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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
第187章 與魏嫵裳深吻
高志偉的日記可以分為三段，三個不同的階段。
第一階段：他還是個老實憨厚的農村人，進城打拼，遇到第一個女人‘小薇’，全心付出卻被騙財騙情，老叔因無錢治病去世，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背叛。
第二階段：在城裡還清債務後再次戀愛，卻發現自己只是備胎，連番打擊讓他心態扭曲，日記開始充滿怨氣，性格逐漸陰鬱暴躁。
第三階段：遇到第三個女人‘晴嵐’，短短幾日便確立關係同居，不久懷孕，但孩子並非他的，只是被當作接盤俠。
真相揭穿後，他徹底崩潰，在神秘‘老頭’的蠱惑下走向極端，最終成為殘忍的連環殺手。
楚凡反覆觀看推敲，前兩段應該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在第三段。
很顯然高志偉在第三階段之前，就已經遇到那個老頭，或者說高志偉被老頭盯上了。
不然也不會高志偉在日記上寫‘老頭說的對，女人……’這種話，這說明高志偉早就跟這個老頭認識。
楚凡試著帶入老頭的視角思考：若想徹底蠱惑高志偉，就必須事事注意對方。
見到他有找到了女人，透過一些方法知道這個女人，並非如高志偉所看的那樣乾淨。
那麼肯定不會直接出門揭穿，不然反而會引起高志偉的抗拒，最巧妙的辦法，就是讓高志偉自己‘意外’發現。
瞬間楚凡眼神驟然一亮：那次高志偉原本要連夜送乘客回鄉，結果臨時被更改了時間，正因如此才撞破了晴嵐的真相。
這絕不可能是巧合，極可能正是‘老頭’製造的意外，而那個臨時改約的乘客，極有可能就是老頭本人。
想到這點，楚凡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抓起桌上的日記本，快步來到隊長辦公室。
魏嫵裳依舊埋首在一摞摞舊檔案裡，幾日來費心費力的追查讓她嬌媚的小臉明顯消瘦了幾分。
原本明亮勾人的眼眸此刻被濃重的黑眼圈襯得愈發柔弱，豔麗中透出一絲病態的脆弱感，那種憔悴裡帶著楚楚可憐的味道，更添幾分讓人心疼憐惜的衝動。
“隊長！”
聽見楚凡的聲音，魏嫵裳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疲憊，看著他說道：“有線索了？”
“嗯。”楚凡點了點頭。
魏嫵裳那雙媚眼倏地一亮：“說！”
楚凡便將自己從日記裡梳理出的疑點和推論一一說出，隨著他的敘述，魏嫵裳的眼神越來越亮。
相比其他需要等待搜查，甚至未必有結果的調查，這個線索無疑更直接，也更有把握，只要查出那通電話的來源，就能鎖定兇手的身份。
聽完後，魏嫵裳雙眼放光，緊緊望著楚凡。
自從這名兇手再次露面以來，所有關鍵線索幾乎都是眼前這個男人一點點挖出來的，她心裡不禁又為自己當初，與宋知遙鬥氣的舉動感到暗暗得意。
【哼！有眼不識金鑲玉，嘖嘖，這麼一條大魚居然被你放走，偏偏游到了我這邊來！】魏嫵裳心裡暗哼一聲。
雙眸驟然閃過一絲媚意，纖腰一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身子微微前傾，隔著辦公桌直接伸手攬住楚凡的脖頸，稍一用力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胸口那對被制服緊裹的飽滿高聳隨著動作被桌緣一擠，越發挺立圓滿，下一瞬，嬌豔欲滴的紅唇便狠狠覆了上去。
“唔……”隔著桌面，兩人頭部緊緊相交。
魏嫵裳雙眸半闔，唇瓣微張，溼潤的香舌迫不及待地撬開楚凡的牙關，直接找到他的舌頭糾纏廝磨。
楚凡下意識雙臂環住隊長纖細的腰肢，貪婪吮吸著她柔軟火熱的唇瓣。
舌尖與那香滑溼舌糾纏挑逗，手掌順勢揉上那渾圓飽滿的臀丘，盡情享受著與這位‘性愛導師’毫無保留的親密。
魏嫵裳雙頰泛起淡淡緋紅，呼吸急促，緊緊摟著楚凡的脖頸，任由舌頭被攪得酥軟。
