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收集系統】(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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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

心驚。

  好在今天的一切似乎出奇的順利,她成功出了門,出了宿舍樓,沒有驚動任何人。

  她滿懷欣喜,向著小樹林的方向跑去。

  聽說那些經常偷摸出去上網的男生說,那邊有個可以翻牆出去的豁口。

  ——

  清晨,大多數人還沉浸在睡夢中,樹林中迴盪著清脆的鳥叫聲。

  樹林的小徑上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她套著一件寬鬆的T恤,和一條明顯不合尺寸的褲子,赤著腳,跌跌撞撞地踩在落葉上,帶出清脆的碎裂聲。

  她的神色緊張又慌亂,左顧右盼著,像是怕被人發現。

  溫和善一路潛行,繞過了學校裡那些早早起床的工作人員,可算是到達了小樹林。

  她顧不上那順著腿流下來黃白液體,也沒去想腳下的落葉堆中是否有著未知的蟲子,奔向了圍牆的方向。

  她到達圍牆邊上,順著圍牆走了一小段之後,可算是在一個隱蔽的小角落發現了那個豁口。

  跨坐在圍牆上,溫禾善觀察著學校外面的街道。

  街道上已經陸陸續續來了一些賣早餐的小攤販,忙忙碌碌,準備迎接過來上學的學生們。

  她略微思索了一下,還是準備從那邊那個之前從未踏足過的陰暗小巷,繞開人群離開。

  這條小巷是兩棟樓之間的一個縫隙,已經頗有年代感。

  小巷的牆上和地上佈滿了不明的汙漬與液體, 還有一些隨意丟擲的垃圾,在角落散發著一股泔水般的臭味。

  溫禾善之前從來不往這種陰暗的小巷走,因此她也不知道,這裡竟然還會躺著醉醺醺渾身臭烘烘的流浪漢。

  一個流浪漢橫躺在小巷的中間,將小巷的過道堵死。

  當溫禾善小心翼翼地跨過這人時,沒想到他正好一個轉身,碰到了溫禾善的小腿,朦朧地醒了過來。

  “啊……一個送上門的小婊子!”

  從流浪漢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溫禾善她那流著精尿的腿,那被不明液體浸溼的褲襠,以及她低頭檢視情況露出的令人驚豔的姣好臉龐。

  流浪漢那本還有些被酒精麻痺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一些,跨下也鼓起了一個大包。

  “媽的,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流浪漢一把抓住了溫禾善那的小腿,細膩的手感更是讓他慾火燃燒,他猛的一起身,準備將這個婊子就地正法。

  “不——給我滾啊——救命!救命啊!來人啊!”

  溫禾善被那粗糙的的手握住小腿,隨著那流浪漢的靠近,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迎面而來,甚至還有股餿味。

  這流浪漢好似幾年沒有洗過澡那般,頭髮全部凝結成塊,衣服破破爛爛,裸露在外邊的皮膚也黑黢黢的。

  她顧不得隱藏自己的蹤跡,開始放聲驚叫,希望能夠引起巷子外面人們的注意,來將自己從這流浪漢的手中解救出來。

  “媽的,一個送上門給人操的婊子裝什麼裝。都被人操透了!身上那騷味我隔著幾米都能聞到。”流浪漢聽到這婊子竟然大叫,氣急敗壞,甩了溫禾善兩個巴掌,然後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吱啦一聲——溫禾善身上的T恤便被撕裂了一個大口子,流浪漢的手也開始朝下探去,準備將這賤畜的褲子扯下,趁著沒人發現之前,好好享用一下這個婊子。

