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69章:一個頂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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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9

第169章:一個頂倆

  聽羅瀚說過,女人的那個地方几乎一人一個樣。

  依秦爺可依的性子,當然要在狠狠奚落那個中年浪子之後再把這段公案審個
明白,然而沒成想結果卻讓她大失所望。

  首先,羅教授雖然醫術高明,畫工了得,不但器大而且活好,可要說明白如
此天工造化玄妙又神奇的勾當,必須的修辭手法恐怕要先找高中語文老師去回回
爐才行。

  搜腸刮肚拼湊起來的對比描述裡,竟然夾雜著資深護士都未必明白的專業術
語,冷冰冰硬邦邦的,憑可依醫學世家的顯赫出身,嘗試著去理解都要連打好幾
個噴嚏。

  而更讓人無可奈何的,當然是男女畢竟有別。

  你不是男人,再特麼好奇寶寶也根本沒辦法身體力行的體驗一次插入啊!即
使打最精妙的比方,把那緊緻溫暖的包裹形容得跟回孃家一樣,也只能鏡花觀水
月,光落個心尖兒癢癢。

  「那……我……跟我媽……」

  無可奈何之後,可依突發奇想的大眼睛終於找到了一條捷徑,直接把羅教授
看得老臉通紅左躲右閃:

  「你……呵呵……你們……嘿嘿!其實這基因也不是什麼事兒都管的……」

  「不是,你說的不一樣,到底特麼的是感受不一樣還是長得不一樣啊?」看
著巨獸般的男人露出忸怩之態,秦爺終於氣急敗壞,忍無可忍的捉住了那根嚇人
的傢伙。

  不出所料,得到的除了比耕牛更粗的氣喘和無法抗拒的力量之外,答案終究
無法形成隻言片語。

  而那頭大蠻牛根本不明白,真正讓小師妹難以置信……呃,或者更準確的說
是老大不服氣的,其實源自於某種說不清的反差。

  本來以為那根身形巨碩到嚇人,面目醜陋到兇殘的東西只懂得蠻橫無理的活
塞運動,沒想到居然還能在施暴的過程中品出不同女人之間的獨特區別,而自己
一個天生奇巧,冰肌玉骨的女兒家居然只能被硬邦邦的犁開撐滿,被一下接一下
的酥麻酸爽逼得呼天搶地抓心撓肝,除了花心開裂一步到胃的驚悚之外,就什麼
分別也品咂不出來,憑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在被那根巨物掀翻之前,可依姑娘也只經歷過蕭桐一個男人。
再加上家學淵源,知道大師兄的尺碼純屬男人中的異類,並沒有什麼參考價值,
自然也就無法得出足夠科學客觀的結論。

  直到後來有了嶽寒,又稀裡糊塗的跟流氓姐夫勾搭成奸,才再次把這個問題
從沒羞沒臊的深閨春夢裡刨了出來。

  如果擺在眼前,握在手裡,男人的那東西又何嘗不是一人一個樣呢?

  跟流氓姐夫比,嶽寒確實要長出許多,可沒人家粗壯,更沒有那個極具攻擊
性的弧度……

  然而,當它們發起狠來,沒有哪個不是一跳一跳的燙手,硬邦邦的像長出了
骨頭,被沒頭沒腦的掰開按住,挺進花唇的那一下,想要忍住不叫出聲,更是絕
無可能。

  一旦進了那個銷魂洞,究竟誰的更粗,誰的更長,誰是直的誰是彎的,就全
都不重要了。唯一電流般躥過大腦皮層的感覺就是那驚心動魄堅如磐石的硬。

  問題是,遇到可依姑娘這樣嬌爽火辣的小花娘,能把貼身的傢伙插進她水滋
滋浪丟丟的小騷屄裡,又有哪根雞巴不是一硬到底呢?

