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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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0

  第二十一章

  裴芙起床,她放月假,而裴閔工作日不在家。桌上還有他做好的早餐,有一絲餘溫。

  她拐進裴閔的臥室,床上平平整整,沒有睡過的痕跡;而書房的菸灰缸裡,堆了幾個菸頭。

  她爽完就困,沒心沒肺地睡得很香,而裴閔顯然就沒那麼好過,看樣子是枯坐了一個通宵。

  他沒去自慰嗎?

  她甚至惡劣地揣度他,連自己也覺得自己壞得過頭。

  昨天晚上是蓄謀已久也是一時興起,她沒想過之後要怎麼處理,如今吃著盤子裡的鬆餅發呆,腦子裡還在想爸爸昨天晚上的表現。

  像個小心翼翼的處男,哈。

  她被勾出食髓知味的感受,身下流出昨晚殘存分泌的液體,於是吃完以後去衝了澡,然後坐在桌前開始刷題。

  她還得好好讀書呢,萬一保送申請沒有透過,還是得高考。

  她得去北京、之後還打算考個國外的研什麼的。

  如果真的到分離的那一天,誰會更痛呢?現在看來,或許不是她。

  裴芙腦子裡打著算盤,手裡刷刷寫著文綜,居然絲毫不影響速度。

  中午的時候裴閔罕見地發了一條資訊過來,說冰箱裡有菜,她微波爐熱一下可以吃。

  他中午有聚餐,不會回來。

  他平時是不發文字資訊的,頂多發語音,一般都是直接打個電話過來,屬於會讓年輕人覺得很恐怖的那種型別。

  她若有所思,直接回了一個電話過去。裴閔很快接起,輕聲喂了一聲。他那頭確實很熱鬧,應該是下屬們的聲音。

  真在聚餐啊,不是躲她。

  “我看到菜了。”

  “嗯……中午你自己熱一下吃了,我晚上回去。”

  “你昨天晚上睡了嗎?”

  裴閔握著手機的手緊了一下。

  “……不用你操心。”他生硬地說。

  “有關係。”

  兩個人沉默了幾秒,裴閔服軟了,他似乎是走到了安靜的地方,輕聲問她:“……你感覺…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裴芙笑了一下:“我挺舒服的。”

  裴閔窘迫極了,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把那燙手如炸彈一般的手機塞進了西褲的口袋裡,耳根都在發燙。

  裴閔坐回席中,心不在焉地吃了點飯,面上儘量沒有顯現什麼異常。

  他魂不守舍整整一天,到了下班還留在辦公室裡,可是他不走,底下的員工也不敢下班,他只能去車庫裡,坐在車裡發呆。

  好像覺得過了很久,一看手機其實只不過五分鐘而已。

  他長嘆一聲,去超市裡買了點小排和冰糖,打算晚上回家煮糖醋排骨,想了想,又捎上一些紅棗薑茶。

  到家時,裴閔放了手裡的東西去看了一眼裴芙,她戴著耳塞在寫卷子,一切好像都沒有變化,他輕手輕腳地去廚房裡料理排骨,焯水,下鍋加蔥姜料酒燉。

  他收汁炒糖色的時候裴芙從房間裡走出來了,她從身後抱住他,問:“是糖醋排骨吧?好香。”

  裴閔任她抱著,身體軟軟地貼著他。他裝盤出來,遞給她:“端桌上去吃吧。”

  “嗯。”她手指拈了一塊吹了吹就開始咬,一邊吃一邊被燙得齜牙咧嘴。裴閔下意識幫她抹掉臉上蹭到的糖汁,卻又縮了回來。

  裴芙抬起眼來看了他一眼,有一點莫名的受傷。他有些分不清這樣的脆弱感是否是她的陷阱,卻還是忍不住撫慰她,伸手替她擦臉。

  他嘴唇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又放棄了,背過身洗鍋,還要炒下一個菜。

  裴芙卻沒有動,她站在那兒吃完了一整塊排骨,聲音都帶著糖漿的甜:“爸爸。”

  她的身體再一次貼住了裴閔的後背,胸部壓在上面挪了兩下。

  她把臉輕輕靠在他心臟那一側,像是人形的心臟監聽器,測試他的心率波動,“怎麼不敢看我?”

