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代價】(81-8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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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4

“蘿蔔切片還是切塊?”

  “切塊,等下加高壓鍋裡,切片就化了。”裴閔洗了洗手,抱臂站在一邊看她切。

  裴芙動作確實談不上特別熟練,但已經夠用,他覺得她做到這個程度就夠了,餓不死就行。

  反正家裡有他做飯,她不用想這些。

  裴芙把切好的蘿蔔塊掃進碗裡,從料理臺上推給裴閔。

  裴閔接過碗,很自然誇了一句“寶寶真棒”,裴芙起一身雞皮疙瘩,她有點忍無可忍:“我不是小孩子!切個蘿蔔有什麼值得說的。”

  “特別好,能幫爸爸切蘿蔔已經很厲害了。”他一邊把蘿蔔小心倒進鍋裡,一邊笑道:“而且你現在還會切絲、切菱形片了,切得特別漂亮。”裴閔實在有點溺愛了,裴芙因為不熟練,切得慢慢的,但是她性格又很認真仔細,要做就會做好,切出來的菜又薄又勻稱,看不出一絲毛躁。

  裴芙把手洗了,又把水全擦在裴閔的腰上,弄得藏藍色的睡衣上一片溼乎乎的水漬。

  她順勢手臂環住他的腰,湊上去親爸爸一下。

  這幾天降溫很厲害,裴閔不怎麼怕涼,還穿著睡衣,但裴芙怕涼,在家裡也要套一件毛衣。

  她的頭靠在裴閔懷裡,說:“是不是要把電暖桌也開起來?先要把外面的桌罩拿出來套上,下個星期好像只有幾度了,就要開始開空調了。”

  “嗯,我等下就去找出來,在雜物間的箱子裡,然後你幫忙套一下。”裴閔摸了一下她的頭:“腳開始冷了是不是?”

  “有點,在家裡還好,出去了好冷,穿靴子也冷。”

  “你穿的是皮靴,週末帶你去買新的雪地靴,穿那個應該就不冷了。”

  窗外恰好颳起呼呼的風,寒風和打著旋似的發出令人畏懼的聲響,裴芙心想,又是一年冬天到了。

  人總是在夏天忘記冬天有多冷,又在冬天忘記夏天有多熱,年復一年、時間也就這樣過去了。

  她和裴閔這些年,每一個冬天都很值得紀念,他的生日也在冬天,所以就連寒冷也令人期待。

  她想吃他包的新年餃子,也想給他挑選生日禮物,不過這才剛立冬,想得太長遠會讓時間變得難熬。

  裴閔今年夏天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是一支珍珠白的鋼筆和皮面的本子,用來給她記日程、代辦事項;以及一個新電腦,換掉她讀大學用到現在的舊筆記本;還有一把人體工學椅子,保護年輕人岌岌可危的腰椎。

  他本來還要給她換個可以升降的桌子,被裴芙拒絕了。

  她臥室裡的桌子還是小時候用的那種,上頭連著三層書櫃,她用習慣了很有感情,捨不得換掉。

  況且她現在辦公一般窩在書房裡,裴閔處理工作的時候她就癱在他腳邊的懶人沙發上。

  那個懶人沙發原本擺在靠近陽臺門的地方,是她不知不覺慢慢拖得離他越來越近,最後幾乎把裴閔的出路都堵死,裴芙倒是可以把頭都枕在他大腿上。

  她枕著他的腿時,又總忍不住弄出些擦槍走火的動靜,裴閔思忖再三,最後還是給她添了一張桌子,放在他桌子邊上,挪掉之前一個放檔案和設計圖的桌邊櫃。

  但是這種情況沒有絲毫好轉,裴閔只能縱容她一再犯規,只是麻煩他事後清理書房桌椅。

  晚上吃完飯,裴芙拿了幾個橘子來剝著玩。

  她不太愛吃這種還有點酸味的青皮橘子,於是大半都塞進裴閔嘴裡,裴閔往外頭拽橘絡,一邊抓她的手不准她再剝:“停手吧,吃了造火的。等下把牙刷乾淨再睡覺。”

  “嗯嗯我會的。”裴芙一邊看真人秀一邊笑,她手指點了一下螢幕指給裴閔:“這個男的長得和你有點像。”

  “哪裡像?”裴閔湊近一點看:“比我差遠了。”

  “你也太自信了!人家才二十多呢。”

  禍從口出!裴芙幾乎立刻就被輕輕捏住後頸,裴閔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二十多怎麼了?我未必差到哪裡去了?”