  “住手!放開那個小姑娘!”竟真的有人聽到了溫禾善的呼喊,衝了過來。

  是外面賣早餐的小攤販們——他們正好聽見了呼救,集結了過來。

  將她從這流浪漢手下救下。

  他們圍住兩人,有的人將那流浪漢壓在地上,有的人脫了自己的外套給溫禾善披上,有的人打通了報警電話。

  溫禾善裹著衣服啜泣著,她沒想到剛逃出來竟就差點遭受了這種可怕的待遇。

  這段時間以來,即便她淪為性?,但也只有林森和道具碰過她,周圍也都是老師和同學——雖然很羞恥,但校園裡的環境終歸是乾淨的。

  但她沒注意到,在等待警察的這段時間裡,周圍的人雖然好心地幫她擋著外人的視線,卻依舊有狐疑的眼光落在了她赤著的腳、身上那不合身的衣服、腿上那幾條已經乾涸的乳白色條紋上……他們懷疑這個女孩子在此之前,似乎已經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情。

  終於等到了警察的到來,周圍的人七嘴八舌地向警察描述著之前的情況。

  一眾人來到了警局。

  這種被人解救、維護的感覺溫暖了溫禾善,她看著周圍這似乎從未被林森能力影響的人,心中亮起了一絲希望。

  一個警察靠近了她,臉上滿是關心愛切:“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我叫溫禾善。”話音剛落,溫禾善覺得周圍突然安靜了一瞬,旁邊人的眼神都變了。

  “溫禾善不是那個高中生林森的性?嗎?她怎麼會突然跑到學校外面?”

  “不會是逃跑了吧?一個賤畜竟然還敢偷偷跑出來”

  “剛剛的事怕不是這個賤畜在勾引那個流浪漢吧?”

  溫禾善的名字似乎觸發了什麼開關——當週圍的人一旦知道她的名字是溫禾善後,一下子便自然而然的將她當作了林森的賤畜。

  那些原本對她關心安慰的攤販和警察,一下子就變了態度,惡劣地對待著這個逃跑出來的賤畜。

  而原本那個因為進了局子而害怕的流浪漢,也囂張了起來:

  “警察同志!她一個性?穿著這樣跑到我睡覺的地方,就是來勾引我的!我只不過是順其自然——沒想到這賤畜倒打一耙。一個偷偷逃跑的賤畜怎麼可能給你說實話呢?”

  溫禾善看著、聽著這一切,絕望地哭嚎著——她意識到,她絕無可能逃離現在的這一切,她已經徹底回不去以前的日子了。

  第11章 考試結果與逃跑的懲戒|機器全身虐打/穿環|彩蛋人體噴泉

  溫和善在周圍的嘈雜聲中緩緩醒來。

  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在學校開大會的主席臺上。

  主席臺面向著操場,操場上密密麻麻地按班級站著全校的學生,人頭攢動,傳來嗡嗡的說話聲。

  而她的背後,是晚會時才會開啟的大螢幕,此時竟顯示著她的身影,讓她的一舉一動都能被臺下所有人看到。

  她被固定在一個奇異的架子上,形成一個大字。

  這個架子分別有五根鐵棍,緊貼著她的四肢和頭部,黑色的束帶環扣住她的四肢和脖子,將她牢牢固定在鐵棍上。

  架子各個分支的連線處是可活動的,方便將架子上的奴隸擺成各種姿勢方便懲罰。

  架子兩邊,還擺著長條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接下來可能用於懲罰這賤畜的道具。

  還固定了幾隻機械臂,看來它也會參與接下來的賤畜懲罰環節。

  主席臺的一角,校長站在講臺處,手上拿著一些將要宣讀的稿子。對著麥克風清了清嗓子。

  “各位益陽高中的同學們,老師們。今天我們聚在這裡,是因為一場惡劣的賤畜逃跑事件。”

  “我們益陽高中旨在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學生,但現如今,竟然會有一個賤畜,不顧她性奴的身份,私自離開主人,私自離開學校。嚴重違背了我們學校的校規和一個賤畜的本分,此乃失德。”

  “而且,就在剛剛結束的高三月考以及賤畜考試中,這個賤畜的成績更是讓人非常失望。”

  “在高三月考中,她僅僅取得了年級五十七名的成績。在此之前,這賤畜的成績從來都是年紀第一,如今成績嚴重下滑,這說明這賤畜的思想出了問題,學習態度極其不認真,需要嚴懲。”

  “……”

