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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2
她拿起塊水紅色的料子在身上比劃,衣料垂落時,剛好遮住她半露的酥胸,領口處若隱若現的肌膚在布料映襯下,白得晃眼。
“公子你看,這個顏色好看嗎?”她轉著圈問我,裙襬揚起的瞬間,我瞥見她裙底露出的小腿,肌膚細膩得像上好的白瓷。
林如霜在一旁翻著素色的帕子,卻在趙姬轉圈時,悄悄抬眼瞥了我一下。
我拿起塊月白色的料子遞到她面前:“這個襯你。”她的指尖碰到布料時微微一顫,接過帕子的動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見,卻在轉身時,把帕子緊緊攥在了手裡。
出城去玉泉池時,趙姬非要騎馬。
她翻身躍上馬鞍的瞬間,短打的衣襬被風掀起,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陽光照在她緊繃的大腿肌肉上,泛著健康的光澤。
她策馬跑在前面,銀鈴般的笑聲在風裡散開,我勒著馬跟在後面,看著她隨著馬匹起伏的背影,突然覺得這江湖兒女的颯爽,比閨閣女子的溫婉更添幾分滋味。
林如霜坐在我的馬後,手臂虛虛地搭在我腰側。
馬匹顛簸時,她的胸會輕輕撞在我背上,柔軟的觸感隔著衣料傳來,像團溫熱的棉花。
我故意放慢速度,能聞到她髮間的清香——那是她用晨露洗過頭髮才有的味道。
走到僻靜處,我突然勒住馬,她沒防備,下意識抱住我的腰,臉頰貼在我後背,我能清晰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
在花池裡一起玩了很久,許久未在外玩耍的妹妹,臉上也點紅暈。
往回走,趙姬不知何時換了件水紅色的襦裙,說是怕勁裝嚇到路人,裙襬掃過石板路時,能看見她腳踝的銀鈴——那是她偷偷換上的,和綺麗絲同款的樣式。
林如霜的劍穗上,多了片我買給她的小擺件,隨著腳步輕輕晃動。
豆大的雨點毫無徵兆地砸下來時,我們剛走到半山腰的岔路口。
趙姬最先反應過來,一把將我往路邊的老槐樹下拽。
她新換的水紅色襦裙瞬間被打溼,衣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胸前圓潤的輪廓——那片雪白在溼漉漉的布料下若隱若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輕輕起伏,像揣了兩隻不安分的玉兔。
她抬手替我擋雨時,袖口滑落,露出小臂上細密的水珠,順著緊實的肌肉線條滑進領口,消失在那片誘人的溝壑裡。
“往那邊走!”林如霜突然指向不遠處的山坳。
她的天青色裙襬早已被雨水浸透,裙襬沉甸甸地垂著,每走一步都能看見小腿的肌膚在溼裙下泛著瓷白的光。
她走在前面開路,腰間的佩劍隨著步伐輕晃,後腰的衣料被雨水浸得半透,能隱約看見腰窩處淺淺的凹陷,那是常年練劍才有的緊緻線條,此刻卻因趕路的急喘而微微顫動。
找到那間山坳裡的小旅館時,三人都已淋成了落湯雞。
老闆娘引我們上二樓客房,趙姬走在我前面,溼漉漉的裙襬掃過臺階,髮間的水珠滴落在頸間,順著鎖骨滑進衣襟,將裡面的抹胸暈出深色的痕跡。
她轉身要接我遞去的包袱,領口大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樓道里像團跳動的光。
“只剩兩間房了。”老闆娘擦著手上的水漬,“公子要麼和這位姑娘一間,要麼……”
