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檻】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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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5

一、烙印 (The Brand)



那輛沒有任何牌照的黑色賓士商務車,像一個遊蕩在城市血管裡的黑色幽靈,無聲地滑入了成都南郊的麓湖生態城。這裡是頂級富豪們用金錢和權力,為自己打造的、與世隔絕的“人間天堂”。但在許靜姝眼中,那一道在車後緩緩關閉的、戒備森嚴的莊園鐵門,更像是地獄的入口,徹底隔絕了她與人間最後一絲微弱的聯絡。

她蜷縮在後備箱裡,像一件剛剛被交易完成的、沾滿了淚水和恐懼的“商品”。嘴裡塞著的破布早已被她自己的唾液和因恐懼而分泌的胃酸徹底浸透,散發著一股屈辱的酸腐氣息。

車停穩了。

後備箱被開啟,刺眼的光線湧入,一張她曾在晚宴上見過的、戴著金色面具的男人的臉出現在她上方。是那個用一千二百萬,買下了她“一個月”的劉先生。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酒氣和壓抑不住的興奮。

“把她帶到‘淨化室’去。”劉先生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把她給我從裡到外都清洗乾淨。我可不想在我這件新玩具身上,聞到任何屬於別人的味道。”

所謂的“淨化室”,是一間通體由白色瓷磚鋪就的、冰冷的房間。房間中央,是一個帶有排水口的金屬臺,在慘白的燈光下,閃爍著手術檯般的光澤,散發著濃重的消毒水氣味。許靜姝像一頭待宰的牲畜,被兩個保鏢粗暴地剝光了衣服,像扔一塊破布一樣扔在上面。冰冷的金屬瞬間激得她渾身一顫。

高壓冷水從天花板的噴頭裡毫無徵兆地衝刷下來,將她身上的汙穢和那點可憐的體溫一同沖走。然後,兩個穿著塑膠圍裙、神情麻木的女傭走進來,用粗糙的、浸滿了消毒藥水的刷子,開始擦拭她的身體。她們的動作機械而冷酷,沒有絲毫的人性,彷彿在清洗一塊砧板上沾了泥的生肉。

——冰冷。這是許靜姝恢復意識後,唯一的知覺。

刺鼻的消毒水氣味像無數根冰冷的鋼針,狠狠地扎進她的鼻腔。身下是堅硬、冰冷的金屬臺,光潔的表面倒映著天花板上慘白得不似人間的燈光。高壓冷水還在“嘩嘩”地衝刷著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像是在用最粗糙的砂紙,反覆打磨著她那早已失去了所有知覺的皮膚。

兩個穿著塑膠圍裙、神情麻木的女傭,正用沾滿了消毒藥水的硬毛刷,毫無感情地刷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刷毛過處,帶起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尤其是在她胸前和陰部那三個剛剛被穿刺過的、還在微微滲血的傷口上。那感覺,就像是在用一把生了鏽的鐵刷,去刮擦一塊早已腐爛的生肉。

“……嗚……”她的喉嚨裡,只能發出一連串意義不明的、小獸般的悲鳴。她的四肢被寬大的皮質束帶以“大”字型牢牢地固定在金屬臺上,連最基本的蜷縮都做不到。

水停了。

一個腳步聲,由遠及近。

許靜姝費力地,微微側過頭。她看到了那個用一千二百萬,買下了她的男人——劉先生。

他已經摘下了面具,那張因為縱慾過度而顯得有些浮腫油膩的臉上,掛著一種充滿了貪婪和審視的、不加掩飾的笑容。他像一個剛剛拆開了昂貴玩具包裝的孩子,迫不及待地,開始“檢閱”他的新財產。

“嘖嘖……洗乾淨了,還真是個不錯的騷貨。”他的聲音沙啞,充滿了酒氣和一股令人作嘔的、充滿了掌控欲的興奮,“讓我看看,‘門檻’的手藝,到底怎麼樣。”

他戴上一雙薄薄的、黑色的塑膠手套,伸出了那隻戴著巨大金戒指的、肥膩的手。

“不……不要……求求你……”許靜姝的身體開始瘋狂地掙扎,束縛著她手腕的皮帶,在她那早已被冷水凍得青紫的皮膚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紅的印記,“……不要碰那裡……還在流血……好痛……”

“痛?”劉先生笑了,那是一種充滿了殘忍快感的、野獸般的笑容,“老子花了一千二百萬,買的,就是你的痛!你越痛,老子就越興奮!你這身皮肉,現在就是老子的!你身上的每一個洞,都是老子用來洩慾的工具!給老子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你連痛的權力都沒有!”

