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仙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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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4

第十一章:陰陽調和

  天將拂曉,東方泛起魚白。

  至趙青松拿走功法後,或許是其暗中授意,院中便再無人拜訪,沈硯也樂得清靜。

  庭院中,沈硯負手而立,氣息內斂。內視丹田,只見靈液微蕩,恰是築基之境特有的靈氣化液。

  忽然,他身形一震,雙足交錯,架勢拉開。動作不疾不徐,剛柔並濟,呼吸吐納間,竟似與周天星斗暗合,隱隱生出天人之感。

  ——混元煉體訣。

  此訣分上下卷,共計八十一式,暗合九九歸真之數。乃沈硯昔年遍訪名山大川,融百家武學精華,參悟數百年心得而創。其中蘊含身法、心法、體術、拳意諸般妙理,相輔相成,渾然一體。即便是當年渡劫境的隱世老怪看後,都稱之為絕學。

  運轉此訣,他立刻進入忘我之境,萬般雜念盡皆消散,思緒清明如水。靜如山嶽磐石,動若雷霆萬鈞。拳風呼嘯處,落葉紛飛,身形閃轉時,殘影重重,一招一式間,竟有大道至簡之意。

  ……

  一個時辰轉瞬即逝。

  沈硯已將混元煉體訣演練了十餘遍。此時他衣衫盡溼,氣息雖略顯急促,精神卻愈發飽滿。

  「此地雖靈氣稀薄,但勤修此訣,亦可強身健體,夯實根基。」沈硯暗自思忖。

  正思量間,喜鳳手持素帕款款而來,她眉目盈盈,輕聲啟口:「公子,辛苦了。」

  沈硯伸手接過,隨意拭去額角汗水,他仰望天穹,低聲喃喃:

  「我縱然有千般法門,萬般神通,可以我如今修為,大多也都派不上用場。此界靈氣貧瘠,惡人遍地,靈氣一旦耗盡,若無回氣丹相助,至少一個月才能回滿。在此期間,我也不過是比常人筋骨更強的凡胎罷了。而回氣丹不過百餘粒,終有耗盡之時,且此界根本無法再煉……」

  「若能把體內靈府全部空間解除,不僅丹藥夠用,再使用裡邊的天材地寶,我最多半年便能突破至金丹境。」

  他彷彿陷入了一個僵局,靈府受限修為難以寸進,也拿不到這個世界更多有用的資訊。

  他輕嘆一聲,神色轉緩:「如今只能寄託於杏兒她們能早日入道,有了自保之力後,方可為我分憂。」

  念及此處,沈硯袖袍一拂,數只羊脂玉瓶憑空而現,穩穩落在茶几之上,那玉瓶瑩潤如脂,隱有靈息繚繞。

  「喜鳳。」他語氣稍緩,目光投向她,「自今日起,你告訴杏兒她們,需整日閉關修煉,直至真正引氣入體,踏入煉氣,方可出關。」

  他頓了頓,又道:「你雖年歲稍長,亦可一試。縱然未必能立刻入道,但以靈液溫養經絡,強身健體,亦有莫大益處。」

  「是,公子。」喜鳳眼神一亮,心底泛起濃濃喜意。她素日里雖不敢奢望修煉之途,卻在心中渴慕已久。此刻得沈硯一言允諾,心頭頓時湧起暖意,美眸間也添了幾分光彩。

  沈硯神色淡然,旋即又轉向另一側,吩咐道:「玉兒,你體質殊異,往後便隨我同修。」

  「知道了,仙師。」玉兒聲音輕顫,眸光低垂,白皙的臉頰泛起一抹紅霞,似是想起了什麼,眉目間帶著幾分羞怯。

  ……

  主屋內,檀香嫋嫋。沈硯盤膝坐於蒲團之上,面前三尺處,玉兒同樣打坐,雙目緊閉,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

  玉兒生得極美,年約十五六歲,肌膚白皙如雪,彷彿透明般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她身著一襲月白色薄衫,因為修煉時體內陰氣湧動,薄衫已經被汗水浸溼,緊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隱約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線。

