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2章:插她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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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坍落。

  “嗯哼——好……好硬!”

  那一聲滿足得驚天動地的歡吟讚美直擊嶽寒的胸口,卻依然無法掩蓋堅挺突進淫靡的液響。

  雖然無法看到抵死交合的殘酷真相,可僅憑那“咕嘰”一下的水花四濺驚心動魄,依然足以斷定那一下到底是怎樣的開疆拓土,劈波斬浪,心滿意足,無限酣暢!

  女人被自己沒深沒淺的那一下肏得反弓昂首兩股戰戰,卻並未急著開始動作,而是雙手伸向後背,一下一下的解開了文胸的搭扣。

  最後一個掛鉤鬆開的剎那,嶽寒的胸口彷彿也被解除了束縛,再次獲得片刻的喘息。

  終於獲得解放的奶幫子自腋下汩溢而出,那鬆脫滑落的輕薄織物也被完全抽離,而與此同時,掌心裡竟然也傳來滿滿當當的一把腴沃柔軟。

  驀然回神,他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被按在了另一對旗鼓相當的胸乳之間。

  “小寒,是她的好摸,還是……小姨的好摸?”

  避無可避的傲人偉大彷彿麻痺了嶽寒的半邊身子,那是屬於自己小姨媽的奶子,從小到大,不知在眼前晃悠過多少次,別說摸,就是躲在被窩裡想上一想都是罪過。

  然而此時此刻,自己的手掌就按在上面,又軟又暖,像兩個碩大的水囊,卻又透出奇異的彈性,彷彿自帶一股吸附之力,讓人不忍鬆手。

  即使被衣服阻隔了大半觸感,嶽寒也依然可以肯定,除了那條粉豔豔的抹胸,她裡面什麼也沒穿。

  “咯咯……我就說嘛!”

  沒能第一時間抽回足以充分證明了男兒本色,立馬惹來了小姨的讚賞和得意:“來愛都消遣的男人,還沒有不愛小姨這對大波波的呢!”

  乾渴的喉嚨再次阻斷了本就心慌意亂的說辭,忽然——

  “嗯嗯嗯嗯……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嗚嗚好……好棒!大頭哥哥……你太棒了啊啊啊啊……”

  一聲比一聲難抑快美的歡聲吟唱開始隨著最淫液放蕩的交媾在房間裡迴盪,彷彿專門叫給某人聽的,毫不費力的撕扯著嶽寒的心神。

  最可恨的是那條誇張的狐狸尾巴,就像一塊毛茸茸的馬賽克,擋住了最精彩也最原始的表演。

  盯著那一跳一跳的誇張甩動,手掌不知不覺的收攏。

  “嗯——小壞蛋!”

  這一聲酥媚入骨的呻吟來自耳畔,而緊接著的一聲“小壞蛋”徹底把他喚醒,“小姨,你……你真是來,那個……做兼職的?”

  聽到這個明顯留了臉面的名詞,握在褲襠裡的那隻不正經的小手鬆開了,數著嶽寒的襯衫紐扣一路向上,最終撫摸上了俊美的臉頰。

  “唉……有什麼辦法呢?你姨夫又會搞錢,你妹妹又要學唱歌兒,我呢,又想多買幾件漂亮的連衣裙,就只好偶爾來這邊賺點外快咯!既好玩兒 又不會太辛苦,嘻嘻……”

  “吃吃”的嬌笑裹著浪花兒跳進嶽寒的耳朵,小姨媽的身子幾乎完全壓了過來,嶽寒的一顆腦袋變了兩個大。

  他寧可相信這位任何男人都無法掌握的魅惑嬌娃根本不是自己的親小姨,也不敢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個字。

  “那……那來這兒的,都是什麼人?”只要邏輯正常的男人,都會第一時間想到一個妓女必然要面對的境況,那就是沒權利選擇客人。

  “什麼人?”

  林憂染似乎毫不在意來自外甥的話裡有話,把頭靠在他肩頭,扭臉朝合歡椅望去,“喏,就像那個傢伙咯!一個鐘頭五千塊,很好賺的!不過……”

  “什麼?”

  嶽寒目不轉睛的盯著同一個方向,那瘋狂拋甩著的豐乳肥臀之下,兩條黝黑頎長的大腿肌束宛然,正在一刻不停的向上挺送著,大腿根兒上更是水跡斑斑一片油亮,無疑是從那個被肏得嗷嗷叫的騷穴穴裡流出來的快樂淫汁。

  “不過……你也看見啦!今兒個他不是要肏我,咯咯……是拿我……來換她的。你說,你們男人好不好玩兒啊?”