  “二十多也沒你好看……”裴芙做小伏低諂言道:“真的,比你差遠了,爸爸。你比他高,身材也比他好。”

  “還有呢?”

  她越說越真情實感:“你眉眼特別深邃,睫毛也長,笑起來就是彎彎的……”裴閔感覺眼尾被她手指摁著往上輕輕一提:“你笑起來看著我的時候我就很開心。然後鼻子也很挺、嘴巴也很好看,下唇厚一點,親起來也很好……”

  “還有這顆痣,”裴芙蜻蜓點水地親了他下巴一下:“我也特別喜歡。”

  “爸爸,我長得很像你,是不是?”

  她最後一句話才是真的認真起來了,說完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偏頭坐了回去,耳朵有點紅。

  原本只是一句普通的話,如果是正常的親子之間,一定很溫情親密。

  她開口之前沒想過這句話說出來會變得這樣…曖昧不明。

  裴閔聽了以後也沉默了一會兒,沒想到玩笑過程裡又牽扯出一些禁忌和真情。他往裴芙身邊靠近了一點,讓她靠在自己臂膀上。

  好半晌,他才嗯了一聲。暖爐的罩佈下他牽住裴芙的手,她的手乾燥,掌心發燙,被他塞進一個涼橘子。

  裴芙把那個橘子慢慢剝開,往嘴裡塞了一塊,有點味如嚼蠟,她已經心猿意馬,但是也很享受這種事前曖昧時心照不宣的親暱。

  先坐不住的是裴閔,他先站起來說要去洗澡,裴芙吃完橘子,推門進去刷牙,衛浴乾溼分離的玻璃門沒拉攏,裴芙一眼看見赤裸的裴閔和他腿間明顯已經硬了的性器,心裡忍不住失笑,刷完牙就往臥室去了,沒搭理在原地羞憤欲死的爸。

  裴閔洗完澡裹了個浴袍就氣勢洶洶地闖入臥室,而裴芙已經換了睡衣躺在床上。

  她招招手把裴閔招過來,他浴袍裡空空蕩蕩,從領口就能看見他未著寸縷的下身,一整根沉甸甸地垂著。

  裴閔低下身子和她接吻,手輕車熟路地探入裴芙的腿間,摸到一手溼滑。

  他心裡暗暗唾棄自己沒出息,這麼多年了還像個毛頭小子,而裴芙已經被催熟得嬌豔欲滴,敏感多情。

  他把手抽出來,淫水泛著淡白色,流了滿手。

  他不太能確認這是排卵期,抑或她剛剛在客廳裡就已經對他有反應。

  “流了好多。”他把那隻手伸到裴芙眼前讓她看。

  淡白色淫水淌滿男人的大手,他的掌心裡都蓄著一片溼漉,沿著水痕蜿蜒而下,從指尖滴落在她的臉頰。

  裴芙才不會被他的調情弄得含羞帶怯,她順勢而上,親吻他的手背,嘴唇沾到一點愛液,又在親吻裡混進裴閔的唇舌。

  她在吻裡模模糊糊問他:爸爸,你難道不知道我是因為什麼溼的?

