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屌妖僧,玩轉後宮】(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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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4

,周圍的褶皺清晰可見。她舉起假陽具,在穴口附近輕輕打轉,時不時輕輕敲打周圍的軟肉。

  如意瑟瑟發抖,既害怕即將到來的酷刑,又不敢開口求饒。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著皇后肆意的玩弄,期盼著能儘快結束這種煎熬。

  慕容淑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少年,心中湧起一種病態的滿足感。這種掌握他人命運的快感,比起單純的性愛更加令她陶醉。她故意用假陽具的頂端戳弄著那朵含苞待放的雛菊,享受著它因驚懼而不停收縮的畫面。

  慕容淑看著手中的假陽具,腦海中不禁浮現起那天在禪房發生的一切。雄嗔那根粗壯的孽根如何無情地貫穿她的後庭,那種撕裂般的痛苦至今記憶猶新。

  『讓我來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慕容淑冷笑著說。她握緊假陽具,瞄準了那個緊張收縮的小穴,勐地用力!

  儘管皇后用了全力,但這嬌貴的手腕終究敵不過先天構造的阻礙,假陽具僅僅進入了半個龜頭就卡住了。但僅僅是這點程度,就已經給如意帶來了難以忍受的疼痛。

  『唔!』如意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他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背部弓成一張拉滿的弓,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那張平日裡清秀可人的臉龐此刻因劇痛而嚴重扭曲,嘴角抽搐,眉頭緊鎖,眼角沁出淚水。

  慕容淑饒有興味地觀察著這一切。每當假陽具稍稍推進一分,如意的身體就會隨之劇烈抖動;而當她稍微退出些許,就能看到穴口依依不捨地挽留,隨即又因再次入侵而痛苦收縮。

  『呵呵…』慕容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聲音中充滿了戲謔,『真是個乖孩子,這麼會忍。』她的手法愈發刁鑽,時而旋轉研磨,時而輕輕叩擊,讓假陽具一點一點蠶食著那個狹小的空間。

  如意感覺自己的腸道快要被撕裂了。那根堅硬的器具毫不留情地擠壓著內部的嫩肉,每一次移動都帶來鑽心的痛楚。他的雙手緊緊攥住榻沿,指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忍到皇后厭倦為止。

  周圍的宮人們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誰都看得出來,皇后今晚情緒相當不穩定。那位向來最受寵愛的如意公公此刻被折騰得不成人形,其他人更是不敢靠近。

  慕容淑卻越玩越來勁。她發現只要自己輕輕轉動假陽具的方向,如意就會像觸電般戰慄。這種掌控生命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以至於完全忽視了手中力道的控制。

  如意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卻沒有發出一聲呻吟,只有一些急促的呼吸聲暴露了他的痛苦。

  皇后看著這具完美的軀體在自己手下輾轉反側,心中湧現出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故意放慢動作,享受著假陽具一點點拓開狹窄通道的過程,同時欣賞著如意極力忍耐的表情。

  慕容淑正專注於折磨如意,眼角餘光注意到身旁還有一位容貌清秀的少年太監。雖不如如意那般精緻,但也算得上上品。這少年名叫隨心,與如意一同負責皇后的寢務。

  隨心目睹皇后對如意的懲罰,非但沒有同情之意,反而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他悄然走近,從一旁的櫃子中取出一瓶精油,恭敬地呈上:『娘娘,可用這個助興。』

  如意艱難地回頭看了一眼,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隨心!』聲音雖小,卻透著無盡怨毒。隨心卻恍若未聞,只顧著討好皇后。

