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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0
(四十一) 傾聽（H）
晨光透過百葉窗，在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條紋。蔣玫醒來時發現身邊空無一人，枕頭上留著周嶼的字條：「晨間會議，咖啡機已設定，七點半準時沸騰。」
她微笑著撫過紙條上凌厲的字跡。同居第三週，他們已經培養出獨特的默契——周嶼負責咖啡，她準備早餐；他處理晨間會議，她梳理當日行程。
走進廚房時，蔣玫注意到流理臺上放著一份檔案。是今天開庭的案卷，她負責辯護的商業糾紛案。周嶼在關鍵頁面貼了黃色標籤，邊緣有他手寫的註解：「第三證人可信度低，建議聚焦書面證據。」
這種專業上的無聲支援比任何情話都讓她心動。她拍照發送：「偷看我的案卷，違反合夥協議第3.2條。」
五秒後，周嶼回覆：「作為懲罰，今晚替你按摩。專注庭審，別分心。」
蔣玫笑著放下手機，內心卻泛起暖意。這種成熟穩定的關係，比她想象中更加令人滿足。
庭審進行得出乎意料的艱難。對方律師突然提出新證據，打亂了蔣玫的全部準備。休庭時，她躲在洗手間平復呼吸，手機震動顯示周嶼來電。
「需要幫忙嗎？」他開門見山，「我看了庭審直播。」
蔣玫驚訝：「你怎麼有時間...」
「永遠為你有時間。」他聲音沉穩，「聽好，對方證據鏈有漏洞，聚焦郵件時間戳...」
五分鐘的指導讓蔣玫茅塞頓開。重回法庭後，她按照周嶼的建議反擊，果然扭轉局勢。宣判勝訴時，她第一時間看向旁聽席——周嶼不知何時已經坐在那裡，對她微微點頭。
這種無聲的支援比公開祝賀更讓她感動。
「慶功宴」設在律所頂樓的露天平臺。周嶼以合夥人名義舉辦派對，卻在致辭時特意強調：「這是蔣律師的勝利。」
眾人舉杯歡呼時，蔣玫感到周嶼的手輕輕在她腰間按了一下。這個隱秘的動作讓她心跳加速。
派對進行到一半，周嶼藉口討論案件，將她帶到私人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他立刻將她壓在門板上熱吻。
「今天在法庭上，」他在吻間低語，「你辯駁時的模樣...讓我硬了一整天。」
蔣玫感受到他西裝褲下的隆起，輕笑：「周律師在庭審時想這些，不太專業吧？」
「專業與慾望並不衝突。」他解開她套裝外套的鈕釦，發現裡面竟是他送的那件紅色蕾絲胸衣，「早就準備好了？」
蔣玫挑眉：「只是恰巧穿了你喜歡的內衣。」
周嶼低笑，手指靈活地解開胸衣前扣：「說謊。你每次想引誘我時，都會穿這件。」
他低頭含住裸露的乳尖，舌尖繞著頂端打轉。蔣玫仰頭喘息，手指插入他梳理整齊的髮間。辦公室的玻璃牆外是S市的璀璨夜景，室內卻充滿情慾的氣息。
「轉過去，扶著辦公桌。」周嶼沙啞地命令。
蔣玫順從地轉身，感受他掀起她的裙襬，拉下內褲。當他滾燙的性器貼上她的臀縫時，她忍不住向後迎合。
「求我，」他在她耳邊低語，「說你想要。」
蔣玫難耐地扭動腰肢：「請...給我...」
周嶼卻故意磨蹭而不進入：「說清楚，要什麼？」
「要你...幹我...」她豁出去地喊道，「現在就要！」
這句話彷佛打開了開關，周嶼低吼一聲，挺身進入。這個姿勢讓進入格外深入，蔣玫尖叫著抓緊桌沿。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周律師？客戶在找您。」
周嶼動作不停，聲音卻異常平靜：「十分鐘後過去。」
他加快抽送速度，每次撞擊都精準摩擦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蔣玫咬唇壓抑呻吟，身體卻誠實地絞緊他。
「放鬆，」周嶼喘息著輕拍她的臀，「否則我很快就會...」
話未說完，蔣玫已經達到高潮，身體劇烈顫抖。周嶼緊跟著釋放，卻沒有立即退出，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轉過來吻住。
敲門聲再次響起，他終於退出，細心地為她整理衣物：「晚上繼續。」
這種公私分明的轉換令蔣玫著迷。她點頭，看著他開門離去，神情自若得彷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深夜的公寓，周嶼異常沉默。蔣玫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遞上一杯威士忌：「今天順利嗎？」
他接過酒杯，指尖無意識地敲擊杯壁：「見了家族律師。關於遺產分配...」他頓了頓，「父親堅持要包括周柯敘。」
蔣玫在他身邊坐下，安靜傾聽。這種罕見的脆弱時刻讓她心軟。
「我以為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周嶼自嘲地笑笑，「但看到那份草案時...」
