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月淫仙途 】(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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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6

好好。”胡長老連連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從明日起,你便開始接觸二階丹書吧。以你的天賦,想必很快就能掌握其中訣竅。”

  就在這時,丹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兩人默契地停止了交談。陳凡月退到一旁,假裝整理藥材,但她能感覺到胡長老的視線仍不時落在她身上,那目光中帶著欣賞,也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深意。

  當前來稟事的弟子離開後,胡長老再次走到陳凡月身邊,壓低聲音道:“月兒,你既已透過測驗,有些事也該讓你知曉了。”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煉丹之道,不僅需要天賦和勤奮,更需要...機緣和指點。”

  陳凡月抬起頭,正好對上胡長老深邃的目光。她注意到胡長老的視線從她精緻的臉龐緩緩下移,掠過修長的脖頸,在她起伏的胸前停頓片刻,最後重新回到她的眼睛上。這種注視讓她感到一絲不安,但更多的是疑惑。

  “長老的意思是?”她輕聲問道。

  胡長老微微一笑,從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冊子:“這是我多年來煉製丹藥的心得體會,你拿回去好生研習。若有不懂之處...”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可隨時來我洞府請教。”

  陳凡月接過冊子,心中既喜又疑。她清楚地知道這份心得的珍貴程度,但不明白鬍長老這番話背後的含義。她微微抿起如玫瑰花瓣嬌嫩的唇,慎重地行禮:“弟子謹記長老教誨。”

  回到簡陋的雜室,陳凡月仔細翻閱起胡長老給的心得。書中不僅詳細記載了各種煉丹手法,還在頁邊空白處添加了許多註釋和感悟。

  夜色漸深,陳凡月卻毫無睡意。她盤膝坐在床榻上,腦海中不斷回放著今日發生的種種。修為提升的喜悅、胡長老意味深長的目光、還有那本珍貴的心得手冊...這一切都讓她感到,自己正站在一個重要的轉折點上。

  她輕輕嘆了口氣,吹熄了油燈。在黑暗中,她的神識大放,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每一處曲線,感受到胸前飽滿的重量和腰肢纖細的柔韌。這或許就是《丹鼎大法》後半段的功效吧,透過提高身體敏感度來提高神識。

  一晚,陳凡月盤膝坐在丹房角落的蒲團上,周身籠罩在淡淡的靈氣光暈中,這是她正在修煉《丹鼎大法》。

  隨著功法運轉,她感到丹田處漸漸升起一股暖流,這是《丹鼎大法》特有的功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靈氣在體內流轉,每執行一個周天,她的修為就精進一分。

  起初只是一種模糊的直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暗中注視著她。陳凡月緩緩睜開雙眼,明亮如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警惕。她停止修煉,仔細聆聽四周的動靜。

  雜房內寂靜無聲,只有她的呼吸聲和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她站起身,纖細的腰肢在月光下勾勒出優美的曲線。她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透過窗紙向外望去。

  院中空無一人,唯有月光如水銀般瀉地。陳凡微微皺眉,懷疑是自己多心了。正當她準備回到蒲團繼續修煉時,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一道黑影在院角的古槐下一閃而過。

  她的心猛地一跳,屏住呼吸仔細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發現。難道是自己眼花了?陳凡月抿了抿如玫瑰花瓣嬌嫩的唇,心中升起一絲疑慮。

  她想起近日來總是感覺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起初還以為是修煉《丹鼎大法》產生的幻覺,但此刻那種被窺視的感覺異常真實。她纖細如玉的手指不自覺地握緊,掌心滲出細密的汗珠。

  陳凡月決定仔細檢查丹房四周。她首先來到門口,輕輕推開房門,向外張望。她注意到地面上的塵土似乎有被踩踏的痕跡,但這些痕跡很模糊,難以分辨是新的還是舊的。

  回到雜房內,她開始檢查窗戶。當她走到西側的窗邊時,突然發現窗紙上有一個極小的孔洞,這個孔洞的位置正好可以窺視到她平日修煉的角落。孔洞邊緣整齊,顯然是被人刻意刺穿的。

