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媽是黑幫大佬】(第4章 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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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7

 「吱呀——」

  門被輕輕推開,一道黑影進入臥室,一步一步緩緩走向長寬足有兩米半的大
床,腳踩在珍貴的羊毛地毯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而床上正睡著個女人,身上蓋著和床同一尺寸的被子,側身對窗而眠。窗簾
被完全拉開,明月高照,銀暉灑落在她恬然的面容,肆意散開的金色捲髮。

  黑影雙腿緊貼著床,緩緩彎腰,撥開遮蓋女人臉龐的髮絲,然後突然捏向她
粉嘟嘟的右頰。

  「夏禾,你睡我床做什麼?」謝晚棠很生氣,恨不得立刻馬上將這個蹬鼻子
上臉的不聽話下屬給解僱了。

  夏禾從美夢中被痛醒,朦朧的雙眼向上掃視,企圖看清楚襲擊自己的人。

  下一秒,她瞬間清醒。

  「老大,三更半夜,這樣會嚇死人的!」

  夏禾上半身蹦起來,揉了揉發痛的臉頰,上下打量穿著夜行衣的謝晚棠,
「不就處理胖貓的後事,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吧,您這是去搶銀行了?」

  「我家這麼多客房,你偏偏睡我屋。」

  謝晚棠對夏禾的死皮賴臉毫無辦法,只好繞到另一頭,拉上窗簾,快速褪去
黑衣黑褲,高挑飽滿,歐凸有致的身軀只著紫色的內衣,宛如出席時裝內衣秀的
模特。

  夏禾看呆了,不自覺吞了下口水。沒等她大飽眼福,謝晚棠就迅速鑽進了被
子裡,實在可惜。

  「看什麼看?還不快睡覺,我要困死了。」

  夏禾可不聽謝晚棠的,在被子下面朝著謝晚棠蠕動,「早就看長老會那幫酒
囊飯袋不順眼了,今天是個大好機會呀。老大,怎麼不趁機把他們都給辦了。瞧
他們嚇破膽的樣子,以後想哄他們聚一起恐怕不容易。」

  「幼稚。」

  謝晚棠不客氣地教訓道,「要是你當上北山門話事人,不出一個星期小命就
沒了。沒了長老會,整個山門混戰,先不談結果如何,江城這麼多勢力,誰不想
將我們取而代之。何必為他人做嫁衣呢?」

  「嘿嘿,我只是提個建議罷了。先不談那些屁事。對了,晚棠,剛才我和你
兒子聊了一些事……」

  夏禾換了個稱呼,變成知心閨蜜,一邊聊著謝小白,一邊挪動屁股,再次向
謝晚棠靠近了一釐米,「你昨晚……真幫小白那啥了?我看他愁眉苦臉的,還自
責著呢,覺得是自己猥褻了媽媽。」

  「這不是你給我的提議嗎?」

  「喂,不要血口噴人吶。是你懷疑你兒子性功能不正常,才讓我支招的。我
可沒教你第二天起來反咬一口,賊喊捉賊地教訓他。你就欺負小白性知識不足,
想借此令他對你產生愧疚,進而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之下,對不對?」

  「我只是不想讓他離我太遠……」謝晚棠有些無力地說。突然,她似乎意識
到了什麼,轉頭凌厲地瞪向夏禾,「以小白的性子,怎麼可能和你聊這些,你把
他催眠了?」

  「額……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身為醫生,當然要盡心盡力地治病救人。就比
如剛剛,我發現小白有個比較嚴重的心理問題。」

  「什麼?」

  夏禾的眼睛在夜裡閃爍著睿智的光,悠悠說道:「依賴型人格障礙。據我診
斷,他具有非常強烈的戀母情結,在即將成年的年齡,發展到這個階段已經比較
嚴重了。我認為,小白得這個病,與你有很大的關係。」

