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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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3

住了他,舌頭幾乎是不講道理地撓他的冠狀溝和馬眼。

  才剛剛射過……!

  裴閔渾身一抖,覺得理智都斷了線,居然又在她嘴裡洩出了稀薄的精水,快感衝擊得整個人都魂飛天外。

  站在那兒靠著牆失神。

  裴芙把精液全部吐在洗手池裡,接了一捧水漱了漱口。裴閔還在後面呆若木雞,懵懵的。

  她幫他把褲子提上去,隔著褲襠揉了一把:“舒服了?”

  “……舒、舒服。”裴閔結結巴巴,洗了洗手,懵懵地做飯去了。

  直到切完所有菜,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算是被榨乾淨了。

  後知後覺的虛弱感湧上心頭,他卻像個傻子一樣樂起來。

  她也給了他……較為激烈的aftercare,她舔他,吸他,在她的疼愛與關照裡,有種被愛的充盈。

  他往廚房外看去,性事後睏倦的小貓,正伏在沙發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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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過了元旦、即是公曆的新年了。新年第一天,當然是要吃湯圓;而後,是為期兩天的新年大掃除。

  這是裴家的老傳統了,從爺爺奶奶輩開始傳下來的規矩,裴閔喜愛囤積物品,在家做兒子時最忍受不了媽媽隔三差五的斷舍離,如今人到中年,反而能夠理解精簡生活的妙處所在。

  他接了一桶水放在廚房地板上,加了些清潔劑打算先擦擦廚房。

  家裡其實是有請保潔的,不過裴芙不在家裡,他早出晚歸,家裡也不太開火、翻動,漸漸地也就不再費錢請阿姨來家裡。

  他擦洗灶臺,裴芙在邊上整理碗架,把碗盤、杯子都放進洗碗機,金貴一些的水晶杯等裴閔手洗再擦乾。

  裴閔貼過來給她撈袖子、從後掛上圍裙:“這兒我來吧,你去書房裡擦擦灰,好不好?”

  裴芙領了活,拿了一次性的靜電灰撣子去書房裡給架子上的書掃灰。

  裴閔雖然總愛調侃自己不聰明、腦子沒有她好,實際上走出去也是獨當一面的大老闆,怎麼可能不優秀?

  他比她更懂得人情世故、涉獵也更廣,書架上什麼型別的書都有。

  這不是一個裝模作樣、堆滿名著和成功學、裝面子附庸風雅用的書房,它十分生活化,任何一個人踏足,都會感到親近。

  家庭養花、養生,還有一些古籍…這是從爺爺那裡拿來的舊書;他自己感興趣的設計類圖集畫冊、漫畫小說;為了學習照顧她,從小到大買的育兒指南,教育類書籍比如《如何培養優秀女孩》;甚至還有一本針織教程書。

  很舊了,已經掉頁,感覺是奶奶的。

  她拿下那一本《針織教學100例》,站在桌前翻閱了一下。這本書她以前好像也翻過,毛衣圖案有一點過時,但仍然非常可愛。

  突然,她看見一頁,有摺痕,翻開是一件群青色、白雪花紋的毛衣樣子,一旁有用鉛筆寫下的娟秀字跡,是奶奶寫的:94年冬,織此件做閔十歲生日禮物,每天穿著不願意脫。

  下面又有一行小字,也是鉛筆寫下的:謝謝媽媽。字跡稚嫩,是裴閔小時候寫下的。

  往下還有幾個字,看著很新、筆跡也很成熟,裴閔的字是很灑脫很男人的字,很漂亮,她認得出。

  他寫:媽媽,我很想你。

  裴芙的手指輕輕撫過那一列字跡,裴閔和許知書女士的對話,從94年至今,已經是近三十載春秋。物是人非。

  她想起很多事情,老宅裡爸爸臥房衣櫃裡的舊毛衣,一直到高中畢業都是媽媽溫暖牌;小時候奶奶也給她織了一件紅色的針織開衫,她帶著小芙去毛線店,讓她站在玻璃櫃子前,讓小孩自己挑毛線團子。

