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我這淫亂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5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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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讓所有使用者都滿意。這在理論上當然是完美的,如果能做到的話當然也是最好的選擇,但你並沒有想過這樣所花費的人力物力和成本究竟和做到後獲得的收益能不能形成正比。”

  比企谷八幡的反駁讓雪之下雪乃逐漸皺起了眉頭,雪之下雪乃原本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的結合實際給出了方案,但卻好像忘記了一個正處於崩潰邊緣的遊戲是否有魄力有能力去做到自己所說的那些完美的方案。

  “你的意思是,運營的最終目的並不需要讓所有使用者都滿意?而是隻需要看該如何獲取更多的收益?”

  一點就通的雪之下陽乃很輕鬆的就明白了比企谷八幡那番話語中的含義,但皺著的眉頭卻仍舊沒有絲毫的舒緩。

  “沒錯,所謂的資本,就是這樣,大部分情況下只需要著重利益。現在這個遊戲該做的是,明確自己的受眾,給出足以讓這部分人滿意的方案就足夠了。”

  比企谷八幡點了點頭繼續說著。

  “所以如果要把這種思路放到具體的運營活動上來的話,第一步,先發布公告祝賀遊戲達到五千萬下載,並且抽取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送出遊戲道具。”

  聽見比企谷八幡的話語後,雪之下雪乃眸子中出現了罕見的震驚神色。

  “等一下!五千萬下載不是整個遊戲達到的嗎?遊戲之前出現的問題不也是對整個遊戲的玩家造成了影響嗎?為什麼只抽取部分人送出獎勵?這都不是隻讓部分人滿意了,這是近乎讓所有使用者都不滿意吧?”

  雪之下雪乃的質疑只是讓比企谷八幡笑了笑,但並沒有改變比企谷八幡的想法。

  “雪之下,你要知道,黑紅也是紅。這樣的做法當然會惹得近乎所有使用者的不滿意,但這樣的做法能夠讓使用者自發的為遊戲宣傳,讓遊戲這近乎是笑話般的運營活動自然而然的在各個社交媒體上發酵,而不需要遊戲公司花費半毛錢去大費周章的請媒體宣發。然後第二步,再誠懇道歉,將原本只抽取部分人送出的遊戲道具,給全部玩家都發放,以此獲得需要這個獎勵,認為這已經足夠滿意的的相當一部分受眾。”

  比企谷八幡這打破常規的解決方案,讓雪之下雪乃思考了好一會才明白其中的因果利害關係。

  但這隻看重利益而不顧忌使用者體驗的方案,依舊還是被雪之下陽乃找出了一個藏得比較隱蔽的問題。

  “可使用者們又不是傻子,這麼明顯的自導自演不會被發現嗎?如果被發現了該怎麼辦?”

  雪之下雪乃的疑問讓比企谷八幡臉上的笑容越加陰險了幾分。

  “根本就不需要想被發現了該怎麼辦。歷史是有記憶的,網際網路也是有記憶的,但對於一個只為盈利而生,並不需要存活太多年的遊戲來說,是可以沒有的。”

  比企谷八幡最後的話語讓雪之下雪乃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比企谷八幡這羚羊掛角般的方案正衝擊著雪之下陽乃內心裡那正氣凜然的王道思想。

  “我還是認為,該將眼光放得更長遠一些,不要被眼前的蠅頭小利限制了發展的空間,坦誠的和使用者溝通,儘可能的得到所有使用者的好感和滿意,才是這個遊戲能長久發展下去,長久盈利下去的最好方法。”

  雪之下雪乃斟酌著字詞,向比企谷八幡述說著自己最後的想法。

  “可以呀,雪之下你的這種辦法當然是最正確的,但難度也是最大的,就是看這個遊戲公司的能力能不能支撐他們活到那可以盈利的眼光長遠所看到的那個未來。”

  比企谷八幡這番話語倒不是陰陽怪氣的嘲諷,而是真心實意的這麼認為著。

  如果這家遊戲公司真的可以照雪之下雪乃的方案堅持到底,那他們在未來成為行業巨頭的可能性並不低,畢竟現今的某幾位百年遊戲公司也是用著雪之下雪乃這王道的運營方案成為了如今業界內家喻戶曉的傳奇。