他的手,像一把燒紅的鐵鉗,狠狠地捏住了她左邊那顆還在微微滲血的乳頭。然後,用他那粗糙的、帶著煙臭味的拇指和食指,夾著那枚冰冷的金屬環,狠狠地向外一扯!

“啊——!!!!!”

一聲淒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在這間充滿了迴音的、冰冷的淨化室裡轟然炸開!一股彷彿要將她的乳頭連同整個乳房都活活撕裂的劇痛,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

“叫!對!就是這個聲音!再大聲點!”劉先生的呼吸瞬間變得無比粗重,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胯下那根醜陋的東西,正在因為這悽美的慘叫而瘋狂地膨脹、變硬,“你這騷貨的叫聲,比他媽的任何春藥都管用!給老子繼續叫!把你那騷嗓子叫啞了為止!”

他像一個真正的虐待狂,不知疲倦地,用同樣的方式,反覆拉扯、擰動著她胸前和陰蒂上那三個還在流血的“介面”。每一次殘忍的拉扯,都伴隨著許靜姝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哀嚎。而她的哀嚎,則像最烈的興奮劑,讓劉先生那骯髒的慾望,膨脹到了極限。

“媽的,老子等不及了!”

他咆哮著,甚至懶得脫下自己的褲子,只是粗暴地扯開了拉鍊,將那根早已硬得發紫、滾燙的、沾滿了騷臭味體液的巨大雞巴,狠狠地對準了她那同樣早已被嚇得淫水橫流的陰道。

“不……那裡……那裡不行……啊!!”

在她那充滿了哭腔的、破碎的哀求聲中,他像一頭真正的野獸,狠狠地貫穿了她!

“嗚——啊啊啊!!!”

許靜姝的意識,在這雙重的、極致的痛苦和羞辱中,徹底地破碎了。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一塊被反覆釘入鐵釘的破敗木板。每一次野蠻的撞擊,不僅帶來了被強行貫穿的鈍痛,更帶動著她那三個還在流血的、嶄新的傷口,與那冰冷的金屬環,進行著最殘酷的摩擦與撕扯!

“怎麼樣,小騷貨?”劉先生在她耳邊粗重地喘息著,聲音裡充滿了征服的快感,“帶著老子給你打的釘子被操,是不是更爽啊?你這騷穴,天生就是給男人當母狗操的賤逼!看你這水流的,比他媽的黃河都多!嘴上說不要,身體倒是挺誠實的嘛!”

劇痛和極致的屈辱,像一股無法抗拒的洪流,瞬間沖垮了她身體裡最後一道脆弱的堤壩。一股溫熱的、充滿了騷臭味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她那早已不堪重負的膀胱裡,噴湧而出,將她身下的金屬臺,和劉先生那同樣在瘋狂抽插的下體,澆了個透。

她,失禁了。

“操!你他媽的還敢尿!?”劉先生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變得更加興奮,他一把掐住許靜姝的脖子,將她那張早已被淚水和口水徹底淹沒的臉,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金屬臺上,用一種更加兇狠、也更加原始的力道,狠狠地操幹著身下這具早已被他徹底征服的肉體。

“尿啊!給老子繼續尿!把你的騷尿都尿在老子的雞巴上!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這個騷貨的身體裡,到底藏了多少水!”