  陳凡月的心沉了下去。她繼續檢查,又在牆角發現了一處異常的痕跡——幾根不屬於她的髮絲,以及一個模糊的腳印。這些發現讓她確信,確實有人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潛入過雜房。

  最讓她不安的是,當她檢查存放《丹鼎大法》的暗格時,發現典籍的位置似乎被人動過。

  就在陳凡月沉思之際,窗外忽然傳來極其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不小心踩斷了枯枝。她立刻吹滅油燈,閃身躲到窗邊的陰影裡,屏住呼吸向外望去。

  月光下,一道黑影正如鬼魅般掠過,速度之快,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但那絕不是錯覺——陳凡月清晰地看到了一個穿著夜行衣的身影,那人身形矯健,顯然修為不低。

  黑影在院中稍作停留,似乎是在觀察丹房內的動靜。陳凡月緊張得心跳如鼓,她豐滿的胸脯因急促呼吸而快速起伏,連忙用手捂住口鼻,生怕被對方發現。

  就在這時,黑影突然轉向她所在的方向,雖然隔著窗紙,但陳凡月彷彿能感受到對方銳利的目光。她嚇得渾身一顫,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發抖,連忙蹲下身子,藉助窗臺遮擋自己。

  待她再次小心翼翼地探頭望去時,院中已經空無一人,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陳凡月知道,那絕不是幻覺——確實有人在暗中監視她。

  確認黑影已經離開後,陳凡月這才敢動彈,她靠在牆上,臉色蒼白,如玉的肌膚上沁出細密的冷汗。回想著剛才驚險的一幕,她仍心有餘悸。

  那個黑影是誰?為什麼要監視她?是衝著她本人來的,還是衝著《丹鼎大法》?無數疑問在她腦海中盤旋,讓她心神不寧。

  她想起近日來發生的一些怪事,尤其是那日自己在丹房中洩慾時曾瞥見的黑影,這些細節當時沒有在意,現在想來卻處處透著詭異。陳凡月感到一陣後怕,原來自己的淫行早已被人監視,卻渾然不覺。

  她仔細回想那個黑影的身形,試圖辨認出對方的身份。但黑影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沒有看清對方的體貌特徵,只隱約覺得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這一夜,陳凡月徹夜難眠。她坐在窗前,望著院中的月色,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慮。每一個細微的聲響都會讓她心驚肉跳,彷彿那個黑影隨時都會再次出現。

  這個神秘的黑影更是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對方顯然修為不低,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入丹房,其修為恐怕遠在她之上。若是對方有意加害於她,她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陳凡月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這是她緊張時的習慣動作。她想到過向胡長老求助,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在不確定對方身份和目的的情況下,向任何人吐露真心都有可能會招來禍端。

  最終,她決定暫時按兵不動,但要更加小心謹慎。她將《丹鼎大法》藏到更隱蔽的地方,並在門窗處設定了一些簡易的警報裝置。雖然這些措施可能對對方無效,但至少能給她一些預警。

  三個月後的一個午後,陽光透過丹房的雕花木窗,在青石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陳凡月正在仔細分揀藥材,她窈窕的身姿在藥架間輕盈移動。由於丹房內爐火常年不熄,溫度較高,她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內門弟子服,衣衫緊貼著她曼妙的曲線,更顯身段玲瓏有致。

  這時,丹房門被人不客氣地推開,一個身材高瘦、面色陰鬱的男子徑直走了進來。來人正是尤長老的族內弟子孫醜,他目光在丹房內掃視一圈後,最終落在了正在忙碌的陳凡月身上。

  "陳師妹,"孫醜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傲慢,"我需一些築基丹所需的草藥和集氣丸。"