蔣玫輕撫他的手臂：「你值得被公平對待。」
周嶼轉頭看她，眼神複雜：「今天為什麼不問庭審時我為什麼出現？」
「因為我知道答案，」她微笑，「你想在那個時刻支援我，就像我一直支援你一樣。」
這句話讓周嶼的表情柔和下來。他放下酒杯，將她拉入懷中：「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自己更瞭解我。」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充滿佔有慾，而是帶著某種尋求安慰的意味。蔣玫回應著，引導他走向臥室。
今晚的做愛格外溫柔。周嶼細緻地親吻她每一寸肌膚，彷佛在進行某種儀式。當他進入時，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
「看著我，」周嶼輕聲要求，「我要看著你的眼睛。」
這種情感的深度連結讓蔣玫既感動又緊張。她直視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在其中看到了從未顯露的脆弱。
高潮來臨時，周嶼沒有像往常那樣抽離，而是更深地埋入她體內。蔣玫感覺到他似乎有什麼不同，但快感淹沒了思考。
事後，周嶼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擁抱她。蔣玫這時才發現——他沒有使用保險套。
「周嶼，你...」她驚訝地開口。
他輕吻她的額頭：「我知道。我是故意的。」
清晨，蔣玫在周嶼懷中醒來。昨夜的回憶湧上心頭，她輕輕起身，卻被他拉回懷中。
「別走，」他聲音帶著睡意，「關於昨晚...」
蔣玫轉身面對他：「你想談談嗎？」
周嶼罕見地猶豫了片刻：「那不是衝動決定。」他認真地看進她的眼睛，「我想要更深的連結，不僅是身體上的。」
這句話讓蔣玫心跳加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準備好承擔一切後果，」他輕撫她的臉頰，「包括可能的孩子。」
蔣玫震驚地看著他。這個一向控制慾強烈的男人，竟然願意接受如此不確定的因素。
「為什麼？」她輕聲問。
周嶼沉默良久，最終開口：「因為你讓我相信，有些風險值得承擔。」
這種坦誠比任何告白都令人動容。蔣玫主動吻上他：「我信任你。」
晨光中，他們再次做愛。這次緩慢而深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無言的承諾。結束後，周嶼沒有立即起床，而是繼續擁著她。
「今天有什麼安排？」他問，手指無意識地卷著她的髮絲。
蔣玫享受這種溫存：「應該問你才對，畢竟某人昨晚『意外』內射，可能需要調整日程。」
周嶼低笑：「我的錯。那麼今天的第一項日程：陪你去買事後藥。」
蔣玫驚訝地看他：「我以為你...」
「我準備好承擔後果，不代表要剝奪你的選擇權，」他認真地說，「這是你身體，你的決定。」
這種尊重讓蔣玫徹底淪陷。她輕吻他的下巴：「謝謝你。」
藥店回來後，周嶼反常地沒有去書房工作，而是陪蔣玫在客廳看電影。當她服藥時，他緊緊握住她的手。
「不會難受吧？」他擔憂地問。
蔣玫搖頭，靠在他肩上：「只是常規劑量。」她頓了頓，「你後悔嗎？」
「永遠不，」周嶼毫不猶豫，「但我尊重你的選擇。」
電影看到一半，蔣玫發現周嶼心不在焉。她關掉電視：「想談談遺產的事嗎？」
周嶼驚訝地看她：「你怎麼...」
「你每次煩惱時，右手指尖會無意識敲擊，」她微笑，「我注意到了。」
這種細緻的觀察讓周嶼動容。他終於開口講述家族複雜的關係，以及與父親長年的矛盾。蔣玫靜靜傾聽，偶爾提出犀利的法律建議。
「你知道嗎，」講完後，周嶼輕聲說，「從來沒有人這樣聽我說話。」
蔣玫握住他的手：「因為我愛的不只是你的強大，還有你的所有脆弱。」
這句話彷佛打破了最後的防線。周嶼低頭吻住她，這個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深度。
夜晚，他們相擁而眠。在半夢半醒間，蔣玫聽到周嶼輕聲說：「也許該要個孩子。」
她沒有回應，只是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在這個靜謐的夜晚，某些改變正在悄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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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花房（H）
