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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2
第十三章 我們的事業正在蒸蒸日上
【我又幻想了】
【幻想自己能夠守護心愛的青梅竹馬，讓她能夠卸下重擔，不用和混亂淫穢的魔物戰鬥。幻想自己能夠永遠和她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她不用與可恨的魅魔簽訂契約，在遙遠的異界戰鬥。唉。】
【哈啊？原來雅典娜在你們世界這麼純潔嗎【笑哭】？在我們的世界她可是另一幅模樣，如果你們心理抗壓能力足夠的話，就來我們這邊打聽打聽吧。】
【不賴。】
【給我這個身上長了幾百條沾滿粘液胡亂舞動神似升職器的肉團觸手怪看勃起了。】
【好笑嗎？我只看見一個在混亂世界捨身對抗惡魔，保護百姓的女將軍【怒】】
【哈哈，覺得眼熟？（媚男直播）
這樣的場景，此時此刻正在原世界各處上演
下一次，說不準就在現實重演！（指澀澀）
除非你能做出生命中最重要的選擇——
（一陣慷慨激昂的音樂響起）
支援雅典娜，為我們的女神獻上忠誠、獻上心臟！
向所有人證明，你爆的米有它的意義！】
【加入雅典娜艦隊
向淫穢的惡魔們揮舞復仇的利劍。
成為英雄、成為傳奇。】
【今天背《女神經》了嗎？1.女神是天、女神是地 2.不可以讓女神生氣、不可以讓女神傷心 3.每天都要誇誇女神 4.要記住女神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戰士 5.必須細心照顧女神的情緒 6.必須給無所不能的女神上艦 7.保護女神不受奇奇怪怪的魔物騷擾 8.要一直堅定地做女神的小狗狗】
【差不多得了，別在這裡發情。對了，娜娜，能不能牽緊點，我怕走丟。】
......
“哎。困了。”鄭瑛靈舒展了下身子，仰躺在椅子上。辦公室中，整整齊齊地擺著幾張桌子。一旁。掛著“直播室”牌子的幾個房間門扉緊閉。
沒錯，這便是他新的辦公場所了。
在女助理陳盈盈的幫助下，成立公司的一切手續都不用親事親為，效率之高，沒幾天便萬事大吉了。
辦公區、直播區、練習區等等區域，面積之大，全靠發小的面子，鄭瑛靈沒花多少錢，就將場地租借下來。
很快，生活步入正軌，金娜過上白天在隔壁向賽麗安娜學習、晚上直播的社畜生活，鄭瑛靈則過著邊調戲女員工邊當寫手的老闆生活。
新成立的工作室，人手比較緊缺，哪個創業公司老闆閒得住？於是乎，他決定發揮專長，化身引流狗，從全網際網路各處蒐羅段子，緊追潮流，為金娜的事業狠狠注入動力。
此外，在他的苦心經營下（霧），處心積慮的“人妻調教計劃”穩步推進著，從剛開始單純的聊天，到分享生活內容，他能感覺到賽麗安娜的好感度正在迅速增長，已經穩步到達了“朋友”的程度。
畢竟人家好歹也是人生遊戲的高水平選手，能在短時間內從陌生人到朋友的關係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用【認知操控】上壘？
繞遠路，也是人生的捷徑。
憑藉系統的加持，化身祖國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之後呢？鄭瑛靈清晰地記得，他以前還是個學生的時候，那時的他痴迷於《老頭捲軸五》，通關了準備好好清清支線、探索探索遊戲世界的時候，突然心血來潮，大吼一句“系統！給我加點！”默默上網查詢程式碼、輸入提升技能等級。
再然後？無敵了，遊戲就沒有意義了。幾行程式碼，讓他往前上百小時的遊戲時長顯得毫無價值。
《通馬桶4》亦是如此。他開局高難度在掠奪者工廠鏖戰三四小時才把小兵清完的完美開局，在建造家園的時候，輸入程式碼刷精英怪，爆有詞條的裝備後毀於一旦。
這些寶貴的經歷無不在警示他：不要開掛！
技能只是輔助，打鐵還需自身硬。
況且好像他也不是那麼渴批。
“哎。”感嘆一聲，他開始謀劃起下一步。
隨著他對賽麗安娜的瞭解加深，他發現了一個事實。
不是每個人都只靠下半身思考。再大的牛子，也不可能和塗了冰一樣，捅一捅，別人的三觀就變成牛子的形狀。
不對，我的牛子好像真塗了冰！
賽麗安娜就是那種標準的理性派。她確實存在對性的渴望，但同時她卻能完美地剋制住自己的慾望。
想挖穿這面堅固的“城牆”，自己的超能力是必不可少的。
又要開掛，還要給自己增加難度，讓所得顯得不那麼來之容易......
