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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9
令人驚訝的是,每當這時,顧霆的抽動會不由自主地放輕些許力道,他甚至會無意識地回應這個吻,舌頭與她的交纏片刻,粗重的喘息聲在兩人緊貼的唇間迴盪。
但這溫柔的假象從來不會持續太久。
片刻之後,顧霆總會更加用力地繼續抽送,彷彿在懲罰自己方才的短暫迷失。
而楚凝則會在這個更加猛烈的進攻中,更加用力地吻住他,形成一個痛苦與慰藉交織的迴圈。
當他終於到達高潮時,總會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深深地抵入她的最深處,然後將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進她的體內。
楚凝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滾燙的液體沖刷著她的內壁,甚至能感覺到他性器在她體內的跳動。
事畢,他總會毫不留戀地立刻退出。
隨著他的離開,混合著兩人體液的白濁液體便會從她紅腫不堪的小穴中緩緩流出,弄髒身下的錦褥。
她試圖合攏雙腿,卻因痠痛和過度使用而無法完全併攏,只能任由那黏膩的液體繼續溢位,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顧霆冷漠地轉身,用寬闊的脊背對著她。
方才那個在她身上激烈運動、喘息粗重的男人彷彿只是一個幻覺。
空氣中的麝香氣息尚未散去,混合著精液特有的腥羶味,成為一種曖昧又恥辱的證明。
楚凝忍著身體的不適和心中的酸楚,悄悄地從身後,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將臉頰貼在他溫熱的背脊上。
這是她唯一能夠獲取些許溫暖的時刻。
她的手臂不敢用力,只是輕輕環著他,指尖感受著他心跳漸趨平穩的節奏。
有時,她會以為他已經睡著,便大膽地將鼻尖抵在他的肩胛骨上,深深吸入屬於他的氣息——那是一種混合著皂角、墨香和男性獨特味道的氣息,讓她既迷戀又痛苦。
顧霆從未回應過這個擁抱,但偶爾,他沒有立即掰開她的手,那短暫的容忍便足以讓楚凝心生可悲的希望。
她依偎著他寬厚的背,閉上眼睛,假裝這是一場兩情相悅的纏綿後的溫存。
翌日清晨,顧霆總是早早醒來,毫不留情地掰開她環抱著自己的手臂。
他的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然後起身穿衣,繫好每一顆釦子,撫平每一處褶皺,恢復成那個一絲不苟的安國公。
他從不回頭看她一眼,彷彿昨夜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夢魘。
腳步聲漸行漸遠,門被輕輕合上,室內只剩下楚凝一人,和滿室冰冷的寂靜。
楚凝則會緩緩睜開眼,其實在他動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
她蜷縮在還留著他體溫的被褥裡,貪戀那最後一點餘溫。
雙腿間的黏膩感和紅腫疼痛提醒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她輕輕分開雙腿,看到床單上已經乾涸的精斑和少許血絲,那些細微的痕跡,像是無聲的嘲諷,記錄著那些既痛苦又夾雜著微弱期盼的短暫糾纏。
起床後,她會仔細整理床鋪,抹去一切夜晚的痕跡。
丫鬟們進來伺候梳洗時,總是低眉順眼,不敢多言。
但當她們為她清洗下身時,楚凝總能從她們小心翼翼的動作中感受到無聲的憐憫,這比任何指責都更令她難堪。
日復一日,楚凝逐漸學會了更加沉默,將所有的情緒深深埋藏在那雙日益沉靜的眼眸深處。
安國公府的日常,對於她而言,便是無邊無際的寒冷中,那一點點偶爾灼痛她的、名為顧霆的微火。
每月兩次的例行公事,成了她生活中最痛苦也最期待的儀式。
痛苦於他的粗暴和冷漠,期待於那短暫到幾乎不存在的親密接觸。
這種矛盾撕裂著她的心,卻又不得不繼續承受。
夜深人靜時,她常常獨自站在窗前,望著顧霆書房的方向。那裡的燈火常常亮至深夜,而她只能遠遠望著,如同觀望一座永遠無法抵達的孤島。
第7章 有孕1
