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沒有畫你的春宮】(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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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2

清楚她的表情,偏偏黎玥眠她的語氣也沒有異常,他也有些不太肯定了,只不過她脖子上的紗布提醒了徐淮沐。

“你說不是你,那你敢不敢把紗布摘了給本少爺看?”

如果剛剛是真的絲毫不懼他,那摘紗布就是見棺材掉淚的橋段了。

她不敢。

昨天她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被反咬這麼一口,結果今天剛好來鬧這麼一齣,她可算是明白了。

小少爺在這等著她呢!

可徐淮沐不是一個人傻錢多的囂張跋扈小少爺嘛?這麼大個江南城怎麼剛巧就知道是她?

見她不開口了,心中的猜想也真切了幾分,他乘勝追擊:“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不敢!”

“憑什麼給你看!我……我這是生了疹子,太醜了,才不能給你看!”

她的語氣弱了幾分,儘量的偽裝自己是因為女孩子家家愛美才不願意給人隨便看的樣子。

敢叔見現在的情況不太妙,不由得上前站在了兩個人中間:“誒誒誒,少爺,畢竟人家是姑娘家的,你這是做什麼……”

徐淮沐沒想到自己的手下還能給別人說話,霎時間更加生氣:“什麼姑娘不姑娘,你知道我昨天晚上被她……”

話說完一半,他便全嚥了回去,這叫他怎麼開口!真要是說出去了,那他豈不是整張臉都丟盡了!

要真是面前的女人所為他丟這個臉也就丟了,萬一真不是的話那他不要面子的嗎?

黎玥眠也被他這麼一提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經過,見他也不敢當著敢叔的面說出來便鬆了口氣:“你怎麼不說了?我昨天晚上對你做什麼了?”

她這話說得咬牙切齒,就是篤定了徐淮沐不敢破罐子破摔才拿這話來堵他。

如果說剛剛敲門的動靜不能讓郭桐和郭檸聽見,那剛剛那段爭吵多少是傳到了他們那邊了。

雖然這房子夠大,但臥室之間離得卻是有些近的,房子又沒加隔音,吵這麼大聲多少會鬧出點動靜。

“姐姐?”郭桐及時趕到。

“桐兒?沒事,敢叔帶著這位公子來找我作畫,只不過今天太晚了,我都打算睡了,你送他們出去吧。”眼看著弟弟來了,黎玥眠把逐客令一下,便不管這邊頭也不回的回房間了。

“好。”郭桐乖巧的應下。

若說剛剛的逐客令因為郭桐不在而被轉移了話題,那現在的逐客令就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徐淮沐被堵得沒有心情再想這件事,敢叔早想走了偏偏自家少爺不讓。於是歉意的看了看自家少爺,見徐淮沐終於氣得甩著袖子跟著郭桐走了,便連忙跟上。



(二十三)捂住了她的嘴讓她怎麼回答問題?



郭桐其實有些莫名其妙的,還想著自家姐姐為什麼不在他們敲門的時候就趕他們走,又猜想是不是他們中途惹了姐姐生氣,便在他們出門之後,順帶著提起燈籠打量了一下徐淮沐,不打量不要緊,一打量就想起不對勁。

郭桐驚訝的看著徐淮沐:“是你?”

徐淮沐早被剛剛的事情氣昏了頭,不滿的看了郭桐一眼,不過他完全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小孩:“我怎麼不知道我認識你?”

郭桐愣了一下,這才解釋起來:“不是的,我在姐姐的畫上看見過你,姐姐不是為你畫過像嗎?”

雖然這人是姐姐的顧客還找姐姐做過畫的,甚至就連姐姐當初贖身的錢都可能是他給的。但是今天他惹了姐姐不開心,那麼就算是顧客他也不會多給面子。

一想到這他也沒了和人聊天的心思,大門一關,說送客就送客。

若說剛剛徐淮沐的腦子還氣得發昏,郭桐的話自然就如一盆冷水潑到了他的頭上,讓他清醒了不少,只是他還打算要問,面前的大門卻已經關上了。

徐淮沐這應該算是第一次吃上閉門羹這種東西,剛消下去的氣又翻湧上來了。

“敢叔,你剛剛有聽見他說什麼嗎!”

