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有相逢】(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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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4

  寫在前面:

  男人對於第一次做愛總是充滿著無盡的幻想,在潮溼的下雨天,午後晦暗房
間裡,陰雲密佈的天空洩下的微光透過落地窗後的百葉簾落下她迷濛的眼皮上,
我伏在她不再年輕的身體,輕輕吻遍每一寸角落。

  而後雷聲大作,我們發狂地擁吻,像兩條蟒蛇一樣彼此纏繞,潮溼而溫熱的
身體一次次遠離和靠近,我們終於凝望著對方的眼睛,像星星一樣明亮,確鑿無
疑的愛使我們在亢熱的情緒中咬緊牙關,發誓要融於彼此的骨血……

  這樣的性幻想場景使年幼的我在無數個夜裡亢奮不已,而短暫的噴薄之後,
寂寞與空虛再一次像永夜一樣將我包圍。

  而後隨著接觸了各種成人讀物、音影影片,能讓我興奮的場景越來越難,總
覺得差點意思,索性自己動筆,加點私活,算是給這無聊苦悶的生活添點樂趣吧。

  本篇算是本人的處女作,我沒想過自己的第一部作品是黃色小說,但是正是
希望在這種不受限的載體中表達自己的一些想法,這是純愛母子,我個人很喜歡
這樣親情和愛情交織在一起情感,純粹又美好,永遠沒有背叛。

  因為沒有行文經驗,也無實操經歷,所以部分肉戲也只能照貓畫虎了,努力
想著母上攻略那樣的好文看齊,但最終成稿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引子

  六月份的江南已經褪去早春時的潮溼悶熱,隱隱有夏天到來的跡象,氣溫偶
爾三十度往上,燥熱的天氣使人感到一陣煩悶,對於一個慾火中燒的年輕人來說,
這樣的夜晚時很難熬的。

  至於為什麼火氣旺盛,多半是因為房間裡躺著的那個女人,那個我深愛著的、
與我毫無血緣卻又視我如己出的女人,於是這份愛而不得的情感在酷熱難耐的夜
晚越發變得灼熱、迷幻。

  躺在床上,我的思緒不由得回到一年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剛滿16歲的
我從福利院跑了出來,踏上了南下的火車,試圖尋找自己的根。

  一路上扒火車,朝著檔案裡寫到的「白城」前進,那是福利院工作人員從襁
褓中發現的一個地址,在遙遠的西南山區。

  剛到的頭一天就感受到了白城的酷熱,手裡攢下的一點錢不敢亂用,我餓得
飢腸轆轆,想著先把肚子問題解決,卻因為人生地不熟,晃悠到人家小區裡,好
在小區裡還有幾家做粉面的小店。

  臨近下午,店裡並沒有什麼客人,我徑直走向路口的一家,裝潢比較簡單,
兩排卡座靠牆,中間的過道有點窄,看著還算乾淨,裡邊只有一個女客人,坐在
店口一角方桌邊上,桌上有一個飯盒。

  我走到臺前,問老闆娘來碗麵。

  南方的粉面要較北方細緻些,花樣很多,小麥面、米粉、鹼面、米線各式各
樣,寬的細的,湯的拌的,還有各種碼子。

  這對於從小在北方長大的我來說實在是難以抉擇,更重要的是我兜裡已經沒
有多少錢了,於是指著牆上的選單要一份素面,猶豫一下,補充道:「加量。

  「歷經一整天的奔波,這狼狽的形骸已經讓我感到侷促了,那老闆娘多看了
我一眼,她察覺出我的窘迫,微微地抿嘴一笑,熱情地招呼我:「小弟,我們這
免費加量,你隨便坐,水在那邊。」說罷便向我伸手,好似要接過什麼東西。

  我當下一怔,正疑惑,後邊一縷幽香傳來,剛轉過身,不及回頭,一對巨乳
向我襲來,貼著我的胸口,兩個兩個突起的顆粒劃過我汗涔涔的前胸,頓時一陣
激盪。

  原來是剛才那門口的女客人,將飯盒遞到前臺來,從兩側卡座之間穿過時,
我大包小包的東西堵了一半,她側身正好與我高大的身體相貼,她一下沒料到我
要轉身,撞了個滿懷。

  我一陣臉紅,那女客人羞惱地瞥了我一眼,無聲地越過我,把飯盒交給那老
板娘手上:「芸妹,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要太多,吃不下。

  「那個被叫做芸妹的老闆娘接過飯盒,含笑的面容忽然鎖緊眉頭,擔憂地說:「
又只吃這麼一點,再有料也經不起這麼餓啊!「女客人沒有接她的話,擺擺手回
到門口的座上。

  老闆娘沒轍,扭頭進裡間了。

  我找一位置把身上的東西放下準備接杯水,抬頭卻發現剛才那女客人正倚著
牆發呆,一手搭桌子上,另一隻手放在交叉疊放的膝蓋上,側頭看著店外,因為
靠著路口,車來人往,霓虹燈閃爍的微光落在她失神的眼睛裡,像是魂遊天外。

  她的表情有些落寞,也有些迷茫,這疏冷的氣質使我有些不敢靠近,但飲水
機就在她邊上,我渴的不行,便靜步走到邊上,卻沒找到杯子,目光在四周一陣
掃視,不由地落在她身上,走得近了,從側面看才發現她的乳房是如此宏偉,相
較於她緊湊的肩胛,桃子形狀的兩個碩果實在是大得恰到好處。

