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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9
臉上閃過一絲意外和一絲被點名的小小得意，而劉爽則明顯緊張起來，手指絞在
了一起。
楚薇的笑容淡了些，語氣保持專業：「劉經理，美琪沒問題。不過思琪和劉
爽剛入職，經驗還不足，恐怕難以勝任這麼重要的專案對接。您看是不是換兩位
更有經驗的同事？」
「哎～楚主任，」劉傳福的聲音拖長了，帶著一種令人不適的黏膩感，「新
人更需要鍛鍊嘛！我看好她們的潛力！就這麼定了，專案緊急，人員就不要變動
了。」他的語氣聽起來依舊和藹，卻透著一股異常的堅決，根本不給商量餘地。
電話結束通話後，會議室裡一片沉默。
楚薇的眉頭緊緊鎖住：「不對勁。」她低聲說，目光掃過李美琪冰冷的臉，
又看了看兩個忐忑的新人，「劉傳福點名要你們三個，這安排不合常理。」
李美琪冷哼一聲，眼神銳利如刀，但沒有說話。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某種異常
的氣息。
「主任，那怎麼辦？總不能真讓爽妹兒和思琪就這麼過去吧？廣告部那邊
……」一個老員工擔憂地說。
「是啊，劉經理那人……」另一個同事欲言又止，顯然公司裡關於劉傳福的
一些風言風語大家都有所耳聞。
霍思琪原本的一點小得意被這凝重的氣氛衝散了，也開始感到不安。劉爽更
是小臉發白。
牛大力猛地站起來：「主任，我也去！我皮糙肉厚，還能幫美琪姐……呃，
李工扛扛裝置什麼的！」他臉上寫滿了擔心，尤其是看向劉爽的時候。
楚薇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氣：「不能硬頂。這樣，我再去和劉傳福談一次，
以專案需要為理由，爭取增加我們的人員配置，尤其是男性員工，並且明確我們
的工作邊界。」
然而，半小時後，楚薇從劉傳福辦公室回來，臉色並不好看。
「他態度非常堅決，」楚薇坐下，揉了揉眉心，「只同意這三人核心參與，
其他任何變動都拒絕，語氣……很奇怪，完全不像平時的討價還價。」她回想起
劉傳福那笑呵呵卻毫無商量餘地的樣子，心裡那股不安感更強了。
「那怎麼辦？」眾人關切地問。
楚薇目光堅定起來：「不能讓他為所欲為。他不同意加人，但我們技術部內
部如何支援，是我們的事。牛大力，」她看向一臉緊張的牛大力，「算你一個，
專案期間，你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合李工，同時負責照顧好思琪和劉爽，確保她們
任何時候都不落單。王哥，」她又對一位沉穩的男同事王建成說，「你也外圍支
持，隨時策應。我也會經常過去參與討論，確保專案溝通順暢。」
她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用技術支援的名義把額外的人安插進去。安排完
畢，楚薇將技術部的核心成員召集起來，宣佈了最終決定：「總部的專案下來了，
我們需要和廣告部合作。對方點名要求美琪、思琪和劉爽主要負責。」楚薇說完，
留意著每個人的反應。
李美琪眼神毫無波動，彷彿早就料到，只是嘴角似乎勾起一絲極冷的弧度。
霍思琪和劉爽則明顯緊張起來。牛大力立刻挺起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
的表情。
「不過，」楚薇話鋒一轉，語氣沉穩而令人安心，「專案難度不小，我們技
術部必須給予全力支援。所以，牛大力、王哥會作為我們的支援團隊一同參與。
我也會親自跟進這個專案。」
她目光掃過李美琪、霍思琪和劉爽，特別強調：「你們三個，尤其是思琪和
劉爽，有任何問題，或者感到任何不適，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或者告訴大力、
王哥。記住，你們是星宸科技技術部的人，我們是一個團隊。」
