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7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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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4

被父親庇護還是成為他的羽翼。

  裴閔聽見電話那頭久久的沉默,只有環境的雜音和裴芙輕微的呼吸。

  “寶寶,”他說:“沒事了嗎?不想說了就掛電話。”

  “…不是,”裴芙喃喃:“爸爸,我就是…我就是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嗯。”

  “我好像很忙,對吧?我有很多事要做。從小到大,你一直說我非常有耐心、有目標,而且很沉得住氣,一定會把事情做好。”

  裴芙找了個長椅坐下,接著說:“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很多事情不是我選擇的。只是它們交到了我的手上。就像課本,我拿到了它,我就學習;試卷發下來,我就去做它……我很認真地完成了這些任務,可是不知道我究竟在追求什麼東西。我想成為什麼?我以後要做什麼職業?我都不知道……我好像也只會讀書。”

  “那就讀書吧。”裴閔說:“你知道嗎?人生是有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的。”

  “我們要學習走路說話,然後接受教育……雖說我們的教育教育存在分支,大家會通向不同的地方,但是總歸來說,人生前半段時間,接受學校的教育是主流的道路。你在走這條路,千千萬萬的孩子也在走,大家都是這樣一邊做主線任務一邊探索支線任務的。”

  “也許某一天你觸發到了關鍵的人物,比如我,我們相愛了,這樣就會影響你的主線任務。”說到這裡,他忍不住頓了頓,然後輕輕笑了,“……你會想家,會想我,不過也許你會從中得到成長,你學會了怎麼愛一個人。這是會引導你走向下一個階段的。”

  “沒有無意義的人生選擇,芙芙。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你引導到……”

  “到遊戲的結局去。”裴芙接話。她突然想明白了,如同遊戲一樣,主線任務、隨即觸發的內容,錯綜複雜構成人生。

  “嗯!”

  它是階梯式的,一級接著一級的。

  “我只要做好手頭的事情,下一個任務就會來的?”

  “沒錯,你立刻就想明白了,對不對?大學還有三年,你可以慢慢想。即使到了我這個年紀,想法和計劃也一直在變化。”

  裴閔說:“二十歲的時候我想當大老闆,三十歲的時候我想做一個好爸爸,現在……”

  “現在?”

  “現在我想……”裴閔一時想不出什麼名詞,躺在床上抓耳撓腮,最後講出了一句很肉麻的話:“我想好好愛你。”

  “啊……”裴芙也一激靈,一方面覺得麻得慌,另一方面也很是受用。裴閔講得甜蜜而踏實,她幾乎可以想象他的表情。

  她說:“我想明白了。”

  “什麼?”

  “不告訴你。”

  她想,我要成為一個更值得你愛的人。

  裴閔當然會說,無論如何他都會愛她,因為被愛的時候不必聰明漂亮,只求心意相通。

  可是她想要的愛,不僅僅是因為是女兒的緣故。

  中學學過的詩,寫兩棵樹的愛情,是根交纏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裡。

  第七十七章

  春天是在一抬頭間到來的。

  裴芙手裡拿著一迭列印好的A4稿紙,要交到指導老師那裡去。這是最後一次修改了。

  她已經做好了長談半小時的準備,沒想到三分鐘後就從辦公室裡逃出來,導師和學長不知道為什麼吵了起來,嚇得她把文章一遞,唯恐殃及池魚,立刻從科研處跑了出來。

  她停下了匆匆的腳步,長久駐足在一棵花樹下。

  仰著頭看,白色的花朵細碎盎然地壓滿枝頭,風吹過來還是冷的,卻不再刺骨了。

  列印稿上吹落了一小片花瓣,她小心地倒在掌心裡,又從包裡找了本厚專業書夾進去。

  深呼吸、深呼吸。她試圖讓自己回到鬆弛的狀態裡去,就在這樣難得的好天氣裡感受時節的交替。

  呼吸裡確實是有植物散發的味道了。

  春天的花香和草腥並沒有被扼殺在乾燥的空氣中,她站在北方的土地上,想起南方溼潤而綿長的春雨。

  可在家裡唸書的時候,明明最討厭春天。

  朝冬午夏,滴水回潮……如今離家遠了,這些惱人的事情居然也變成纏綿的鄉愁。

  “裴芙!”寧為青遠遠看到她,和隨行的夥伴打了個招呼,朝她走來。

  “啊,這還是這個學期第一次見你呢。最近在忙什麼?”寧為青現在可是歷史系的風雲人物,聽說在學生會里也很有些人望。

  他的性格在這些社團組織活動裡磨得開朗了些,沒有高中那種仙子似的感覺了。

  不過在寧為青看來,裴芙身上那股子仙勁是越來越濃了。

  “好巧啊。我沒做什麼……寫點文章什麼的,你知道的。我聽蔣師姐說了,你搞不好又要在學生會撈個官噹噹。”

  “嗯——鍛鍊一下吧?順其自然。”寧為青笑了,小聲說:“你別因為我當官就看不起我啊。”

  “怎麼會。欸,你那些同學在那邊沒走,你先和他們去吧?”