  慕容淑接過精油,玉指輕旋瓶蓋,一股清淡的玫瑰香氣頓時彌散開來。她將精油均勻塗抹在假陽具表面,頓時變得滑熘無比。但這樣一來,反倒讓她難以控制方向和力度。

  『隨心,聽說你最擅使這類器具?』皇后斜睨了一眼,語氣中帶著試探。

  隨心立刻領會了意思,連忙跪下行禮:『娘娘慧眼,奴才確是稍懂一二。』他迫不及待地上前幾步,掀起自己的袍服,露出與如意相似的構造——一對潔白的卵蛋,以及平坦的小腹。

  隨心從角落拿出一條特製的皮質三角褲,前端鑲嵌著金屬環扣。他利落地穿戴好,將假陽具準確地嵌入預留的位置。那兇器正好位於他那對小卵蛋之上,猙獰地昂揚著。

  『哈哈,還是隨心懂得變通!』慕容淑掩唇輕笑,對這創意頗為滿意。她輕輕拍了拍如意的臀部,示意他換個方向。

  如意被迫轉過身來,面向皇后,背後則是躍躍欲試的隨心。他能清晰感受到後方傳來的熱度,那是假陽具接觸到他臀縫的觸感。

  隨心不等吩咐,便迫不及待地握住如意的腰肢。他勐然一挺身,藉著精油的潤滑,假陽具輕易突破了緊窄的防線,一下子進入一半之深!

  『啊——』如意再也壓制不住疼痛,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撕裂般的痛楚從尾椎一路蔓延至大腦,讓他整個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覺。

  『繼續!用力肏他!』慕容淑拍著手催促,鳳眼放光。看到如意痛苦的表情,她感到一種扭曲的愉悅。

  隨心得到許可,當即展開猛烈攻勢。他雙手鉗住如意的細腰,胯部快速聳動,帶動假陽具在那個狹窄的通道內進進出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沒入,再幾乎完全抽出,帶出一圈豔紅的媚肉。

  『娘娘饒命!饒命啊!』如意再也顧不上形象,放聲哀嚎起來。他的眼淚鼻涕齊流,原本精緻的小臉變得一塌糊塗。但隨心根本不為所動,反而變本加厲地加快速度和力度。

  慕容淑聽得興起,索性掀起紗裙,跨坐在如意臉上。她的蜜穴對準那張哭嚎的嘴,命令道:『既然這麼吵,那就用這兒堵住!』

  如意被迫張口含住皇后的私處,身後還在承受著猛烈的撞擊。這種前後夾擊的處境讓他痛苦不堪。每一次隨心的撞擊都會讓他的面部更深地陷入皇后的胯下,呼吸都變得困難。

  『乖,好好舔!』慕容淑按住如意的後腦,迫使他與自己緊密結合。同時她能感受到身下人因後方衝擊而產生的震動,這種間接參與的快感讓她愈發興奮。

  隨心下手格外狠辣,毫不留情。這並非出於純粹的惡意,而是長久以來積壓的競爭心理終於找到了發洩的機會。

  他與如意雖同為皇后身邊的寵臣,卻地位懸殊。慕容淑總是更青睞長相更為出眾的如意,哪怕只是日常小事的賞賜,隨心也常常落後一步。這種長期的自卑和嫉妒早已在他心中生根發芽。

  尤其在床笫之事上,如意那張天使般的面孔總能輕而易舉俘獲皇后的芳心,而隨心則只能靠花樣百出的道具來彌補自身不足。無數次,他在角落裡眼睜睜看著如意被寵愛,而他只能充當陪襯的角色。

  今日,難得有機會親手懲治這個宿敵,隨心怎會輕易放過?他抓住如意纖細的腰肢,像駕馭一匹野馬般瘋狂衝刺。每一次撞擊都使出全身力氣,確保假陽具能夠突破最深處的障礙。

  『啪!啪!啪!』密集的撞擊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隨心的額頭上滲出汗珠,但他毫不懈怠,反而變本加厲。他刻意改變了角度,每次都瞄準同一個點反覆碾壓,直到聽到如意發出更為淒厲的悲鳴。

  隨著時間流逝,鮮血開始從交合處緩緩流出。鮮豔的殷紅沿著假陽具向下流淌,在地毯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痕跡。隨心視若無睹,反而加大了力道,像是要把多年來的不滿全都發洩在這場暴行中。

  如意的身體逐漸變得癱軟,但仍保持著最基本的反射動作。他不再哀嚎,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斷斷續續的抽泣。那張精緻的小臉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原本烏黑的髮髻也凌亂不堪。

  慕容淑欣賞著這幅畫面,感到無比暢快。權力的快感遠勝於肉體的愉悅,特別是在這種絕對掌控的時刻。

  終於,在又一輪迅猛的衝刺之後,如意的身體猛然一顫,喉嚨裡迸發出最後一聲哀嚎。隨即,他雙眼翻白,舌頭無力地耷拉在唇邊,徹底失去了意識。

  慕容淑正沉浸在這種支配的愉悅中,卻逐漸發覺情況不對。如意的身體越來越癱軟,連最基本的回應都顯得遲滯。她低頭檢視,才發現那張小臉已經失去了血色,雙眼翻白,嘴角還掛著不知何時流出的涎水。