  “不要鬧了,裴芙。”他語氣很硬:“出去。”

  她輕輕鬆開了,低著頭端著盤子走出了廚房,那個背影看得裴閔心痛卻不能說。

  昨夜,他們那麼親密又那麼遙遠,一對父女做著愛人的事,他無數次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射在她的身上,最後還是被壓制住。

  還要再怎麼弄髒她,有些事情已經回不去了。

  裴閔把炒好的菜端上桌,卻沒有動筷子。他曾經最痛恨自己的父親愛在餐桌上訓話,搞得人食不下咽,現在他也成為了那個樣子。

  “裴芙。”他叫她,連名帶姓。“我有話想和你說。”

  “昨天晚上的事情,要當做沒有發生過很難。但是……我不能讓這件事就這樣發展下去。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看待我,但有一件事情不會變,我是你的親生父親,這樣……是在亂倫。”

  他說:“我不能接受這樣的關係。我以後會嚴格約束自己,也希望你不要再做出這種出格的舉動,你還沒有成年,沒有形成正確的三觀,是我沒有引導好……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去北京還是去國外,和我也沒有關係,我不會阻止你。”

  “所以——”

  裴芙一顆眼淚大大地滾下來,滴在飯碗裡那塊排骨上。

  她定定地盯著裴閔,要把他的心都看碎。

  裴閔覺得自己快要無法呼吸,緊隨其後的,是裴芙的話語。

  “出格。”她說:“我出格,是因為我愛你。你覺得這不要膽量,是嗎?你覺得我只是一時衝動,還是我的三觀出現了問題?”

  “難道我不知道,我不該愛上自己的爸爸嗎?我不知道我是在亂倫嗎?”

  “如果我能夠控制我自己的感情,你以為我會出格嗎?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爸爸。你以為我的愛是什麼垃圾,隨隨便便給出去、隨隨便便就能收回來?”

  “你不能接受,那好,我可以滾得遠遠的你再也看不到我,這輩子你就當沒養過我這個女兒。”

  裴閔想要反駁卻被她打斷:“可是你,裴閔,你敢說,你沒有感覺嗎,你把我壓在床上的時候,快要把我的皮都磨破了。”

  “你說,你沒有一點點感覺?”

  她的話幾乎要扼住裴閔的喉嚨,是,昨天晚上雞巴翹得老高的是他,壓著女兒的人是他,和公狗一樣操腿縫、頂陰蒂、吸奶的也是他。

  現在他拍拍屁股,就說要翻篇,要回到正軌。

  裴閔自己都覺得荒唐。

  “……那你告訴我,你想要怎麼樣?”

  “和以前一樣。”裴芙看著他:“不要拒絕我,不要疏遠。”

  “……還有,每個星期一次。”

  “什麼?”

  她眨了眨眼睛:“睡你。”

  瘋了。

  睡我。裴閔在她的目光裡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他說的那些狗屁的亂倫、親生父親,在裴芙那兒左耳進右耳出,她根本無法被說服。

  要麼做,要麼她走。

  他下意識想要摸根菸出來點上,卻想起半包已經在昨晚全部抽完。

  “……這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

  “我要。”她的腳在桌下恣意妄為,踩在他的腿上,腳尖壓著他的那一包。

  “不用進去,就像昨晚那樣就可以。”她說,“爸爸,別拒絕我。”

  她要什麼東西一定會搞到手,對著裴閔——她的父親,他的縱容之下,她就會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要把他挖得乾乾淨淨,像吃雪糕一樣嚥下去。

  裴閔幾乎要讓她逼瘋了,他站起來躲回自己的臥室裡找煙,關著房門,把自己和裴芙分隔開來。

  他狠狠吸一口,壓制住某些暴虐的念頭。

  這麼不乖,或許她的提議是對的,就應該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哭著求饒,讓她知道苦楚和厲害,吃飽了可能就會聽話了。

  或許還應該狠狠地拍幾巴掌她的小屁股——

  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邊耷拉著,把自己的頭髮揉得稀亂。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

  對於裴芙來說,這件事已經是好幾年的情根深種,而對他來說,則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性衝擊。

  一夜之間他接受了自己對女兒有性慾,他和她可謂是激烈地做了一次愛,沒有插入也足夠驚心動魄;而現在他卻被逼迫著接受,要把女兒當成自己的女人來看待,甚至每週還要向這位小情人上繳一次公糧。

  何其荒唐!

  他是個正常人,這樣禁忌的肉慾足以摧毀他頭三十幾年的人生,而前路坎坷未知。

  他不可能把這樣的裴芙給扔到自己看不見的地方眼不見為淨,當然,也捨不得。

  那現在要怎麼辦。這兩天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和她做愛嗎。

  他渾身發起燒來,昨夜未紓解的慾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來勢洶洶地渴望高潮。

  他躲進臥室的衛生間解開皮帶和褲鏈,媽的,我怎麼就這麼爛。

  他罵著自己,閉上眼睛開始完成任務似的擼管。

  可是突然,他聽見了響動,緊接著一隻手撫摸著他的性器,誰含住……

  含住了它。

  是裴芙。

  她彎著腰,吞吃著他的陰莖。

  她走路怎麼沒有聲音?