  「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兒子什麼樣我不清楚?他一直都很乖——」

  「那是因為他兒童時期缺乏母愛,所以才會透過自己努力來討好你,」

  夏禾語氣忽然變得嚴厲,「但是你呢,謝晚棠,最近兩年,你反倒開始對他
過度控制,甚至開始監視他,我不明白你到底怎麼想的。你信不信,如果明天我
告訴小白她的親媽把他當重刑犯一樣全天二十四小時監控,他立馬就會和你反目
成仇!」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毀了自己的兒子!」

  「你……」謝晚棠扭過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頓了頓,夏禾緩緩說道,「其實不是沒有補救的辦法,解決病症的根源不在
小白,而是晚棠你。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先把你自己的病治好。」

  「我有什麼病……」謝晚棠強裝鎮定說道。

  「嚴重的戀子情結。」

  「沒有哪個母親不愛自己孩子。」

  「愛兒子愛到想和他上床的可不多見……哎呦!」

  夏禾右眼眶捱了一拳,疼得她捂著眼睛打滾。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謝晚棠收回手,背對著她惡狠狠威脅道。她沒察覺到,說話的功夫,夏禾已
經離得很近了。

  夏禾嗚咽兩聲,沒了動靜。

  突然,謝晚棠感覺後背抵上來兩團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一雙靈巧的手臂纏上腰肢,瞬間雞皮疙瘩滿身。

  「夏禾……你……你要做什麼……」謝晚棠軀體顫抖,語氣帶著恐懼。

  「治病啊……只要你移情別戀,就不會對兒子動手了……你看我怎麼樣?」

  夏禾撫摸著謝晚棠平滑的腹部,對中間緊繃的一小塊肌肉愛不釋手。作為武
道高手,她不但身材勻稱,體質也非比尋常。

  「快……快把內衣穿上!不然我動手了!」

  「不要!你試試嘛,說不定——啊呀!」

  夏禾這回捂著是左眼左眼。謝晚棠竟然扭轉上半身,毫不留情地對著夏禾天
仙般的臉再度揮出一拳。

  ……

  埋頭吃飯的謝小白時不時偷瞄坐在旁邊的夏禾阿姨,原因無它,夏禾臉上兩
個大大的烏黑眼圈怎麼看都不像是睡出來的。

  奇怪,夏阿姨昨晚一直在家裡沒出去過,這是被誰揍了?看她臉色也不太好,
還是別火上澆油了。

  謝小白果斷選擇不聞不問。

  「咳咳……小白,快些吃,上學要遲到了。」

  「哦。」

  謝小白兩口扒完飯,坐上門口停著的賓利。為了保障他的安全,從今天開始,
謝晚棠決定派車接送兒子上學。

  很快謝小白就到了學校,上早自習的時候,他在座位上,總感覺哪裡不舒服。

  過了一會才省起,後桌的那隻百靈鳥怎麼偃旗息鼓了?往常這個時候,白羽
總是在教室讀書聲的掩蓋下對著謝小白嘰嘰喳喳,今天忽然變得安安靜靜。

  剛下自習,白羽迫不及待地轉過去,卻見白羽捂著臉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
門外跑。

  「我去上廁所——」

  整個早晨,白羽都在找藉口不和他當面對話,謝小白只能無可奈何地望著她
離去的身影發呆。

  這算什麼事啊?明明他才是被表白的人,現在怎麼感覺是自己在對白羽糾纏
不放呢?

  「喂!白羽,你等等我!」

  午休時間,謝小白依然沒有攔到白羽。他悶悶不樂地去食堂吃完飯,回來時
白羽甚至都不在座位上。

  「見白羽了麼?」謝小白隨手拉過一個同學就問。

  「我哪知道啊,不是你和她離得近麼——對了,我剛在路上看到任濤往操場
走,後面還跟了個女的,好像就是白羽。」

  「謝了!」

  謝小白如風一般衝出教室門,留同學在原地瞠目結舌:「大新聞!書呆子謝
小白要和任濤搶女人了!」

  ……

  謝小白呼哧呼哧跑到操場入口,遠遠地看到白羽被引進了小樹林。他來不及
喘口氣,馬不停蹄地朝那趕去。

  等靠近時,謝小白卻放慢了腳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到這裡,他已面目通紅,
額頭更是生出細密的汗珠。

