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6歲女房客魔改版】(57-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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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把菜買回來再說。”

  “你就整天嫌我嘮叨,我這不都是為你好嗎,趕緊給人家姑娘打個電話,再問問她什麼時候過來,你去接她。”

  “您說的我都照辦,您再讓我睡一會兒,行嗎?就一小會兒。”我央求道。

  “那我剛剛交待你的事千萬別忘了,聽到沒?”

  我連忙點頭應了下來,老媽又絮叨了幾句,這才離開了我的房間。

  ……

  在老媽離開後,我卻漸漸沒有了睡意,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天,腦子裡想的卻全是同樣身處徐州的米彩,明明告誡自己不要去想她,可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米彩的電話。

  米彩很快便接通了電話,很客氣的對我說了句“早上好。”

  我也回了一句“早上好”後,又問道:“你吃早飯了嗎?”

  “正在酒店的餐廳吃呢。”

  “哦,你的生活習慣不錯嘛,這會兒正是吃早飯的點兒。”

  米彩“嗯”了一聲算回應了我。

  如此對話讓我覺得有些生硬,想了想又問道:“待會兒吃過飯你準備幹嘛?”

  “逛逛你們徐州的百貨和購物中心。”

  “米總這是專程來徐州做市調的啊!”我感嘆,道。

  “不是,是專程來找你的,市調只是順帶著做的。”米彩語氣很認真的對我說道。

  我就害怕別人很一本正經的和我說話,半晌沒言語。

  米彩又對我說道:“徐州是你的主場,你不來給我做嚮導嗎?”

  “這個是沒有問題的,反正我現在時間一大把。”

  “那我在酒店門口等你。”

  掛完電話,我暗自罵著自己不夠堅定。

  ……

  結束和米彩的通話,我迅速起了床,又迅速的洗漱,前後不到10分鐘,真想讓那些磨蹭的女人們看看這才叫速度。

  沒來得及吃上一口早飯,便開著板爹的桑塔納2000,向米彩住的酒店駛去。

  片刻到了酒店之後,果然看到了在門口等待的米彩,我按下車窗向她問道:“是坐我的車,還是你自己開車。”

  米彩沒有言語,直接用行動回答了我,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我隨即啟動了車子。

  往市中心開的過程中,米彩一直很入神的看著擺在車內的一張照片,這張這邊是我們的全家福,只是照片上的我那時還很小,帶著很稚嫩的笑容抱著板爹的腿。

  米彩的神色有些黯然,又笑了笑,我明白她黯然是因為自己已經過世的父親,笑是羨慕我們一家人的團圓和幸福。

  整個上午,我陪米彩逛了徐州幾個比較大的百貨和購物中心,兩人也交流了一些對市場的看法,而這也算我們為數不多的共同語言了。

  在要去我家做客之前,米彩很執意的給板爹和老媽買了不少禮物,而我則充當苦力拎著這些禮物,隨之抱怨道:“你到我們家做客,真的不用買什麼禮物,弄得你像我女朋友似的。”

  “一定要是女朋友才能買禮物嗎?”

  “這倒不是,不過咱們現在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年紀,長輩難免誤會,待會兒見到板爹和我媽,你得好好和他們解釋一下我們的關係。”

  米彩反問我:“那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我想了想回答,道:“對頭多一點,朋友少一點的關係。”

  米彩搖頭否認,道:“我可沒把你當對頭。”

  “那你把我當什麼?”我很有興致的問道。

  “朋友,一個可以信任的朋友。”

  我笑了笑,道:“待會兒你和我爸媽介紹自己的時候就這麼說,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因為那件事情就對我有所改觀,然後盲目的信任我,我可是一個人渣!無數人欽定的敗類!”

  米彩搖頭說道:“對一個人的看法是會隨著時間和了解的深入而改變的,與其聽別人的說的,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感受。”

  “所以你現在對我看法和當初對我的看法完全不同囉?”

  “那是當然,那時候我覺得你很渣,難得一見的人渣!”

  “現在了?我在你的眼裡是個什麼樣的人?”

  “算一個不差的人,缺點很多,但不乏一些優點。”

  我癟癟嘴,用手指比了一個縫:“我們認識了這麼久,我也算給你白白當了那麼久的免費傭人,我在你的心裡,只好了這麼一丟丟啊?”

