應我們,虧我還期待你們之間發生些什麼事情。”
“風咲還以為自己是醒的最早的一個呢……”說完,耳朵耷拉下來。
“怎麼可能發生特別的事,就只是簡單的午休,不休息好哪來的精力繼續行動。”說著,迎面走向堵在房間門口的眾人。“快出去,別在門口堵著,十夜還有安排要去做。”
眾女退出房間,呆呆地看著雨雨,又齊齊轉頭看向房間內的十夜,指望他能說些什麼。可十夜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聳聳肩、搖搖頭,然後和大家一起下樓出門。
時間,14:21
地點:甘露療傷醫館
需要被治癒的病人不是每時每刻都有,只有嚴重到臟器受損、骨骼損壞等方面,才會有人來到這個地方進行救治。並且不得不說,他的救治手段一流,被救助的病人基本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屬於那種“值錢”的救治。
僅僅來到這裡數年便迅速出名,成為受到人們重視的、德高望重的醫師。
居民都稱他為……
【天賜甘露】
此時,來到醫館門口的我們看著冷清的一幕,本想著不是每時每刻都會有重傷的人前來醫治,倒也合理。可走近看,卻發現就連醫師也不在裡面,不由得感到奇怪,明明門口旁掛著的牌子是顯示著“開門”啊。
?:“諸位是來看病的嗎?見你們氣色都不錯,請問是重傷的人不方便來此嗎?”
忽如其來的聲音引得我們向一旁看去。只見不知何時從醫館旁邊的巷道里走出一人,溼潤的雙手似乎證明了他剛剛去上了個廁所。臉上掛著慈笑,身穿和這裡居民無二的樸素裝扮,面容上還戴著副眼鏡,看上去只有三十來歲。
道明清·甘露:“是新面孔呢,看到我是不是有點詫異?哈哈,別緊張,我是這裡的醫師道明清·甘露,你們稱呼我甘露先生即可。”
“突然來訪十分抱歉,我們並沒有需要救治的人,只是單純想來此處看看。因為聽到居民都說你這裡比較出名,大部分嚴重的傷勢都能夠被你輕易治癒,因此特意前來拜訪。”
甘露:“是嗎?需要進來觀望一番嗎?”
“不必了,確認你是這裡的醫師後,我就看出你的醫術和你的名字一樣,是能夠賜予病人甘露的好醫師。”說罷,我施展【光箭】劃破我的手臂,再當著他面用流水覆蓋手臂,直到治癒後才緩緩消失。
這一幕讓甘露瞬間驚訝難言,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過第二個和自己一樣的人,本以為只有自己是依靠水魔法治癒他人的醫師,卻沒想到真有一日能夠遇到和自己一樣的人。
緩過神的他又驚又喜,連忙上前兩步,詢問了一堆事情,可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發現眼前的少年居然對醫治他人的經驗不能說沒有,只能說極少,臉色逐漸趨於平靜。
“抱歉,讓你失望了。說實在,我並不是懷揣著對你的目的來到此處,而是想來和你打聽一下關於【噶爾烏】的事情。”
聽聞,甘露調整了一下呼吸和情緒,然後走到醫館門口,推開門說道:“進來說吧,都進來,我拿椅子給你們坐。”說罷,轉身進到一個房間,不斷拿出一張又一張椅子。
等所有人都安靜的坐在醫館大廳後,甘露轉了個“休息”的木牌朝外,然後關上門,重新回到位置上面對眼前的少年和他身邊的一眾女孩。
“既然你是為了調查而來,那你應該清楚我這裡的情況。我和其他醫館不同,專注於治癒重傷之人,也因為做到其他醫館做不到的,我才能夠被他們認可。”甘露掃視了眼大廳,又看了看房間的方向。“但也僅僅如此,我的“甘露”只能治癒重傷之人,卻無法治癒因疾病而傷的人。當初的我確實是為了展現自己的能力才來到這,因為我知道礦工這個職業十分危險,如果有我在不僅可以為他們提供安全保障,更能得到名聲。”
“那時的我意氣風發,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自己,可卻在來到這沒多久感到有能力卻無處使,因為就如同現在這般,並不是每天都有人受傷後被我醫治,而我也能被他們讚揚。”
“久而久之,我也習慣了這種情況,同時也明白了一種道理。”停頓了一下,平靜的面龐終是露出笑容。“只有沾滿了灰塵的醫館,對於醫生來說才是最好的醫館。”
說到這,大部分女友和十夜都明白了甘露口中所說的意思,但卻仍舊不明為何述說關於這方面的事情。
甘露:“可噶爾烏不同,他在我來時就已經是這裡最出名的醫館,時至今日也仍舊被時常提及。雖然那位老醫師不能像我一樣做到對重傷患者輕而易舉的就將傷勢醫治完全,但卻能夠做到對症下藥,這座城鎮裡幾乎所有的病症都能夠被他輕而易舉的做出完美的解答方案。”
“光是這一點就已經是這座城鎮裡任何一家醫館都無法完全做到。”
講解的途中,眼中散發著崇拜的光芒,絲毫不虛言對前輩的敬意。
“如果是以前,我會毫不誇張的說自己能夠醫治一切重傷,但現在我會自謙的說,我完全是得益於我自習得的魔法,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那位老醫師沒有任何值得羨慕的能力或是特點,唯獨他生平的累積才是他最大的優點!如果說魔法,那麼他會的也只有最基礎的治癒魔法。但如果說醫術經驗、藥草知識、人體優缺等方面,在我看來絕對沒有人比他更有經驗!”