楚薇的話像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霍思琪和劉爽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牛大
力更是摩拳擦掌。
然而，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合作專案，似乎蒙上了一層說不
清道不明的陰影。而陰影的中心，正是那個笑容和藹的廣告部經理，劉傳福。
……
專案推進得出乎意料的順利。
最初的幾天，技術部這邊如臨大敵。楚薇頻繁出現在聯合會議室，牛大力像
個門神一樣緊跟著劉爽和霍思琪，王建成也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李美琪則一
如既往地冷峻，高效處理著技術難題，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然而，劉傳福除了在幾次會議中提出了一些略顯平庸、缺乏創意的想法外，
並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他大多數時候只是笑呵呵地聽著，偶爾點點頭。反倒是
他手下的廣告團隊，表現出了極高的專業素養和協作精神，溝通順暢，反饋及時，
讓技術層面的合作變得異常高效。
兩週後，專案第一階段的核心目標竟然提前達成，做出了一個相當漂亮的方
案。
「好像……是我們太敏感了？」牛大力撓著頭，私下裡對楚薇和王建成嘀咕，
「劉經理看著是有點油膩，但他手下的人是真靠譜啊。你看爽妹兒和思琪不都挺
好的？」
王建成也點點頭：「確實，這兩週除了加班累點，一切正常。可能我們之前
真是誤會劉經理了？」
楚薇緊蹙的眉頭卻沒有完全舒展。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劉傳福點名要人的舉
動絕對有問題，但眼前的順利又讓她無從反駁。她只能叮囑大家：「不要放鬆警
惕，專案還沒結束。」
週五下午，第一階段成果彙報圓滿結束。聯合會議室裡氣氛輕鬆了不少。劉
傳福拍了拍手，笑呵呵地站起來：「大家辛苦了！這兩週加班加點，成果顯著！
今晚我做東，咱們兩個部門一起聚個餐，慶祝一下！地方我都訂好了，六點，
公司樓下集合！」
年輕人總是愛熱鬧的，廣告部那邊立刻響起一陣歡呼。
霍思琪一臉期待，她很喜歡這種團隊活動，立刻響應：「太好了！謝謝劉經
理！」
李美琪收拾著東西，頭也沒抬，清冷地回了一句：「我晚上要去跑步，不去。」
楚薇也笑著婉拒：「劉經理客氣了，我得趕回去給我家那個小祖宗餵奶，下
次再聚。」
劉爽小聲說：「我……我男朋友約好了……」
牛大力和王建成見狀，自然也準備跟著楚薇和李美琪的意思走。
劉傳福臉上的笑容不變，目光掃過拒絕的幾人，最後落在他手腕上那隻古樸
的「平然手錶」上，手指似乎無意識地輕輕摩挲了一下表盤。
他依舊用那副和藹可親的語氣說道：「哎～這怎麼行？工作是大家的，慶祝
也不能缺席嘛！都是團隊的一員，要克服困難，集體活動最重要。偶爾一次，家
人、男朋友都會理解的。楚主任，餵奶晚一點沒關係吧？李工，騎車哪天不能騎
呢？大家都克服一下，就這麼定了。」
他的話語聽起來平常無比，就像是任何一個希望團隊融洽的領導都會說的、
略帶強硬的客套話。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李美琪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住了，她微微蹙眉，
臉上閃過一絲極細微的茫然，隨即點了點頭：「……好吧，偶爾中斷一天也沒關
系。」
楚薇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眼神出現片刻的恍惚，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
「嗯……你說得對，寶寶讓爸爸先喂點奶粉也行……」
