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戀母之後】(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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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6

“狼人殺”,睡眠時間是壓縮了又壓縮,一天當中最期盼的就是自習和午休,可以趴在桌上睡得深沉,恢復恢復精力。

  可是說來也怪,只要放學過後,硬是非到凌晨不會困著,即便白天再累再困,到了晚上休息時間幹瞪著天花板也睡不著。

  在網上聽過一個說法,大概意思:只有晚上時間才屬於自己,所以才要熬夜,只有熬夜才是過的屬於自己的時間。

  感覺很符合當然度日熬夜的心態,只有到了夜晚才有一段屬於我自己的時間,所以捨不得睡覺,想不浪費每一秒屬於自己的時間。

  雖然說這話有點裝逼了,但在本就不多的自由裡,只有擠壓休息,才能多感受到一絲存在的意味兒。

  同時期和“密友”的關係也在悄然變淡,其實有蠻長一段時間的心思都不怎麼經灌在媽媽身上,反而是在“密友”身上,在一段不短的時間裡我把她混亂的當成了不止是朋友的關係,她或許也是把我當成特殊朋友的關係這樣,所以期間和媽媽的進展都剋制在一定程度上進行,只要媽媽不主動,那我就保持現狀。

  喜歡這玩意一陣一陣的,戀母這玩意也是一陣一陣,突然一刻很戀又突然一刻很清明。

  好在生活中只有媽媽可以幫我解決生理問題,所以始終保持著藕不斷絲還連的關係,況且和“密友”交流時,她喜歡挑逗我,特別喜歡把我撩撥的硬硬的。

  她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去找我媽媽解決性慾,偶爾也會和我一起自慰...後來的某天我們突然就斷離了,就是突然沒有話了。

  伴隨著寒假來臨,我對“密友”的興趣降低到0,基本上不會再找她聊天了,算著和媽媽破開最後一步也有了個把兩個星期時間,雖然不長,但也絕不能談短了,這些天裡的我們還很有限度,還需要維持著母子關係,所以次數並不多。

  過年時候,老家親戚上市裡過年,是媽媽那邊的親戚,他們原本打算就近找個旅館,在聚餐時,媽媽大方的說“我們家有房間,乾脆來家裡住,不去花那個冤枉。”於是四外公一家人就到我們家借住幾天。

  我們家是三室一廳,還有一個改的書房,一共就四個房間,四外公家有五個人,分別是四外公外婆,二舅,二舅媽,表姐。

  分配房間時,就只能我和媽媽擠在主臥,每到晚上,整個世界都如死亡般安靜時,我翻身捱到媽媽身旁。媽媽不願意做,每次都推脫,害怕隔音不好,被四外公他們發現,就連替手淫都不行,精液畢竟有味道...總之到了一種謹慎之中的謹慎的程度。

  大年期間有天白天,我和媽媽在外公家吃過午飯,我想回家待著,由於沒人湊牌局,媽媽也跟著我一塊兒回家了,家裡沒人,四外公他們還在外公家沒有回來,媽媽說:晚上沒事,還要去外公那兒吃晚飯。

  這幾天因為到處有人請客吃飯,我和媽媽都沒有休息好,趁著今天有空閒可以回家睡睡午覺,好好休息下。

  約摸困到了下午四五點,我才昏昏沉沉的從床上醒過來,想著等會還要去赴晚宴,就跑到媽媽房間問她多久去,看見她還在睡覺,走到裡面跟著上了床,在我掀被子那刻就把媽媽吵醒了。

  她看了我一眼,問我幾點了,翻了身想接著睡,我趕忙鑽進被窩,好幾天沒有和媽媽曖昧了,今天好得不易有機會,怎麼可能讓其跑掉呢。

  爬到媽媽旁邊,手臂繞到肚子前抱著她,很自然的抓揉起奶子,不過不一樣的是,開始有了脫媽媽褲子的行為,喜歡用雞巴去蹭媽媽的屁股,就算是剛剛睡醒,但熱血方剛的年紀,慾望上的很快,媽媽也感受到我在蹭她,用著綿密的聲音讓我不要弄她,還沒有睡醒。