晨光熹微，蔣玫在周嶼的懷抱中醒來。昨夜關於孩子的輕聲低語仍在耳邊迴盪，她輕輕轉身，端詳他沉睡的側臉。這個一向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睡夢中卻顯得毫無防備，甚至有些脆弱。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高挺的鼻樑，在那裡停留片刻。周嶼的眼睫微顫，緩緩睜開眼睛。那雙平日銳利如鷹的眼眸，此刻還帶著朦朧的睡意。
「早安，」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手臂自然地收緊，將她拉近，「睡得如何？」
蔣玫將臉埋在他頸間，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很好。你呢？」
周嶼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輕吻她的額頭：「做了個夢，夢見我們在花園裡，你穿著白紗...」他頓了頓，似乎對自己的坦誠感到意外。
這個從不談論夢境的男人，竟然主動分享如此私密的細節。蔣玫心頭一暖，輕聲問：「然後呢？」
「然後你就不見了，」他的手臂收得更緊，「我找遍整個花園...」
這句話中的不安讓蔣玫驚訝。她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我在這裡，不會不見。」
周嶼深深看著她，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證明給我看。」
晨間的性愛來得突然卻不意外。周嶼的進入比往常更加急切，彷佛要透過這種方式確認她的存在。蔣玫順從地接納他，雙腿環住他的腰際，將他拉得更深。
「感覺到了嗎？」她在他的衝撞間喘息，「我就在這裡...」
周嶼低頭吻住她，這個吻帶著某種絕望的熱烈。當高潮來臨時，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剋制地低吼，而是近乎痛苦地喊出她的名字。
事後，他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臉埋在她頸間。蔣玫能感覺到他異常快速的心跳，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週末有空嗎？」他突然問，聲音悶在她的肌膚間。
蔣玫輕撫他的頭髮：「應該問你才對，周大律師。」
周嶼抬起頭，眼神已經恢復平日的冷靜，卻多了一絲難得的溫和：「帶你去個地方，我母親留下的溫室花房。」
這個邀請讓蔣玫驚訝。周嶼極少提及母親，更別說分享與她相關的私人場所。
「我願意，」她輕聲回答，指尖描摹他的唇形，「任何地方，只要和你一起。」
溫室花房隱藏在S市近郊的一處私人莊園內。當蔣玫踏入其中時，忍不住驚歎出聲——這簡直是個與世隔絕的仙境。各種珍稀花卉在玻璃穹頂下肆意生長，空氣中瀰漫著混合的花香，陽光透過玻璃灑下，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太美了，」她輕聲說，生怕打破這份寧靜，「你常來嗎？」
周嶼搖頭，眼神中帶著懷念：「母親去世後就很少來了。」他指向遠處的一叢白玫瑰，「那是她最愛的品種，叫『晨星』。」
蔣玫順著他的指引走去，在花叢前蹲下。花瓣上還帶著晨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沒有注意到，周嶼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注視著她。
「母親曾經說，」他緩緩走近，「只有真正純潔的人，才能讓『晨星』在手中綻放。」
蔣玫驚訝地抬頭：「這是某種測試嗎？」
周嶼沒有回答，而是摘下一朵玫瑰，輕輕別在她耳後：「她會喜歡你的。」
這句話簡單卻沉重，蔣玫感覺眼眶微微發熱。她站起身，主動吻上他的唇：「謝謝你帶我來這裡。」
這個吻逐漸加深，周圍的花香彷佛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周嶼的手探入她的上衣，指尖輕撫她裸露的脊背。
「想要你，」他在吻間低語，「在這裡，在母親最愛的地方。」
蔣玫被這個大膽的提議震驚，身體卻誠實地產生反應。她環顧四周，玻璃牆外是茂密的樹林，確保了絕對的隱私。
「這裡...合適嗎？」她喘息著問，卻已經開始解他的襯衫鈕釦。
周嶼低笑，將她引領到花房中央的藤編長椅旁：「這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我最想與你共享的聖地。」
他輕輕將她推倒在長椅上，花瓣因為動作而飄落，灑在他們周圍。陽光透過玻璃頂灑在蔣玫身上，她彷佛躺在花床中的仙子。
周嶼跪在長椅前，虔誠地褪去她的衣物。當她完全裸露在花叢中時，他深吸一口氣：「你比任何花都美。」
