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世界】(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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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7



  直到天邊泛白,方韻律在馬天龍最後一輪幾乎操散她嬌軀的瘋狂內射中,徹底失去意識,如一灘爛泥昏死過去。肥碩爆乳壓在床單,奶汁淌流,肥熟淫尻高撅,肥逼鼓脹,精液溢位,絲襪破爛,雌媚肉體滿是紅痕。

  昏迷前,她嘴裡仍夢囈般嘟囔,充滿屈辱與渴望的淫蕩囈語:“齁……天龍主人……大雞巴……好大……好爽……求您……別停……啊啊~~!繼續……用神一樣的大雞巴……狠狠肏死阿姨……操爛這下賤騷逼……齁哦哦~~~!”

  晨曦初現,微弱光線如利刃刺透厚重窗簾,撕裂臥室內一夜的罪惡淫靡。空氣瀰漫濃烈到化不開的混合氣息,汗水、精液、淫汁與高階香水交織,無聲訴說昨夜那場靈與肉的殘酷征伐。

  那張曾象徵夫妻恩愛與家庭溫馨的歐式大床,如今被汙穢液體浸染得面目全非。方韻律,這位昔日魔都風光無限的大律師,此刻如一頭被玩壞的雌獸,以屈辱淫蕩的姿勢癱軟在床。她的臉頰緊貼冰涼黏膩的床單,沾滿她與馬天龍的體液,紅色短髮被汗水精液打溼,凌亂貼在額角,顯出狼狽與病態妖媚。雙手無力撐著床單,試圖支起痠軟無力的嬌軀,卻徒勞無功。

  她油燜熟厚肥尻高高撅起,似為方便身後小惡魔更深入侵犯的挑逗姿態。因連日精液滋養與昨夜瘋狂蹂躪,這對雪白肥臀愈發豐腴,彈性驚人,此刻隨疲憊與快感餘韻的顫抖,上下起伏,散發令人血脈賁張的淫熟肉香。

  那片被馬天龍永不知倦的猙獰巨棒操得紅腫泥濘、微微撕裂的肥逼,竟還被他以變態方式塞入一個粉紅色透明避孕套,前端繫著精巧蝴蝶結。套內灌滿他昨夜最後一輪內射的濃稠滾燙精液,因束縛無法流出,隨她嬌軀晃動,在敏感穴道內壁來回擠壓摩擦,帶來若有若無的羞恥快感,即使昏睡中也讓她斷續呻吟。

  噗妞!噗妞!

  就在此時,折磨她一夜的小惡魔馬天龍,心滿意足地從她被征服的豐腴肉體上翻下。他打個哈欠,伸個懶腰,半躺在汙穢不堪的婚床上,用不屑與命令的語氣,冷冷道:“媽的!這就不行了?老騷貨!這身子比老子想的還不經操!嘖嘖,才哪到哪?看來以後得用老子的‘神仙精液’,多給你這賤穴補補!”

  啪!啪!啪!

  他大手肆無忌憚拍打她因恐懼顫抖的雪白肥臀,肥肉蕩起淫靡肉浪,戲謔揉捏,引得她嬌軀痙攣,肥逼滲出黏膩淫汁。清脆肉響在寂靜晨曦中刺耳無比。

  “齁哦哦~~~!天龍主人……大雞巴……太猛了……騷逼……還想要……啊啊~~!”方韻律半夢半醒,雌吼下流,肥碩爆乳壓在床單,淫熟奶孔淌出奶汁,油燜熟厚肥尻不自覺扭動,迎合他手掌的羞辱。

  咕嘰!咕嘰!