  臺下的大多數同學們怕也是第一次見到曾經的年級第一被這樣當眾批評,公開懲戒的樣子,竟都全神貫注地聽著往日只覺得漫長無聊的校長髮言。

  而溫禾善聽著這荒唐的講話,看著臺下那些同學們好似在交頭接耳,對著她指指點點,羞憤難當。

  她之前也在這個視角看過臺下的人,只不過當時的她,是作為優秀學生上臺發言,現如今,卻是赤身裸體的被綁在這裡,準備接受懲罰。

  校長還在宣讀她的成績,已經來到了她所謂的賤畜考試的部份。

  “在賤畜考試中,這賤畜的表現更是讓人失望。”

  “在口交考試中,這賤畜的深喉比例只達到了令人失望的百分之二十九。這是個很低的比例,可以看到這賤畜在服侍主人的肉棒時存在偷懶行為。”

  “與此同時,口交考試的各個溫度溼度,以及舌頭的活動指標都差強人意。看來還需要更加嚴厲的調教。”

  “奶子太小了,無法滿足主人的把玩需求。”

  “各個姿勢的考核中,首先,這個賤畜的雙穴由於太過淫蕩,竟然壓力達不到指標,說明這雙穴過鬆,需要採取進一步的手段滿足主人。”

  “賤畜的嘴竟沒有將主人賞賜的精尿完全吞下,而且雙穴也一直遺漏主人的精尿。”

  “賤畜的體力太差,在考試途中竟然就已經昏倒。”

  “綜上所述,該賤畜考試成績不合格。因此今天將在全校同學面前,對這賤畜進行嚴厲的懲戒。再加上該賤畜不可饒恕的逃跑行為,數罪併罰,除去逃跑的懲戒,原定的懲戒數量將會翻倍。希望各位同學能夠引以為戒,同時也監督這賤畜,爭取早日將其改造完成。”

  接下來,由林森同學決定對他的賤畜的懲罰。

  “關於考試成績的懲罰,這賤畜的考試成績下降了五十六名。身為我的所有物,如今這個成績,讓我的所有物貶值。因此,每下降一名,都應懲罰她的嘴、手、奶子、花穴、菊穴、腳底各一下。加上這賤畜逃跑的懲罰,總共應該是每個部位112下。而在下次考試之前,每天,各個部位也要經歷十下懲罰,以示警戒。”

  懲罰開始了。首先由溫禾善的臉開始。

  一個假陽具被塞進了溫禾善的嘴中,連根莫入,在溫禾善的喉間鼓起,原本還有一些縫隙的束帶變得有些緊繃。

  看來接下來的嚴厲懲罰不需要這個賤畜的報數,估計她也無法在這種殘酷的對待中報數。

  這恐怕是林森這個主人對這賤畜最後的仁慈了。

  而為了避免這個賤畜窒息,也考慮到這賤畜的臉怕是要被打爛,一根鼻管由溫禾善的鼻子塞入,深深捅入她的氣道,讓她極其不適。

  強烈的異物感從鼻中傳來,酸脹不堪。

  兩個機械臂伸到與溫禾善頭部平齊的地方,手上並沒有握著任何道具。

  “啪!”

  溫禾善因吞入假陽具而鼓脹的臉,本就已經繃緊,撐的有些發白。

  隨著機械手重重的擊打在她的臉上,讓她覺得好像有五根冰冷的鐵棍砸在她的臉上,讓她腦子嗡的的一下。

  五道紅痕留在她白皙的左臉上,第一下的力度就已經超乎了溫禾善的想象,她悶哼一聲,頭也不由得偏向了一側。

  “啪——啪——啪——”