我想要......讓她的慾望大於理智。鄭瑛靈暗戳戳想到，
老實說，讓她老公出軌說不準也是個不錯的方法，但為了超個批要把手伸向遠在千里之外的國際友人。
太麻煩了。
偷窺ing。
沒糾結太久，鄭瑛靈偷摸到直播室門前，隔著門偷聽金娜直播。
直播室內，金娜為了維持人設，可謂是費盡心思，將整個人都代入進角色裡。
今天的直播內容是——遊戲回。
她正在鏖戰鄭瑛靈給她挑選的《黑暗之魂3》。
金娜的前半生不是奔波於謀生，就是在思考未來，正因如此，她對於遊戲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而當一個遊戲新手，遇上難度拉滿的魂遊，結局可想而知。哪怕她再如何想要維持冷酷的人設，也不免汗流浹背，在一次次被血虐中破功。
在經歷了冷冽谷迷路被刺蝟滾死，被古達教官軍訓，出傳火場偶遇劍聖拼盡全力無法戰勝，被人膿狠狠毆打......可以說，新人能踩的坑都踩了個遍。
在彈幕的循循善誘下，金娜才得以堅持下來。
這正好和鄭瑛靈的預期一樣，“指導欲”，是所有人都無法擺脫的。見到在某方面不如自己，沒有人能拒絕說上兩句。而他正是想要利用這一點，增強直播間的留存率。選擇黑魂也是有其他的考量，如果說選擇的遊戲，太冷門，別人就沒法發揮了；如果是新遊戲，金娜作為一個萌新玩家而言實力又欠缺，重複的死亡只會讓觀感下降。
黑魂就正正好，大ip，玩家多、受眾廣，時間久，喜歡玩的早就積累了深厚的遊戲經驗，足夠支援他們指點一個新手。
鄭瑛靈興致勃勃地端起手機，金娜正在挑戰深淵群奸者們，只見親切可愛的法蘭街舞隊互相攻擊，她則站在一旁看熱鬧，待到紅眼的小弟跪地不起，她就聽著彈幕指揮開始遛街，直到小弟重新復活，不死隊內鬥到雙雙隕落為止。
底下的血條清空，金娜還在心喜說這次boss這麼簡單、怎麼還會自殺的，卻見過場cg播放，boss進入二階段。正當她還在目瞪口呆的時候，隊長已經操著燃燒的直劍將她兩刀砍死。
“又死了......”金娜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無奈和疲憊。
她身心俱疲，聲音略微顫抖，這幾個小時的反覆死亡折磨心神。
彈幕察覺到她的狀態變化，調侃起來：
【娜娜，要不咱們換個遊戲。】這是暖男男友粉
【女武神vs不死隊 你知道嗎？】這是易拉罐
【主播主播，你的手法確實很菜，但還是太富有節目效果了，學不來，有沒有更簡單的直播手法】這是黑粉
在彈幕裡，我能看見人們各抒己見，直播間的氣氛頓時自由起來。
金娜的忍耐也是到了極限，聲音提高了八度，難得oc起來：“這遊戲設計太惡意了！對我太不友好了！”
豬鼻吧這是？鄭瑛靈默默評價道，難道可能讓你躺著過嗎？
“不玩啦！不玩——啦！”
“不播了！下班！‘洗髮水’們，拜拜。”
言罷，直播間黑屏，房間裡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鄭瑛靈趕忙從邊上一靠，遠離房門。不一會兒，金娜便走了出來，她頭髮亂糟糟的，像是煩躁的時候亂揉導致的。
“你看了多久？”與金娜可怕的眼神交匯，鄭瑛靈急忙別過頭去，
“沒看多久。”
“哼。”金娜冷哼一聲，相處時間這麼久，她一眼就能看出對方在撒謊，多半是看自己笑話樂呵了許久，這才心虛地不敢和自己對視。
“好啦，歇歇，來吃午飯吧。”鄭瑛靈招呼著對方坐下，今天姚秀蘭有事沒來，辦公室裡只有他們二人。
要說這日常，居然要讓他這個老闆做飯，你這小v也是架子大了。
金娜習以為常地動起筷子，兩個人面對面地吃吃吃吃。
“對了，小靈什麼時候放學，我去接接她。”
“？”金娜困惑地望向對方，“為什麼？”
“我想她了。”
“哼哧”金娜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話嗆到，接過鄭瑛靈遞來的水，好一會兒才歇息過來。
她驚疑不定，隨後嚴肅地盯著對方：“你這個該死的戀童癖，不會還想對小靈下手吧。”
“出生出生出生出生.......”
