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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5
紋路……
「上次已經是最後一次了。」
她把馬海的手放到他腿背上,伸手撩了一下頭髮,只感覺額頭一陣悶熱,掀開了些許劉海……
「可,可是……」
馬海無比著急,不想最後一次機會就這樣喪失,可看到江清雯眼神里的堅決,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其實,剛才我已經把你手機裡我的那些照片都刪除了。」
她雲淡風輕的一句,把他的手機放在了圓桌上。馬海頓時慌了身,手忙腳亂的搶過手機,開啟相簿一看,那一張張充滿美感的女性胴體完全消失不見……
「為,為什麼!!!」
那些可都是他最後的念想!!!
「你是個好人,只是我沒法再和你在繼續前進一步了。」
江清雯垂下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雙眸內閃爍的複雜的光芒。
馬海愣怔了片刻,心情一下沉落谷底,她真的好狠的心……
「我現在有愛人馬上結婚,我不想把自己變成一個自己嫌棄的壞女人。」
「那,那他,能和俺一樣,那樣舔你嗎,你不是就喜歡俺舔你……」
馬海有些不甘心,他努力的說著自己的長處,眼底有一絲絲期待!
是的,也許和方磊結婚以後兩人按部就班的行房,回到平靜的生活中,兩人身份接近,她不想也不能把自己有些特殊的癖好告訴方磊,就算是愛人之間,一旦形成固定的相處模式,誰都不願去扯破自己最後的面具。可是那又怎樣呢?一旦捅破了那層男女之間的窗戶紙,也許自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好奇,誤入岔路也終將恢復正軌……
原來,她十分痛恨馬海的所作所為,讓自己疲於應對,而現在,她竟有些感謝他,讓自己有了人生中不再會體會到的感覺,即便如此,是時候懸崖勒馬了……
她搖了搖頭,目光柔和的看向他,眼神中是屬於她的堅定,馬海知道,似乎說什麼都是徒勞……
「俺,俺知道了……」
馬海頹廢地坐回原來的位置,眼睛空洞的看向地板,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看著他沮喪的樣子,她不知如何去安慰,只能接著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兩人相對無言……
「那,那俺走了。」
「嗯。」
自知無趣的馬海,從屋外走了進來,她還是那麼優雅端莊的坐在桌前,只是口中的食物久嚼不下……
馬海把洗乾淨的飯碗輕聲放在桌子上,罕見的沒有看她,轉身走了出去。
一個黑瘦的身影從牆邊翻了過去,終於,她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下來,身體癱軟著,手肘拄在桌上,半球型的雙乳因呼吸的劇烈而上下顫動個不停……
「兒子,過來!」
看著兒子從牆上跳下,張娟立馬把兒子叫到了屋裡,似乎生怕隔壁聽到一樣,一手捂在嘴邊,刻意壓低了聲音……
「剛才那女的怎麼笑那麼開心,怎麼回事?」
馬海沉著臉感覺就要哭出來一般,沒有機會母親的詢問,直直的走到自己屋裡,關上了門,弄得老太太一臉疑惑……
「死孩子,還不給人家做飯去!」
張娟無法確定那個女的是不是江清雯,只得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先給兩人機會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卻看見兒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難不成他不想看美女了!?
「俺,俺不想去了……」
「趕緊去!你以前不就愛看美女麼,這現成的機會還不去了,完蛋玩意!」
不給兒子偷懶的機會,老太太抓著馬海脖領扯到了牆根。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萬一就是那個女的,兩人說不定發生點啥呢,就算不是,讓兒子說說好話也是好的!混個臉熟!
牆邊的腳步聲讓正在練瑜伽的她警覺了起來,從地上起來開門一看,一個黑影站在自己面前,他怎麼又來了……
「俺,俺娘,讓俺給你做飯……」
馬海始終低著頭沒看她,一溜煙的竄了進來,一下午的時間,彷彿兩人沒有發生過那些男女之事就是個臉熟的陌生人一般,這讓江清雯倒是有些驚訝,本以為他會賴著臉皮跟自己糾纏不休……
他不至於這樣吧,自己只是和他說不要在發生那樣的事,沒說見面和仇人一樣吧……
竟有些莫名的失落……
也好!
