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5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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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1

。熾熱的頂端抵上她溼滑的入口,摩擦著那敏感的核心。

「不要在這裡…」蔣玫雙手撐著冰冷的桌面,試圖後退,身體卻被他牢牢固定。

「來不及了。」周嶼咬牙,腰身猛地向前一頂!

「啊——!」兇猛的貫穿瞬間填滿了所有空虛!蔣玫仰起頭,頸線繃緊,發出一聲尖銳的呻吟。這個姿勢進入得極深,幾乎要頂穿她的子宮!桌面的冰冷與體內的灼熱形成極致對比,刺激得她渾身顫慄。

周嶼開始了狂暴的衝刺。他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肢,將她固定在自己慾望的刑架上,每一次進出都又狠又重,囊袋用力拍打在她的臀肉上,發出響亮而羞恥的撞擊聲。餐桌在他的撞擊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彷佛隨時會散架。

碗盤在震動中叮噹作響,殘餘的菜餚湯汁晃動,空氣中食物的香氣與激烈性愛的氣味詭異又瘋狂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極度墮落的氛圍。

「呃啊…太深了…慢…慢點…桌子…會壞…」蔣玫被頂弄得語無倫次,身體在光滑的桌面上滑動,幾乎要躺倒。快感來得洶湧而猛烈,這個地點的禁忌感與被完全掌控的屈從感,讓她迅速瀕臨高潮。

周嶼俯下身,啃咬著她頸側的肌膚,留下新的印記。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耳畔,「壞了就換。妳賠得起。」他的話語充滿了資本家的傲慢與對慾望的毫不掩飾。

他的一隻手鬆開她的腰,探到兩人結合之處,找到那顆因激烈摩擦而暴露腫脹的花核,手指帶著殘忍的溫柔,快速捻弄按壓。

「不…不要碰那裡…啊!」雙重刺激下,蔣玫腳背繃直,腳趾蜷縮,花穴內部劇烈地痙攣收縮,高潮來得又快又猛,潮吹的液體噴濺而出,弄溼了他的褲子和地面。

周嶼被她急遽收縮的內壁絞得低吼一聲,抽送的速度愈發瘋狂野蠻。他將她兩條腿架到自己肩上,這個姿勢讓進入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次頂撞都直擊宮口,帶來一種近乎痛苦的極致歡愉。

「說!誰幹得妳這麼爽?嗯?」他在她耳邊逼問,動作兇悍。

「你…是你!周嶼…小叔叔…」蔣玫哭喊著,理智全面潰散,只能順從本能回應。

「叫老公!」他惡意地頂弄最深點,命令道。

蔣玫被頂得神魂顛倒,幾乎是無意識地順從:「老公…老公…」

這聲稱呼彷佛點燃了周嶼最後的引線。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死死將她釘在桌上,龜頭用力抵住那顫抖的宮頸,將一股又一股滾燙濃稠的精華,毫無保留地、深深地灌注進她的花心最深處。那灼熱的衝擊,燙得蔣玫渾身劇顫,達到了又一次綿長而顫慄的高潮。

他沉重地壓在她身上,兩人劇烈喘息,汗水交融。餐桌一片狼藉,瀰漫著性愛與食物的混合氣味,頹靡而淫豔。

過了許久,周嶼才緩緩退出。混合著精液與愛液的白濁順著她的大腿根流下,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將軟倒的她從桌上抱下來,擁入懷中。兩人的心跳依舊急促,透過胸腔互相撞擊。

蔣玫癱軟在他懷裡,連指尖都在發抖。這場突如其來的、在餐桌上的瘋狂性愛,耗盡了她最後一絲力氣,卻也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墮落的滿足感。