鄭瑛靈一頭黑線地打斷對方的碎碎念，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對方好像對自己有種誤解，覺得俺是那種人。
“想什麼呢？我只是關心一下她而已。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嗎？”
在他的認知中，好感度按照一百上限，他和金娜至少有個七八十的好朋友水平，好朋友的妹妹肯定也是自己妹妹。
況且......他感覺金娜在生活上對金靈的關注度並不高，從他和金靈相遇時就可窺一斑。
事業型選手忽視家庭很正常吧？
作為歐尼醬的他肯定得肩負起責任來。
“哈啊？”
剛剛哈完氣，金娜正想拒絕對方莫名其妙的請求，就被對方夾起一筷子菜塞進嘴裡，被狠狠塞入的她一時之間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嗚了幾聲，憤憤地回瞪。
趁著對方說不出話，鄭瑛靈笑嘻嘻地講道：“我早就想要個妹妹了。你看，我缺一個，你有一個，這不是剛好嗎？”
眼見著金娜即將發飆，他語鋒一轉，討論起最近的情況：“對了，這些天的成績還不錯。”
“你真的很珍惜這份工作呢。”
“那肯定啊！”金娜欣然接受老闆的誇讚，表情緩和了許多，講到直播，頓時自豪地說道：“哄人嘛，這個我可擅長了！”
“你是不知道，以前就我和小靈在家的時候，小靈經常又哭又鬧的，我就使出渾身解數去逗小靈開心。”
“職業習慣是吧？”
“？”金娜總感覺對方在罵自己。
她頓時氣不過地一腳撅在對方脛骨上。鄭瑛靈吃痛，但自己犯賤在先，訕訕地挪了挪腳：
“痛誒，你就不能輕點嗎？”
“不能。”金娜哼了一聲，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你上次給我那個藥還挺有用的。”
“吃完以後我感覺身體都清爽不少。你不會是那種小說裡面的中醫世家吧？什麼神醫下山退婚之類的......”
藥？鄭瑛靈裝作思考的樣子：增肌壯骨丸，那個對自己已經失去效果的藥。為了避免浪費，乾脆就發給身邊人吃，我還直接寄給我老孃來著......