  我讓媽媽不用管我,緊著蠕動到媽媽腳底下,掀起被子的一角,把下面的被子都往上推了上去,媽媽抬了下屁股方便我把她的睡褲脫下來,大腿排開,將下半身盡數赤裸展露出來。

  前面我也提過,我媽屬於身材發福的型別,不過肉只長在了肚子和屁股上,如果單看大腿和手臂,或者正常穿衣服出門,不太能看出來有近一百三四的體重,而且媽媽的身高很普通,一米六。(我現在一米六三,比媽媽高一點點,高中和媽媽做愛的時候還沒有她高呢。)

  掰開大腿,會陰處的肉朝兩邊分開,鼓鼓噹噹的肥屄把陰蒂都夾在裡面,周圍鬆鬆散散的陰毛不長,淺淺的雜亂,我學著影片裡那樣,摩擦了會陰蒂,低下頭用舌頭舔舐起媽媽的蜜屄。

  “你得咋子?不要用嘴巴去弄。”在剛舔到屄的一瞬間,媽媽就感覺到不對,想要掀被子讓我不要用嘴去舔,那裡不是很乾淨。我才不管幹不乾淨,悶頭就是舔,媽媽說了好幾次讓我不要舔,都被我當耳旁風一樣,根本聽不見,而且如果真不想讓我舔,也不從行動上阻止我,光說有什麼用。

  埋進屄裡,除了舌頭在肆意的勾舔頂轉,嘴巴也做著吮吸的動作,舌苔想舔酸奶蓋一樣從下面往上劃舔,又重新舔探下去,媽媽拗不過便由著讓我用嘴幫她口,後面享受的分開大腿,時不時發出細細呻吟,媽媽在此前肯定沒有設想過有一天會被兒子舔屄,陰唇尖尖長長黑黑的,根部確實有些紅粉,但不明顯,吸進嘴巴還可以拉起來,如果不是媽媽的身份,真要我舔這樣的屄,我還挺不願意。

  就在給媽媽做口舌服務的時候,一個電話打斷了我們的情事,是提醒我們差不多可以去吃飯的電話,說是六點二十開席,讓我們可以動身了。媽媽開的擴音,所以我也聽見了,“好了,不要搞咯,差不多準備起去外公屋吃飯了。”

  “等會兒嗎,還沒有到時間,都好幾天沒有做咯。”

  “過年這段時間就消停嘛,還沒做夠啊?”

  “就是要做,四外公他們來,天天都沒得機會。”說著,我爬到媽媽胯下,用手在屄阜上扣了一把,“你自己都溼的很。”

  “明明都是你的口水。”

  “啥子口水哦,是你流的騷水。”窗簾擋住了陽光顯得房間陰沉沉的,我用拇指摩擦著陰蒂,媽媽說:磨蹭那兒很癢,能很快的挑起她的情慾。

  快感-就是這樣,那麼別人讓自己爽,要麼自己讓別人爽。

  “嗯啊..啊~”媽媽輕聲嬌柔,像只小鳥樣細細呻吟。

  “媽媽,我要肏你。”我再也不忍了,扶起雞巴就頂在媽媽屄口,她掀開被子,讓我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她喜歡被壓迫的感覺,大片肌膚赤裸的交融,奶子抓在手裡肆揉。

  好些天沒有和媽媽做愛,在媽媽身上索取著這幾天的利息,撲在她的肚子上咕湧,媽媽繞腿夾住腰,她也很有些天沒有做了,不止只有我想,媽媽同樣也想。雞巴搗在屄裡狂插,嬌喘聲在耳邊此起彼伏,“啊咳..嗯!不要..”每當我用勁往裡深插,媽媽都像吃痛一樣驚呼,她抱著我的背,嘴裡說著不清不楚的詞彙。

