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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6
姚銀鈴靠在真皮椅裡,酒紅色捲髮隨意搭在肩頭,她翻檔案的動作快得像在掃垃圾,眉頭只蹙了兩秒,語氣裡沒半分溫度:“晚上跟客戶吃飯,帶上方案,別遲到。”
宋司吟喉間發緊,指尖蜷了蜷。
上次在小公司,老闆藉著敬酒往她身上貼的畫面還在眼前晃,酒氣混著汗味的呼吸噴在耳邊,那種黏膩的噁心感至今沒散。
可姚銀鈴是市場部總監,她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低著頭應:“知道了,姚總監。”
包廂裡的水晶燈晃得人眼暈,暖氣開得太足,悶得宋司吟胸口發堵。
客戶王總一坐下就端著酒杯湊到姚銀鈴面前,笑裡藏刀:“姚總監,這杯必須喝,合作成不成,就看你給不給面子了。”
姚銀鈴捏著杯沿的手頓了頓,卻沒抬眼,只側頭看向宋司吟,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宋司吟,替我喝了。”
宋司吟愣了下,剛想開口說自己也不能多喝,就迎上姚銀鈴冷冷的目光。
那眼神像冰錐,刺得她沒法反駁,只能伸手拿過酒杯,仰頭將辛辣的白酒灌進喉嚨。
喉嚨燒得發疼,胃裡也跟著翻湧,可姚銀鈴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跟王總聊合作,彷彿剛才替她擋酒的人根本不存在。
接下來的時間,姚銀鈴把宋司吟當成了擋箭牌。
不管是誰敬酒,她都直接推給宋司吟,語氣理所當然:“我這邊還有事要跟王總談,讓我助理陪您喝。”
“宋司吟,王總的助理敬你酒,你怎麼不喝?不懂規矩?”
宋司吟一杯接一杯地喝,白酒的後勁越來越足,眼前開始發飄。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燙得厲害,腳步也有些虛浮,可姚銀鈴全程沒問過一句“能不能喝”,甚至在她咳嗽時,還皺著眉嫌她打擾了談事:“忍著點,別在客戶面前丟人。”
散場時,宋司吟已經站不穩了,扶著牆才勉強沒倒。
姚銀鈴靠在旁邊,臉色緋紅,眼神也飄了,卻還端著架子,對跑過來的秘書命令:“把我送回酒店,順便看著她,別讓她半路出洋相。”
走到酒店門口,秘書突然接了個電話,掛了後急得直跺腳:“姚總監,家裡出急事,我得先走!我開了兩間房,1208是您的,1209給小宋,房卡在這兒……”
話還沒說完,姚銀鈴就一把奪過房卡,隨手扔給宋司吟,語氣不耐煩:“知道了,你趕緊走。宋司吟,扶我上去,別慢吞吞的。”
宋司吟捏著房卡,指尖因為用力而發白。
她扶著姚銀鈴往電梯走,姚銀鈴的重量大半壓在她身上,溫熱的呼吸噴在她頸側,帶著酒氣和香水味,卻讓她覺得反胃。
姚銀鈴還在嘟囔:“沒用的東西,喝這點酒就站不穩,要不是沒人替,我才不用你……”
慌亂之下,宋司吟打開了1209的房門。
宋司吟剛把姚銀鈴扶到床上,就被她用力推開:“行了,你出去吧,別在這兒礙眼。對了,把我包裡的卸妝巾拿出來,放床頭櫃上。”
宋司吟忍著頭暈,從姚銀鈴的包裡翻出卸妝巾,放在床邊。
進入隔壁房間,她脫了外套扔在沙發上,胃裡的噁心感越來越強,衝進浴室吐了好久才緩過來。
她衝了把冷水臉,裹著寬大的浴袍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霓虹,眼眶忍不住發紅。
明明是姚銀鈴的飯局,卻讓她替喝了一晚上的酒,被當成下人一樣使喚,連句謝謝都沒有,甚至還被故意刁難。
她掏出手機,看著螢幕上自己蒼白的臉,突然覺得特別委屈,指尖劃過通訊錄,卻不知道該跟誰說這些事。
最後,她實在困得不行,放下手機沉沉睡去。
第6章 房卡
厲昀琛的皮鞋踩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走廊頂燈的暖光落在他肩頭,黑色西裝的面料勾勒出寬肩窄腰的流暢線條,每一寸剪裁都像是為他量身定製,襯得他身形愈發挺拔修長。
他停在1208號房門前,指尖夾著那張泛著冷光的房卡。
助理半小時前遞卡時的語氣還在耳邊:“厲總,姚小姐的秘書送過來的,說是……姚小姐在房裡等您。”
他當時沒多問,接過了房卡。
關於姚銀鈴懷疑他的那些話,是前幾天聽姚家大哥姚振庭無意間提的。
當時姚振庭喝多了,拍著他的肩膀笑:“昀琛,你可得好好跟我家銀鈴處處,那丫頭私下跟我抱怨,說你要麼是喜歡男人,要麼是……不行,不然怎麼訂了婚連手都沒碰過她一次?”
