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 第二十一章-婊子與狗)(本章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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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9

給活活地抽了出去!

  我的眼前一黑,整個人便向著那冰冷的地面,重重地倒了下去。

  幸而被冷月師母及時地接住。

  但我還是頭一歪,嚇昏了。

  //冷月在第一次淫趴的次日晨就知道自己的養女已經玩得這麼花了……簡直
比她年輕的時候還瘋。//一開始,是溫筱苒找上了她。

  這個性子最是沉穩、也最讓她省心的弟子,臉上卻帶著一絲罕見的、哭笑不
得的為難。

  筱苒告訴她,桑琳婉和柳清漪這兩個師妹,自從那日被詩劍行「淨化」之後,
便像是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還算正常,可一到夜裡,便會偷偷摸摸地溜出她們自己的帳篷。

  起初,筱苒只當她們是道心不穩,出去散心,並未在意。

  直到昨夜她裝睡,才終於發現了那兩個小妮子不堪入目的秘密——她們竟趁
著煙師妹睡熟,偷偷溜進了詩劍行的帳篷!

  而回來之時,二人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而且那桑琳婉還親口
回味著詩劍行的「味道」!

  全被她親耳聽見了!

  冷月聽完,只是擺了擺手,將此事壓了下來。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她得親自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又緣何而起。

  於是,在那第二日,她便親眼看完了那場「草地騎驢」的全程。

  她感到無言以對。

  她的養女,那個她一手帶大、本該是清冷如仙子的寶貝女兒,竟真的用這種
離譜的方式,把本來兩對可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強行地粘合在了一起。

  甚至,還對著那根假吊,實則是能夠轉換魔氣真氣的法器,搞起了那荒誕的
「母驢拉力戰」!

  她有些煩悶,又感到好笑。

  但更多的,是欣慰。

  煙兒,長大了。

  她不再是那個只會躲在自己羽翼之下,需要被保護的孩子了。

  她學會了用自己的方式,去承擔,去守護,去將那些破碎的關係,用一種
「離恨樓」風格的、荒誕而又溫暖的方式,重新粘合。

  等回了琅琊山,他們應該就不再需要調整情緒,可以直接迎接「離恨門」的
挑戰了。

  但第三天,冷月更加煩悶。

  這一次,是因為她自己的私事。

  一入了關,她與魯聃的靈魂連結,便重新接上了。

  身為宗師,他們可以跨越半個天下,交換彼此的想法,甚至不需半息時間。

  於是,她就感同身受地看到了:看到了兩個婊子,和一條狗!

  她的夫君,那個她愛了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赤裸著身體,胯下壓著那
個她曾經的「姐妹」之一——神農谷大長老,東方青雁的老婆,七品後期修煉者
東方暮鄢!

  而在他們的身旁,另一個「姐妹」雲碧瀾,正透過「千江碧月」構造出來的
水分身,一邊饒有興致地「觀戰」,一邊用那「玩味」的、冰涼的素手,在魯聃
古銅色的後背之上,緩緩地畫著圈!

  她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東方青雁因他自己的領域將胯下生機作為代價,以此從天道處換來了強大的
領域效能,從而讓神農谷再次振興,這樣的宗門「責任」,她能理解。

  他老婆也和她冷月一樣,需要滿足性慾,為了不被不三不四不乾不淨的東西
奪了去,來找魯聃這「正直」的老東西解脫,這份「信任」,她也能理解。

  但這些該死的狗男女們,不應該一起合起夥來瞞著她!

  在她這邊,任她怎麼叫雲碧瀾,「雲碧瀾」的水分身都不出現,她更生氣了。

  媽的!當初就不該給她那本《玉女忘情錄》,就應該讓她養著的那小孌童一
輩子都沒有神智!

  「魯聃!你這該死的老東西!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他卻也顯得無辜:「我的好夫人,我的……好瑤瑤……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
氣呀?」

  「當初,不是你這個善妒的小醋罈子,死活不讓為夫,光明正大地和你的這
些「好姐妹們」,一同嬉戲的嗎?」

  「怎麼?難道,夫人你竟是個深藏不露的綠帽奴不成?就喜歡看為夫,揹著
你,和別的姑娘,偷偷摸摸地……尋歡作樂?」?

  「你……!」冷月被這番無賴的話語,給徹底氣得啞口無言了。

  那床榻之上的東方暮鄢顯然也透過靈魂的震顫,意識到了正妻的「駕臨」。

  她那張驚慌失措的俏臉上,瞬間血色盡失。

  「……鈺瑤……姐姐……」

  她聲音顫抖地開口,充滿了歉意,「……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
意的……」

  「……我……我明天……明天就趕回神農谷……我……我真的……只是為了
……」

  然而,她的解釋,還未說完——?魯聃便狠狠一頂!

  「啊……嗯……旬夢……!」

  那壓抑了數年的無盡空虛與一絲病態渴求的浪叫,終於從東方暮鄢的喉嚨深
處,不受控制地溢位!