津液在兩人口中不斷交換，水聲不斷從唇齒間溢位，嘖嘖作響，在寂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清脆。
楚凡一邊貪婪玩弄著隊長妖嬈的身子，一邊與她深吻，很快便硬挺起來。
當他手掌終於滑到那對高聳的乳峰上時，魏嫵裳卻突然鬆開了他，嬌軀輕輕一退，媚眼如絲地斜睨過去，嗔聲低笑道：“這麼不老實……”
楚凡訕訕一笑，心口卻怦怦直跳，來到這個世界和多個女人發生關係，他下意識的便伸手玩胸操穴。
“傻小子，不是每一次親親都要真刀真槍地來，有時候是調情，你懂麼？”
魏嫵裳白了他一眼，媚眼微彎，卻又忍不住低低掃向他胯下那明顯的鼓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柔聲道：
“瞧你這樣子，不會是跟我那次之後，就一直忍著沒找女人吧？這麼敏感……呵，以後若真忍不住了，去找別人也行，放心，我可不會跟你吃醋。”
聞言，楚凡心頭一蕩，腦海中不由的想象，隊長與師傅並肩躺在床榻上，嬌軀並排，雪臀高翹，任自己一前一後輪番插的淫靡畫面。
光是想象胯下那根堅硬的雞巴跳動了一下，彷彿要當場掙脫束縛。
楚凡胯下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近在咫尺的魏嫵裳，唇角微揚，眼波媚意流轉，輕聲笑道：
“嘖嘖，這麼興奮，不會真的是……看上那個女人了吧？我來猜猜是不是你那位師傅，沈姐？”
楚凡心頭猛地一跳，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嚇人，可還是強作鎮定，搖頭道：“隊長，你想什麼呢？”
“嘖嘖，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魏嫵裳眸子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楚凡被她盯得一陣心虛，只能訕訕打著哈哈：“隊長別開玩笑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接下來該怎麼辦？”
聞言，魏嫵裳輕輕一笑，神情迅速收斂，恢復了冷靜幹練，抬手拿起手機：“小趙，你馬上去聯絡運營商的綠色通道。”
“我需要調取高志偉在2000年9月份的通話詳單，重點鎖定由計程車電召平臺轉接的呼入電話，尤其是晚上九點過後。”
“是，隊長！”
第188章 再見柳妍茹
三十分鐘後，傳真機“嗶嗶”地吐出紙張，運營商回傳的通話詳單已經打印出來，紙面上密密麻麻的號碼，時間和基站記錄整齊排列。
魏嫵裳快步走過去，一邊抽出紙張一邊招呼楚凡：“來了，看看有沒有那通改約電話。”
兩人肩並肩坐下，對著打印出來的詳單逐行篩查。
“這些是白天的，都是正常叫車。”楚凡指著上半截，目光快速掃過。
“嗯……重點在晚上九點之後。”魏嫵裳沿著記錄往下尋找。
終於，在‘21：37’這一欄前，兩人幾乎同時停下。
呼入號碼：一串陌生的座機號，備註：經計程車公司電召平臺轉接。
“就是它。”楚凡眼神一凜，抬頭望向魏嫵裳。
魏嫵裳緩緩吐出一口氣，偏頭對一旁的趙海吩咐：“馬上打電話給運營商，把這個號碼的詳細地址查出來。”
“是！”趙海應了一聲，當場掏出手機撥通專線。
幾分鐘後，他結束通話電話，手裡拿著筆迅速在紙上寫下結果，抬頭彙報道：“隊長，號碼查出來了，歸屬地在雲州市云城區東州路三百六十五號。”
“不過運營商那邊說，這個號在2001年初就已經登出，檔案上顯示是舊式座機，登記人是個年級57歲的婦女！”
魏嫵裳眉頭輕蹙，目光落在那行資料上，低聲道：“不號碼不在淩水，還登出了，用的還是女名登記！”
楚凡眯了眯眼，說道：“很可能是兇手故意用假身份矇混，要確認的話，得去現場走一趟，看看周邊有沒有留下痕跡，或者有人記得點什麼。”
魏嫵裳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好，你親自去查，有任何訊息第一時間彙報，小趙，沈姐還在休養，你也跟著一起去。”