  陳凡月聞聲轉身,這個動作讓她豐滿的胸脯顫動,衣衫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這些全都讓孫醜看在眼裡。她心中一驚,築基丹的材料和集氣丸都是珍貴之物,豈能隨意給予。她微微抿起如玫瑰花瓣嬌嫩的唇,回應道:"孫師兄,此事需稟告胡長老,我不能私自做主。"

  孫醜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在陳月凡豐碩的身段上貪婪地掃視:"我乃尤長老族內弟子,難道還要經過一個丹房管事的同意?"他特別在"族內弟子"四字上加重語氣,暗示自己的特殊地位。

  陳凡月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纖細的腰肢抵在藥櫃上。她能感受到孫醜目光中的灼熱,那視線彷彿要穿透她單薄的衣衫,讓她感到一陣不適。但她明白門規森嚴,在凝雲門必須堅持原則:"門規如此,請師兄見諒。"

  孫醜冷哼一聲,拂袖而去,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好個不知好歹的丫頭,咱們走著瞧!"

  這件事讓陳凡月忐忑了好幾天,但出乎意料的是,孫醜並沒有來找麻煩。反而是在一次清理丹房角落時,她意外發現了一張泛黃的紙片——上面赫然寫著"築基丹丹方"!

  她的心跳驟然加速,纖細的手指輕輕撫過紙上的字跡。這是她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面前。

  陳凡月將丹方小心收好,內心掙扎良久。她知道私自煉製築基丹是違反門規的,但提升修為的渴望又是如今要緊之事。

  這幾日,陳凡月開始暗中蒐集煉製築基丹所需的材料。這些藥材不僅珍貴,而且難以獲取,只有去玉劍峰專門的交易地點才能用靈石買到。又憑藉在丹房工作的便利,悄悄記錄下每種藥材的特徵和儲存方法。

  還好她平日裡省吃儉用,一個月後,終於湊夠了靈石前往玉劍峰弟子交易處。

  玉劍峰的交易市場遠比她想象的要繁華得多。各色弟子擺攤售賣各種修煉資源,叫賣聲不絕於耳。

  “師兄,請問這株冰草怎麼賣?”她在一個攤位前停下,聲音清脆悅耳。

  攤主抬頭,看到陳凡月清麗脫俗的容顏,不禁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三...三十靈石。”

  陳凡月咬了咬如玫瑰花瓣嬌嫩的下唇,這個價格比她預想的要高出不少。她如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錢袋,最終還是掏出了靈石:“我要了。”

  就這樣,她花光了所有積攢的靈石,才勉強湊齊了一份築基丹的材料。

  回到丹房後,陳凡月選擇了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偷偷使用丹房的丹爐開始煉製。她知道築基丹煉製複雜,失敗率極高,但憑藉胡長老給予的丹修筆記中學會控火的基礎,她相信自己有一線希望。

  煉丹過程遠比她想象的要艱難得多。她全神貫注地操控著火焰,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汗水浸溼了她單薄的衣衫,緊貼在身上,更顯她曼妙的曲線——豐碩巨大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纖細的腰肢在爐火映照下勾勒出誘人弧度。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臉色逐漸蒼白,原本紅潤的唇瓣也變得乾燥起來。丹爐中的藥材在高溫下慢慢融化、融合,散發出奇異的香氣。這一刻,她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只有跳動的火焰,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控制火候上。

  然而就在丹藥即將成型的關鍵時刻,丹爐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爐內的靈氣變得極不穩定。陳凡月心中一驚,急忙想要控制火候,但為時已晚——只聽“嘭”的一聲巨響,丹爐蓋被炸開,一股黑煙沖天而起,爐內的藥材全部化為了灰燼。

  失敗了...

  她無力地坐在地上,烏黑的長髮有些散亂,幾縷青絲粘在汗溼的臉頰旁。她望著還在冒煙的丹爐,眼中滿是失望。損失的價值不菲的藥材讓她心痛不已,這幾乎是她的全部積蓄。

  但很快,她眼中又燃起了光芒:“不怕,我再攢一年靈石,下次一定會成功!”

