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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19
床遮在後面，多少能保護一點隱私。
此時正值深冬，晚上房間的門窗幾乎都關的嚴嚴實實，昨晚的氣味還殘留在房間內。
江晚晴剛走進房間，鼻翼翕動了幾下，隨後一臉鐵青地皺著眉頭，回頭冷冷地看了風凌一眼，隨後一把拉開簾子。
“完了！”
風凌心裡一陣暗呼。
江采薇沒有江晚晴那樣的體質，她雖然身體素質也得到了一些提升，可她畢竟沒有江晚晴那樣的身體素質。昨晚累的夠嗆，現在還睡的正香，身子面朝著門口的方向側躺著，赤裸的香肩從被子裡面露了出來，玉藕般的胳膊壓在被子上。
可以很明顯地看出，江采薇上身是沒有穿內衣的。江晚晴看著妹妹這個樣子，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臉色也越來越深。
這一刻，江晚晴內心極為複雜，震驚、失望、失落，還有一股無名的怒火。
江晚晴甩開手中的簾子，快速走到床邊，抓住被子，一把將其掀開。
下一刻，江晚晴臉上的寒氣幾乎已經凝成了實質。
之間被子裡面的江采薇一絲不掛，甚至江晚晴還能看見妹妹胯間那茂密的恥毛，此時已經打結，上面沾染著已經乾涸的白色液體。身下的床單上，還有一片乾涸的水漬，再聯想到房間裡那股奇怪的味道，不用想，江晚晴也能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和江采薇發生了什麼。
由於房門此時開了半邊，寒冬清晨的冷空氣從外面湧了進來，江晚晴拉開被子時，扇起的那股冷風，讓睡夢中的江采薇不由地打了個顫。
江采薇仍舊沒睜開眼，她還以為是風凌的惡作劇，也就沒管，只想著奪回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可她拉著被子怎麼拽，也拽不動。
“小混蛋，你能不能別鬧了。”
江采薇嘟囔了一句，隨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隨著視線裡那張震怒的臉越來越清晰，江采薇瞬間就慶幸了，眼睛中瞬間閃過濃濃的惶恐和緊張。
她跳起來，一把躲過姐姐手裡的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靠在床頭，不敢直視江晚晴的目光。
她想解釋，可此時的狀況還用解釋麼？就算是傻子，都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忘掉自己堅守多年的東西，和風凌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自己的姐姐，被風凌的媽媽抓姦在床。
風凌見狀，連忙將門關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媽……”
風凌硬著頭皮叫了一聲。都是因為他，才會有現在這一幕，他不能不承擔起男人的責任，主動開啟這個僵局。
江晚晴死死地看著妹妹，聽到風凌的叫聲，頭都沒轉過去，只是厲聲罵了一句：“滾！”
風凌再次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站在媽媽身後，低著頭，沉聲說道：“媽，你先聽我說，我……”
啪！
風凌話還沒說完，江晚晴突然轉過身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風凌臉上。可能是覺得還不夠解氣，揚起手一巴掌又扇在風凌的另外半邊臉。
風凌沒有躲避，挺著身子，任由媽媽打。
啪！
又是一巴掌！
就在這時，將頭偏上裡面的江采薇卻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江晚晴，沉聲喝道：“江晚晴，你夠了。是我勾引小凌的，你要打，就來打我吧！鑰匙覺得還不解氣，抽屜裡有刀，你一刀捅死我吧！反正殺人這事，你最擅長了，不是嗎？”
江采薇仰著頭，倔強中帶著幾分嘲諷。
這話，更是將江晚晴氣的不輕，微顫著身子，轉過頭來，看著和她對峙的妹妹。此時的江晚晴，心中充滿了震驚。
這還是自己曾經那個妹妹嗎？做出這種有悖道德的亂倫之事，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她不是最看重到的規矩，最看重禮義廉恥嗎？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寡廉鮮恥了？
江采薇雖然一臉倔強地直視著江晚晴的眼睛，和她對峙。可江采薇的心裡還是有些虛的，江晚晴久居高位多年，身上那種氣場太強了。
可事已至此，江采薇深知自己躲避也不是辦法。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倒還不如破罐子破摔。更何況，她和這個姐姐從小就不對付，儘管只是表面上的不對付，可她這麼多年，心裡也對姐姐積攢了不少怨氣。
