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雪譜(在落雪的盡頭等你)】(454-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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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7

自過來看。

  人未至,張海端先遙遙喚了一聲,帶著手下匆匆趕來,走近一些,看了看地下被踩住的殺手,作為老江湖,他一下就知道究竟,怒色暴喝:“大膽,居然在老子地頭刺殺貴賓!”

  

  第四五六章.擦槍走火

  見張海端出面,想起他的背景,白夜飛側眼一看陸雲樵,赫見他面色鐵青,知道不妙,但聽張海埠稱貴賓,察覺對方不含敵意,暗自鬆了口氣。

  混江湖沒必要混成刺蝟,只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可以結交……白夜飛這般想著,朝陸雲樵微微搖頭,回頭迎上張海端的目光。

  兩人遙遙對視,都看出彼此意思,白夜飛拱手:“可是張長老?”

  “哈哈!招呼不周,讓白小先生受驚了。”張海端大笑,向他大步走進,眼看就要碰著,白夜飛身上忽地發出尖銳的警示聲,如瀕死嚎泣,似受刑痛喊。

  “什麼東西?”

  “有敵人?”

  聲出各方驚,張海端身後手下慌張喊叫,連他也立刻止步,如臨大敵,高度戒備,最後目光落回白夜飛身上,疑惑中帶著警惕。

  白夜飛先是呆住,不解發生了什麼,隨後醒悟,這是鳳婕給的小程式,也就說明,小綠茶那群人的手機就在眼前,就在張海端身上,至少……有一個在。

  倒是合理……白夜飛心念急轉,雖然自己一開始猜測,是是黑手正在船上享樂,甚至可能把人藏在了這裡,但其實有另一種可能。

  丐幫私底下本來就是做黑道生意的,裡頭有人販奴,那收贓更是理所當然。

  小綠茶公主那隊人很大可能全軍覆滅,身上東西最後落到丐幫手上,乃是情理之中。

  丐幫雖是頂尖大派,張海端也是本地一霸,但應該沒膽子對朝廷的人出手,特別是血滴子,照理說只有躲的份,所以眼前這人很可能……只是純收到了不該收的贓物,並不知道那些人的下落。

  但無論如何,張海端已經是唯一線索,而且說不定那批人並沒死,就是落到了他手上,等著被髮賣。

  雖然聽起來有些離譜和不合邏輯,但前半生的確見過這種故事,這些地下勢力不知天高地厚,隨便收贓買人,不問來歷,也不給人家開口的機會,結果惹到大人物,因此覆滅。

  這邊還未想清楚該如何,張海端已開口問道:“白小先生這是何意?”

  “一點小問題,長老莫怪。”白夜飛尷尬解釋,從懷中取出手機,將小程式關閉。

  慘嚎聲戛然而止,白夜飛有些懊惱,自己還是對鳳婕掉以輕心了啊。這潑婦著實有病,警示音設得那麼慘烈,明擺著要給自己顏色看。

  另一邊,張海端本要揭過此節,陸雲樵卻森然冷瞪,讓他感覺到明顯敵意,態度更一下轉冷:“這什麼意思?你自己惹火上身,難道要攀扯老夫嗎?”

  白夜飛正為難要怎麼弄清事實,目光一轉,想起之前製造騷亂的主意,現在不用製造了,藉口主動送上門來,當即正色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在您的地頭上遭遇刺殺,要個交代,不算過分吧?”

  這邊態度轉變,張海端愈發忌憚,感到對方借題發難,冷哼道:“你待如何?總不會要我給你今晚免單吧?堂堂曲中狀元,不要臉皮嗎?”

  張海端聲色俱厲,同時向手下使顏色。

  身旁的手下幾個依次散開,似要將白夜飛幾人圍起,卻有幾人趁機後退,要在同伴動作掩護下退走。

  陸雲樵陡然色變,揚聲厲喝:“且住!你的人要去幹啥?”