  馬天龍冷哼,手指再度插入她泥濘肥逼,撞得肥肉亂顫,啪啪啪的肉響混雜淫汁聲,臥室淫靡氣息更濃。床單散落撕裂的絲襪與沾滿體液的制服碎片。

  “齁……嗯……”方韻律口中洩出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夾雜痛苦與一絲她無法理解的病態興奮,豐腴肉體在汙穢床單上微微顫抖,散發淫熟肉香。

  “行了!別他媽跟死狗一樣趴著!快給老子起來!”馬天龍冷笑,聲音充滿不屑與命令,“把這被我們‘戰鬥’搞得一團糟的狗窩收拾乾淨!每個角落,每處痕跡,都得給老子擦得一塵不染!別留下任何破綻!聽沒聽見?!”

  啪!啪!

  他大手拍在她油燜熟厚肥尻上,肥肉蕩起淫靡肉浪,逼出她低吟:“齁啊啊~~~!主人……我……我這就收拾……”

  “還有!”馬天龍懶洋洋靠在被淫液浸透的婚床上,繼續下令,語氣如使喚女傭,“等會兒你那傻乎乎等著你‘康復’的便宜兒子,還有那個戴了無數綠帽還矇在鼓裡的廢物老公,差不多該回來了吧?哼!順便給老子做份熱氣騰騰的愛心早餐!老子‘耕耘’一夜,肚子餓得咕咕叫了!”

  “是……主人……”方韻律從短暫昏睡中被粗暴拍打驚醒,紅腫杏眼艱難睜開一條縫,眼神盡是疲憊與空洞,隱隱透著對這小惡魔的病態依賴與卑微順從。她咬緊牙關,纖纖玉手抓住床沿,費盡全力拖動痠軟如泥的嬌軀,搖搖晃晃爬下床。

  她未如馬天龍所想,衝進浴室清洗滿是汙穢的肉體,因她深知,這小惡魔最愛她狼狽下賤的模樣。她踉蹌走向衣櫃,取出平日做飯穿的純白色棉布圍裙,胡亂系在幾乎一絲不掛的胴體上,僅剩胸前那件被撕得破爛的紫色蕾絲文胸,象徵性掛在肥碩爆乳上,丁字褲早已不知去向。

  圍裙短到僅遮大腿根,難掩因精液滋養愈發豐腴的成熟肉體。D+罩杯雪白奶子大半暴露,紅腫碩大,似要撐爆文胸,隨她動作晃動顫抖,散發令人血脈賁張的淫靡誘惑。下身僅剩紫色複雜綁帶吊帶襪,勒緊豐腴雪白肥腿,內側嫩肉擠出紅痕,腳踩十二釐米亮黑色尖頭細高跟船鞋,搖曳生姿。

  她那被操得紅腫泥濘、微微滲血的肥逼,依舊塞著粉紅色透明避孕套,內灌馬天龍濃稠精液,隨走動晃盪,摩擦敏感穴壁,引得她低吟不斷。圍裙下襬若隱若現,閃露罪惡旖旎。

  更下流的是,她高跟鞋鞋尖與鞋跟縫隙,各塞一個紫色透明避孕套,同樣裝滿馬天龍精液。每邁步,套內精液擠壓腳掌,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水聲,仿若踩著滑膩泥漿,帶來羞恥快感,讓她嬌軀微顫,肥逼滲出淫汁。

  方韻律每邁出一步,高跟鞋內的兩隻“精液炸彈”便擠壓晃動,與腳掌和鞋底摩擦,發出細微的“咕嘰咕嘰”水聲,黏膩淫靡,彷彿她的肥熟雌逼正不受控制地湧出媚雌肉穴騷汁。她身著僅遮大腿根的白色棉布圍裙,搖搖晃晃走進廚房,為客廳沙發上大馬金刀坐著的馬天龍準備早餐。

  她煮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肉絲青菜面,盛在印有卡通圖案的青花瓷碗中,小心端到馬天龍面前的茶几上。

  “天龍……‘主人’……”方韻律喘著氣,額頭滲出多汁淫熟汗水,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柔聲道:“來……嚐嚐韻律親手為您做的愛心煮麵……這可是齊天最喜歡的。”

  “哦?那傻逼‘好兄弟’最喜歡的玩意兒?”馬天龍嘴角勾起戲謔的弧度,眼中閃過一絲獨佔欲:“那我得好好嚐嚐,看看我這‘新兒子’的口味,跟我這‘新爹’一不一樣!”