  「……不行……!要……要被你……徹底……填滿了……!」

  她那溫婉的臉上,此刻寫滿了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深沉的悲哀。

  「……暮鄢……好想……好想我的青雁……」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在表達對另一個男人的、最深沉的愛意,「……要
是……要是他能忘了那該死的領域……能重新……把自己的胯下硬起來……像你
這般……狠狠地……滿足我……那……那該有多好啊……」

  冷月氣得直接切斷了靈魂連結。

  接下來,應該就是雲碧瀾接上了。

  這幾個死婊子!

  有什麼事跟老孃說一聲就行啊!

  等兩個孩子都進了離恨門,她冷月也要去神農谷找東方青雁「挑逗」一番,
看那暮狗急不急!

  但她終究無可奈何。

  「貞潔」,在這個世界,實在太過奢侈。

  像她和魯聃,能夠全須全尾地走到今天,也已經是難能可貴……

  於是,今晚的她又出現在詩劍行帳外。

  本是為了護法,防止其他人發現這髒事。

  但她聽著帳內顛鸞倒鳳,難免思念丈夫,因此才自慰起來,甚至沒有注意離
恨煙,會偷偷地跑了出來。

  她怎麼知道……

  她只好施展已經爐火純青的「慈悲天」,將自己這乖閨女被自己的女婿操得
紅腫不堪的騷穴,與那同樣是外翻不已的屁眼,都仔仔細細地治好。

  //沒一會,離恨煙就在她懷裡醒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她是不是什麼都知道了。
//我的聲音,帶著一絲剛剛才從那無邊的黑暗之中掙扎出來的嘶啞,與一絲被自
己最敬愛的長輩當場抓包的、無地自容的羞恥。

  她不置可否,這跟肯定也沒區別。

  她只是伸出那隻溫暖的,屬於母親的手,輕輕地將我額前那縷凌亂的青絲,
緩緩地撥開。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因在外面闖了彌天大禍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傻女兒。

  我再也無法抑制。

  即使是劍行,我也要多考慮他的感受,多想一點,再多想一點。

  而如今,面對媽媽,我終於可以卸下一切防備了……

  我將頭顱深深地埋入了她的懷中,像小時候弄丟了最喜歡的髮箍那次一樣,
失聲痛哭起來。

  「……師母……我……我覺得自己好髒……好下賤……」

  「……我……我不僅,讓李邵當著我的面,去……去褻瀆我的師妹……我
……我甚至,還……還在一旁,不知廉恥地,看著,叫著……」

  「……我……我是不是……已經和那些同樣是只知淫亂的魔教妖女,沒什麼
兩樣了?」

  師母靜靜地聽著。

  她沒有說任何安慰的話。

  她只是靜靜地等著我,將我心中積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罪惡與掙扎,都傾瀉
出來之後,才緩緩地開了口。

  「……傻孩子,」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般的溫柔,「……其實,你師母我,也和你是一樣的。」

  誒?

  和我一樣?

  一樣被輪過嗎!?

  「是,你確實髒了。」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緩緩說道,「你的手,你的
身體,都沾上了再也洗不掉的東西。」

  「但正道與魔道的區別,不在於手上是否乾淨,身體是否純潔,而在於,你
拔傘、或是解開衣帶的那一刻,心中所向,究竟是「守護」,還是「掠奪」。」

  「你之所以,會做出這等離經叛道的「荒唐」之事,難道是為了滿足你自己
的私慾嗎?」

  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你是為了守護。」

  她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屬於「宗師」的威嚴,「……守護你那幾個被那些該殺
一萬遍也不嫌夠的魔教野狗傷害的,可憐的妹妹;」

  「……守護你那個同樣是為了你,而甘願將自己裝載著「俠醫之道」的高貴
靈魂,給一同拖入這無邊地獄的、唯一的愛人;」

  「……更是為了守護你們剛剛才從那屍山血海之中掙扎出來的愛情……」

  「……師母都明白,也都能感同身受。」

  「我和你師父,走過的路,比你的還要髒,還要難。我們手上沾過的血,身
上留下的痕跡,比你多得多。」

  「孩子,不必懼怕黑暗。當你為了守護光明,而不得不走進黑暗時,你要做
的,不是讓自己,也同樣變成黑暗……」

  「……而是要成為黑暗中,那唯一不滅的……燈火。」

  「……你的身體,永遠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你的「貞潔」,也只有你,和
你的愛人,才能一同定義……」

  「……清漪和琳婉也做出了她們的選擇,我也不會強求……你與邵兒,必須
對她們負責任,否則家法伺候!」

  師母的教誨已畢,我卻半懂不懂。

  我畢竟不知道,自己這對在這罪惡由骯髒的凡俗世界裡,不知翻滾了多少年
的師父師母,到底,有著怎樣不堪回首的過去。

  我很好奇。

  但師母不告訴我。

  這隻讓我更加好奇。

  我現在可不是她的乖女兒了。

  我要做一頭快活的小母驢!

  我的腦中,竟生出了一個欺師滅祖的、大不敬的念頭。

  我豁出去了!