  她趕忙仔細清理了煉丹痕跡,將失敗的藥渣小心處理掉,以防有人發現她私自煉製築基丹。儘管這些藥渣對人體有害,不過此刻她已無暇顧及這些。

  三日後,黃昏時分,丹房的燈火剛剛點亮,陳凡月正準備開始晚間的修煉,忽然一弟子帶來胡長老的命令,要她立即前往其洞府。

  胡長老的洞府位於玉竹峰後山一處僻靜之地,洞府門前種著幾株罕見的靈草,在夕陽餘暉下泛著幽光。陳凡月輕輕叩響洞府石門,只聽“吱呀”一聲,石門自動開啟,裡面傳來胡長老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洞府內佈置雅緻,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冷。胡長老端坐在主位上,面前擺放著一套精緻的茶具,嫋嫋茶香瀰漫在整個洞府中。他示意陳凡月坐下,親自為她斟了一杯靈茶。

  “月兒啊,你這幾日修煉可還順利?”胡長老看似隨意地問道,目光卻銳利如刀。

  陳凡月心中一驚,強作鎮定地回答:“多謝長老關心,弟子一切安好。”

  胡長老忽然冷笑一聲,袖袍一揮,洞府石門“砰”地關閉。“那我問你,三日前子時,你是否在丹房偷偷煉製築基丹?”

  陳凡月臉色瞬間蒼白,手中的茶盞微微顫抖:“長老明鑑,弟子怎敢私自煉製築基丹...”

  話未說完,胡長老突然抬手打出一道法訣,陳凡月頓時感到周身一緊,彷彿被無形的繩索捆住,動彈不得。她修長的雙腿無力支撐,跌坐在地,曼妙的身姿在法訣的束縛下更顯妖嬈。

  “還敢狡辯!”胡長老聲音冰冷,“你可知私下煉製築基丹是重罪?”

  就在這時,胡長老突然變換法訣,口中唸唸有詞。陳凡月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試圖侵入她的神識,那種感覺與她修煉《丹鼎大法》時產生的燥熱感同源而出。

  “很驚訝是嗎?”胡長老陰森地笑著,“沒錯,《丹鼎大法》是我故意留在丹房讓你發現的。這門功法確實能加速修煉,但更重要的是,它其實是一法兩本,你所修的母本正是為我這父本所用。”

  他緩緩走到陳凡月面前,俯視著她因為憤怒和恐懼而顫抖的身軀:“我原本計劃等你築基成功,再以丹鼎父本之法將你煉成爐鼎,藉助你的陰元突破金丹期。到時候,你的一切修為都將為我所用...可現在太上長老提前出關,只得對不住你了。”

  然而就在胡長老試圖催動父本法訣煉製陳凡月時,卻驚訝地發現失效了!陳凡月體內一股強大的神識力量抵抗住了他的入侵。

  “這...這不可能!”胡長老又驚又怒,“你不過是煉氣期五層,怎麼可能抵抗父本?”

  陳凡月此刻才明白,原來她修煉《丹鼎大法》時感受到的燥熱和慾望,都是母本作為爐鼎在作祟。但為何對方的父本失效了,陳凡月還是不知。

  胡長老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突然從袖中取出一封信函,狠狠摔在陳凡月面前:“既然不能將你煉成爐鼎,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這是外門弟子送來的密報,指控你與魔教中人在山下密會!我現在就以凝雲門丹房長老的身份,將你這魔教內應拿下!”

  陳凡月聽到此言心中又驚又怒。那分明是她下山時,發現外門弟子欺壓百姓、要求繳納超額糧食,她後來會見管事,為百姓伸張正義,沒想到這竟被那管事歪曲成了與魔教密會。

  “長老明鑑!”陳凡月急切地辯解,“那日是外門弟子王管事欺壓百姓,要求多繳三成糧食,弟子只是...”

  “住口!”胡長老厲聲打斷,“證據確鑿,還敢狡辯!來人!”