  那件小開衫第二年就不合身了,被她拆掉,又織成了一副紅手套。

  她持家勤儉,是外人口中的許老師、裴太太,丈夫居高位也只戴一副珍珠耳釘、一隻銀鐲子,後來裴閔做了生意給她買了翡翠,卻只收在盒子裡。

  她年近四十得了裴閔一個獨子,最後也沒等到第七十個最愛的銀杏滿園的秋天。

  她的眼睛發酸,想起那麼那麼多塵封的記憶。奶奶走了,她的花兒謝了大半。裴閔學了很久怎麼去養護,可是花有魂,去留不由人。

  溫馨、思念、悲傷、虧欠。

  裴芙問心有愧,不敢再看再想。

  她把書輕輕合上,放回原位,用塵撣子吸乾淨了灰塵,擦乾淨書架。她一樣樣整理好裴閔的那些辦公用品,擺得規整。

  一切整理好以後,她出了書房,看見裴閔還在那兒擦洗杯子。她走過去從背後抱他,長久地擁抱,沉默而溫暖。

  她不說話,裴閔也不說話。他洗完最後一隻水晶杯,用吸水的魚鱗布擦乾淨,回過身來抱她:“怎麼了?”

  “沒什麼。”裴芙在他懷裡蹭了蹭,“我愛你。”

  “我也愛你。”裴閔摸了摸她腦袋,“乖乖,書房弄乾淨了是不是?”

  “嗯,你看看,收拾得很好,整整齊齊——”

  裴閔配合地任她牽著,往書房裡走。確實很整潔。他低下頭,親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做得好好,獎勵你中午吃滷牛肉。”

  裴芙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卡:“那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

  哦,買,嘎。

  裴閔想搶過來的手都僵在原地。是那個,那個!那個美容會所的卡——

  “……就是,那個。”他窘迫,“美容會所……”

  “???”

  “我去,做美容了。”

  “……嗯……嗯?”

  “就是,想讓自己看起來狀態好一點。”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你看看……?”

  “都是智商稅啊!!!”裴芙忍不住大吼:“你在家裡抹點甘油是一模一樣的效果!!!”

  “應該不會吧?那麼貴……”

  “專坑有錢人,便宜了還不好賣的!”裴芙心痛得要命,扯著他往洗漱間一站,扯開她自己放護膚品的那一格櫃子,用得比較精簡,除了裴閔買的幾瓶貴价的,剩下都是成分精簡的敏感皮護膚品。

  所謂的院線護膚品確實好用,但是成分也是真的簡單。

  醫美過後就是要精簡護膚,才會覺得院線特別棒,加上護理按摩的即時效果,很容易讓人飄飄然。

  九千八的護膚品,九千七在銷售。

  “你以後就用這種,知不知道?”

  裴閔小聲說:“我就是想讓自己看起來狀態好一點嘛……年輕一點。”

  裴芙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你呀……”

  “你還不夠好看嗎?”她摸摸他的臉:“你看我好不好看?”

  “好看。”

  “我長得像你,你說那你好不好看?”

  “……勉勉強強。”

  “你在我心裡是最帥的。”裴芙說:“你就保持好身材、不要發福就好啦。平時吃得也乾淨,所以你皮膚和頭髮都很好呀。”