  “不過呢,該怎麼選擇還是得看那家公司,或者說你的母親,我們把兩個方案都交給你母親吧,會怎麼選擇就看你母親的心思了。”

  比企谷八幡的話語相當中肯,雪之下雪乃也就在點頭認可後開始敲著筆記型電腦的鍵盤,細化著自己和比企谷八幡兩人的運營方案。

  “話說啊雪之下,要不我們打個賭吧。”

  把方案整理和細化工作都交給雪之下雪乃的比企谷八幡,又百無聊賴的翻閱起了自己那看了一週都還沒看完的文庫本,但最近總是靜不下心來的他只不過看了幾分鐘,那被自家妹妹感染了的心裡便開始往外蹦出著鬼點子,準備照著前幾天在家裡與小町一同和雪之下陽乃與雪之下夫人所討論的計劃行事。

  “嗯?什麼賭?”

  正聚精會神的打著字的雪之下雪乃並沒有轉過臉來,只是歪了歪頭,詢問著比企谷八幡話語中的含義。

  “就用這次的委託打賭吧,你母親採用了誰的方案或者覺得誰的方案更好,那麼落選的那個人就必須無條件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比企谷八幡的手興奮的在雪之下雪乃看不見的桌下搓著,但為了不讓雪之下雪乃察覺到異常,比企谷八幡已經還是擺出一副像以往那樣毫無生氣的表情,死魚一般的雙眸更是像不願意動彈半分一般。

  雪之下雪乃在聽見比企谷八幡的話語後果不其然的暫時停下了自己那敲著鍵盤的手,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突然提出這個賭約的比企谷八幡。

  “比企谷君,你什麼時候變得幼稚了,姐姐和母親管理著一家挺不錯的幼兒園,要不比企谷君你再去進修一下?比企谷小同學放學的時候可不要跟著不認識的叔叔走哦~要等我、由比濱或者小町來接你知道不?。”

  或許是比企谷八幡所裝出的死氣沉沉的模樣實在是太過真實,雪之下雪乃並沒有起太多的疑心,但卻沒有什麼興趣的搖了搖頭。

  雪之下雪乃的反應完全沒有出乎比企谷八幡的意料,雪之下雪乃才不會平白無故的接下這種在她口中所謂的幼稚的賭約,所以比企谷八幡另有妙招。

  “雪之下,該不會你怕了吧?”

  剛把頭轉回去的雪之下雪乃立馬又轉了回來,藍光眼鏡下的眸子在主食比企谷八幡的過程中變得越發的銳利。

  “賭就賭,哼,廢物谷君,你最好做好被全世界人當作垃圾看待的心理準備吧。”

  就如比企谷八幡心中所想,好勝的雪之下雪乃絕對不會在自己的挑釁下無動於衷,一定會接下自己的賭約。

  “不是啊喂,名字全部不對了好不好,而且雪之下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啊,好害怕!”

  比企谷八幡雖說胸有成竹,但卻還是擔當著吐槽役的職責,裝作一副害怕失敗後被雪之下雪乃要求做出什麼羞恥舉動的模樣。

  “哼,賭約是比企谷君你提出來的,可不許反悔哦。”

  比企谷八幡那裝出來的瑟瑟發抖的模樣,讓雪之下雪乃露出了一副令人無比驚豔的的燦爛笑容,看得比企谷八幡心神都是一滯,直到雪之下雪乃將兩人的方案都寫完,呼喚了比企谷八幡好幾聲,才把比企谷八幡從失神狀態給喚醒。

  “真是紅顏禍水啊……”

  “那我發給母親咯,欸?你說什麼?”