周嶼從旁邊的小櫃中取出一瓶精緻的玻璃瓶，裡面是淡金色的液體。
「這是母親特製的按摩油，」他解釋道，將液體倒在掌心，「以花園中的植物為基底。」
溫熱的油液觸及皮膚時，蔣玫輕嘆一聲。周嶼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細緻地按摩，從肩頸到腰際，再到大腿。他的手法專業而溫柔，與平日強勢的作風截然不同。
當他的手指來到她腿間時，蔣玫忍不住輕顫。周嶼低笑，卻沒有直接觸碰敏感地帶，而是繼續按摩大腿內側。
「別急，」他輕聲安撫，「今天我們有整個下午。」
這種慢性的折磨讓蔣玫既期待又難耐。她主動分開雙腿，無聲地邀請。周嶼的眼神暗了暗，終於將沾滿精油的手指輕觸她的核心。
蔣玫倒吸一口氣。那精油似乎有某種特殊成分，帶來清涼後是微微的灼熱感，讓她的敏感度倍增。
「這是...什麼？」她喘息著問，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
「母親的秘方，」周嶼的聲音沙啞，「她說是為了...增進伴侶間的情趣。」
他的手指開始規律地動作，時而畫圈按壓陰蒂，時而探入體內。精油的特殊效果讓蔣玫很快就被推上高潮邊緣，正當她即將釋放時，周嶼卻突然停下。
「還不是時候，」他輕吻她顫抖的大腿內側，「今天我要你體驗從未有過的感覺。」
蔣玫幾乎要哭出來：「求你...周嶼...」
他卻站起身，褪去自己的衣物。那根20公分的性器早已完全勃起，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驚人。周嶼重新倒了些精油在掌心，緩緩塗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看著，」他命令道，眼神灼熱，「看你如何讓我變成這樣。」
蔣玫順從地注視著他的動作，感覺自己更加溼潤。當週嶼終於俯身時，她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進入。
精油的特殊效果讓這次的結合與以往截然不同。蔣玫能感覺到每一寸的進入，那種灼熱感讓她的內壁不自覺地絞緊。
「放鬆，」周嶼喘息著，額頭滲出細汗，「否則我很快就會...」
但他自己似乎也難以控制節奏，開始了猛烈的衝撞。精油的效果讓摩擦產生的快感倍增，蔣玫很快就被推上高峰。
當高潮來臨時，她尖叫著抓住身旁的花藤，身體劇烈顫抖。周嶼緊跟著釋放，卻沒有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抱起。
「還沒結束，」他在她耳邊低語，「今天我要讓你記住每一刻。」
周嶼抱著蔣玫走向花房深處的溫泉池。熱氣氤氳中，他緩緩進入水中，仍然保持著與她的連線。
水波的浮力讓每次進出都帶來全新的感受。蔣玫無力地攀附著他，任由他掌控節奏。周嶼似乎打定主意要將她逼到極限，變換著角度和深度，時而溫柔時而猛烈。
「數數，」他突然命令，「數你高潮了幾次。」
蔣玫已經神智模糊，只能順從地計數：「一...二...」
當數到五時，周嶼突然將她轉過身，從後方進入。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蔣玫幾乎無法承受這種強烈的刺激。
「繼續數，」他咬著她的肩膀，動作更加猛烈。
「六...七...」蔣玫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嶼卻沒有停下，反而伸手向前，找到她敏感的核心繼續刺激。蔣玫在雙重攻勢下再次達到高潮，這次的痙攣格外強烈，她甚至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當她回過神時，發現周嶼正擔憂地注視著她。溫泉的水已經平靜，他輕輕擁著她，手掌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抱歉，」他罕見地道歉，「我失控了。」
蔣玫虛弱地搖頭，將臉靠在他胸前：「我很喜歡。」她抬頭看他，輕聲問，「你呢？你...釋放了幾次？」
周嶼似乎對這個問題感到意外，隨即低笑：「不重要。今天的主角是你。」
他細心地為她清洗身體，動作輕柔得彷佛對待珍寶。蔣玫享受這種罕見的溫存，感覺兩人之間的情感連結從未如此深刻。
清洗後，周嶼用柔軟的浴巾將她包裹，抱回花房中央的長椅。他從旁邊的小冰箱中取出冰鎮的水果和香檳，細心地喂到她唇邊。
「補充體力，」他微笑，「待會還有驚喜。」
夜幕降臨時，花房內的燈光自動亮起，柔和的光線營造出夢幻的氛圍。周嶼牽著蔣玫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那裡擺放著一架古董天文望遠鏡。
「母親喜歡觀星，」他解釋道，調整著望遠鏡的角度，「她說星星是永恆的見證者。」