他對金娜的疑問嗤之以鼻，搖了搖頭，笑道：“都讓你多讀書多看報、少刷影片多睡覺了。這種話都問得出口噠？”
“你怎麼不說我是神人轉世，系統加持。”
“你還好意思說我？誰整天坐在電腦前面。”金娜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很快又歸於平靜，她不服氣回擊道：“你不是想當小靈哥哥嗎？再給我兩顆，我給小靈補補身子。”
“你不會對妹妹這麼小氣吧？”
看著對方理直氣壯伸出的手，鄭瑛靈言道：“現在沒有，你等我過兩天給你。”
他總不能憑空掏出藥丸，遞給對方吧。
“輪到你了，快去洗碗。”
“哼╭(╯^╰)╮”金娜“砰”地坐下，扒拉完剩下的飯，就起身收拾起來。
趁著對方不在，鄭瑛靈默默開啟系統面板，熟悉的小菲從垃圾桶裡鑽出來，一見到他就大嚷大叫：“主人！好久沒回來了喵！”
“嗚嗚嗚嗚，你不會不要小菲了吧？”
“哪有很久？不是早上才見？”他在心裡回覆小菲，順便用意念揪住小菲的裙子，把她扔到面板邊緣，以免擋著自己。
姓名：鄭瑛靈
屬性：
【持久力】：33【硬度】：30【形狀】：30
【體質】：28【意志力】：34【魅力】：25
技能：
【壓解：A+】【暴君氣質：D】【鑑識眼：D】
【天性的肉體：B】【冰牛：D】【“歡愉”的信仰：D】
【心意相通：B】【“勇氣”的信仰：C】
【淫虐：C】【氣息遮斷：C】
當前員工：2（可繫結：1）
當前白嫖券：6000
雖說鄭瑛靈已經禁慾了很久了，但他的白嫖券卻是越攢越多，原因無他，事業，遠比朝批來錢更快。
只要金娜越是辛勤地工作，他賬上的白嫖券就會越攢越多。
他掃了眼商店，“啐”了一口：“飛舞小菲，怎麼這幾天盡是給我刷寫垃圾出來？”
道具卡：法術卷軸?死亡一指【出自龍與地下城世界的七環死靈系法術，能夠殺死有效距離內的一個活物，目標可以進行一次強韌豁免來避免被殺，但即便豁免成功也會受到傷害。】價格：10000
不是，我要說幾次？我們法治社會，又什麼必要直接殺人。就不能給我整點樸素一點的道具？
道具卡：一包牙籤【木製的】價格：1
這也太樸素了吧？我為什麼不下樓自己去買呢？
技能卡：陽痿【等級：E 你在性行為中會遇到難以勃起或維持勃起】價格：100
不需要謝謝，我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我還沒做好出門左轉化身苦主的準備。
技能卡：神人思維【等級：C 開啟後使得思維變得極其跳脫，能意識到常人認知不到的想法】價格：500
什麼神人技能，我難道沒自帶嗎？
不過有點意思，買！
事業卡：大爆特爆【這張卡片能夠瞬間提升目標的熱度與曝光度，效果無指向】價格：1000
無指向？鄭瑛靈見此困惑地問道：“小菲，這個無指向是什麼意思？”
“哼！對我這麼粗魯，我才不會回答主人你的問題唔啊啊啊——主人小菲錯了喵！不要再甩了！”
看到小菲受意念控制和自己以前的qq寵物一樣被甩成風車的模樣，鄭瑛靈忍不住笑出了聲，引來金娜困惑的目光。
好玩，愛玩。
小菲的眼睛像蚊香一樣不斷旋轉，暈乎乎地左倒右倒了半天，才恢復平衡，氣鼓鼓地回答：“主人真笨喵，無指向的意思是，效果不定向，不一定是好的。”
“意思是......”鄭瑛靈仔細鑽研字眼，得出結論：“這張卡雖然和【引流套餐】效果差不多，可以放大別人的流量，但是根據別人的情況，會引起其他情況。”
“更貴，還可能引起副作用，我買它作甚？”
他正想無視，卻又念頭一轉，說不準以後排的上用場呢？
眾所周知，黑流量也是流量。更何況如果金娜哪天造出個好梗，正好它就能排上大用。
剩餘白嫖券：4500
“我就說錢得省著花。”鄭瑛靈碎碎念，“小菲，為什麼不給我刷皮套生成卡。”
“你不給我刷，我怎麼讓員工出道啊。我可懶得找別人約稿。”
小菲一臉無奈：“主人，小菲的系統許可權還沒有你高呢。”
“哎。”鄭瑛靈嘆氣一聲，慢一天出道，晚賺一天白嫖券，這讓他如何是好。
實在刷不出來，給我整點新藥增強體質也好啊，我可是要飛昇類固醇星球的男人。
這時，好似聽到了他的心聲，只聽叮的一聲，右下角居然彈了個窗：
【Vtuber培養系統有新版本V1.03 是否更新 或者 延期更新】
“能關閉自動更新嗎？”這彈窗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脫口而出。
正巧廚房的動靜逐漸消停，沒什麼好猶豫的，在小菲依依不捨的注視下，他選擇更新系統，乾脆利落地關閉系統，重新轉向現實中。
金娜百無聊賴地搓著手指，突然閒下來的她不知道該幹什麼。
見狀，鄭瑛靈直接拍案而起，驚了她一跳：“你做什麼！”