  比企谷八幡坐在本應是由比濱結衣的雪之下雪乃身旁的位置上喃喃自語,雪之下將自己和比企谷八幡的方案一起發給母親時,聽見了比企谷八幡含糊不清的嘀咕,疑惑的詢問著。

  “沒事沒事,就這樣吧,等你母親的回覆就好。”

  經雪之下雪乃這麼一提醒,比企谷八幡才發現自己剛才差點說漏了嘴,連忙讓雪之下雪乃關注著郵件,以免漏掉了雪之下夫人的回覆。

  “母親她很忙的,別說今天了,可能明天都不一定回覆的了。”

  雪之下雪乃倒是並不在意比企谷八幡話語中的擔憂,在她看來,自己那個忙碌的母親才不會時時刻刻關注自己的郵件,就算注意到了自己發去的郵件恐怕也會在工作做完之後再看,而自家那個工作如山一樣多的母親什麼時候能閒下來,就是一個未知數了,所以雪之下雪乃根本沒有妄想過今天自家母親就能看完自己和比企谷八幡的方案,將郵件回覆過來,不過由於社團時間還沒到,雪之下雪乃也就一邊看書一邊不抱希望的等著。

  令雪之下雪乃完全沒想到的是,距離郵件傳送後不過半小時,隨著一聲“叮”的聲響,一封新的郵件送到了侍奉部的郵箱裡。

  雪之下雪乃本以為是垃圾郵件或是新的委託,可當她開啟侍奉部的收信箱後,那來自於自家母親的郵件地址的郵件卻是讓雪之下雪乃錯愕不止。

  “不太明白為什麼要用這個開頭的但是大女兒是這麼說的就這麼做了的某個母親:

  貴安,感謝兩位的回覆,兩位的方案我我剛才都詳細的看了幾遍,我個人認為兩個方案都是非常完善並且都具有相當一部分實用作用的的。

  雪乃的方案翔實且豐滿,無論是出發點還是落腳點甚至是每一個具體的運營活動都挑不出太多的瑕疵,如果能照著這個方案,哪怕是照本宣科的一步步做下去,恐怕到了五年甚至十年後,我所暫時代為運營的這家遊戲公司市值會翻上好幾倍不止。

  比企谷君的方案雖然比較粗糙比較天馬行空,但卻意外的符合實際,我在看之前完全沒有想過有這樣的思路,雖然放棄某些未來,但就眼前就贏取利益而言,我暫時想不出比這更好的方法。

  雖然這是一種竭澤而漁的方案,但也不失為一種可行的辦法。

  雪乃和比企谷君的方案都好的出乎我的意料,完全讓我捨不得放棄任何一個,但很明顯,至少在現在,雪乃和比企谷君的方案是背道而馳的,兩個方案之中我如今暫時只能選擇其中更為合適的一個。

  在我權衡利弊之下,考慮到我所暫時代為運營的這家遊戲公司的實際情況,我認為比企谷君的方案更好,實操更簡單,也更符合實際。

  現在這家遊戲公司本就岌岌可危,儘管把眼光放長遠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但為了儘快變現,儘快獲取收益,將這家遊戲公司挽救回來,不得不暫時將眼光侷限於跟前,只顧及眼前的蠅頭小利。

  感覺兩位的來信,比企谷君的方案我會在與公司的各位討論後去做一個更加完備的規劃,雪乃的方案我會在公司度過眼前的難關後作為公司今後的目標。

  再次誠摯的感謝兩位。”

  郵件裡那公式到完全不近人情的格式以及措辭,讓雪之下明白這封郵件一定是由自家母親親手撰寫而成的。

  但也正是因為對自家母親的性格熟悉到僅憑几段文字就能認定這幾段文字的出處,所以雪之下雪乃才翻來覆去的將這封郵件看了一遍又一遍,都仍舊不可置信。

  儘管自家母親郵件中的措辭相當委婉,儘管也都用了“竭澤而漁”這樣的貶義詞去形容,但也很明顯的能看出自家母親更認可,也準備去採納並實施比企谷八幡的方案。

  而自己的方案自家母親雖也給出了肯定的回應,但也只是在虛無縹緲的未來才有可能被採用。

  的確,雪之下雪乃也認為比企谷八幡的方案就如自家母親郵件中所說的,雖然是竭澤而漁,雖然是蠅頭小利,但在儘快變現,儘快獲取利益這方面,比起她的方案來要好得多。

  但令雪之下雪乃不解的是,自家母親明明和她同樣是一個完美主義者,怎能容忍自己的眼睛裡有一絲汙垢的出現。

  雪之下雪乃覺得哪怕自家母親所代為運營的那家遊戲公司再過岌岌可危,自家母親也應該會用盡方法,儘可能的的做到完美,無論是現在的利益還是遊戲的未來,憑藉自家母親的手段,同時兼顧應當不在話下,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將這家遊戲公司的未來視為無物。