  他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沒碰筷子,用戲弄的眼神盯著方韻律:“韻律,我的騷老婆,昨晚老子耕耘一夜,現在連手指頭都不想動。這面,你用嘴餵我吃吧。”

  “什……什麼?用嘴喂?”方韻律俏臉漲紅,杏眼中閃過屈辱的淚光,聲音顫抖:“這……這太……太下流了吧?”

  “不願意?”馬天龍笑容轉冷,語氣帶著威脅:“看來昨晚操得不夠狠,讓你忘了不聽話的下場?嗯?”

  他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方韻律圍裙下襬,以及那因高跟鞋更顯挺翹的厚溢多汁的肥臀,彷彿隨時會撲上來將她就地正法。

  “‘主人’……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方韻律嚇得一哆嗦,近乎哀求:“我只是怕……這一身汗和髒東西……弄髒您的食物……要不我先去沖洗一下?很快就好……”

  “少廢話!”馬天龍粗暴打斷,語氣淫邪:“老子不嫌棄!趕緊喂!再磨蹭,老子就把你按地上,用這根沾滿你騷汁的大雞巴,把你嘴當飛機杯狠操一頓,讓你連早餐都吃不成!”

  “好……好……‘主人’……韻律遵命……”方韻律屈服了,強忍屈辱,端起麵碗,用筷子夾起一小口麵條、肉絲和青菜,放入自己嘴裡。

  她細細咀嚼,直到食物混著唾液變成溫熱柔軟的食糜。接著,她低頭,塗著玫瑰紅唇彩的媚淫小嘴微微顫抖,試探著湊近馬天龍那散發臭味的嘴。

  在馬天龍催促的目光下,她雙唇終於與他嚴絲合縫貼合。

  “滋溜……滋溜……”

  她生澀地用舌頭推送,將食糜一點點擠進馬天龍口中,動作充滿屈辱。馬天龍像享受貢品的帝王,津津有味地接受這下流的“嘴對嘴”餵食,喉間發出滿足的低哼。

  馬天龍的舌頭靈活如蛇,肆意舔舐方韻律柔嫩的騷媚舌肉,纏繞她因羞恥而顫抖的嬌嫩唇瓣,挑逗口腔內壁,彷彿不僅在品嚐食糜,更在貪婪地吮吸她那成熟女性的甘甜津液。他的吻深邃而纏綿,帶著侵略性的溫柔,像戀人般親密卻又充滿佔有慾。方韻律心頭一顫,即使是她丈夫,也從未如此深入地吻過她,如此貪婪地掠奪她的每一寸柔軟。

  “滋溜……滋溜……”

  一碗原本溫馨的雞蛋肉絲青菜面,在這下流淫靡的氛圍中,被方韻律一口一口喂進馬天龍口中。整個餵食過程漫長而煎熬,馬天龍的雙手從未停歇,像滑膩的泥鰍,從圍裙側縫探入,肆無忌憚地揉捏她那對因昨夜蹂躪而愈發敏感的肥碩爆乳。

  “啪嘰……啪嘰……”

  他指尖惡意刮擦她那硬如紅豆的騷媚奶頭,引得她嬌軀輕顫。時而,他粗暴地擠壓那柔軟如水的肥膩肉奶,揉搓成各種淫靡的形狀,毫不憐惜。方韻律被撩撥得渾身燥熱,呼吸急促,小腹深處那股剛剛平息的慾火再次燃起。

  她清晰地感覺到,那被操得紅腫不堪的肥熟雌逼,依舊塞著裝滿馬天龍精液的粉紅色避孕套,此刻又開始微微抽搐,滲出絲絲油滑熟騷淫水,帶著媚雌的香氣。

  “嗯……嗯……我的騷老婆……這面……還真他媽的不賴!”馬天龍含糊地讚歎,享受著她屈辱的餵食和掌心下肥乳的驚人彈性:“比老子平時吃的那些地溝油泡麵……爽太多了!好吃!真他媽好吃!”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更霸道的獨佔欲,語氣不容置疑:“騷貨!這面味道不錯,從今天起,你不準再給你那傻逼兒子齊天煮這種只有老子能吃的‘愛心面’!聽到了沒?以後他喊餓,就讓他滾出去啃麵包!你這雙手,這身子,從今往後只配伺候老子一人!明白沒?”

