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黑幫大佬】(第1章 難言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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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5

  江城某處別墅內,一位束著金褐色長髮,身穿圍裙的美麗婦人正在廚房忙碌,
圍裙下的黑色西服正裝與周圍格格不入。案板上擺滿了各色新鮮食材,琳琅滿目。

  大半小時後,餐桌前擺滿了熱氣騰騰的菜餚。婦人將最後一盤烤魚端到桌上
後,電話鈴聲恰時響起。

  「媽,今晚不回家吃飯了……」

  寥寥幾句話,那頭的少年便掛了電話。聽對話他們儼然是一對母子,但語氣
涼薄,與陌生人交流沒什麼不同。

  婦人輕皺眉頭,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沒有開口,拿著手機的右臂緩緩落下,
然後看著滿桌豐盛佳餚,深邃純黑的瞳孔不知聚焦到了何處。

  良久,她再度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小林,麻煩你幫我去查一下——我兒子去哪了。」

  她的聲音清冷而帶有磁性,雖是請求卻彷彿是在命令,不帶有一點溫度。

  ……

  謝小白,今年十七歲高二,就讀於江城市第十中學,一所名不見經的的公辦
高階中學。

  在此之前,謝小白一直是一個乖孩子。因家距離學校很遠,所以他不用上晚
自習,然而他每天依然按時回家,並獨自呆在書房學習,直到熄燈睡覺。

  即使平時一個月才見到母親謝晚棠一次,基本上無人管束,謝小白也從未有
過夜不歸宿。學校和家兩點一線,一直過著在旁人看來極度規律而又無聊的生活。

  今天,謝小白打破了自己的規律,原因無他,全是因為後桌的女同學——白
羽,他僅有的一個朋友,至少在白羽看來是這樣。

  半年前謝小白轉學到此,自我介紹之後,剛找到倒數第二排的位子坐下,一
只白嫩嫩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

  「謝同學你好,我叫白羽,咱倆名字裡都有一個白字,真的好巧啊……」

  女孩刻意壓低卻依舊清脆爽朗的聲音傳入謝小白的耳朵,即便在他看來這是
沒有任何營養的廢話,他還是禮貌的點頭致意。

  此後的日子,謝小白課間總是在嘰嘰喳喳中度過,當然,大多數時間都是白
羽在講,他保持耐心地聽。謝小白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從不插嘴打斷,也從不
神遊太虛,與只要白羽一說話就捂著耳朵的同桌相比,涵養高上了不少。

  不過謝小白也明白了為什麼白羽會被安排到最後一排。

  很快白羽便將她的身份資訊抖了個乾乾淨淨。她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父親
在她出生前就失蹤了,家裡只有與她相依為命的母親,目前在一個小公司做職員。

  非常普通甚至有些悽慘的家庭,謝小白不理解為何能培養出白羽這副樂天派
的性格。她彷彿永遠都有用不完的活力,像個小天使似的對誰都展露溫暖,尤其
是對樂意聽她講話的謝小白,以至於班上逐漸流傳起兩人的緋聞,謝小白對此毫
不在意,而白羽……她壓根都沒注意到。

  今天是週六晚,所有人都不用上晚自習。放學後剛要走出教室的謝小白被白
羽攔住了,她雙手揪著謝小白的校服一搖一擺,歪著小腦袋乞求似的仰頭,楚楚
可憐。白羽像是從動畫片裡跑出來的美少女,擺出卡哇伊的造型,樸素的校服都
掩蓋不住她的可愛。謝小白看得有些失神,腦子裡不知道在和看過的哪部動漫聯
想。

  「謝小白,今天是我生日,求求你來參加一下嘛……」

  謝小白很不願意打破習慣,何況中午剛收到訊息,今天媽媽回家。他已經習
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以至於聽到這個訊息,他內心本能地產生一股排斥。

  猶豫片刻,謝小白很快下了決心,然後,他從書包裡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謝小白,你小心一點,這裡沒路燈。」