鄉下每天只有那麼半個小時出門時間讓她在家實在閒的沒事幹。
臨近午夜,村裡格外的寂靜,只有偶爾的幾聲狗叫,夜空比之城裡光亮很多,無數顆星星一閃一閃的看的清晰,江清雯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心情因被限制了自由而有些壓抑。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封。
還是和詩婷說說話吧,她最近好像都沒聯絡自己。
「喂……」
就在她快要掛了以為沒人接的時候,另一邊才響起十分慵懶的聲音……
「你幹嘛呢,最近。」
「沒,你,還,沒睡……」
她異樣的聲音讓江清雯短暫的驚愕之後,那隱約肉體拍打的悶聲讓她頓時臉上燙如火球!
「改天說!」
江清雯慌忙的掛掉了電話!
這丫頭幹那個事的時候就別接電話了!真是煩人!
房間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雙手悄無聲息的捏緊了被子……
哎呀我想什麼呢!
她伸手打了打自己的腦門,也許是太過無聊,總是時不時腦補出剛才電話中的一幕……
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姿勢……
本能的聯想到馬海那粗糙的手掌,一時間她彆扭的在被子裡磨蹭了一下雙腿,細嫩的臉頰再次灼熱了起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最近多了很多奇怪的念頭……
手指無意識的就打開了和馬海的對話方塊,她把馬海手機上自己的照片刪了個乾淨,而自己手機上馬海的相片倒是依舊保留著。
有時候真是看不懂自己,明明白天還義正言辭的推脫兩人的關係……
不得不承認,馬海佔據了她太多的第一次,不知不覺中已經形成了無法消滅的印記……
她咬著手指,看似漫無目的的機械式不停上滑著聊天記錄,直到那黑瞳之中倒映出那根巨大的男性器官……
「啊!!」
隨著一聲驚呼,手機被她一下子甩在床尾,包裹著身體的被子在黑暗中起伏不定……
第121章
老頭子快點,閨女小兩口快來了,菜還沒做好。郝春芳繫著女兒的凱蒂貓圍裙,不停的從櫥櫃裡往餐桌上擺著飯碗,廚房裡早已煙霧環繞,江山在灶臺前用鍋鏟不斷的翻炒著他拿手的糖醋排骨,被菜油味燻的一直咳嗽。今天是夫妻倆約了閨女和準女婿來家吃飯,好幾天沒看到閨女了,還真有點想她,更是要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兩人的婚事,想到這裡,兩口子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誰知道閨女這油煙機不好用了,明天找人來修一下,嗆死我了。」
兩人在家也懶得做菜,都是叫外賣或出去小餐館糊弄一下,今天正用的時候反而掉鏈子了。
「你聽說沒,咱村好像封了。」江山一邊從鍋裡往菜盤子裡倒著排骨,一邊和平常一樣,夫妻倆閒聊著家常。
「嗯,聽說了。」
郝春芳裝作不經意的從丈夫手裡接過盤子,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明顯嚇了一跳,連忙給女兒打了電話,萬一女兒和那個人封一起怎麼辦,自己家和他家牆也不高,萬一,女兒可不能和那種人長時間呆在一起。想到這,心裡就如壓了塊大石頭一般,早就說要把院牆修高一點,因為一直在閒置,夫妻倆也就沒給提上日程。不過還好,女兒說她已經回來了,這可讓她緊揪著的心放下了。
「叮咚」
「來了,來了。」
來不及接丈夫的餐盤,郝春芳一聽到門鈴連忙把掛在肩頭的抹布往丈夫懷裡一塞,一路小跑了過去。
「方磊來了。來,快進來。哎呦,怎麼買這麼多東西。你這孩子。」
「應該的阿姨。」
郝春芳一邊從方磊手裡接著菸酒和一大袋河蟹,一邊伸頭往他身後看了看,閨女呢。方磊也是反應快,連忙道:
「清雯她說臺裡最近忙,要加班,說改天再和我一起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讓自己和她爸媽說她被封在村裡的事情,難道是怕父母擔心。
可是村裡來了外人應該瞞不住的吧,等叔叔阿姨回去,早晚會知道,她不知道為什麼搞的這麼緊張,但她既然說了,自己也只好配合,實在推脫不了了,他只好硬著頭皮出來露一面,讓長輩能放心一些。近日來馬叔的身影總是時不時出現在他的夢境,早上起床時總是一身冷汗。