敢叔一頭霧水,但也只敢依言回答:“說……眠兒妹子給你畫過像?”

徐淮沐握緊了拳頭,他現在十分肯定昨天晚上的人九成就是黎玥眠了:“再把我送進去,我要單獨找她談談!”

“可這,不好吧……”

“到底誰才是你的少爺!怎麼總幫著別人說話!不管怎麼樣,本!少!爺!現!在!要!進!去!”

徐淮沐發了脾氣,這件事情的真相,他今晚非要得到!

敢叔是真拗不過他,自家少爺不講道理是出了名的,他也只能給黎玥眠默了個哀,然後再把自家少爺翻牆送了進去。

“在這等著我,我一個人過去!”

徐淮沐也想清楚了,這件事橫豎不能讓別人知道,剛剛黎玥眠也是料定了自己不敢當著敢叔的面開口,所以這次他要一個人進去,要是她死不承認,那他也能直接把她脖子上的紗布扯下來,敢叔要是在的話,只怕還會攔著他。

事實上敢叔本來也沒想進去,大晚上來折騰人家小姑娘已經夠魯莽了,還反反覆覆翻牆,他真丟不起這個人。

黎玥眠是真的被今天晚上的事情刺激到了,趴在床上半天睡不著,糾結著這事情到底怎麼解決,今天雖然躲過去了,但那小少爺肯定是還會再來的,她脖子上的傷這兩天也好不了,那她該怎麼辦?

搬家肯定是不太可能,畢竟她本來就剛搬過來,逃就更別說了,她帶著倆小孩要怎麼和他倆解釋?

正鬱悶著把頭埋在枕頭上自閉的躺屍,企圖用這種方式悶死自己,來逃避現實。突然就感覺有人進了自己房間,雖然沒有敲門,她剛想翻身看看來的是郭桐還是郭檸,結果突然就被反摁住了雙手。

她想喊,但是下一秒連嘴也人被捂住。

黎玥眠當機立斷就覺得自己遇到了採花賊,掙扎著想要抽回手,然後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不許叫!你要是乖乖把脖子上的紗布摘了,我確認過不是你,我就立馬離開了。”

徐淮沐正一手反剪住她的雙手,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倒是沒有第三隻手出來解她脖子上的紗布了。

黎玥眠還想掙扎,但是自己趴在床上,手被反握在身後,這個姿勢特別難受,於是她掙扎著想著如何掙脫出來。

只是雖然她柔韌性確實不錯,但姿勢和自身力氣限制了她的發揮,一切在徐淮沐屬於男人的力量面前倒顯得像只紙皮核桃。

“你是自己摘還是我幫你?”

黎玥眠恨不得依靠翻白眼翻死他,這人怕不是腦子有什麼毛病,他把自己的嘴捂的死死的,還來問她問題,這他媽要她怎麼回答,靠心電感應嗎?還是靠摩斯密碼?

徐淮沐見她沒開口,便以為她不願意搭理自己,騰出一隻腳把膝蓋壓到了她的手腕上,再用空出來的手開始解著她脖子上的紗布。

原本被手按著還好,她只是動不了。他上腳以後可以說是全身一半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腰上,她差點感覺自己的腰快斷了,在痛苦面前她迅速抽出了手,下意識的想翻身一拳朝他臉上錘。

只是手雖然掙扎出來了,但是腰沒有,所以明顯是無效攻擊,還差點把腰閃了。

黎玥眠出師不利,癱在床上捂著差點閃掉的腰。



(二十四)牛頭人照進現實?



“你別掙扎了!你再動我可就直接拿刀了!”

黎玥眠這下是真安分了,她可不想脖子上被劃拉一道口子,於是她自暴自棄,甚至順從幫他解起來紗布,反正逃不掉,不如直接乾脆來個痛快。

早死晚死都是死,她不如給人省點心,這樣殺起她來或許能換把鋒利的刀。

徐淮沐見黎玥眠這麼主動了,想著要不鬆開手把一邊的蠟燭拿過來,或者把她一起拎到蠟燭邊上,光是這般想著,就聽見黎玥眠忽地開口。

“也別折騰別看了,昨天晚上就是我。所以呢,你想怎麼樣?”她破罐破摔道,連脖子上的紗布都懶得解了。

黎玥眠想著自己這也逃不掉了,橫豎就算躲掉了今晚也會有明晚或者後晚,瞞是瞞不住的,還是那句話,索性直接承認,也許還能換個痛快的死法。

而徐淮沐一心只想要找到昨晚的人,壓根沒有想到找到人以後的事情,所以一時間也有些迷茫。

給自己下藥的人已經是抓到了的,對方也承認了,就是他們乾的,再沒有幫兇了。並且那藥他事後找人檢查過了,如果不做那種事情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好像也並沒有被她……那啥……他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好像只是被她的手……