  裴閔的呻吟幾乎要壓抑不住,這種快感根本無法抗拒。

  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兒含在嘴裡吮吸,毫無疑問地秒射,濺了她一臉一嘴。

  “你這是要幹什麼。”他喘息未定,眼裡水光盈盈幾乎要墜出淚來,低頭看著裴芙亂七八糟的臉。

  “我來愛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精液,她眼裡也有淚,不知道是被嗆的還是真的要哭了,“別拒絕我,這裡比你的嘴要誠實很多。”

  第二十二章

  他不知道那天是怎麼收的尾。

  他把裴芙從地上提溜起來,押著她到了洗漱池前,那間小衛生間裡只有他的牙刷,被裴芙含進嘴裡,洗刷他的味道和體液。

  鏡子裡映出同樣混亂不堪的兩個人,誰也不敢看誰。

  與此同時他重新穿上褲子,溼漉漉的、亂七八糟的,拉上褲鏈被悶在裡面並不好受,但即使如此,他也希望恢復表面上的體面。

  裴芙一邊刷牙一邊在默默掉眼淚,沉默橫亙在兩個人之間,比以往任何一次距離都要來得更遠。

  回不去了。裴閔靠在門邊上,一雙眼睛裡都是紅血絲。

  事到如今說愛說恨都太膚淺,有什麼更重的東西壓下來,是責任。他身為父親、身為男人的責任。

  裴芙刷完了牙,低著頭走到他面前,卻不敢看他的眼睛,抱著他的腰腦袋扎進他懷裡。

  “……我錯了。”

  “你怎麼會有錯?”他說,“全他媽是我的錯。”

  “我真的小瞧了你,裴芙。”

  他卻沒有推開女兒,因為裴芙已經在哭了。他也想哭,對,他就是這樣脆弱軟弱懦弱的人。尤其是在裴芙面前,一切的情緒都被放大了。

  裴閔在外人面前風流倜儻也好、雷厲風行也罷,在女兒面前總是像條笨狗,總是落淚。

  她學會說話、咿呀叫爸爸的時候;她走路的時候;她陪著他送走雙親的時候;她睡他的時候。

  他都在哭。

  可是現在他哭不出來了。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亂搞就不會有這個小妮子——不,他不能沒有裴芙。

  操……

  “你知道嗎。”他輕輕說,“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後悔……有了你。”

  裴芙抬起哭得通紅的一雙眼睛看著他,她覺得不安了,玩脫了,他這麼平淡的語氣,不喜也不怒,好像真的是要放棄她。

  不,他不會,但是從此以後他只會是因為責任拖著女兒,再也不敢愛了。

  是她幼稚的佔有慾和妒忌毀掉了裴閔,毀掉了這一切。

  還要怎麼相互凌遲。

  她鬆開了裴閔,說,我知道了。

  然後一個人走出去,幫裴閔合上了房門,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間,沒再學習,破天荒地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凌晨三四點。

  她是被餓醒的,頭昏腦漲走出房門,看見黑暗裡有一點橘色的火光,是裴閔頹在沙發裡抽菸。

  他看著裴芙一點一點靠近,把他嘴邊的煙摘下來,放在菸灰缸裡摁掉。

  唯一的光源沒有了。

  黑暗裡,她的手撫摸著父親的臉,他的眉骨和眼尾淺淺的細紋,他的臉頰和骨感的下頜。

  她的手心很燙,熨著裴閔,捧著他的臉。

  “睡覺,好不好?你不能這樣……一直都不睡覺。”

  她不知道要怎麼對待這樣易碎的裴閔。

  “我對你的愛,比你想象的還要多……我已經變得不像我自己了。”她絕望地說:“是我鬼迷心竅。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求你。”

  她一遍又一遍吻他,吻他下巴上的痣,那裡冒出了一點點胡茬,有一點刺撓。於是又吻他的鼻尖和唇角,毫無章法,慌亂不堪。

  裴芙的額頭抵著裴閔的額頭,鼻尖都碰在一起,這下她感覺到了,兩個人的眼淚原來都那麼燙。他在哭,爸爸在哭啊。

  她緊緊貼著他,因為流淚而更加熾熱的吐息拂在裴閔的臉龐上,她不斷地重複“對不起”。

  裴閔任由她親吻、道歉、流淚,他好像被抽去了靈魂,一言不發。

  直到裴芙哭著叫他爸爸。

  他好像終於被叫醒:“……你也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們,先分開一陣子。”他轉過頭去,再也不看裴芙,只是看著虛空中的某一點。