前幾日和趙詩婷的酒後之言讓本來安心籌備兩人婚事的他心頭埋了一層撥不開的烏雲,她說最近讓清雯買的藥,可是明明都過去了很久,明顯是在搪塞自己,她一定是知道什麼。但是萬一她只是想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胡亂應付一下,其實也說得過去,她又不可能和自己探討到底什麼時候買的藥,而自己也開不了口再去問,方磊努力的說服著自己,但是他職業的本能,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一系列不太正常的事情,最近讓他心神俱疲。
「孩子,想什麼呢,趕緊進來。」
看方磊在門口愣神了很久,郝春芳詫異的在他眼前會了揮手,女兒的失約還是讓她心底流露出了一絲失望,但埋藏的很快。
「嗯,好。」
「今天你阿姨破天荒讓我少喝點啤的,來,方磊。」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郝春芳和丈夫兩人忙了一下午,熱火朝天。他連忙接過江山遞來的酒瓶,方磊看著滿桌的飯菜,心頭一陣暖意,自己從小在單親家裡長大,母親又經常不在家,雖然有空時對自己也算關懷備至,但終究彌補不了兩個人才能給孩子的溫情,看著兩個長輩滿是關切的看著自己,一時間彷彿就像自己的父母一般。
「我這是看女婿來了,給你破例。以後可沒這個機會。來方磊,快嚐嚐叔叔阿姨手藝怎麼樣。」
郝春芳白了丈夫一眼,把排骨往方磊那邊推了推,一個勁的往他碗裡夾菜,這可是未來姑爺,自己對他好,他也能對自己女兒好,都是相互的。
「行,我自己來就好,你們也吃。」
時間在三人時不時交談中流逝的飛快。
「叔叔阿姨你們在城裡住的還好嗎。有什麼需要幫忙就直接找我,最近清雯可能忙。」
「還好,就是城裡現在不認識什麼人,有時候挺無聊的,不像鄉下,還能到處串個門。」
眼看著江山又想開一瓶啤酒,她暗暗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然後衝著方磊笑了笑。
「對了,叔叔阿姨,你們是住在哪,離李村近嗎?暫時別回去了。新聞你看了嗎。」
「我們就住李村啊!哎呦,看到了,好巧不巧,隔壁村有一個病例,現在附近幾個村屯子都封了。那玩意可真嚇人。」
郝春芳拍了拍胸脯,這東西現在弄的人心惶惶,現在她都不太敢出門了。
「是,還好清雯回來了,你們省的惦記。」
方磊順便提了嘴清雯,也是,告訴長輩這事無疑平白無故讓他們惦記,彆著急,他儘可能的讓她爸媽對她放心,這也算自己該做的。可是,一個念頭不經意在腦海裡浮現出來。
「什麼回來了,清雯去鄉下了。」
江山一直聽著兩人說話,明顯感覺到不對勁,立馬放下手裡的酒杯,臉上盡是嚴肅,已經沒有了上一秒的笑意。
「您不知道。」
正當方磊一臉茫然時,郝春芳一下子坐不住了連忙打斷。
「那個,我之前讓女兒回去幫我拿了點東西來著。」
方磊看著郝春芳臉上有些慌張的表情,頓時迷惑不解起來,她爸爸不知道她回村做節目了嗎。但是看樣子阿姨又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眼看阿姨不停的對著自己使眼色,他只能就此作罷,悄悄和郝春芳對了下眼神,點了點頭。
「你怎麼沒告訴我,嚇我一跳。」
「哎呦,女人的事告訴你幹嘛。對了,方磊,等這陣子過去了,你和清雯去鄉下看看,家裡還有很多她小時候照片呢。」
郝春芳急著要把話題轉移過去,不想丈夫知道這事情,而方磊卻在詫異中,一個悶聲的水雷悄無聲息的在他腦海裡爆炸開來。如果是這樣,難不成馬叔和江家以前是在同一個村子。
那晚自己給她送東西時候,他記得很清楚她給自己發的定位,就是在李村的村頭,自己沒辦法進去,只能把東西交給白衣人員,他以為清雯說的自己家就在附近,還以為是附近的村落,或者是不遠鎮上的餐館,他怎麼也沒往這方面去想,如果是這樣,有沒有可能叔叔阿姨認識馬叔,畢竟曾經住在一個村子過,或者清雯也認識。
那她為什麼裝作不認識馬叔呢。無數條指向兩人關係的線索從未如此清晰過,結合出兩人當時那複雜的目光,越想越覺得,事情似乎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簡單。他想把心裡的疑惑問出口,可是,他又仔細一想,如果兩家認識的話,為什麼阿姨對女兒回鄉做節目是那麼的難以啟齒,好像她爸爸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甚至還要騙他是給自己取東西,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按理說作為同鄉人,應該讓女兒多照顧照顧才對,馬叔雖說是醜,但是相處來看人還算實在,叔叔阿姨不像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
方磊一直以為她不讓自己告訴她父母,是因為不想因為她被禁閉而惦記,但是按現在這個邏輯,怎麼越來越像是馬叔和他們家以前似乎有什麼矛盾,不過看來阿姨好像知道她回鄉下的事,幫她打掩護,這一切真是混亂。