  『混賬東西!』慕容淑勃然大怒,一把推開隨心。盛怒之下,她的力氣比平日大得多,隨心猝不及防,被推得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隨心正沉浸在報復成功的喜悅中,卻被這一推弄得一頭霧水。他慌忙跪在地上連連叩頭:『娘娘恕罪!娘娘恕罪!』額頭上冷汗涔涔,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慕容淑哪裡聽得進這些,立刻吩咐守在外間的宮女:『速去叫御醫過來!就說如意不舒服,快請太醫救治!』說罷又轉向隨心,抬起繡鞋狠狠踩在他頭上。

  『你這狗奴才!本宮只是讓你教訓教訓他,你怎麼敢把他搞暈過去?』皇后咬牙切齒地說,玉足用力碾壓著隨心的頭頂,『若他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把你剝皮拆骨,碎屍萬段!』

  隨心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抱住皇后的腳:『娘娘饒命啊!奴才有眼無珠,一時激動過了頭,實在是該死!求娘娘開恩啊!』他的額頭不停磕碰著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慕容淑卻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她勐地抽出腳,反手就是一記耳光。隨即用力踹向隨心的肚子,將他整個人踢翻在地。趁他尚未起身,慕容淑一把騎跨上去,纖足徑直踩向那對小小的卵蛋。

  『啊!』隨心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對嬌嫩的小球是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此刻卻被皇后狠狠碾壓。劇烈的疼痛讓他冷汗直流,面色慘白。

  『讓你逞能!讓你逞能!』慕容淑一邊咒罵一邊加重腳下的力道,恨不得將那兩粒卵蛋碾成粉末。她的另一隻腳還不忘踩踏隨心的後背,確保他無法逃脫。

  隨心痛苦地抽搐著,卻連躲避都不敢。他能清晰感受到皇后腳底傳來的壓迫,那股力量像是要穿透他的皮膚,直達骨骼。每一次細微的移動都會引起一陣劇痛,讓他冷汗如雨。

  慕容淑越想越氣,如意可是她心愛的寵物,怎能容許別人毀壞?她加重了腳上的力道,同時俯身抓住隨心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你說,該怎麼辦?』

  隨心滿臉痛苦,額頭上冷汗涔涔:『奴才該死…都是奴才一時糊塗…求娘娘開恩…』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沙啞,顯然是痛到了極點。


  第6章

  “斬去煩惱根!斬去煩惱根!“

  雄嗔被噩夢魘住,夢中出現兩個可怕的身影——一個是佝僂著背的老太監,另一個是嬉笑的小宮女。他們手中各自握著一把鋒利的巨大剪刀,追著他到處跑,嘴裡還喊著:“斬去煩惱根!斬去煩惱根!“

  夢見自己被捉住,剪刀逼近下體,雄嗔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勐地睜開眼,發現一切都是夢境,不由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急忙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掀開被褥檢視,幸好,那根引以為傲的巨龍依然安然無恙。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開始打量起周圍環境。

  這裡是間普通的瓦房,光線昏暗,空氣中有股淡淡的黴味。他躺在一張寬大的通鋪上,床墊雖然使用了普通棉布,但填充得很厚實,看來後宮對於下人的生活還算優待。

  正當雄嗔納悶為何自己毫髮無損時,旁邊傳來一陣壓抑不住的竊笑聲。他循聲看去,發現通鋪上還有一個小太監蜷縮著身子,正用手捂著嘴偷笑。

  這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的年紀,長著一張比女人還精緻的臉蛋,五官端正,肌膚細膩得不像話。此刻他正衝著雄嗔擠眉弄眼,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你在笑什麼?』雄嗔警惕地問道。

  小太監停下笑聲,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哎呀,我看你剛才那樣兒,緊張得不行,好像那寶貝是什麼稀世珍寶似的。』他撇了撇嘴,『不知道有什麼了不起的,看得這麼重。』