所以她不光沒有趁人之危,而且還貼心的為他解了藥,甚至都沒有露過面,也沒有向他邀功來以此獲取什麼利益之類的。

她似乎只是為了救他而已,就因為他當時難受所以便救了。

而且……他還有點印象,似乎是他壓著對方限制了對方的離開求她幫幫自己的。

徐淮沐有些蔫巴,思考了半天,最後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黎玥眠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以為這個人費這麼大勁的來找她是打算把自己切巴切巴剁了,結果反而還聽到了一聲謝謝?

她差點以為自己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於是她再度確認了一遍:“你說什麼?”

徐淮沐氣急,作為小少爺的他什麼時候和這樣低聲下氣的和別人道過謝,這人居然膽敢裝作沒見!

但一想到黎玥眠好歹也算救過自己一命,他只好耐著性子別過頭,含糊道:“我說謝謝。”

聲音倒是沒比剛剛大,但這次她聽清楚了,他居然真的是在和自己說謝謝?

黎玥眠簡直驚掉下巴,沒想到這位少爺居然還有講道理的時候?

不過……她對他的主要印象也只停留在三十二章之前,因為三十二章之後她全程在扒拉關於和原身相關的劇情,她一邊想知道這個綠茶什麼時候嗝屁,一邊又有些希望這個綠茶能夠早日洗白,畢竟名字一樣,看到同樣名字的人,總會比主角更有代入感。

就是……徐淮沐後期好像往黑化那邊發展了?具體劇情她也記不得了,反正有一段好像是男二把男主的心腹給殺了。

這可不像什麼好人家孩子會做的事。

“所以你大費周章的來折騰我,就是為了給我說聲謝謝?”她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腰上的膝蓋還沒有撤開:“那你都說完了,麻煩把腳挪開好嘛,再不挪開我的腰都快斷了。”

徐淮沐這才下了床,不過黎玥眠這問題問得是真尷尬,因為他還真沒想好,他想知道對方是誰,但是完全沒有想過處理結果。剛想要思考自己到底得做些什麼,然後就想起門口那句‘在姐姐畫上見過你’。

“你畫過我?”

這句話無異於晴天霹靂,劈得黎玥眠心態都他媽崩了啊!還以為自己畫人春宮的事情暴露了,小少爺前期是沒有什麼手段,但是後期都開始殺人了,那她畫人的春宮被抓,豈不是死定……

“你是不是……”

“我不是!”

“喜歡我?”

“???”

黎玥眠無語,滿頭都是大寫的問號,這人是不是瘋了?喜歡一個人就去畫他和其他女人的春宮搞錢?這他媽是什麼喜歡?

牛頭人照進現實?

不,她是純愛戰士!(認真臉)

徐淮沐倒是覺得自己想得不差,還很滿意自己的推理:“因為喜歡本少爺所以偷偷畫本少爺?”

“我喜……”你mlgb……

當然,出於禮貌和馬甲,她還是把國粹咽回了肚子裡。

看著對方好像還一臉想當然的態度,黎玥眠覺得也許是,他只是知道自己畫了他,並不知道她畫的什麼?

還好還好,這她就放心多了。

於是她開始確認。

“你怎麼知道我畫過你?”

徐淮沐見黎玥眠沒有否認,還以為自己的猜想對了,不過也是,一個清白的姑娘家家半夜出現在青樓,還幫了他一把,不求回報不留姓名還躲著他,不是暗戀自己偷偷跟過去的,還能是什麼原因。

他一想到這,便得意道:“你弟弟出門的時候告訴本少爺的。”

黎玥眠氣得握緊了拳頭,但面上表情還是不變。居然是被自家好弟弟出賣的,這怕是就叫‘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早知道自己當時就不應該覺得這畫沒畫到限制級就把沒畫好的畫給弟弟看,搞得現在場面十分尷尬,受罪的還是自己。



(二十五)天殺的她要怎麼描述自己的作案細節?