「菜沒了,你快去盛點菜去。」
「這不還有。」
江山看著還有一半的排骨,不由奇怪的看了看妻子。
「那還非得吃完了才行,讓你去就去。」
不想和妻子理論,江山只得對方磊笑了笑端著盤子去了廚房。
「方磊,你先別提清雯工作的事情。」見丈夫走去了廚房,郝春芳連忙叮囑方磊。
「阿姨,怎麼了,清雯工作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叔叔不知道清雯正在做的節目嗎。」
這自然讓他想不通,越來越加重了心裡的想法。
「哎,沒和他說呢,這事說來話長,等有機會告訴你吧,最近先別提哈。」
「阿姨,那個,你們認識馬叔嗎,就是那個有些醜的老頭。」
從開口到結束,方磊一直緊緊盯著郝春芳那從焦慮到驚愕再到恐懼的神色變換,似乎被那兩個字刺入心房。
看來女兒是把工作的事也告訴方磊了,只是他應該還不知道兩家多年前那些破事。她連忙看了看廚房裡丈夫的背影。猶如做賊一般。
「這個人在你叔叔面前千萬別提,聽見沒。」
方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還記得多年前在遊樂場女友第一次見到馬叔的場景,當時他就在奇怪,為什麼只是簡單的在鬼屋裡撞一下,清雯就對馬海那麼大的敵意,她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現在看來,可能當時她就認出了他。兩家肯定之前有過節,不過到底是什麼事呢。
「那阿姨,叔叔和馬叔,之前是有什麼過節。還有,清雯小時候見過他嗎。」
郝春芳短暫的陷入回憶,即使多年過去,那晚的事情猶如昨天一樣,她不願去回想,也不能把事情緣由告訴方磊,怎麼說,難道說馬海偷看自己洗澡嗎。那自己這個丈母孃以後還怎麼當。
「總之,別在你叔叔面前提這個人就好了,還有我們都在一個村子,清雯肯定認識他,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就直說了,清雯答應過我這次是最後一次給那個姓馬的做節目,你也幫我看住她,儘可能讓她離那個姓馬的越遠越好,他不是好人。」
郝春芳的話讓方磊一下子對馬海的印象產生了審視,之前他對馬海的印象很好,覺得他很憨厚朴實,就算最近他對馬海有點別樣的懷疑,他也總是說服著自己別去胡思亂想,真是瘋了才會覺得女友會和那種老頭有什麼問題吧,而現在,從以前一個村裡生活過的人口中得出這個與自己認知不相符的結論再次讓方磊覺得馬海這個人越來越有意思起來。
馬叔到底是怎樣的人。清雯又為什麼在自己面前假裝不認識他,那馬海又知道清雯的身份嗎。從開始的厭惡到兩人都可以一起喝酒了,這個事他並沒有告訴郝春芳。今晚的資訊量實在有些大,他需要回去仔細的整理一下思緒。
「那個,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啊,不繼續吃點了嗎。剛給你盛點排骨。」
方磊突然站了起來,正巧江山端著滿滿的排骨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叔叔,我工作有點事,下次,下次我請您和阿姨。」
方磊簡單的感謝款待便消失在了門口,隨著防盜門關閉,夫妻二人對視了一下,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果然不是那麼簡單,方磊等不及一層層緩慢上升的電梯,從消防樓梯處三步並作兩步一路跑下了樓,想到自己即將結婚的妻子和一個不清不楚的人強行被關到一起他感覺心都快要炸了,悶的他喘不過氣來。
天各一邊。手機被扔在腳下,床上的人似乎無法安然入睡,不停的在被子裡輾轉反側,最終還是耐不住身體的發熱,一把將被子踹到了一邊,水汪汪的眸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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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馬海的手放到他腿背上,伸手撩了一下頭髮,只感覺額頭一陣悶熱,掀開了些許劉海……
「可,可是……」
馬海無比著急,不想最後一次機會就這樣喪失,可看到江清雯眼神里的堅決,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其實,剛才我已經把你手機裡我的那些照片都刪除了。」
她雲淡風輕的一句,把他的手機放在了圓桌上。馬海頓時慌了身,手忙腳亂的搶過手機,開啟相簿一看,那一張張充滿美感的女性胴體完全消失不見……
「為,為什麼!!!」
那些可都是他最後的念想!!!