  所以,很遺憾,單從花園內外的神經末梢上收集資料,根本無法供給足夠細
致的分析,當然也不可能讓小妹妹準確的給入幕之賓提供刷臉服務。

  就拿露臺賞月之後的那個清晨來說吧!還沒睡醒就被一根沒輕沒重不知疲倦
的傢伙頂了進來,如果不是睡眼朦朧的回望一眼,她根本猜不到是誰在跟自己做
早操。

  上天分開了白晝與黑夜,又奪走了女人最緊要的分辨力,難道,就是想讓她
們為更多的男人受孕麼?

  這個透著滿滿荒淫意味的猜想一經閃現,便迅速形成了畫面,在可依的小腦
袋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烙印。

  似乎也是出於某種本能,當她開始在那個漆黑的想象空間裡,此起彼伏的心
跳聲中,新增著一張又一張或熟悉,或陌生,或親熱,或深情的面孔,一切彷彿
都不一樣了。

  蕭桐無疑是最富有激情的,一言不合,兩個人就碰得水花四濺,如火如荼,
那是最任性的青春才有的節拍。

  而嶽寒則要冷靜許多,也更溫柔,更體貼,像一條把自己盤住的巨蟒,深邃
而痴情的每一次抵進都彷彿觸及靈魂的顫慄。

  當然,想讓肉體和靈魂同時顫慄,則非羅瀚莫屬,畢竟先天條件在那擺著。
可那絕對是另一種任性,另一種放縱,另一種帶著自我懲罰自我放逐意味的墮落
和宣洩。

  既然要墮落,要宣洩,自然要將體力和承受的極限逼出來。那頭蠻牛,每次
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

  然而,真正給可依姑娘奉獻最任性,最及時,也最暢快的一次靈魂放縱的,
其實是流氓姐夫許博。

  他沒有天賦異稟的尺寸,也不屑於賣弄技巧,就那樣直截了當的捅進來之前,
騷穴穴裡早已翻江倒海。他的眼神帶著諧謔,微笑卻透著囂狠,看似蠻不講理卻
又精準無誤的把一副被慾火燒灼得無所適從的身子釘在了門板上,沙發上,餐桌
上,還有床上……

  彼此的接納和共鳴彷彿一瞬間就完成了,緊接著,就是迫不及待的激情對撞,
酣暢淋漓的予取予求,沒有半點的遲疑和顧忌。

  起初可依以為那炸裂般令人上癮的快樂和欲罷不能的渴望與求索源自於彼此
的身份。畢竟,一個是別人的丈夫,一個剛剛訂婚……

  不同於偷吃自己的大師兄,那可是當著人家老婆的面……是挑戰世俗突破禁
忌的刺激讓身體變得敏感而慌亂,才會……她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起了陳志南,想
起自己在那個有婦之夫面前的卑微和不堪。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挑戰世俗,抑或違背道德的刺激當然起到了不可忽視的
作用,可那充其量不過是一劑藥引子罷了。

  真正讓自己放浪形骸的,其實,是他這個人。

  從淘淘降生的那個除夕之夜開始,這個男人就以一個英雄的姿態悄悄走進了
自己心裡。他看上去既好色又玩世不恭,卻做到了大多數男人都無法做到的事。

  那誠然是一個男人難能可貴的擔當與寬容。

  而最讓可依姑娘著迷的,其實是面對那些奇恥大辱,居然難以在他身上察覺
到一絲一毫的忍辱負重。

  當他那個浪得沒邊兒的老婆被大蠻牛肏得嗷嗷叫的時候,那興奮到嚇人的眸
光幾乎燙穿了門板。而藉著那股子興奮勁兒把傢伙捅進兄弟未婚妻美麗的身子,
卻又是那麼的理直氣壯,全情投入,揮灑自如,毫不做作……