春深時節,安國公府後園的海棠開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如雲似霞,壓滿了枝頭。
楚凝坐在窗邊的繡架前,指尖捻著五彩絲線,卻久久未落下一針。
近來身子總是懶懶的,晨起時還常伴有陣陣噁心,食慾也較往常差了許多。
貼身侍女錦書細心,瞧出主子的異樣,悄悄請了府中醫官來診脈。
老醫官捋著花白的鬍鬚,閉目凝神診了許久,方才睜開眼,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恭喜夫人,這是喜脈啊,已經一個月了。”
繡花針從楚凝指間滑落,悄無聲息地扎進地毯裡。
她怔怔地望著老醫官,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反應。
手下意識地撫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那裡正孕育著一個與她血脈相連的小生命。
訊息很快傳到了顧霆耳中。
那日他正在書房與幕僚商議邊關糧草事宜,管家小心翼翼地叩門進來,附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眾人只見安國公向來冷峻的面容上掠過一絲極難察覺的波動,執筆的手頓了頓,墨點滴落在宣紙上,慢慢暈開一團黑跡。
“今日先到此為止。”他忽然起身,打斷了正在發言的參軍。
幕僚們面面相覷,卻無人敢多問什麼,只得恭敬退下。
顧霆獨自在書房中靜立了片刻方才舉步。穿過層層迴廊時,他的步伐比平日略顯急促,袍角帶起微風,驚落了小徑兩旁初開的梨花。
楚凝的院中比往常安靜許多,下人們走路都放輕了腳步,說話也壓低了聲音,彷彿生怕驚擾了什麼。
見到國公爺到來,眾人皆屏息行禮,眼中藏著幾分窺探的好奇。
顧霆揮手讓眾人退下,獨自走進內室。
楚凝正靠在軟榻上,手中拿著一件未做完的小兒衣裳,見他進來,忙要起身。
“不必。”顧霆的聲音比往常柔和了幾分,目光落在她手中那件小小的衣物上,頓了頓,“身子可有什麼不適?”
楚凝輕輕搖頭,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細軟的布料:“還好,只是有些嗜睡。”
顧霆在她身旁坐下,兩人一時無話。
窗外傳來幾聲鳥鳴,襯得室內越發安靜。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上,那裡正孕育著他的子嗣。
他雖已有四個孩子,但這畢竟是他續絃後的第一個孩子,開枝散葉是他作為家主的職責。
然而除此之外,顧霆心中還湧動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奇異感受——某種陌生的、近乎柔軟的情緒,與他平日冷硬的心性格格不入。
自那日後,顧霆踏足楚凝院子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
有時是午後閒暇,他會過來坐坐,偶爾問及她的飲食起居;有時是晚膳過後,他會多留片刻,不再像從前那樣匆匆離去。
因著孕初期不宜行房,他們之間反而多了些單純的相處時光。
每次顧霆到來,楚凝總會先迎上去,踮起腳尖抱住他,將柔嫩的唇瓣貼上他的。
起初顧霆有些僵硬,但漸漸地,他開始接受這份親近,甚至偶爾會回應這個吻。
楚凝的吻總是溫柔而纏綿,帶著幾分怯生生的試探,又藏著不容忽視的眷戀。
她會輕輕吮吸他的下唇,然後用舌尖描摹他唇線的輪廓,直到感受到他一絲絲的鬆動,才大膽地深入。
顧霆發現自己在逐漸習慣這個儀式。
那雙執劍批文的手,不知從何時起,會輕輕扶住她的腰身,防止她墊腳太累。
鼻間縈繞的不再是熟悉的墨香和冷冽的空氣,而是她身上淡淡的、好聞的香氣,似蘭非蘭,若隱若現,竟能奇異地撫平他終日緊繃的神經。
一吻結束,楚凝總會滿足地鑽入他懷中,尋個舒適的位置偎依著。
顧霆則僵硬地任由她抱著,最初只是被動接受,後來竟也偶爾會伸出手,輕輕環住她日漸豐腴的身子。
這樣的夜晚,他們常常相擁而眠。楚凝的呼吸漸漸平穩綿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頸間,帶來幾分癢意。顧霆卻往往久久難以入眠。
月光透過紗窗,灑在懷中人安靜的睡顏上。