  方韻律聽到馬天龍那霸道獨佔的命令,夾雜著對齊天的輕蔑與侮辱,心中閃過一絲微弱的母性抗拒,卻瞬間被她那已被慾望奴役的意志碾碎。她只猶豫了剎那,便將這不合時宜的柔情拋諸腦後。她知道,唯一的使命就是無條件服從眼前這個掌控她一切的“主人”,即便這意味著背叛親情。

  她擠出一個卑微諂媚的笑,語氣溫柔順從:“是……韻律都聽您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以後,韻律只給您一人煮麵。”

  她頓了頓,眼珠在紅腫的杏眼中轉動,似乎在絞盡腦汁尋找討好馬天龍的藉口。突然,她眼中閃過病態的決絕,語氣在提到齊天時竟帶上一絲刻薄:“至於齊天那廢物,哼!他哪配享用‘主人’您的美味!從小被我慣壞,只會惹麻煩,一點不懂得體諒我!跟天龍老公比,他就是爛泥扶不上牆的金針菇臭蟲,天上地下的差距!”

  她邊說邊主動將那對被蕾絲文胸擠得愈發挺翹的肥碩爆乳,挑逗地蹭著馬天龍的手臂,柔軟的肥膩肉奶在掌心摩擦,表達她的無限忠誠。

  “嗯,這還差不多。”馬天龍滿意地點點頭,眼中卻閃過一絲算計的淫光:“對了,騷貨!老子那破出租屋又小又爛,還漏雨,老子住膩了!從今天起,你想辦法讓老子搬進你這舒服的大房子!老子可不想回那連廁所都沒有的鬼地方!聽明白沒?”

  “什麼?讓您……住這兒?”方韻律心頭一震,恐慌與一絲莫名的興奮交織。

  沒等她開口,馬天龍那隻揉捏她肥乳的手突然滑下,如毒蛇般鑽進圍裙下襬,精準覆蓋她那被媚雌肉穴騷汁浸透的肥熟雌逼。手指隔著裝滿精液的粉紅色避孕套和溼透的圍裙布料,在紅腫的嬌嫩穴肉上緩緩摳挖、揉捏,帶著挑逗與威脅的節奏。

  “咕嘰……咕嘰……”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聲從兩人緊密接觸的部位傳出,清脆而羞恥。方韻律小腹深處湧起劇烈的快感,雙腿不受控制地夾緊,嬌軀如觸電般痙攣。她清晰地感到,那本已乾涸的騷逼再次分泌出滾燙的油滑熟騷淫水,將避孕套撐得更加飽滿,欲裂欲出。

  “嗯……啊……‘主人’……別……別那兒……好癢……好舒服……啊啊啊~……”

  方韻律的浪叫帶著顫抖,肥熟雌逼在馬天龍的指奸下劇烈抽搐,很快被送上羞恥與歡愉交織的高潮,淫汁噴湧,圍裙下襬溼成一片。

  ……

  在又一次被馬天龍以各種下流無恥的手段操弄得死去活來、高潮迭起之後,方韻律的身體彷彿被徹底掏空,心滿意足卻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沉重。那一刻,她像是被小惡魔玩弄於股掌之上的獵物,終於迎來了片刻的喘息。

  馬天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懶洋洋地伸展身體,帶著一種混合著慵懶與命令的語氣,斜睨著她說道:“行了,騷貨!今天老子總算把你這條老母狗餵飽了!現在,老子得出去辦點‘正事’。你呢,就乖乖待在家裡,把這個狗窩給老子打掃得乾乾淨淨!順便好好想想,怎麼才能讓老子名正言順地搬到你這騷窩裡來,‘長相廝守’!要是等老子回來,你還沒想出個讓我滿意的法子,哼哼……那老子可就要親自出手,用點‘特殊手段’幫你開開竅了!”