  “想要在我心裡裡變得更好,那你得加倍努力了。”米彩笑的更加漂亮了。“不討論這個了,逛了半天,我都餓了,趕緊去嚐嚐板爹做的飯。”

  我扯住了往前走的米彩,疑惑的問道:“你剛剛喊我爸什麼?”

  “板爹啊!”米彩答道,瞬間反應過來,趕忙解釋,道:“我只是覺得這麼喊好玩,就隨你這麼喊了,沒其他意思的。”

  “你在他面前可不能這麼喊的啊,他一直以為板爹是俺爹,你要喊了,這事兒可真就鬧大了。”

  米彩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後我們兩人對視著,莫名一起笑了出來,而她的笑容在陽光正好的中午是那麼的讓人心跳。

  中午的11點半左右,我和米彩一起來到我家,開門的是老媽,米彩將買好的禮物遞給老媽說道:“阿姨,昨天來的急也沒顧得上給你們買禮物,挺冒昧的,這些東西希望您和叔叔能喜歡。”

  老媽笑的合不攏嘴,卻很客氣的說道:“喜歡,喜歡,你來做客阿姨和叔叔就很高興了,不用這麼破費的。”

  米彩笑了笑,老媽隨即很熱情的招呼米彩進去坐。

  進了屋米彩很客氣的又去廚房和做飯的板爹打了招呼,這才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我找了一本雜誌給米彩打發吃飯前的時間,自己則坐在她身邊也拿了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老媽和板爹招呼我們吃飯,我和米彩都放下手中的雜誌,拉開椅子落座,兩人很有默契的保持著很大的距離,完全沒有男女朋友間的親密,因為我們都能預料到待會兒吃飯的時候,板爹和老媽會對我們進行一番盤問。

  果不其然,在我和米彩剛喝了口果汁開始動筷子時,老媽便打量著米彩問道:“丫頭,你和我們家昭陽是怎麼認識的?”

  米彩看著我我,笑了笑答道:“阿姨,昭陽以前在蘇州租的那間房子被我買下來了,我們也就認識了。”

  “就這麼簡單?沒有其他的了?”老媽語氣疑惑的問道。

  我趕忙將話接了過去:“那您還想有什麼?本來就沒什麼事了,正好米彩今天在,由當事人當著你們面把事情說清楚,省得你們老是惦記著。”

  板爹和老媽同時將目光匯聚在米彩身上,等待著米彩的說法。

  米彩放下筷子,正色說道:“叔叔、阿姨,我和昭陽就是朋友關係……我知道你們疑惑為什麼我會千里迢迢的來找昭陽,這個事情我要和你們解釋一下……其實,昭陽在蘇州的工作已經有了起色……可是,因為幫助我,他丟掉了工作,為此我很歉疚,也很抱歉,所以我才來徐州找他,希望能在他的工作上出一份力,彌補自己的歉疚。”

  米彩這番得體的解釋讓我很是滿意,趕忙附和道:“板爹,老媽,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是這個樣子,這下你們都明白了?”

  板爹不動聲色,老媽卻面露失望的表情,隨即又自我安慰似的說道:“沒關係,感情是培養出來的,你們慢慢相處……”

  沒等老媽的話說完,我看了一眼米彩,米彩卻躲避著我的目光,我心裡像是被擰了一下,我知道米彩即使是對我有所改觀,也不會和我真正的發生什麼。

  ……

  終於在老媽的盤問中,我們吃完這一頓有些煎熬的午餐,但也鬆了一口氣,因為終於說服了老媽和板爹接受了我們只是朋友的事實。

  已經是午後,板爹照例去上班,老媽被幾個牌友叫去搓麻將,此時屋內只剩我和米彩,我們沒有聊什麼,米彩也自己享受起午後的寧靜,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臉的安然和恬靜。

  我起身從房間裡拿了一床羽絨被,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放平,脫掉鞋,又幫她蓋上了羽絨被,自己卻離開了沙發將舒服的空間全部留給了正在睡眠的她。

  米彩似乎最近很累,這一覺睡的很穩、很長,直到傍晚時分才醒來,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向我問道:“我睡多久了?”

  “天都快黑了。”

  “哦,你一直這麼傻站著?”