此時看著江晚晴一臉震怒的樣子，江采薇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破了姐姐的防，這讓她心裡忽然有一種暢快的感覺。
“江采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你到底是有多飢渴。”
江晚晴毫不留情面地罵著。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嚴肅古板的妹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竟然會把手伸向自己的兒子。
江采薇突然冷笑著自嘲道：“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江晚晴此時也因為心裡的怒火，變得有些失去理智，沒細想江采薇話裡的意思。
看到她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江晚晴頓時怒火攻心。大力地扯掉了包裹在江采薇身上的被子，看著蜷縮在裡面的胴體，江晚晴一把扯住江采薇的臉，用力拽著。
“我們江傢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一個賤貨，既然不要臉了，我就幫你丟掉它。”
看到小姨一臉痛苦的樣子，風凌知道自己不能在袖手旁觀了，走上前去抓著媽媽的手腕，用力掰可她抓在小姨臉上的手指。
在風凌的印象中，媽媽一直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哪怕泰山崩於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這麼多年在華陽的黑色地帶摸爬打滾，早已經煉就了一顆大心臟。
風凌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媽媽，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沒有理智。
江晚晴看到風凌竟然護著江采薇，心裡莫名地升起一股暴躁，眼角微微抖動之間，眼眶已經泛紅，眼神里充滿了失望。
別的女人就算了，可她是自己的親妹妹啊！她怎麼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奪走自己的兒子。
江晚晴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真題突然一動不動地佇立在床前，眼睛怔怔地看著風凌，逐漸失去了色彩。
看著媽媽的眼神，風凌無比心疼，於是一把抱住了媽媽。
“媽，你別這樣好不好！這事都怪我，小姨也是被逼無奈。上次去醫院拿裝置的時候，小姨被喪屍抓傷了，差點就變成喪屍。最後沒辦法了，我只能嘗試著給她注射我的血液，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可你也知道我血液裡面那種蛇毒有副作用，小姨那時身體快被內火燒乾了，我當時也沒能把持住，所以我們才發生了關係。昨晚也是我逼迫小姨發生關係的。”
聽到這話，江晚晴似乎恢復了一點理智，同時心裡也有點震驚。
在得知自己的妹妹差點變成喪屍，這麼長時間，自己竟然不知道。江晚晴心裡又升起一絲自責，無論她做了什麼事，那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啊！
可以江晚晴的性子，她怎麼會在這時露出關心的姿態。
一把推開風凌，揚起手，再次給了他兩個個耳光，想狠狠地罵風凌，可突然間又想上次針灸時，和兒子發生的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江晚晴終究是沒在妹妹面前罵風凌，反而用手指著江采薇，眼睛卻看著風凌，冷笑著說道：“呵呵！被逼迫的？你看看她的樣子，像是被逼迫的嗎？”
隨後，江晚晴轉過頭，冷冷地看著江采薇。
“江采薇，你告訴我，你怎麼和葉震交代。身為人妻卻不守婦德，竟然和自己的親外甥……通姦，你對得起葉震嗎？你要是不愛他了，那你就離婚，找哪個男人不行，非得找風凌，我們江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江采薇被江晚晴扯掉了身上的被子，此時正蜷縮著赤裸的身子靠在床頭，雙手緊緊抱著膝蓋，身上已經齊了一層雞皮疙瘩。冷的瑟瑟發抖，卻還是一臉倔強地看著江晚晴。
不知為什麼，江采薇此時心裡感覺很委屈。鼻子一酸，眼眶也開始泛紅。
風凌看得很是心疼，於是走上前去，拿起被子輕輕將她身體包裹住。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背，點頭示意讓她放心。
可江采薇卻沒理會風凌，看著江晚晴，冷笑道：“葉震都能喜歡男人，我憑什麼不能喜歡自己的外甥。是，風凌說的沒錯。第一次是個意外，第二次是他強迫我的，可昨晚是我自願的。只要他需要，我什麼都能給。”