“是！”小趙立刻應聲。
楚凡也點了點頭，兩人起身離開辦公室。
趙海駕車一路駛向東州路三百六十五號，東州路在云城區裡，屬於是雲州市的老城區，街道狹窄逼仄，遠不如嵐山區的新城寬敞整潔。
但車水馬龍，人聲嘈雜，顯得凌亂擁擠，兩人一路穿行，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在一棟破舊的老樓前停下。
兩人走進樓道，牆面到處斑駁破舊，許多地方早已起皮，還貼滿了小廣告，但讓人意外的是，地面卻打掃得乾乾淨淨，幾乎看不見垃圾。
兩人順著運營商提供的資料，來到三樓的502室。
樓道里靜悄悄的，楚凡正要敲門，門卻“咔噠”一聲被人從裡面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打扮時尚的麗人，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豎紋襯衫，下襬收束在高腰黑色長褲裡，勾勒出纖細的腰肢與筆直修長的長腿。
腳下是一雙尖頭高跟鞋，配上那微卷的長髮，更顯嫵媚動人，胸前並不算豐盈，卻被襯衫撐出柔挺的弧度。
隨著呼吸輕微起伏，透出幾分若隱若現的誘惑，修長的脖頸與線條分明的鎖骨在燈光下顯得白皙光潤，整個人顯得幹練中帶著嫵媚。
她手裡還抱著一個資料夾，似乎剛被裡面的人推搡出來，踉蹌了一下才站穩。
楚凡看見這個麗人眼睛閃過一絲訝然，居然是上次岳母暈倒開車送醫院的柳妍茹。
柳妍茹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抬眼時先是驚訝，隨即眼底湧上一抹掩飾不住的欣喜。
輕啟紅唇，聲音裡帶著幾分意外與喜悅：“楚警官？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們認識？”趙海有些意外，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嗯！這位是婦聯的同志！”楚凡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柳妍茹說道：“我們是來找這家住戶問點情況的。”
說完，他朝屋裡走了兩步，對坐在屋內的白髮老婦人亮出證件，聲音放緩：“老人家您好，我們是警察，想向您瞭解一些情況。”
然而屋裡的老婦人就像沒聽見一樣，呆呆地望著前方，目光渾濁空洞。
楚凡微微皺眉，又提高聲音重複了一遍，可依舊沒有反應，楚凡微微皺眉，不得再次重複了一遍，但老人還是沒有反應。
這時，一旁的柳妍茹輕輕嘆了口氣，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楚警官，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她已經得了老年痴呆，根本認不清人，也聽不明白話。”
“老年痴呆？”楚凡微微一愣，眉頭輕蹙，隨即看向柳妍茹白皙的臉龐：“柳女士，你知道她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今年年後吧。”柳妍茹略微思索片刻，才輕聲答道，隨即低頭看了一眼那位呆坐的老婦人：
“我這次來，其實是想要帶她去市裡的福利養老院，那邊有免費的床位和專業的護工照看，比她一個人待在這破舊的家屬樓要好得多。”
“她沒有子女嗎？”楚凡問。
“沒有。”柳妍茹搖了搖頭，聲音低緩：“聽說早些年還有個老伴，但幾年前就過世了，她一個人留下來。”
“從那之後整個人也越來越沉默，到今年年初病情徹底顯出來，幾乎認不清人了。”
楚凡點點頭，視線落在老婦人身上，又轉回柳妍茹身上，“柳女士，你知道的情況，能不能都告訴我？”
“可以呀！”柳妍茹痛快地點了點頭。
隨即眉梢微微一挑，眼神在楚凡臉上輕輕一轉，紅唇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不過……這裡可不方便說話，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吧。”