“出發啊！去接小靈放學。”
“這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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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幻想了】
【幻想自己能夠守護心愛的青梅竹馬，讓她能夠卸下重擔，不用和混亂淫穢的魔物戰鬥。幻想自己能夠永遠和她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她不用與可恨的魅魔簽訂契約，在遙遠的異界戰鬥。唉。】
【哈啊？原來雅典娜在你們世界這麼純潔嗎【笑哭】？在我們的世界她可是另一幅模樣，如果你們心理抗壓能力足夠的話，就來我們這邊打聽打聽吧。】
【不賴。】
【給我這個身上長了幾百條沾滿粘液胡亂舞動神似升職器的肉團觸手怪看勃起了。】
【好笑嗎？我只看見一個在混亂世界捨身對抗惡魔，保護百姓的女將軍【怒】】
【哈哈，覺得眼熟？（媚男直播）
這樣的場景，此時此刻正在原世界各處上演
下一次，說不準就在現實重演！（指澀澀）
除非你能做出生命中最重要的選擇——
（一陣慷慨激昂的音樂響起）
支援雅典娜，為我們的女神獻上忠誠、獻上心臟！
向所有人證明，你爆的米有它的意義！】
【加入雅典娜艦隊
向淫穢的惡魔們揮舞復仇的利劍。
成為英雄、成為傳奇。】
【今天背《女神經》了嗎？1.女神是天、女神是地 2.不可以讓女神生氣、不可以讓女神傷心 3.每天都要誇誇女神 4.要記住女神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戰士 5.必須細心照顧女神的情緒 6.必須給無所不能的女神上艦 7.保護女神不受奇奇怪怪的魔物騷擾 8.要一直堅定地做女神的小狗狗】
【差不多得了，別在這裡發情。對了，娜娜，能不能牽緊點，我怕走丟。】
......
“哎。困了。”鄭瑛靈舒展了下身子，仰躺在椅子上。辦公室中，整整齊齊地擺著幾張桌子。一旁。掛著“直播室”牌子的幾個房間門扉緊閉。
沒錯，這便是他新的辦公場所了。
在女助理陳盈盈的幫助下，成立公司的一切手續都不用親事親為，效率之高，沒幾天便萬事大吉了。
辦公區、直播區、練習區等等區域，面積之大，全靠發小的面子，鄭瑛靈沒花多少錢，就將場地租借下來。
很快，生活步入正軌，金娜過上白天在隔壁向賽麗安娜學習、晚上直播的社畜生活，鄭瑛靈則過著邊調戲女員工邊當寫手的老闆生活。
新成立的工作室，人手比較緊缺，哪個創業公司老闆閒得住？於是乎，他決定發揮專長，化身引流狗，從全網際網路各處蒐羅段子，緊追潮流，為金娜的事業狠狠注入動力。
此外，在他的苦心經營下（霧），處心積慮的“人妻調教計劃”穩步推進著，從剛開始單純的聊天，到分享生活內容，他能感覺到賽麗安娜的好感度正在迅速增長，已經穩步到達了“朋友”的程度。
畢竟人家好歹也是人生遊戲的高水平選手，能在短時間內從陌生人到朋友的關係已經很不錯了。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用【認知操控】上壘？
繞遠路，也是人生的捷徑。
憑藉系統的加持，化身祖國人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可之後呢？鄭瑛靈清晰地記得，他以前還是個學生的時候，那時的他痴迷於《老頭捲軸五》，通關了準備好好清清支線、探索探索遊戲世界的時候，突然心血來潮，大吼一句“系統！給我加點！”默默上網查詢程式碼、輸入提升技能等級。
再然後？無敵了，遊戲就沒有意義了。幾行程式碼，讓他往前上百小時的遊戲時長顯得毫無價值。
《通馬桶4》亦是如此。他開局高難度在掠奪者工廠鏖戰三四小時才把小兵清完的完美開局，在建造家園的時候，輸入程式碼刷精英怪，爆有詞條的裝備後毀於一旦。
這些寶貴的經歷無不在警示他：不要開掛！
技能只是輔助，打鐵還需自身硬。
況且好像他也不是那麼渴批。
“哎。”感嘆一聲，他開始謀劃起下一步。
隨著他對賽麗安娜的瞭解加深，他發現了一個事實。
不是每個人都只靠下半身思考。再大的牛子，也不可能和塗了冰一樣，捅一捅，別人的三觀就變成牛子的形狀。
不對，我的牛子好像真塗了冰！
賽麗安娜就是那種標準的理性派。她確實存在對性的渴望，但同時她卻能完美地剋制住自己的慾望。
想挖穿這面堅固的“城牆”，自己的超能力是必不可少的。
又要開掛，還要給自己增加難度，讓所得顯得不那麼來之容易......