要是面對別人，江采薇肯定不會說出這般不知廉恥的話，可面對江晚晴，她此時心裡卻湧起一股叛逆。
眼前這驚世駭俗的亂倫之事，江晚晴還沒消化完，又聽到了這個爆炸性的訊息。江晚晴直接愣住了。
“這就是你的藉口？”
“呵呵，你說藉口，那就是藉口吧！”
江采薇此時已經不在意她信不信了，伸出手抹了抹眼角，隨後揚起頭看著江晚晴，嘲諷著說道：“江晚晴，收起你自以為是的那套吧！你為什麼這麼生氣，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我和小凌發生了關係？”
“你別騙自己了，你就是想將小凌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你就是不願意看到她和別的女人親密。你以為你那是愛，算了吧！你只是本性使然的掌控欲。”
“這麼多年，你將小凌放在老家，你回去過幾次？小凌最需要母愛的時候，你在哪裡？現在想起來了？”
“是，我是沒皮沒臉，道德敗壞，和自己親外甥發生關係。可我捫心自問，相比較你，我更像小凌的媽媽。他想要的，我都能給，隨你怎麼看。”
江采薇一股腦地將自己心中的的怨氣全都吐露了出來，其中也摻雜著一些賭氣的話。說完之後，她忽然覺得自己渾身通暢，心裡也輕鬆了很多。
江采薇的一番話，也讓江晚晴愣住了。她想反駁，可她卻張不開嘴。因為江采薇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這麼多年，她回去看風凌的次數屈指可數。在風凌最需要關愛的時候，父親靠不住，她這個母親也不再身邊。從來都是自己的妹妹江采薇和小姑子風辛夷在照關愛風凌。
或許江采薇說的對，相比較於自己這個親生母親，江采薇更像是風凌的媽媽。
一向強勢的江晚晴，此時卻被自己妹妹懟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壓下心中的怒氣，轉頭問道：“葉震他真的喜歡男人？”
“愛信不信！”
江采薇冷冷地看了一眼江晚晴，隨後躺倒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你沒事的話，就走吧，我還要睡覺。”
看到妹妹這副態度，江晚晴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心裡氣急生笑，怎麼搞得好像是她錯了一樣。
就在這時，江采薇看著床尾的風凌，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招了招手說道：“小凌，過來。”
風凌不知道小姨要幹什麼，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江采薇竟然又爬了起來，抱著風凌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幫他整了整衣領，溫情脈脈地說道：“你先去晨練，我一會起來給你做早飯。”
江采薇這突然間的萬般柔情，讓風凌直接愣住了，他何曾見過小姨這般溫柔。風凌甚至懷疑小姨是不是被李青黛奪舍了。
在風凌的印象中，小姨雖然疼愛他，但她的愛是內斂的，是嚴肅的。可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風凌哪裡享受過這般待遇，一時之間，甚是受用，呆愣過後，一臉幸福地點了點頭。
江采薇嘴角輕揚，臉上勾起兩道淺淺的弧度，隨後不動聲色地瞥了江晚晴一眼，眼神中似乎還帶著某種挑釁。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兩張龍椅
江晚晴心裡的怒氣才消散了一些，可看到眼前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心裡變得無比煩躁。
“風凌，你給我過來。”
江晚晴沉聲說了一句，便轉身甩袖出門去了。
見江晚晴走了，江采薇臉上的笑容和柔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神複雜地看了風凌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便將自己全身都包裹進了被子裡面，就連腦袋也埋了進去。
風凌心裡嘆了口氣，心裡有些失落。剛才他也清楚，小姨只是在媽媽面前做樣子氣她，可那一刻小姨的樣子，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麼？
可惜，只不過是鏡花水月，鬧劇一場。
“算了，以後時間還長，總歸會有那一天的。”
風凌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在心裡安慰了下自己，隨後便關好房門，跟著江晚晴離去了。
江晚晴都也不會地走在前面，風凌跟在後面，看著媽媽那凌厲的步伐，感覺此時的她，身上似乎散發著煞氣一般，讓人不敢靠近。