  冬天入夜很早,六點多時已經黑漆漆。白羽帶著謝小白穿梭在江城南邊破敗
的城中村裡,低矮的紅磚白牆鱗次櫛比,電線像蛛網似的交錯在頭頂。

  謝小白忽然想起母親一直告誡他的話,城南治安很差,儘量不要去那些地方。

  不多時,兩人鑽進一個扒著褪色對聯的紅漆鐵門,內裡兩層小樓對向而列,
夾著中間狹小的走廊。來到二樓,鐵桿圍欄充當晾衣架子,掛滿了衣裳和被褥。

  「媽,我回來啦!」

  白羽朝著一間屋裡喊,謝小白順著模糊不清的玻璃窗向內望去,只見小小的
屋子裡面,穿著粉色毛衣的背影在床邊的小桌邊忙碌著。光線較暗,桌上點綴亮
點,應該是生日蠟燭。

  「丫頭,怎麼才回來,你……這是……你同學?」

  謝小白與白羽的母親迎面對上,她簡直和白羽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同
樣的瓜子臉,同樣圓溜溜的大眼睛,少有的不同,也是隨著年歲積累起來的成熟
風韻。

  謝小白肯定,他看見的是十幾年後的白羽。

  「阿姨你好,我是謝小白。」

  謝小白露出剛在路上排演好的笑容,打了個招呼走進屋子便一言不發。不是
他怕生,他一直都是這樣的,在家裡是如此,在學校也是如此,所以他幾乎沒有
朋友。

  「小白呀,快坐快坐,我們家羽羽經常說起你呢……」

  好在白羽媽媽也是熱心腸,引著謝小白兩人到飯桌邊坐下,一邊熱情地招呼
他,一邊拿出一頂硬紙製作的生日帽給白羽戴上,紙上還印著蛋糕店的Logo。

  「羽羽說,你是班裡的第一名呢,還是年級第一,真是個好孩子,你看我家
羽羽就不讓我省心,成績總上不去……」

  聽到老媽無情的對比,白羽手託香腮撅起嘴,顯得憤憤不平,「媽,謝小白
可是天才,我怎麼能和他比呢,再說,我成績也不差的好嘛……」

  「好啦好啦,不說你啦,快來吹蠟燭……」

  白羽媽媽嘮叨兩句,拉著女兒開始許願吹蠟燭。一旁的謝小白如往日的傾聽
者,默默旁觀。不知不覺,他的視線竟有些模糊。

  上次和媽媽過生日是在什麼時候呢?

  謝小白在腦海裡不斷搜尋,小學還是初中,他忘了時間,也回憶不起當時是
怎樣的場景。

  他擺擺頭,將這些亂糟糟的思緒驅逐了出去,卻見白羽媽媽已經分好了蛋糕,
「小白快嚐嚐,這個蛋糕我親自選的,可不便宜呢……」

  白羽媽媽熱情地遞給了他小叉子,謝小白笑著點頭,叉起一塊放進嘴裡。

  「怎麼樣,好吃嗎?」

  白羽媽媽眼中閃爍和白羽一樣的星光。

  老實說,謝小白並沒有吃到什麼不同,而且他並不喜歡油膩的奶油,但他還
是重重點頭,然後將盤裡的一塊吃得精光。看著白羽媽媽溫煦滿足的笑容,謝小
白覺得他吃再多也無妨。

  在這逼仄的小房子裡,時間飛快流逝,很快就到了離開的時候,白羽媽媽將
他送出門,帶到巷門外停著的一輛灰色小汽車裡。

  這是白羽媽媽為了上下班通勤買的二手車,雖然稍顯破舊,裡面卻被整理得
乾乾淨淨,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縈繞。

  「小白,你家在哪裡呀,我送你回去。」

  謝小白有些猶豫了,他想自己打車,但實在無法拒絕阿姨的熱情。一路上,
白羽媽媽和他聊在學校的日常,問了很多白羽的狀況,說著說著,她忽然嘆了口
氣。

  「小白,你知道麼?你是白羽帶回來的第一個朋友。這孩子打小就特別懂事……
但是她似乎比同齡孩子成熟了,一直和同學合不來。我一直擔心她,直到上高中
的時候才變了個性子,但是我知道她是為了我故意裝出來的。今天見了你,我總
算把心放了下來……」

  「阿姨,白羽是我很好的朋友。」

  謝小白鄭重的說道。

  半個小時後,汽車停在了城北別墅區內。

  「小……小白,這兒是你家?」

  白羽媽媽顯得十分震驚,柏油路一側路燈將光芒映照到高聳的圍牆。

  別墅的鐵藝柵欄漆著啞光的深黑色,在白熾燈下泛著一層啞暗的光澤。欄杆
與欄杆之間間隔很窄,頂上鑄成尖銳的矛頭形狀,像一排沉默而警惕的衛兵。

  整個院落太靜了,靜得只能聽到風吹過一排高大杉木的沙沙聲。這種整潔和
空曠,非但沒有顯得開闊,反而生出一種被精心維護的疏離和冷清,彷彿這柵欄
圈起的並非家園,而是一個被人遺忘的囚籠。