  「凝神,固守丹田。」沈硯沉聲指導,雙手結印,一道淡白色的氣流從他掌心湧出,緩緩注入玉兒的百會穴。

  玉兒的身體微微顫抖,她體內的陰寒之氣如同被激怒的寒潭,開始劇烈翻湧。她的肌膚變得愈發蒼白,唇色也從粉嫩轉為淡紫,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寒意。

  沈硯眉頭緊鎖,立刻傳音:「喜鳳,速來主屋!」

  片刻後,喜鳳推門而入。她今日穿著一件藕荷色的羅裙,因為方才正在洗衣,袖口還挽著,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

  「喜鳳,玉兒體內陰寒即將發作,需要大量陽精鎮壓,速速口淫助我!」沈硯開門見山,語氣嚴峻。

  喜鳳沒有絲毫猶豫,纖手直接解開腰間裙帶,她不懂何謂陰寒,但口淫二字她卻認得。隨著外衫緩緩滑落,豐腴的玉體展露在沈硯面前。不同於玉兒的青澀稚嫩,喜鳳的乳房挺翹至極,乳暈更大更深,更顯成熟嫵媚風情。

  喜鳳併攏蓮足,跪行至沈硯胯間。那雙柔若無骨的玉手熟練地解開沈硯的腰帶,露出青筋遍佈的陽具,指尖帶著若有若無的挑逗。

  「公子的肉棒,距上次之後妾身許久都沒品嚐了呢。」她心中暗想,同時俯下螓首,用瓊鼻在龜頭處輕嗅。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撲鼻而來,讓她芳心蕩漾。

  「公子,妾身這就為您口淫……」喜鳳輕哼一聲,粉嫩的香舌從紅唇間探出,在那滲著甘露的馬眼上輕輕一舔,前液在舌尖化開。她不再遲疑,張嘴將整顆龜頭含入口中。

  甘甜的唾液從喜鳳口腔深處分泌出來,均勻地塗抹在漸漸脹大的肉棒上。她的螓首上下起伏,讓那根粗壯的陽具在紅唇間進出,滑膩的舌頭纏繞著冠狀溝畫著圈,不時用力吮吸品嚐著那裡滲出的前液。

  喜鳳的技巧極為嫻熟,她深深地將沈硯的陽具丸吞進喉嚨,用喉壁的肌肉按摩著敏感的龜頭。同時,她的手指輕撫著兩顆睪丸,感受著裡面積聚的陽精在緩緩流動。

  「唔……」玉兒喉間溢位一聲痛吟,香肩輕顫,額間已見冷汗涔涔。那陰寒之氣從她周身毛孔瘋狂滲出,在空中凝結成晶瑩的冰花。

  「來了!」沈硯心中一凜,當即雙手按住喜鳳的螓首,示意她深喉。

  喜鳳心領神會,立刻放鬆喉嚨肌肉,讓整根肉棒長驅直入,直抵食道深處。粗大的龜頭頂開層層軟肉,在她喉管中開闢出一條柔軟通道。

  「唔……唔……」喜鳳發出含糊的聲音,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滴落在她飽滿的乳房上。她能感覺到沈硯的陽具在她口中變得更大更硬,那種熟悉的味道讓她下身不自覺地溼潤起來。她悄悄伸手探向自己的花谷,指尖輕撫著已然溼潤的花瓣。她的中指輕柔地在陰蒂上畫圓,那顆小小的肉珠在刺激下漸漸挺立。

  公子這般用力,定是玉兒的情況緊急……喜鳳心想著更加賣力的擠壓著喉道,富有彈性的喉肉不斷咬緊龜頭,讓沈硯舒爽無比,幾乎想要在她的小嘴裡吐出精液。

  此時,玉兒的狀況愈發危急。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周身的寒氣爆發開來,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她的眼睛猛地睜開,瞳孔已經變成詭異的冰藍色。

  「不能再等了。」

  沈硯當機立斷,猛地抽出已經完全勃起的陽具。那根紫紅色的肉棒上還沾著喜鳳的唾液,在燭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公子……」喜鳳大口喘息著,嘴角還連著銀絲,眼神迷離地看著沈硯。