厲昀琛當時只是勾了勾唇角,沒接話。
他和姚銀鈴的婚約是長輩定的,兩人見面次數加起來不超過十次,連正經對話都沒幾句,哪來的“碰不碰”?
不過他也沒覺得這懷疑有多離譜,反正他對婚姻本就沒什麼期待,只想著履行丈夫的義務,把日子過下去就行。
房卡“嘀”的一聲輕響,打斷了他的思緒。
厲昀琛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撲面而來,混合著酒店裡慣有的消毒水味,倒也不難聞。
房間裡沒開燈,只有落地窗外透進來的城市霓虹。
他眯了眯眼,適應了幾秒黑暗,才看見大床中央蜷縮著一個身影。
那身影裹在奶白色的浴袍裡,浴袍料子很軟,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烏黑的長髮散在枕頭上,像一捧潑開的墨,襯得露在外面的側臉愈發白皙。
是那種透著粉的奶白,連耳垂都泛著淡淡的紅。
厲昀琛的目光不自覺地往下移,浴袍的領口開得有些大,隱約能看見頸下深深的溝壑,線條柔和得讓人心頭髮癢。
浴袍的下襬更短,只蓋到大腿根,一截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腳踝纖細,腳趾蜷著,像只受驚的小貓。
他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指尖有些發燙。
活了二十八歲,他見過的美人不少,國內外的名模、千金,什麼樣的沒見過?
可偏偏此刻,看著床上毫無防備的姚銀鈴,他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大概是她太乖了,乖得像塊沒人碰過的棉花糖,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捏捏。
厲昀琛輕手輕腳地走到牆邊,摸索著按下了床頭燈的開關。
暖黃色的燈光瞬間漫開,沒那麼刺眼,卻足夠照亮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似乎被光線晃到了,眉頭輕輕皺起,小嘴嘟囔了一句:“別開燈……好亮啊。”
聲音軟軟的,帶著剛睡醒的鼻音,像羽毛似的掃過厲昀琛的耳膜。
他動作一頓,看著她眼睫顫了顫,卻沒睜開眼,顯然還沒完全醒。
鬼使神差地,他又按下了開關,房間重新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的霓虹還在閃爍。
床上的人小小地嚶嚀一聲,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浴袍的下襬往上縮了縮,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膚,在微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
厲昀琛緩緩走到床邊,地毯吸走了他的腳步聲,他站在床尾,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
浴袍的肩帶滑下來一點,露出小巧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輕輕隨著呼吸起伏。
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不是香水味,像是從皮膚裡透出來的,清清爽爽,卻勾得人心神不寧。
“姚銀鈴。” 他輕聲開口,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沙啞。
床上的人沒反應,似乎還在睡。
厲昀琛又等了幾秒,見她還是沒醒,忍不住彎下腰,湊近了些。
“你約我來酒店,就是為了睡覺?” 他的聲音更輕了,幾乎是貼在她耳邊說的。
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耳廓,她的耳朵瞬間紅了,像染上了胭脂。
厲昀琛微微俯身,把手撐在她的身側。
第7章 舔乳揉穴
宋司吟裹著絲質浴巾蜷在大床中央,長髮散在枕頭上,髮梢還帶著浴室的潮氣。
她昨晚陪客戶喝了太多白酒,此刻眉頭微蹙,臉頰泛著酒後未褪的酡紅,連呼吸都帶著點甜膩的酒氣。
迷迷糊糊間,她感覺有片陰影覆了上來。
不是空調的涼風,是帶著體溫的氣息,輕輕掃過她的額頭。
緊接著,一隻手貼上她的腰腹,指腹帶著薄繭,蹭過浴巾邊緣時,她下意識地往被子裡縮了縮,卻沒醒。
酒意還沉在四肢百骸裡,連意識都是軟的。
“還沒醒?”
低啞的男聲落在耳邊,像大提琴的低音弦輕輕顫了下。
宋司吟沒聽見,只覺得耳垂突然一熱,有柔軟的東西裹住了它,帶著點溼潤的溫度,還輕輕咬了一下。
她的睫毛顫了顫,喉嚨裡溢位聲細碎的哼唧,像小貓似的,無意識地往那熱源湊了湊。
厲昀琛看著她這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眸色深了深。
他的手順著浴巾往上移,略帶薄繭的指尖劃過她鎖骨處的肌膚,細膩得像上好的絲綢。
他俯身,唇瓣貼著她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皮膚上,留下一串細密的吻。
“嗯……”宋司吟的呼吸突然變重了,胸口起伏著,浴巾被她蹭得往下滑了些,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
她覺得奇怪,明明是在睡覺,怎麼會這麼熱?