  「那小白……阿姨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別過之後,謝小白推開大門,一陣急促的腳步傳來,是管家何伯。

  「小少爺,您回來了……」

  謝小白點點頭,悄悄走進屋內,洗漱完畢之後,他放輕腳步走到二樓,溜進
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謝小白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自從謝小白在初中畢業晚會上被同學強行灌酒,然後回家被謝晚棠逮到之後,
他再也沒有喝過。當時謝晚棠嚴厲告誡他,酒精會讓人喪失理智。

  是誰在他的房間喝酒?

  不待謝小白細想,藉著客廳的微光,他赫然看見自己的床上背對他躺著一個
女人。

  「媽媽……你怎麼在這兒?」

  謝小白快步上前,腳下不慎踢到一個啤酒瓶,骨碌碌滾到床底下去了。

  「唔……」

  謝晚棠聽到動靜,呢喃著,翻過身平躺,被子被蹬到一旁。她睜開朦朧的眼
睛,茫然看向門口。

  「小……小白?」

  「媽,你不是討厭喝酒麼?」

  謝小白無奈地說著,靠到床邊,拾起地上散落的被褥,剛要給謝晚棠蓋上,
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動,整個身子向前撲倒,紮紮實實栽在一處溫暖柔軟的
位置。

  「媽!你這是幹什麼?」

  謝小白被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睜開眼睛,目光所及,白皙的鎖骨下方,
傲人的乳溝近在咫尺。他的腦袋恰好被夾在中間,兩邊乳肉不停擠壓臉頰。

  謝小白呆愣了一剎那,立馬張開雙臂支撐,奮力掙扎想要逃開,可沒想到謝
晚棠死死挽著他的脖子,然後勒緊。他越是掙扎,媽媽的力氣越重,片刻功夫謝
小白就面紅耳赤,青筋畢現,眼前發黑,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彷彿是感應到了什麼,謝晚棠緩緩鬆開胳膊,雖仍勒著謝小白不放,但好歹
給了他喘氣的空間。

  「媽……你醉了,快……快放開我。」

  謝小白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因聲帶被壓迫聲音變得沙啞。作為一個血氣方
剛的少年,經常鍛鍊的謝小白渾身肌肉,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居然在和謝晚棠的較
量中落入下風。

  「不……我不放,除非你答應我……」

  「答應什麼?」

  謝小白剛問出口,又是一股大力拉扯,他整個人被拖到床上,謝晚棠順勢側
身,抬起右腿壓住謝小白的腰胯,像八爪魚似的將他牢牢鎖住。

  「不要離開我……」

  謝晚棠帶著酒氣的吐息噴薄在謝小白耳邊,聽到這句話他愣住了,忘記了掙
扎。自從記事起,他從未見過媽媽今天這般模樣。

  在謝小白眼裡,謝晚棠是世界上最嚴厲的母親,同時也是最冰冷的神像。上
小學的時候,他為了博得媽媽一笑,帶回了一張又一張的獎狀,但是媽媽從未因
此開心過,她只有如同冰山一樣的面孔。

  謝小白從她的眼中看到的只有不滿,所以他一廂情願,以為只要考到第一名,
冰山終將會融化。後來他拿到了所有第一,無論是什麼考試。可是結局並不美好,
不知什麼時候,在無數次失望過後,謝小白終於明白,那一副面容代表的不是不
滿,是無所謂,是不在乎。