  洞府外立即進來兩名執法弟子。胡長老冷冷下令:“將陳凡月押入地牢,待我稟明掌門後發落!”

  陳凡月被強行帶走前,回頭深深看了胡長老一眼。那一刻,她清楚地看到胡長老眼中閃過的得意和陰狠,這才明白從苦靈淵那一天開始這一切都是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仙子此去雲村,切記莫要過分同情鄉民,須知人心難測,過分善良反易惹禍上身,須知人間道只修百年而畜生道須修萬年,此間道不易,仙子莫不珍惜。”

  陳凡月想起黃皮子的話,穆然落淚。

第九章 廣場肉刑

  陳凡月跪在凝雲門主峰廣場的中央青石板上,纖細的腰肢被一道散發著幽光的禁制鎖鏈緊緊纏繞,鎖鏈上刻滿的符文不時閃爍,壓制著她體內微薄的靈力。她的雙手被另一道法器禁錮,高高吊起在頭頂的一根刑柱上,這個姿勢迫使她挺起碩大的乳房,破碎的衣衫難以蔽體,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曲線,引得周圍圍觀的弟子指指點點。

  “師兄,快看那奶,大的要爆出來了!”一名練氣弟子的聲音傳入她耳中

  “這真是天賜尤物,你可在春宮圖上見過如此誇張的美人?”幾名弟子在一旁淫笑。

  此刻,她的修長的雙腿被強制分開成屈辱的跪姿,腳踝處各扣著一個沉重的鐐銬,深深勒進皮肉,幾乎無法移動分毫。

  還好,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下來,遮住了大半張臉,但白皙如玉的側臉和如蝶翼般顫抖的睫毛仍能看出她的羞憤,臉頰更是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

  高臺之上,以常掌門為首的數位長老正與胡長老低聲商議。

  胡長老面色焦急,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瞥向被禁錮的陳凡月,心中暗恨此女竟能抵抗《丹鼎大法》父本的煉製爐鼎之法,更怕她當眾說出不利於自己的言論,導致他隱藏的身份被人所知。他必須儘快坐實陳凡月的罪名,將這無緣的美肉趕快扔走,於是搶先開口,聲音嚴厲:“掌門,此女陳凡月,私煉築基丹違反門規在先,現有外門弟子密報其與魔教中人在山下密會,證據確鑿!其為魔教內應之事,依門規噹噹眾擊殺,以儆效尤!”

  常掌門聞言,面色凝重。他記得陳凡月是自己的得意弟子接引回山的,若此女真是魔教內應,追究起來,自己指派接引的弟子乃至自身都難免受到牽連。他瞥了一眼臺下面容狼狽卻依舊難掩驚人身段的陳凡月,心中權衡再三,首要之事是保全自己和得意弟子的清譽。

  常掌門撫須沉吟片刻,終於開口,聲音威嚴地迴盪在廣場上空:“陳凡月是否確為魔教內應,尚需詳查。然其所犯門規,私煉丹藥,形跡可疑,亦不可不罰。數罪並處,這樣吧,對我門對男修向來苛刻,如男修犯此罪必是死路,但諒陳凡月乃是女修,我門對弟子乃是人盡其用,便罰其受‘肉’刑七七四十九日。若其能熬過刑期而未墮入魔道,便可見其心志堅毅,或非魔教內應。待四十九日後,太上長老出關,再由他老人家親自定奪。”

  此議一齣,幾位長老面面相覷,廣場邊緣弟子也是震驚不已。“肉”刑這刑法從未在凝雲門用過,這種刑罰只對女修,“肉”乃是雌畜的說法,受刑者將被當成牲畜使用姦汙。這不僅是對女子的強姦,更是對修仙者道心的破壞,莫說四十九日,便是九日都極難熬過,這幾乎等同於死刑。但胡長老還是擔心陳凡月倒打一耙,不希望對方留有生機,但見常掌門態度堅決,且抬出了即將出關的太上長老,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陳凡月聽不懂“肉”刑是什麼處刑,受到身上這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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