“我和哥哥一間。”林如霜突然開口,聲音比平時高了半分。她攥著溼透的裙襬,指節泛白,耳尖卻在聽到自己的話後悄悄紅了。
趙姬在一旁扯了扯溼透的衣袖,短打的勁裝貼在身上,勾勒出腰腹緊實的弧度,她笑著打圓場:“我一個人住正好,小姐和公子也好有個照應。”
進房時,林如霜先去擦頭髮。她解開發帶的瞬間,雪白的長髮如瀑布般散開,水珠順著髮梢滴落在肩頭,將原本就半透的中衣浸得更薄。
我遞過乾淨的布巾,指尖擦過她的耳垂,她猛地縮回手,布巾卻“啪”地掉在地上。
彎腰去撿時,後腰的中衣被扯得更緊,能看見腰窩處淺淺的凹陷,像盛著晨露的小坑。
“我自己來。”她背過身去擦頭髮,髮梢的水珠濺在窗臺上,卻在我轉身倒茶時,悄悄放慢了動作。
我端著熱茶走過去,故意將茶杯遞到她唇邊,水汽氤氳中,能看見她微微顫動的睫毛,和被熱氣燻紅的臉頰。
雨越下越大,打在窗欞上噼啪作響。
林如霜抱著膝蓋坐在床沿,溼漉漉的裙襬鋪在床榻上,像朵被雨水打蔫的青蓮。
我挨著她坐下,能聞到她髮間的皂角香混著雨水的清冽。
燭火搖曳時,她終於抬起頭。睫毛上還沾著水珠,望著我的眼神里,少了平日的冰冷,多了些說不清的柔軟。
“哥。”她突然這樣叫我,聲音輕得像嘆息,指尖卻悄悄攥住了我的衣袖。
燭火在窗紙上投下兩道交疊的影子,我們開始聊天,林如霜的指尖還攥著我的衣袖,指腹因用力泛白。
我們從童年聊到現在,談到我要娶妻生子,也是為報父親的仇做準備。
“如霜這個年紀了,有什麼心上人嗎?”我看似隨意的提了一句。
她的睫毛顫了顫,突然抬手按住我的手背。她的掌心還帶著雨水的微涼,卻燙得我心口發緊。
“是……還沒有”她的聲音低了下去,鼻尖蹭過我脖頸,帶著溼潤的水汽。
“不會是捨不得哥哥吧。”我笑著說,本以為她會生氣,沒想到……
“我喜歡的是哥哥”
她眼含淚水,主動吻了上來。
她的唇瓣微涼,像剛浸過泉水的花瓣。
起初我還在發愣,反應過來後趕快佔據主動。
我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她才猛地攥緊我的衣襟,喉嚨裡溢位壓抑的嗚咽。
我的舌頭在她口中肆意攪動,貪婪地索取著她的每一寸甜蜜,牙齒輕輕啃咬她的下唇,引得她發出細碎的嬌吟。
林如霜的腰肢在我掌心逐漸變軟,像被溫水泡開的玉。
她的中衣早已溼透,緊貼在身上,將她曼妙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
我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探,指尖陷進那片柔韌的肌理,感受到她因我的觸碰而急促的呼吸。
“哥……”她在吻隙裡輕喚,聲音帶著哭腔,卻把我摟得更緊了。
胸前的柔軟隔著溼衣不斷蹭著我,那驚人的彈性讓我呼吸一滯。
低頭時,恰好看見她領口下若隱若現的紅梅——那是方才慌亂中被我蹭出來的吻痕,在雪白肌膚上格外刺目。
我把她抱到床榻上時,她的裙襬散開,像朵盛開的青蓮。
燭火照在她腿間,溼透的裙襬下泛著水光的陰影,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她突然抬手捂住臉,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
“別……走。”
指尖順著她的腳踝往上滑,在膝蓋內側輕輕一按。
她的腿立刻不受控地分開,露出裙襬下那片溼潤的禁地。
我低頭親吻她的膝蓋,牙齒輕咬那片嫩肉,引得她腰肢劇烈扭動。
中衣的下襬被我捲到腰間,她小腹上淺淺的馬甲線因情慾泛著粉紅,格外誘人。
“小時候你總說要保護我。”我在她肚臍上輕吻,指尖用力撥開她溼透的褻褲,“現在,換我來疼你好不好?”