  白夜飛也看在眼裡,心叫糟糕,搭檔搞不清情況,連這麼簡單的情況都看不明白?

  這時候走人還能幹啥?這傢伙販賣人口的,畫舫上既然做皮肉生意,肯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與貨,現在明顯怕自己把事情鬧大,惹來注目,所以要先一步把不能見光的東西轉移。

  白夜飛本來怕陸雲樵衝動,與對面起衝突惹出大麻煩,畢竟他最近雖然又有提升,戰力上看六元,但除非變身,否則不可能是對面老牌七元的對手,真要是熱血上頭打起來,眾目睽睽之下變身巨狼,除非把整船人都殺了,絕無法善後。

  只是,自己想緩和氣氛,對面卻未必願意,眼見張海端眼中敵意越發強烈,白夜飛忽地醒悟,人家很可能以為自己藉故生事,甚至是主動設套,什麼殺手也是自己找的,就是來搗毀地下生意的,畢竟自己才在廬江干了他同門一票……

  冤枉啊,長老你真的弄錯了啊……白夜飛哭笑不得,自己真是來這裡尋歡作樂的,其實是百分百的優質客戶,有妞可上,誰有心成天解放奴隸,到處當正人君子啊!

  只是這話不能說,不能當眾說,就是說出去,對方估計也不會信……

  這傢伙是巨蟒級別的地頭蛇,己方勢弱,本應該避免衝突,但牽涉到小綠茶,此事已退無可退。

  本來還可以迂迴行事,先和對方搞搞關係,旁敲側擊弄清楚情況,然後想辦法,但現在對方高度戒備,已經開始轉移贓物,若不趕緊攔住,就沒機會了。

  硬來多半無用,可好不容易有線索的小綠茶,或許因此會被轉移走,搶不到人,又或者後頭仍能搶回人,卻已沒了頭湯,想到這點,白夜飛心火熊熊,猛一咬牙,決定冒險一回。

  “誰也別動!誰想走,誰死第一個!”

  白夜飛一聲暴喝,陸雲樵眼神欣慰,直接擺開架勢,準備動手,而正悄悄後退的幾人本能停步,回看張海端。

  “呵!”張海端冷笑看來,“年紀輕輕,膽子很肥,在我場子裡,就憑你們幾個,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哈!”白夜飛冷笑一對,從容看了看左右,“就憑這是你的場子!”

  張海端原本氣勢不斷提升,聽了這話,氣勢一滯,眼神猶疑,和手下對看,相互都懵了,想不通為啥在自家地頭,對方反而更大膽?這完全邏輯不通啊,白小先生偌大名聲,總不會是個傻子吧?

  ……一堆人全是木頭腦子!

  白夜飛看著反應,知道這幫人都沒懂自己意思,把頭一抬,傲然道:“這是你的地頭,我在你地方遇刺,誰知刺客是不是你們的人?”

  “哈!”張海端反應過來,怒極反笑,“刺殺你?老子威名赫赫,殺你如殺雞,真要滅你,用得著假手於人?”他這是動了真怒,一身氣機再無遮掩,傾瀉而來,幾若實質。

  徐樂樂感覺像被人拿劍指著眉心,汗毛倒豎,確認對面是七元高手,非比尋常,真如他所言,殺人如殺雞,好擔心白夜飛年少成名,氣盛不知深淺,惹來殺身之禍,想要拉拉袖子勸他退讓,但看他態度堅決,又生遲疑。

  ……不,不能這樣。

  最終湧上心頭的,自己已是他的人,怎麼都要與情郎一條心,否則就是背叛,對面縱使再強,難道還強得過狼王、天煞?若沒有一顆迎難而上的心,又怎麼對得起他的幫助,怎麼攀登巔峰?