  機械臂按照一定的節奏,穩定的左右擊打在溫禾善那不比巴掌大多少的臉龐上,不兩下就涵蓋了所有的可擊打的地方。

  紅痕層層疊疊,漸漸腫脹起來。

  不過才一半的數目,溫禾善的臉便已經腫起了一指高。

  溫禾善拼命地掙扎著,每被擊打一次,她的身體便繃緊挺起,在空中形成小小的一道拱橋。

  但還未緩過來,下一道擊打便緊隨其後,她的身體便愈發的高挺,直到脫力落下。

  悶悶的慘叫聲被堵在嘴中,卻依舊?露出來。

  臉部的懲罰完畢,即便機械手的手指圓潤,沒有尖銳的的邊緣,在對那紅腫部位的重擊後,溫禾善的臉頰兩側已經青紫流血,顯得尤為悽慘。

  接下來竟是手、腳底、還有乳房同時進行懲罰。

  溫禾善口中的假陽具被卸下,這讓她的主人能聽到她悅耳的慘叫聲。

  而架子也開始變換形態,將她的雙手高舉到頭頂,並排放在一起,方便一次效能擊打到兩個手掌。

  有束帶將她的手指固定,讓她無法將手握起。

  而這個姿勢也讓她的乳房更加挺拔,乳房周圍的皮膚也較為緊繃敏感。

  最後她的腿被抬起,被固定成一個小孩把尿的姿勢,將腳底板與地面垂直。

  懲罰開始了,多個機械臂開始了它們的工作。

  不同的機械手臂上有著不同的工具。

  用於懲戒手部和乳房的工具都是一個小拇指般粗細的藤條,但懲戒她腳底板的竟是一條熱熔膠棒。

  雖然她的腳底板沒有擺放在一起,但卻不像臉部一般左右都只承擔一半的數目,而是兩邊的腳都需要承受全部的數目。

  咻——咻——

  “啊———”藤條和橡膠棒鞭打在溫禾善的手、腳底板還有乳房上。

  也許是第一下,溫禾善痛的仰起頭,發出慘呼。

  她身上被擊打的部位很快就鼓起一道紅痕。

  甚至連腳底板都浮現了淺淺的一道。

  像藤條這種有一定韌性的木製品,即能夠在揮舞時彎曲帶來更大的力度,又不至於過於彈軟導致力道分散。

  擊打在手掌這種肉少的地方,就有種要敲向骨頭的痛感。

  而落在白嫩的乳房上,更像是要隔著皮,將皮下的肉抽出,有種入肉的痛感。

  而像橡膠棒這種刑具相較於藤條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熱熔膠的材質其實很硬,但由於長度問題,揮舞時彎曲幅度更大,因此最後落下時,速度更快。