風凌跟著江晚晴下了樓，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只能跟著走。
不消片刻，風凌便跟著江晚晴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廠房裡面。這裡本是原來的老監舍，四周是上下兩層的監房，中間是一片空曠的場地，有點像以前那些電影裡的監獄佈局。
後來靜水監獄建了新的監舍，這些老監舍也就被空當倉庫用。這段時間，營地裡面的人也將原來存放的那些雜物騰了出來，準備改造一下，當做糧庫用。
風凌不知道江晚晴將他帶到這裡來要幹嘛，兩人都進來後，江晚晴便關掉了大門。大門裡邊的牆邊正好擺著幾根棍子，一人高，粗細剛夠一手握住，應該是之前抬東西用的。
就在風凌疑惑之時，江晚晴走到那幾根棍子跟前，玉足勾著棍子用力一挑，一根棍子便“嗖”的一聲，朝著風凌飛來。
風凌剛接住棍子，便看見江晚晴拎起一根棍子就朝他襲來，速度比起上次兩人切磋時，明顯快了不少。
風凌倉促之下，只好舉起棍子阻擋。
江晚晴面無表情，眼裡散發著凌厲的光芒，身形敏捷。每一棍掄下來似乎都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好幾下，風凌都感覺到虎口被震的發麻，這股力量，似乎比那些力大無比的力量型喪屍還要強。
風凌心裡暗暗有些震驚，那有些不明白，江晚晴那纖細白嫩的胳膊，怎麼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猶記得上次和媽媽切磋時，她那時遠沒有現在這樣的力道。也不知道是她當時沒使全力，還是這段時間增長太快了。
而且，江晚晴這棍子使的章法十足，進攻力拉滿，同時每一次主動出擊時，都留有後招來保護自己。
這一看，就明顯是學過棍法的。
風凌心裡再次暗驚，他都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還學過棍法。
相比江晚晴那遊刃有餘的出招，風凌由於沒有學過棍法，只能防禦性地選擇防守。
風凌知道，江晚晴今天是真的生氣了，她是在用這種方式發洩。
見風凌之防不攻，江晚晴絲毫不客氣，直接欺身而上，密不透風的棍子殘影不斷在空氣中閃現，清脆的木棍撞擊聲，不斷在空曠的廠房內迴盪著，
嘭！
江晚晴手中的木棍再次批下，風凌舉棍橫擋。就在此時，兩人手裡的木棍終於不堪力道，同時應聲而斷。
風凌一個踉蹌，閃身後退，雙手拿著斷裂的木棍。江晚晴眼疾手快，飛身一腳，將那斷裂的空中的半根木棍踢向風凌。
風凌剛抬手擋掉飛來的木棍，就看到江晚晴扔掉手裡的半根棍子，握拳朝他面門襲來。
習武之人都是有血性的，儘管風凌知道這次媽媽時真的生氣了，可一直這麼被動的捱打，風凌心中也被打出了一些火氣，扔掉手中的棍子，一個閃身躲掉江晚晴的攻擊，隨後便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隨後一個反鎖。
江晚晴這時才發現，風凌上次和自己切磋時，並沒有使全力。此時，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就像被鋼鐵箍住了一般，用力掙扎了幾下，完全動彈不得。
江晚晴臉上有些不甘，揚起另一隻手，一個反掄，卻再次被風凌抓住，兩隻手反鎖在身後。
突然，江晚晴卻感覺自己的雙手好像被鬆開了，剛想抽身，可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風凌的雙臂緊緊抱住。
“媽，您發洩完了嗎？要不，您直接打我得了。”
將媽媽緊緊鎖死在自己懷裡，江晚晴的玉背緊緊貼在風凌懷裡。風凌那粗壯的胳膊，緊緊箍著江晚晴的小腹靠上的位置。江晚晴掙扎之間，胸前那對巨乳底部，時不時地蹭著風凌的胳膊。
從背後看著媽媽那白皙修長的天鵝頸，此時也因為劇烈運動佈滿了香汗，她的體香也隨著汗水的揮發，變得將更加濃郁。
嗅著媽媽身上的香味，風凌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媽，事已至此，您打了打了，罵也罵了，該發洩的都發洩了，您就饒我一次吧！”
風凌放低姿態，苦兮兮地哀求道。
“呼哧……呼哧……”
江晚晴剛才用力過猛，此時已經氣喘吁吁，胸部劇烈起伏著，臉頰上也泛起一絲潮紅。
突然間，風凌只感覺自己腳背上傳來一陣劇痛，條件發射般地鬆開江晚晴的身體。
看著風凌抱著一隻腳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模樣，江晚晴眼中的冷冽也消散了很多，不過她此時對風凌還是沒好臉色。
“風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腦子裡只有那點破事？柳成蔭母女倆我就不說什麼了，秦夭夭我也容忍了。可你竟然連你小姨也不放過，她可是你的親小姨啊，你怎麼下的去手的。”
江晚晴稍微緩了緩氣息，對著風凌大聲呵斥道。
“說話啊，聾了？”