“只可惜,我不能早點認識他……”
說到這裡,不知為何突然話鋒一轉,情緒趨平,甚至有一絲絲遺憾的氣息。
“來到這裡不到兩年,他就因為年事過高離開了。走時,他還讓我們這些聽過他講課的醫師聚在一起,希望最後再好好看我們一眼,並且希望能夠保持初心一直走下去。”
“作為其中一個握住他手,目送他閉目離去的人,我們無不是最難受的。可那又如何?時至今日我們仍舊無法做到他那種程度。他沒有留下任何醫書和筆記,對於我們託付的只有‘走下去’那麼簡單的一句話。”
“但我們沒有除了悲傷以外的任何情緒,因為我們知道就算留下了也代表不了什麼。他是一步步走來的,就算我們習得他的一切卻沒有歷練的經驗,他在那邊世界又真的會為我們的行為感到自豪嗎?”
說到這,甘露已經有明顯的哽咽,情緒顯得些許悲傷,但又因為外人在,所以不得不盡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留下。
站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後又將牌子的“工作”轉向朝外。
甘露:“這也是我為何一直留在這的原因。我可以隨時離開去往更高層次的地方,但他們卻不能離開我,因為他們需要我。”
“而我,也需要他們活下去。”
說完,他的目光朝城鎮一處偏僻的地方看去,滿是不捨。
“噶爾烏早已不在,可對於我來說卻彷彿昨日,或許你們去到那後能夠找到些什麼需要的也說不定。謝謝你們願意聽我的故事,也謝謝你願意伸出救治的援手,即便被你拯救過的人少之又少,但他們卻仍舊會對你報以感激。”
言畢於此,我們一行人恭恭敬敬的朝他表達自己的敬意,出門後朝著他剛才所看的方向前去。行走的途中,我一直都能感受到一道熟悉的視線,那並不是注視著我們離去,而是注視著早已離去之人的所在。
而那個地方,不僅是我們的將至之地,更是他初心奔赴之地。
一處偏僻的街道,是人們曾經的所向;一間雜草叢生的廢棄醫館,是獨屬於他曾經的輝煌;一塊塊發黴積灰的木板,是被拯救之人無法遺忘的懷念。只可惜,一生都奉獻於此,也一生都侷限於此,可卻從未不滿,也全然不在乎。
名聲是否大噪並不影響他救人,被世人知曉也不影響他開藥。從始至終都沒有改變的想法,唯有四個字——【救病治人】。
我單膝蹲下,撿起掉落在雜草泥土上的木板,左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塵,上面的歲痕無不證明了他的存在之久。為之可惜的是沒有人能真正繼承這家醫館,但若是單論精神意志方面,我想……這不必再去擔憂。
想到此處,我複製出筆紙,將接下來的話書寫下去。
“你們的故鄉,噶爾烏,我已經找到了。並不是說我為此特意去了一趟你們曾經居住的地方,而是噶爾烏這個名字,它早已存在。”
“我所在的城鎮名為:烏里烏,是一座靠近礦脈的開採城鎮。我透過這裡的居民瞭解到了關於噶爾烏的事情,而它的真實身份便是一家醫館。”
“一家無法被人遺忘的醫館。”
“如果我沒猜錯,這裡曾經是你們師父最重要的地方之一,甚至有可能是你們師父的故鄉。不僅如此,你們師父或許也和這裡的居民一樣,受到過噶爾烏醫館的醫師的恩惠,這也是為什麼會在你們曾經居住的地方起名為:噶爾烏。”
“除此之外,我還聽聞了關於噶爾烏的故事。所以我想,你們師父不單單是在你們居住過的地方起了個名字,還希望你們能夠在‘噶爾烏’好好生活、成長下去,成為一個能夠承擔責任的、有出息的徒弟。”
“另外,關於守衛為何不知這家醫館的名字。我想……既然醫師選擇了一心救病治人,那麼就不會在意外人對自己的看法與尊崇,他想得到的,永遠都是一個能夠活下來的病人,僅此而已。”
“他的往昔輝煌,已經侷限於此。而你們師父以及你的,定會以世歌頌,我相信。”
“周十夜。”
書寫好這一切後,我拜託天明從意識空間內出來,將信件託付於她,讓她將此訊息帶去給兄妹二人。
天明沒有二話,與我對交眼神之間的認可後舞動單翼,徑直飛往高空,然後再以最快速度飛去他們可能會去往的城鎮。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