「你是個好人,只是我沒法再和你在繼續前進一步了。」
江清雯垂下眸,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雙眸內閃爍的複雜的光芒。
馬海愣怔了片刻,心情一下沉落谷底,她真的好狠的心……
「我現在有愛人馬上結婚,我不想把自己變成一個自己嫌棄的壞女人。」
「那,那他,能和俺一樣,那樣舔你嗎,你不是就喜歡俺舔你……」
馬海有些不甘心,他努力的說著自己的長處,眼底有一絲絲期待!
是的,也許和方磊結婚以後兩人按部就班的行房,回到平靜的生活中,兩人身份接近,她不想也不能把自己有些特殊的癖好告訴方磊,就算是愛人之間,一旦形成固定的相處模式,誰都不願去扯破自己最後的面具。可是那又怎樣呢?一旦捅破了那層男女之間的窗戶紙,也許自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好奇,誤入岔路也終將恢復正軌……
原來,她十分痛恨馬海的所作所為,讓自己疲於應對,而現在,她竟有些感謝他,讓自己有了人生中不再會體會到的感覺,即便如此,是時候懸崖勒馬了……
她搖了搖頭,目光柔和的看向他,眼神中是屬於她的堅定,馬海知道,似乎說什麼都是徒勞……
「俺,俺知道了……」
馬海頹廢地坐回原來的位置,眼睛空洞的看向地板,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看著他沮喪的樣子,她不知如何去安慰,只能接著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兩人相對無言……
「那,那俺走了。」
「嗯。」
自知無趣的馬海,從屋外走了進來,她還是那麼優雅端莊的坐在桌前,只是口中的食物久嚼不下……
馬海把洗乾淨的飯碗輕聲放在桌子上,罕見的沒有看她,轉身走了出去。
一個黑瘦的身影從牆邊翻了過去,終於,她緊繃的神經得以放鬆下來,身體癱軟著,手肘拄在桌上,半球型的雙乳因呼吸的劇烈而上下顫動個不停……
「兒子,過來!」
看著兒子從牆上跳下,張娟立馬把兒子叫到了屋裡,似乎生怕隔壁聽到一樣,一手捂在嘴邊,刻意壓低了聲音……
「剛才那女的怎麼笑那麼開心,怎麼回事?」
馬海沉著臉感覺就要哭出來一般,沒有機會母親的詢問,直直的走到自己屋裡,關上了門,弄得老太太一臉疑惑……
「死孩子,還不給人家做飯去!」
張娟無法確定那個女的是不是江清雯,只得先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先給兩人機會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線索,卻看見兒子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難不成他不想看美女了!?
「俺,俺不想去了……」
「趕緊去!你以前不就愛看美女麼,這現成的機會還不去了,完蛋玩意!」
不給兒子偷懶的機會,老太太抓著馬海脖領扯到了牆根。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萬一就是那個女的,兩人說不定發生點啥呢,就算不是,讓兒子說說好話也是好的!混個臉熟!
牆邊的腳步聲讓正在練瑜伽的她警覺了起來,從地上起來開門一看,一個黑影站在自己面前,他怎麼又來了……
「俺,俺娘,讓俺給你做飯……」
馬海始終低著頭沒看她,一溜煙的竄了進來,一下午的時間,彷彿兩人沒有發生過那些男女之事就是個臉熟的陌生人一般,這讓江清雯倒是有些驚訝,本以為他會賴著臉皮跟自己糾纏不休……
他不至於這樣吧,自己只是和他說不要在發生那樣的事,沒說見面和仇人一樣吧……
竟有些莫名的失落……
也好!