  這一句嚴格對照著現實,嶽寒想不信也不行了。

  男人到底好不好玩兒,他不知怎樣作答,可若是每個花錢的男人,多了不說,只要有眼前這位一半的高大威猛丰神俊逸,恐怕全北京城的少婦都要搶著來做兼職吧!

  “怎麼,嫉妒他啦?”

  耳邊無比及時的傳來自己的心聲,竟讓嶽寒不自覺的點了一下頭,等到“吃吃吃”笑聲不絕,才不無惱恨的對上小姨那張良家婦人的專屬笑顏。

  “姨夫,還有欣顏,他們知道麼?”

  這個問題太過尖銳,所以只能被攔在嘴邊,他根本沒勇氣問出口。

  然而,萬萬沒想到,這一次難免衝動的對視,彷彿無意觸動了某個開關,讓兩人的呼吸全都變得輕促而急迫。

  “如果……你實在受不了他搶你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佔一次他的便宜啊!”

  說出這句話的過程中,林憂染的笑意漸漸收斂,語聲越來越輕,卻把每一絲別有用心的波動都準確無誤的送進了外甥的耳朵,撩得他鼻孔翕張,瞠目結舌。

  佔便宜?佔誰的便宜?

  廢話,當然是誰花錢佔誰便宜!

  那——誰是那個便宜?

  還沒等從小姨媽喪心病狂的眼眸裡尋找到那毒藥般的確認,“嗤”的一聲,嶽寒的褲鏈兒就被拉開了,連忙伸手去捂,終究沒能來得及,硬得像鋼釺似的傢伙被一隻柔荑素手輕而易舉的勾了出來。

  “呦!都長這麼長了,窩在裡面——一定好辛苦吧?咯咯咯……”

  “小……我……”

  勉強按住胯間的細滑手背,這一次,嶽寒連叫出那個早已習慣的稱呼都覺得是一種罪過。然而,林憂染卻再次露出難以言喻的媚笑。

  “好吧!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只要你能忍住不射,小姨就讓你隨便肏。”

  怎麼聽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徹底把嶽寒聽得六神無主呆若木雞,半天才想起自己需要忍耐什麼,眼前哪裡還有小姨媽的頭臉?

  早就淪陷的雞巴杆子上傳來一陣溼熱包裹給了他更直接的答案。

  極致的舒爽瞬間接管了神經中樞,吸啜的快美逼得他主動挺起腰臀,不知所措的兩隻手無處安放,憑著本能一通亂摸,按住的是絲滑的秀髮和嬌膩蠕動的耳鬢腮邊。

  一邊歡聲雷動,戰況正酣,一邊血濃於水,穢亂人倫。

  如果到了這種時候還要假惺惺的拒絕,那一定不配做男人。

  如果要在外甥和男人之間做個選擇,那一定還是要做他媽的男人。

  小姨是不是真的要靠出來賣貼補家用,他不知道,但小姨的唇舌功夫絕對代表了職業水準。怪不得……怪不得她敢說……

  那麼……那麼只要……就還不至於……

  正在撅著雞巴喜樂糾結胡思亂想,嶽寒的目光忽然再次聚焦——那根不停跳動的狐狸尾巴終於被一隻小手抓住拎了起來,正在如火如荼活塞運動的兩個器官終於露出陰陽調和互通有無的極樂盛況。

  黑亮的杆體一下接一下嚴絲合縫的衝進粉橘色的洞穴,把兩片花唇撐開到極限。

  淋漓的汁水也不知是清澈還是渾濁,涼爽還是熾熱,只給人帶來無比順滑爽利的淋漓酣暢。

  最為神奇的,還要數那碩大的菇頭,雨天路滑至此,居然每次抽退都牢牢卡在洞口,帶出肉眼可見的濃郁花汁,然後又奮不顧身的深深送入,直至兩顆卵蛋撞上菊門,惹來吊著魂兒一般的放浪歡叫。

  毋庸置疑,兩個人的配合已經到了妙到毫巔的境界,每一下肏幹都是雙向奔赴互相成就,氣往一塊兒喘,汗往一處流,就連迫在眉睫的崩潰時刻,都彷彿要攜手一同到達。

  只不過,再怎麼和諧美滿的交配,也無法抵禦外敵的窺伺。

  只聽“啵”的一聲輕響,許太太臀丘一陣劇烈抖動,狠狠趴在男人身上,狐狸尾巴已經被拔了出來。

  而這還不算完,就著兩人抱著喘氣的當口,另一根特像糖葫蘆的透明膠棒順著來不及閉合的菊花塞了進去。

  “啊!可依你個……嗯——慢……慢點兒你個小浪蹄子啊——啊——太……太深了……”

  可依一臉壞笑,捏著糖葫蘆一節一節的往裡捅,試探著進去了小半截,看大奶妖婦叫喚得實在糟糕,又開始一節一節的往外拉。

  “大頭哥哥,繼續啊!咱倆聯手,把這個浪的沒邊兒的大奶妖婦肏上天!”