  裴閔被她哄得飄飄然,立刻下午就跑去健身房練了兩個小時。

  他一般晚上才健身,因為健身後肉體的疲憊會讓人無法集中精力做腦部運動,只想做些無意義的事情來放鬆,比如躺平了刷手機、玩玩遊戲機。

  他不願意那樣,本來自控力就夠差了,不知道時間怎麼就溜完了。

  所以到了晚上才運動,吃點健身餐,洗個澡放鬆一下,睡前檢查一下郵件、工作,或者看看紙質書,給裴芙打打電話……再或者…釋放一下性慾……然後陷入黑甜鄉。

  他下午從小區健身房裡回來,肌肉還充血,看上去很明顯,得意地讓裴芙摸他。

  可是她一摸又會癢,而且越來越色情的念頭堆積起來,摸著摸著就變了味道,於是在沙發裡接吻,花半個多小時速戰速決了一次。

  熟齡男人的精力是不能這麼用的。他倦得要命,撐著精神吃完飯就上了床,還強迫裴芙一起。

  裴芙暫時睡不著,她靠著床背看書。裴閔就靠在她胯邊,臉貼著她,被裴芙的手一下一下撫摸著頭髮。

  裴芙擼大狗似的把他摸得睡著了,聽見男人輕輕的呼吸聲,平穩又安寧。她輕輕放下書,細細端詳起他的面龐。

  裴閔的身上留存著珍貴的少年氣,眼角已經有了迷人的細紋,在她面前有時卻還是像個稚氣的孩子一樣。

  或許是愛,讓他能卸下一切圓滑的面具,做回孩子。

  她是他的女兒、他的愛人、他的港灣。

  如今,居然也懷著一絲母性,寵愛他,如同稚子。

  他樣貌生得如此英俊動人,怎麼會不好看?

  不過是愛極生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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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這是湯。”裴芙把袋子遞給裴閔:“昨晚上剩的冬瓜排骨,你中午帶去喝完。”

  裴閔接過來,又塞回她手上,盯著她扁扁嘴。

  “怎麼了?”

  “你中午給我送飯吧。”裴閔難得地提了要求,其實心裡已經糾結了一陣子,父親的驕傲和愛人的自私在腦子裡打架,他想讓人家看看他的好女兒;但另一方,曖昧的佔有慾作祟,他又想要把她藏起來。

  “外面好冷,你要我這個天氣出門啊?”裴芙不解,但還是把燜燒杯拿在手裡,沒再還給他。

  裴閔知道這事十拿九穩,一剎那笑逐顏開,委屈祈求的神色都無影無蹤。

  他高興地彎腰親了她額頭一下,隨即穿上皮鞋、讓女兒給他繫好圍巾,春風得意地出門上班了。

  裴芙今天起得早,這會兒也不想睡回籠覺,裴閔走後就去把湯倒回鍋裡保溫,自己坐在電暖桌邊上邊烤火邊看書,再摸幾個被烤暖的砂糖橘嚼嚼。

  裴閔可太聰明瞭,冬天水果涼,他就拿了個宜家的小網兜掛在電暖桌裡邊,把小橘子都兜進去,暖桌一開,順便就把水果烘熱了,裴芙吃著不冰手也不凍嘴。

  砂糖橘雖好,可糖分高,多吃容易上火。

  裴芙剋制了一下,剝了幾個就停手了,指甲縫裡一點黃黃的橘子汁液痕跡。

  她擦了擦手,發了條訊息給裴閔:“我中午和你一起吃,你訂兩份餐吧。”

  裴閔秒回了一個柴犬OK的表情。

  裴芙心裡估摸著時間,十一點二十拎著包出門,地鐵上順便點了個啡快。裴閔腸胃不太好,對咖啡反應很大,裴芙只點了自己的一杯鴛鴦拿鐵。

  公司前臺是新面孔,不認識她,問她有沒有預約,她腦子一下沒轉過來,因為此前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卡了兩秒以後乾巴巴地說了一句:“我來給爸爸送飯。”

  這話說得莫名,她一齣口就忍不住想咬自己的舌頭。人長這麼大了,這破毛病還在,腦子一轉不過來,講出來的話就怪腔怪調。

  “您父親是……?”