蔣玫從望遠鏡中看去，被清晰的星空震撼。當她抬頭時，發現周嶼正單膝跪地，手中拿著一個絲絨盒子。
她的心跳驟然加速，但盒子裡不是戒指，而是一把精緻的鑰匙。
「這是花房的鑰匙，」周嶼認真地說，「母親生前說過，只能交給我能完全信任的人。」
蔣玫接過鑰匙，感覺它重如千鈞：「周嶼，我...」
他站起身，將她擁入懷中：「不需要承諾什麼，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對你是完全敞開的。」
這句話比任何求婚都讓蔣玫感動。她主動吻上他，這個吻充滿了無言的情感。
夜色漸深，他們在望遠鏡旁的軟墊上再次做愛。這次的節奏緩慢而深情，彷佛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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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著撫過紙條上凌厲的字跡。同居第三週，他們已經培養出獨特的默契——周嶼負責咖啡，她準備早餐；他處理晨間會議，她梳理當日行程。
走進廚房時，蔣玫注意到流理臺上放著一份檔案。是今天開庭的案卷，她負責辯護的商業糾紛案。周嶼在關鍵頁面貼了黃色標籤，邊緣有他手寫的註解：「第三證人可信度低，建議聚焦書面證據。」
這種專業上的無聲支援比任何情話都讓她心動。她拍照發送：「偷看我的案卷，違反合夥協議第3.2條。」
五秒後，周嶼回覆：「作為懲罰，今晚替你按摩。專注庭審，別分心。」
蔣玫笑著放下手機，內心卻泛起暖意。這種成熟穩定的關係，比她想象中更加令人滿足。
庭審進行得出乎意料的艱難。對方律師突然提出新證據，打亂了蔣玫的全部準備。休庭時，她躲在洗手間平復呼吸，手機震動顯示周嶼來電。
「需要幫忙嗎？」他開門見山，「我看了庭審直播。」
蔣玫驚訝：「你怎麼有時間...」
「永遠為你有時間。」他聲音沉穩，「聽好，對方證據鏈有漏洞，聚焦郵件時間戳...」
五分鐘的指導讓蔣玫茅塞頓開。重回法庭後，她按照周嶼的建議反擊，果然扭轉局勢。宣判勝訴時，她第一時間看向旁聽席——周嶼不知何時已經坐在那裡，對她微微點頭。
這種無聲的支援比公開祝賀更讓她感動。
「慶功宴」設在律所頂樓的露天平臺。周嶼以合夥人名義舉辦派對，卻在致辭時特意強調：「這是蔣律師的勝利。」
眾人舉杯歡呼時，蔣玫感到周嶼的手輕輕在她腰間按了一下。這個隱秘的動作讓她心跳加速。
派對進行到一半，周嶼藉口討論案件，將她帶到私人辦公室。門關上的瞬間，他立刻將她壓在門板上熱吻。
「今天在法庭上，」他在吻間低語，「你辯駁時的模樣...讓我硬了一整天。」
蔣玫感受到他西裝褲下的隆起，輕笑：「周律師在庭審時想這些，不太專業吧？」
「專業與慾望並不衝突。」他解開她套裝外套的鈕釦，發現裡面竟是他送的那件紅色蕾絲胸衣，「早就準備好了？」
蔣玫挑眉：「只是恰巧穿了你喜歡的內衣。」
周嶼低笑，手指靈活地解開胸衣前扣：「說謊。你每次想引誘我時，都會穿這件。」
他低頭含住裸露的乳尖，舌尖繞著頂端打轉。蔣玫仰頭喘息，手指插入他梳理整齊的髮間。辦公室的玻璃牆外是S市的璀璨夜景，室內卻充滿情慾的氣息。
「轉過去，扶著辦公桌。」周嶼沙啞地命令。
蔣玫順從地轉身，感受他掀起她的裙襬，拉下內褲。當他滾燙的性器貼上她的臀縫時，她忍不住向後迎合。
「求我，」他在她耳邊低語，「說你想要。」
蔣玫難耐地扭動腰肢：「請...給我...」
周嶼卻故意磨蹭而不進入：「說清楚，要什麼？」
「要你...幹我...」她豁出去地喊道，「現在就要！」
這句話彷佛打開了開關，周嶼低吼一聲，挺身進入。這個姿勢讓進入格外深入，蔣玫尖叫著抓緊桌沿。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周律師？客戶在找您。」
周嶼動作不停，聲音卻異常平靜：「十分鐘後過去。」
他加快抽送速度，每次撞擊都精準摩擦她體內最敏感的那點。蔣玫咬唇壓抑呻吟，身體卻誠實地絞緊他。
「放鬆，」周嶼喘息著輕拍她的臀，「否則我很快就會...」
話未說完，蔣玫已經達到高潮，身體劇烈顫抖。周嶼緊跟著釋放，卻沒有立即退出，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轉過來吻住。
敲門聲再次響起，他終於退出，細心地為她整理衣物：「晚上繼續。」
這種公私分明的轉換令蔣玫著迷。她點頭，看著他開門離去，神情自若得彷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深夜的公寓，周嶼異常沉默。蔣玫敏銳地察覺到他的情緒，遞上一杯威士忌：「今天順利嗎？」
他接過酒杯，指尖無意識地敲擊杯壁：「見了家族律師。關於遺產分配...」他頓了頓，「父親堅持要包括周柯敘。」