周嶼低頭,吻了吻她汗溼的額頭。動作間,竟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溫存。

就在這一片狼藉與溫存交織的靜默時刻,蔣玫的胃部忽然毫無預兆地湧起一陣強烈的噁心感。

「唔…」她猛地推開周嶼,衝向旁邊的洗手間,對著馬桶劇烈地乾嘔起來。

晚飯吃下的東西幾乎已經消化,吐不出什麼,只有一些酸水。但那翻江倒海的噁心感卻持續不斷,讓她眼眶發紅,生理性的淚水湧了出來。

周嶼皺眉跟了過來,站在門口看著她,「吃太急?還是著涼了?」

蔣玫搖搖頭,漱了漱口,虛弱地靠在一旁。心頭卻猛地掠過一絲異樣。她的生理期…似乎推遲了幾天了。最近發生太多事,與周柯敘分手,和周嶼的糾纏…她竟完全忽略了這件事。

一個極其荒謬卻又讓她心驚肉跳的念頭,如同閃電般劈入她的腦海。

難道……

她下意識地撫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臉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周嶼注意到她的異樣和動作,眼神倏地一凝。他走近兩步,銳利的目光幾乎要穿透她,聲音沉了下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

「蔣玫,」他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問,「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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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溫柔(H)

蔣玫扶著冰涼的盥洗臺邊緣,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鏡子裡映出她潮紅未褪卻又摻入一絲蒼白的臉,眼底氾濫著情慾殘留的迷離,以及被那突如其來的噁心感與隨之而來的驚懼沖刷出的慌亂。

周嶼的問題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驟然打破了洗手間內曖昧未散的氛圍。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慣有的冷靜,但那冷靜之下,似乎潛藏著一絲極細微的、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緊繃。

「蔣玫,」他盯著她,目光銳利如手術刀,彷佛要剖開她所有試圖隱藏的情緒,「妳怎麼了?」

蔣玫的心跳如擂鼓,一下下撞擊著胸腔,幾乎要震痛耳膜。那個荒誕卻又該死地合理的念頭——懷孕——像藤蔓一樣瞬間纏繞住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發冷。內射了這麼多次……周嶼從不戴套,而她被情慾與報復衝昏頭腦,竟也從未認真考慮過後果。

生理期推遲了多久?四天?還是五天?她的大腦一片混亂,根本算不清楚。最近的日子彷佛陷入一場瘋狂的漩渦,周柯敘的背叛、與周嶼之間失控的肉體糾葛……她哪裡還記得這些?

「沒……沒事,」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避開他探究的視線,開啟水龍頭,用冷水撲了撲臉,試圖澆熄臉上的燥熱和內心的驚濤駭浪,「可能……可能剛才吃得太急,又……又劇烈運動,胃有點不舒服。」

她的解釋合情合理。剛才那場餐桌上的激烈性愛,足以讓任何人的胃提出抗議。

周嶼沒有立刻說話,只是沉默地審視著她。他那雙過於精明的眼睛掃過她微微顫抖的手指,掠過她刻意避開的眼神,最後落在她下意識撫在小腹的手上。那是一個極具保護性的、充滿暗示性的動作。

空氣凝滯了幾秒。蔣玫幾乎能聽到自己血液流動的聲音。

終於,周嶼邁步上前。他高大的身軀帶來無形的壓迫感,籠罩住她。他沒有追問,只是伸手,關掉了嘩嘩作響的水龍頭。然後,他的手指抬起,輕輕揩去她睫毛上沾染的水珠,動作竟帶著一種出乎意料的……溫柔?

「是嗎?」他低聲反問,語氣莫測。那隻揩去水珠的手並未離開,而是順勢撫上她的臉頰,拇指指腹有些粗糙,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帶來一陣戰慄。「那就好。」

他沒有相信。蔣玫幾乎可以肯定。但他選擇了不再深究。這份暫時的“放過”,反而讓她更加心慌意亂。

他彎腰,輕易地將她打橫抱起。蔣玫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你幹什麼?」

「餐桌不能睡了,」他語氣平淡,彷佛在陳述一個事實,抱著她穩步走向臥室,「抱妳回床上休息。」

他將她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拉過絲被蓋住她依舊殘存著情慾痕跡的身體。之前的瘋狂與此刻這突兀的、近乎體貼的照料,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蔣玫無所適從。她看著他轉身走出臥室,沒多久,端著一杯溫水回來。

「喝點水,會舒服點。」他將水杯遞給她。

蔣玫接過水杯,溫熱的觸感透過杯壁傳遞到掌心,卻暖不了她內心深處泛起的寒意。她小口啜飲著,腦子裡亂糟糟的。如果……如果真的懷孕了怎麼辦?告訴周嶼?他會是什麼反應?這個冷酷、傲慢、視規則與掌控為生命的男人,會容許一個意外的生命來打亂他精密運轉的人生嗎?