  這麼一想,徐樂樂什麼也不顧,直接持劍擋在白夜飛身前,目光決然,迎上張海端蓄勢待發的氣機,替情郎壯聲色。

  ……倒是沒白寵,值得了。

  白夜飛心中讚許,依然一派從容,淡淡道:“或者這一切與你們無關,但你怎麼保證他沒有同黨在船上?現在說不定已經開溜了。事情發生在你地頭,張長老不會真要說一切不關你事吧?”

  這自然是不可能,張海端陡然反應過來,無論如何,自己船上發生刺殺是事實,這已是對自己的嚴重打臉,若真有同黨被錯放過,傳出去更有損聲名。

  若是其他客人,這時候自己要竭力安撫,甚至替他追兇,好向大家證明,千燈舫是可以信任的所在,安全絕對沒問題,但面對有前科並且表現詭異的白夜飛,張海端豈敢大意,最終只是冷笑。

  “你想搜船?不可能!”

  對方的反應在意料之中,兩邊現在已經沒有互信,白夜飛明知交涉無用,一時卻想不出對策,鬧事不成,總不能真強行開幹吧?

  側眼一看,徐樂樂神色緊張、陸雲樵沉默不言,卻都已經做好戰鬥準備,兩人勇氣可嘉,但對上張海端,這應該沒有勝算……

  不對!白夜飛忽然發現,身為關鍵戰力的雲幽魅,居然並不在現場,頓時精神一振,信心爆棚,確信老妹一定會想方設法,讓情況好轉,自己則需要配合,拖延時間。

  “所以,張長老是真不打算給我交代了?你這樣做生意……”

  白夜飛話未說完,風中忽然傳來大隊人馬的呼喝聲,張海端臉色一變,直接無視白夜飛威脅,讓手下去另一側視窗探看,“去看看!”

  陸雲樵緊緊盯著,準備出手,兩邊氣機衝突,隨時可能爆發。

  過去的那個人探頭一看,便驚叫回報,“長老,不好,大隊官兵殺來了!”打亂了兩邊陣腳。

  “什麼!”張海端大驚。

  “啥?”白夜飛也愣住,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這是你耍的卑鄙手段?”張海端怒喝迴盪,白夜飛連忙搖手:“我對天發誓,這事我毫不……”

  話方出口,白夜飛身上陡然綻放金芒,交織成衣,又一塊護符被觸發,赫然已經被偷襲打中。

  

  第四五七章.狼王的餘味

  啥玩意?

  白夜飛大驚失色,更直接懵逼,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啥,眼皮眨了眨,確認不是張海端出手,迷茫之餘,暗自慶幸還好護符可以應激而發,不用自己發動,否則搞不好已經橫屍當場。

  徐樂樂以為是張海端暗下毒手,拔劍喝道:“你幹什麼?”

  張海端雖不懼徐樂樂,但金縷衣發動是不爭事實,不願被牽扯,主動退了一步,舉手道:“與我無關,你們休想詐我!”

  自矜眼力,張海端不信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偷偷動手,只以為是白夜飛搞鬼,但對方敢這麼玩,必有底氣,他也不敢一腳踩進陷阱,來個以力破局。

  白夜飛周身金光閃耀,眉頭悄然皺起,確定是有人偷襲自己,卻弄不清是誰,只覺事情越來越亂。

  姓張的看起來是真無辜,那是誰買兇刺殺?又是誰暗中下手,連他都騙過?這是什麼手段?

  不對!

  白夜飛陡然意識到不好,自己已成了目標,就算有金縷衣護身,也等同一個閃閃發光的靶子,而若是連張海端都沒發現黑手,刺殺者一定不簡單!

  正要開口提醒,就見張海端面色陡變,似乎察覺了什麼,來不及反應,一陣飆風颳來,速度好快,更夾帶著熟悉的腥臭氣息。

  “小心!”