  重新啟動的活塞運動基本上變成了單向的,也慢了不止一個節拍,可叫床聲卻明顯高了一個八度。

  大奶妖婦渾身大汗四腳著地,緊挨著的兩個騷洞洞裡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被插得腰腹打顫腿股僵直,一頭大波浪都被搖散了,身子卻一動都不敢動。

  “不……不行啊——哈哈……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啊啊啊~~~呃——”

  每一個“不”字都像砸在嶽寒的心坎上,彷彿鈍器又似電擊,說不清是疼還是爽,只覺得胯下的傢伙越來越硬,幾乎壓制不住穿透一切的衝動,而不知從哪湧上來的痠麻激爽幾乎在一瞬間就把他逼到了崩潰的邊緣。

  慢一點,慢慢來,別弄疼了她……

  嶽寒自己也沒想到,射進小姨嘴裡的慘狀已經迫在眉睫,居然還在擔心合歡椅上的騷貨,甚至想要開口提醒可依不要太用力。

  然而,念頭未起,就聽一聲母獸般的嘶吼,本來不敢動的打屁股猛的向後一撅,旋即整個身子朝著反方向塌了下去。

  脫手的糖葫蘆依然插在菊花裡彈性十足的搖顫,大菇頭卻只能無辜的脫出洞口。

  高潮實在來得太猛,不可抑制的劇烈痙攣把大把噴出的騷水震得稀里嘩啦,流了男人一肚皮。

  也就在那一聲嘶吼喊出的剎那,嶽寒也被徹底吞沒了。

  本來憑他的長度,是不可能被完全吃下的,可是,只要懂點行的色狼都知道,有一種操作叫深喉。

  當堅硬如鐵的傢伙突然進入到那個無比緊窄卻又深不可測的所在,連一秒鐘都沒能堅持得住,就那樣毫無準備的激射了出來。

  在逼近極限的擠壓下,一股一股又一股,又疼又美,可究竟射進了哪裡,想都來不及想。

  望著合歡椅上那副筋疲力竭,猶在高潮餘韻中忘情顫抖的身子,一陣接一陣的脫力感從腰背臀股之間蔓延開去,唯有那根清空了存貨的管子還在執拗的挺立著,享受這一下有一下的舔舐吸吮。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雙洞齊插就來得這麼快!這下,該結束了吧?

  一個透著暢快和滿足的聲音在腦中迴響著,也不知來自哪裡。

  不過無論來自哪裡,也都只是奢望而已,因為那個被幹得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汗津津的大奶妖婦,笑了。

  只見她掙扎著將手伸到胯下,輕輕一扶,大頭哥哥便衣錦還鄉榮歸故里,既沉著又強悍的恢復了抽添,而與此同時,把臂言歡的兩人相視一笑,居然迫不及待又猝不及防的吻在了一起。

  那櫻唇香吻嶽公子當然是嘗過的,其中滋味,只有幸福二字可以形容。

  然而不知為何,相同的情景在眼前重現,那份濃情蜜意抵死纏綿,怎麼看都要比自己曾經經歷的幸福十倍不止!

  那汗溼的頭髮,那強力的臂膀,那貼膩的肌膚,那融匯的汗水,那深深的取悅,那淺淺的承歡……

  嶽寒幾乎看呆了,不光嶽寒,可依也看呆了,清理好戰場的林老師也順著外甥的視線轉過頭,噙著淚珠,尚未擦乾口水的美麗面龐笑得若有所思恍若隔世。

  “臭小子,今兒個你有福啦!想不想插她菊花?”

  這句無比及時的人間清醒當然是來自小姨媽的悄悄話,也是今晚嶽寒聽到的最不想質疑的一句。

  可是,自己已經射過了呀!

  不,不對!

  驀然回神,對上小姨的目光,胯下傳來一陣不正經的搖晃。那根射過的管子不但沒軟,好像還比之前更硬了,硬得生疼!

