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0章:羅勒綠海棠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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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5

,無節操的三無產
品。

  驀然回想,除了那天遭遇大猩猩,這五六天來都在跟嶽寒那小子如膠似漆抵
死纏綿,這副身子已經好久沒嘗過許大將軍的滋味兒了。

  僅僅因為一句突發奇想的玩笑話,居然真的快堅持一個禮拜了,以夫妻倆蜜
裡調油的甜度,不得不說是個誰出去都沒人敢信的小小奇蹟。

  當然,如果缺乏那幾分抱著遊戲態度的心照不宣,外加阿楨姐林阿姨可依姑
孃的神助攻,也確實不可能讓一個鋼鐵直男保持耐心至此。

  那麼,自己呢?

  這些天,雖然沒讓他逮到機會肏進來,卻不知為他偷偷流了多少次騷水。

  聽他跟阿楨姐嗨皮的時候,慫恿他拿下林阿姨的時候,強忍著慾火告訴他過
時不候的時候,代他赴秦夫人約會,幡然醒悟的時候……

  每一次被嶽寒那小子急吼吼的捅進來,都會下意識的發動所有的神經細胞和
感覺器官去回味親老公的戰鬥風格……就好像不管被那根血氣方剛的帥雞巴幹得
多深,肏得多浪,許大將軍那沉雄偉岸的身軀留在身體裡的烙印都無法消弭抹平。

  明明騎著別人老公的雞巴揮汗如雨歡叫連連,卻又打心眼兒裡深深感恩自家
男人的任性賓士,是那樣的灑脫酣暢,痛快淋漓,如痴如醉,無法自拔!

  搭在腰腹之間的手動了動,緩緩向上移動,穩穩托住了半邊奶子。

  隨著懷抱自然而然的收緊,那根硬通貨也往裡頂了頂。根據溫度判斷,應該
是伸到內褲外面來了,僅隔著薄薄的一層真絲睡裙,花瓣的形狀一覽無餘。

  只需撩開下襬,就是順風又順水的長驅直入。

  許太太敢保證,頂開花唇的一瞬間,身體就會浪汁橫流,毫無底線的給予響
應,管它到沒到跟阿楨姐交班的時間呢!

  可是,男人的身體似乎尚未完全甦醒,只有一隻大手沒皮沒臉的揉啊揉,揉
啊揉……

  「周曉……什麼時候找的女朋友?」

  不知怎麼,隨口探問的同時,那晚在泰豐樓巧遇婆婆的一幕,忽然閃過腦際。

  男人的鼻腔裡噴出一股熱氣,應該是笑了,懶洋洋的說:「女朋友……這種
女朋友,比他的內褲換的都勤,昨兒個純粹是死要面子,不想在二東面前輸了陣
仗。」

  「你們不……都那麼多年的兄弟了,至於的麼?」許太太把準備好的爆料又
嚥了回去。

  「可能,他已經贏習慣了吧!」許博的聲音透著一股莫名的擔憂。

  「那他這回還真不算贏!那個小護士再漂亮,跟咱們的警花兒也沒法比……」

  許太太心直口快,說到一半,也感應到一絲莫可名狀的憂慮,試探著問:
「他有沒有告訴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小妖精的?」

  許博略一沉吟:「說是前幾天去醫院探望一個長輩認識的,一撩就覺著挺上
道。不過時間太短,還沒正經交過火。」

  「狗屁,還……上道!什麼叫上道,上道是什麼感覺啊?」

  聽男人的口氣越來越輕快,許太太趁機撅了撅屁股,把許大將軍逼得昂首挺
胸。

  這下許先生也似徹底清醒到生龍活虎的狀態,笑嘻嘻的不再正經:「對大猩
猩來說,你就挺上道的,對你來說,嶽寒就挺上道的,對嶽寒來說,阿楨姐就……」

  「啊呸!別不要臉!」

  許太太在男人手臂上擰了一下,順便按住那隻大手,「明明是你們倆合夥欺
負阿楨姐好不好?」

  「嘿嘿嘿……那這次,你們不是也欺負回來了麼?」配合著猥瑣的淫笑,許
大將軍硬邦邦的一路下探,又直挺挺的頂著裙布陷入腿心。

  這番蠢蠢欲動磨得心火燎原,卻終究是隔靴搔癢,把許太太恨得幾乎咬著牙
回懟:「從頭到尾就我一個人挨肏好吧!你們一走,阿楨姐就把房門反鎖了,死
活不給開。」

  「……」

  祁婧並未在意男人耐人尋味的沉默,有點幸災樂禍的繼續說:「不過到了兒
她也沒躲過去那一劫,一大早不知怎麼就給堵在了洗手間裡。倆人開著水龍頭,
嘰嘰咕咕了好半天,還打碎了一隻杯子……」