  “啊,他們…就看熱鬧吧。”寧為青返頭一看,果然那三四個同學在那頭嘻嘻笑著偷看,八卦得很,“你別在意。那我先過去了,之後再聊。”

  “拜拜。”

  裴芙走出幾步,忽然若有所感地回頭,看見和寧為青一行的一個女生也在返頭看她。

  啊呀。

  她心裡有種敏銳的直覺,那女生八成喜歡寧為青的,剛剛講話的時候也總是她在看自己,臉上不全是八卦的表情。

  她看那女生長得挺好看的,溫溫柔柔的樣子……他倆要是能成也挺好的。

  不過這也輪不到她摻和。

  裴芙估摸著差不多到飯點了,就跑去食堂吃了麻辣香鍋。她沒有飯搭子,就自己一個人,吃飯的時候會配點紀錄片或者動畫片來看。

  別說飯搭子,就連朋友也幾乎沒有。裴芙有那麼幾個還算聊得來的,但是關係總是淡淡的,談不上十分好。

  走得近就會有矛盾、有競爭就有利益衝突。她從小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做事踏實穩當,極少出風頭,這都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中學的時候大家都穿校服,省實裡也不好攀比之風,頂多不過是買了新的運動鞋、買了幾支進口的筆,可到了大學不一樣。

  大學實在是太複雜了,大家來自不同的地區、不同的家庭,既有佔盡優勢資源從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也有削尖了腦袋從高考大省小縣城躍龍門的寒門狀元。

  要玩到一起,除了性格要合得來,也有現實因素的考量,朋友之間消費水平要基本相當。

  裴芙寢室裡有個貧困戶出身的女孩,出身貧寒又考進了頂尖的學府,是個高自尊、高敏感的人。

  幾次寢室出遊都因為這個室友產生了不太好的體驗,實在心力交瘁。

  裴芙的家境和長相本就已經是一手極好的牌,要加上足夠的低調、踏實、溫和才可以不被視作眼中釘和擋路石。

  她帶來學校的全都是沒什麼品牌標識的東西,大家穿什麼她穿什麼,省去一系列思考和糾結,也能免去不必要、潛在的麻煩。

  她之前也和裴閔說過這些問題,裴閔捏著她的臉左右上下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最後長嘆息:“可是我樂意花錢給你打扮漂漂亮亮的,你到了學校裡真是明珠蒙塵……”

  裴芙恨得咬他,她給自己買優衣庫還要糾結一番價格,裴閔一件襯衫比她一身都貴,一個男人穿這麼好做什麼?

  眼下剛好到了換季,也該去看看買些春裝了。接下來半天沒有課,她出了校門搭地鐵去商場買衣服。

  她在地鐵上給裴閔發訊息:“我要去買春天穿的衣服了。”

  裴閔秒回一個轉賬。

  裴芙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就接收了:“買完了拍給你看。”

  裴閔:嗯嗯。

  裴芙覺得只要裴閔工作一忙起來,他對待自己的態度也會越發地溫柔而寬和起來;這並不是敷衍的意思,或許是工作中的沉穩情緒也波及生活,總之她能夠感受到那種微妙的區別。

  比如他發過來轉賬和“嗯嗯”這兩個字,如果是在清閒鬆弛的時間,就會擴寫為“寶寶邊買邊和我影片呀,我給你參謀一下”,外加拆分開來的、天女散花似的小額紅包若干。

  這是裴閔的興趣,紅包發的金額少、數量多,幻想她是松鼠撿果仁一樣,把那些小紅包一個一個點開收著。

  在此過程中,還能增加對話文字量與時長。

  但是現在他忙了,就沒有這樣的閒心逗她了。裴芙在擁擠的地鐵裡,被無名的寂寞惆悵裹挾。

  她很快安慰自己振作起來,拿上剛剛到手的資金,在快消店很剋制地買了兩件基礎的打底長袖,又看到夏款上市,試到一件杏色的無袖上衣,是風琴褶的,夏天穿應該很清爽好看。

  隨後吃了麥當勞、喝了一杯奶茶,本來決定回學校了,路過一家內衣店,又神使鬼差走了進去。過了半小時後走出來,手上的袋子鼓了一點兒。

  她買了一套內衣,沒要紙袋打包,畢竟還要提回學校,拎在手上有些太招搖了,就放進了之前買的衣服袋子裡,內衣也不佔什麼位置。

  當晚,裴閔躺在床上收到了裴芙的訊息:“在家裡嗎?”