  插……插她菊花!

  被小姨牽著手,做夢似的一步步靠近合歡椅,嶽寒已經把褲子留在了沙發上。

  胯間掛著白色的平角褲,早已劣跡斑斑,只配兜住兩顆蛋蛋,又紅又燙的一杆鋼槍直挺挺的刺入淫靡的空氣,逐漸逼近那芳草迷離水光瀲灩,仍在忘我交合的神秘所在。

  糖葫蘆被抽出的一瞬,大奶妖婦才被驚醒,卻沒意識到身下的男人已經叛變,用雙臂箍住了她的腰肢,而那根獨頭大雞巴更是深深挺入,完美的卡住了位置。

  大奶妖婦早已被折磨得又紅又亮的小巧菊門緊張得一張一翕,卻沒長眼睛,只能彷徨無計的躲閃著那顆不請自來的長空銀槍!

  “不行……嶽寒,不……我……我會受不了的,你的太……太粗了……”

  “有什麼受不了的,剛剛是誰被前後夾擊,幹得鬼哭狼嚎的?”小姨媽吐出的每個字似乎都帶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別……真的不行的……誒呀放開!你個死大頭……你放開我!你們……你們也太壞啦!我不……真的不行,放開我!”見這邊無望,大奶妖婦開始命令身下的男人。

  “陳志南,今兒個你要是敢放開她,我保你有好果子吃!”

  嚴厲的林老師瞬間迴歸,不過轉眼之間就又變了顏色,“祁婧同學,像你這麼風騷大膽的貨色,這一關是遲早要過的,早過早享受,咯咯咯……”

  一聽這話,婧主子,許太太,大奶妖婦,祁同學,不管是誰好像都真的有點慌了,勉強能動的上半身左顧右盼,之前還哭笑不得的通紅小臉上笑顏漸漸收斂,似乎真的害怕起來。

  嶽寒的手已經扶住了她的屁股,並不敢真的硬來,可是光是看著她被嚇得心驚肉跳的模樣,居然也有了說不出的陣陣快意,特想多看一會兒。

  “林……林老師……”

  終於求到了敬愛的林老師頭上,大奶妖婦已經帶著哭腔:“林老師,你是我的親老師,我求求你……你跟我說過不會的……就扮個小動物的,真的不行,求你們別這樣……我……我還……”

  “你還怎樣?”

  這一問似乎抓住了關鍵,林憂染的聲音再次恢復了老師的威嚴,只不過手裡卻捏著一管潤滑劑,正不緊不慢的擠在外甥的長槍上。

  清涼滑潤的舒爽感覺確實給火燒火燎的傢伙降了降溫,卻也讓嶽寒更有信心,雖然確實比剛才的糖葫蘆粗上不少,可如此滑溜,想來不會太難捱。

  忽然作惡心起,將菇頭上來不及抹開的一坨往菊門上一頂,只覺得花褶驟縮,立時招來一聲驚叫。

  “啊——壞蛋!你們這幫……全都是壞蛋!林憂染,陳大頭,還有你們……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我可不是怕你們!是我還……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老公都還……你們……你們憑什麼啊?老公……老公救我……老公快來救救我啊!”

  無須看到表情,嶽寒也完全能感受得到,這回婧姐是真的有點急了。

  自打認識了她,還沒見跟誰認真紅過臉兒,而更讓他深受觸動的,卻是那幾聲泫然欲泣的求救。

  是啊!你們都是誰?你們憑什麼?

  不管浪成啥樣兒,人家自始至終都是有主兒的良家,這麼欺負人,你們想到過後果嗎?

  嶽寒直挺挺的站在那,傢伙依然梆硬,卻已經送出主動降溫的訊號。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種難言的沉默,除了不知是憤怒還是激動的喘息聲,沒有一個人再說一句話。

  忽然,一隻大手從身後探了過來,握在大奶妖婦柔韌熟美的蠻腰一側。與此同時,自己的後腰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推住,緩緩向前……

  “放鬆,別怕,完全放鬆就好,相信我,等下能美死你!”有人在溫柔的指點著。

  嶽寒奮力壓抑著自己的心跳,低頭緊盯油亮亮的菇頭,無比準確的抵進。

  稍一用力,只覺得一圈異常逼仄的約束被自己頂開,緊接著便是無法停下的深深滑入,彷彿整個人都進了一條滾燙的窄巷,激動得剛想叫,耳畔已經傳來樂而忘憂的一聲長吟。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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