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天使】(73-78)(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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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5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侍者的衣服。廚房門口剛剛那為她點菜的侍者迎上來塞給她一個垃圾袋,示意她跟著來,穿過廚房的側門就是餐廳的後門了,侍者快速的吩咐道:“出了門巷子對面有垃圾站,丟了垃圾到旁邊的箱式貨車提貨,我跟你一起,然後你上車。”

  許安琪很想拒絕,但那諜中諜的氣氛又讓她想一探究竟,最終她還是照著安排做了。到了貨車跟前,地上已經放了兩箱番茄醬,許安琪就踩著上了車,還沒站穩,就有人把她一把拉到車廂最裡面,隨即一條毛巾就捂到了她的口鼻上。當許安琪意識到自己中埋伏了的時候,鼻腔裡那股奇異的味道已經開始擴散了,接著一個聲音在耳邊極小聲的說“睡一會”,她就真的睡著了。不過,睡過去的前一秒她還是看清楚了那個跳下車的身影,是個和她穿著一樣衣服的女孩子。

  至於那女孩子是如何急匆匆回到餐館換上她的衣服,又如何悠悠然回到餐桌吃完她點的牛排,然後又怡怡然回到學校,然後就砰然消失了,許安琪都是後來的後來聽唐海琳說的。

  至於許卓然是這麼找她的,唐海琳沒說她也沒有問。她知道他有多恨,恨被欺騙。那前一晚極盡纏綿的水乳交融,一字一句的“離不開”、“在一起”,雖不是正式的誓言,但在許卓然肯說出口已經是不易,可她卻一點沒在意,完全沒有察覺到他溫柔之極的表現是在隱忍,隱忍她的不坦白。

  她悔,瞞著許卓然上了祁陽的當,她恨,祁陽設下的陷阱,但更多的是恐懼,恐懼一切不敢面對也無力面對的事情。

  她之所以答應配合祁陽在和許卓然見最後一面的時候演那場戲,是因為之前祁陽跟她說了一些讓她啞口無言的話。

  “你的姨媽,我的祖母,現在是祁家當家人的填房,有名有分有實權,她的吩咐我不能違抗,我能想到的最快最簡單的方法只有這樣。

  你大概比誰都清楚許卓然不會輕易讓你離開,他怎麼會讓他得心應手的暖床丫頭到處亂跑呢?

  不必擔心,許卓然對你好,你母親她們都知道,但好到把你弄上床去操,只有我知道。說白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管不著,我只求交差了事。所以,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你們父女亂倫的話,就跟我去見顧闌珊。

  當然,能在許卓然的眼皮子底下把你弄出來已是幸運,因此,還需要你的配合才能順利離開。”

  於是他們在祁家的私人飛機上,脫的一絲不掛的躺在機艙的床上等著許卓然來看戲。祁陽說為了效果為了逼真,他不介意真刀實槍的幹一場,許安琪自是抵死不從,掙扎糾纏中,許卓然就那樣一身煞氣的進來了,能殺死人的不只是眼神還有周身的凜冽。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狀況,不管是父親還是男人都是受不了的,昨天還在身下輾轉承歡的女人此刻就這樣袒露著滿是斑斑駁駁歡愛痕跡的身子趟在別的男人身下。

  許安琪絕望的等待著許卓然的爆發,可他就那樣一眼不發的冷冷的看著她,那眼神冰冷中透著讓她害怕的心痛。

  她摟住祁陽的脖子把臉埋進他的頸窩,小聲的說道:“爸爸,我喜歡他。”

  許卓然的眼神一下的暗沉下去,卻依舊死死盯著許安琪。

  “怎麼,岳父大人,這是還沒看夠麼?”那不作死不能活的祁陽,居然還叼住許安琪一隻蓓蕾,“滋滋咋咋”的吸允出聲後,戲謔的問。

  77 兩清(下)

  許卓然迅速的怒火滿值,不為祁陽的挑釁,只為許安琪那句“我喜歡他。”她說的是不是違心他無心考慮,單就眼前的景象是個男人都冷靜不了。

  “起來!”一聲冷酷直極的命令。

  饒是祁陽不怕他敢在自家的飛機上動自己,但那氣勢他還是下意識的怕了,乖乖立起身子,隨著他下床的動作,許安琪和他不著寸縷的樣子也逐漸顯露。

  只一眼許卓然就再不肖理智,一抬腿就劈向了祁陽,正是跆拳道里最凌厲的下劈。

  可伶的祁陽童鞋瞬間倒地,“咚”的一聲撞的整個飛機都跟著抖了一下,迅速的眩暈過去。

  外面守門的曾墨暗歎:“小祁啊小祁,你肆無忌憚過了啊!莫說是你家的飛機,就是你家祖墳跟前他也敢滅了你!敢動他心尖上的人,沒死的能有幾個,你也不去打聽打聽!”

  這一切太快了,許安琪嚇傻了,看著祁陽沒了動靜才想起來跑過去看看,搖晃了幾下看他沒有反應,急急的問許卓然“他不會是死了吧?”