  陸雲樵大喊著邁步,高速衝來,徐樂樂猛地回身出劍,帶起火光刺向腥風。

  腥風從旁邊視窗飆入,當中隱有身形,徐樂樂一劍斬出,卻落了空,對方身形詭秘,竟然在瞬間閃過,徐樂樂來不及變招,只覺一股大力湧來,沛然難當。砰的一聲,長劍脫手墜地。

  徐樂樂身不由主飛起,本能運起全力化勁,心中則擔憂不已,這個未知敵人起碼七元,不在張海端之下,白小先生危險了。

  她倒飛而出,直撞衝來的陸雲樵,陸雲樵雙掌一接,抵住徐樂樂腰背,推手化陰陽,以新學的雙極輪之術,將其所受的勁道卸去大半,然後瞬勢一甩,讓其換個方向飛出,自己則繼續前衝。

  陸雲樵以五元之力,消七元重擊,終究未能全功,徐樂樂最終墜地,雖未受傷,卻撞破地板,落到下層去了。

  這一下,非但消解同伴危機,還未被阻截停步,手法妙到巔峰。一旁的張海端暗自心驚,暗忖這個年輕人雖只是五元,可一身藝業更在境界之上,真打起來,必很不好鬥,難怪能從狼王手上救人。

  敵友未明,張海端依然不願出手,只暗自戒備,冷眼旁觀。

  陸雲樵瞬息搶到白夜飛跟前,長劍一揮,易筋經紅級浮屠催發,火勢暴漲,應對敵人藏身風中的詭異身法。

  烈火熊熊,封堵四方,長劍疾速,直取風中詭影,眼看要命中,陡然一下天旋地轉,落劍處更生出空蕩蕩之感。

  陸雲樵心知有異,連忙後退,待眩暈感消失,看清情況,已盡是錯愕。

  眼前既無腥風,亦無人影,白夜飛與風中詭敵都沒了人影,只餘一片黑呼呼的光幕,渾圓成球,直徑約兩米出頭,不算大,但狹長走廊吞容不下,已吞噬了後方木壁板,侵入到艙房,表面閃爍著血紅巫咒,流轉耀動,非是中土文字。

  “這……”

  陸雲樵知道這個結界已將白夜飛和偷襲者困在裡頭,如果這不是白夜飛的手段,那他將非常危險。

  別人不知,陸雲樵確定白夜飛沒這能耐,特別結界表面閃耀的是巫咒,這是北地手段,再想起剛才那才的腥風,心中暗凜,想起了可能的人選。

  之前在冬城山與搜魂六鬼交手時,氣味依稀就是這樣,再加上這詭異的北地巫咒,基本可以確定……阿白被搜魂六鬼中的倖存者找上了?但……為何?難道是為了狼王?

  ◇◇◇

  徐樂樂撞破地板,跌落下層,但得陸雲樵相助,化去勁力,只就地一滾,就再次起身,毫髮無傷。

  恰好下頭是間空房無人,也不需要解釋什麼,直接就跑出艙房,要再找樓梯返回,恰聽見附近騷動不停。

  “哪裡的刺客,居然砸到本官頭上!”

  “張老闆他……”

  “什麼老闆,一個臭乞丐,姓張的躲著不給本官一個交代,本官就自己要交代!”

  “陸大人,張老闆怎麼說也是……”

  “我怕他個錘子?姓張的再橫,還敢跟朝廷做對?本官的人馬上就到……”

  徐樂樂本以為是樓上衝突,下頭的客人受驚,但聽人吵了幾句,才知道剛剛樓下也發生了刺殺。

  說是刺殺,其實亂七八糟,是樓下這邊一連幾個豪華包房,內中貴賓本在尋歡作樂,忽然有蒙面人闖入,抄起酒瓶亂打,將一個個賓客敲得頭破血流。

  傷者非富即貴,還有本地武官,他們本來嚷著要個說法,結果張海端帶著手下去了頂艙,只有一些僕役下人應付這邊,惹來不滿,那武官直接拿出通識符搖人,讓在附近巡邏的手下全速殺過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徐樂樂微愣,只覺今晚這裡真是事多,忽地眼前一花,雲幽魅出現在附近,瞥了她一眼,微微皺眉,似是疑惑她為何沒在白夜飛身邊,卻連多說一句也不願,直接就跑開。