我想要......讓她的慾望大於理智。鄭瑛靈暗戳戳想到，
老實說，讓她老公出軌說不準也是個不錯的方法，但為了超個批要把手伸向遠在千里之外的國際友人。
太麻煩了。
偷窺ing。
沒糾結太久，鄭瑛靈偷摸到直播室門前，隔著門偷聽金娜直播。
直播室內，金娜為了維持人設，可謂是費盡心思，將整個人都代入進角色裡。
今天的直播內容是——遊戲回。
她正在鏖戰鄭瑛靈給她挑選的《黑暗之魂3》。
金娜的前半生不是奔波於謀生，就是在思考未來，正因如此，她對於遊戲這種東西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而當一個遊戲新手，遇上難度拉滿的魂遊，結局可想而知。哪怕她再如何想要維持冷酷的人設，也不免汗流浹背，在一次次被血虐中破功。
在經歷了冷冽谷迷路被刺蝟滾死，被古達教官軍訓，出傳火場偶遇劍聖拼盡全力無法戰勝，被人膿狠狠毆打......可以說，新人能踩的坑都踩了個遍。
在彈幕的循循善誘下，金娜才得以堅持下來。
這正好和鄭瑛靈的預期一樣，“指導欲”，是所有人都無法擺脫的。見到在某方面不如自己，沒有人能拒絕說上兩句。而他正是想要利用這一點，增強直播間的留存率。選擇黑魂也是有其他的考量，如果說選擇的遊戲，太冷門，別人就沒法發揮了；如果是新遊戲，金娜作為一個萌新玩家而言實力又欠缺，重複的死亡只會讓觀感下降。
黑魂就正正好，大ip，玩家多、受眾廣，時間久，喜歡玩的早就積累了深厚的遊戲經驗，足夠支援他們指點一個新手。
鄭瑛靈興致勃勃地端起手機，金娜正在挑戰深淵群奸者們，只見親切可愛的法蘭街舞隊互相攻擊，她則站在一旁看熱鬧，待到紅眼的小弟跪地不起，她就聽著彈幕指揮開始遛街，直到小弟重新復活，不死隊內鬥到雙雙隕落為止。
底下的血條清空，金娜還在心喜說這次boss這麼簡單、怎麼還會自殺的，卻見過場cg播放，boss進入二階段。正當她還在目瞪口呆的時候，隊長已經操著燃燒的直劍將她兩刀砍死。
“又死了......”金娜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無奈和疲憊。
她身心俱疲，聲音略微顫抖，這幾個小時的反覆死亡折磨心神。
彈幕察覺到她的狀態變化，調侃起來：
【娜娜，要不咱們換個遊戲。】這是暖男男友粉
【女武神vs不死隊 你知道嗎？】這是易拉罐
【主播主播，你的手法確實很菜，但還是太富有節目效果了，學不來，有沒有更簡單的直播手法】這是黑粉
在彈幕裡，我能看見人們各抒己見，直播間的氣氛頓時自由起來。
金娜的忍耐也是到了極限，聲音提高了八度，難得oc起來：“這遊戲設計太惡意了！對我太不友好了！”
豬鼻吧這是？鄭瑛靈默默評價道，難道可能讓你躺著過嗎？
“不玩啦！不玩——啦！”
“不播了！下班！‘洗髮水’們，拜拜。”
言罷，直播間黑屏，房間裡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鄭瑛靈趕忙從邊上一靠，遠離房門。不一會兒，金娜便走了出來，她頭髮亂糟糟的，像是煩躁的時候亂揉導致的。
“你看了多久？”與金娜可怕的眼神交匯，鄭瑛靈急忙別過頭去，
“沒看多久。”
“哼。”金娜冷哼一聲，相處時間這麼久，她一眼就能看出對方在撒謊，多半是看自己笑話樂呵了許久，這才心虛地不敢和自己對視。
“好啦，歇歇，來吃午飯吧。”鄭瑛靈招呼著對方坐下，今天姚秀蘭有事沒來，辦公室裡只有他們二人。
要說這日常，居然要讓他這個老闆做飯，你這小v也是架子大了。
金娜習以為常地動起筷子，兩個人面對面地吃吃吃吃。
“對了，小靈什麼時候放學，我去接接她。”
“？”金娜困惑地望向對方，“為什麼？”
“我想她了。”
“哼哧”金娜因為對方突如其來的話嗆到，接過鄭瑛靈遞來的水，好一會兒才歇息過來。
她驚疑不定，隨後嚴肅地盯著對方：“你這個該死的戀童癖，不會還想對小靈下手吧。”
“出生出生出生出生.......”