  他快步走到玉兒身後,一把撕開她的裙襬。玉兒的臀部雪白圓潤,他托起玉兒的纖腰,讓她雪白的美臀高高翹起,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沈硯掰開她的臀瓣,露出那粉嫩緊緻的菊穴。

  「玉兒,忍著點。」沈硯將龜頭抵在她的菊穴口,「貿然破你的處子之身會讓你陰氣外洩而亡,唯有自後庭施以陽精,以陽制陰,方可保全性命。」他一邊運起護體真氣隔絕寒意,一邊快速解釋。

  然玉兒已經神志不清,只能發出嗚咽聲。她的身體本能地收緊,菊穴死死閉合抵抗著肉棒入侵。沈硯顧不得憐香惜玉,用力挺腰,碩大的龜頭頓時撕裂了嬌嫩的菊環,將肉棒硬生生擠進那緊窄的後庭。

  「啊!」玉兒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她的美眸猛然睜開,清淚如斷線珍珠般滾落,漂亮的臉蛋上扭曲著痛苦的表情。雪白的美臀間,那朵嬌嫩的菊蕾已被強行撐開,殷紅的初血順著菊蕾湧出,流淌到她白嫩的大腿內側,多顯了幾分花敗之意。

  「好一個冰肌玉骨。」沈硯暗歎一聲,同時用真氣護住陽根,若是常人,只怕頃刻間便要凍傷。

  喜鳳見狀,立刻上前輔助。她跪在兩人身下,一邊輕撫著玉兒的小腹,幫助她放鬆,一邊湊到兩人交合處輕輕舔舐,用自己的唾液潤滑。

  「好緊……」沈硯被菊蕾夾得倒吸一口涼氣。玉兒的後庭之緊,遠超他的預料,竟是比小上幾歲的杏兒屁穴還要緊。腸壁上無數的褶皺菊環死死咬住龜頭,每前進一寸都是煎熬,玉兒的身體繃得像拉滿的弓弦,不住地顫抖哭泣。

  「好痛……仙師,玉兒那裡好痛啊……」玉兒在恍惚中泣不成聲,眼淚如斷線珍珠般滑落玉頰。她那處從未經人事的純潔後庭正被緩緩撕裂,絕美的雪臀難耐地左右搖擺,似要擺脫身後那根巨大異物的侵犯。

  「玉兒姑娘,放鬆些,公子是在救你。」喜鳳柔聲安慰,同時她的手指探向玉兒的陰部,輕輕揉捏著那顆粉嫩的陰蒂,希望快感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沈硯開始緩緩推進,他的陽具一寸寸沒入玉兒緊緻的菊穴中。玉兒的腸壁緊緊包裹著他,那種窒息般的緊緻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隨著陽具的深入,當他的胯部終於完全貼上玉兒雪白的臀瓣時,整根陽具已徹底沒入少女體內。他低頭望去,那朵原本緊閉的嫩菊被撐成一個肉環,緊緊箍在肉棒根部。殷紅的肛門初血觸目驚心,順著交合處緩緩流淌,將床榻染紅一片。

  「公子的陽具當真雄偉。」喜鳳輕舔玉兒菊花邊緣那圈嬌嫩肉環,心中暗想,「這小妮子的小菊都被撐得變了形,要是公子插進我那,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得住。」

  「嗯呀!」忽然,玉兒喉間溢位細碎呻吟,原是喜鳳溫熱的舌尖正輕柔地撥弄著她那顆敏感的花蒂。從未被人如此觸碰的肉芽傳來陣陣酥麻,讓玉兒的身子更加顫抖不止。舔舐了一陣,喜鳳發現玉兒開始分泌出腸液,於是伸出纖手,掰開了玉兒的臀瓣,讓沈硯更方便抽插玉兒的菊穴。

  沈硯會意地動了起來,有了腸液的潤滑,那窄小的腔道果然變得滑膩起來。碩大的龜頭在緊緻的菊道中進出,每一次抽送都帶起層層粉嫩的腸肉。隨著沈硯規律的抽送,玉兒體內的陰寒氣息開始與他的純陽之氣交融,那股透骨的森寒在炙熱陽氣的調和下變得示弱起來。