妹妹的手指插進我的髮間,喉嚨裡溢位破碎的呻吟。
慢慢撥開她被雨水浸透的藕荷色褻褲,露出那片隱秘的芳草地。
還很少的芳草掛著亮晶晶的液滴,妹妹再怎麼說也還小啊……
當我的指尖探入她緊緻的花徑時,她突然繃緊全身,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頭皮。
甬道里又緊又燙,柔軟的肉壁死死裹著我的手指,隨著我抽插速度不斷加快,她下身發出黏膩的水聲,混合著窗外的雨聲在空氣中發酵。
“啊……那裡……別碰……”她弓起身子,胸前的蓓蕾在溼衣下摩擦,逐漸變得堅硬。
我隔著布料用力揉捏那團軟玉,雖不算很大,但手感也很不錯。
另一隻手更加快速地抽插,手指被溼暖的洞緊緊吸住,已經能感受到那層薄薄的膜了。
“哈啊……哥哥。”
她突然劇烈抽搐,愛液順著我的手腕不斷滴落,在床榻上暈開深色的痕跡。
如霜癱軟在我懷裡,我低頭含住她的唇,在她還沒緩過神時,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然後幫我也解開衣服。
望著那巨大挺立的陰莖,滾燙的慾望抵在她的入口,她伸出手去摸那高挺的巨龍,似乎被那股味道深深吸引。
她突然睜開眼,睫毛上還沾著淚珠,望著我的眼神里,有羞澀,有依賴,更多的是毫不掩飾的渴望。
“哥……”她主動摟住我的脖頸,在我耳邊輕喘,“收下……如霜的……”
我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猛地向前一挺,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啊——”當那層阻礙終於被徹底衝破時,林如霜的身體猛地弓起,嬌軀劇烈抽搐。
溫熱的血珠順著大腿緩緩滑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劃出刺目的紅痕。
那原本束得一絲不苟的長髮此刻凌亂鋪開,像揉碎的月光纏在我手臂上,髮梢還沾著方才滴落的水珠,隨著她的喘息輕輕顫動。
我停下動作,吻去她眼角的淚,卻被她按住後腰不許退開。
“別停……”她咬著我的下巴,聲音破碎得不成調,窗外的雨還在下,燭火在交纏的身影裡明明滅滅。
林如霜的白髮纏住我的手臂,像無數根柔軟的鎖鏈,將我們牢牢捆在一起。
她胸前的軟肉不斷蹭著床榻,留下大片溼痕,臀瓣上的指印與後腰的吻痕相映,在燭火下泛著淫靡的光。
我趁機將她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床榻上,雪白的脊背在燭火下泛著蜜色的光,腰窩處的凹陷盛著細密的汗珠,像兩汪盛滿春水的小潭。
雖然長期的練習讓她不至於精疲力盡,但畢竟還是我的妹妹,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長髮垂落時,剛好遮住她泛紅的臉頰。
我攥住那把如瀑的秀髮纏在手腕上,以此為牽引不斷挺動腰身。
每一次深入都能撞到她最敏感的花心,她的臀瓣在我撞擊下不斷顫抖,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與窗外的雨聲交織成曖昧的樂章。
“別……別拽頭髮……”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把臀部翹得更高了。
我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溼潤的愛液順著大腿不斷滴落,在床榻上溼了一大片。
“要來了”
“哥……把我……填滿……”
燭火突然“噼啪”爆了個燈花,我與妹妹同時達到了高潮。我更是射了很久才結束,剛開發的私處承載不住,白濁液體慢慢落下。
林如霜的身體軟得像沒有骨頭,癱在我懷裡,長髮貼在汗溼的臉頰上。
