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廁隔間開始:巨屌少年淪為蕩婦的小公狗】(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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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而林浩,也在這兩天的瘋狂調教中,徹底沉淪了。他沉淪在這個女人的身體裡,沉淪在她那聖潔外表下的、無盡的淫蕩裡,沉淪在那種將一個高高在上的、美麗的女人,徹底按在胯下,肆意蹂躪的、絕對的征服感裡。雖然他知道,這一切的主導權,都牢牢地掌握在她的手中。

  “老師……主人……我好愛你……我要永遠當你的小公狗……永遠肏你……”

  他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迷戀地品嚐著她身上每一個洞穴的味道。他用他那根無敵的肉棒,將他的印記,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身體和靈魂之上。

  而蘇晚晴,也終於如願以償。她將這個擁有著逆天巨屌的羞澀少年,徹徹底底地,調教成了只屬於她一個人的,最忠實、最淫蕩,也最離不開她的……大雞巴小公狗。

  當週一的早晨來臨時,林浩拖著彷彿被掏空的身體,回到了學校。他的臉上帶著疲憊,但眼神深處,卻多了一絲以往沒有的、複雜的東西。

  而蘇晚晴,則再次變回了那個端莊優雅的蘇老師。她穿著得體的職業套裙,化著精緻的淡妝,站在講臺上,用她那溫柔而知性的聲音,為學生們講解著古詩詞。

  只是,當她的目光,偶爾掃過坐在教室角落裡、那個低著頭的少年時,她的嘴角,會勾起一抹只有她自己才懂的、滿足而又淫靡的微笑。

  她的手,會不自覺地,輕輕撫摸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彷彿那裡,還殘留著被那根巨屌狠狠衝撞、被滾燙精液反覆灌溉的、銷魂的餘溫。

  三、極致高潮中淫蕩女教師回憶起墮落往事,無意間發現禁臠少年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結束一天的課程,晚上回到家後,憋了一天的兩人又是一場激烈的酣戰。

  在一次又一次酣暢淋漓的、幾乎要將靈魂都從身體裡抽離出去的極致高潮後。林浩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屌,終於又一次在性感老師那早已被自己肏幹得紅腫不堪,依舊不斷痙攣吮吸的騷穴深處,噴射出了滾燙濃稠的精液。蘇晚晴的身體像一張被拉滿的弓,猛地繃緊,隨即又無力地癱軟下來,像一朵被暴雨徹底摧殘過的嬌豔花朵,散落在林浩汗溼的、堅實的胸膛上。

  林浩抱著她,感受著她身體高潮後餘韻的陣陣戰慄,他那根還深深埋在她體內的巨物,依舊堅挺滾燙,似乎隨時都能發動新一輪的攻勢。

  臥室內一片狼藉。紫色的絲綢床單早已被兩人交合時流出的體液浸溼得不成樣子,皺巴巴地堆在一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到化不開的、淫靡的腥羶氣味,那是汗水、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是他們這幾天來,日日夜夜交織的證明。

  蘇晚晴將臉埋在林浩的頸窩,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那充滿了荷爾蒙的、年輕的雄性氣息。她的意識還沉浸在高潮的餘波中,一片迷離,一片混沌。她用手,不自覺地撫摸著林浩那結實的腰腹,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個少年,這個已經徹底臣服於她的“大雞巴小公狗”,完美地填補了她十六年來身體和靈魂的空虛。她對他,愛不釋手,甚至產生了強烈的依賴和佔有慾。她要他,永遠都屬於她一個人。

  她感受著自己那不斷收縮的子宮,灌滿了林浩滾燙的濃精,粗大的肉棒將它們牢牢鎖死,一滴也沒有流出。極致的快感中,一個被她塵封在記憶最深處的秘密,緩緩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那是一段關於她為什麼會對這種被巨屌狠狠貫穿、被濃精灌滿子宮的感覺,如此痴迷,如此沉淪,甚至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的秘密。其實,她並非生來就是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淫蕩痴女。

  記憶的潮水緩緩襲來,將她帶回到了十六年前,那個遙遠而閉塞的山村。

  ……

  那一年,她才二十歲,是國內頂尖師範大學裡最引人矚目的校花。她年輕、漂亮、成績優異,帶著城市女孩特有的、不諳世事的天真和驕傲。那年暑假,懷揣著一腔“教育改變命運”的理想主義熱血,她報名參加了去偏遠山區支教的活動。

  她被分配到了一個地圖上都很難找到的、貧困落後的小山村。那裡的校舍,是用黃泥和茅草搭建的,一到下雨天就四處漏水。她住的宿舍,是一間不到十平米的、陰暗潮溼的小土屋,屋裡只有一張吱呀作響的木板床。