楚凡略一思索，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趙海：“趙哥，你先留在這裡，試著再問問老人，看能不能聽出點有用的資訊，我跟柳女士單獨聊聊。”
“好！”趙海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屋內。
“走吧，楚警官，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廳，我們可以在那裡聊。”柳妍茹抿唇一笑，說著就轉過身去。
楚凡看著她高挑的背影，心裡微微一動，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第189章 在這裡
“楚警官，沈姐的身體好了點麼？”
“已經好一些了，還在靜養。”
“那就好，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別客氣，沈姐畢竟是我們婦聯的主席。”
“會的。”
＊＊＊ ＊＊＊ ＊＊＊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並肩走下老小區的樓梯，這裡沒有電梯，只能從六樓往下走，樓道窄而昏暗，牆壁斑駁。
柳妍茹踩著高跟鞋，步伐輕盈，腰肢微微搖曳，鞋跟敲擊在水泥臺階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空蕩的樓道里格外響亮。
楚凡側過頭應了幾句，目光無意間從她微敞的領口裡瞥見一抹白嫩的乳肉，隨著下樓的動作輕輕晃動，轉瞬便移開了視線。
餘光一直注意楚凡的柳妍茹發現這一幕，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一翹。
懷裡的資料夾刻意往胸前一抱，把乳肉緊緊擠壓在一起，一動之間顫顫巍巍，好似白嫩的果凍在輕輕抖動。
“對了，聽說昨天那個兇手出現了，抓到了他了嗎？”
聞言，楚凡腳步微微一頓，目光略帶嚴肅地盯向她。
柳妍茹輕輕撩起耳側的秀髮，露出晶瑩的耳廓，嬌聲一笑：“楚警官，不用這麼嚴肅吧？我又不是那個兇手，昨天的事網上都有，你還不知道嗎？”
說著，她從懷裡抽出手機，點開新聞，湊到楚凡身前遞過來。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女人獨有的體香撲入鼻尖，楚凡呼吸不免急促了幾分，但面上仍舊不動聲色，低頭看著螢幕，果然，昨天晚上的案子已經成了頭條。
他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柳女士，職業習慣。”
“沒關係啦，我愛人也是警察，不過他是民警，不是刑警，我懂的。”柳妍茹嬌媚一笑，收回手機，隨手按在胸前。
楚凡的目光無意間一瞥，正好落在她胸口那抹白嫩的乳肉上，隨著動作輕輕顫動。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憑經驗立刻看出來，這乳肉比剛才露得更多，而她抱胸的姿勢明顯是刻意為之。
從岳母口中，楚凡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心思頗重，一直想要巴結岳母，如今她對自己這般殷勤，難道是想借著自己，搭上岳母這條線？
頓時楚凡暗暗警惕。
柳妍茹注意到楚凡只是看了一眼便轉開，心裡暗暗嘀咕：【真是個自律的男人！】
又看見他皺起的眉頭，心底微微一慌：【好像太過了！】
兩人之間的談話就這樣生生斷了下來，樓道里只有高跟鞋敲擊臺階的清脆聲。
若是換作旁人，遇上這樣一個身段妖嬈，打扮時尚的少婦同行，定會想方設法找些話題活絡氣氛，絕不會讓場面冷下來。