  專心做愛的我,根本沒有精力去回應媽媽的嬌淫,在將要射精的前,我挺起腰做最後的衝刺,手掌壓在媽媽的肚子上,齜牙咧嘴的挺動著屁股:“啊嘶,爸爸,我是爸爸,要肏你啊。”

  媽媽瞬間夾緊屄,用腳踹我的手臂,“不做了,走開。”她慌張的用趕人走一樣的語氣,蹭起身體不讓繼續肏了,腳底板抵住肩膀硬生生的把我踢開,“我不做了。”

  “啊..”我很懵又很尷尬的跪在床上不知所措,看著媽媽撿起被子蓋住身體,側過頭不再背對著我,我知道肯定是說:自己是爸爸,她感到反感從而生氣了。對於某句不經意的話惹惱了媽媽,我感到無辜憋屈,有些話和事是為了刺激“性慾”而說而做,床上的我沒有底線,只想要激情,想讓媽媽叫“老公”“爸爸”像性奴隸一樣被隨意擺弄,但這種話這種事放在媽媽身上無異於在基督教徒面前侮辱耶穌。

  我們始終有身份上的隔閡,媽媽不可能把自己全盤託付出來,亂倫造成的心理壓力,媽媽承受的只會比我多,她是會享受這段關係帶來的愉悅,同時媽媽又不忘自己更要是個良女,亂倫的坎不是輕易跨過就可以富平的,即使她愛我...後來媽媽簡單提了一嘴原因,並沒有詳細說明,我隱約明白但又不確定,難道這是什麼很不能接受的事情嗎?

  媽媽說:她不反感和我亂倫,只是接受不了自己像個淫亂的人。所以有些要求媽媽過意不去。我認為不單單是有些要求,真要論的話,應該是所有的要求媽媽都過意不去。

  她不像有些高知家庭中的母親,能自洽的找到一種解釋母子亂倫的觀念學說,並證明母親與兒子交媾具有相應的合理性,甚至是必要性,這種個人式催眠的人生觀能夠給予自身對亂倫觀念有“辯解”空間及包容,可以很好的接納違背社會屬性的觀念,甚至於主動,在亂倫關係裡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向兒子索取。

  還有一種,“母親”在一個家庭裡很自然的被當成性工具,這樣的母親通常在一些偏僻的守舊地方,父親同意和兒子共享“母親”,三人在同一屋簷下進行性行為,這樣的方式是我最不喜歡的相處模式,比兒子純粹惡的強姦母親還要不能接受,根本沒有最基本的尊重...

  以上出現的情況很少了,最多成就亂倫的母親可能屬於,認知較低但接受社會共俗的那一批人,她們知道錯與對,苦於某種目的的需要,或是兒子的情感綁架和要挾,或是出於憐憫和寵溺,只能透過這樣的方式滿足兒子,因為她們不是出於自身的敗壞而和兒子發生關係,因此會有強烈的背德感,在很多地方則會很敏感,但是她們不得不如此,亂倫是一條沒有回頭路的道德摧殘。

  總之,大膽的承認亂倫和被動的接受亂倫,本質上雖然無二,可實際對個人的心理所造成的影響謂就是天差地別,顯然,我的母親是大多數的人,她原本不能接受亂倫,但遇上了我,只能“無奈”“被迫”接受,媽媽有時會透過“生氣”“不願”等方式反抗,但是沒有用,這樣的事件超出了她所能處理的範圍。

  再一個,早在幾個月前媽媽就知道我會偷窺她的身體,她注意到了會象徵性拉高衣領,但幾乎不避諱不穿內衣,故意讓我按摩身體,縱容的給我擦精液洗澡洗雞巴,這是一個正常的母親嗎?享受和兒子的親密接觸又想把自己放在道德的高位...可無論如何,她始終是我的媽媽,如今她表現的態度明顯是不想繼續和我進行“性”事,我不敢心生怨念,她轉過身,環抱著手臂,我尷尬的楞在原地:“回你自己房間啊!”媽媽生氣的趕走我。