鄉下每天只有那麼半個小時出門時間讓她在家實在閒的沒事幹。
臨近午夜,村裡格外的寂靜,只有偶爾的幾聲狗叫,夜空比之城裡光亮很多,無數顆星星一閃一閃的看的清晰,江清雯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心情因被限制了自由而有些壓抑。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封。
還是和詩婷說說話吧,她最近好像都沒聯絡自己。
「喂……」
就在她快要掛了以為沒人接的時候,另一邊才響起十分慵懶的聲音……
「你幹嘛呢,最近。」
「沒,你,還,沒睡……」
她異樣的聲音讓江清雯短暫的驚愕之後,那隱約肉體拍打的悶聲讓她頓時臉上燙如火球!
「改天說!」
江清雯慌忙的掛掉了電話!
這丫頭幹那個事的時候就別接電話了!真是煩人!
房間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雙手悄無聲息的捏緊了被子……
哎呀我想什麼呢!
她伸手打了打自己的腦門,也許是太過無聊,總是時不時腦補出剛才電話中的一幕……
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姿勢……
本能的聯想到馬海那粗糙的手掌,一時間她彆扭的在被子裡磨蹭了一下雙腿,細嫩的臉頰再次灼熱了起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最近多了很多奇怪的念頭……
手指無意識的就打開了和馬海的對話方塊,她把馬海手機上自己的照片刪了個乾淨,而自己手機上馬海的相片倒是依舊保留著。
有時候真是看不懂自己,明明白天還義正言辭的推脫兩人的關係……
不得不承認,馬海佔據了她太多的第一次,不知不覺中已經形成了無法消滅的印記……
她咬著手指,看似漫無目的的機械式不停上滑著聊天記錄,直到那黑瞳之中倒映出那根巨大的男性器官……
「啊!!」
隨著一聲驚呼,手機被她一下子甩在床尾,包裹著身體的被子在黑暗中起伏不定……
第121章
老頭子快點,閨女小兩口快來了,菜還沒做好。郝春芳繫著女兒的凱蒂貓圍裙,不停的從櫥櫃裡往餐桌上擺著飯碗,廚房裡早已煙霧環繞,江山在灶臺前用鍋鏟不斷的翻炒著他拿手的糖醋排骨,被菜油味燻的一直咳嗽。今天是夫妻倆約了閨女和準女婿來家吃飯,好幾天沒看到閨女了,還真有點想她,更是要旁敲側擊的問一下兩人的婚事,想到這裡,兩口子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誰知道閨女這油煙機不好用了,明天找人來修一下,嗆死我了。」
兩人在家也懶得做菜,都是叫外賣或出去小餐館糊弄一下,今天正用的時候反而掉鏈子了。
「你聽說沒,咱村好像封了。」江山一邊從鍋裡往菜盤子裡倒著排骨,一邊和平常一樣,夫妻倆閒聊著家常。
「嗯,聽說了。」
郝春芳裝作不經意的從丈夫手裡接過盤子,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明顯嚇了一跳,連忙給女兒打了電話,萬一女兒和那個人封一起怎麼辦,自己家和他家牆也不高,萬一,女兒可不能和那種人長時間呆在一起。想到這,心裡就如壓了塊大石頭一般,早就說要把院牆修高一點,因為一直在閒置,夫妻倆也就沒給提上日程。不過還好,女兒說她已經回來了,這可讓她緊揪著的心放下了。
「叮咚」
「來了,來了。」
來不及接丈夫的餐盤,郝春芳一聽到門鈴連忙把掛在肩頭的抹布往丈夫懷裡一塞,一路小跑了過去。
「方磊來了。來,快進來。哎呦,怎麼買這麼多東西。你這孩子。」
「應該的阿姨。」
郝春芳一邊從方磊手裡接著菸酒和一大袋河蟹,一邊伸頭往他身後看了看,閨女呢。方磊也是反應快,連忙道:
「清雯她說臺裡最近忙,要加班,說改天再和我一起來。」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不讓自己和她爸媽說她被封在村裡的事情,難道是怕父母擔心。
可是村裡來了外人應該瞞不住的吧,等叔叔阿姨回去,早晚會知道,她不知道為什麼搞的這麼緊張,但她既然說了,自己也只好配合,實在推脫不了了,他只好硬著頭皮出來露一面,讓長輩能放心一些。近日來馬叔的身影總是時不時出現在他的夢境,早上起床時總是一身冷汗。