  聽到這話,雄嗔心頭一震,想起之前的種種遭遇。他試探著問道:『你是太監?』

  小太監翻了個白眼:『太監?』他挺直腰桿,理直氣壯地說,『我乃是尚衣局總管太監!皇后娘娘欽賜芳名隨心的大太監!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說到大太監三個字時,特意提高了嗓門,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

  雄嗔心裡冷笑,心想大太監不也還是太監。不過眼下他初來乍到,不宜貿然得罪宮中要員,便堆起笑臉:『原來是隨心公公!失敬失敬。敢問公公,皇后對我有何安排?』

  話還沒說完,就被隨心搶過話頭:『放心,你還死不了。』他說完又咯咯笑起來,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雄嗔沒文化,不知道什麼是尚衣局,但他知道,能被皇后娘娘親自賜名的太監,肯定地位極高,就想多打聽點訊息,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了。一個略帶哽咽的甜美女聲從門外傳來:『隨心哥在哪個屋裡啊?』

  隨心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尖著嗓子應道:『朱瑾妹子,哥哥在這呢!』聲音之大,差點沒把屋頂掀翻。

  話音剛落,簾子就被掀開了。一位身著翠綠宮裝的少女走了進來。這姑娘面容姣好,眼睛又大又亮,充滿了活力。她一進門就直奔隨心而去:『聽說哥哥被皇后責罰了,傷得厲害不厲害?』

  隨心故作輕鬆地擺擺手:『沒事,就是打屁股而已。』說著還衝雄嗔擠眉弄眼,像是在炫耀自己與宮女的關係。

  朱瑾溫柔地拉著隨心的手,從袖袋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這是我託宮外的朋友捎來的上好金瘡藥,比太醫院那些敷衍了事的東西強多了。』說著就要解開隨心的褲腰帶。

  隨心高興之餘還不忘吐槽:『那些太醫真是欺人太甚!給主子們用藥都是好藥材,輪到我們這些下人,就只給些乾草灰摻水敷衍了事。』

  眼看朱瑾就要褪下他的褲子,隨心卻突然扭捏起來,拽著褲腰不肯鬆手,小聲嘀咕道:『妹妹,這屋裡還有別人呢...不太方便。』說著用眼刀剜了雄嗔一眼。

  朱瑾這才注意到屋角還有個人存在,抬頭一看頓時被嚇得後退半步。雄嗔那張黝黑的光頭上還殘留著戒疤,配上濃眉大眼和稜角分明的臉型,的確嚇人。

  『原來隨心哥哥已經淪落到與別人合住了...』朱瑾嘆了口氣,神色黯淡下來,『看來是真的失寵了呢。』

  『胡說什麼!』隨心立刻反駁,『我只是因為受了責罰需要靜養,皇后特意安排我與新人同住而已。你瞧我這後腰上的傷,足足捱了五十板子,若真失寵,早就被打成肉醬了。』他驕傲地抬起下巴,『這可是皇后娘娘看重的人,交給我來親自帶著。』

  朱瑾聽完這才釋懷,嘟囔著:『自從那個如意入宮,我們的日子是越過越不如從前了。』

  『噤聲!』隨心立刻制止,『慎言,小心隔牆有耳。』他警覺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稍稍放鬆。

  雄嗔見狀也覺得礙眼,畢竟人家小情侶要私下療傷,自己杵在這裡確實不合適。於是他站起身拱手道:『既然隨心公公需要醫治,那我還是先出去吧。』

  『也好也好,』隨心連連點頭,『不過你別走遠了,宮裡規矩森嚴,處處都有講究。萬一衝撞了哪位主子,恐怕連我也救不了你。明天我再教你宮裡的規矩。』

  雄嗔應了一聲,彎腰準備下床。腳邊剛好有一雙嶄新的布鞋,大小尺寸與他完美契合,想必是專門定製的。他也沒多想,直接穿上就往外走去。

  一待雄嗔離開,朱瑾立刻好奇地湊過來:『那人是誰啊?長得這麼嚇人?』她一邊問一邊已經開始幫隨心解開衣物。

  『這些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隨心輕輕拍了拍朱瑾的手背,神情轉為鄭重,『記住,在宮裡,知道太多並不是好事。』說著他湊近朱瑾耳邊低語幾句,惹得女孩臉色驟變。