  「沃肏,戰況這麼激烈!然後呢?」許先生忍不住插嘴。

  「然後,就叫喚上了唄!跟死了親爹似的,別提多……誒呀!我他媽都……
說英語都形容不出來!」

  說著說著,許太太好像被當時的慘烈戰況留下的心理陰影再次籠罩,身體都
不由自主的蠕動起來,可下面的許大將軍就像個忠於職守的哨兵,沒接到命令,
寧死不越雷池一步。

  「嶽寒這小子,膽兒是越來越肥了。」

  「哼哼!心疼你家大奶奶了吧?」

  聽見如此明顯透著酸辣味兒的誅心罰罪,許先生深諳床笫意趣,豈能坐視不
理,誰知撈向下三路的賊手還沒摸到裙邊便被「哎呀」一聲嬌喚拽了回來。

  「怎麼了?沃肏……」

  支起上身一看,只見包裹偉岸雙峰的鴉青緞面兒上已經洇出兩片溼痕,正在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大。

  「討厭吧!一會兒也不得安生,非得揉……」

  在男人的積極協助下將胳膊褪出吊帶,許太太順勢把奶頭嚅進淘淘的嘴巴。

  那小王八蛋一口嘬住沒命的吸吮起來,小鼻子興奮得一張一張的,小巴掌也
老實不客氣的摸了上來,唯有眼睛還捨不得睜開。

  存了半宿的乳汁一經湧出,許太太胸懷倏暢,身體裡那股子邪火也被滿滿的
幸福感包容得不再熾烈。一支胳膊攬住奶娃子,另一支則搭上男人脖頸,笑吟吟
的望著他:

  「你昨天為啥非逼著嶽寒……點那個頭?」

  許先生正朝備用奶子探頭探腦,一聽這話撐起身子,靠著愛妻腰背坐在了床
上,難掩壞笑的狡辯:「我有逼他麼?我那是問他的意見好不好!」

  「不是你……哪有……」

  許太太罕有的張口結舌,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哪
有在那種時候問那種意見的?」

  「你是不是想說,正起勁兒的肏別人老婆,卻不讓別人肏自個兒老婆,未免
太雙標了,只要是個要臉的人,就不好意思不答應?嘿嘿嘿……」

  望著男人一臉的流氓相,許太太忍笑含羞咬牙切齒:「別人要不要臉我不知
道,反正你這個當姐夫的是真不要臉!」

  「那你這個當姐姐的呢?」

  許先生煞有介事的壓低聲音,「我可是聽見他答應之後,你叫喚得那叫一個……
應該不比阿楨姐更良家吧?」

  許先生說的一點兒沒錯,還沒等撂下電話,嶽寒就已經發瘋了。

  又硬又長的雞巴像一根燒紅的鋼釺,沒命的生砸狠挺,捅得她的好姐姐淫汁
崩散美肉酥爛,一連氣兒飛越了兩座高峰,騷水像尿失禁一樣噴了又噴止也止不
住,仍舊無法澆滅他悍不畏死前赴後繼的勇氣,直到兩個人的體力都消耗得油盡
燈枯,才淒厲嘶吼著噴射,雙雙累倒在身下這張大床上。

  身體裡的記憶彷彿被重新喚醒,許太太難掩羞紅麗色,水汪汪的望向男人:
「看來你們都是一路貨色,自個兒的女人越挨欺負,你們就越興奮,變態!」

  最後兩個字將將吐出,男人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難道你不覺得,只要他
親口應承,了卻了可依的一件心事,那丫頭反而會死心塌地的愛他麼?」

  這話說得看似蠻不講理,卻妥妥的全是驚心動魄的人生閱歷,由不得許太太
不信,只不過她仍不想被壓了眼前的風頭:

  「可……可是那傻丫頭自己都沒把握……」

  「我有!」

  「你有?」

  出於反抗本能的質疑實在太過虛張聲勢,許太太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那句
斬釘截鐵的狂妄感染得呼吸急促熱血翻湧,仍執拗的反駁:

  「你又不是她男人,你有……管什麼用?」

  許先生好像正等她的這句話,坐直身子,眸光炯炯,胸有成竹的笑望著她:
「我可以讓他們少走一段……咱們走過的彎路。」

  「……咱們走過的彎路?」

  默唸著令人五味雜陳百感交集的一串字句,祁婧定定的望著男人,忽然展顏
一笑,眼眶裡卻多了些許溫溫熱熱的東西。

  緊接著,男人的輪廓迅速變大,也變得徹底模糊。哽咽中的喉嚨發不出任何
聲音,只有被呼吸蒸乾的唇舌聚集了所有的傷懷感觸,被深深的吮吻。

  「你這個大壞蛋,這麼有經驗,到底幫過多少女人,少走過多少彎路啊?」
抱住緩緩下移的腦袋,許太太甜得發粘的小嗓子越發通透起來。

  「我的經驗,還不都是從你身上一天一天積累的?」

  另一邊的乳汁也被緩緩吸出,流進更加貪婪寬廣的心懷,「看看你吧!見一
個愛一個的……哪個不想把你據為己有,哪個不是一段佈滿荊棘的彎路啊?」

  「嗯哼……你怎麼……跟可依說的……一樣啊?」

  奶頭被鬆開了,男人的大手卻再也無法安分,沒兩下,就把女人的呼吸摸得
亂七八糟,「這還不明白,因為,你倆都是貪得無厭又容易迷路的女人啊!」

  寬廣的胸懷再次籠罩了整個後背,令人心慌的是,睡裙也被撩了起來。祁婧
遷就著淘淘,上半身不敢亂動,滾圓的屁股卻早已調整好了角度。

  果然,那跟熱燙的棒子一跳一跳的試探著,沒頭沒腦,撩得人說不出的心慌:
「胡扯!不是有句話說條條……條條大路通嗯哼……通羅馬麼?」

  「是麼?那我倒要問問,究竟哪條路最近,通得最痛快啊?」許大將軍終於
抵達了城門,在肥厚溼滑的門垛上蹭起了癢癢。

  「當然是……你這條最近也……最痛快啦!可是……」

  「可是什麼?」男人壓著呼吸,分明已經蓄勢待發。

  祁婧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騷水早已氾濫成災,把男人塗得溼噠噠滑溜溜不說,
從裡到外都很癢,癢極了,癢得直想讓那根攻城錘立馬撞碎城門,一下就攻陷羅
馬。

  然而,當她對上男人幾乎燒紅的視線,心尖兒倏跳,稍一轉念,還是將睡裙
緩緩撫落,暗咬著銀牙妖媚橫生的笑了:

  「可是今兒個,我偏想繞個遠兒,去看看你這條路上……沒有的風景!而且……
有人已經幫我買好車票了,晚上八點的,你——想不想搭個車?咯咯咯……」

  毋庸置疑,招人恨的妖孽就是這樣煉成的。望著男人更加熾熱的眼神,祁婧
偷偷藏起了那一絲我本善良卻著實無聊的歉意。

  更自律才更自由。

  學會延遲滿足,才能享受真正強大的快樂。

  這些騙人的鬼話忽然被許太太集體點名,尤其當她回想起別墅天台上陳主任
默默離開的背影,就更變得玩命有道理了。

  只是怎麼都沒想到,在近郊一座寺廟裡拍了一整天的外景,累得幾乎筋疲力
盡,竟然也沒能讓自己的身體徹底放鬆,忽略掉那份被強行夾在腿心裡,事實上
卻根本無處安放的鑽心奇癢。

  六點剛過,夕照日頭還明晃晃懸在半空,照得人睜不開眼。

  終於被小太監上身的嶽公子投過來洞悉一切的目光,婧主子卻無暇顧及,稍
作交代之後,獨自駕車離開了拍攝現場,直奔愛都。

  一個巴掌數得過來的幾個野漢子裡,唯有陳大頭一直不明就裡,直到好事將
盡,才直面荒腔走板的人間真實。

  偏偏在那個心之所歸的安身之地,依舊無法逃脫被矇在鼓裡的宿命。

  這是唱的哪一齣,十面埋伏麼?

  「或許,我可以給你一個驚喜。」

  除了這句話,陳志南的資訊裡並未透露更多。沒有約晚飯,而是直接上樓。
也沒說樓上是什麼所在,能做什麼事。

  該不會只是像他曾經建議的那樣,「找個地方」吧?

  越是接近目的地,祁婧就越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內心的焦躁。那並非單純的
好奇,而是摻雜了些許久別重逢的急切,似乎還藏著那麼一絲絲無法言說的問心
有愧。

  「畢竟,光是遠端操控就捉弄了他不止一次了。」

  祁婧儘可能讓自己的情慾在常理範圍內波動,卻仍舊無法抑制的去不停猜測
著,那個驚喜究竟是什麼。

  最完美也最期待的,當然是歐陽總監的華麗出場。

  在遠端影片極其有限的畫面中,祁婧曾經領教過「潔寶寶」的風采和手段。
眼見為實,那絕非某人口中透露的,刻板無趣,只知道忙工作的女人。

  「只不過,是他無力掌控罷了……」

  這個怎麼看都過於大膽的判斷,是麗麗姐品咂過所有能瞭解到的細節之後,
僅憑女人的直覺做出的。

  雖然,許太太仍會不由自主的暢想,擔心若真的以麗麗姐的身份出現在陳夫
人面前,是否還能從容享受撩撥肉慾的情趣,施展虛應故事的羞赧,HOULD住那個
江湖氣十足的偷情人設,可是,陳師兄在自己這個小師妹跟前都無計可施,又如
何有能力說動「一本正經」的陳夫人下水呢?

  所以這次故作神秘的邀約,她不想冒昧的拉著許博一起硬闖,而是讓他像第
一次一樣,躲在附近等訊息。

  事情的發展往往就是這樣。即便客觀上早已雙管齊下,夫妻倆也在殊途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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