劉爽「啊」了一下，下意識地拿出手機：「那我……跟我男朋友說一聲…
…」
霍思琪倒是沒變化，她本來就想去。
牛大力和王建成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有點奇怪，但馬上又覺得「領導說得
對，慶祝嘛，確實該集體參與」，那點疑慮瞬間煙消雲散。
一種詭異的、不容置疑的「合理性」籠罩了所有人，彷彿拒絕劉傳福這個
「合理」的提議，才是件不合時宜、需要被克服的困難。
「好！那就這麼定了！六點，樓下見！」劉傳福滿意地笑了，目光尤其在楚
薇李美琪霍思琪和劉爽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深處掠過一絲貪婪與得意。
聯合會議室裡的人們開始收拾東西，氣氛重新變得熱鬧起來，彷彿剛才那短
暫詭異的集體轉變從未發生過。
五點剛過，兩支隊伍便在星宸科技樓下匯合，浩浩蕩蕩地跟著劉傳福來到了
一家裝潢極為氣派的私人會所式餐廳。
厚重的實木大門推開，裡面別有洞天。璀璨的水晶吊燈映照著光可鑑人的大
理石地面，歐式復古的裝修極盡奢華。不僅有用餐區，旁邊還有寬敞的會客廳，
裡面擺著舒適的真皮沙發和茶几，更裡面甚至傳來隱約的音樂聲，似乎還連通著
KTV 包房。獨立的衛生間也裝修得如同五星級酒店。
「劉經理，您這手筆也太大了吧！」廣告部的一個員工立刻驚歎道。
「是啊是啊，這地方真不錯！跟著劉經理有肉吃啊！」其他人紛紛附和，各
種恭維之詞不絕於耳。
劉傳福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堆滿了受用的笑容，一副成功企業領導的
派頭，連連擺手：「小意思，小意思，大家辛苦這麼久，應該的，放鬆放鬆！」
眾人被引到豪華的會客廳稍作休息，等待菜品準備完畢。服務員殷勤地端上
茶水、點心和果盤。就在大家三三兩兩閒聊，氣氛逐漸熱絡起來時，一個意想不
到的身影出現了。
財務總監沈月如端著一個果盤，從裡面的走廊走了出來。她今天沒有穿刻板
的職業套裙，而是換了一身更顯身材的香檳色緞面連衣裙，那頭標誌性的波浪長
發精心打理過，披散在肩頭。她看到這麼多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一
絲不太自然的、略顯侷促的笑容。
「劉經理，您帶的團隊來了？」她聲音輕柔，走到劉傳福身邊，將果盤放在
他面前的茶几上，動作帶著一種異樣的溫順。
技術部的人都有些錯愕。財務總監怎麼會在這裡？還親自端盤子？而且，她
看劉傳福的眼神，似乎充滿了敬畏甚至諂媚，這完全不是他們印象中那位強勢高
冷的御姐總監了。
劉傳福很自然地享受著她的服務，甚至隨手在她腰臀上拍了一下，像是在拍
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語氣隨意：「月如也來了？正好，一起熱鬧熱鬧。」
沈月如身體微微一僵，臉上那絲不自然的笑容卻維持住了，沒有躲閃，更沒
有發作，反而低聲應道：「嗯，聽您安排。」
楚薇的眉頭瞬間皺緊了，她敏銳地感覺到極度不正常。李美琪冷冽的目光在
沈月如和劉傳福之間掃過，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警惕和厭惡。牛大力張大了嘴，一
臉難以置信。霍思琪和劉爽也面面相覷，覺得這場面說不出的古怪。
劉傳福志得意滿地靠在沙發主位上，享受著下屬的恭維和沈月如小心翼翼的
伺候，目光卻像巡視領地一樣，掃過技術部的每一個人，特別是在楚薇和李美琪
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這場慶祝宴，才剛剛開始。而這裡齊全的設施、私密的空間，正是為他精心
準備的舞臺。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會客廳輕鬆的氛圍中時，劉傳福的手指在腕間那枚古樸的
「平然手錶」的側面上，極其隱蔽地輕輕一撥。一種無形、無聲的波動悄然擴散