  “裴……”

  “——是我,這是我女兒。”裴閔從電梯下來,微微喘著氣對著前臺笑了一下,又順手接過裴芙的包和手裡拎的咖啡,帶著她上樓。

  一路上許多員工對著他叫裴總好,眼神忍不住往身邊的女孩子身上瞟。裴閔一邊應他們一邊滿面笑容地介紹:“我女兒。”

  曬娃狂魔!原來他要自己來送飯,是這個用意。裴芙跟在他邊上,輕輕橫他一眼,可是看見爸爸面上真切的開心,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

  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羞窘,在人家眼裡,她或許是光環滿身,可在裴閔跟前,裴芙就是個小小的女兒。

  他的炫耀單純又傻氣,就好像她小學考了一百分似的,臭屁地展示給他的同事們。

  裴閔辦公桌上有一張芙芙大概四五歲左右拍的照片,他是女兒奴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是公司裡沒幾個人見過裴芙本尊。

  這會兒正是午休吃飯的時候,很快就傳遍了,不少人都悄悄來看。

  裴芙麵皮還是有些薄,她鮮少在工作日里來裴閔公司,一般來給他送個東西也是在前臺一放就走人,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

  即使心裡有些拘著,面上也很大大方方,一張甜甜的笑臉和別人打招呼,跟在裴閔後頭做小千金。

  這一路走得可不容易,臉都笑僵了。

  裴閔把辦公室的門合上,沒有旁人了,他親暱地牽起她的手,用自己的面頰貼了貼她的,問她路上冷不冷。

  裴閔已經布好了飯菜,放在茶几上。

  裴芙把從家裡帶來的湯、醃製小菜拿出來。

  吃完飯裴閔繼續處理工作,她在休息室裡睡午覺,迷迷糊糊感覺他進來,躺在自己身邊,床陷下去一點。

  男人的手伸進衣服,撫摸她吃得微鼓的柔軟肚子,往上,手指插進背心的下襬,手掌慢慢合攏,握住軟嫩的胸乳,緩慢地揉動。

  “爸爸……?”

  “讓我摸一下。”他吻她耳朵:“不做,就一下下。”

  他也真的只是摸了摸,甚至不帶挑逗色彩,只是想要觸碰她的肌膚。

  冬天真冷,可她身體柔軟而溫暖,讓人想要與她相融。

  裴閔從後面抱著她,手輕輕貼在她肚皮上,抱著她睡覺。

  或許是近來思慮過多的緣故,午覺也做了紛亂的夢。

  裴閔夢見裴芙,還是高中那會兒的樣子,站在書桌旁,腳邊是那個敞開的、盛著避孕套的屜子,冷冰冰地看著他,問他那是什麼;又夢到他壓著她做愛,她在身下哭,求他戴套;後來就更讓他驚慌,手掌下柔軟的肚皮漸漸鼓起來,她讓他摸,說,我懷了爸爸的孩子。

  裴閔猛地驚醒,裴芙還在他懷裡,手掌底下的肚皮還好好的沒有脹大。

  她因為他的動作被擾醒,轉過身來手繞著他脖子,往他頸窩裡蹭:“醒了?”

  “嗯。”裴閔感覺如同劫後餘生,後背都滲出汗來。他看了一眼表,離午休結束還有十五分鐘。

  他從窄床上爬起來,穿戴整齊,鏡子裡的男人表情平靜,只有額角一絲薄汗洩露了他的不安。

  裴閔對自己的夢隻字不提,在後兩次性愛中卻反常地不再內射。

  裴芙覺得困惑,卻依他的想法,替他的生殖器圈上避孕套。那生龍活虎的大傢伙被一層薄薄的橡膠裹著,有種笨頭笨腦的純良感。

  對於已經結紮的裴閔來說,生殖器只是性器、精液只是一灘情色的高潮黏液而已,他意欲何為,裴芙不得而知。

  做完以後兩個人氣喘吁吁地擁抱、平復呼吸,她在他懷裡發問。

  “怕萬一……怕你懷孕。”

  原來是這樣。

  裴芙瞭解他的憂慮,卻還是忍不住捉弄他:“如果我懷了爸爸的孩子,那輩分都錯位了。”

  “……嗯,叫我媽媽還是姐姐,叫你爸爸還是外公呢?”裴芙咯咯笑,“我也是,叫你爸爸還是老公呀?”