  “他該死!”許卓然緩緩的說,他額角的青筋正在跳動,他已是暴怒。多少年他沒有失控過了,今天居然出手打了人。

  “為什麼一定要人死?!”許安琪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淒厲的質問回去。她看到一動不動的祁陽,一下就想起了顧闌珊那句“一定要看著我死”,意識到許卓然果然是腸冷心硬。祁陽只不過是一句戲謔的話就下了殺手,不管他是對是錯都不該死啊!這樣的心狠手辣,有朝一日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待自己?

  “殺了媽媽一個還不夠麼?是不是還要加上我?讓女兒亂倫還不解氣,一定也要把我殺了才過癮嗎?!”許安琪恐懼的沒有了理智,心裡一直糾結的話脫口而出。

  “啪”的一聲,許卓然極其凌厲的給了許安琪一個響亮的耳光,力氣很大,許安琪直接跌坐在地,旁邊的祁陽卻幽幽轉醒。

  許卓然看著慢慢起身的祁陽怒極而笑,為了這專門為他而設的局中局,料定他會出手,料定他出手後許安琪會翻舊賬。這一招並不高明,他卻中招了。

  這兩天他想了很多,其實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包括那支手機和內容,雖然祁陽的花招拖延了一些時間,但並不妨礙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許安琪,可他卻糾結了,他在思考許安琪配合度如此之高的原因。

  今天早上他還在自信前一夜的纏綿悱惻能夠挽留她的腳步,她應該會拒絕和祁陽見面,但她沒有,不僅照樣去了,還上了當,被他們迷暈給偷樑換柱到市郊的一座別墅裡,直到祁家的飛機來。他也知道祁家有人插手了這件事情,能說服祁家老爺子放棄限制祁陽自由和隨意呼叫飛機的人,在祁家不會超過5個。

  在最後一刻攔下了飛機,他只是想知道許安琪的想法。祁陽的圈套不重要,顧闌珊的誘餌也不重要,只是許安琪的動搖讓他難受,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和別人滾床單給他看!他再自信再淡定也不代表他不會憤怒,自己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吃醋嫉妒什麼的都是他媽扯蛋的浮雲,奇恥大辱才是男人最貨真價實的感觸!頃刻間所有的判斷被憤怒淹沒,甚至連這戲碼安排的有多刻意也給忽略了。此時此刻許安琪的一句“父女亂倫”又讓他清醒過來,到底她還是在意的!到底她還是怨他的!到底她還是不曾信他!

  他承認他失了先機,他愛的多一分早一步,他該死的沒有了主動權!如果只是貪吃戀肉,強取強留又有何難?只是他要的這心,他真心不確定她到底能給他幾分?現在看來,恐怕一分也不再算數。

  他想算了吧,就這樣散了吧。不管這背叛是真是假,他都受不來第二回!他突然厭倦起來,覺得執著於一件事或一樣東西都比執著於一個人有意義,事情會變,東西會壞,但都不會讓他難受,人就不一樣了,縱然抓住了又怕抓不牢,固然抓牢了又怕會飛掉,患得患失惶惶不可終日。

  夠了!他許卓然不值得再為誰去費時間思考,費力氣扭轉。

  “告訴顧闌珊,我和她,還有你都兩清了!再來糾纏就是自尋死路了!”這是他最後對許安琪說的話。

  78 回來

  許安琪幽幽轉醒的時候身邊沒有人,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醒來,只是一夜盡歡喚起了她對許卓然的各種眷戀。當然她還知道就算許卓然不在這屋裡,許卓然的人也會在屋外守著,所以她不用著急想法子離開。再說,她這樣急匆匆的趕來這裡就是為了來撞他,只是她沒想到見面這麼早,所有準備的戲份都沒用上,直接就荷槍實彈的開幹了。

  她想過她愛許卓然有幾分,卻不想這久曠的身體是如此的飢餓,想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氣勢自己也嚇了一跳,原來自己身體的飢餓遠大於思念。若不是說她前天夜裡才下飛機,跨越了大半個地球的時差還沒混亂過來且飢腸轆轆,她不可能被連續做暈兩次!如果體力充足,還指不定誰先暈呢!要知道她可是練了整兩年的空手道。

  好吧好吧,她承認她太興奮了,她看到許卓然就慾火如焚情潮奔湧了,迫切的想讓他進入自己,等他進來了又急切是想要留住他,使勁的收縮,使勁的擠壓,使勁使勁再使勁,結果就沒勁了。

  這個男人啊,她是分分鐘都愛啊!兩年了她一直在等他來找,他卻一直不來。明明那是場戲,他又怎會看不出來?除非他不想,又怎會有他找不到?