  “剛剛到家,躺著呢。”

  “我給你看我今天買的衣服。”

  裴閔從床上彈坐起來,在臥室裡左右徘徊了兩圈,猛地往衛生間裡去了。

  他之前買的飛機杯洗乾淨了還在那兒晾著,他得去拿。

  裴芙發來一張照片,她穿了新買的內衣,躲在浴室裡拍照。淺粉色的法式蕾絲半包,微微透肉,非常非常……純情的漂亮。

  裴芙平時內衣穿得素,難得買點兒帶蕾絲的。裴閔把那張照片翻來覆去地放大,下腹起火的同時狠狠打下一行字:“你是不是又瘦了?”

  裴芙又發過去一張照片,她開了花灑,水把衣服淋得半透。

  這會兒把胸衣往下拉了拉。

  她的胸看著好似大了些,內衣聚攏包裹得又圓又挺,兩團擠在一塊兒看著很軟,被她自己摸得泛紅變硬的奶頭期期艾艾地從蕾絲邊緣探出來,水珠墜在奶尖兒上,懸而未滴的樣子像唾液也像奶水,讓人恨不得用唇舌去接、把那奶頭細細嘬吸乾淨、舔紅咬腫,吃得她發顫發浪。

  裴閔往飛機杯裡擠潤滑的動作熟練得讓他自己心疼,他佩服自己這歲數了還如此生龍活虎,有些老東西怕是吃了藥都硬不起來了,而他就算陽痿硬不起來看到這幾張照片也能射三炮。

  另一頭裴芙和開直播似的,又吐了幾張出來。

  她是趁著洗澡在幹這些事,連帶著裴閔都有種隱秘的刺激感。

  她把內褲往一邊撥,露出被包裹沾溼的飽滿陰戶,鼓鼓的肉逼前頭突出一點嫩紅芽尖,是她已經揉硬的陰蒂。

  隔著螢幕好像沒有那麼羞恥,裴芙擦了擦手上的水,問他好不好看。

  裴閔回得簡短:“嗯。”

  裴芙又發了兩個字:幹我。

  粗淺直白,野得衝破她乖巧靜美的皮囊,直直地往裴閔心上一撓。

  裴閔覺得自己也要瘋,暈乎極了,情慾上腦的時候又沒來由感受到被愛和被信任的幸福。

  他走進浴室開了淋浴,任熱水把自己淋溼,他還裹著襯衫西褲——他知道裴芙最不能拒絕這個,正裝熟男的誘惑啊……那,再解開幾顆釦子呢?

  把乳頭弄凸呢?

  他把浴室鏡子上的水霧隨意一擦,給裴芙打了影片。

  裴芙嚇得半死,在浴室裡急匆匆開了靜音,接通以後看見裴閔的樣子,呼吸一窒。

  他衣衫溼透,領口大敞,襯衫緊緊貼著他的肌膚,勾勒出攝人心魄的肌肉溝壑,深色乳頭貼著襯衫凸起……再往下看,他把飛機杯扔了,要她直觀地看他,一隻大手握住尺寸可觀的性器溫吞而撩人地撫慰。

  裴芙忍不住輕輕吞嚥了一下。

  肉穴深處泛起酸澀的飢渴感受,她塞在肉唇間揉動陰蒂的手指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索,只是撫摸了幾下穴口,溼滑的粘液就迫不及待地湧著擠出來,沾滿指尖,隨著水流向下流淌。

  女性的生殖器生得如此美麗而含蓄,她輕輕撫慰幾下,視覺衝擊遠不及裴閔那頭勁爆。

  裴閔把手機攝像頭湊得更近,他的肉體因為性慾而緊繃,手臂下腹浮現出性感的筋脈,連同那興奮不已的、微微跳動的粗長肉棒……

  他的肉棒在手機鏡頭下顯得如此粗碩情色,蓬勃的色氣如同浴室裡蒸騰的水霧,她的目光幾乎黏在上面,痴迷地看它,它的膨脹,它的脈絡,它圓碩的肉冠正滴落情動的黏液,被裴閔的手指收集,抹在陰莖之上。

  裴芙甚至能準確回憶起它的味道。裴閔的性器,他的味道……或者上面會全部沾上她的。裴芙全都想用唇舌舔吻吮吸。

  她的肉穴燙得快要融化,細白的手指被穴口纏咬,她用指尖感受自己體內的媚肉,她們多情地渴求著撫慰與疼愛,深入骨髓的、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只有爸爸,只有爸爸才可以做到——

  她的手指動作急促起來,在蜜穴裡肏幹出激烈的咕嘰聲。

  她想要裴閔用肉棒凌虐、扇打這淫蕩飢渴的陰蒂肉穴,也想讓他用嘴整個含住,把珠蒂吸腫、淫水吸空。

  裴閔遭不住了,眼瞼下、面頰上暈開一片情慾的紅暈,張開嘴,剋制而迷亂地喘息。

  他無意把戰線拉太長,也畏懼在鏡頭前對著女兒太過失態。

  影片斷得突如其來,裴芙看著聊天視窗裴閔發來一句:“趕緊洗完,穿好衣服,別感冒了。”