開來，籠罩了整個豪華的包廂。剎那間，包廂內所有人的眼神都出現了一瞬間極
其短暫的恍惚，隨即恢復正常，沒有人察覺任何異樣。
劉傳福臉上堆起油膩的笑容，用一種開玩笑般的語氣，對身旁正給他剝橘子
的沈月如說：「月如啊，你看大家這麼高興，你學個小母狗叫來助助興怎麼樣？
要像真的一樣哦。」
沈月如臉上只是閃過一絲極微弱的困惑，隨即立刻被平靜所取代。她甚至沒
有猶豫，臉上保持著那絲溫順甚至略帶討好的笑容，真的就四肢著地，趴在了柔
軟的地毯上，甚至還仰起頭，惟妙惟肖地「汪汪」叫了兩聲！
包廂裡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覺得荒謬，反而都笑了起來，覺得很
有趣。「沈總監學得真像！」「哈哈，劉經理真會玩！」甚至有人拿著零食逗她：
「來來，小母狗，接住！」
牛大力也跟著咧嘴傻笑，覺得這團建活動真別出心裁。霍思琪覺得有點怪，
但馬上心想「領導開玩笑嘛，沈總監真放得開」。劉爽臉紅紅地低下頭，覺得有
點羞恥，但潛意識告訴她「這是正常的社互動動」。楚薇眉頭蹙了一下，但一種
強大的認知扭曲力量讓她的大腦自行解釋道「劉傳福就是愛開玩笑，沈月如也是
配合氣氛」。李美琪冰冷的目光看著地上學狗叫的沈月如，眼神深處似乎有一絲
極細微的波動，像冰層下的暗流，但她的表情依舊冷峻，沒有任何表示，彷彿眼
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劉傳福看著曾經高高在上、讓他吃了癟的財務總監如今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
趴在自己腳下被眾人逗弄，一種扭曲的報復快感和掌控感湧遍全身，讓他幾乎要
興奮地戰慄。玩了片刻，見差不多了，劉傳福才心滿意足地擺擺手：「好了好了，
月如，起來吧，開宴了。」
沈月如溫順地「嗯」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裙子，神情自若地坐回
沙發，彷彿剛才只是表演了一個普通的小節目。其他人也自然而然地停止了鬨笑，
氣氛無縫轉換地過渡到等待開宴的狀態。
服務員開始有序地上菜，精美的菜餚擺滿了巨大的旋轉餐桌。
劉傳福笑呵呵地拍了拍自己左右兩邊的空位，目光投向今晚他最渴望的兩個
目標：「楚主任，李工，來來來，兩位功臣，坐我旁邊來。今天可得好好犒勞犒
勞你們。」
楚薇和李美琪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神態自然地走了過去，一左一右坐在了
劉傳福身邊。其他人都覺得這安排理所當然，領導犒勞核心骨幹嘛。
劉傳福肥胖的身體左右逢源。他先是給楚薇夾了一筷子菜，右手卻極其自然、
毫不避諱地放在了右邊李美琪的大腿上，甚至緩緩向上摩挲到了小腹。
李美琪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若是往常，這隻敢如此褻瀆的手恐怕
已經被擰斷。但此刻，她那張英氣逼人的臉上，依舊是一片冰冷的平靜，甚至還
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對那隻在自己敏感部位肆意遊走、甚至開始揉捏的鹹豬
手無動於衷，彷彿那只是落在身上的一片無關緊要的樹葉。
劉傳福感受著手下那充滿彈性和力量的觸感，看著這位曾經一招就讓自己狼
狽不堪、心生恐懼的冷豔女高手，此刻卻如同溫順的綿羊任他輕薄，一種前所未
有的、病態的征服感衝昏了他的頭腦。他的動作越發大膽放肆。
而餐桌上的其他人，包括近在咫尺的楚薇，都彷彿完全沒有看到這極其不堪
的一幕，依舊在互相敬酒、閒聊、品嚐美食。牛大力還在憨笑著給劉爽夾菜，王
建成在和廣告部的人討論專案細節。
在李美琪身上過了手癮，劉傳福志得意滿地站起身，肥胖的身體將昂貴的西
裝撐得緊繃。他端起一杯斟滿的白酒，臉上堆起那副慣有的、和藹又帶著不容置
疑權威的笑容，環視全場。「各位！靜一靜！」他的聲音洪亮，壓過了現場的竊