可楚凡沒有這個念頭，一則這個女人心思太重了，他可不想成誰的踏腳石，其二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與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還有沒有發生關係的，例如賀小妖，林瓷，兩人自己都跟她們母親有了曖昧關係。
若是日後萬一關係暴露，他到現在都不知該如何收場，哪還顧得上搭理旁的女人？
更別提這個女人偏偏還是有夫之婦，麻煩得很，所以，這樣的沉默反倒是楚凡最樂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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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偉的日記可以分為三段，三個不同的階段。
第一階段：他還是個老實憨厚的農村人，進城打拼，遇到第一個女人‘小薇’，全心付出卻被騙財騙情，老叔因無錢治病去世，這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背叛。
第二階段：在城裡還清債務後再次戀愛，卻發現自己只是備胎，連番打擊讓他心態扭曲，日記開始充滿怨氣，性格逐漸陰鬱暴躁。
第三階段：遇到第三個女人‘晴嵐’，短短幾日便確立關係同居，不久懷孕，但孩子並非他的，只是被當作接盤俠。
真相揭穿後，他徹底崩潰，在神秘‘老頭’的蠱惑下走向極端，最終成為殘忍的連環殺手。
楚凡反覆觀看推敲，前兩段應該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在第三段。
很顯然高志偉在第三階段之前，就已經遇到那個老頭，或者說高志偉被老頭盯上了。
不然也不會高志偉在日記上寫‘老頭說的對，女人……’這種話，這說明高志偉早就跟這個老頭認識。
楚凡試著帶入老頭的視角思考：若想徹底蠱惑高志偉，就必須事事注意對方。
見到他有找到了女人，透過一些方法知道這個女人，並非如高志偉所看的那樣乾淨。
那麼肯定不會直接出門揭穿，不然反而會引起高志偉的抗拒，最巧妙的辦法，就是讓高志偉自己‘意外’發現。
瞬間楚凡眼神驟然一亮：那次高志偉原本要連夜送乘客回鄉，結果臨時被更改了時間，正因如此才撞破了晴嵐的真相。
這絕不可能是巧合，極可能正是‘老頭’製造的意外，而那個臨時改約的乘客，極有可能就是老頭本人。
想到這點，楚凡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抓起桌上的日記本，快步來到隊長辦公室。
魏嫵裳依舊埋首在一摞摞舊檔案裡，幾日來費心費力的追查讓她嬌媚的小臉明顯消瘦了幾分。
原本明亮勾人的眼眸此刻被濃重的黑眼圈襯得愈發柔弱，豔麗中透出一絲病態的脆弱感，那種憔悴裡帶著楚楚可憐的味道，更添幾分讓人心疼憐惜的衝動。
“隊長！”
聽見楚凡的聲音，魏嫵裳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疲憊，看著他說道：“有線索了？”
“嗯。”楚凡點了點頭。
魏嫵裳那雙媚眼倏地一亮：“說！”
楚凡便將自己從日記裡梳理出的疑點和推論一一說出，隨著他的敘述，魏嫵裳的眼神越來越亮。
相比其他需要等待搜查，甚至未必有結果的調查，這個線索無疑更直接，也更有把握，只要查出那通電話的來源，就能鎖定兇手的身份。
聽完後，魏嫵裳雙眼放光，緊緊望著楚凡。
自從這名兇手再次露面以來，所有關鍵線索幾乎都是眼前這個男人一點點挖出來的，她心裡不禁又為自己當初，與宋知遙鬥氣的舉動感到暗暗得意。
【哼！有眼不識金鑲玉，嘖嘖，這麼一條大魚居然被你放走，偏偏游到了我這邊來！】魏嫵裳心裡暗哼一聲。
雙眸驟然閃過一絲媚意，纖腰一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身子微微前傾，隔著辦公桌直接伸手攬住楚凡的脖頸，稍一用力將他拉到自己面前。
胸口那對被制服緊裹的飽滿高聳隨著動作被桌緣一擠，越發挺立圓滿，下一瞬，嬌豔欲滴的紅唇便狠狠覆了上去。