  朱瑾猶豫片刻,終是點頭道:『我都明白,不會亂說的。』她開始專注地處理隨心的傷處,不再提起那個陌生人的事情。

  與此同時,雄嗔已經走出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木質走廊,兩側每隔幾步就有一間廂房。夜色已深,但仍有幾間屋子亮著微弱的燈光。月光透過紙窗灑落,映出室內人影綽綽,偶爾還傳來窸窸窣窣的談話聲。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雄嗔環顧四周,一時間有些茫然。他原是馬匪出身,對宮廷規矩一竅不通,眼下只知道不能返回剛才的房間。肚子開始咕咕作響,一天未進食的飢餓感愈發強烈。

  他決定先去找點吃的。沿著走廊隨便拐了個彎,便來到一處開闊地帶。原來廊道之外是一個精心設計的小花園。園中佈局精巧,假山水榭錯落有致,各種名貴花卉爭相鬥豔。那些奇花異草雄嗔大多叫不出名字,只知道必定價格不菲。

  他漫無目的地在園中小徑上行走,絲毫不在意自己踩踏著那些珍貴植株。路過一棵古樸的楓樹時,他甚至還伸手抓了抓粗糙的樹皮。不遠處一座玲瓏剔透的太湖石旁,幾簇蘭花散發著幽香,雄嗔卻毫無欣賞之意,反而踮腳張望四周是否有果樹。

  花園面積不大,但種植的大多是觀賞性的灌木和花卉。雄嗔找了半天,除了幾棵裝飾用的松柏之外,連根蔬菜都沒發現。他不甘心地繼續搜尋,終於在園林盡頭發現一棵高大的棗樹。

  樹冠茂密,枝葉間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紅棗,看上去分外誘人。雄嗔舔了舔乾燥的嘴唇,腹中飢火更熾。他思索著要不要直接拍打樹幹,但轉念一想:這皇宮裡的東西多半金貴,若是打壞了怕是要掉腦袋。

  思忖片刻後,他活動了下筋骨,雙腳蹬地,身形如同猿猴般矯健地躥上樹幹。幾個騰躍間便穩穩坐在一棵粗壯的樹枝上。藉著皎潔的月光,他摘下一顆紅彤彤的棗子,迫不及待地丟進口中。

  雄嗔坐在棗樹枝椏間,一邊狼吞虎嚥地啃著果實,一邊梳理著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思緒如潮水般湧來,讓他不禁咂摸回味。

  那天他潛入佛堂,趁著空聞禪師外出講經之時,將正在打盹的皇后慕容淑撲倒在蒲團之上。那一場激烈的交合,皇后雖然一開始激烈抵抗,但在他的強勢侵入下很快敗下陣來。當他那根粗壯的肉莖深深楔入皇后的蜜穴時,那種征服感至今還讓他心跳不已。

  事後他原以為必死無疑,誰知皇后非但沒有追究,反而派人將他接入宮中。方才那個自稱隨心的小太監雖然態度傲慢,但卻透露出一個重要資訊:他還沒有被閹割!這意味著什麼,雄嗔豈能不明白?

  『哈哈...』他忍不住低笑兩聲,『看來皇后是惦記上老子的這根寶貝了。』他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胯下,那熟悉的鼓脹感告訴他一切安好。『只要能把持好這個美婦人的心思,今後的日子豈不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就在雄嗔得意之際,樹下突然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什麼人在笑?』

  雄嗔勐然抬頭,藉著月光看清了樹下的景象——一對身穿華服的男女站在花園小路上。男的身披金色龍紋蟒袍,頭戴冕旒;女的著一襲硃紅色鳳袍,腹部微微隆起,顯然是有孕在身。

  雄嗔雖沒見過當今聖駕,但那明黃色的龍袍卻是認得的。江湖上有錢人家子弟都喜歡仿造龍袍以彰顯權勢,他曾遠遠見過幾次,此刻見到正品自然是心中瞭然——這就是當朝皇上連嶽和他的寵妃柳金雀!

  皇帝四下張望,眉頭緊鎖:『方才明明聽見笑聲,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陛下多疑了吧,』孕婦輕笑著搖頭,纖指點著丈夫的額頭,『金公公早就下令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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