他們之間算什麼?炮友?上司與下屬?還是……侄子前女友與小叔叔?無論哪一種,都絕非適合孕育生命的關係。

周嶼就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喝水。他的沉默比追問更令人窒息。臥室裡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床頭燈,光線將他的側臉勾勒得愈發深邃難辨。

喝完水,蔣玫將空杯遞還給他。手指接觸的瞬間,她微微顫了一下。

周嶼接過杯子,隨手放在床頭櫃上。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床沿坐了下來。床墊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他伸出手,探入絲被之下,精準地找到了她依舊平坦的小腹。

蔣玫渾身一僵,呼吸驟停。

他的手掌很大,溫熱而乾燥,就那樣輕輕地、幾乎稱得上小心翼翼地覆蓋在她的小腹上,一動不動。沒有情慾的揉弄,沒有佔有的力道,只是一個簡單的覆蓋動作,卻彷佛帶著千鈞重量,壓得蔣玫幾乎喘不過氣。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維持著這個動作,目光低垂,落在被他的手覆蓋的那片區域,眼神複雜難懂。是在懷疑?是在確認?還是在……思考對策?

蔣玫屏住呼吸,連動都不敢動。時間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每一秒都像是一種凌遲。她無法猜透他此刻的想法,這種未知的恐懼,遠比一場激烈的性愛更讓她心驚膽戰。

許久,他的手掌終於動了。卻不是離開,而是開始極輕極緩地揉按起來。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帶著一種安撫的意味,彷佛在緩解她方才因乾嘔而不適的胃腸,又彷佛……是在安撫另一個可能存在的、極其微小的生命。

這份突如其來的、與他本性極度不符的溫柔,像一根細針,猝不及防地刺入蔣玫心臟最柔軟的地方。一股酸澀猛地湧上鼻尖,眼眶瞬間就紅了。

該死!他為什麼要這樣?他應該冷酷地質問,應該理智地分析利弊,應該毫不猶豫地提出“處理”的方案……就像他處理那些棘手的案子一樣,快刀斬亂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這種近乎憐惜的動作,擾亂她的心神!

「還難受嗎?」他低聲問,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低沉磁性。

蔣玫搖搖頭,喉嚨哽咽,說不出話。她怕一開口,就會洩露此刻翻騰的情緒。

他的手指微微停頓,然後,那溫熱的掌心緩緩上移,越過小腹,撫上她左邊的胸口,停駐在那劇烈跳動的心臟上方。

「心跳很快。」他陳述道,目光從她的小腹抬起,重新鎖定她的眼睛,「還在害怕?還是……別的原因?」

他的眼神太具穿透力,彷佛能看進她靈魂最深處的慌亂與動搖。

蔣玫無法回答。她怔怔地看著他,看著這個她原本只想藉由身體來報復、來索取溫存、來暫時填補空虛的男人,此刻卻用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在她堅硬的外殼上敲開了一道裂縫。

周嶼俯下身,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鼻尖蹭著她的鼻尖。這是一個極具佔有慾卻又親暱無比的姿勢。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佛在感受她的氣息。

「蔣玫,」他極輕地喚她的名字,氣息灼熱地噴灑在她的唇上,「別對我撒謊。」

這句話,像一句咒語,又像一句警告。

下一秒,他的吻落了下來。不再是餐桌上的狂暴肆虐,而是帶著一種奇異的、纏綿的、探索般的溫柔。他細細舔吻她的唇瓣,描摹她的唇形,然後溫柔地頂開她的牙關,深入其中,勾纏住她的舌尖,吮吸,交換著彼此帶著紅酒餘韻與不安氣息的唾液。

這個吻太過溫柔,溫柔得讓蔣玫想哭。她被迫仰起頭,承受著這個與之前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的親吻,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憑藉本能生澀地回應。

他的那隻手依舊停留在她的心口,感受著她失控的心跳。另一隻手則探入絲被,沿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下滑,撫過纖細的腰肢,來到微腫的花園入口。指尖沾染上依舊豐沛的溼滑,證明著她的身體遠比她的嘴巴誠實。

他離開她的唇,額頭相抵,呼吸交融。他的指尖在那敏感的核心周圍輕輕畫著圈,時不時淺淺探入一個指節,感受著內壁因他而起的痙攣收縮。

「這裡……還餓嗎?」他啞聲問,眼底翻湧著重新被點燃的慾火,但那慾火之中,似乎又摻雜了些別的東西。

蔣玫意亂情迷地搖頭,又點頭。她已經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是想要他像之前那樣粗暴地佔有,讓她忘記一切煩惱,還是貪戀這一刻詭異的溫存,即使它可能轉瞬即逝?