“唔……”隔著桌面，兩人頭部緊緊相交。
魏嫵裳雙眸半闔，唇瓣微張，溼潤的香舌迫不及待地撬開楚凡的牙關，直接找到他的舌頭糾纏廝磨。
楚凡下意識雙臂環住隊長纖細的腰肢，貪婪吮吸著她柔軟火熱的唇瓣。
舌尖與那香滑溼舌糾纏挑逗，手掌順勢揉上那渾圓飽滿的臀丘，盡情享受著與這位‘性愛導師’毫無保留的親密。
魏嫵裳雙頰泛起淡淡緋紅，呼吸急促，緊緊摟著楚凡的脖頸，任由舌頭被攪得酥軟。
津液在兩人口中不斷交換，水聲不斷從唇齒間溢位，嘖嘖作響，在寂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清脆。
楚凡一邊貪婪玩弄著隊長妖嬈的身子，一邊與她深吻，很快便硬挺起來。
當他手掌終於滑到那對高聳的乳峰上時，魏嫵裳卻突然鬆開了他，嬌軀輕輕一退，媚眼如絲地斜睨過去，嗔聲低笑道：“這麼不老實……”
楚凡訕訕一笑，心口卻怦怦直跳，來到這個世界和多個女人發生關係，他下意識的便伸手玩胸操穴。
“傻小子，不是每一次親親都要真刀真槍地來，有時候是調情，你懂麼？”
魏嫵裳白了他一眼，媚眼微彎，卻又忍不住低低掃向他胯下那明顯的鼓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柔聲道：
“瞧你這樣子，不會是跟我那次之後，就一直忍著沒找女人吧？這麼敏感……呵，以後若真忍不住了，去找別人也行，放心，我可不會跟你吃醋。”
聞言，楚凡心頭一蕩，腦海中不由的想象，隊長與師傅並肩躺在床榻上，嬌軀並排，雪臀高翹，任自己一前一後輪番插的淫靡畫面。
光是想象胯下那根堅硬的雞巴跳動了一下，彷彿要當場掙脫束縛。
楚凡胯下的動靜，自然瞞不過近在咫尺的魏嫵裳，唇角微揚，眼波媚意流轉，輕聲笑道：
“嘖嘖，這麼興奮，不會真的是……看上那個女人了吧？我來猜猜是不是你那位師傅，沈姐？”
楚凡心頭猛地一跳，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嚇人，可還是強作鎮定，搖頭道：“隊長，你想什麼呢？”
“嘖嘖，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魏嫵裳眸子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楚凡被她盯得一陣心虛，只能訕訕打著哈哈：“隊長別開玩笑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接下來該怎麼辦？”
聞言，魏嫵裳輕輕一笑，神情迅速收斂，恢復了冷靜幹練，抬手拿起手機：“小趙，你馬上去聯絡運營商的綠色通道。”
“我需要調取高志偉在2000年9月份的通話詳單，重點鎖定由計程車電召平臺轉接的呼入電話，尤其是晚上九點過後。”
“是，隊長！”
第188章 再見柳妍茹
三十分鐘後，傳真機“嗶嗶”地吐出紙張，運營商回傳的通話詳單已經打印出來，紙面上密密麻麻的號碼，時間和基站記錄整齊排列。
魏嫵裳快步走過去，一邊抽出紙張一邊招呼楚凡：“來了，看看有沒有那通改約電話。”
兩人肩並肩坐下，對著打印出來的詳單逐行篩查。
“這些是白天的，都是正常叫車。”楚凡指著上半截，目光快速掃過。
“嗯……重點在晚上九點之後。”魏嫵裳沿著記錄往下尋找。
終於，在‘21：37’這一欄前，兩人幾乎同時停下。
呼入號碼：一串陌生的座機號，備註：經計程車公司電召平臺轉接。
“就是它。”楚凡眼神一凜，抬頭望向魏嫵裳。
魏嫵裳緩緩吐出一口氣，偏頭對一旁的趙海吩咐：“馬上打電話給運營商，把這個號碼的詳細地址查出來。”
“是！”趙海應了一聲，當場掏出手機撥通專線。
幾分鐘後，他結束通話電話，手裡拿著筆迅速在紙上寫下結果，抬頭彙報道：“隊長，號碼查出來了，歸屬地在雲州市云城區東州路三百六十五號。”
“不過運營商那邊說，這個號在2001年初就已經登出，檔案上顯示是舊式座機，登記人是個年級57歲的婦女！”
魏嫵裳眉頭輕蹙，目光落在那行資料上，低聲道：“不號碼不在淩水，還登出了，用的還是女名登記！”