  可依並不在乎那根雞巴到底被誰刺激得那麼硬,那麼火熱,那麼孤勇強悍。

  實際上,當時的她根本來不及去理會那些微妙難言的動機。因為沒人知道,
在整個身子被一擊洞穿之前,正有股生平罕見的羞恥感鬼魂般從脊背上鑽將出來,
幾乎把她完全吞噬,拉入無底深淵。

  一向自認為性觀念開放的秦爺,曾經信誓旦旦要給陳主任當小三兒的可依姑
娘,根本沒想到自己壓根兒不是那塊料。

  也是在那一刻,她認命般意識到僅僅一門之隔的大奶妖婦是多麼的體格清奇,
媚骨天成,可以當著自家男人的面兒歡聲跌浪,賣主求榮。

  無比慶幸的是,在最羞恥也最無助的一瞬間,她對上了他的目光。

  那從微微凹陷的眼窩裡射出來的熱情與體恤,執拗與溫柔,真摯與諧謔,果
敢與不羈,彷彿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罪孽背在了自己身上,也把她這個冒冒失失闖
入修羅戰場的傻丫頭變成了一隻潔白又無辜的小綿羊。

  一隻小綿羊,那麼柔弱,那麼單純,那麼可愛,那麼不諳世事,又不是自己
想要被羞辱,被欺負,被蹂躪,被宰殺,她究竟有什麼錯呢?

  既然無辜又無助,被那根又彎又翹又粗又硬的肉棍子戳幾下,經受不住冒幾
股騷水水,那也是沒辦法的事,不是麼?

  就這樣,在流氓姐夫的注視下,懷抱裡,一下比一下帶勁兒的肏幹中,可依
姑娘跟那個不吝羞恥的鬼魂達成了和解,繼而在那個蓄謀已久的月圓之夜,當著
自個兒未婚夫的面,跟大奶妖婦平分秋色,邁出了性愛歷程上最臉紅心跳的一步。

  而這一系列的華麗轉身,都要歸功於那個流氓姐夫。

  也是在那次之後,可依才不無驚奇的發現,或許激情酣戰中,確實無法分辨
那幾個男人所用器具的細微差別,可是在一場身心俱醉的歡愛中,那不過是無關
緊要的細枝末節。

  真正值得品咂,令人無比享受的,是他們一經深入就無法阻隔的熱情,對自
己微不可查的生理反應都盡收眼底的深深迷戀,在毫無保留的碰撞融合中,身心
合一的喜愛。

  每個人的喜愛當然各不相同,就像他們的親吻,他們的愛撫,他們喜歡的姿
勢,插入的角度,抽送的力度,都各有不同一樣。

  他們不是尺碼各異的器官,而是一個又一個或被誘惑,或為之傾倒的男人。

  而最讓可依心旌搖盪心花怒放心猿意馬的是,在每個男人身下婉轉承歡,她
都會發現一個不一樣的自己,一個嶄新的,鮮活的,充滿慾望與熱情的魅力女人……

  一如,那個大奶妖婦。

  一如,今天晚上……

  本來鞋子都已經換好了,就在臨出門的一刻,自家那個沒出息的小掌櫃再次
被扯了進去,而隨即被推出來的,則是呲著一口白牙的婧姐夫。

  門裡門外,四個人藏著心跳面面相覷。各懷鬼胎的眼神還沒等交換完畢,就
有人把她攔腰抱起扛上了肩頭,大踏步朝電梯走去。

  雙手撐住男人的腰背,可依姑娘揚起一張透紅的小臉,望向正在關閉的房門,
幾乎無法控制自己那一臉既興奮又裝逼的蕩婦嘴臉。

  僅僅就在那一瞬間,她已然發現自己溼得一塌糊塗。

  男人的臂膀摟住她的腿彎,一隻大手掐入臀下股側,拇指差一點而就戳在嬌
嫩的花瓣上了。如果不是隔著裙子,他一定會被騷水沾染,瞬間窺破美嬌娘無可
救藥的騷浪賤。

  是的,這就叫換妻。

  不光換妻,還要換床,換家,一換換一宿!