  白羽為什麼會跟校霸任濤來小樹林,謝小白想不通,但結合早上白羽的行為,
他的心裡生出異常難過的情緒。再走幾步就能看到他們,謝小白卻躊躇不前。

  一晚上的時間就能移情別戀嗎?愛情未免也太脆弱了。

  謝小白終究沒能忍住衝動,往前走幾步,藏到一棵大樹後面,耳朵裡清晰的
傳來兩人的對話聲。

  「任濤,你說事就說事,帶我來這個鬼地方幹嘛?」

  白羽雙手叉腰,語氣不善地盯著人高馬大的任濤,他是以體育生的身份考上
十一中的,此刻正穿著球衣,露出滿是腱子肉的胳膊。

  任濤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白羽,你知不知道謝小白他家是幹什麼的?
他的媽媽,我聽說……是黑社會!可不能跟這樣的人走太近啊,我很擔心你。」

  「胡說八道些什麼,」

  白羽一臉不屑,大眼珠子瞪著任濤,壓根不相信,「你管他媽是誰,有必要
告訴我麼?你是我誰啊?」

  「我……我……白羽!我喜歡你!」

  任濤幾乎是吼著說完這句話的,然後他扭過腦袋,眼睛亂飄,假裝看風景,
通紅的脖頸和突出的血管表明他此刻內心的激動。

  忽然,他瞳孔一縮,離他不足十米的大樹後面,一個穿校服的學生正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恰似寒光遇驕陽。