  此刻見了面他還能這樣對她,她已是滿足,身體就身體吧,只要有感覺就好,只要他肯要她就都給,只要他不再像兩年前那樣冷冷看著她然後冷冷的走掉,就好。

  至於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眼下她只想和他痛痛快快的愛個夠。

  幽幽的長吁一口氣,許安琪慢慢活動了一下四肢,經過訓練的身體有了良好的柔韌性,已不再那麼容易受傷,只是那使用過度的地方,摩擦的太過劇烈,再多的愛液也不可避免的紅腫充血了,微微的灼痛卻一點不影響饜足的愉悅感。

  許安琪輕輕笑了,翻身下床,找不到可以穿的衣服,她就光著去洗手間刷牙,身上依舊是斑斕壯觀,特別是腰上那明顯的掐痕,不由的對著鏡子挑唇輕笑。

  “你笑什麼?”許卓然陰冷的聲音飄了進來,他正靠在門框上盯著她。一身西裝穿的很正式。

  “笑你啊,寶刀未老,還這麼勇猛。”許安琪吐出嘴裡的泡沫,嘻嘻笑著說。

  許卓然似若未聞一樣的透過鏡子盯著她的臉。許安琪衝他輕佻的挑挑眉毛,問道“您這是出門啊,還是回來啦?”

  許安琪不指望他能回答自己,對他的臉色自然就自動忽視,自顧自的刷完擦乾,就這樣晃著一對小白兔走到他跟前摟住體的胳膊說,“您要是出門呢,就給我捎件衣服回來,要是回來呢,就借我一件衣服,總不能就這麼光著吧?”說著還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放心,爸爸,我回來了,就沒打算再走。”

  許卓然看著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熟悉的恍若昨天,在他們的公寓裡兩個人親密的耳鬢廝磨,那時候許安琪嬌羞的死活都要穿一件衣服才肯下床活動,而此刻的許安琪卻毫無顧忌的裸身亂晃,他曾經多麼的期盼許安琪能像個真正的情人一樣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坦誠裸露,可眼前不著寸縷的許安琪卻陌生的有點過分。

  不管她是真是假,不管她還有什麼戲碼,許卓然都打算靜觀其變。

  “我要去樓下的宴會,你要去嗎?”許卓然收回胳膊,扣好西裝紐扣轉身往外走。

  “要去,要去。”許安琪眼睛蹭的亮了,追上許卓然表情猥瑣的問“是不是有吃有喝還有玩兒的那種?”

  “是。吃飽喝足就開玩兒。就看你敢不敢了。”許卓然目光玩味的說。

  “怎麼不敢,跟你一起我怕誰啊?爸爸!”許安琪大咧咧的摟住他的胳膊搖晃著,爸爸兩字卻咬的格外重。

  “是麼?可惜今晚沒有父女派對,不然我一定帶你去。”許卓然任她用一雙小白兔磨蹭自己,似笑非笑的說。

  “好啊,好啊。”許安琪高興的點頭,“可是,我沒有衣服啊。”

  許卓然看一眼沙發上的購物袋,許安琪馬上會意是給她的衣服,過去拽出來就往身上比量,原來是她以前的衣服,那件石榴紅的小禮服。

  她當然不知道這是許卓然第一次對她動心的時候她穿的衣服,他們歡好以後許卓然專門找出來的放到車上的,打算找個合適的日子讓她穿給自己看的,後來一直沒用到也就忘記了,再後來收拾東西看到了,也就放著沒有動。今天他起來發現她沒有衣服可穿也就想起了這件。

  他真的很懷念穿著這件衣服的許安琪,可要穿這件衣服的許安琪卻很嫌棄,“沒有別的嗎?這也太孩子氣了。還是兩年前的衣服,我現在都36B啦好不好。”

  許卓然被她的話打斷了所有美麗的懷想,不惱卻覺得好笑,也是,兩年了,他還在懷念16歲的許安琪,真的是作下病了。

  “有麼?”他抽抽嘴角問。

  “怎麼沒有?你沒摸出來麼?” 許安琪嬌嗔的瞪他一眼,然後接著翻看袋子,“內衣呢?要我真空上麼?”

  許卓然臉色不變,眼神卻似在幽深。以前的許安琪撒嬌頂嘴之後都會怯怯的看著他,他若生氣她就會委委屈屈的要掉眼淚一樣,他若藉機耍賴吃她豆腐,她就會嬌嬌羞羞的小閃躲一下,哪像眼前這個,大大咧咧的摸著自己的胸跟他討論大小。

  許卓然心裡隱隱不是滋味,此許安琪已非彼許安琪,而且還很有老鼠拉鐵鍬大頭在後頭的意思,他不急於挖開劇情,隨她她慢慢演。看看腕錶他說“你若不去,讓他們送餐給你。”

  “怎麼不去!”許安琪急了,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操!真空就真空,誰怕誰啊!”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當面粗口,雖然很刺耳,但他還是打算不在意下去。

  許安琪穿好衣服追到門口,許卓然遞給她一個眼罩,也就是一些化妝舞會常用的那種,但足可以掩飾原來的面目。

  “I see,I see。”許安琪嫵媚一笑帶起眼罩,對許卓然噘嘴做吻狀說,“隱私,隱私重要。爸爸,不對,親愛的,給我找點吃的先。”

  許卓然依舊不聲不響的看著她,在心裡輕輕冷笑,他倒要看看她下去以後還有什麼戲碼可演,下面的表演差不多也快開始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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