還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脖子一直傳到腰上,讓她忍不住想撓,又有點心慌。
“舒服嗎?”厲昀琛的聲音更低了,手指輕輕捏了捏她腰側的軟肉。
宋司吟沒回答,只是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手,像在撒嬌。
她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眼睛怎麼也睜不開,一會兒又覺得像是在做夢?
夢裡有個人抱著她,動作很輕,卻讓她渾身都軟了下來,像飄在雲裡似的,連骨頭都要化了。
厲昀琛看著她這副全然依賴的樣子,眼眸裡的暗色更濃。
他的手慢慢移到浴巾的繫帶處,指尖勾著那根細帶,輕輕一拉。
浴巾鬆了,順著她的身體滑下去,露出更多肌膚。
她沒穿文胸,渾圓飽滿的雙乳就這麼裸露出來,無遮無攔,奶白嫩滑,乳峰挺翹。
他的唇往下移,吻過她的鎖骨,再往下,停在她的胸口。
含住嫩生生的乳首,舌尖舔弄著重重咂吮,時而用齒尖輕颳著。
“啊……”宋司吟突然哼了一聲,身子輕輕抖了一下。
她覺得有點癢,又有點疼,下意識地想推開身上的人,卻沒力氣。
酒意還沒散,她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任由那種陌生的感覺包裹著自己。
“別怕。”厲昀琛的手輕輕揉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
大手沿著柔美的腰線下滑,來到三角區揉了幾下,在她漸漸放鬆警惕後,溫熱掌心裹住那團小穴,隔著綿軟的內褲,將整個陰部和花蒂都裹進熱烘烘的掌心。
熱源隔著內褲傳來,烘得小穴吐出大股熱流,澆透了內褲,很快將他的掌心也濡溼。
只需揉弄幾下,整個手心就變得溼黏黏的,還揉出了黏膩的水聲。
宋司吟迷迷糊糊的,沒聽清他說什麼,只覺得那隻帶繭的手很暖和,揉得她很舒服。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不是疼,也不是癢,是一種從骨頭裡透出來的酥軟,讓她忍不住想靠近,想讓這種感覺更強烈一點。
第8章 指交
厲昀琛的動作漸漸重了些,手指捏著她的花蒂,小嫩芽在指尖的捻揉下逐漸充血腫硬,力道剛好讓她覺得舒服,又不會疼。
他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呼吸越來越急,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他俯身,唇瓣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醒了嗎?”
宋司吟的睫毛顫了顫,眼睛還是沒睜開。
她覺得眼皮重得像灌了鉛,腦子裡全是漿糊,只能靠本能去感受身上的人。
她無意識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手指攥著他的袖子,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
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他埋在自己腿根的大手,隨著他的揉弄激起一連串的快感,身體輕顫著,感受著他的指尖挑開內褲,沒有任何阻攔地撫上嫩軟的花唇,食指指腹按著花蒂打圈,極長的中指往那深色糜豔的肉洞探入,發出一連串粘稠的水聲。
“嗯……別……”她突然哼了一聲,身子開始扭來扭去。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舒服得讓她有點慌。
她覺得自己像在水裡浮著,抓不住東西,只能任由波浪帶著她走。
他的手指僅僅探入一小節,她就有點受不了了,大股的清液奔湧出來,沿著他的手指當頭澆下,整條內褲都變得溼淋淋的,貼在嬌嫩的皮膚上有點不舒服。
厲昀琛的動作頓了一下,低頭看著她皺著的眉頭,手指輕輕撫平她眉間的褶皺:“怎麼了?不舒服?”
宋司吟搖搖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叫:“熱……”
厲昀琛指尖輕輕勾住她的內褲邊緣,緩緩脫了下來。
他的手剛碰到內褲,宋司吟就突然往他懷裡縮了縮,像只受驚的小貓。
她的臉貼著他的胸膛,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咚咚的,和她自己的心跳混在一起,讓她更慌了。
沒了內褲的束縛,她的小逼完全裸露在空氣中,感覺涼颼颼的,風像長了腳似的不斷往肉縫裡面鑽。
即使在昏暗中,也能看見那粉嫩嫩的肉瓣泛著晶亮的水光,色澤豔麗,嫩得像果凍。
他修長的手指繼續探進去,僅僅挺進一小節,指尖觸到一層嫩滑的薄膜,彷彿一觸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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