  「可好些了?」沈硯輕聲詢問,掌心溫柔地拂過玉兒背脊上密佈的冷汗。

  「嗯……身體不在那般冰寒了。」玉兒弱聲回應。她的後庭已經完全適應了沈硯的尺寸,原本緊閉如蓓蕾的菊蕾此刻已被撐開如盛放的鮮花。那窄小如針眼般大小的菊口,如今竟能完全容納沈硯的整根巨物。

  沈硯腰身擺動由緩而急,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碩大的陽具在窄小的菊道中縱橫馳騁,將玉兒嬌小的身軀撞擊得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前後搖擺不定。她檀口微張,壓抑不住的嬌吟斷斷續續從唇間溢位,美目中時有清淚滑落,既是痛楚也是從未體驗過的奇異快感。

  喜鳳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的慾火被徹底點燃。看著粗大的陽具在玉兒窄小的菊穴中進出,她再也按捺不住,一隻手繼續幫助玉兒安撫,另一隻手則探入自己的裙下,手指插入溼潤的陰道中開始抽插,時不時深入蜜穴,帶出潺潺晶瑩的愛液。

  「公子……妾身也想要……肉棒」喜鳳低聲呢喃,眼中滿是渴望。她看著沈硯在玉兒體內抽插,恨不得那根肉棒是插在自己的身體裡。

  沈硯此時正專注於壓制玉兒的陰氣,源源不斷地透過馬眼輸送著陽氣。玉兒的身體已經完全軟了下來,趴在床榻上承受著他的侵犯,呻吟聲從痛苦逐漸轉為迷亂。

  「啊……好熱……身體裡好熱……」玉兒迷迷糊糊地說道,她能感覺到一股熾熱的氣流在體內流竄,將原本冰冷的經脈一點點溫暖起來。

  喜鳳見玉兒已經穩定下來,膽子更大了些。她俯下身,伸出舌頭舔舐著兩人的交合處。她的舌尖繞著沈硯的陰莖根部打轉,品嚐著上面混合的體液,然後又含一顆卵蛋進嘴裡,吸得滋滋作響。

  「喜鳳,你這淫婦!」沈硯被她的舉動刺激得陽具又漲大幾分,「還嫌自己不夠騷嗎?」

  「公子,妾身就是天生淫賤……就是騷……」喜鳳一邊回應,一邊加快了手指在自己陰道中抽插的速度,「看著公子操別的女人,妾身就忍不住……」

  她的另一隻手揉捏著自己豐碩的乳房,將乳頭捏得通紅髮硬。大量的淫水從她的陰道流出,將她身下的床單都打溼了。她的眼睛緊緊盯著沈硯的陽具,看著它在玉兒的菊穴中進進出出,恨不得下一個被操的是自己。

  沈硯感受到玉兒體內的陰氣已經被完全壓制,他的抽插變得更加猛烈。粗長的肉棒在玉兒體內風馳電掣般進出,每一次都直搗黃龍,龜頭重重撞擊在腸道盡頭的軟肉上。

  玉兒纖細的身子也被衝撞得前俯後仰,胸前兩點櫻紅蓓蕾也隨之顫動不已。她的菊穴已經完全適應了沈硯的尺寸,甚至開始主動收縮,吸吮著那根給她帶來異樣快感的肉棒。

  「公子……玉兒感覺……好奇怪……」玉兒的聲音帶著哭腔,但更多的是迷亂,「後面……被填得好滿……但是……但是很舒服……」

  沈硯看著身下的兩個女子,一個被他操得神志不清,另一個則在旁邊自慰得淫水橫流,荒淫無比的一幕讓陰莖在玉兒的菊穴中跳動得更加劇烈。

  但陽具被玉兒冰涼的腸道絞纏得有些發寒,沈硯知曉不能再拖延下去。他再次狠狠貫入玉兒後庭深處,隨著一聲嘆息,鬆開了蓄勢已久的精關。

  「要射了,玉兒將陽精全部接住!」沈硯急聲道,雙手緊緊抓住玉兒纖細的腰肢,胯部緊貼雪臀不放,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從馬眼中噴湧而出,直接灌入玉兒的腸道深處。那些蘊含著男子純陽之力的精液如同岩漿般熾熱,瞬間將玉兒體內殘餘的陰寒之氣全部壓制殆盡。