鄭瑛靈一頭黑線地打斷對方的碎碎念，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對方好像對自己有種誤解，覺得俺是那種人。
“想什麼呢？我只是關心一下她而已。你妹妹，不就是我妹妹嗎？”
在他的認知中，好感度按照一百上限，他和金娜至少有個七八十的好朋友水平，好朋友的妹妹肯定也是自己妹妹。
況且......他感覺金娜在生活上對金靈的關注度並不高，從他和金靈相遇時就可窺一斑。
事業型選手忽視家庭很正常吧？
作為歐尼醬的他肯定得肩負起責任來。
“哈啊？”
剛剛哈完氣，金娜正想拒絕對方莫名其妙的請求，就被對方夾起一筷子菜塞進嘴裡，被狠狠塞入的她一時之間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嗚了幾聲，憤憤地回瞪。
趁著對方說不出話，鄭瑛靈笑嘻嘻地講道：“我早就想要個妹妹了。你看，我缺一個，你有一個，這不是剛好嗎？”
眼見著金娜即將發飆，他語鋒一轉，討論起最近的情況：“對了，這些天的成績還不錯。”
“你真的很珍惜這份工作呢。”
“那肯定啊！”金娜欣然接受老闆的誇讚，表情緩和了許多，講到直播，頓時自豪地說道：“哄人嘛，這個我可擅長了！”
“你是不知道，以前就我和小靈在家的時候，小靈經常又哭又鬧的，我就使出渾身解數去逗小靈開心。”
“職業習慣是吧？”
“？”金娜總感覺對方在罵自己。
她頓時氣不過地一腳撅在對方脛骨上。鄭瑛靈吃痛，但自己犯賤在先，訕訕地挪了挪腳：
“痛誒，你就不能輕點嗎？”
“不能。”金娜哼了一聲，又想到了什麼：“對了，你上次給我那個藥還挺有用的。”
“吃完以後我感覺身體都清爽不少。你不會是那種小說裡面的中醫世家吧？什麼神醫下山退婚之類的......”
藥？鄭瑛靈裝作思考的樣子：增肌壯骨丸，那個對自己已經失去效果的藥。為了避免浪費，乾脆就發給身邊人吃，我還直接寄給我老孃來著......