  “……這樣對我們都好。”

  分開。兩個字就輕而易舉地讓裴芙從頭涼到了腳。

  她怔了很久。他要趕她走了。

  “……好,我都聽你的,我去住宿。”裴芙的聲音低下去,手裡仍然緊緊揪著他胸口的襯衫。

  此刻她終於得把手鬆開了,“那你能答應我,一個人好好地在家裡,好不好。”

  “不準抽菸,不準喝酒,不準不吃飯……”她越說就哭得越兇,抖得再也說不下去。

  “不準……不、不睡覺……”

  裴閔的手僵了很久,還是抬起來,給她擦眼淚,卻被她一口咬在手腕上,溼潤地疼痛,只一瞬間就鬆開。

  她捨不得裴閔痛,但是自己太痛了,根本不知要如何發洩。

  裴芙一無所知的是,此刻的裴閔,比任何一刻都更想吻她。

  他感受著腕骨傳來的刺痛,腦子裡卻是想要暴虐地侵犯她。

  他想要掐著她的脖子、按在沙發裡,壓在身下,恨不得讓她窒息、讓兩個人黏稠地融為一體。

  他的心鮮血淋漓,極致的痛蔓延出極致的慾望,卻還在逞強,要把她推出去。

  這是為了她的人生,為了她的安全。

  昨夜嘗過的蝕骨的快感,讓他從脊柱到頭皮都在發麻。那麼嫩那麼甜,只碰一點點就會無可救藥地上癮。

  他怕再這樣下去,他會強姦她——嚴格來說,算不上強姦,但在他就是如此認為。

  在他的心裡,哪怕裴芙長到二十歲,她也永遠只是一個小女孩,性交這樁事離她那麼遠,即使她已經在向他索取每週一次的小打小鬧。

  而這在成年男性眼裡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真的上了頭,誰知道男人會幹出什麼事?

  他不敢保證自己能有絕對的定力,不插她操她、甚至是,內射她。

  裴芙還是太天真,她以為裴閔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擦邊,殊不知,他的胃口比她想象中還要可怕。

  他本就重欲,那樣摧毀般的性交會把她這種小處女搞到壞得奄奄一息。

  他在心裡怒吼。

  你不知道。

  不正常的不是你,芙芙。

  是我。

  我是畜生。

  我現在只要一看到你,我的腦子裡就是你的身體,你被我搞到哭著痙攣著高潮,那麼嫩的花,要折在我的手裡,沾上我的髒汙。

  裴閔把她推開了。他看著她哭腫的眼睛,不帶任何感情。

  “你睡不著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我明天會和你班主任溝通的。你去寄宿吧。”

  我親愛的芙芙。

  他心裡的小狗,尾巴垂了下去,發出輕輕的、壓抑的嗚咽。

  ……逃吧。

  第二十三章

  裴芙去住宿了,這家裡只有裴閔一個人了。

  正如裴芙所擔心的那樣,他這一陣子缺少工作,甚至放棄了去公司,在家裡晝夜顛倒,飲食更是不規律。

  空蕩蕩的房子,只是少了一個她而已,怎麼就變得這麼灰暗。

  這家裡是不是太安靜,沒有她走來走去的聲音,沒有她背書的聲音,沒有她笑眯眯叫爸爸的聲音。

  他開了音響放搖滾樂,站在冰箱前喝酒。

  冰冷的、辛辣的液體下肚,他卻沉迷於這種作踐身體的感受。

  在迷亂中他走進了裴芙的房間,在她的空間裡踉踉蹌蹌地盤旋。

  她的衣櫃被他開啟,他伸手撫摸那些衣裙,手指的拂動攪亂了安靜的空氣,衣服上有一種特殊的氣息,是洗衣液和她用的香包、留香珠的味道。

  鬼使神差,他取下了一條睡裙,搭在自己的懷裡。隨後,他看見了衣櫃裡的抽屜,拉開,裡面是她的內衣和內褲。

  裴閔的血液好像在倒流,他聽見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聾,幾乎是做賊一般,明明知道家裡只有他,還是看了看周圍。

  他的手指懸在半空裡,許久,垂下去,撫摸那些貼身的小衣。

  裴芙的內衣都是簡單的款式,幾種飽和度為零的顏色,也沒有任何蕾絲、蝴蝶結的裝飾。

  可是他覺得好極了。只是這樣,也足夠惑人了。他整個人都在發燙,然後做了一件很壞的事情。

  他偷走了她的睡裙和內褲。

  還有更壞的。

  他躺進了裴芙的被窩裡,隨後解開了褲子。

  他的手裡握著女兒的內褲,幻想這是她剛剛換下的,上面或許還沾有她的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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