  徐樂樂連忙追上,與她一道尋路返回頂艙,跑到一半。心頭一凜,意識到下層這連串騷動,可能就是雲幽魅一手泡製,籍此引來官兵牽制……好果斷的手段,好機敏的應變。

  兩女急匆匆跑回頂層,看見情況,俱是一驚。

  雲幽魅不知剛剛發生的新一輪刺殺,卻認出結界,吃驚之餘,看向陸雲樵;徐樂樂本以為上頭還在鏖戰,卻只見黑球,不見白夜飛與刺客,本能知道問題出在這裡,跑到一旁,問道:“阿白呢?怎麼不在了?”

  陸雲樵搖頭道:“人在這裡面。”

  “這、這是什麼?”徐樂樂緊張道:“阿白在這裡會不會有危險?那個刺客呢?”

  陸雲樵不答,微微搖頭,心中嘆氣。這東西未必危險,但跟白夜飛一起封在裡頭的那傢伙,才真對他有危險。

  ◇◇◇

  黑球中存在一處奇異空間,比外頭看上去要大幾倍,約莫一個客廳大小。

  白夜飛站在最中央,四顧漆黑,只有周身閃爍金芒的自己是唯一光源,卻照不出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

  ……還好鈔能力強,不然這次麻煩大了。

  敵人實力強悍,還藏身黑暗,白夜飛不由慶幸,自己有足夠的金鏤衣護身,不然在這種環境,真不知怎麼應變?

  之前化身邪影與項西楚交手,被宋清廉的雷火劍陣搞得異常狼狽,後來得知人家老爹不光是太乙真宗五大教御,更是鼎鼎有名的天工,精通煉器制符。

  宋家符菉法器的厲害,親身體會過來,一回城,自己就專程跑了一趟浮萍居蒐購,砸下大錢買安全感。

  自己身邊的事太多,還總惹上超出本身實力的強敵,再加上邪影因果帶來隱患,普通護符根本派不上用場。

  金縷衣出自天工之手,能抗七元重擊,甚至能短暫抗衡地元,正合己用,但一兩個也同樣不夠,光冬城山一夜,自己就遇上多少七元高手、地元強者,唯有大量存在身上,才能換來一點安全感。

  多虧自己和浮萍居有交情,拜託他們幫忙調貨,一次性將附近幾個城市的金縷衣全數收入囊中,雖然財產損失慘重,安全感卻是爆棚,不想這才沒幾天,就真連續派上用場,不知該說自己機智呢,還是該嘆息衰運……

  漆黑之中,敵人無聲無息,難辨方位,白夜飛卻如芒在背,感到一股深深惡意不斷湧來,剛剛的偷襲者肯定也進來這片奇怪所在,隨時都會出手。

  仗著金縷衣效果尚在,存貨足夠,白夜飛懶得去找敵人,朗聲喊道:“別躲了,我知道你在!”

  “桀桀……”

  陰惻惻的笑聲在黑暗中響起,忽左忽右,方位飄忽,笑得詭異,不像是人類,更似某種獸類或禽類:“我本是追著那小娘們的氣息而來……”

  隨著笑聲,原本的惡意轉為殺機,幾若凝實,衝擊精神,白夜飛強自鎮定,抵抗殺意,感查到對面比自己強了不只一元,甚至可能比張海端還強,除非發動最後底牌,否則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力敵的對手,腦中更是混亂。

  ……你找小娘們就去找啊,為啥找我?我長得像小娘們嗎?這思路傷害不大,侮辱太強啊!

  念頭一轉,聯想到了一些事情。

  ……等等,哪個小娘們?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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