“那你讓我怎麼辦嘛！都已經發生了。您覺得，就算我和小姨以後保持距離，還能恢復到以前那種單純的親情嗎？”
聽到風凌這般無賴的話，江晚晴被氣笑了。雙手環胸，冷笑著說道：“怎麼？你的意思，以後還要和她繼續保持這種關係？”
“要不然呢？如果我和小姨真的斷了這種關係，你讓我們以後怎麼面對彼此？”
事情被發現了，被戳開了，風凌反倒是沒什麼顧慮了，破罐子破摔，將自己內心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你真是不可救藥了！”
江晚晴揚起手，就想打去，可手還是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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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深冬，晚上房間的門窗幾乎都關的嚴嚴實實，昨晚的氣味還殘留在房間內。
江晚晴剛走進房間，鼻翼翕動了幾下，隨後一臉鐵青地皺著眉頭，回頭冷冷地看了風凌一眼，隨後一把拉開簾子。
“完了！”
風凌心裡一陣暗呼。
江采薇沒有江晚晴那樣的體質，她雖然身體素質也得到了一些提升，可她畢竟沒有江晚晴那樣的身體素質。昨晚累的夠嗆，現在還睡的正香，身子面朝著門口的方向側躺著，赤裸的香肩從被子裡面露了出來，玉藕般的胳膊壓在被子上。
可以很明顯地看出，江采薇上身是沒有穿內衣的。江晚晴看著妹妹這個樣子，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臉色也越來越深。
這一刻，江晚晴內心極為複雜，震驚、失望、失落，還有一股無名的怒火。
江晚晴甩開手中的簾子，快速走到床邊，抓住被子，一把將其掀開。
下一刻，江晚晴臉上的寒氣幾乎已經凝成了實質。
之間被子裡面的江采薇一絲不掛，甚至江晚晴還能看見妹妹胯間那茂密的恥毛，此時已經打結，上面沾染著已經乾涸的白色液體。身下的床單上，還有一片乾涸的水漬，再聯想到房間裡那股奇怪的味道，不用想，江晚晴也能知道自己這個寶貝兒子和江采薇發生了什麼。
由於房門此時開了半邊，寒冬清晨的冷空氣從外面湧了進來，江晚晴拉開被子時，扇起的那股冷風，讓睡夢中的江采薇不由地打了個顫。
江采薇仍舊沒睜開眼，她還以為是風凌的惡作劇，也就沒管，只想著奪回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可她拉著被子怎麼拽，也拽不動。
“小混蛋，你能不能別鬧了。”
江采薇嘟囔了一句，隨後慢慢睜開了眼睛。
隨著視線裡那張震怒的臉越來越清晰，江采薇瞬間就慶幸了，眼睛中瞬間閃過濃濃的惶恐和緊張。
她跳起來，一把躲過姐姐手裡的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靠在床頭，不敢直視江晚晴的目光。
她想解釋，可此時的狀況還用解釋麼？就算是傻子，都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忘掉自己堅守多年的東西，和風凌走上了這條不歸路。
萬萬沒想到，這麼快就被自己的姐姐，被風凌的媽媽抓姦在床。
風凌見狀，連忙將門關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媽……”
風凌硬著頭皮叫了一聲。都是因為他，才會有現在這一幕，他不能不承擔起男人的責任，主動開啟這個僵局。
江晚晴死死地看著妹妹，聽到風凌的叫聲，頭都沒轉過去，只是厲聲罵了一句：“滾！”
風凌再次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站在媽媽身後，低著頭，沉聲說道：“媽，你先聽我說，我……”
啪！
風凌話還沒說完，江晚晴突然轉過身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風凌臉上。可能是覺得還不夠解氣，揚起手一巴掌又扇在風凌的另外半邊臉。
風凌沒有躲避，挺著身子，任由媽媽打。
啪！
又是一巴掌！
就在這時，將頭偏上裡面的江采薇卻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江晚晴，沉聲喝道：“江晚晴，你夠了。是我勾引小凌的，你要打，就來打我吧！鑰匙覺得還不解氣，抽屜裡有刀，你一刀捅死我吧！反正殺人這事，你最擅長了，不是嗎？”
江采薇仰著頭，倔強中帶著幾分嘲諷。
這話，更是將江晚晴氣的不輕，微顫著身子，轉過頭來，看著和她對峙的妹妹。此時的江晚晴，心中充滿了震驚。
這還是自己曾經那個妹妹嗎？做出這種有悖道德的亂倫之事，竟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她不是最看重到的規矩，最看重禮義廉恥嗎？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寡廉鮮恥了？
江采薇雖然一臉倔強地直視著江晚晴的眼睛，和她對峙。可江采薇的心裡還是有些虛的，江晚晴久居高位多年，身上那種氣場太強了。