  村裡的孩子們,大多衣衫襤褸,臉上帶著高原地區特有的、黝黑的紅暈。他們的眼神,純淨得像山裡的泉水,卻也帶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麻木的野性。

  而在那群孩子裡,有一個少年,讓她印象格外深刻。

  他叫石頭,是班裡年紀最大的學生,已經十八歲了,卻還在唸小學三年級。他長得比同齡人要高大、強壯得多,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五官雖然粗糙,卻透著一股山裡人特有的、桀驁不馴的英氣。他總是沉默寡言,一個人坐在教室的角落裡,用一雙黑得發亮的、狼一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講臺上的她。

  那眼神,不像其他孩子那樣充滿了好奇和敬畏,而是一種赤裸裸的、充滿了佔有慾的、審視獵物般的眼神。

  年輕的蘇晚晴,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卻只當他是山裡野慣了的孩子,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她甚至在心裡嘲笑過他,一個十八歲還在上三年級的野小子,能懂什麼?

  然而,她那份來自大城市的、無知的傲慢,很快就讓她付出了她這一生都無法償還的、慘痛的代價。

  那是一個暴雨的夜晚。

  山洪沖垮了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泥路,整個村子,都成了一座與世隔絕的孤島。電線也被狂風颳斷了,村裡一片漆黑。蘇晚晴一個人蜷縮在自己那間冰冷的小土屋裡,聽著窗外呼嘯的風雨聲,心裡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時,她那扇薄薄的木門,被人“砰”的一聲,從外面粗暴地撞開了。一個高大的、渾身溼透的黑影,帶著一身的泥水和寒氣,闖了進來。

  “誰?!”蘇晚晴嚇得尖叫起來。

  那個黑影沒有回答她。他反手關上門,插上了門栓。藉著偶爾劃過天際的閃電,蘇晚晴終於看清了來人的臉——是石頭。

  “石頭?你……你這麼晚來幹什麼?快……快回去!”她顫抖著聲音,厲聲呵斥道,試圖維持自己身為老師的最後一絲尊嚴。她心裡升騰起一種巨大的恐懼,那種眼神,那種氣息,讓她本能地感到危險。

  然而,石頭那雙在黑暗中閃著幽光的眼睛,卻讓她後面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裡。那眼神,已經不再是白天時的審視,而是充滿了最原始、最赤裸的、即將捕食的獸性!

  他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蘇晚晴嚇得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抵在了冰冷的土牆上,退無可退。她的心跳得快要爆炸,身體裡的血液彷彿都凝固了。

  石頭走到她的面前,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伸出他那雙因為常年幹農活而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就撕開了她身上那件單薄的棉布連衣裙!

  “啊——!”蘇晚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但她的聲音,很快就被窗外狂暴的風雨聲所淹沒。絕望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知道,自己完了。

  那一年,她第一次知道了,一個男人的力量,可以有多麼的可怕。她的掙扎,她的反抗,她的哭喊,在石頭那絕對的力量面前,都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她像一隻被老鷹抓住的小雞,被他輕易地按在了那張冰冷的木板床上,雙腿被他用膝蓋粗暴地頂開。

  然後,她看到了。藉著閃電的光,她看到了那個讓她永生難忘的、如同噩夢般的景象。石頭那破舊的褲子裡,昂然挺立著一根與他十八歲年紀完全不符的、猙獰粗大的巨物!那尺寸,比她舔舐過的、那個身為大學籃球校隊隊長的前男友,還要粗、還要長、還要……可怕!

  那一刻,蘇晚晴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她的腦子裡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逃!逃離這個怪物!

  可是,被完全壓制的她,又能逃到哪裡去呢?伴隨著一聲布帛撕裂般的劇痛,那根滾燙的、堅硬的、帶著一股濃烈泥土和汗水氣息的巨屌,毫不留情地、殘忍地、一寸一寸地,捅進了她那片從未有男人踏足過的、稚嫩而緊緻的處女地!

  “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根燒紅的鐵棍,從中間硬生生地劈開了一樣。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洶湧而出。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更多的聲音,但喉嚨裡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

  然而,石頭卻沒有絲毫的憐惜。

  他像一頭剛剛開葷的野獸,在這具從大城市來的、嬌嫩白皙的、散發著誘人香味的身體裡,開始了最原始、最野蠻的衝撞和發洩!

  啪!啪!啪!啪!啪!