周嶼低笑一聲,那笑聲裡帶著一絲滿足與掌控。他抽出手指,將溼漉漉的指尖舉到唇邊,當著她的面,緩緩舔舐乾淨。這個動作色情至極,卻又該死地優雅。

「看來,喂不飽的小東西。」他評價道,語氣裡聽不出是無奈還是縱容。

他掀開絲被,再次覆上她的身體。這一次,他的動作不再急躁,而是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耐心與細緻。他重新吻住她,雙手在她身上點燃一簇簇火焰。他吻她的額頭,她的眼瞼,她的鼻尖,她的耳垂,她的脖頸,她的鎖骨……一路向下,虔誠得如同進行某種儀式。

他含住她一側挺立的乳尖,極盡耐心地舔弄吮吸,用舌尖彈撥,用牙齒輕磨,直到那顆紅櫻變得硬脹不堪,溢位細微的嗚咽。另一隻手則照顧著另一邊,指尖揉捏按壓,帶來一陣陣過電般的酥麻。

蔣玫在他的身下軟成一灘春水,只能無助地呻吟,扭動。先前的不安與恐懼,似乎暫時被這極致的感官刺激所壓制、所淹沒。

他的吻繼續向下,掠過平坦的小腹,在那裡停留了片刻,落下一個輕柔得近乎珍惜的吻。這個吻讓蔣玫的心臟再次漏跳了一拍。

然後,他分開她的雙腿,將頭埋入其間。

「嗯……」蔣玫驚喘一聲,腳趾瞬間蜷縮起來。他極少用這種方式取悅她,這太過親密,太過……臣服。這不像周嶼會做的事。

然而,他做了。而且做得極其耐心,極其投入。他的舌頭靈活而熾熱,舔舐過每一寸嬌嫩的褶皺,重點照顧那顆敏感至極的花核,時而輕吮,時而快速撥弄,時而繞著圈按摩。他甚至淺淺探入,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進出攪動。

強烈到滅頂的快感層層堆迭,從花心深處猛烈爆發,迅速衝向四肢百骸。蔣玫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腰肢失控地向上挺動,迎合著那要人命的唇舌服務。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眼前炸開絢爛的白光。

在她餘韻未消、身體依舊敏感得顫抖不已時,周嶼直起身,扶著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灼熱,對準那泥濘不堪、劇烈收縮的入口,緩緩地、堅定地沉腰沒入。

「啊……」極致的飽脹感與被填滿的充實感,讓蔣玫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這個姿勢進入得極深,卻因為前戲的充分和剛剛經歷過高潮,並不覺得難受,反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契合感。

周嶼沒有立刻動作,他俯下身,緊緊抱住她,兩人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他在她耳邊粗重地喘息,滾燙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頸窩。

「蔣玫,」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看著我。」

蔣玫睜開迷濛的雙眼,望進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裡。那裡面的慾望洶湧澎湃,卻似乎不再純粹。

他開始動了。不再是暴風驟雨般的衝撞,而是緩慢而深沉的頂弄。每一次進入都推到最深處,碾磨著她那最敏感的一點,每一次退出又幾乎完全抽離,只留下一個碩大的頭部卡在入口,帶來令人空虛的摩擦,然後再次重重貫入。

這慢性的折磨,比快速的衝刺更讓人難耐。蔣玫覺得自己像被放在文火上慢烤,快感一點點累積,卻遲遲得不到最終的釋放。她難耐地扭動腰肢,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無聲地祈求更多。

「想要更快?」周嶼額角沁出汗珠,顯然也在極力隱忍。他惡意地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地逗弄她。