可事已至此，江采薇深知自己躲避也不是辦法。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倒還不如破罐子破摔。更何況，她和這個姐姐從小就不對付，儘管只是表面上的不對付，可她這麼多年，心裡也對姐姐積攢了不少怨氣。
此時看著江晚晴一臉震怒的樣子，江采薇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破了姐姐的防，這讓她心裡忽然有一種暢快的感覺。
“江采薇，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心，你到底是有多飢渴。”
江晚晴毫不留情面地罵著。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嚴肅古板的妹妹，竟然會做出這種事，竟然會把手伸向自己的兒子。
江采薇突然冷笑著自嘲道：“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
江晚晴此時也因為心裡的怒火，變得有些失去理智，沒細想江采薇話裡的意思。
看到她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江晚晴頓時怒火攻心。大力地扯掉了包裹在江采薇身上的被子，看著蜷縮在裡面的胴體，江晚晴一把扯住江采薇的臉，用力拽著。
“我們江傢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一個賤貨，既然不要臉了，我就幫你丟掉它。”
看到小姨一臉痛苦的樣子，風凌知道自己不能在袖手旁觀了，走上前去抓著媽媽的手腕，用力掰可她抓在小姨臉上的手指。
在風凌的印象中，媽媽一直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哪怕泰山崩於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這麼多年在華陽的黑色地帶摸爬打滾，早已經煉就了一顆大心臟。
風凌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媽媽，為什麼會變得這麼沒有理智。
江晚晴看到風凌竟然護著江采薇，心裡莫名地升起一股暴躁，眼角微微抖動之間，眼眶已經泛紅，眼神里充滿了失望。
別的女人就算了，可她是自己的親妹妹啊！她怎麼能以這樣的方式，來奪走自己的兒子。
江晚晴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真題突然一動不動地佇立在床前，眼睛怔怔地看著風凌，逐漸失去了色彩。
看著媽媽的眼神，風凌無比心疼，於是一把抱住了媽媽。
“媽，你別這樣好不好！這事都怪我，小姨也是被逼無奈。上次去醫院拿裝置的時候，小姨被喪屍抓傷了，差點就變成喪屍。最後沒辦法了，我只能嘗試著給她注射我的血液，這才撿回了一條命。
可你也知道我血液裡面那種蛇毒有副作用，小姨那時身體快被內火燒乾了，我當時也沒能把持住，所以我們才發生了關係。昨晚也是我逼迫小姨發生關係的。”
聽到這話，江晚晴似乎恢復了一點理智，同時心裡也有點震驚。
在得知自己的妹妹差點變成喪屍，這麼長時間，自己竟然不知道。江晚晴心裡又升起一絲自責，無論她做了什麼事，那畢竟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啊！
可以江晚晴的性子，她怎麼會在這時露出關心的姿態。
一把推開風凌，揚起手，再次給了他兩個個耳光，想狠狠地罵風凌，可突然間又想上次針灸時，和兒子發生的那些難以啟齒的事。
江晚晴終究是沒在妹妹面前罵風凌，反而用手指著江采薇，眼睛卻看著風凌，冷笑著說道：“呵呵！被逼迫的？你看看她的樣子，像是被逼迫的嗎？”
隨後，江晚晴轉過頭，冷冷地看著江采薇。
“江采薇，你告訴我，你怎麼和葉震交代。身為人妻卻不守婦德，竟然和自己的親外甥……通姦，你對得起葉震嗎？你要是不愛他了，那你就離婚，找哪個男人不行，非得找風凌，我們江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江采薇被江晚晴扯掉了身上的被子，此時正蜷縮著赤裸的身子靠在床頭，雙手緊緊抱著膝蓋，身上已經齊了一層雞皮疙瘩。冷的瑟瑟發抖，卻還是一臉倔強地看著江晚晴。
不知為什麼，江采薇此時心裡感覺很委屈。鼻子一酸，眼眶也開始泛紅。
風凌看得很是心疼，於是走上前去，拿起被子輕輕將她身體包裹住。然後拍了拍她的後背，點頭示意讓她放心。
可江采薇卻沒理會風凌，看著江晚晴，冷笑道：“葉震都能喜歡男人，我憑什麼不能喜歡自己的外甥。是，風凌說的沒錯。第一次是個意外，第二次是他強迫我的，可昨晚是我自願的。只要他需要，我什麼都能給。”
要是面對別人，江采薇肯定不會說出這般不知廉恥的話，可面對江晚晴，她此時心裡卻湧起一股叛逆。
眼前這驚世駭俗的亂倫之事，江晚晴還沒消化完，又聽到了這個爆炸性的訊息。江晚晴直接愣住了。