  她一身熱又輕飄飄洩了,打算待會兒去床上弄。

  出了浴室,室友無意問了她一句今天怎麼這麼久,裴芙訕訕笑了一下,隨機應變能力空前強大,臉不紅心不跳地說今天用了新買的磨砂膏,還洗了一下衣服。

  裴芙躺倒在床上,收到裴閔一張照片,他掌心接一捧白色黏液,發來的語音更是離譜得沒邊,裴芙轉文字看都被嚇住,趕緊找了耳機戴上。

  他的聲音帶著事後特有的懶和啞,吹在她耳邊似的:“想你給我舔出來。”

  她臉紅得滴血,腦袋埋在枕頭裡,可是一對耳朵滾燙,怎麼也涼不了。她手指抖著把那句話點開聽了一遍又一遍,簡直要在床上化成一灘水。

  她是犯蠢,要這樣勾引他一次又一次,怎麼不記得他在床上把她幹得又哭又叫爸爸,教她說那些她根本不好意思開口的話。

  就這樣發著燙,輾轉反側到凌晨兩點,裴芙終於拿定主意,買好了五一小長假往返的機票,截了個圖發給裴閔。

  另一頭,裴閔讓她這樣一擾,晚上做夢居然都夢到在大學寢室裡和她做愛,還是自己大學的男生宿舍。

  床簾外是室友的談笑、遊戲音樂,而昏暗的簾帳內,他把裴芙壓在那張小小的窄床上一次又一次進入,裴芙爽極卻只敢發出細小壓抑的嗚咽,咬著他的肩膀,攀住他搖盪腰肢軟臀,腿心軟媚的肉穴被他的雞巴撐開狠搗,他次次都要肏到最深,要姦淫子宮似的銷魂。

  裴芙的腿被他押開,整個又嫩又燙的嫩逼赤裸裸地敞給他,幹得合不攏的騷穴裡流出源源不斷的濃精和淫液,把深藍色的床單沁溼出大塊深色,乳頭更是被時刻含吮著,腫大了、沾滿了男人的唾液。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憊地,在這樣半私密半公開的環境裡褻玩她,聽她求他輕一點,不要被別人聽到,又貼在他耳邊說好愛他,全世界最愛爸爸。

  蠢子,誰大學就有這麼大的女兒。

  他從荒唐春夢裡醒來,看見自己雞巴高高挺著,上頭還掛著尚未乾涸的精水。

  夢遺加晨勃,他懷著負罪感開啟手機,想拿昨晚的照片用手打出來,卻看到裴芙發來的機票資訊。

  裴閔呆滯了幾十秒,突然開始在床上劇烈左右翻滾起來。

  他激動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望著天花板,覺得自己如同毛頭小子,居然陷入和女兒的熱戀、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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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著能發再傳一章。。。要不然。。。這個網誰說得準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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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五一假期前一週裴芙就已經清點好了行李,她沒什麼要帶的,無非就是一個平板電腦、兩件薄春衫,塞在書包裡就行了。

  到了四月二十八號,只有一節早課,她是急不可待,上完課揹著包就往校門外衝,飛機中午起飛。

  她沒一點睏意,在飛機上玩了一陣子蜘蛛紙牌,又看了一會兒書。

  雖然是小長假前的週五,但歸根究底還是工作日,所以她沒讓裴閔來接機,自己坐了磁浮和地鐵回家,沒忘路上買了想吃的點心,提著一袋子香草奶油泡芙邊走邊吃。

  有人把南方春季的太陽比作白熾燈,只發光不發熱。

  可是到了這個時節了,氣溫是結結實實攀升上來。

  逼得裴芙出了一身薄汗,泡芙裡的奶油餡不冷藏怕是要糟。

  她出了地鐵、進了小區,越靠近家,心情就越發鬆快起來,心臟像歡快的小雀似的撲騰亂跳。

  她在電梯的鏡子裡看見自己怎麼也壓抑不了的笑容,想著現在離裴閔下班還有一陣子,她回家要先洗個澡,舒舒服服等他回來,親一親他抱一抱他,然後再去下個館子之類的。

  她摁指紋開了門,聞到屋子裡溢位一股燉肉的香味。啊——啊呀。裴芙把鞋子踢掉,看見客廳沙發上赫然坐著個人。

  ……他居然沒上班!莫非在家裡等著她回來嗎?

  裴閔今天一整天是坐立難安,早上就起來了,也不去上班,去健身房練了一會兒就趕緊買菜備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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