  話音落下,他露出一抹邪惡而殘忍的笑容,眼中閃爍著掌控一切的得意。隨即,他穿上鞋子,大搖大擺地走出這間早已被他徹底玷汙、佔領的“淫窟”,留下方韻律獨自面對滿室的狼藉。

  馬天龍離開後,方韻律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身體每一寸都痠痛不堪,疲憊如潮水般席捲而來。然而,她心中卻沒有如她預期的那般湧現解脫或輕鬆的感覺。相反,一股更加強烈的空虛與失落,如同毒蛇般悄無聲息地啃噬著她的內心。

  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離不開那個小惡魔了。就像一個被毒癮控制的癮君子,只要稍微遠離那能帶來“慰藉”的毒品片刻,便會立刻陷入無盡的痛苦深淵。方韻律的靈魂彷彿被馬天龍的陰影牢牢鎖住,她既恨他的殘忍,又渴求他帶來的扭曲快感,這種矛盾讓她心如刀絞。

  她強撐著痠痛的身體,從地上爬起,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浴室。熱水沖刷著她沾滿汙穢液體的肌膚,她仔仔細細地清洗,彷彿想洗去身體上的痕跡,卻無法抹去心底的烙印。洗完後,她換上一套平日上班常穿的深灰色職業套裝,款式一如既往的保守,試圖用這身裝束掩蓋內心的混亂。

  然而,今天的鉛筆裙似乎比以往短了一兩釐米,剛好遮到大腿中部。那雙因穿著十二釐米黑色尖頭細高跟鞋而更顯修長誘惑的雪白大腿,在行走間若隱若現,裹著肉色透明絲襪,透出一絲令人遐想的旖旎春光。

  更令人心跳加速的是,若仔細觀察,她那雙亮黑色高跟鞋的鞋尖與鞋跟縫隙間,竟還殘留著些許尚未乾涸的乳白色黏稠液體,像是無聲地訴說著昨晚的荒唐與放縱。這些細節,彷彿在嘲笑她試圖恢復“正常”的徒勞,也讓她每邁出一步,都感受到一種羞恥與刺激交織的複雜情緒。

  方韻律站在鏡前,凝視自己的倒影。那張熟悉的臉龐依舊精緻,卻多了一抹揮之不去的疲憊與迷茫。她知道,無論她如何掩飾,無論她如何掙扎,馬天龍的陰影已經滲入她的血液,成為她無法擺脫的夢魘。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然在這種折磨中,找到了一種扭曲的歸屬感。

  那些黏稠的精液,自然是馬天龍昨晚故意留下的“傑作”。他將裝滿濃稠液體的紫色透明避孕套塞進方韻律的高跟鞋內,經過一夜的“滋養”和方才一番激烈運動的擠壓,那些“愛的證明”不可避免地滲漏出來,沾染在鞋內,散發著淡淡的腥臊氣味。此刻,隨著方韻律每邁出一步,腳掌與鞋底之間,那滑膩的液體便產生一種奇特的摩擦,伴隨著一陣陣細微卻清晰的“咕啾……咕啾……滋啦……滋啦……”的聲響。這聲音彷彿她踩在滑膩的泥漿中,又像是她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噴湧出淫靡的液體,充滿了令人面紅耳赤的下流與羞恥。

  這種異樣的刺激,從腳底直竄心頭,讓方韻律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每一陣聲響,每一次液體在鞋內流動的觸感,都像是在提醒她昨晚的荒唐與屈辱。她的內心既羞憤又無力,甚至隱隱夾雜著一絲禁忌的快感,彷彿隨時可能再次被情慾的漩渦吞噬。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兒子齊天略帶疲憊的抱怨聲:“媽!我回來了!我快餓死了!你能不能趕緊給我煮碗麵吃啊?就那種我最喜歡的雞蛋肉絲麵!我吃完還要趕去上學呢!”