“這就是你的藉口？”
“呵呵，你說藉口，那就是藉口吧！”
江采薇此時已經不在意她信不信了，伸出手抹了抹眼角，隨後揚起頭看著江晚晴，嘲諷著說道：“江晚晴，收起你自以為是的那套吧！你為什麼這麼生氣，難道僅僅只是因為我和小凌發生了關係？”
“你別騙自己了，你就是想將小凌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裡，你就是不願意看到她和別的女人親密。你以為你那是愛，算了吧！你只是本性使然的掌控欲。”
“這麼多年，你將小凌放在老家，你回去過幾次？小凌最需要母愛的時候，你在哪裡？現在想起來了？”
“是，我是沒皮沒臉，道德敗壞，和自己親外甥發生關係。可我捫心自問，相比較你，我更像小凌的媽媽。他想要的，我都能給，隨你怎麼看。”
江采薇一股腦地將自己心中的的怨氣全都吐露了出來，其中也摻雜著一些賭氣的話。說完之後，她忽然覺得自己渾身通暢，心裡也輕鬆了很多。
江采薇的一番話，也讓江晚晴愣住了。她想反駁，可她卻張不開嘴。因為江采薇說的那些，都是事實。
這麼多年，她回去看風凌的次數屈指可數。在風凌最需要關愛的時候，父親靠不住，她這個母親也不再身邊。從來都是自己的妹妹江采薇和小姑子風辛夷在照關愛風凌。
或許江采薇說的對，相比較於自己這個親生母親，江采薇更像是風凌的媽媽。
一向強勢的江晚晴，此時卻被自己妹妹懟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壓下心中的怒氣，轉頭問道：“葉震他真的喜歡男人？”
“愛信不信！”
江采薇冷冷地看了一眼江晚晴，隨後躺倒了床上，用被子將自己包裹了起來。
“你沒事的話，就走吧，我還要睡覺。”
看到妹妹這副態度，江晚晴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心裡氣急生笑，怎麼搞得好像是她錯了一樣。
就在這時，江采薇看著床尾的風凌，臉上擠出一抹笑容，招了招手說道：“小凌，過來。”
風凌不知道小姨要幹什麼，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江采薇竟然又爬了起來，抱著風凌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幫他整了整衣領，溫情脈脈地說道：“你先去晨練，我一會起來給你做早飯。”
江采薇這突然間的萬般柔情，讓風凌直接愣住了，他何曾見過小姨這般溫柔。風凌甚至懷疑小姨是不是被李青黛奪舍了。
在風凌的印象中，小姨雖然疼愛他，但她的愛是內斂的，是嚴肅的。可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像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
風凌哪裡享受過這般待遇，一時之間，甚是受用，呆愣過後，一臉幸福地點了點頭。
江采薇嘴角輕揚，臉上勾起兩道淺淺的弧度，隨後不動聲色地瞥了江晚晴一眼，眼神中似乎還帶著某種挑釁。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兩張龍椅
江晚晴心裡的怒氣才消散了一些，可看到眼前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之火，心裡變得無比煩躁。
“風凌，你給我過來。”
江晚晴沉聲說了一句，便轉身甩袖出門去了。
見江晚晴走了，江采薇臉上的笑容和柔情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神複雜地看了風凌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便將自己全身都包裹進了被子裡面，就連腦袋也埋了進去。
風凌心裡嘆了口氣，心裡有些失落。剛才他也清楚，小姨只是在媽媽面前做樣子氣她，可那一刻小姨的樣子，不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麼？
可惜，只不過是鏡花水月，鬧劇一場。
“算了，以後時間還長，總歸會有那一天的。”
風凌臉上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在心裡安慰了下自己，隨後便關好房門，跟著江晚晴離去了。
江晚晴都也不會地走在前面，風凌跟在後面，看著媽媽那凌厲的步伐，感覺此時的她，身上似乎散發著煞氣一般，讓人不敢靠近。
風凌跟著江晚晴下了樓，也不知道她要去哪，只能跟著走。
不消片刻，風凌便跟著江晚晴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廠房裡面。這裡本是原來的老監舍，四周是上下兩層的監房，中間是一片空曠的場地，有點像以前那些電影裡的監獄佈局。
後來靜水監獄建了新的監舍，這些老監舍也就被空當倉庫用。這段時間，營地裡面的人也將原來存放的那些雜物騰了出來，準備改造一下，當做糧庫用。