  她在他的耳朵邊上呵氣,腔調軟軟地複述一遍:“老公?”

  “……再叫一次?”

  “老公?”裴芙坐在他的腰上,兩個人還不著寸縷地貼在一起。她溼乎乎的私處緊緊壓著他的下腹,黏滑的愛液蹭到裴閔的皮膚上。

  男人是很容易被挑逗、情慾上頭的物種。

  他幾乎是立刻又來了反應,腦子裡重複回放著裴芙叫出口的那個稱呼。

  從來沒有人這麼叫過他,老公?

  那是丈夫的意思吧?

  是很親密的愛人吧?

  一顆心都飄了。從前覺得那麼俗不可耐的兩個字,被她的嘴唇含一含就變得好甜。裴閔心軟軟,抱著她親了又親,叫她寶貝。

  親密柔軟的吻、輕輕舔咬的唇瓣,這種溫柔的觸碰是性事裡最溫情的一部分,裴芙笑得眼睛彎彎的,又伸出一點點舌尖去勾他,很快就被裴閔壓下來含住。

  重新情動發硬的肉棒抵住女孩子的臀縫,兩個人的性器都溼潤而敏感,互相磨蹭撫慰。

  裴閔的肉體,並非裴芙偏愛誇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從健碩的身材到胯下這一根尺寸駭人的性器,他只要一甩衣服,不用碰,看一眼就能溼透。

  “……抱我,爸爸。”她的手緊緊環住他,手掌貼在他的背肌上收緊,“用力,再緊一點,抱我。”

  裴閔把裴芙攬到懷裡,他的大手撫摸她光裸的脊背線條,手掌有一點薄繭,刮在細嫩皮薄的背上觸感很明顯。

  他一點點收緊這個懷抱,好像再用力一點,女兒就要被揉碎掉、融化在他的懷抱裡。

  每一次抱住她都是這樣的感覺。

  好纖細、好薄,那麼輕靈的身體,真是上帝最用心的傑作。

  ……而且那麼柔軟那麼香。

  聽說只有聞喜歡的人才會覺得香,她天生的體味,是一種很乾淨的味道,像是一點稚氣的奶香,混著乾淨的皂味。

  好好聞。

  裴閔吻她的面頰,聲音啞啞的:“還來一回?”

  裴芙嚥下唾液的同時也吞嚥下一小團空氣,喉嚨發出一聲咕嚕聲。

  她臉紅撲撲的,又愛又怕,撓了撓裴閔後頸根上剃得短而扎手的頭髮,小聲嘀咕:“還來啊?”

  語罷就感覺身下的東西不老實,圓碩的頂冠往淺淺的穴口裡微微一動,嵌了進去。

  裴閔動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馬眼那一小圈頂在逼口上微微磨蹭,蹭著那張食髓知味的嫩嘴,裡頭含的精水淫液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從軟燙的穴裡漏出來,蘸在他的龜頭上。

  裴閔藉著這點潤滑,用龜頭搔磨她,莖身從鼓囊的陰蒂上一擦而過,下頭的穴口猛地緊縮,夾著馬眼重重一吮,接著就敗下陣來,軟媚地敞開,乖乖把整個龜頭都含了進去。

  緊緻的逼口箍著龜頭的邊沿凹溝,裡面高熱得要把裴閔的性器燙化。

  她豐沛的淫水幾乎要倒灌進他的尿道里去,沖刷他的陰囊。

  裴芙的嘴唇好軟,就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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