蔣玫在他身邊坐下，安靜傾聽。這種罕見的脆弱時刻讓她心軟。
「我以為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周嶼自嘲地笑笑，「但看到那份草案時...」
蔣玫輕撫他的手臂：「你值得被公平對待。」
周嶼轉頭看她，眼神複雜：「今天為什麼不問庭審時我為什麼出現？」
「因為我知道答案，」她微笑，「你想在那個時刻支援我，就像我一直支援你一樣。」
這句話讓周嶼的表情柔和下來。他放下酒杯，將她拉入懷中：「有時候我覺得，你比我自己更瞭解我。」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充滿佔有慾，而是帶著某種尋求安慰的意味。蔣玫回應著，引導他走向臥室。
今晚的做愛格外溫柔。周嶼細緻地親吻她每一寸肌膚，彷佛在進行某種儀式。當他進入時，兩人都發出滿足的嘆息。
「看著我，」周嶼輕聲要求，「我要看著你的眼睛。」
這種情感的深度連結讓蔣玫既感動又緊張。她直視他那雙深邃的眼睛，在其中看到了從未顯露的脆弱。
高潮來臨時，周嶼沒有像往常那樣抽離，而是更深地埋入她體內。蔣玫感覺到他似乎有什麼不同，但快感淹沒了思考。
事後，周嶼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擁抱她。蔣玫這時才發現——他沒有使用保險套。
「周嶼，你...」她驚訝地開口。
他輕吻她的額頭：「我知道。我是故意的。」
清晨，蔣玫在周嶼懷中醒來。昨夜的回憶湧上心頭，她輕輕起身，卻被他拉回懷中。
「別走，」他聲音帶著睡意，「關於昨晚...」
蔣玫轉身面對他：「你想談談嗎？」
周嶼罕見地猶豫了片刻：「那不是衝動決定。」他認真地看進她的眼睛，「我想要更深的連結，不僅是身體上的。」
這句話讓蔣玫心跳加速：「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準備好承擔一切後果，」他輕撫她的臉頰，「包括可能的孩子。」
蔣玫震驚地看著他。這個一向控制慾強烈的男人，竟然願意接受如此不確定的因素。
「為什麼？」她輕聲問。
周嶼沉默良久，最終開口：「因為你讓我相信，有些風險值得承擔。」
這種坦誠比任何告白都令人動容。蔣玫主動吻上他：「我信任你。」
晨光中，他們再次做愛。這次緩慢而深情，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無言的承諾。結束後，周嶼沒有立即起床，而是繼續擁著她。
「今天有什麼安排？」他問，手指無意識地卷著她的髮絲。
蔣玫享受這種溫存：「應該問你才對，畢竟某人昨晚『意外』內射，可能需要調整日程。」
周嶼低笑：「我的錯。那麼今天的第一項日程：陪你去買事後藥。」
蔣玫驚訝地看他：「我以為你...」
「我準備好承擔後果，不代表要剝奪你的選擇權，」他認真地說，「這是你身體，你的決定。」
這種尊重讓蔣玫徹底淪陷。她輕吻他的下巴：「謝謝你。」
藥店回來後，周嶼反常地沒有去書房工作，而是陪蔣玫在客廳看電影。當她服藥時，他緊緊握住她的手。
「不會難受吧？」他擔憂地問。
蔣玫搖頭，靠在他肩上：「只是常規劑量。」她頓了頓，「你後悔嗎？」
「永遠不，」周嶼毫不猶豫，「但我尊重你的選擇。」
電影看到一半，蔣玫發現周嶼心不在焉。她關掉電視：「想談談遺產的事嗎？」
周嶼驚訝地看她：「你怎麼...」
「你每次煩惱時，右手指尖會無意識敲擊，」她微笑，「我注意到了。」
這種細緻的觀察讓周嶼動容。他終於開口講述家族複雜的關係，以及與父親長年的矛盾。蔣玫靜靜傾聽，偶爾提出犀利的法律建議。
「你知道嗎，」講完後，周嶼輕聲說，「從來沒有人這樣聽我說話。」
蔣玫握住他的手：「因為我愛的不只是你的強大，還有你的所有脆弱。」
這句話彷佛打破了最後的防線。周嶼低頭吻住她，這個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情感深度。
夜晚，他們相擁而眠。在半夢半醒間，蔣玫聽到周嶼輕聲說：「也許該要個孩子。」
她沒有回應，只是將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在這個靜謐的夜晚，某些改變正在悄然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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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 花房（H）
晨光熹微，蔣玫在周嶼的懷抱中醒來。昨夜關於孩子的輕聲低語仍在耳邊迴盪，她輕輕轉身，端詳他沉睡的側臉。這個一向掌控一切的男人，在睡夢中卻顯得毫無防備，甚至有些脆弱。