  裴閔:“只能是為我。”

  裴芙把他的浴袍全扯開,讓他潮熱的身體整個捲進被子裡來,壓在自己身上。

  被子隔絕一切光線,她藉著裴閔的手把自己的睡衣也解開釦子,半掛在身上,兩個人的前胸這才赤裸地貼近。

  她抱著他的脖頸又亂親亂咬他的脖子和喉結,而裴閔的手還試圖有條不紊地完成前戲,揉她的乳尖和陰蒂,直到裴芙忍不住用大腿夾住他的性器摩擦。

  他硬了這麼久,腺液都淌出來弄溼龜頭,裴芙都忍不住有點憐惜,說:“可以……再不進來我就要到了……”

  裴閔這才扶著脹硬的東西挺進去。

  因為工作他們已經有塊一個星期沒做過,裴閔一進去就差點被她夾得早洩,他忍不住慌張:“寶寶放鬆…別夾這麼緊。”

  “我還沒開始夾。”裴芙聲音帶喘,她手裡還抓著裴閔軟彈的胸肌不願意放,掌心摩挲著逐漸硬挺的乳頭,裴閔太陽穴都在狂跳。

  他寧可啞巴也不願意和裴芙說他快要被她夾得秒瀉,硬著頭皮忍著酥脹,在緊緻溼滑的甬道里進出幾輪,那種讓人把持不住的快感才逐漸被他適應。

  裴閔後背已經泛出一層薄汗,本來這些年他就一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萎了滿足不了年歲尚小的女兒,要是真瀉了,對人父的自尊自信都將是一場毀天滅地性的打擊。

  裴芙雖然看不見黑暗中他的表情,不過以她對他的熟悉程度,心裡和明鏡似的:“幾天沒做,你怎麼這麼敏感?”

  “還好……”裴閔埋首入她的胸乳之間,兩隻鼓脹的乳團被他湊攏,輪流含吸乳尖。“你才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溼了。”

  “嗯…你捏我後頸的時候。一般不是隻在做的時候那樣嗎。”

  裴閔往她深處頂了幾下,他壓在她身上親她,裴芙被他纏到覺得有些難以呼吸,推他也推不動,好幾次不過稍稍分開,很快吻就再一次迫降。

  這種窒息一樣的深吻和高頻次的插入相輔相成,裴芙一開始還是意亂神迷地享受,越到後面就越承受不住,下腹的酥麻轉生出陣陣微妙的酸脹,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她感覺不太不明顯,卻又切實的、絡繹不絕地從體內湧出。

  她以為是潮吹,可是伸手去碰,全是黏黏糊糊的愛液,並不是觸感單薄的清水。

  裴閔的手蓋住她的手背,十指交纏著抵在她的陰戶上。

  他的手指引她一起撫慰敏感的陰蒂,揉得裴芙忍不住緊緊夾住雙腿,她自己的手指與裴閔的指尖交迭錯落,形成一個剪刀似的銳角夾角,她的陰蒂被夾在中間,勒得外翻吐蕊,嫩嫩的紅蒂被逼出胞皮,在爸爸微微粗糙的指腹下磋磨,止不住地顫抖、痙攣。

  爸爸,爸爸!

  裴芙求他不要揉也不要再插,今天身體敏感得很異常,她真的快要失控。

  可裴閔的敏感期很容易就被他捱過去,他還是威風凜凜,兇器硬燙,埋在緊窄的穴裡能把細小肉褶都撐開成薄膜肉套,操幹得逼水橫流。

  “寶寶今天好緊……”裴閔一手墊在她腦袋下,輕輕撫摸她後腦勺的頭髮,“幾天沒做就這麼有感覺?”

  他就算嘴裡關愛,身下也不會慢一點:“別咬嘴,叫給爸爸聽。”

  她被換了個姿勢,跪趴著被他後入。

  她很受不了他在床上自稱爸爸,聽起來壞得明明白白,一點臉也不要。

  她聽他叫自己寶寶,要她把屁股再翹高,就更是恨不得扎進枕頭裡再也不要看他。

  腰還被他握在手裡,撞一次肉穴裡就響一次,被擠壓拍打的空氣與淫液在嘰裡咕嚕地亂響,她的水順著大腿一直往下流。

  裴閔的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放鬆,兩手按住她穴口往兩邊輕輕一掰,軟溼的陰唇被他掰開,露出下頭那個被他幹得撐開的穴,熱烘烘的,她眼睛被亮光一晃,是裴閔拿著手機,她下身被手機手電筒照著,隱隱約約看得見裡面蠕動的媚肉。