  那張老舊的木板床,在他的撞擊下,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淫靡的呻吟。

  那一夜,她被強姦了。

  被她自己的學生,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山村裡,在一個電閃雷鳴的暴雨夜,徹徹底底地、殘忍地強姦了。她的身體被撕裂,她的尊嚴被踐踏,她的靈魂被玷汙。

  而那,僅僅只是她噩夢的開始。從那天起,蘇晚晴被囚禁了。石頭將她鎖在了一間小土屋裡,斷絕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絡。她成了他一個人的、專屬的性奴和老婆。她的手機被他砸碎,她寫給外界的求救信被他撕得粉碎,她甚至試圖逃跑,卻被他輕易地抓回來,然後用更加兇狠、更加持久的肏幹來“懲罰”她,直到她渾身癱軟,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在那間陰暗潮溼的小土屋裡,她度過了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絕望,卻也最淫亂、最沉淪的幾個月。

  白天,石頭會把她鎖在屋裡,自己去田裡幹活,或者去山裡打獵。他走的時候,會在門外用一根粗壯的木棍頂住門,還會用鐵鏈將她綁在床腿上,防止她逃跑。她會嘗試著掙扎,嘗試著呼喊,但除了喉嚨的疼痛和手腕上被鐵鏈磨出的血痕,她一無所獲。她會絕食,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反抗,但石頭只是冷冷地看著她,然後用他那根巨大的肉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將她肏幹到筋疲力盡,直到她身體裡的每一寸細胞都在叫囂著飢餓和乾渴,不得不狼狽地扒拉著桌上那點粗糙的食物,像狗一樣狼吞虎嚥。

  到了晚上,他就會回到這個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小的王國。他會帶著一身的泥土和汗水,像一頭沉默的野獸,徑直走到她面前,解開她的鐵鏈,然後,用他那根彷彿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巨屌,來對她進行長達一整夜的、殘忍的“征服”。

  一開始,她每天都在反抗,每天都在哭喊。她用盡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咒罵、哀求、絕食……她會用指甲去抓他的臉,用牙齒去咬他的肉棒,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掙扎,去反抗。她會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在他的身下徒勞地扭動、掙扎。她會尖叫,會哀嚎,會求饒,會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下地獄。

  然而,這一切,在石頭那頭沉默而執拗的蠻牛面前,都顯得是那樣的徒勞。他從不打她,也從不罵她,他只是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來回應她的反抗——更加兇狠、更加持久、更加不知疲倦的姦淫。

  當她罵他畜生時,他只會更加用力地將那根粗壯的肉棒捅進她的子宮,直到她罵不出聲,只能發出破碎的呻吟。當她試圖咬他的肉棒時,他會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下巴,然後用那根巨物,狠狠地、粗暴地,將她的嘴巴堵住,直到她感到窒息,只能被迫吞嚥著他那充滿腥羶味的肉棒。

  她的身體,比她的意志更早地投降了。

  在那根天賦異稟的、彷彿就是為了征服女人而生的巨屌面前,她那點可憐的、屬於文明社會的矜持和羞恥,被撞得粉碎。她從一開始的劇痛和恐懼,到後來的麻木和認命,再到最後……她自己都無法相信的……一種夾雜著屈辱的、病態的快感。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塊乾涸了太久的海綿,在被那根巨屌一次又一次地、用滾燙的精液狠狠地澆灌之後,竟然開始食髓知味,開始……渴望。

  她的陰戶,從一開始的乾澀疼痛,慢慢變得溼滑多汁。她的子宮,從一開始的抗拒痙攣,慢慢變得溫順柔韌。她甚至開始在白天的囚禁中,不受控制地回味著夜晚被肏干時的感覺。回味著那根巨屌撐開自己身體的充實感,回味著它撞擊在子宮口上的痠麻感,回味著那滾燙的精液射入身體最深處時,那種被徹底填滿、徹底征服的、無與倫比的快感。

  她開始偷偷地用手,去撫摸自己那片被肏得紅腫不堪的陰戶,去感受那裡面殘留的、屬於他的味道。她會甚至在夜深人靜時,在石頭身旁,悄悄地撫摸自己那對被他吸吮得腫脹不堪的乳房,想象著被那根巨屌再次進入的場景。

  當她的身體開始在石頭的肏幹下,不受控制地迎合、扭動,甚至在他內射的瞬間,主動地收縮子宮,去吮吸那股能讓她渾身戰慄的濃精時,蘇晚晴知道,自己完了。

  那個曾經驕傲、純潔的、來自大城市的蘇晚晴,已經死在了這個山村裡。活下來的,只是一個被巨屌徹底馴服的、沒有靈魂的、淫蕩的性奴。

  她不再反抗,不再哭喊。她開始學著像村裡其他的女人一樣,為石頭洗衣、做飯。她開始在他晚上回來時,主動地脫光衣服,跪在床邊,撅起自己那被肏幹得愈發豐腴的屁股,用早已泥濘不堪的騷穴,去迎接她“男人”的歸來。她甚至會主動地張開嘴,去含住他那根沾著泥土氣息的巨屌,用自己的舌頭和喉嚨,為他進行最淫賤的口交。