她的指尖輕輕劃過他高挺的鼻樑，在那裡停留片刻。周嶼的眼睫微顫，緩緩睜開眼睛。那雙平日銳利如鷹的眼眸，此刻還帶著朦朧的睡意。
「早安，」他的聲音低沉沙啞，手臂自然地收緊，將她拉近，「睡得如何？」
蔣玫將臉埋在他頸間，呼吸間全是他的氣息：「很好。你呢？」
周嶼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輕吻她的額頭：「做了個夢，夢見我們在花園裡，你穿著白紗...」他頓了頓，似乎對自己的坦誠感到意外。
這個從不談論夢境的男人，竟然主動分享如此私密的細節。蔣玫心頭一暖，輕聲問：「然後呢？」
「然後你就不見了，」他的手臂收得更緊，「我找遍整個花園...」
這句話中的不安讓蔣玫驚訝。她抬頭吻了吻他的下巴：「我在這裡，不會不見。」
周嶼深深看著她，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證明給我看。」
晨間的性愛來得突然卻不意外。周嶼的進入比往常更加急切，彷佛要透過這種方式確認她的存在。蔣玫順從地接納他，雙腿環住他的腰際，將他拉得更深。
「感覺到了嗎？」她在他的衝撞間喘息，「我就在這裡...」
周嶼低頭吻住她，這個吻帶著某種絕望的熱烈。當高潮來臨時，他沒有像往常那樣剋制地低吼，而是近乎痛苦地喊出她的名字。
事後，他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臉埋在她頸間。蔣玫能感覺到他異常快速的心跳，以及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週末有空嗎？」他突然問，聲音悶在她的肌膚間。
蔣玫輕撫他的頭髮：「應該問你才對，周大律師。」
周嶼抬起頭，眼神已經恢復平日的冷靜，卻多了一絲難得的溫和：「帶你去個地方，我母親留下的溫室花房。」
這個邀請讓蔣玫驚訝。周嶼極少提及母親，更別說分享與她相關的私人場所。
「我願意，」她輕聲回答，指尖描摹他的唇形，「任何地方，只要和你一起。」
溫室花房隱藏在S市近郊的一處私人莊園內。當蔣玫踏入其中時，忍不住驚歎出聲——這簡直是個與世隔絕的仙境。各種珍稀花卉在玻璃穹頂下肆意生長，空氣中瀰漫著混合的花香，陽光透過玻璃灑下，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太美了，」她輕聲說，生怕打破這份寧靜，「你常來嗎？」
周嶼搖頭，眼神中帶著懷念：「母親去世後就很少來了。」他指向遠處的一叢白玫瑰，「那是她最愛的品種，叫『晨星』。」
蔣玫順著他的指引走去，在花叢前蹲下。花瓣上還帶著晨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沒有注意到，周嶼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注視著她。
「母親曾經說，」他緩緩走近，「只有真正純潔的人，才能讓『晨星』在手中綻放。」
蔣玫驚訝地抬頭：「這是某種測試嗎？」
周嶼沒有回答，而是摘下一朵玫瑰，輕輕別在她耳後：「她會喜歡你的。」
這句話簡單卻沉重，蔣玫感覺眼眶微微發熱。她站起身，主動吻上他的唇：「謝謝你帶我來這裡。」
這個吻逐漸加深，周圍的花香彷佛成了最好的催情劑。周嶼的手探入她的上衣，指尖輕撫她裸露的脊背。
「想要你，」他在吻間低語，「在這裡，在母親最愛的地方。」
蔣玫被這個大膽的提議震驚，身體卻誠實地產生反應。她環顧四周，玻璃牆外是茂密的樹林，確保了絕對的隱私。
「這裡...合適嗎？」她喘息著問，卻已經開始解他的襯衫鈕釦。
周嶼低笑，將她引領到花房中央的藤編長椅旁：「這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我最想與你共享的聖地。」
他輕輕將她推倒在長椅上，花瓣因為動作而飄落，灑在他們周圍。陽光透過玻璃頂灑在蔣玫身上，她彷佛躺在花床中的仙子。
周嶼跪在長椅前，虔誠地褪去她的衣物。當她完全裸露在花叢中時，他深吸一口氣：「你比任何花都美。」
周嶼從旁邊的小櫃中取出一瓶精緻的玻璃瓶，裡面是淡金色的液體。
「這是母親特製的按摩油，」他解釋道，將液體倒在掌心，「以花園中的植物為基底。」
溫熱的油液觸及皮膚時，蔣玫輕嘆一聲。周嶼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細緻地按摩，從肩頸到腰際，再到大腿。他的手法專業而溫柔，與平日強勢的作風截然不同。
當他的手指來到她腿間時，蔣玫忍不住輕顫。周嶼低笑，卻沒有直接觸碰敏感地帶，而是繼續按摩大腿內側。
「別急，」他輕聲安撫，「今天我們有整個下午。」
這種慢性的折磨讓蔣玫既期待又難耐。她主動分開雙腿，無聲地邀請。周嶼的眼神暗了暗，終於將沾滿精油的手指輕觸她的核心。