  齊天顯然剛從網咖通宵歸來,飢腸轆轆,精疲力盡。往日里,聽到兒子這樣的撒嬌,方韻律總會放下一切,滿心慈愛地為他準備早餐。然而今天,他的請求在她耳中卻顯得格外刺耳,帶著一種“不懂事”的煩人意味。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與嫌棄,像是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操控了情緒。

  【這個只知道吃的廢物!一回來就張嘴要吃的,也不知道關心我這個辛辛苦苦拉扯他長大的媽,身體到底怎麼樣了!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她在心底惡狠狠地咒罵,臉上卻努力擠出一絲作為母親的“慈愛”笑容,儘管那表情僵硬得不自然,帶著幾分敷衍:“哦,是齊天回來了……”她的聲音透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未察覺的冷淡與疏離,“怎麼才玩了個通宵就餓成這樣?年輕人要注意節制,知道嗎?”

  “哎呀,媽!您就別嘮叨了!我快餓死了!趕緊給我煮麵吧!”齊天渾然不覺母親語氣中的異樣,依舊不耐煩地催促。

  “煮麵?”方韻律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毫不掩飾的厭煩,以及一絲因想起某個“約定”而生的心虛,“今天……媽媽身體不太舒服,特別累,渾身沒力氣,實在是煮不動了。要不你去樓下便利店隨便買個麵包或牛奶,先墊墊肚子吧。媽媽還要趕著去上班呢……”

  她一邊說,一邊不著痕跡地將穿著肉色絲襪和十二釐米黑色尖頭高跟鞋的雙腿微微後移,試圖掩蓋鞋內的秘密。然而,眼尖的齊天還是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他的目光落在母親腳上那雙與她平日樸素風格格格不入的性感高跟鞋上,尤其是鞋尖與鞋跟縫隙間,隱約可見的乳白色黏稠液體,散發著可疑的氣息。

  “咦?媽媽,您今天怎麼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啊?以前您不是最討厭這種又累腳又不方便的鞋子嗎?而且……鞋裡面好像還有點白色的東西,黏糊糊的,是什麼啊?”齊天好奇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困惑。

  方韻律聞言,心中猛地一震,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紅暈。她下意識想將雙腳藏到裙襬下,掩飾那令人羞恥的痕跡。【這個該死的小兔崽子!眼睛怎麼這麼尖!竟然連這種細節都注意到了!】

  她在心底暗罵,臉上卻強裝鎮定,用略顯生硬的語氣呵斥:“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管那麼多幹什麼!?趕緊去買你的麵包!再磨蹭就遲到了!”

  說完,她不再理會還想追問的齊天,抓起公文包,踩著那雙每邁一步都會因鞋內精液而發出“咕啾……滋啦……”怪響的高跟鞋,逃也似的衝出家門。她的身體因腳底那滑膩、憋悶的觸感而微微顫抖,每一步都伴隨著精液在鞋內被擠壓、流動,甚至從鞋幫邊緣溢位的羞恥快感。這種感覺既屈辱又刺激,讓她幾乎無法自持。

  【那個該死的小畜生……竟然連這種下流無恥的主意都想得出來,真是壞透了……】方韻律在心底咒罵馬天龍的變態,腦海卻不受控制地回味著腳底那因踩踏“主人”濃精而生的禁忌快感。她的步伐愈發急促,彷彿想逃離這一切,卻又深知自己早已被馬天龍的陰影牢牢縛住。

  客廳裡,只剩齊天一人,茫然地站在原地,凝望母親那在晨曦中顯得妖嬈卻陌生的背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合了高階香水與某種成熟女性情慾氣息的複雜味道,縈繞不去,讓他心神不寧,久久無法回神。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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