  當時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落荒而逃的回房間,雞巴硬著推開房門軟著回了房間,媽媽嘴硬心軟奶子更軟,可惜我處理不來“女人生氣”這件事,我真的錯了嗎?不可以跟媽媽說騷話嗎?這個行為真的有那麼不能接受?我的問題一大堆,反思也一大推,回到房間不知道該更誰說。

  我不記得後來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那些天和媽媽相處有了距離和隔閡,每天還因為玩遊戲熬的很晚,手指都被凍得冰冰的。

  我不怎麼喜歡冬天,感覺做什麼都不方便,這個季節總給人一種“雞巴不能隨時硬”的落寞感覺。

  和媽媽破冰時,四外公一家已經走了,家裡重歸往日的清靜,在此前我不敢面對媽媽,她也故意不跟我講話,像吵架時候的小情侶,只有在出門或吃飯時才會有正常的交流。

  朋友可以絕交,女友可以分手,母子呢?

  母子當然不可以斷絕,母子始終都只會是母子,無論怎麼變,變不了的是兒子從媽媽的屄裡滑出來的事實,更何況十餘年後又有了兒子再次滑進去的關係加持。

  親人間甚至不需要道歉,一聲“吃飯”就足夠了。

  說真的,我還真沒有跟媽媽正式說過:對不起。

  頂多是做錯了事情,會低著頭小聲的說:我錯了。

  可惜寒假時間巨短,過完年沒幾天就要返校了,同媽媽的餘溫不多,頭一天,我們還睡在一起,媽媽的奶子好像永遠都揉不膩,親吻時她看著我,表情很深情,嘴巴輕輕啄一下又摟住我的脖頸,家裡面有套,但是很少用,媽媽很早之前就上過節孕環,她不怕,我也樂的安逸。

  媽媽很喜歡被“壓著”“抵住”,特別在狹窄的空間裡,她說:這樣會有一種很特別的安全感,心裡面很舒心。

  第二天上學,那天早上天濛濛的,媽媽很早就給我拉了起來,開學第一天送我上學是從小到大預設的約定,每學期她都做到了,媽媽只會騎腳踏車,天很冷也是騎腳踏車,高中的那輛紅色的山地車都不知道丟哪兒去了,那輛車承載了中學時期好些年的接送任務。

  路上風嚎嚎的,媽媽叮囑說:這學期要好好上學,減少次數,不要影響到學業。我點頭應答,想著和媽媽的性事的的確確影響到了成績,高中談論的重點都是成績,沒有他者,考慮到以後,下定決心確實應該剋制了。

  只是到了晚上,月亮高升宣告著隱晦無禁忌,我倚在床頭衣無片縷,手掌撐在腰側兩邊,腿腳開合,媽媽跪趴在屌前吞吐,小嘴靈活吮吸,“人家罵人都說,日媽屄日媽屄,現在當真是日媽屄咯。”

  “你說些啥子哦,不準說這些話曉得不。”媽媽吐出陰莖,手動套動了幾下,“毛好多哦,下回洗澡剪了啦。”

  “你的毛還不是多,比我深得多。”

  “你好大,我好大,老子毛都好多年咯。”

  “你也剪塞,剪了還乾淨點。”

  “咋個嘛,你也要舔啊?”

  “又不是沒舔過,上次不是給你舔過啊。”

  “髒得很你也舔的下。”

  “你的有啥子舔不下。”媽媽膝蓋分在我的腰間,大腿撐高屁股,用手扶正雞巴,龜頭在陰唇間摩擦,幾下後直接坐了下來,“上次舔你舒不舒服?”