  「啊啊啊啊啊!好燙!」玉兒揚起玉頸大聲尖叫著,身體劇烈痙攣。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那些濃稠的精華在菊道中橫衝直撞,每一股都攜帶著可以焚身的熱度,彷彿要將她的五臟六腑都融化殆盡。

  喜鳳看到這一幕,她手指的動作更加瘋狂。手指頻繁地進出,讓她的陰道劇烈收縮著,大量的淫水噴湧而出,她也達到了高潮。她癱軟在床榻上,眼神迷離地看著還在射精的沈硯,心中滿是羨慕。

  「好燙……仙師的精液好燙,玉兒的肚子都要被燙壞了……」體內冰火交融的奇異感受幾乎令玉兒神智迷離,她的菊穴在沈硯射精的刺激下瘋狂痙攣收縮,彷彿要將每一滴寶貴的陽精都榨取殆盡。

  陽精如烈火遇玄冰,竟在玉兒體內發出細微的「嗤嗤」聲響。那些原本肆虐的陰氣,瞬間被中和消融,化作縷縷熱騰騰的白霧自她周身毛孔逸散而出。

  喜鳳只是短暫的失神了數秒,見沈硯還在持續著射精,連忙爬起身,把臉埋進兩人的交合處,試圖從玉兒菊縫邊緣嗅到沈硯的精種氣味。

  此時不斷有精液從菊門縫隙溢位,她強忍著將那些精液塞入自己小穴的衝動,只是賣力的把舌尖塞進陰莖根部和菊門間的縫隙,將後穴溢位的白濁一滴不漏地舔淨。溫熱黏稠的液體在口中化開,滿含濃郁的雄性氣息,讓她彷彿喝了美酒般沉醉不已。

  沈硯的洩精持續良久,一波接一波的精元灌入玉兒腸內深處。那些炙熱的液體不僅中和了她體內的陰氣,更為她冰封的經脈帶來前所未有的溫暖。

  原本玉兒冰冷如霜的肌膚開始泛起紅潤,僵硬的四肢也漸漸恢復了知覺。她能感受到體內那股要命的陰氣正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溫暖與充實。

  「咕嚕……咕嚕……」玉兒的小腹傳出陣陣水聲,大量陽精在她腸道中流淌。原本平坦的小腹好似孕婦般微微隆起。

  喜鳳跪伏在沈硯身下,見又有幾滴乳白的精華從從玉兒紅腫的菊縫中緩緩溢位,她連忙伸出粉嫩的香舌,將那些珍貴的精種舔舐乾淨。

  「公子的元陽真是充沛得緊,竟將這小妮子的肚子都灌得鼓脹起來。」喜鳳舔淨嘴角,眼神閃爍著淫光。

  良久,沈硯才緩緩抽出陽具,那根依然半挺的肉棒沾滿了腸液和精液,在燭光映照下泛著淫靡的水光。

  玉兒的菊穴失去肉棒支撐後並未立即閉合,而是保持著被撐大的肉洞,紅腫的邊緣微微外翻,大量的濃精從玉兒的菊穴中流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下。玉兒已經完全癱軟,但她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呼吸也平穩下來。

  「感覺如何?」沈硯捏了捏玉兒的雪股問道。

  「好多了。」玉兒的聲音虛弱卻透著滿足,「體內不再那麼寒冷了,好似有一團火在肚子裡燃燒。」

  她依然保持著撅臀的羞人姿勢,雙腿微微顫抖,努力收縮著菊門,試圖將那些珍貴的陽精盡數保留在體內。每一次收縮都會引起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陰氣已經完全被壓制了。」沈硯點點頭,然後看向還在一旁偷偷自慰的喜鳳,「你這淫婦,看得可滿意?」

  喜鳳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公子……妾身最近宮寒……可能也需要公子的陽精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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