  “和你學的啊,上次我在河邊睡覺,你不是也在我旁邊傻坐了一個下午!”

  米彩很無奈的看著我,半晌說道:“不說這事兒。”

  “不說這些,還能做什麼?”

  “帶我去吃你們徐州的美食,我可是第一次來徐州,你要盡地主之誼的。”

  “行,帶你去吃我們徐州的地鍋,不過我得提醒你,很辣!”

  “我不怕吃辣的,上次去cc的餐廳記得就和你說過。”

  “我要帶你去的這一家可不是一般的辣,你這水鄉出來的蘇州姑娘,別把話說得太早。”

  “那你說有多辣?”

  “你想象不到的辣!”

  米彩顯得有些底氣不足,問道:“如果實在太辣,我可以要求少放一點辣的嘛!”

  “那個飯店沒有少放辣這一說,去吃的就是辣,你要不行,咱們換一家就是了。”我言語間帶著輕蔑說道。

  “去就去,我不會折戟在你們徐州的。”米彩心一橫說道。

  “別說得你好象是來征服我們徐州似的,別忘了有我這一尊神在鎮守著呢?”

  “你很神嗎,是神經病?”

  “你再說一遍!”

  “你是神經病?”

  “信不信我掐死你?”我有些火大的瞪著米彩說道,她太過分了,我可是好心請她去吃地鍋.

  米彩不和我多言,直接將我拖到一面鏡子前,然後特淡定的問我:“你自己看鏡子,像不像神經病?”

  我:“……”

  打電話告訴板爹和老媽今天晚上不在家吃飯後,我便開車帶著米彩來到以前和朋友聚會經常去的“辣死你”地鍋飯店。

  今年飯店重新裝修過了,客容量也增大了一些,唯一不變的是那個帶著廚師帽的李大爺和他的幾個徒弟,他們在對外開放的廚房裡忙的不可開交。

  走進店內,空氣中便瀰漫著強烈的辣椒味,米彩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

  我輕蔑的看著米彩一笑,道:“如果你扛不住,咱們現在換地方還來得及。”

  米彩不甘示弱的放下了手,也不言語,直接找了一個空的座位,坐了下來。

  我笑了笑向服務檯喊道:“給來一份地鍋雞和地鍋鯽魚,加紅,加大紅。”

  服務檯裡的服務員應了一聲,隨即將寫好的單子遞給了廚房裡的李大爺。

  二十分鐘後,我點的地鍋雞和地鍋魚便被送了過來,又要了兩瓶啤酒,只覺得此刻對我而言便是人生中最精華的時刻,有酒、有肉,還有米彩這樣美女陪著,更重要的是,待會兒我很想看看米彩被辣的眼淚鼻涕一大把的模樣,這絕對不是我幸災樂禍,誰讓她剛剛罵我神經病來著!

  所以,真的要給我們之間的關係進行定位,我覺得還是“對頭”最適合,最貼切。

  我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然後又對米彩說道:“米姑娘,可以吃了啊,為什麼還不動筷子?”

  “你耍賴,你剛剛喝了一杯啤酒,是為了方便沖淡辣味!”米彩很計較的對我說道。

  我當然知道她的計較是因為心虛,眼前這兩個地鍋上面可全部鋪滿了朝天椒,辣味似乎都在空氣中沸騰著。

  我笑了笑,道:“那你也可以先喝一杯啊,我不介意的。”

  “我要也喝了,咱們誰開車回去?”

  “這也好辦啊,你喝飲料就是了,給你要一罐涼茶,可比啤酒更來事兒。”我說著不給米彩再找藉口的機會,自己去服務檯拿了一罐涼茶遞給了她,然後挑著眉毛對她說道:“喝,吃,然後記住這個辣死你的夜晚。”

  米彩不悅的看著我說道:“我吃就是了,可你也用不著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我立刻換了一副嚴肅的表情對米彩說道:“我現在夠正經了,你趕緊吃,地鍋趁熱好吃,涼了麵餅就不好吃了。”

  米彩看了看我,然後用筷子撥開了最上面的朝天椒,夾了一塊麵餅,試探著吃了一口,然後就靜止了。

  我的心中一陣竊喜,充滿期待的等待著米彩接下來的失態,卻不想米彩不動聲色的將一塊麵餅吃了下去,然後很淡定的對我說道:“也沒想象中辣嘛!”