竊私語。所有人都抬起頭，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今天這個慶功宴，第一杯酒，
我必須先敬大家！」劉傳福舉起杯，語氣變得語重心長，「這段時間，為了總部
的專案，大家是真的辛苦了！加班加點，任勞任怨，尤其是技術部的兄弟們姐妹
們全力配合，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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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
楚薇的笑容淡了些，語氣保持專業：「劉經理，美琪沒問題。不過思琪和劉
爽剛入職，經驗還不足，恐怕難以勝任這麼重要的專案對接。您看是不是換兩位
更有經驗的同事？」
「哎～楚主任，」劉傳福的聲音拖長了，帶著一種令人不適的黏膩感，「新
人更需要鍛鍊嘛！我看好她們的潛力！就這麼定了，專案緊急，人員就不要變動
了。」他的語氣聽起來依舊和藹，卻透著一股異常的堅決，根本不給商量餘地。
電話結束通話後，會議室裡一片沉默。
楚薇的眉頭緊緊鎖住：「不對勁。」她低聲說，目光掃過李美琪冰冷的臉，
又看了看兩個忐忑的新人，「劉傳福點名要你們三個，這安排不合常理。」
李美琪冷哼一聲，眼神銳利如刀，但沒有說話。她似乎也察覺到了某種異常
的氣息。
「主任，那怎麼辦？總不能真讓爽妹兒和思琪就這麼過去吧？廣告部那邊
……」一個老員工擔憂地說。
「是啊，劉經理那人……」另一個同事欲言又止，顯然公司裡關於劉傳福的
一些風言風語大家都有所耳聞。
霍思琪原本的一點小得意被這凝重的氣氛衝散了，也開始感到不安。劉爽更
是小臉發白。
牛大力猛地站起來：「主任，我也去！我皮糙肉厚，還能幫美琪姐……呃，
李工扛扛裝置什麼的！」他臉上寫滿了擔心，尤其是看向劉爽的時候。
楚薇沉吟片刻，深吸一口氣：「不能硬頂。這樣，我再去和劉傳福談一次，
以專案需要為理由，爭取增加我們的人員配置，尤其是男性員工，並且明確我們
的工作邊界。」
然而，半小時後，楚薇從劉傳福辦公室回來，臉色並不好看。
「他態度非常堅決，」楚薇坐下，揉了揉眉心，「只同意這三人核心參與，
其他任何變動都拒絕，語氣……很奇怪，完全不像平時的討價還價。」她回想起
劉傳福那笑呵呵卻毫無商量餘地的樣子，心裡那股不安感更強了。
「那怎麼辦？」眾人關切地問。
楚薇目光堅定起來：「不能讓他為所欲為。他不同意加人，但我們技術部內
部如何支援，是我們的事。牛大力，」她看向一臉緊張的牛大力，「算你一個，
專案期間，你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合李工，同時負責照顧好思琪和劉爽，確保她們
任何時候都不落單。王哥，」她又對一位沉穩的男同事王建成說，「你也外圍支
持，隨時策應。我也會經常過去參與討論，確保專案溝通順暢。」
她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用技術支援的名義把額外的人安插進去。安排完
畢，楚薇將技術部的核心成員召集起來，宣佈了最終決定：「總部的專案下來了，
我們需要和廣告部合作。對方點名要求美琪、思琪和劉爽主要負責。」楚薇說完，
留意著每個人的反應。
李美琪眼神毫無波動，彷彿早就料到，只是嘴角似乎勾起一絲極冷的弧度。
霍思琪和劉爽則明顯緊張起來。牛大力立刻挺起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
的表情。
「不過，」楚薇話鋒一轉，語氣沉穩而令人安心，「專案難度不小，我們技
術部必須給予全力支援。所以，牛大力、王哥會作為我們的支援團隊一同參與。
我也會親自跟進這個專案。」
她目光掃過李美琪、霍思琪和劉爽，特別強調：「你們三個，尤其是思琪和
劉爽，有任何問題，或者感到任何不適，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或者告訴大力、