  而且,不光今天可以換,以後只要有機會都可以,堂而皇之大大方方的睡別
人老公!

  還有,不光要換祁大奶的老公,如果哪天王大奶李大奶的男人被咱看上了,
只要跟咱家嶽掌櫃協商妥當,照樣可以換!

  那……還特麼是人過的日子麼?

  即使思想的野馬一騎絕塵,小妹妹也幾乎被放蕩的嘶鳴脹滿,這一路上,連
她自己也不明白為甚要沉吟不語,表演著壓根兒不存在的矜持委婉,下車的時候,
還要心機深重的故作猶豫,躊躇不前,穩穩拿捏著人妻欲拒還迎的要旨,更把春
情小少婦的良家姿態一下拉滿。

  「……這幾天,我都是在客房睡的,你婧姐非鬧著當小老婆,還特麼整了個
輪崗的么蛾子,一人一個禮拜。」

  「咯咯咯……這麼說,你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她啦!那怪不得……怪不得……
誒呀!咯咯咯咯咯……」

  也不知停車場的保安大叔是否發現,那個喜歡穿紅裙子的姑娘領了個不一樣
的男人回來,不光由著他動手動腳,還特麼笑得那麼大聲。

  「我答應過阿楨姐,不讓任何人知道的,你可一定要保守秘密哦!」

  「廢話!你當我是什麼人啊!衚衕裡傳閒話的秦阿姨麼?」

  被男人摟得心火燎原,秦爺可依仍堅定不移的相信,絕對沒有哪個蕩婦喜歡
偷偷摸摸。即使浪到沒邊兒,非覺得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才刺激,也絕不想在偷
的時候擔驚受怕,甘冒千夫所指的風險,置自家的名聲於不顧。

  正因領悟了這一層,她才毫不費力的理解了阿楨姐的深藏不露。

  稍微想一想,光是頂著個家政嫂的身份享受大奶奶的待遇,已經足以讓全天
下的騷浪賤貨俯首稱臣頂禮膜拜了。

  其實只要心智健全,經過那晚別墅裡的淫亂大戲,誰都無法不去懷疑美麗家
政嫂的一身清白。許先生的坦白交代保持著他一貫的作風,寧可開誠佈公,也不
落人猜忌。唯有信任,才能保證秘密不被洩露。

  只是,戳破了這一層窗戶紙,自家嶽掌櫃的齊人之福自然也就曝光了。

  「哼!怪不得,被大奶妖婦拉進去的時候笑得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原來,有
兩個妖精等著挨他的……」

  這樣想著,臨出門時阿楨姐淡定飄過的側影忽然變得色情而詭異,可依捏著
鑰匙尋找鎖孔的手不受控制的打起了哆嗦。

  一隻大手無比貼心的將她的小手握住,鑰匙插入鎖孔的同時,整個身體已然
陷入那個毫不客氣的懷抱,僅僅隔著一層裙布的腰腹在不停遊走的手掌下顫慄起
伏。

  「那小子估計要玩兒雙飛了,你心裡肯定特不平衡吧?」

  「那又有……什麼辦法?」

  可依壓著嬌喘一把按住身上亂竄的手掌,幾乎忘了轉動鑰匙。微微仰起的脖
頸上,不知是自己的汗水還是男人的口水,溼膩膩,癢絲絲,說不出的難受,可
嘴上卻不甘示弱:「難不成……你這個大流氓姐夫,還能一個頂倆?」

  門總算還是開了。

  兩個身體像磁石一樣吸在一起,跌跌撞撞的闖進房間。

  伸手按動開關的瞬間,那對圈養了一整天的小乳豬就被逮了個正著,揉得本
就乾澀的呼吸愈發困難,身子也跟著陣陣發軟。

  好在亮起的燈光幫忙壯膽,可依奮力轉身,原本頂在臀丘上的硬疙瘩隨之滑
過腿股腰線,她壯著膽子一把按了上去,同時揚起驕傲的下巴,熱辣辣的望著那
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