他低頭便能看見她長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平日裡那雙過於沉靜的眼眸此刻緊閉著,減去了幾分疏離,多了些柔弱。
她的唇微微紅腫,是方才親吻留下的痕跡,無端添了幾分媚態。
第8章 有孕2
顧霆發現自己竟在這樣的凝視中獲得了一種奇異的安寧。
朝堂上的明爭暗鬥,邊關傳來的急報,家族肩負的重任…所有這些平日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事務,在這一刻似乎都暫時退去了鋒芒。
他甚至會下意識地將手輕輕覆在她的小腹上,儘管那裡尚未顯形,但他彷彿能感受到一個新生命正在悄然生長。
這種感受陌生而奇妙,與他三十年來所熟悉的一切截然不同。
有時楚凝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往他懷裡蹭,尋找更舒適的位置。
她的髮絲拂過他的下頜,帶來一絲柔軟的癢意。
顧霆沒有推開她,反而收緊了手臂,將她更牢地圈在懷中。
然而次日天明,他依舊會早早起身,輕手輕腳地掰開她環抱著自己的手臂,為她掖好被角,然後穿衣離去。
只是離去的腳步不再像從前那般決絕,偶爾還會在門口駐足片刻,回望一眼帳中安睡的容顏。
府中下人很快察覺到了這種變化。
國公爺來夫人院中的次數明顯增多,且有時甚至會留至深夜。
雖然依舊不苟言笑,但眼中的寒意似乎消融了幾分。
廚房也開始接到新的指令,要注意孕婦的飲食禁忌,多備些酸甜開胃的小食。
楚凝的變化則更為明顯。
雖然孕吐時有發生,但她的氣色反而較從前紅潤了許多。
那雙總是過於沉靜的眼眸中,偶爾會閃過幾絲光亮,像是冰封的湖面終於裂開了細微的縫隙,透出底下流動的活水。
她依然沉默寡言,但不再是那種死寂般的沉默,而是帶著某種溫柔的靜謐。
手中的針線活漸漸都換成了小兒衣物,一針一線細緻入微,彷彿將難以言說的期待與柔情都縫進了那些細密的針腳裡。
每當顧霆到來,她眼中的光彩便會明亮幾分。
那個主動的擁抱和深吻,成了她日漸大膽的示愛方式。
而顧霆的默許和偶爾的回應,則成了她灰暗生活中悄然綻放的希望。
然而在這份逐漸萌生的溫情之下,不安的暗流仍在湧動。
顧霆偶爾會在深夜醒來,凝視懷中安睡的女子,眉宇間復又聚起熟悉的皺褶。
他不習慣這種柔軟的情緒,不確定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數。
安國公府的繼承人——這個名分意味著重責,也暗藏危機。
朝堂之上風雲變幻,各方勢力明爭暗鬥,這個未出世的孩子,將會改變許多事情的格局。
而楚凝,似乎也並非全然沉浸在這短暫的溫情中。
有時顧霆會捕捉到她凝視窗外時眼中閃過的憂思,那不是一個單純沉浸在幸福中的孕婦該有的眼神。
但她從不說什麼,只是在他看去時,回以一個溫柔的微笑,將所有的情緒再次隱藏在那雙日益明亮的眼眸深處。
日子就這樣在明暗交織中緩緩流淌。
海棠花謝了,枝頭結出青澀的果實。
梨樹已是綠葉成蔭,掩藏著日漸飽滿的梨子。
楚凝的腰身漸漸粗了起來,往日纖細的身形顯出了圓潤的曲線。
顧霆來的次數越發多了,有時甚至會將公文帶到她院中批閱。
一個伏案工作,一個靜坐針黹,互不打擾,卻又奇異地和諧。
偶爾抬頭目光相接,兩人都會微微一怔,然後若無其事地別開視線,彷彿那瞬間的心悸從未發生。
然而他們都知道,有些東西已經改變了。
如同春風化雨,悄無聲息,卻潤物無聲。
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數之下,兩顆冰冷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解凍,儘管前路依舊迷霧重重,但至少此刻,他們找到了一種奇妙的平衡,在彼此的身旁,獲得了一絲難得的安寧。
第9章 變數h 顧霆、柳兒
蘇婉月敏銳地察覺到了顧霆的變化。 嫉妒像毒蛇啃噬著她的心。 她絕不能容忍楚凝奪走顧霆的關注,哪怕只有一絲。
她精心挑選了一個容貌酷似顧霆原配王湘容的婢女柳兒,吩咐她去書房伺候,並故意在茶水中加了少許助興之物。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 安國公府的書房內,燭火通明,卻只照亮一隅,將大部分空間留給沉沉的黑暗,一如顧霆此刻的心境。