楚凡眯了眯眼，說道：“很可能是兇手故意用假身份矇混，要確認的話，得去現場走一趟，看看周邊有沒有留下痕跡，或者有人記得點什麼。”
魏嫵裳看了他一眼，點點頭道：“好，你親自去查，有任何訊息第一時間彙報，小趙，沈姐還在休養，你也跟著一起去。”
“是！”小趙立刻應聲。
楚凡也點了點頭，兩人起身離開辦公室。
趙海駕車一路駛向東州路三百六十五號，東州路在云城區裡，屬於是雲州市的老城區，街道狹窄逼仄，遠不如嵐山區的新城寬敞整潔。
但車水馬龍，人聲嘈雜，顯得凌亂擁擠，兩人一路穿行，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在一棟破舊的老樓前停下。
兩人走進樓道，牆面到處斑駁破舊，許多地方早已起皮，還貼滿了小廣告，但讓人意外的是，地面卻打掃得乾乾淨淨，幾乎看不見垃圾。
兩人順著運營商提供的資料，來到三樓的502室。
樓道里靜悄悄的，楚凡正要敲門，門卻“咔噠”一聲被人從裡面推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打扮時尚的麗人，她穿著一件淺藍色的豎紋襯衫，下襬收束在高腰黑色長褲裡，勾勒出纖細的腰肢與筆直修長的長腿。
腳下是一雙尖頭高跟鞋，配上那微卷的長髮，更顯嫵媚動人，胸前並不算豐盈，卻被襯衫撐出柔挺的弧度。
隨著呼吸輕微起伏，透出幾分若隱若現的誘惑，修長的脖頸與線條分明的鎖骨在燈光下顯得白皙光潤，整個人顯得幹練中帶著嫵媚。
她手裡還抱著一個資料夾，似乎剛被裡面的人推搡出來，踉蹌了一下才站穩。
楚凡看見這個麗人眼睛閃過一絲訝然，居然是上次岳母暈倒開車送醫院的柳妍茹。
柳妍茹顯然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抬眼時先是驚訝，隨即眼底湧上一抹掩飾不住的欣喜。
輕啟紅唇，聲音裡帶著幾分意外與喜悅：“楚警官？你怎麼會來這裡？”
“你們認識？”趙海有些意外，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嗯！這位是婦聯的同志！”楚凡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柳妍茹說道：“我們是來找這家住戶問點情況的。”
說完，他朝屋裡走了兩步，對坐在屋內的白髮老婦人亮出證件，聲音放緩：“老人家您好，我們是警察，想向您瞭解一些情況。”
然而屋裡的老婦人就像沒聽見一樣，呆呆地望著前方，目光渾濁空洞。
楚凡微微皺眉，又提高聲音重複了一遍，可依舊沒有反應，楚凡微微皺眉，不得再次重複了一遍，但老人還是沒有反應。
這時，一旁的柳妍茹輕輕嘆了口氣，湊過來壓低聲音說道：“楚警官，你們不用白費力氣了，她已經得了老年痴呆，根本認不清人，也聽不明白話。”
“老年痴呆？”楚凡微微一愣，眉頭輕蹙，隨即看向柳妍茹白皙的臉龐：“柳女士，你知道她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今年年後吧。”柳妍茹略微思索片刻，才輕聲答道，隨即低頭看了一眼那位呆坐的老婦人：
“我這次來，其實是想要帶她去市裡的福利養老院，那邊有免費的床位和專業的護工照看，比她一個人待在這破舊的家屬樓要好得多。”
“她沒有子女嗎？”楚凡問。
“沒有。”柳妍茹搖了搖頭，聲音低緩：“聽說早些年還有個老伴，但幾年前就過世了，她一個人留下來。”
“從那之後整個人也越來越沉默，到今年年初病情徹底顯出來，幾乎認不清人了。”
楚凡點點頭，視線落在老婦人身上，又轉回柳妍茹身上，“柳女士，你知道的情況，能不能都告訴我？”
“可以呀！”柳妍茹痛快地點了點頭。
隨即眉梢微微一挑，眼神在楚凡臉上輕輕一轉，紅唇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不過……這裡可不方便說話，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吧。”
楚凡略一思索，點了點頭，隨即看向趙海：“趙哥，你先留在這裡，試著再問問老人，看能不能聽出點有用的資訊，我跟柳女士單獨聊聊。”