我低頭吻去她唇邊的津液,在她耳邊輕聲問:“舒服嗎?”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將臉埋進我的頸窩。
又纏綿了片刻,我抱著她起身。林如霜的雙腿還在發軟,只好緊緊摟著我的脖子,胸前的柔軟貼在我胸膛,隨著我的步伐輕輕晃動。
房間裡有個簡陋的浴桶,我早已讓店家燒好了熱水。
將她放進溫水裡時,她輕哼了一聲,水面泛起細密的漣漪,映著燭光,將她的肌膚襯得像上好的白玉。
我坐在桶邊,拿起毛巾替她擦拭手臂,指尖不經意間劃過她的肌膚,她還是會輕輕一顫。
“讓我好好伺候你。”我笑著說,拿起木瓢舀起水,緩緩澆在她的肩頭。
水珠順著她的肌膚滑落,流過胸前的柔軟,沒入水中,激起一圈圈漣漪。
我故意將水澆在她的頸間,看著她因為癢意而微微縮起脖子,可愛的樣子完全不像之前那個冰冷的妹妹。
我也跟著坐進浴桶,將她摟在懷裡。
林如霜嚇了一跳,想要往旁邊躲,卻被我緊緊抱住。
溫水漫過我們的身體,洗去了之前的黏膩。
林如霜的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忽然抬頭吻了吻我的下巴。
“哥哥,以後不要不理如霜……”
過去那麼長的時間裡,原主都只是想著在外浪蕩,以及追求親媽,卻從來沒注意身邊這個看似冷淡,實則愛自己至極的可愛妹妹。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以後,哥哥會更關心你。”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將頭靠在我肩上。
浴桶裡的水輕輕晃動,我們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心跳聲,與窗外的雨聲融為一體。
這一刻,沒有高冷的妹妹,沒有肩負責任的哥哥,只有兩顆緊緊相依的心。
擦乾身體躺回床榻時,林如霜的髮絲還在滴水。
她裹著薄被蜷縮在我懷裡,睫毛上沾著水汽。
我以為她累得要睡了,指尖剛要撫上她的臉頰,卻被她突然按住手腕。
“哥哥……如霜……還想……還想要”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卻主動坐到我的身上。
我伸手扶住她的腰,感受到掌心下細膩的肌理在微微顫抖,她的腰肢纖細卻有力,初經人事的私處隨著動作不斷收緊,像要把我整個人都揉進骨血裡。
那片溼潤的禁地在動作中若隱若現,沾著的水珠順著大腿滑落,在床褥上暈開一小片深色。
這一夜,註定是難忘的。而我知道,屬於我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不知到了多深的夜,床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妹妹也到了極限,在射出一道水線後癱在床上。臉上,嫩乳上到處都是精液。
“如霜……好開心”
“睡吧,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窗外的雨已經停了。
第4章 夜訪雙姬
窗外的晨鳥開始啼鳴時,我才注意到隔壁房間的燭火亮了整夜。
趙姬其實一直沒睡。
她抱著膝蓋坐在床沿,指尖無意識地絞著水紅色的裙襬。
隔壁傳來的動靜像細密的針,扎得她心口發緊。
起初是林如霜帶著哭腔的輕喚,後來是床板輕微的晃動,再到後來,是兩人交纏的喘息混著水聲——那聲音透過薄薄的牆壁傳過來,清晰得讓她耳根發燙。
她聽見林如霜說“還想要”,聽見我帶著笑意的低哄,指尖猛地掐進掌心。
桌上的茶壺早已涼透,她卻倒了杯冷茶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壓不住渾身泛起的燥熱。
她想起昨日在集市上,我替她拂去髮間落葉的指尖;想起練劍時,我故意讓她三分的溫柔;想起上馬時,我扶著她腰的掌心……這些畫面在腦海裡翻湧,和隔壁傳來的聲響交織在一起,讓她忍不住咬住了唇。