  謝小白開始變得沉默寡言,他似乎被謝晚棠同化了,熾熱的心逐漸冰冷,他
仍依照過往的方式生活,但並不是為了討好母親,而是他已經習慣。

  謝小白是一個理性的人,至少他自認為如此,三好學生的偽裝之下,虛無空
洞成為核心。

  但是,就在今晚,他的理性有些鬆動了。

  「我不會離開媽媽。」

  謝晚棠似乎聽到了,嘴角勾起,露出滿意的笑。謝小白緊貼著媽媽,看得真
真切切。

  不知為何,謝小白身體開始變得燥熱,無名的波浪從天靈蓋傳播到四肢各處,
或許是兩人貼的太近了。

  謝小白緩緩向後挪動,不料這個舉動立即被謝晚棠發現了,再度收緊肢體,
謝小白只能被迫不斷貼上她的每一寸肌膚。

  幸好媽媽穿著睡衣,自己也身穿校服。

  謝小白暗自慶幸。

  但睡衣的絲質料子實在是太薄了,隨著距離拉近,謝小白的鼻尖隔著空若無
物面料抵進了一處溫暖的山谷。難以言喻的奇妙暗香順著鼻孔鑽進了謝小白的肺
腑,極致的芳菲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不自覺地加大呼吸力度,試圖獲取更多。

  但謝小白很快清醒了,他明白這樣做是大逆不道的,於是用力向下彎曲,身
體變成了一個蝦仁,儘量減少與謝晚棠的肢體接觸。這個舉動遭至謝晚棠更加嚴
厲的應對,渾圓修長的雙腿繞過謝小白腰部,兩腳交錯緊緊絞住。

  謝小白的下半身貼到了媽媽大腿根部,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他如遭雷擊,整
個身體像被壓緊的彈簧。下體開始不受控制地膨脹,直到堅硬似鐵的男根觸及並
直杵到溫暖的未知地帶,隔著幾層衣服,那柔和的觸感依舊讓謝小白血脈僨張。

  我在做什麼?

  謝小白陷入了無盡的懊悔之中,他不敢再用勁,這樣只會適得其反,但是當
前的狀態讓他更加無法接受。

  兩人僵持了片刻,謝小白聽到了微微的鼾聲。

  媽媽似乎睡著了。

  謝小白終於鬆了口氣,嘗試從她懷裡溜出來,可惜試了好多次都無法掙脫。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無助肆意蔓延。

  他該痛苦的吧。謝晚棠於他如神明一般,今夜靜謐的家裡,謝小白褻瀆了神
明。可伴隨著痛苦滋長的,是他不願意承認的愉悅。

  謝小白一遍遍地告訴自己,那只是正常青春期男孩的生理反應。誰都能看出
來,誰都會理解他。更何況,他是被迫的。

  謝小白迷惘的想著,睡意不經意間襲來,嗅著謝晚棠縈繞在心頭的芳香,他
的意識漸漸模糊。

  恍惚間,一個聲音告訴他,如果這就是天堂,請讓他不要再醒來……

  謝小白醒來時,身上的校服和褲子已經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嶄新的睡衣
睡褲。現在是九點鐘,他罕見地晚起了。謝小白慌慌張張跑出房間,迎面對上廚
房裡端著剛做好早餐的謝晚棠。

  「媽……你……醒了?」

  謝晚棠挑挑眉,沒有回應他的廢話。

  「昨晚……」

  「先吃飯吧。」

  「哦。」

  媽媽的聲音淡漠依舊,謝小白乖乖坐到餐桌旁,埋頭吃著盤子裡的煎雞蛋,
眼睛卻偷偷地向上瞥,謝晚棠對面而坐,正將牛排整齊切好,動作優雅。

  「吃這個。」

  一塊牛排遞過來,謝小白伸筷去接,手腕微微顫抖。

  預料中的事情沒有發生,謝小白仍舊提心吊膽。他敏銳的直覺感應到,氣氛
有些微妙,空氣中瀰漫著詭異。今天媽媽的話,比以往多了些。

  不一會兒,盤子裡已經空空如也,但謝晚棠並未起身,謝小白也不敢有所動
作。

  「你在想什麼?」

  「我……」

  謝小白臉色刷的一白,急忙抬頭。謝晚棠平靜地盯著他,古井無波的眼神讀
不出任何情緒。

  「昨晚……」

  「我喝酒了,向你道歉。」

  謝小白的瞳孔猛然收縮,不敢置信,媽媽居然會對他道歉。

  謝小白不知道該怎麼接,又把頭低下了,謝晚棠繼續說道,「小白,媽媽禁
止你做的事,自己卻沒有做到,是我不對……但是我想問你,昨晚到底發生了什
麼?」

  一件褲子被摔到謝小白的腳邊,他低頭一看,彷彿被施了定身術一般一動不
動。

  原本灰色的校服褲兩腿中央的位置,赫然出現了一團乾涸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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