他面前的案牘上堆滿了軍務公文,邊境的摩擦、糧草的調配、將領的任免…… 一樁樁一件件,本該佔據他全部心神,此刻卻如同鬼畫符般,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鼻尖似乎總是縈繞著一絲極淡的、清甜的香氣,不是蘇婉月那裡濃郁的暖香,而是…… 屬於那個他近來愈發覺得煩躁的源頭——楚凝的氣息。
自她懷孕後,他依例去她房中的次數多了些。
不能行房,她便總是像只尋求溫暖的小獸般,一見面就撲上來抱住他,踮起腳尖,用那兩片柔軟微涼的唇瓣貼上他的,然後生澀又固執地撬開他的牙關,小舌怯生生地探入,模仿著交媾的節奏,吸吮纏繞他的舌。
每一次,他都下意識地想推開,覺得這般痴纏放蕩,不成體統。
可那生澀的、全心全意的依戀,卻又像最纖細的羽毛,一下下搔刮在他心尖最隱秘的角落,帶來一種陌生而撓心的悸動。
更讓他煩躁的是,她只是深吻,然後便心滿意足地蜷縮排他懷裡,很快呼吸均勻地睡去,留他一人硬挺著慾望,看著懷中人恬靜的睡顏,竟第一次生出某種難以言喻的、超越純粹肉慾的柔軟情緒。
這情緒讓他不安,讓他覺得失控。
他本該只沉醉於蘇婉月成熟的嫵媚和嫻熟的床技,或者將楚凝僅僅視為一個生育工具和擺設。
“該死!” 顧霆低咒一聲,猛地將手中的狼毫筆擲在案上,墨點濺開,汙了上好的宣紙。
他身體裡彷彿燃著一團無名火,燥熱難當,某種空虛的渴望在四肢百骸竄動,卻找不到宣洩的出口。
他甚至說不清自己究竟在渴望什麼。
“吱呀——”一聲,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
顧霆銳利的目光瞬間掃去,帶著被打擾的不悅。
門口,一個纖細的身影怯生生地立在那裡。
是蘇婉月院裡的一個小丫鬟,好像叫…… 柳兒?
他有點印象,因為蘇婉月最近常讓她送些湯水點心來。
此刻,她端著一盞青瓷燉盅,低著頭,露出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頸。
身上穿著府裡丫鬟統一的淡綠色襦裙,但不知是裁剪得當還是她身段好,那衣裙竟顯得格外合身,勾勒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青春飽滿的胸脯。
“國公爺,”柳兒的聲音細細軟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姨娘見您書房燈還亮著,特意讓小廚房燉了參湯,囑咐您趁熱用些,莫要熬壞了身子。 ”
顧霆沒說話,只是沉沉地看著她。 他體內的那團火似乎燒得更旺了些,喉嚨有些發乾。
柳兒等了片刻,未見回應,便壯著膽子,端著托盤,一步步挪了進來。
她走得極慢,腰肢輕輕擺動,裙裾微漾,像初春湖面上被風吹拂的嫩柳。
她將燉盅輕輕放在書案一角,離那攤墨跡遠遠的。
俯身時,衣領微微敞開,顧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墜入那一道淺淺的、誘人的陰影之中。
一股淡淡的、屬於年輕女孩的體香,混合著參湯的微苦香氣,幽幽傳來。
“爺,您用一點吧?” 柳兒抬起眼,飛快地瞥了顧霆一眼,又立刻垂下。
那一眼,怯懦中含著仰慕,清澈裡又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勾挑。
這眼神…… 竟與他記憶中某個被他斥為“淫蕩”的、強吻他的眼神,有那麼一絲模糊的重合。
顧霆心中那根緊繃的弦,似乎被這眼神輕輕撥動了一下。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湯,而是抓住了柳兒纖細的手腕。
“啊!” 柳兒驚呼一聲,像是受驚的小兔,試圖掙脫,但那力道微弱得近乎欲拒還迎。 她的手腕冰涼滑膩,觸感極好。
“爺……”她聲音裡的顫抖更明顯了,臉上飛起紅霞,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就是不敢看他。
顧霆盯著她,目光如炬,彷彿要將她從外到裡燒穿。
他手指用力,將她拉近自己。
柳兒輕呼著,幾乎跌入他懷中,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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