前幾日和趙詩婷的酒後之言讓本來安心籌備兩人婚事的他心頭埋了一層撥不開的烏雲,她說最近讓清雯買的藥,可是明明都過去了很久,明顯是在搪塞自己,她一定是知道什麼。但是萬一她只是想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胡亂應付一下,其實也說得過去,她又不可能和自己探討到底什麼時候買的藥,而自己也開不了口再去問,方磊努力的說服著自己,但是他職業的本能,讓他不得不懷疑這一系列不太正常的事情,最近讓他心神俱疲。
「孩子,想什麼呢,趕緊進來。」
看方磊在門口愣神了很久,郝春芳詫異的在他眼前會了揮手,女兒的失約還是讓她心底流露出了一絲失望,但埋藏的很快。
「嗯,好。」
「今天你阿姨破天荒讓我少喝點啤的,來,方磊。」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郝春芳和丈夫兩人忙了一下午,熱火朝天。他連忙接過江山遞來的酒瓶,方磊看著滿桌的飯菜,心頭一陣暖意,自己從小在單親家裡長大,母親又經常不在家,雖然有空時對自己也算關懷備至,但終究彌補不了兩個人才能給孩子的溫情,看著兩個長輩滿是關切的看著自己,一時間彷彿就像自己的父母一般。
「我這是看女婿來了,給你破例。以後可沒這個機會。來方磊,快嚐嚐叔叔阿姨手藝怎麼樣。」
郝春芳白了丈夫一眼,把排骨往方磊那邊推了推,一個勁的往他碗裡夾菜,這可是未來姑爺,自己對他好,他也能對自己女兒好,都是相互的。
「行,我自己來就好,你們也吃。」
時間在三人時不時交談中流逝的飛快。
「叔叔阿姨你們在城裡住的還好嗎。有什麼需要幫忙就直接找我,最近清雯可能忙。」
「還好,就是城裡現在不認識什麼人,有時候挺無聊的,不像鄉下,還能到處串個門。」
眼看著江山又想開一瓶啤酒,她暗暗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然後衝著方磊笑了笑。
「對了,叔叔阿姨,你們是住在哪,離李村近嗎?暫時別回去了。新聞你看了嗎。」
「我們就住李村啊!哎呦,看到了,好巧不巧,隔壁村有一個病例,現在附近幾個村屯子都封了。那玩意可真嚇人。」
郝春芳拍了拍胸脯,這東西現在弄的人心惶惶,現在她都不太敢出門了。
「是,還好清雯回來了,你們省的惦記。」
方磊順便提了嘴清雯,也是,告訴長輩這事無疑平白無故讓他們惦記,彆著急,他儘可能的讓她爸媽對她放心,這也算自己該做的。可是,一個念頭不經意在腦海裡浮現出來。
「什麼回來了,清雯去鄉下了。」
江山一直聽著兩人說話,明顯感覺到不對勁,立馬放下手裡的酒杯,臉上盡是嚴肅,已經沒有了上一秒的笑意。
「您不知道。」
正當方磊一臉茫然時,郝春芳一下子坐不住了連忙打斷。
「那個,我之前讓女兒回去幫我拿了點東西來著。」
方磊看著郝春芳臉上有些慌張的表情,頓時迷惑不解起來,她爸爸不知道她回村做節目了嗎。但是看樣子阿姨又好像知道,這是什麼情況。眼看阿姨不停的對著自己使眼色,他只能就此作罷,悄悄和郝春芳對了下眼神,點了點頭。
「你怎麼沒告訴我,嚇我一跳。」
「哎呦,女人的事告訴你幹嘛。對了,方磊,等這陣子過去了,你和清雯去鄉下看看,家裡還有很多她小時候照片呢。」
郝春芳急著要把話題轉移過去,不想丈夫知道這事情,而方磊卻在詫異中,一個悶聲的水雷悄無聲息的在他腦海裡爆炸開來。如果是這樣,難不成馬叔和江家以前是在同一個村子。
那晚自己給她送東西時候,他記得很清楚她給自己發的定位,就是在李村的村頭,自己沒辦法進去,只能把東西交給白衣人員,他以為清雯說的自己家就在附近,還以為是附近的村落,或者是不遠鎮上的餐館,他怎麼也沒往這方面去想,如果是這樣,有沒有可能叔叔阿姨認識馬叔,畢竟曾經住在一個村子過,或者清雯也認識。
那她為什麼裝作不認識馬叔呢。無數條指向兩人關係的線索從未如此清晰過,結合出兩人當時那複雜的目光,越想越覺得,事情似乎遠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簡單。他想把心裡的疑惑問出口,可是,他又仔細一想,如果兩家認識的話,為什麼阿姨對女兒回鄉做節目是那麼的難以啟齒,好像她爸爸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甚至還要騙他是給自己取東西,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按理說作為同鄉人,應該讓女兒多照顧照顧才對,馬叔雖說是醜,但是相處來看人還算實在,叔叔阿姨不像是那種以貌取人的人。