風凌不知道江晚晴將他帶到這裡來要幹嘛，兩人都進來後，江晚晴便關掉了大門。大門裡邊的牆邊正好擺著幾根棍子，一人高，粗細剛夠一手握住，應該是之前抬東西用的。
就在風凌疑惑之時，江晚晴走到那幾根棍子跟前，玉足勾著棍子用力一挑，一根棍子便“嗖”的一聲，朝著風凌飛來。
風凌剛接住棍子，便看見江晚晴拎起一根棍子就朝他襲來，速度比起上次兩人切磋時，明顯快了不少。
風凌倉促之下，只好舉起棍子阻擋。
江晚晴面無表情，眼裡散發著凌厲的光芒，身形敏捷。每一棍掄下來似乎都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好幾下，風凌都感覺到虎口被震的發麻，這股力量，似乎比那些力大無比的力量型喪屍還要強。
風凌心裡暗暗有些震驚，那有些不明白，江晚晴那纖細白嫩的胳膊，怎麼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猶記得上次和媽媽切磋時，她那時遠沒有現在這樣的力道。也不知道是她當時沒使全力，還是這段時間增長太快了。
而且，江晚晴這棍子使的章法十足，進攻力拉滿，同時每一次主動出擊時，都留有後招來保護自己。
這一看，就明顯是學過棍法的。
風凌心裡再次暗驚，他都不知道，媽媽什麼時候還學過棍法。
相比江晚晴那遊刃有餘的出招，風凌由於沒有學過棍法，只能防禦性地選擇防守。
風凌知道，江晚晴今天是真的生氣了，她是在用這種方式發洩。
見風凌之防不攻，江晚晴絲毫不客氣，直接欺身而上，密不透風的棍子殘影不斷在空氣中閃現，清脆的木棍撞擊聲，不斷在空曠的廠房內迴盪著，
嘭！
江晚晴手中的木棍再次批下，風凌舉棍橫擋。就在此時，兩人手裡的木棍終於不堪力道，同時應聲而斷。
風凌一個踉蹌，閃身後退，雙手拿著斷裂的木棍。江晚晴眼疾手快，飛身一腳，將那斷裂的空中的半根木棍踢向風凌。
風凌剛抬手擋掉飛來的木棍，就看到江晚晴扔掉手裡的半根棍子，握拳朝他面門襲來。
習武之人都是有血性的，儘管風凌知道這次媽媽時真的生氣了，可一直這麼被動的捱打，風凌心中也被打出了一些火氣，扔掉手中的棍子，一個閃身躲掉江晚晴的攻擊，隨後便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隨後一個反鎖。
江晚晴這時才發現，風凌上次和自己切磋時，並沒有使全力。此時，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就像被鋼鐵箍住了一般，用力掙扎了幾下，完全動彈不得。
江晚晴臉上有些不甘，揚起另一隻手，一個反掄，卻再次被風凌抓住，兩隻手反鎖在身後。
突然，江晚晴卻感覺自己的雙手好像被鬆開了，剛想抽身，可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風凌的雙臂緊緊抱住。
“媽，您發洩完了嗎？要不，您直接打我得了。”
將媽媽緊緊鎖死在自己懷裡，江晚晴的玉背緊緊貼在風凌懷裡。風凌那粗壯的胳膊，緊緊箍著江晚晴的小腹靠上的位置。江晚晴掙扎之間，胸前那對巨乳底部，時不時地蹭著風凌的胳膊。
從背後看著媽媽那白皙修長的天鵝頸，此時也因為劇烈運動佈滿了香汗，她的體香也隨著汗水的揮發，變得將更加濃郁。
嗅著媽媽身上的香味，風凌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媽，事已至此，您打了打了，罵也罵了，該發洩的都發洩了，您就饒我一次吧！”
風凌放低姿態，苦兮兮地哀求道。
“呼哧……呼哧……”
江晚晴剛才用力過猛，此時已經氣喘吁吁，胸部劇烈起伏著，臉頰上也泛起一絲潮紅。
突然間，風凌只感覺自己腳背上傳來一陣劇痛，條件發射般地鬆開江晚晴的身體。
看著風凌抱著一隻腳坐在地上，一臉痛苦的模樣，江晚晴眼中的冷冽也消散了很多，不過她此時對風凌還是沒好臉色。
“風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腦子裡只有那點破事？柳成蔭母女倆我就不說什麼了，秦夭夭我也容忍了。可你竟然連你小姨也不放過，她可是你的親小姨啊，你怎麼下的去手的。”
江晚晴稍微緩了緩氣息，對著風凌大聲呵斥道。
“說話啊，聾了？”
“那你讓我怎麼辦嘛！都已經發生了。您覺得，就算我和小姨以後保持距離，還能恢復到以前那種單純的親情嗎？”
聽到風凌這般無賴的話，江晚晴被氣笑了。雙手環胸，冷笑著說道：“怎麼？你的意思，以後還要和她繼續保持這種關係？”
“要不然呢？如果我和小姨真的斷了這種關係，你讓我們以後怎麼面對彼此？”
事情被發現了，被戳開了，風凌反倒是沒什麼顧慮了，破罐子破摔，將自己內心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你真是不可救藥了！”
江晚晴揚起手，就想打去，可手還是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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