雖然心裡已經下了結論,但徐淮沐還是想親口確認一番:“所以你去青樓,其實是為了我?”

黎玥眠倒是想直白的告訴他自己去青樓是為了畫春宮,但是為了自己的馬甲和狗命著想,她把這些話也盡數吞了下去。

幸虧三十二章之前的劇情她都有仔細看的,勉強給自己操個深情人設是足夠渾水摸魚過去的,反正男二是女主的舔狗,橫豎又不會看上自己,自己先忽悠個幾天,到時候女主出來了就沒她什麼事了。

她今天需要先把命保住,之後的事情就之後再說。

於是她便故作柔弱的開口,完全忘了剛剛懟他的時候多有氣勢:“昨天早上……我路過茶館偶然聽見羅家金鋪的少爺和劉家米鋪的小姐聊天,說要對公子下手,我怕公子遭到什麼不測,便偷摸溜進去了,結果發現公子被他們下了藥,因為公子實在難受得緊,我實在不忍心見公子這麼痛苦,便擅自給公子解了毒,不過公子放心,我並沒有以身解毒,我知道公子潔身自好,所以只是……”

黎玥眠一口氣編了一堆,編到最後都要編不下去了,因為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是用手給解決的。

天殺的她要怎麼描述自己的作案細節?

雖然沒有說完,但徐淮沐也聽懂了,一點沒有聽出來黎玥眠前後的態度差異,完全沉浸在她果然是喜歡本少爺的自戀之中。

雖然潔身自好這個詞和自己所表現出來的人設完全扯不上關係,但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句話他還是瞭解的。

特別是今早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出昨晚的劇情,結果現在看到本人了,反而能回憶起來了。他甚至能想起來自己把人翻身壓到身下時的驚慌,還有她當時柔軟到滴水的聲音‘我幫你,但是你不要動好不好。’

他知道,是小姑娘害羞,但又怕他難受,故此替他解圍。

要是黎玥眠知道他把自己當時氣急敗壞的語氣回憶成溫柔到滴水,可能要氣得拿捲筒把人腦袋砸開花。

徐淮沐還沉浸在自己的腦補裡,記憶裡的黎玥眠怯生生的,綿軟又無辜的眼神,因為害怕而發抖的身子,雖然不通此事可還是顧著自己的安危幫自己把毒解了。頓時就覺得眼前的姑娘好不清純好不做作好不溫柔,又回憶到那句軟糯的哥哥,倒是聽出來些情竇初開的意味。

原來……早在那個時候就對自己一見鍾情了嗎?

哎,都怪他魅力太大,小姑娘會對他心動也是人之常情啊!

“那你既然幫了本少爺,又為什麼要逃?”

黎玥眠無語,當時她要是不走怕是當場把他掐死了,他現在倒好想不起他恩將仇報的事情,還美不勝收的當自己喜歡他。

再者說就算她不掐死他,那他醒了萬一汙衊是她心懷不軌下的藥怎麼辦,但都編到這了還是隻能繼續編下去:“因為……因為對公子做這檔事情,我已經無言面對公子了。”

徐淮沐有些臉熱,心虛的舔了舔嘴唇,思索一番還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別怕,本少會對你負責的。”

黎玥眠:???

你他媽說的什麼壁畫!你敦煌來的嗎!

她氣到不知道怎麼往下演,僵硬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偏偏徐淮沐握得很緊,她居然抽不回來:“不……不用……我是說,公子不必難為自己,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公子,也不奢求公子對我有所回報,公子只要循心而行,找到真正喜歡的人就好,這件事沒有別人知道的,我也絕不會說出去的。”

黎玥眠的言外之意就是求求你他媽的趕快找到女主然後去和男主那邊造去,禍害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別來禍禍她。

可她忘了,如果不是她的出現,破壞了他和女主既定的相見,現在的劇情自然會和原發展不一樣。

徐淮沐見過不少因為他是闊少爺而巴結他的,尤其是他經常在青樓裡,見慣了那些女人在有錢人面前的搔首弄姿,黎玥眠越拒絕,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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