王哥。記住，你們是星宸科技技術部的人，我們是一個團隊。」
楚薇的話像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霍思琪和劉爽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牛大
力更是摩拳擦掌。
然而，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個突如其來的合作專案，似乎蒙上了一層說不
清道不明的陰影。而陰影的中心，正是那個笑容和藹的廣告部經理，劉傳福。
……
專案推進得出乎意料的順利。
最初的幾天，技術部這邊如臨大敵。楚薇頻繁出現在聯合會議室，牛大力像
個門神一樣緊跟著劉爽和霍思琪，王建成也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李美琪則一
如既往地冷峻，高效處理著技術難題，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然而，劉傳福除了在幾次會議中提出了一些略顯平庸、缺乏創意的想法外，
並沒有任何出格的舉動。他大多數時候只是笑呵呵地聽著，偶爾點點頭。反倒是
他手下的廣告團隊，表現出了極高的專業素養和協作精神，溝通順暢，反饋及時，
讓技術層面的合作變得異常高效。
兩週後，專案第一階段的核心目標竟然提前達成，做出了一個相當漂亮的方
案。
「好像……是我們太敏感了？」牛大力撓著頭，私下裡對楚薇和王建成嘀咕，
「劉經理看著是有點油膩，但他手下的人是真靠譜啊。你看爽妹兒和思琪不都挺
好的？」
王建成也點點頭：「確實，這兩週除了加班累點，一切正常。可能我們之前
真是誤會劉經理了？」
楚薇緊蹙的眉頭卻沒有完全舒展。她相信自己的直覺，劉傳福點名要人的舉
動絕對有問題，但眼前的順利又讓她無從反駁。她只能叮囑大家：「不要放鬆警
惕，專案還沒結束。」
週五下午，第一階段成果彙報圓滿結束。聯合會議室裡氣氛輕鬆了不少。劉
傳福拍了拍手，笑呵呵地站起來：「大家辛苦了！這兩週加班加點，成果顯著！
今晚我做東，咱們兩個部門一起聚個餐，慶祝一下！地方我都訂好了，六點，
公司樓下集合！」
年輕人總是愛熱鬧的，廣告部那邊立刻響起一陣歡呼。
霍思琪一臉期待，她很喜歡這種團隊活動，立刻響應：「太好了！謝謝劉經
理！」
李美琪收拾著東西，頭也沒抬，清冷地回了一句：「我晚上要去跑步，不去。」
楚薇也笑著婉拒：「劉經理客氣了，我得趕回去給我家那個小祖宗餵奶，下
次再聚。」
劉爽小聲說：「我……我男朋友約好了……」
牛大力和王建成見狀，自然也準備跟著楚薇和李美琪的意思走。
劉傳福臉上的笑容不變，目光掃過拒絕的幾人，最後落在他手腕上那隻古樸
的「平然手錶」上，手指似乎無意識地輕輕摩挲了一下表盤。
他依舊用那副和藹可親的語氣說道：「哎～這怎麼行？工作是大家的，慶祝
也不能缺席嘛！都是團隊的一員，要克服困難，集體活動最重要。偶爾一次，家
人、男朋友都會理解的。楚主任，餵奶晚一點沒關係吧？李工，騎車哪天不能騎
呢？大家都克服一下，就這麼定了。」
他的話語聽起來平常無比，就像是任何一個希望團隊融洽的領導都會說的、
略帶強硬的客套話。
然而，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李美琪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住了，她微微蹙眉，
臉上閃過一絲極細微的茫然，隨即點了點頭：「……好吧，偶爾中斷一天也沒關
系。」
楚薇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眼神出現片刻的恍惚，脫口而出的話變成了：
「嗯……你說得對，寶寶讓爸爸先喂點奶粉也行……」
劉爽「啊」了一下，下意識地拿出手機：「那我……跟我男朋友說一聲…
…」
霍思琪倒是沒變化，她本來就想去。