他對金娜的疑問嗤之以鼻，搖了搖頭，笑道：“都讓你多讀書多看報、少刷影片多睡覺了。這種話都問得出口噠？”
“你怎麼不說我是神人轉世，系統加持。”
“你還好意思說我？誰整天坐在電腦前面。”金娜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很快又歸於平靜，她不服氣回擊道：“你不是想當小靈哥哥嗎？再給我兩顆，我給小靈補補身子。”
“你不會對妹妹這麼小氣吧？”
看著對方理直氣壯伸出的手，鄭瑛靈言道：“現在沒有，你等我過兩天給你。”
他總不能憑空掏出藥丸，遞給對方吧。
“輪到你了，快去洗碗。”
“哼╭(╯^╰)╮”金娜“砰”地坐下，扒拉完剩下的飯，就起身收拾起來。
趁著對方不在，鄭瑛靈默默開啟系統面板，熟悉的小菲從垃圾桶裡鑽出來，一見到他就大嚷大叫：“主人！好久沒回來了喵！”
“嗚嗚嗚嗚，你不會不要小菲了吧？”
“哪有很久？不是早上才見？”他在心裡回覆小菲，順便用意念揪住小菲的裙子，把她扔到面板邊緣，以免擋著自己。
姓名：鄭瑛靈
屬性：
【持久力】：33【硬度】：30【形狀】：30
【體質】：28【意志力】：34【魅力】：25
技能：
【壓解：A+】【暴君氣質：D】【鑑識眼：D】
【天性的肉體：B】【冰牛：D】【“歡愉”的信仰：D】
【心意相通：B】【“勇氣”的信仰：C】
【淫虐：C】【氣息遮斷：C】
當前員工：2（可繫結：1）
當前白嫖券：6000
雖說鄭瑛靈已經禁慾了很久了，但他的白嫖券卻是越攢越多，原因無他，事業，遠比朝批來錢更快。
只要金娜越是辛勤地工作，他賬上的白嫖券就會越攢越多。
他掃了眼商店，“啐”了一口：“飛舞小菲，怎麼這幾天盡是給我刷寫垃圾出來？”
道具卡：法術卷軸?死亡一指【出自龍與地下城世界的七環死靈系法術，能夠殺死有效距離內的一個活物，目標可以進行一次強韌豁免來避免被殺，但即便豁免成功也會受到傷害。】價格：10000
不是，我要說幾次？我們法治社會，又什麼必要直接殺人。就不能給我整點樸素一點的道具？
道具卡：一包牙籤【木製的】價格：1
這也太樸素了吧？我為什麼不下樓自己去買呢？
技能卡：陽痿【等級：E 你在性行為中會遇到難以勃起或維持勃起】價格：100
不需要謝謝，我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我還沒做好出門左轉化身苦主的準備。
技能卡：神人思維【等級：C 開啟後使得思維變得極其跳脫，能意識到常人認知不到的想法】價格：500
什麼神人技能，我難道沒自帶嗎？
不過有點意思，買！
事業卡：大爆特爆【這張卡片能夠瞬間提升目標的熱度與曝光度，效果無指向】價格：1000
無指向？鄭瑛靈見此困惑地問道：“小菲，這個無指向是什麼意思？”
“哼！對我這麼粗魯，我才不會回答主人你的問題唔啊啊啊——主人小菲錯了喵！不要再甩了！”
看到小菲受意念控制和自己以前的qq寵物一樣被甩成風車的模樣，鄭瑛靈忍不住笑出了聲，引來金娜困惑的目光。
好玩，愛玩。
小菲的眼睛像蚊香一樣不斷旋轉，暈乎乎地左倒右倒了半天，才恢復平衡，氣鼓鼓地回答：“主人真笨喵，無指向的意思是，效果不定向，不一定是好的。”
“意思是......”鄭瑛靈仔細鑽研字眼，得出結論：“這張卡雖然和【引流套餐】效果差不多，可以放大別人的流量，但是根據別人的情況，會引起其他情況。”
“更貴，還可能引起副作用，我買它作甚？”
他正想無視，卻又念頭一轉，說不準以後排的上用場呢？
眾所周知，黑流量也是流量。更何況如果金娜哪天造出個好梗，正好它就能排上大用。
剩餘白嫖券：4500
“我就說錢得省著花。”鄭瑛靈碎碎念，“小菲，為什麼不給我刷皮套生成卡。”
“你不給我刷，我怎麼讓員工出道啊。我可懶得找別人約稿。”
小菲一臉無奈：“主人，小菲的系統許可權還沒有你高呢。”
“哎。”鄭瑛靈嘆氣一聲，慢一天出道，晚賺一天白嫖券，這讓他如何是好。
實在刷不出來，給我整點新藥增強體質也好啊，我可是要飛昇類固醇星球的男人。
這時，好似聽到了他的心聲，只聽叮的一聲，右下角居然彈了個窗：
【Vtuber培養系統有新版本V1.03 是否更新 或者 延期更新】
“能關閉自動更新嗎？”這彈窗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脫口而出。
正巧廚房的動靜逐漸消停，沒什麼好猶豫的，在小菲依依不捨的注視下，他選擇更新系統，乾脆利落地關閉系統，重新轉向現實中。
金娜百無聊賴地搓著手指，突然閒下來的她不知道該幹什麼。
見狀，鄭瑛靈直接拍案而起，驚了她一跳：“你做什麼！”
“出發啊！去接小靈放學。”
“這麼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