蔣玫倒吸一口氣。那精油似乎有某種特殊成分，帶來清涼後是微微的灼熱感，讓她的敏感度倍增。
「這是...什麼？」她喘息著問，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
「母親的秘方，」周嶼的聲音沙啞，「她說是為了...增進伴侶間的情趣。」
他的手指開始規律地動作，時而畫圈按壓陰蒂，時而探入體內。精油的特殊效果讓蔣玫很快就被推上高潮邊緣，正當她即將釋放時，周嶼卻突然停下。
「還不是時候，」他輕吻她顫抖的大腿內側，「今天我要你體驗從未有過的感覺。」
蔣玫幾乎要哭出來：「求你...周嶼...」
他卻站起身，褪去自己的衣物。那根20公分的性器早已完全勃起，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驚人。周嶼重新倒了些精油在掌心，緩緩塗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看著，」他命令道，眼神灼熱，「看你如何讓我變成這樣。」
蔣玫順從地注視著他的動作，感覺自己更加溼潤。當週嶼終於俯身時，她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進入。
精油的特殊效果讓這次的結合與以往截然不同。蔣玫能感覺到每一寸的進入，那種灼熱感讓她的內壁不自覺地絞緊。
「放鬆，」周嶼喘息著，額頭滲出細汗，「否則我很快就會...」
但他自己似乎也難以控制節奏，開始了猛烈的衝撞。精油的效果讓摩擦產生的快感倍增，蔣玫很快就被推上高峰。
當高潮來臨時，她尖叫著抓住身旁的花藤，身體劇烈顫抖。周嶼緊跟著釋放，卻沒有退出，而是就著相連的姿勢將她抱起。
「還沒結束，」他在她耳邊低語，「今天我要讓你記住每一刻。」
周嶼抱著蔣玫走向花房深處的溫泉池。熱氣氤氳中，他緩緩進入水中，仍然保持著與她的連線。
水波的浮力讓每次進出都帶來全新的感受。蔣玫無力地攀附著他，任由他掌控節奏。周嶼似乎打定主意要將她逼到極限，變換著角度和深度，時而溫柔時而猛烈。
「數數，」他突然命令，「數你高潮了幾次。」
蔣玫已經神智模糊，只能順從地計數：「一...二...」
當數到五時，周嶼突然將她轉過身，從後方進入。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蔣玫幾乎無法承受這種強烈的刺激。
「繼續數，」他咬著她的肩膀，動作更加猛烈。
「六...七...」蔣玫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周嶼卻沒有停下，反而伸手向前，找到她敏感的核心繼續刺激。蔣玫在雙重攻勢下再次達到高潮，這次的痙攣格外強烈，她甚至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當她回過神時，發現周嶼正擔憂地注視著她。溫泉的水已經平靜，他輕輕擁著她，手掌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抱歉，」他罕見地道歉，「我失控了。」
蔣玫虛弱地搖頭，將臉靠在他胸前：「我很喜歡。」她抬頭看他，輕聲問，「你呢？你...釋放了幾次？」
周嶼似乎對這個問題感到意外，隨即低笑：「不重要。今天的主角是你。」
他細心地為她清洗身體，動作輕柔得彷佛對待珍寶。蔣玫享受這種罕見的溫存，感覺兩人之間的情感連結從未如此深刻。
清洗後，周嶼用柔軟的浴巾將她包裹，抱回花房中央的長椅。他從旁邊的小冰箱中取出冰鎮的水果和香檳，細心地喂到她唇邊。
「補充體力，」他微笑，「待會還有驚喜。」
夜幕降臨時，花房內的燈光自動亮起，柔和的光線營造出夢幻的氛圍。周嶼牽著蔣玫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那裡擺放著一架古董天文望遠鏡。
「母親喜歡觀星，」他解釋道，調整著望遠鏡的角度，「她說星星是永恆的見證者。」
蔣玫從望遠鏡中看去，被清晰的星空震撼。當她抬頭時，發現周嶼正單膝跪地，手中拿著一個絲絨盒子。
她的心跳驟然加速，但盒子裡不是戒指，而是一把精緻的鑰匙。
「這是花房的鑰匙，」周嶼認真地說，「母親生前說過，只能交給我能完全信任的人。」
蔣玫接過鑰匙，感覺它重如千鈞：「周嶼，我...」
他站起身，將她擁入懷中：「不需要承諾什麼，只是想要你知道，我對你是完全敞開的。」
這句話比任何求婚都讓蔣玫感動。她主動吻上他，這個吻充滿了無言的情感。
夜色漸深，他們在望遠鏡旁的軟墊上再次做愛。這次的節奏緩慢而深情，彷佛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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