方磊一直以為她不讓自己告訴她父母,是因為不想因為她被禁閉而惦記,但是按現在這個邏輯,怎麼越來越像是馬叔和他們家以前似乎有什麼矛盾,不過看來阿姨好像知道她回鄉下的事,幫她打掩護,這一切真是混亂。
「菜沒了,你快去盛點菜去。」
「這不還有。」
江山看著還有一半的排骨,不由奇怪的看了看妻子。
「那還非得吃完了才行,讓你去就去。」
不想和妻子理論,江山只得對方磊笑了笑端著盤子去了廚房。
「方磊,你先別提清雯工作的事情。」見丈夫走去了廚房,郝春芳連忙叮囑方磊。
「阿姨,怎麼了,清雯工作有什麼不能說的嗎。叔叔不知道清雯正在做的節目嗎。」
這自然讓他想不通,越來越加重了心裡的想法。
「哎,沒和他說呢,這事說來話長,等有機會告訴你吧,最近先別提哈。」
「阿姨,那個,你們認識馬叔嗎,就是那個有些醜的老頭。」
從開口到結束,方磊一直緊緊盯著郝春芳那從焦慮到驚愕再到恐懼的神色變換,似乎被那兩個字刺入心房。
看來女兒是把工作的事也告訴方磊了,只是他應該還不知道兩家多年前那些破事。她連忙看了看廚房裡丈夫的背影。猶如做賊一般。
「這個人在你叔叔面前千萬別提,聽見沒。」
方磊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還記得多年前在遊樂場女友第一次見到馬叔的場景,當時他就在奇怪,為什麼只是簡單的在鬼屋裡撞一下,清雯就對馬海那麼大的敵意,她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現在看來,可能當時她就認出了他。兩家肯定之前有過節,不過到底是什麼事呢。
「那阿姨,叔叔和馬叔,之前是有什麼過節。還有,清雯小時候見過他嗎。」
郝春芳短暫的陷入回憶,即使多年過去,那晚的事情猶如昨天一樣,她不願去回想,也不能把事情緣由告訴方磊,怎麼說,難道說馬海偷看自己洗澡嗎。那自己這個丈母孃以後還怎麼當。
「總之,別在你叔叔面前提這個人就好了,還有我們都在一個村子,清雯肯定認識他,既然你也知道了,我就直說了,清雯答應過我這次是最後一次給那個姓馬的做節目,你也幫我看住她,儘可能讓她離那個姓馬的越遠越好,他不是好人。」
郝春芳的話讓方磊一下子對馬海的印象產生了審視,之前他對馬海的印象很好,覺得他很憨厚朴實,就算最近他對馬海有點別樣的懷疑,他也總是說服著自己別去胡思亂想,真是瘋了才會覺得女友會和那種老頭有什麼問題吧,而現在,從以前一個村裡生活過的人口中得出這個與自己認知不相符的結論再次讓方磊覺得馬海這個人越來越有意思起來。
馬叔到底是怎樣的人。清雯又為什麼在自己面前假裝不認識他,那馬海又知道清雯的身份嗎。從開始的厭惡到兩人都可以一起喝酒了,這個事他並沒有告訴郝春芳。今晚的資訊量實在有些大,他需要回去仔細的整理一下思緒。
「那個,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啊,不繼續吃點了嗎。剛給你盛點排骨。」
方磊突然站了起來,正巧江山端著滿滿的排骨走了出來。
「不好意思叔叔,我工作有點事,下次,下次我請您和阿姨。」
方磊簡單的感謝款待便消失在了門口,隨著防盜門關閉,夫妻二人對視了一下,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果然不是那麼簡單,方磊等不及一層層緩慢上升的電梯,從消防樓梯處三步並作兩步一路跑下了樓,想到自己即將結婚的妻子和一個不清不楚的人強行被關到一起他感覺心都快要炸了,悶的他喘不過氣來。
天各一邊。手機被扔在腳下,床上的人似乎無法安然入睡,不停的在被子裡輾轉反側,最終還是耐不住身體的發熱,一把將被子踹到了一邊,水汪汪的眸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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