當這場充滿了血腥、精液和尿液味道的、漫長的“開發”,終於結束時,許靜姝像一具真正的、被徹底玩壞了的破敗屍體,被劉先生像扔一塊垃圾一樣,扔在了那間她即將居住一個月的“新家”裡。

那是一間位於莊園最深處的、沒有任何窗戶的、空曠的地下室。地下室的中央,放著一個巨大的、冰冷的、用粗大的鋼筋焊接而成的鐵籠。

她像一條真正的、被主人操幹了一整夜後,又被隨意丟棄的母狗,赤裸著,蜷縮在冰冷的籠子裡,眼神空洞,靈魂死寂。

就在這時,籠子外那冰冷的牆壁上,一個巨大的黑色液晶螢幕突然亮了起來。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她做夢也想不到的人的臉。

是高遠。她的丈夫。

影片裡,高遠正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跪在那個名叫傅晏之的、魔鬼般的男人的腳下。他的臉上掛著卑微的、討好的笑容。他的嘴裡正用一種她從未聽過的、充滿了諂媚的語氣,說著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的話。

“……傅先生……謝謝您……謝謝您,肯收下我這個,不爭氣的,賤內……”

“……她,能被您和您的朋友們‘開發’……是……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轟——!!!”

許靜姝的腦海裡,像被瞬間引爆了一顆真正的核彈!

那最後一絲,讓她還能將自己與“畜生”區分開來的、名為“愛情”的、可憐的稻草,在這一刻,徹底地,被燒成了灰燼。

她,完了。





上海,夜色如同一塊巨大的、被慾望浸透了的黑色天鵝絨,將整座城市的喧囂與罪惡,都溫柔地包裹了起來。

“雲頂天宮”頂層複式那扇厚重的、由義大利設計師定製的裝甲門,在喬安然身後“咔噠”一聲,緩緩合上。這裡是她的王座,是她用無數個不眠的夜晚和一場場慘烈的商業戰爭,為自己打造的、絕對私密的、與世隔絕的空中堡壘。

她踢掉腳上那雙價值不菲的Jimmy Choo,赤著腳,走在那冰冷的、義大利進口的黑金沙大理石地板上。她享受著這種只有她一個人才能擁有的、絕對的安靜與掌控感。她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那片如同星辰大海般璀璨的夜景,臉上露出了一個屬於勝利者的、充滿了疲憊卻又無比滿足的笑容。

顧遠洲。那個和她鬥了整整三年的老狐狸,終於,要被她親手送進地獄了。

就在這時,一個她做夢也想不到的聲音,從客廳中央那張她最喜歡的Cassina沙發的陰影裡,緩緩地響了起來。

“……晚上好啊,喬總。”

喬安然的血液,在這一瞬間,彷彿被徹底凍結!她猛地轉過身!

陰影裡,顧遠洲緩緩地站起身,臉上帶著那種她最熟悉的、充滿了“狐狸”般的、狡猾的笑容。他的手裡,正把玩著一個銀色的、隨身碟大小的、她這間價值上億的豪宅的智慧家居總控鑰匙。

“……聽說,你今天,又在市場上,給了我一個小小的‘驚喜’?”他像一個真正的主人,在巡視自己的領地一樣,一步步地,向她走來。

“姜璃……”喬安然的腦海裡,瞬間閃過了那個年輕、漂亮、眼神里總是帶著一絲對她近乎於崇拜的狂熱的女孩的臉。一股冰冷的、被最信任的人從背後捅了一刀的寒意,瞬間傳遍了她的全身!

“……顧遠洲,”但她畢竟是喬安然,她的聲音在最初的震驚後,迅速恢復了冰冷,“你以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闖進我的私人住宅,就能改變你即將破產的命運嗎?我勸你現在立刻滾出去,不然我保證,明天你和你那間破公司,會一起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哈哈哈哈——”顧遠洲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發出了一陣充滿了“憐憫”和“嘲諷”的大笑,“喬總啊喬總,你是不是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你到底,輸在了哪裡?”

他停在了她的面前,將那充滿了慾望和侵略性的臉,湊到了她的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魔鬼般的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

“……你,輸在,你太相信,那些所謂的‘規則’了。這裡,”他頓了頓,“是‘門檻’。在這裡,我,就是規則。”

話音未落,喬安然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股無法抗拒的痠軟感從四肢百骸傳來,瞬間抽乾了她所有的力氣!視線開始模糊,耳邊傳來嗡嗡的鳴響,連顧遠洲那張得意的臉,都變成了扭曲的、充滿了惡意的色塊。

是……是那杯藍山咖啡……

在她意識徹底墜入黑暗的最後一刻,她看到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冰冷的、如同雕塑般的女人,從臥室的陰影裡,緩緩地走了出來。一個很高,很瘦,像一把出鞘的手術刀。另一個,則很矮,很胖,臉上佈滿了橫肉,像一塊即將開始肢解工作的、油膩的砧板。