  “嗯……令堂看來不光是個完美主義者,還是個徹頭徹尾的資本家呢。”

  雪之下雪乃閱讀完雪之下夫人郵件後,眼底的不解與震驚都被比企谷八幡看在眼中,比企谷八幡就宛如雪之下雪乃腹中的蛔蟲一般,完全明白此時的雪之下雪乃究竟在想些什麼。

  儘管雪之下夫人是在自己的命令下,在郵件的回覆中選擇了自己的方案,但就算真的讓雪之下夫人好好考慮,自己這能夠及時挽救那家遊戲公司於水火的無比貼合實際的方案,也不一定就會輸給雪之下雪乃那雖然翔實雖然完美,但成本卻過高的方案。

  畢竟雪之下夫人身居高位,在商場政界裡摸爬滾打了這麼久,權衡利弊當然是手到擒來,一旦成本和風險過高,收益又太低或者不穩定的方案,雪之下夫人必然是三思而後行。

  “好了啦別想了,令堂既然都做出了決定,那雪之下你是不是也該履行承諾了?”

  眼看雪之下雪乃久久的沉浸在雪之下夫人發來的郵件中無法自拔,比企谷八幡呼喚著她,想讓雪之下雪乃回憶起他們兩人的賭約。

  “……有這麼著急嗎?色狼谷君?你那副猴急的樣子,恐怕草履蟲都能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

  比企谷八幡的聲音讓雪之下雪乃從自家母親的郵件裡抽離出來,雪之下雪乃看了看比企谷八幡眸子裡難得的興奮,朝他翻了個漂亮的白眼,男人的這點小心思雪之下雪乃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哪裡可能猜不到,從比企谷八幡提出賭約的那個時候,雪之下雪乃便已經知道比企谷八幡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下流的事情,只不過雪之下雪乃從未想過自己會輸的場景。

  “好了有什麼要求色狼谷君就說出來吧,不管是什麼要求我都會像是給路邊的貓咪投餵一般,大發慈悲的賞賜給比奇蟲君的。”

  雪之下雪乃翹著自己那被過膝襪所覆蓋的修長的雙腿,仰著頭,一邊用一隻手撩了撩自己耳邊的髮絲,一邊睥睨的望著一旁的比企谷八幡,好似女王一般等待著自己的臣子提出大逆不道的要求。

  “嘿嘿……那雪之下,麻煩你先戴上這些咯~”

  聽見雪之下雪乃的話語,早已習慣雪之下雪乃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的比企谷八幡,對於雪之下雪乃的毒舌並沒有半分的介意,反而是興致勃勃的翻弄起自己的書包,從書包的不知哪個角落翻出了一個有著貓咪耳朵的髮箍和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貓尾巴。

  “……比企谷君,我發現用色狼和變態已經不足以形容你了,只能把比企谷作為下流的最高階來形容你了。你平時來學校裡都帶著這些?”

  雪之下雪乃看著比企谷八幡從書包裡拿出來的東西滿頭黑線,她怎麼也沒想到比企谷八幡竟然會這麼沒有羞恥心的將這麼幼稚的東西帶到學校裡來,還下流的想讓她戴上。

  “給我向所有姓比企谷的人道歉啊!不過……啊哈……嗯……不知道呢,對哦,這東西怎麼會在我包裡?”