  正適合用來腳底板這種痛覺沒有那麼靈敏的區域。

  三處的機械臂,以不同的頻率擊打著,帶來不同感覺的疼痛。

  而有時三處一同擊打,讓溫禾善覺得從頭到腳都傳來一陣激痛。

  有時卻交替著擊打,讓溫禾善上一下還沒緩過來,下一次便接踵而至,將她的慘呼都打的斷斷續續。

  從最開始的痛呼,到中期傷上加傷的哭泣慘叫,到最後黑紫流血的嘶吼,整個主席臺都回響著溫禾善的聲音,藉由著講臺處的麥克風,傳到了全校人的耳中。

  底下的同學們也透過螢幕,觀看著溫禾善的慘狀。

  有些心軟的甚至已經不忍地閉上了眼睛,卻又無法為她說些什麼。

  畢竟在他們現在的觀念裡,溫禾善就是林森的賤畜,是他的所有物,他們無權對其進行置喙,更何況這賤畜犯下了這般“天大”的罪行。

  隨後,便是對陰部和菊穴的懲戒。

  還是同樣的姿勢,只不過溫禾善的腰被向上抬了一些,腿部被分的更開。

  陰部的懲戒工具是一條摺疊的皮帶,可以對陰部進行更全面的鞭打,而菊穴的懲戒工具則是之前開苞的老朋友,尾部帶個小皮拍的鞭子。

  寬寬的皮帶狠狠地抽在了溫禾善的陰部,帶來了這賤畜那嘶吼出來,不似人般的慘叫。

  皮帶的範圍涵蓋了她的整個陰唇,還有她那被操幹太多後微微張合的花穴,以及由於花穴張開,有些外顯的尿道口。

  這是今天懲戒的最敏感的地方,溫禾善之前從未被責罰過這裡,今天第一次,就要迎來如此嚴厲的懲戒,而且恐怕這種事情以後也將會是常態。

  而菊穴也迎來了老朋友帶來的猛烈疼痛,括約肌死死的收縮著,讓菊穴變成一朵白皙的小雛菊。

  而兩個機械臂的位置也有些講究。

  明明是花穴在上,菊穴在下,但懲戒花穴的機械臂卻是在下方,皮帶擊打陰部的同時,也帶過了會陰和菊穴。

  同理,在上方懲戒菊穴的機械臂,每揮動一次皮鞭,尾部的皮拍都精準地擊打在菊穴上,而後面的鞭體部份,也擊打在陰部。

  這讓兩個部位,承受了兩種工具的擊打,承受了雙倍的數量。

  前兩下,陰部的顏色還未浮顯,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擊打次數的增多,溫禾善的陰部腫脹成了一個紅色的饅頭逼,花穴在被擊打時,由於身體主人的疼痛,緊緊閉合,在放鬆時又微微張開,被隨之而至的皮帶擊中。

  而擊打菊穴的皮鞭也狠狠鞭打在花穴上,偶爾還陷入其中,鞭打著隨著腫脹而被埋起來的尿道口中,還有那隱藏在深處的陰蒂上。

  皮鞭和皮拍,內外雙管齊下,帶給溫禾善難以承受的苦痛,陰部旁邊的臀腿因肌肉的繃緊快速的抖動著。

  溫禾善又失禁了,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中,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肌肉,尿液便自然而然地從尿道中激射而出。

  而機械也無法識別身下受刑人的狀態,下一記皮帶依舊落下。

  尿液衝擊著迎來的皮帶,卻被皮帶堵在了尿道中,尿道口因疼痛而緊縮,隨後又放鬆開始漏尿。

  尿液便這麼斷斷續續地排出,而皮帶和皮拍混著水拍打時,發出了更加清脆響亮的聲音。

  最後依舊是留下了一個腫起好幾指高,紅腫透明的饅頭逼還有高高凸起的菊穴。

  原本微微張合的花穴已被旁邊腫脹的大陰唇埋沒的不見蹤影,陰部和旁邊的臀腿上也散落著鞭痕,陰部屬於重災區,許多都已經開始流血,不知道是屬於皮鞭的傑作,還是皮帶邊緣帶來的創傷。

  鞭打結束,溫禾善已經無法說出話來,她的力氣已經在這一番?打中,在痛楚的嘶吼中,消耗殆盡。但這一切還沒有結束。

  這次溫禾善的逃跑事件,讓林森決定在這賤畜身上,標上他的印記。林森拿出了三個金屬環。每個金屬環都有一個缺口。

  他將金屬環的缺口處,對準了這賤畜的乳頭,不知在哪裡操控,缺口處彈出了尖銳的銀針,一下子將溫禾善的乳頭穿透。

  “啊——”本已奄奄一息的溫禾善如同迴光返照一般,被乳尖這猝不及防的尖銳劇痛喚醒,發出了慘叫。

  她睜開眼,意識到了林森竟然在給她穿環,百般求饒,卻依舊制止不了另一邊的乳尖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還有一個環,溫禾善不知道這個環將落在哪裡。她的視線緊跟著這最後一個金屬環,卻看到林森向她的下體探去。

  “不——不行的——求求你!不要用在那裡!”溫禾善意識到了什麼,絕望地哀求著。

  她的臀部被抬高,因此她也能夠清晰地看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林森扒開那紅腫的陰部,腫脹火熱的緊緻手感讓他不禁想現在將陽具放進去。

  但現在還有正事要幹。

  他將藏在縫隙中那偶爾被皮鞭波及的紅腫陰蒂剝離出來,將金屬環的缺口對準。

  咔嚓一聲,最後一個金屬環,伴著溫禾善破音的慘叫,扣在了那極其敏感的陰蒂上。

  金屬環墜著卡著,讓那肉粒暴露在空氣中。

  今後,這陰蒂看來要遭受更多的懲戒。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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