  我狐疑的看著米彩,試圖在她的臉上找到死撐的蛛絲馬跡,可是她一臉淡然,毫無破綻,竟然又夾起一個雞塊頗有滋味的吃了起來,還抽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我回頭向李大爺看了看,不禁懷疑是他丟了水準,隨即自己撥開朝天椒夾起一塊麵餅嚼了起來,頓時感覺爆裂開的辣味已經逼近味蕾能夠承受的極限,只一口便感覺到身體開始燥熱,鼻尖冒出了細汗。

  我將筷子往桌上一拍,一口喝掉了一杯啤酒,還不過癮,又將米彩那灌涼茶一口喝了個乾乾淨淨,今天李大爺不僅是沒有丟掉水準而且是超常發揮,這辣味簡直已經刻進了麵餅裡!

  米彩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問道:“昭陽,你是不是徐州人啊,才這麼一點辣就撐不住了?”

  “你是不是蘇州人啊,有你這麼能吃辣的蘇州人嗎?”我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這才稍稍緩解了些,又不堪的用紙巾抹掉了自己鼻頭的汗。

  米彩很享受的看著我狼狽的模樣……

  從“辣死你”地鍋飯店出來後,我嘴一陣陣火辣的疼痛,又拿著一罐涼茶往嘴裡灌著消火,而米彩如若無事般的隨我走著,於是她的這種淡定再次放大了我的狼狽。

  走了幾步我轉回身向米彩問道:“你現在要回酒店嗎?”

  米彩搖頭,道:“現在還早,一個人回酒店太悶了!”

  “要不我和你一起上酒店,我之前不是給你說了嗎,我可是特級按摩師,保證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我隨意開了一個黃腔。

  米彩倒是沒有生氣:“別貧嘴,我想聽你唱歌,可以嗎?”

  這個深秋的夜我選擇了成全米彩的安排,我和她一起驅車回家拿了吉他,然後兩人又來到一個靠著湖的廣場,這個廣場在夏天時會很熱鬧,可此時已是深秋,過了傍晚便很少再有人來這裡找消遣。

  我和米彩盤坐在草坪上,路燈溫柔的映在我們身上,風似乎也在燈光的過濾下變得綿柔了起來。

  我試了試吉他的音,向米彩問道:“下面進入你點我唱的環節,說,要聽什麼歌,我儘量滿足。”

  “你隨意就行。”

  我想了想,最後選擇了一首好妹妹樂隊的《冬》,之所以用這首歌暖場,是因為我很喜歡這首歌的歌詞。

  “再寒冷一點,雪花飛舞的冬天,那年我經過你的門前,我們一起漫步的那條街;再遙遠一些,青chun朦朧的季節,你的笑凝結在風裡面,像白雪一樣淹沒我的眼,時光流逝多少年,花落人散兩分別,想問白雲的裡面,是否有你相思化作的雨點;月落烏啼霜滿天,曾經滄海變桑田,春去秋來又一遍,曾經的我你可否還會想念……”

  我在自我陶醉中用一個長尾音結束了這首歌,米綵帶著微笑和讚許給我鼓掌,我笑了笑,習慣性的在唱歌后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又將吉他向米彩面前遞了遞,問道:“會彈嗎?我感覺你會!”

  米彩將手遞給我看了看,她做了美甲。

  “你的意思是你會彈,但是不方便彈?”我問道。

  “以前在國外上學,無聊的時候學過一點。”米彩點頭說道。

  “你的氣質我覺得更適合彈鋼琴,而cc那種氣質的女人彈吉他就不錯。”

  “你把女人的氣質劃分的挺清楚的嘛。”

  我重重吐出口中的煙笑道:“我的人生就剩研究女人這一點兒樂趣了……唉!要不然怎麼去熬這一遍又一遍的四季變遷啊!”

  米彩笑了笑,算是應了我的話,而我掐滅掉菸頭,仰面躺在草坪上,看著星空,被秋風吹的有點發倦,也可能和風無關,只是此時的夜太靜。

  米彩身上的幽香隨著微風飄進了我的鼻腔裡,我感到安逸和舒適,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了起來。

  許久身邊的米彩終於推了推我說道:“昭陽,你能為我再唱一首愛的箴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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