  比企谷八幡當然沒有每天都帶著貓耳朵貓尾巴來學校,畢竟這要是被班裡同學發現,他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楚,雖然班裡的同學根本就不在乎他就是了……

  比企谷八幡早在幾天前就和雪之下夫人與雪之下陽乃擬定好了計劃,要在今天給雪之下雪乃設下一個必輸的陷阱,讓雪之下雪乃乖乖的聽他的話,所以才有了雪之下陽乃和雪之下夫人的那兩封郵件,所以比企谷八幡才自信滿滿的和雪之下雪乃打了那個賭。

  “好了!雪之下你就說你戴不戴吧!堂堂雪之下家的千金,你不會要反悔吧?傳出去了你的母親和陽乃姐該怎麼做人啊。”

  雖然比企谷八幡認為既然雪之下雪乃接受了那個賭約,也自然就會願賭服輸,但比企谷八幡還是生怕雪之下雪乃耍個她從未耍過的小性子,反悔這次的賭約,所以才繼續用話語刺激著雪之下雪乃,逼迫著雪之下雪乃不得不答應賭局輸掉後自己提出的這個下流的要求。

  “閉嘴!最比企谷的比企谷君,把你手上那個下流的東西給我吧,然後在我戴上後你就等死吧!”

  雪之下雪乃沒有放棄將比企谷三個字作為下流的最高階的想法,依舊用其來形容眼前這個下流慾望已經展露無疑的比企谷八幡。

  雪之下陽乃用冷冷的目光盯著比企谷八幡,伸出一隻手來從比企谷八幡的手上接過那個有著貓咪耳朵的髮箍和那條長長的毛茸茸的貓尾巴。

  看著手裡的貓咪耳朵,又用手去捏了捏貓咪耳朵的柔軟,雪之下雪乃感覺這個髮箍的質感居然與自己以往所摸到的貓咪的實物沒有太多的差別,舒服的觸感讓雪之下雪乃忍不住多捏了幾下。

  但很快雪之下雪乃轉念又想起來自己馬上就要戴上這個有著貓咪耳朵的髮箍,白皙的臉頰上便泛起了兩抹微紅。

  雪之下雪乃稍微深呼吸了兩口,做好了心裡準備,纖細的手指捏住髮箍的兩端,緩緩的往著自己的頭上戴去。

  “……怎……怎麼樣?”

  用手調整好了髮箍在自己頭頂的位置後,雪之下雪乃緩緩抬起了頭,向面前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的比企谷八幡發問。

  “很……很好看……很可愛。”

  看著眼前真如一隻謹慎羞澀的小貓緩緩抬起頭的雪之下雪乃,比企谷八幡的嘴唇逐漸變得乾燥了起來。

  雪之下雪乃那眉眼間的閃躲與迫切想聽見自己評價的期盼,以及微微泛紅的臉頰,讓比企谷八幡不由自主說出口的話語都顯得有些沙啞。

  雪之下雪乃到底是個不過二十歲的,依舊還是希望被自己的愛人所喜歡的女孩,所以當比企谷八幡說出了好看與可愛後,雪之下雪乃提起的那個心才終於放下,但與此同時,因為戴著貓耳髮箍被自己愛人所看見的羞澀,也逐漸的由著雪之下雪乃的心底滿溢而出。

  少女的臉紅勝過世間所有的清華,看著雪之下雪乃在與自己對視時那紅潮愈勝的臉頰,以及雪之下雪乃率先一步因為害羞支撐不住對視偏過頭後,同樣一片彤紅的耳朵與脖頸,比企谷八幡只感覺自己小腹中的邪火正在欲燃欲烈,某個原本安靜的小傢伙也在緩緩的甦醒。

  “咳咳……雪之下……還有這個記得戴上。”

  就在雪之下雪乃還沉浸在害羞之中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比企谷八幡厚著臉皮指了指雪之下雪乃手上的另一個東西。

  “這個……怎麼戴?”

  經比企谷八幡一提醒,雪之下雪乃才重新審視了一番手裡的貓尾巴,貓尾的大半部分倒是和尋常她所見過的真實的貓咪尾巴相差無幾,同樣的細長同樣的毛茸茸,可在貓尾的後端卻是有個錐形的金屬製的玩意兒。

  雪之下雪乃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條尾巴自己該如何戴上。

  “那個……嗯……那個東西是插在你後面的……”

  比企谷八幡一邊心虛的吞吞吐吐的說著,一邊又不知從哪裡掏了個瓶裝的潤滑油出來放在桌面上。

  “後面?後面是……”

  比企谷八幡說的話雖不算太過隱晦,但對於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經驗的雪之下雪乃來說,想要理解比企谷八幡話語中的意思還是要費上不少的工夫。

  雪之下雪乃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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