「要……快一點……周嶼……求你……」蔣玫被逼得哭出來,指甲陷入他結實的背肌。

「求誰?」他抵著最深點,磨蹭旋轉。

「求你……小叔叔……老公……」她語無倫次,什麼稱呼都往外冒,只為換來一個痛快。

這聲“老公”似乎再次取悅了他。周嶼終於不再忍耐,抱緊她,開始了新一輪兇猛的征伐。速度與力量完美結合,次次重擊花心,撞得她神魂顛倒,呻吟聲支離破碎。

快感不斷累積,攀升,直至頂點。在同時到達巔峰的那一刻,周嶼死死抵著最深處,將滾燙的精華盡數噴灑在她的子宮深處。蔣玫被那強勁的衝擊燙得渾身痙攣,眼前發黑,陷入了無意識的眩暈狀態。

這一次,他沒有立刻退出,而是就著結合的姿勢,擁著她,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兩人的心跳逐漸趨於同步,劇烈地敲擊著彼此的胸腔。

過了許久,周嶼才緩緩退出。他起身,去浴室拿了溫熱的溼毛巾,極其仔細地為她清理腿間的狼藉,動作輕柔得彷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蔣玫累得連眼皮都睜不開,意識模糊間,感覺到他重新上床,從身後將她擁入懷中,溫熱的掌心依舊覆蓋在她的小腹上,久久沒有移開。

她陷入沉睡之前,最後聽到的,是他落在她髮間的一個輕吻,以及一句模糊得幾乎像是幻聽的低語——

「如果是真的……也好。」

這句話像一片羽毛,輕輕落下,卻在她混沌的意識裡激起了巨大的波瀾。然而極度的疲憊與高潮後的虛脫,最終還是將她拖入了沉沉的夢鄉。

她不知道,身後的周嶼,在她睡熟之後,依舊睜著眼,目光在黑暗中顯得異常清醒銳利。他小心翼翼地收緊手臂,將她更緊地圈在自己懷裡,彷佛圈住了什麼失而復得的寶藏,又像是築起了一座溫柔的牢籠。

他的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極輕極緩地,畫著圈。

夜還很長。而某些失控的證據,或許早已悄然種下,只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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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變成真(H)

蔣玫醒來時,臥室裡只餘一盞昏黃的床頭燈,將周嶼的側臉勾勒得深邃莫測。他的手掌依舊穩穩地覆在她的小腹上,溫熱的觸感透過皮膚,幾乎要燙進她心底最深處的慌亂。那句模糊的「如果是真的……也好。」如同魔咒,在她腦海裡盤旋不去,攪得她心緒不寧。

她不敢動,甚至不敢用力呼吸,生怕驚擾了這片刻詭異的寧靜,也怕打破了他這份來得突然、去得可能更快的溫存。她閉上眼,假裝仍在熟睡,感官卻前所未有地清晰——他平穩的呼吸掃過她的髮絲,他胸膛傳來的沉穩心跳,還有他指尖無意識的、極輕極緩的畫圈動作。

這太不像周嶼了。那個冷酷、傲慢、掌控一切的男人,怎麼會流露出這樣近乎……眷戀的姿態?是因為那個可能的「意外」嗎?一個孩子?這個念頭讓蔣玫心頭一緊,隨即又是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若真是因為孩子,那這份溫柔,豈不是建立在一個尚未確定的「責任」之上?而非對她蔣玫這個人。

她正胡思亂想間,周嶼動了。他並沒有移開手,而是低下頭,溫熱的唇貼上她光滑的肩頭,落下一個輕如羽毛的吻。那吻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珍視感,讓蔣玫渾身細細地顫慄起來。

「醒了?」他低沉的嗓音貼著她的耳廓響起,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性感到致命。他顯然察覺到了她細微的顫抖和略微紊亂的呼吸。

蔣玫無法再裝睡,只好緩緩睜開眼,轉過身來面對他。昏暗光線下,他的眼神複雜難辨,不再是平日裡那種洞悉一切的銳利,反而蒙上了一層深沉的、她看不懂的霧。

「嗯。」她輕應一聲,聲音有些乾澀。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逡巡,手指從她的小腹上移開,轉而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唇。「還難受嗎?」他問,指的是她之前突如其來的噁心感。

蔣玫搖搖頭。經過一場極致的性愛和短暫的睡眠,身體的不適感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慵懶的饜足,以及更深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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