  “不曉得。”媽媽屁股聳動,手臂借力搭在床頭,“嗯~啊嗯”

  “真不曉得嘛?還是假不曉得。”我挺腰抱住媽媽的屁股,雞巴和屄勁熱交媾,媽媽就像肉山一樣紮實,坐在腰上很有力量感。媽媽一個勁的蠕動腰肢,巨大的奶子晃盪,幾近貼在臉上,“安?舒不舒服啊。”我挑逗著媽媽,緊緊抱著她往上頂。

  “舒服...哎呀,舒服,可以了噻。”我“嘿嘿”的笑著享受媽媽的女上位服務,她將肉體壓在我的懷裡蹭動著,沉甸甸屁股似有一種魔力在催發著靈與肉的交合,欲罷不能,欲罷不能。

  “媽媽,嘴巴。”我摟著她的腰,昂著頭吐舌頭。媽媽低下頭,和我嘴對嘴相吻,伸出舌頭交換唾液,“吸嘶...滋嘶...”我們的溼吻都不熟練,只曉得胡亂攪動舌頭,壓抑促成了我們母子相依相戀,在拉鋸中追尋新的人生活著的方式,這種在任何地方都被視為“禁忌”的關係牽繞著我和媽媽。

  從第一次性愛開始,我們就已經亂了,身份上的隔離變為了刺激慾望的道具,媽媽與兒子,多麼搭配的兩個字詞,現如今卻是在床上濫交兩具肉體。

  媽媽扣住我的肩膀,倒在床上雙腿大開。

  陰莖一次次的深入深出都彷彿是在懲戒這種禁忌,“斯哈唉喲,輕點哼啊啊...”長久未得滋潤的花蕊在這段時間猛地摧殘,媽媽想受得住但卻受不住,撕心的哭腔在喧告著前半生的淡漠,這種呻吟給予了我莫大奮勇的力量,加速,使勁,每一次聳入母屄都用出最大的力氣,“慢點慢點,要弄死人唆...喲啊,兒子...唉啊啊。”聲音越是痛苦淫亂,越有種被肯定被承認的滋味。

  “騷啊,媽媽...”閉氣衝刺,胯骨狠狠地撞在大腿根,乾巴巴的生活是反人類的,媽媽會思考,有慾望,想要爽...被兒子的雞巴插入蜜屄,她一定猶豫過很久很久,想過很多次很多次,接受?拒絕?矛盾?折磨?無奈?依附?各種心情反覆碾過內心,我不知道媽媽是如何說服自己,說服自己依從和兒子性交。

  她不像我,褲子一脫,雞巴一遞,只顧射精,完事過後,提起褲子,一切就都結束了。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她不可能衣服拉緊,擦乾屁股,一切就回歸正常了。

  媽媽叫床嬌喘,扭腰迎合...不是因為淫亂...不是因為壞德...

  是委全...是無助...是妥協...

  當初,媽媽也想自己兒子思想健全,行為規範,可是讓一個母親該如何做呢?她只有一個人,只是一個人,面對的是她不捨的傷害的,不捨的放棄的,她最愛的。

  沒有人幫助她,更沒有人阻止我,媽媽的呻吟是屈於現實的無奈,她只能接受,只能包容,雙腿分開像只“豬”一樣,享受與兒子的性愛溫存。

  我繃住大腿,精液突突的射進媽媽的屄裡,她抱住我,呼吸重重地像錘子似的,“呼呼,射了啊。”

  “嗯..”我喘著氣抽出陰莖,溼黏黏的交合處混著很多稠液,媽媽爬起身坐了起來,乳房輕微浮動,身體像塗了層豬油一樣油膩。

  每次做完,肩胛都有種犟起的放鬆,腰側兩邊拉伸,平時運動不多,做愛在我的生活裡算是高強度運動了。

  在熱熱悶悶的房間裡,什麼也不穿,燈光明明暗暗,雞巴舒展隨意,手臂腿腳平放,躺在被子上軟軟乎乎。

  媽媽套件衣服遮住肩膀,斜躺在被子裡,翻看抖音,下半身鏤空,什麼也沒有,只要我想,隨時掀開就能幹,但是我不想,反而這樣靜靜地躺著,天算晚不晚,說早不早,媽媽推了推我,叫說:“把衣服穿上。”

  “又沒得人看,不想穿。”

  “等會著涼了。”

  “開起空調的,不會。”和媽媽閒聊著嗑,迷迷糊糊這樣過去一天又一天,一天又一天。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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