  她甚至……懷上了他的孩子。

  當她發現自己已經兩個月沒來月經,並且開始晨吐時,她並沒有感到驚慌,反而有一種詭異的、塵埃落定的平靜。她麻木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就像她麻木地接受自己每天都要被他肏幹一樣。她不再是那個潔身自好的校花,她只是一個被巨屌肏到懷孕的、卑賤的女人。

  十個月後,在一個同樣暴雨的夜晚,在那間小土屋裡,她為石頭生下了一個兒子。一個有著和他父親一樣黝黑皮膚、一樣明亮眼睛的男孩。分娩的劇痛讓她撕心裂肺,但她卻感覺不到一絲為人母的喜悅,只有無盡的麻木和空虛。

  她以為,自己這一生,就會這樣,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山村裡,作為一個強姦犯的老婆、一個野孩子的母親,屈辱而又麻木地度過餘生。她甚至開始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習慣了每天被肏幹,習慣了身體被填滿的充實感。

  然而,命運卻在此時,和她開了一個殘忍的玩笑。在她被囚禁了將近一年之後,警察,終於找到了這裡。

  那一天,當那扇熟悉的木門再次被撞開,衝進來的不再是她那個“男人”,而是一群穿著制服、荷槍實彈的警察時,蘇晚晴正光著身子,跪在地上,給剛剛在她身體裡射過精的石頭擦拭身體。而他們那個剛出生不到兩個月的兒子,就躺在旁邊的草堆裡,安靜地睡著。

  石頭因為非法囚禁和強姦婦女罪,被當場逮捕。據說,後來生病死在了監獄裡。而她,蘇晚晴,作為“受害者”,被成功“營救”了出去。

  臨走時,一個警察抱著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問她:“同志,這是你的孩子,你不帶他一起走嗎?”

  蘇晚晴看著那個孩子。那個她十月懷胎生下的、身上流著她一半血液的、無辜的孩子。她的眼中,沒有絲毫的母愛和憐惜,只有無盡的、冰冷的厭惡和憎恨。這個孩子,是她那段屈辱歷史的、最骯髒的、活生生的證明。他身上流著強姦犯的血,是她被玷汙的恥辱。

  “他不是我的孩子。”她冷冷地丟下這句話,然後頭也不回地,跟著警察,走出了那間囚禁了她一年,也“教化”了她一年的小土屋,走出了那個讓她從天堂墜入地獄,又從地獄裡品嚐到別樣“極樂”的罪惡山村。

  她回到了城市,回到了那個屬於她的、文明光鮮的世界。

  她的家人和學校,都對她這段“失蹤”的經歷諱莫如深。在家族強大的背景運作下,這件事被徹底地壓了下來,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她順利地完成了學業,成為了一名受人尊敬的高中教師。

  她以為,自己可以忘記那段過去,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然而,她錯了。

  她的身體,已經被那根巨屌,給徹底地改造了。

  她的身體,已經染上了永遠都無法戒除的、最強烈的性癮。

  她開始瘋狂地、病態地迷戀那種被巨屌狠狠貫穿、被濃精灌滿子宮的感覺。她開始流連於各種聲色場所,像一個不知疲倦的獵人,到處尋找著能夠滿足她那具飢渴身體的、極品的“大雞巴”。她甚至會主動地勾引那些看起來粗壯有力的男人,誘惑他們,只為了一次又一次地,去填補身體裡那巨大的空虛。

  然而,十六年來,她閱人無數,從精壯威猛的健身教練,到年輕力壯的黑皮體育生,她睡過的男人,比她教過的學生還多。但沒有一個,沒有一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像當年石頭給她的那種,足以摧毀一切理智的、極致的、被徹底征服的快感。

  他們的雞巴,要麼太小,要麼太軟,要麼太快。他們就像一群在她身體裡搔癢的小學生,根本無法滿足她那早已被巨屌撐開的、深不見底的慾望溝壑。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無論多少男人,多少次高潮,都無法真正填滿。她變得越來越焦躁,越來越空虛,性慾像一頭永遠也喂不飽的野獸,在她身體裡咆哮。

  直到……她遇到了林浩。

  ……

  記憶的潮水緩緩退去,蘇晚晴的意識,重新回到了這間充滿了淫靡氣息的臥室。

  她感受到那根還深深埋在自己體內的、滾燙的、堅硬的巨物。她感受到自己那不斷收縮的子宮裡,被灌滿了林浩剛剛射入的、溫熱的精液。

  就是這種感覺!

  就是這種久違的、讓她尋覓了整整十六年的、被徹底征服的感覺!

  蘇晚晴猛地睜開眼睛,那雙美麗的桃花眼裡,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偏執的光芒。

  她看著林浩那張還在因為高潮餘韻而微微喘息的、英俊而青澀的臉,一個大膽而瘋狂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如同野草般瘋長。

  當年的她,是受害者,是獵物,是被囚禁的性奴。

  而現在……

  風水輪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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