天快亮時,隔壁終於安靜下來。
趙姬走到窗邊,看著晨光漫過山坳,突然輕輕嘆了口氣。
她抬手摸了摸髮間的銀鈴,那是她偷偷換上的、和綺麗絲同款的樣式,此刻卻在寂靜的清晨裡,顯得格外突兀。
而我懷裡的林如霜,還在做著香甜的夢。
她的睫毛顫了顫,往我懷裡又蹭了蹭。
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在她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也照亮了她脖頸間淡紫色的吻痕。
這漫漫長夜,終於在晨光中落下帷幕,卻又像在為新的故事,悄悄拉開序幕。
回程時,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她站在溪邊洗手,水紅色的髮帶在風裡飄得格外顯眼。
我走過去時,正看見她對著水面發愣,倒影裡的姑娘,眉梢帶著說不清的委屈,又藏著點不服輸的倔強。
林如霜靠在我肩頭假寐,天青色的裙襬下,腳踝還藏著昨夜被我咬出的淡紅印記。
她的呼吸均勻,睫毛卻時不時顫一下,指尖還會悄悄攥緊我的衣袖。
“在想什麼?”我彎腰掬起一捧水,故意濺了些在她臉上。
手裡的劍“哐當”落地,卻沒像往常那樣瞪我,只是紅著臉別過身:“沒、沒什麼。”說話時,指尖無意識地絞著髮帶,頸後的碎髮都被汗水濡溼了,貼在細膩的肌膚上。
“公子!”她的聲音帶著點惱意,卻沒真的生氣,只是轉身去綁髮帶時,腰肢在勁裝下劃出圓潤的弧線,比往日更添了幾分柔媚。
回到林府時。秦默娘讓人燉了薑湯,玉釵端著托盤進來時,目光在我們三人身上轉了一圈,眼底閃過一絲瞭然的笑意。
暮色已經漫進了迴廊,燕兒跟在後面,偷偷塞給我一包杏仁酥,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趙姑娘下午在院子裡練劍,把劍穗都舞斷了。”
夜深人靜時,我屏退了下人。李羨魚穿了誘人的短衣,抱著錦被要過來伺候,被我笑著按住肩頭:“今晚委屈一下羨魚自己睡了。”
她的眼尾立刻泛起潮紅,卻溫順地應了聲“是”。轉身時,似乎被喊到媽媽那裡去了,裙襬掃過我的腳背,帶著不捨的輕顫。
我提著盞燈籠穿過迴廊,陸珊兒剛走出趙姬的院落,門也還沒上閂。
剛推開半掩的房門,就被一股淡淡的皂角香裹住。
趙姬正歪在床榻邊淺眠,身上那件月白色的絲綢睡衣鬆鬆垮垮地掛在肩頭,領口大敞著,露出大半雪白的脊背,腰側的繫帶只隨意打了個結。
燭光從窗欞漏進來,剛好照在她交疊的膝蓋上——睡衣的下襬被蹭到了大腿根,露出一截瑩白的肌膚,像浸在牛乳裡的玉,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她許是練劍累壞了,連我走到床邊都沒醒。
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鼻尖微微翕動,髮間的紅繩鬆了半截,幾縷黑髮纏在泛紅的耳尖。
我蹲下身時,恰好看見她睡衣領口滑開的弧度——鎖骨處的肌膚泛著薄紅,是白日里被曬傷的痕跡,往下是淺淺的溝壑,隨著呼吸若隱若現,像藏在雲霧裡的山巒。
指尖忍不住去碰她的耳尖,剛觸到那溫熱的肌膚,她就猛地一顫,睫毛唰地睜開。
那雙總是帶著英氣的眼睛,此刻蒙著層水汽,像受驚的小鹿般瞪著我,手裡下意識地去摸枕邊的劍——卻在看清是我時,動作猛地頓住,耳尖的紅意瞬間漫到了脖頸。
“公、公子?”她慌忙要坐起來,睡衣的領口卻滑得更低,胸前的柔軟在絲綢下若隱若現,像兩朵含苞待放的白梅。
我順勢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回榻上,掌心下的肌膚溫熱細膩,還帶著白日里陽光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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