牛大力和王建成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有點奇怪，但馬上又覺得「領導說得
對，慶祝嘛，確實該集體參與」，那點疑慮瞬間煙消雲散。
一種詭異的、不容置疑的「合理性」籠罩了所有人，彷彿拒絕劉傳福這個
「合理」的提議，才是件不合時宜、需要被克服的困難。
「好！那就這麼定了！六點，樓下見！」劉傳福滿意地笑了，目光尤其在楚
薇李美琪霍思琪和劉爽身上停留了片刻，眼底深處掠過一絲貪婪與得意。
聯合會議室裡的人們開始收拾東西，氣氛重新變得熱鬧起來，彷彿剛才那短
暫詭異的集體轉變從未發生過。
五點剛過，兩支隊伍便在星宸科技樓下匯合，浩浩蕩蕩地跟著劉傳福來到了
一家裝潢極為氣派的私人會所式餐廳。
厚重的實木大門推開，裡面別有洞天。璀璨的水晶吊燈映照著光可鑑人的大
理石地面，歐式復古的裝修極盡奢華。不僅有用餐區，旁邊還有寬敞的會客廳，
裡面擺著舒適的真皮沙發和茶几，更裡面甚至傳來隱約的音樂聲，似乎還連通著
KTV 包房。獨立的衛生間也裝修得如同五星級酒店。
「劉經理，您這手筆也太大了吧！」廣告部的一個員工立刻驚歎道。
「是啊是啊，這地方真不錯！跟著劉經理有肉吃啊！」其他人紛紛附和，各
種恭維之詞不絕於耳。
劉傳福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堆滿了受用的笑容，一副成功企業領導的
派頭，連連擺手：「小意思，小意思，大家辛苦這麼久，應該的，放鬆放鬆！」
眾人被引到豪華的會客廳稍作休息，等待菜品準備完畢。服務員殷勤地端上
茶水、點心和果盤。就在大家三三兩兩閒聊，氣氛逐漸熱絡起來時，一個意想不
到的身影出現了。
財務總監沈月如端著一個果盤，從裡面的走廊走了出來。她今天沒有穿刻板
的職業套裙，而是換了一身更顯身材的香檳色緞面連衣裙，那頭標誌性的波浪長
發精心打理過，披散在肩頭。她看到這麼多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臉上露出一
絲不太自然的、略顯侷促的笑容。
「劉經理，您帶的團隊來了？」她聲音輕柔，走到劉傳福身邊，將果盤放在
他面前的茶几上，動作帶著一種異樣的溫順。
技術部的人都有些錯愕。財務總監怎麼會在這裡？還親自端盤子？而且，她
看劉傳福的眼神，似乎充滿了敬畏甚至諂媚，這完全不是他們印象中那位強勢高
冷的御姐總監了。
劉傳福很自然地享受著她的服務，甚至隨手在她腰臀上拍了一下，像是在拍
一件屬於自己的物品，語氣隨意：「月如也來了？正好，一起熱鬧熱鬧。」
沈月如身體微微一僵，臉上那絲不自然的笑容卻維持住了，沒有躲閃，更沒
有發作，反而低聲應道：「嗯，聽您安排。」
楚薇的眉頭瞬間皺緊了，她敏銳地感覺到極度不正常。李美琪冷冽的目光在
沈月如和劉傳福之間掃過，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警惕和厭惡。牛大力張大了嘴，一
臉難以置信。霍思琪和劉爽也面面相覷，覺得這場面說不出的古怪。
劉傳福志得意滿地靠在沙發主位上，享受著下屬的恭維和沈月如小心翼翼的
伺候，目光卻像巡視領地一樣，掃過技術部的每一個人，特別是在楚薇和李美琪
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這場慶祝宴，才剛剛開始。而這裡齊全的設施、私密的空間，正是為他精心
準備的舞臺。
當所有人都沉浸在會客廳輕鬆的氛圍中時，劉傳福的手指在腕間那枚古樸的
「平然手錶」的側面上，極其隱蔽地輕輕一撥。一種無形、無聲的波動悄然擴散
開來，籠罩了整個豪華的包廂。剎那間，包廂內所有人的眼神都出現了一瞬間極
其短暫的恍惚，隨即恢復正常，沒有人察覺任何異樣。
劉傳福臉上堆起油膩的笑容，用一種開玩笑般的語氣，對身旁正給他剝橘子
的沈月如說：「月如啊，你看大家這麼高興，你學個小母狗叫來助助興怎麼樣？
要像真的一樣哦。」
沈月如臉上只是閃過一絲極微弱的困惑，隨即立刻被平靜所取代。她甚至沒