  「說!你是不是夜夜笙歌,沒事兒就一個頂倆玩兒雙飛啊?」

  只見流氓姐夫粲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絲毫不加掩飾的色慾眸光直
盯得人心底發毛:「你應該還沒嘗過被輪姦的滋味兒吧?」

  「輪……輪你大爺輪……臭流氓姐夫!」

  好像生怕褲襠裡的那根肉棍子忽然使出分身術,可依還沒摸清楚形狀就縮回
了手,笑罵中媚眼連連閃躲,「那她……被輪過幾回啊?」

  第一時間就把焦點轉到大奶妖婦身上,她也不明白自己這是嫉妒還是羨慕。
更沒想到的是,當繚亂的思緒真正觸碰到那個不堪的字眼兒所代表的意義,另一
個問號毫無徵兆的冒了出來——

  會不會,就是因為沒被……才分辯不出男人的不一樣?

  「誒呀!這算起來……除了上次在愛都,也就只有跟小毛玩兒過一次了。」

  流氓姐夫分明在對自己老婆的淫亂史如數家珍,視線卻無比邪惡的盯著小姨
子標緻的臉蛋兒。

  平時火辣慣了的秦爺可依此時居然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灰飛煙滅,只能倔強
的盯著他開合不停的唇齒心慌意亂,甚至不確定自己又脹又燙的表情是否正在抒
發著被輪一次的渴望。

  「怎麼,特好奇是不是啊?那下次……」

  話沒說完,一隻小手捂了上來:「有完沒完啊你?臭……流氓!嗚嗚嗚……」

  毫不意外的,小手被捉住,輕而易舉的背向身後,緊跟著脖頸一緊,還在義
正辭嚴的小嘴巴就被穩穩的叼住了。

  跟嶽寒的親吻完全不同,來自姐夫的唇舌更有勁兒,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
卻沒兩下就勾得血脈賁張心跳欲狂。

  「如果同時跟兩個男人,那……一張嘴巴可就不夠親了……不能親嘴,那他
要……要往哪裡……」

  沒等暈陶陶的小腦袋想明白,「嗤」的一聲,背後的拉鍊開了,緊接著身上
一鬆,文胸的搭扣也鬼使神差的鬆脫,隨著裙子一起無可救藥的墮落。

  可依忽然醒過神兒來,忍著渾身異樣的燥熱推開男人,卻覺得整個人都無法
逃脫他噴著火的目光籠罩,忽然發現兩扇窗戶還都赫然敞開著,連忙撲過去拉窗
簾。

  窗外,停車場門口的保安大叔還站在那兒,青藍色的煙霧在亮晃晃的燈光下
飛昇彌散,微微歪頭的姿勢,彷彿正朝這邊看過來。

  還剩一條縫隙沒全拉攏,胸乳腰背已經被身後襲來的懷抱摟住了。流氓姐夫
並未急著扒掉衣服,而是就著腹股間的探索撩開裙底,把一隻大手直接伸進了小
內內。

  「哈——唔~唔~唔——」

  可依雙手按住窗臺,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酥媚入骨的氣喘嬌嘆,然後就是一
連串的哀哀哼唱。因為連她自己也沒能料到,即使塌腰撅臀叉開雙腿都無法抑制
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要害受制所引發的酸癢痙攣。

  「呦呵!花果山福地,水簾洞洞天啊!」

  同時掌握著胸乳與幽泉的流氓姐夫發出褻瀆經典的讚美,發現騷浪小姨子居
然如此配合,也毫不客氣,用一根手指深入泉眼,開始挖呀挖呀挖……

  這時的可依,呼吸已經徹底亂了,勉強把住男人的手臂,卻對身子裡汩汩而
出的浪水無可奈何,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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