  咔嚓一聲,是毛骨悚然的照片拍攝聲。

  裴閔把手機遞到她眼前,螢幕上是兩人交合處的淫靡特寫,她的穴口被粗硬的生殖器撐得幾乎半透明,深粉的陰戶上糊滿被攪成細沫的淡色愛液,她看著螢幕裡裴閔的性器,那麼大,粗得讓人心驚肉跳,陰莖上泛著溼潤情色的水光,浸潤每一根凸起的青筋脈絡。

  他的性器佔照片的主體部分,幾乎只留一個龜頭塞在穴裡,縱貫螢幕對角。

  裴閔拍下來只是為了給她看一眼他的傲然雄姿,照片馬上被他刪除。

  他撐在裴芙身上調侃:“你知道實物還要大得多是不是?爸爸就是這麼插你的。”

  他溼淋淋的雞巴從裴芙身穴裡抽出來,滴著愛液垂掛在腿間,下一刻腦袋卻不假思索湊了上去,先是鼻樑鼻尖往那細窄的溼縫裡一頂撞,輕輕蹭弄兩下陰蒂,裴芙立刻哼叫一聲,很快她就開始捂住嘴嗚咽。

  裴閔掰著她的逼口,用舌頭伸了進去,模仿性器媾和抽插肏弄。

  裴芙窄窄的甬腔把裴閔的舌頭絞得寸步難行,又被他一寸寸嘬軟舔開,舌尖在逼口淺處一陣逡巡,然後挺進去大肆勾纏,裴芙的屁股越翹越高、腿越夾越緊,腰卻軟軟塌下去,已經被他用嘴肏幹得渾身發軟了,東倒西歪地只知道張口淫叫,爸爸舌頭舔得太深了,好愛爸爸嗯……好舒服、快死掉了。

  她溼乎乎的臉上不知道是汗還是淚還是津液,透紅的臉上春情滿溢,側著埋在軟枕裡急促喘息,顯然已經爽到極致。

  裴閔把她舔得小死一回,從那抽搐的水穴裡收回舌頭的時候還不忘勾著一舔一頂前頭那粒紅腫發燙的蒂珠,激得裴芙當即濺射出一小股潮液,全淌在他臉上、又順著鼻尖滴上他伸出的舌尖,被他捲入口中,喉結一動盡數嚥下。

  他沒放過裴芙,她已經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他還沒射過一回。

  裴芙敏感的穴被塞進一根熱燙的巨物,她還沒回過神來,他便已經全部進來。

  她就算是爬走也會被爸爸拖回來。

  裴閔的愛語簡直是誘騙犯。

  寶寶乖乖,爸爸愛你。

  就在爸爸的床上,你能逃到哪裡去?

  爸爸讓你舒服。

  乖乖全部吃進去……芙芙快把爸爸夾射了……

  他面對面抱著她,裴芙看見他下巴上一片攝人心魄的溼痕,稀薄的水光覆蓋著他的唇和痣,她忍不住咽一口唾沫,又痴迷又虔誠地捧著爸爸的臉頰,舔吻他的痣和嘴唇。

  他往上猛頂,每一次都頂到他再也塞不進一毫米為止那麼深,就好像龜頭要不管不顧地塞進她的子宮。

  兩個人的汗水愛液匯聚成同一條河流,難分你我,她咬爸爸的耳朵,說好愛你,爸爸我愛你,這就是我寫給你的信,你知不知道?

  你笨死了。

  我要說的早就說完了,十幾歲的時候我就說過了,爸爸全世界我最愛你。

  裴芙都忘記自己在床上說過多少次,總之她最愛在床上說愛他,這種意亂神迷顛鸞倒鳳的時候,講出來的話最靠近子宮也最靠近真心了。

  所有寂寞凋零的煙花倒帶回收,在每一次水乳交融裡重新綻放在她眼前。

  快感來得猛烈而赤裸,她和裴閔同時抵達終點。

  她在裴閔耳朵邊上又重複一次,全世界我最愛你了!