“好！”趙海應了一聲，轉身走進屋內。
“走吧，楚警官，我知道附近有家咖啡廳，我們可以在那裡聊。”柳妍茹抿唇一笑，說著就轉過身去。
楚凡看著她高挑的背影，心裡微微一動，隨即快步跟了上去。
第189章 在這裡
“楚警官，沈姐的身體好了點麼？”
“已經好一些了，還在靜養。”
“那就好，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別客氣，沈姐畢竟是我們婦聯的主席。”
“會的。”
＊＊＊ ＊＊＊ ＊＊＊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並肩走下老小區的樓梯，這裡沒有電梯，只能從六樓往下走，樓道窄而昏暗，牆壁斑駁。
柳妍茹踩著高跟鞋，步伐輕盈，腰肢微微搖曳，鞋跟敲擊在水泥臺階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空蕩的樓道里格外響亮。
楚凡側過頭應了幾句，目光無意間從她微敞的領口裡瞥見一抹白嫩的乳肉，隨著下樓的動作輕輕晃動，轉瞬便移開了視線。
餘光一直注意楚凡的柳妍茹發現這一幕，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一翹。
懷裡的資料夾刻意往胸前一抱，把乳肉緊緊擠壓在一起，一動之間顫顫巍巍，好似白嫩的果凍在輕輕抖動。
“對了，聽說昨天那個兇手出現了，抓到了他了嗎？”
聞言，楚凡腳步微微一頓，目光略帶嚴肅地盯向她。
柳妍茹輕輕撩起耳側的秀髮，露出晶瑩的耳廓，嬌聲一笑：“楚警官，不用這麼嚴肅吧？我又不是那個兇手，昨天的事網上都有，你還不知道嗎？”
說著，她從懷裡抽出手機，點開新聞，湊到楚凡身前遞過來。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混合著女人獨有的體香撲入鼻尖，楚凡呼吸不免急促了幾分，但面上仍舊不動聲色，低頭看著螢幕，果然，昨天晚上的案子已經成了頭條。
他略帶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柳女士，職業習慣。”
“沒關係啦，我愛人也是警察，不過他是民警，不是刑警，我懂的。”柳妍茹嬌媚一笑，收回手機，隨手按在胸前。
楚凡的目光無意間一瞥，正好落在她胸口那抹白嫩的乳肉上，隨著動作輕輕顫動。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憑經驗立刻看出來，這乳肉比剛才露得更多，而她抱胸的姿勢明顯是刻意為之。
從岳母口中，楚凡早就知道，這個女人心思頗重，一直想要巴結岳母，如今她對自己這般殷勤，難道是想借著自己，搭上岳母這條線？
頓時楚凡暗暗警惕。
柳妍茹注意到楚凡只是看了一眼便轉開，心裡暗暗嘀咕：【真是個自律的男人！】
又看見他皺起的眉頭，心底微微一慌：【好像太過了！】
兩人之間的談話就這樣生生斷了下來，樓道里只有高跟鞋敲擊臺階的清脆聲。
若是換作旁人，遇上這樣一個身段妖嬈，打扮時尚的少婦同行，定會想方設法找些話題活絡氣氛，絕不會讓場面冷下來。
可楚凡沒有這個念頭，一則這個女人心思太重了，他可不想成誰的踏腳石，其二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與他有過關係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還有沒有發生關係的，例如賀小妖，林瓷，兩人自己都跟她們母親有了曖昧關係。
若是日後萬一關係暴露，他到現在都不知該如何收場，哪還顧得上搭理旁的女人？
更別提這個女人偏偏還是有夫之婦，麻煩得很，所以，這樣的沉默反倒是楚凡最樂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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