有猶豫，臉上保持著那絲溫順甚至略帶討好的笑容，真的就四肢著地，趴在了柔
軟的地毯上，甚至還仰起頭，惟妙惟肖地「汪汪」叫了兩聲！
包廂裡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覺得荒謬，反而都笑了起來，覺得很
有趣。「沈總監學得真像！」「哈哈，劉經理真會玩！」甚至有人拿著零食逗她：
「來來，小母狗，接住！」
牛大力也跟著咧嘴傻笑，覺得這團建活動真別出心裁。霍思琪覺得有點怪，
但馬上心想「領導開玩笑嘛，沈總監真放得開」。劉爽臉紅紅地低下頭，覺得有
點羞恥，但潛意識告訴她「這是正常的社互動動」。楚薇眉頭蹙了一下，但一種
強大的認知扭曲力量讓她的大腦自行解釋道「劉傳福就是愛開玩笑，沈月如也是
配合氣氛」。李美琪冰冷的目光看著地上學狗叫的沈月如，眼神深處似乎有一絲
極細微的波動，像冰層下的暗流，但她的表情依舊冷峻，沒有任何表示，彷彿眼
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劉傳福看著曾經高高在上、讓他吃了癟的財務總監如今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
趴在自己腳下被眾人逗弄，一種扭曲的報復快感和掌控感湧遍全身，讓他幾乎要
興奮地戰慄。玩了片刻，見差不多了，劉傳福才心滿意足地擺擺手：「好了好了，
月如，起來吧，開宴了。」
沈月如溫順地「嗯」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裙子，神情自若地坐回
沙發，彷彿剛才只是表演了一個普通的小節目。其他人也自然而然地停止了鬨笑，
氣氛無縫轉換地過渡到等待開宴的狀態。
服務員開始有序地上菜，精美的菜餚擺滿了巨大的旋轉餐桌。
劉傳福笑呵呵地拍了拍自己左右兩邊的空位，目光投向今晚他最渴望的兩個
目標：「楚主任，李工，來來來，兩位功臣，坐我旁邊來。今天可得好好犒勞犒
勞你們。」
楚薇和李美琪聞言，沒有絲毫猶豫，神態自然地走了過去，一左一右坐在了
劉傳福身邊。其他人都覺得這安排理所當然，領導犒勞核心骨幹嘛。
劉傳福肥胖的身體左右逢源。他先是給楚薇夾了一筷子菜，右手卻極其自然、
毫不避諱地放在了右邊李美琪的大腿上，甚至緩緩向上摩挲到了小腹。
李美琪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若是往常，這隻敢如此褻瀆的手恐怕
已經被擰斷。但此刻，她那張英氣逼人的臉上，依舊是一片冰冷的平靜，甚至還
能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對那隻在自己敏感部位肆意遊走、甚至開始揉捏的鹹豬
手無動於衷，彷彿那只是落在身上的一片無關緊要的樹葉。
劉傳福感受著手下那充滿彈性和力量的觸感，看著這位曾經一招就讓自己狼
狽不堪、心生恐懼的冷豔女高手，此刻卻如同溫順的綿羊任他輕薄，一種前所未
有的、病態的征服感衝昏了他的頭腦。他的動作越發大膽放肆。
而餐桌上的其他人，包括近在咫尺的楚薇，都彷彿完全沒有看到這極其不堪
的一幕，依舊在互相敬酒、閒聊、品嚐美食。牛大力還在憨笑著給劉爽夾菜，王
建成在和廣告部的人討論專案細節。
在李美琪身上過了手癮，劉傳福志得意滿地站起身，肥胖的身體將昂貴的西
裝撐得緊繃。他端起一杯斟滿的白酒，臉上堆起那副慣有的、和藹又帶著不容置
疑權威的笑容，環視全場。「各位！靜一靜！」他的聲音洪亮，壓過了現場的竊
竊私語。所有人都抬起頭，目光聚焦在他身上，「今天這個慶功宴，第一杯酒，
我必須先敬大家！」劉傳福舉起杯，語氣變得語重心長，「這段時間，為了總部
的專案，大家是真的辛苦了！加班加點，任勞任怨，尤其是技術部的兄弟們姐妹
們全力配合，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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