  你聽到沒有,我講過好多次情話,都是信,爸爸。

  這世界上凡是選擇皆有代價,她是芙,纖細美麗、貞操純潔,卻用自己的身體書寫愛慾,落款由父親代為填補。

  他的事後吻像是下一次山雨欲來的前兆,裴閔笨口拙舌,一時間沒想到怎麼回應她的告白,索性把這個吻越拉越長。

  他和裴芙此刻都如從水中上岸,一身溼黏卻不願意分開,他的性器甚至還留在她的體內,誰也不願意打破這樣的親密無間,直到裴芙忍不住了,輕輕咬他:“好脹,爸爸。”這才抽了出來,精液淫水和抽了塞子似的瀉出一片,淌在裴閔的下腹和腿根上。

  他手扶著裴芙的腰,又親了一會兒,揉她還殘餘指痕的胸和腿根,算是事後安撫溫存。

  裴閔摟著她:“今天在床上講的話真好聽,好會哄我。”

  “真心的怎麼能叫哄?”

  “那就是告白,是不是?”他按住裴芙亂動的腿,“為什麼平時不多說給我聽,只在床上說得這麼賣力,不做就不說?”

  “平時有點不好意思,做的時候……”她頓了一下:“被操暈了才說得出口呀。”

  “操暈了。”裴閔跟著她複述一次,忍不住笑出來:“操暈了……!”

  他笑得亂顫,抱著裴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滾了兩圈:“虧你、虧你說得出口。”

  “就是迷迷糊糊的時候才有臉講啊!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厚臉皮。你在床上才講得……”

  裴芙的臉枕在他胸上,不由自主就開始揉他的胸,指尖劃過乳頭,裴閔立刻就打了個激靈。

  他一把把裴芙的手捉住,不准她亂摸,畢竟明天還要早起,誰都不敢保證再來一輪會不會缺勤。

  他把裴芙從床上提起來,拎去浴室洗澡,開微燙的水給她把還在滴水拉絲的下體細細洗乾淨。

  不料手指插進去挖了挖裴芙就又軟在他懷裡,用嫩逼往他手掌上頂,被他用手摸穴顫顫巍巍去了一次,洗完出來兩條腿都在打顫,被裴閔扛到她自己的床上去了。

  裴閔臥室的大床他也沒力氣收拾,和她擠在這張小床上幾乎是每個性事過後的下半夜的常態。

  裴芙睡在內側,胳膊抱著他的腰,腿搭在他身上,睡得像八爪魚,沒多久呼吸就平緩綿長。

  裴閔反手把床頭燈按掉,嘴唇在她額頭上輕輕貼一下。

  如果忽略掉半硬的性器,這就是完美的入睡前奏。

  裴閔對生理反應已經能熟練忽略,他回想裴芙剛剛在床上被做到潮吹的時候還在說最愛他,心裡沉甸甸的幸福。

  窗外冬風呼嘯,他在溫暖的床上,懷裡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

  無論多少年過去,他的愛都年輕、朝氣蓬勃。

  裴閔在愛裡幾乎已經失去自我,他擁有了唯一的牽掛與虧欠,於是也心甘情願地向她支付自己的一生。

  他一心只想讓裴芙更幸福、更幸福,人生何其短,他時常覺得哪怕一生也不夠用,不夠及時和她相逢,不夠照顧她一輩子,不夠和她長相守到白頭。

  人生怎麼會這麼短?

  竟然容不下一份綿延擴張、無窮無盡的愛。

  他對於命運能夠怨恨的也只有這一點。

  至於亂不亂倫的事情他早已放下。

  換一種身份換一種處境,誰也不是誰,愛也就不能成型,遲疑和絕望是沒意義的。

  她是命運贈給他的愛。相愛已經是奇蹟,裴閔已足夠感激。

  幸甚至哉,愛贏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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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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