  我伸出那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對準了師母胸前那對比我還大一圈,我早
就作為女兒垂涎已久,充滿了「母性」與「聖潔」的雪白山峰。

  然後,在那顆因為我們羞恥的對話,而微微挺立的、熟透了的櫻桃之上,不
輕不重地一掐!

  「唔啊……!」

  她竟被我活活地掐噴了!

  //冷月本來就已經生了幾天悶氣,如今又被自己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好女兒」,
給來了這麼一下,頓時便再也無法忍耐。//她決定要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己的姑娘,
究竟該怎麼「施虐」!

  她伸出素手,在離恨煙的翹臀之上,狠狠地拍了起來,甚至帶上了真氣!

  但她小心翼翼,防止一巴掌把離恨煙拍死。

  「啪!啪!啪!」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蹄子……」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被自己最
心愛的女兒「以下犯上」、哭笑不得的羞惱,「……竟敢……竟敢,對你師母我
……動手動腳……」

  「……看來是為娘平日裡,太……太慣著你了……」

  「……今日我便要好好地教教你……」

  「……什麼,才是,真正的「離恨樓」家法!」

  她的巴掌,不再是之前單純的拍擊。

  那變成了一種,充滿了「節奏」與「韻律」的「酷刑」!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帶著一股恰到好處的、足以讓離恨煙一直在高潮的邊緣
寸止、卻又不會,讓她徹底地昏死過去的、奇異的真氣!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翹臀,在師母充滿了「母愛」的巴掌之下,不住地
劇烈顫抖,痙攣,卻又不能真的噴出來!

  「……啊……啊啊啊……!師母……!娘……!」

  「啪!」

  「……我……我錯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啪!」

  「……求求你……娘……!快……快停下……!」

  「啪!」

  「……煙兒的……屁股……要被……要被你……開啟花了……!再也不能
……侍候煙兒的夫君了!」

  「啪!啪!啪啪!」

  離恨煙終於再也無法忍受。

  她的靈魂找到了她最後的港灣,向著那高高豎立的「燈塔」發出了求救訊號:
「……夫君……!」「……救我……!」

  帳內,一聲來自姜奴嬌的哭喊,戛然而止。

  詩劍行連衣服都沒穿,就從帳篷裡,衝了出來。

  他看著衣衫不整的離恨煙,看著她被冷月師母打得紅腫不堪的、豐腴飽滿的
翹臀。

  卻沒有第三個人。

  「……煙兒……?」他看著離恨煙,寵溺的眼眸,像是在說「你是不是又在
揹著我,偷偷玩什麼花樣」。

  //離恨煙將方才那段「母女嬉戲」的始末,和盤托出。//「……簡直,不可
理喻……」詩劍行的靈魂,如此評價。

  但是,他也發現了,我那具在前幾天被他用得太狠的下賤胴體,已被師母神
乎其技的「慈悲天」,給徹徹底底地治好了。

  他壞笑一聲。

  「不要啊!夫君!煙兒真的……真的要被你……徹底地操壞了!」

  「今晚溫柔點!算我求你了!求你!」

  在我不成調的求饒聲中,他將我再一次抱回了帳中。

  我的浪叫,再次響徹九霄。

  我好喜歡這樣被強姦……

  我好喜歡作為雌性,被自己最愛的雄性,徹徹底底地征服……

  其他四個姑娘,也圍了上來。

蘇媚兒,第一個跪倒在了我的身旁,將我胸前那對雪白山峰,輕輕地托起。

  「……妹妹……你又要受苦了……」

  「……讓媚兒來……好好地,疼愛你這對熟透了的奶子吧……」

  緊接著,是姜奴嬌,將自己的櫻桃小口,印上了我另一顆櫻桃之上。

  「……煙姐姐的……奶奶……好軟軟……」

  她的聲音,不帶絲毫的雜質,「……比嬌奴的……大多了誒……嬌奴的奶奶
也想變成姐姐的……」

  「……不……不對……是……是邵哥哥的……!」

  「……都是……邵哥哥的……!」

  「……噫……唔……嘿嘿……邵哥哥……」

  桑琳婉更是放飛了自我,將自己的俏臉,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腿心。

  「……師姐……你的騷豆豆……好甜……」

  「……比師兄的……龜頭……還要好吃……!」

  「……快點給師妹噴點花露出來!一定會超級好喝!」

  「……尿也行!姐姐的仙子尿也行!只要是喝的東西都行!琳婉好渴!」

  最後,是柳清漪。?她緩緩地,爬到了我的面前。

  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把自己的唇,覆上了我的……唇。

  這樣,我身體幾乎所有的敏感點,就都得到了同時的開發。

  我翻著白眼,卻感到,無比的滿足。

  我現在,開始感謝這一切了……

  要是,在天山上沒遭過那麼多罪……

  怎麼可能,能體驗到這,把我整個人,都變成一頭只知交媾的、下賤母驢的
……

  爽……

  我是……驢恨煙……

  魔女……聖女……都無所謂了……

  做一頭快活的小母驢……

  白天干活,晚上挨操……

  就夠了……

  在他面前……

  我永遠是貞潔的……

  接下來,五個婊子,一條狗,就這樣難忘今宵。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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