  後來我在性方面逐步展露出對乳房的痴迷,幾分因為是懷春少年第一次性接
觸後的刻骨銘心,更多的是從未被嘗過母乳後的一種本能渴望,於是面對那白色
的睡衣裹著這具清冷的嬌軀,以及那嬌軀下勾勒出的令人心中激盪的曲線,我那
曬黑的臉忽然變得通紅,直到耳根。

  當然此刻的我對自身這一變化無從得知,那是多年後我依偎在這一對乳房上
回憶這一幕時,它的主人調侃我那時候的表情,簡直像個餓壞了的嬰兒。

  她翹腿坐在紅色的塑膠凳子上,一雙老氣的水晶涼鞋裹著一雙小巧嬌嫩的腳,
粉白色的趾甲調皮地露在外邊,微微搖晃,上下是一套藕荷色V 領睡衣,夏天的
短款,白皙的胳膊露在外邊,一手斜撐著腦袋看向路口的車水馬龍。

  黑色長髮胡亂紮了一把,垂在後腦的髮髻上幾縷頭髮飄散開來,額前兩側的
龍鬚劉海在晚風中熹微地晃動,眉心有一顆紅痣,神遊天外的雙目有些灰暗,似
乎剛剛哭過。

  她安靜地坐在那兒,好像整個世界與她無關。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心裡湧起一陣悲漠,她孤單寥落的背影使我顧影自憐,
而一份莫名的熟悉與痛心讓我久久默立,全然忘記喝水這件事情。

  或許是因為站得久了,她忽然回過神來,我忙把視線移開,有些尷尬地亂瞄,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囧境,指了指櫃檯上一個盒子,說:「杯子在那兒。」說話咬
字清楚,不徐不急,聲音卻有些清冷,沒有什麼感情,單論聲音倒像是有三十多
歲了,聽不出哪裡的口音。

  「謝謝。」我尷尬地撓了撓頭,可是取了杯子,卻接不來水,那飲水機是電
控的,帶一個兒童鎖,我一時沒弄明白,舉著杯子站半天,鼓搗好一陣子。

  她似乎一直在觀察我,就在我要放棄時,她轉過來,並未起身,而是俯身越
過方桌前傾,在飲水機上按下一個開關,滴的一聲,水就出來了。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她臉上卻仍是沒什麼表情。

  可是真的是太大了,我沒忍住目光下移,落在她的胸口上,伸手的那一個動
作使得她欠身靠向我,寬鬆的睡衣自由下垂,露出裡面渾圓豐滿的胸脯,高高聳
立的兩顆紅豆好像剛睡醒,四周地乳暈並不大,顏色很淡。

  這一閃而過的風光使我的胸腹一陣盪漾,興奮的情緒使我難以自抑,下身立
馬起了反應,因為出了很多汗,褲子貼得很緊,一頂高高的帳篷立起來,正對著
她的側臉。

  好在她並未察覺,無神的目光依舊落在外邊漸漸合攏的暮色,我彎腰再次說
了聲「謝謝」,把杯裡的水一飲而盡,再接了一杯,便回到我的位置上去。

  不一會兒,老闆娘從後廚拎著一份打包好的湯麵出來,喊了一聲秋姐,那人
接過東西,臉上終於有點表情,露出淺淺的笑,有些生硬勉強,「謝啦,沒帶手
機,回頭轉你,」她說道,不等老闆娘回應,說罷便出了店門。

  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再回頭看一眼,心裡有些戀戀不捨的感覺。

  老闆娘扭頭接著對我說:「你的等一下,就快好了,」又鑽進了簾子後邊。

  我這會兒再走到門口,她已經走出去一段路,漫步走向小區,提溜著面,清
瘦的背影在黃昏裡晦暗不清,波浪般的長髮在披散開來,不多一會兒,在轉角消
失不見了。

  心裡忽然湧起一陣失落感,在重返故鄉的第一個夜晚,我遇見了一個素未謀
面本地女人,可是她竟和我一樣在這裡找不到歸宿,多年後我無數次想起這個令
人心碎的背影,忽然明白那是怎樣的一種悲涼。

  「面好了,」老闆娘見我站在門口,表情有些玩味。

  我忙著解釋:「剛到這裡,感覺這城市好大,像要吃人一樣。」不待她回應,
就坐吃起我的面來。

  雖是素面,但分量相當夠,也不燙,我便囫圇開動了。

  吃到一半有些噎住,一杯水遞過來,抬頭見老闆娘繫著圍裙站在邊上,我忙
接過,緩了口氣。

  「幾歲了?」她問,順勢在我對面坐下。

  我心裡一緊,放下碗筷,不敢抬頭看她。

  嘴裡含糊著,說:「二十。」

  老闆娘驚訝地伸頭過來,打量我低垂的臉面,哈哈笑道:「你還二十?個子
都沒我女兒高,」

  轉而收斂起嘻笑的態度,略帶嚴厲地盤問道:「快說,是不是從家裡跑出來
了?」

  我有點慌張,忙站起來說不是,說著就要背起東西往外走。

  老闆娘見我反應那麼大,一把拉住我,把我摁回座位上,說:「你怕什麼?
我是看到你揹包上寫著『XX福利院』的字樣,覺得有些古怪,於是多問了一嘴,
你要不樂意說,我就不問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去處。」

  繼而換了個溫和的語氣,說:「長個的年紀怎麼能不吃肉,到時候該長不高
了。」說著便拿起我的筷子,從我的麵碗底下翻出瘦肉來,還有一個荷包蛋。

  她把筷子遞給我,有些頑皮地笑了笑。

  我心裡一酸,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一路上東躲西藏,怕別人把我抓回去,偽裝得像個大人,可眼前的這個老闆
娘一下看破了我,卻讓我不感到害怕,於是跟竹筒倒豆子一樣一股腦把自己抖個
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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