……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另一場,關於“尋找”與“絕望”的故事,也正在,悄然上演。

首都師範大學的家屬院,夜,已經很深了。

楚天闊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在他的房間裡焦躁地來回踱步。他的房間不大,甚至有些凌亂。吃了一半的外賣盒扔在桌上,散發著一股廉-價的、令人作嘔的油膩氣息。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卻又都充滿了另一個人的痕跡。

牆上,貼滿了慕晚音的照片。有她在舞臺上拉著大提琴的,有他們在學校的湖邊散步的,也有她趁他不注意時,偷偷做鬼臉的。樂譜架上,還放著一本他們曾經一起練習過的、巴赫的無伴奏大提琴組曲,上面,還殘留著她用鉛筆,畫下的、清秀的、充滿了靈氣的標記。

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她上次來訪時,身上那股淡淡的、如同月光般的、清冷的香氣。

她已經失蹤了半年了。

半年裡,他像瘋了一樣,找遍了所有他能找的地方,問遍了所有他能問的人。但得到的,永遠是那個,冰冷的、充滿了敷衍的官方答覆——“抑鬱症,出國治療,家屬要求保密”。

他不信!那個比誰都熱愛音樂、熱愛生命的女孩,怎麼可能得抑鬱症?!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

他又一次,撥通了父親,楚明遠教授的電話。

“……爸,”他的聲音,嘶啞,充滿了壓抑的痛苦,“……對不起,這麼晚了還打擾您。我……我就是想再問一次,晚音的那個‘藝術家高階研修班’,到底是在哪裡辦的?贊助方到底是誰?您……您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然後,傳來了楚明遠那,同樣,充滿了疲憊與蒼老的聲音。

“……天闊啊,你……你就別再問了,好嗎?”楚明遠的聲音裡,帶著一種,楚天闊從未聽過的、近乎於“哀求”的脆弱,“……晚音她……她會好起來的……你,要相信,她的家人……”

“相信他們?!”楚天闊的理智,終於,被,那,無盡的等待,和父親那明顯的閃躲,徹底點燃了!“……我去過她家!她父母把我當成瘟神一樣趕了出來!他們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在擔心自己的女兒,更像是在……在害怕!爸!你到底在瞞著我什麼?!”

“……天闊!聽爸爸的話!”楚明遠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了起來,“……這件事,你不許再查下去了!就當是為了我。好嗎?”

“嘟……嘟……嘟……”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

楚天闊,像一具,被,抽乾了所有靈魂的屍體,癱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巨大的不安和恐懼像潮水般將他淹沒。他知道,父親在騙他。而且,父親,似乎,也陷入了某種,他,無法理解的,巨大的恐懼之中。

在無盡的絕望中,一個名字,像一道微弱的光,劃破了他腦海中的黑暗。

蕭嵐。

那個,比他高几屆的、傳說中的學姐。那個,曾經,在《中國青年報》上,發表過無數,充滿了尖銳與勇氣的深度調查報道的“瘋子”。那個後來因為,得罪了太多不該得罪的人,而被迫辭職,開了一間,私人偵探事務所的……獵犬。

楚天闊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開啟電腦,衝進了那早已落滿了灰塵的大學校友錄的資料庫。他像一個真正的瘋子,在那數以萬計的、充滿了“青春”與“回憶”的名字裡,瘋狂地,翻找著。

終於,他找到了。

蕭嵐。

下面是一串,早已不知道還有沒有在用的手機號碼。

他顫抖著,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按下了,那彷彿有千斤重的,撥通鍵。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通了。

“……喂?”

一個,嘶啞的、充滿了疲憊與警惕的、他再熟悉不過的,女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了起來。

楚天闊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請問……”他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的、瀕臨崩潰的哭腔。

“……是……是蕭嵐……蕭記者嗎?”



二、潛入 (Infiltration)



凌晨四點。

上海的天際線,像一頭被慾望掏空了身體後、陷入了短暫死寂的巨獸,在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裡,喘息著。

蕭嵐的事務所裡,煙霧繚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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