  「還說什麼黑社會?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真不要臉。」

  白羽撅起小嘴,無情地嘲笑道。

  不知道任濤是不是被她刺激到了,竟往後踉蹌兩步,兩手擺得跟雨刮器似的,
「不不不!我不喜歡你,不喜歡!」

  說罷,他腳底抹油,發揮出出體育生的特長——跑步。

  樹林裡颳起一陣風,風起時,任濤已經不見蹤影。

  「神經病!」

  白羽又罵了一句,揭下落在頭頂的枯葉,轉身正欲離去,正巧和悄咪咪接近
的謝小白撞上。

  白羽揉著發疼的鼻子,揚起小腦袋,只見謝小白正若有所思地注視著自己。

  「呀——」

  白羽撒腿也要跑,卻被謝小白揪住辮子,等她發覺自己避無可避,忽然蹲下
身,雙手緊緊捂住耳朵。

  「等一等——先別說出來,我接受不了!」

  謝小白被她鴕鳥的舉動逗樂了,這才明白原來這姑娘躲了他一早上,竟是因
為害怕被拒絕。

  「白羽,做我女朋友好嗎?」謝小白笑著說,聲音輕柔,像是詩人的低吟。

  白羽看見他嘴在動,但是沒聽清說了什麼。

  白羽大喊:「如果你的答案是願意,那就點頭。」

  謝小白重重地點了下頭。

  白羽看見了,瞬間紅了眼眶,兩隻手也放下了。

  「白羽,做我女朋友好嗎?」謝小白再說了一遍,聲若洪鐘,響徹四周。

  白羽忽然大哭起來,眼淚像斷線珍珠,一顆顆滴到枯死的樹根尖端。

  「半年,整整一百多天,你知道我怎麼過的嗎?」

  白羽雙臂緊緊箍住謝小白的腰,用盡力氣,彷彿在害怕他在下一秒逃走。

  「你……喜歡了我一百多天?」白羽抬起埋在謝小白胸口的小腦袋,破涕為
笑。

  「一見鍾情!」

  世界上真有這樣的愛情?謝小白從來都不相信,甚至對童話故事裡的王子嗤
之以鼻。

  但是當他親眼目睹白羽梨花帶雨的瓜子臉上,不染一絲雜質的雙眸正深情款
款地凝視著自己時,他或許真的錯了。

  「能描述一下你當時的感覺嗎?」

  謝小白變成了好奇寶寶,摟著白羽問道。

  「從你和我第一次說話開始,我就知道我遇到了真命天子,因為……小白,
你是唯一一個不會煩我,能聽懂我的故事的人。」

  「……」謝小白一頭黑線。

  ……

  最是愛情酸臭味。尤其是當一對情侶毫不避諱的時候。

  謝小白和白羽卻一如往常,笑笑鬧鬧度過了一個輕鬆的下午。沒人發覺,從
今天起,兩人的關係發生了變化,也許在旁人眼裡,他們本來就是了。

  放學鈴聲響起,兩人不約而同地下樓,走到綠悠悠的操場。西斜的太陽將它
今日餘暉揮灑,一長一短緊挨著的影子映在白牆。短的那個蹦蹦跳跳,執意要與
另一人齊高。

  「小白,我突然想起來,中午任濤說什麼黑社會的事,你知道麼?」

  「呵,我還是市長的兒子呢,你信不?」

  「我就說嘛……那阿姨是做什麼的呀?我之前都不好意思問……」

  「一個公司的總經理。」

  「哇,好厲害!」

  說話的時候謝小白不敢看她的眼睛,但他不願對白羽撒謊,只能顧左右而言
他。

  這層身份被揭穿的後果他已經體會過無數次了,他不想讓在貴族學校上學時
同學畏懼的眼神復刻在白羽的眼睛裡。

  黑社會?

  不是威風,不是一呼百應。對從未有過高人一等思想的謝小白,它只代表孤
獨和疏遠。

  「小白,坐會吧,有點累了。」

  白羽有些羞羞的扯了扯發呆的謝小白,兩人在綠茵場上就地而坐,四周稀稀
落落的都是陷入愛河裡的情侶。

  如果教導主任來這抓早戀,業績指定蹭蹭往上漲,謝小白不無惡意地壞想著。

  忽然,臉頰一處溼潤的觸感傳入大腦。

  白羽鑽到懷裡,她終於不用一直仰著腦袋了。緊接著她閉上眼睛,嘟起粉嘟
嘟的小嘴,朝謝小白印了上去。

  那是怎樣一種感覺,謝小白無法形容。但他此時就像沙漠中即將渴死的旅人
找到水源,乾燥的嘴唇迫切需要甘露澆灌。

  謝小白抓住白羽肩膀,強行掰正。白羽還閉眼沉浸在這主動的吻裡,沒成想
突然失去目標,當她不解地睜眼,謝小白已近在咫尺。

  「唔……」

  白羽想說什麼,沒出口便被堵在嘴裡,兩人唇瓣相碰,彼此的眼睛都變得迷
離。白羽羞不自勝,可她沒有合上眼睛,這樣美妙的時刻,總要親眼見證才對。

  這是謝小白的初吻,同樣也是白羽的。兩人笨拙地吻在一起,鼻樑相撞,卻
沒了下一步動作。

  對他們而言,已經足夠了。

  「似乎……有些不對。」

  良久,謝小白分開唇。

  怎麼和電視裡演的不一樣呢?

  謝小白不信邪地再次吻上去,這回,他偏了偏腦袋,唇部終於有了更進一步
的接觸。

  白羽也情不自禁環上謝小白的脖子,她想要索取更多。

  遠方來了一個人。謝小白眯著眼睛沉醉在溫柔鄉里,那人走得越來越近了,
身影逐漸與記憶中的人物重疊。

  「媽——」

  謝小白彈了起來,猝不及防下,白羽也被整個帶起,她的胳膊鎖的太緊了。

  這一刻,謝晚棠彷彿化身成了正室夫人,將酒店裡歡好的姦夫淫婦捉姦在床。

  白羽茫然鬆開手,轉身就看到面無表情的謝晚棠,再結合謝小白剛剛的稱呼,
她馬上知道了來者是誰。

  謝小白和白羽定在原地,如泥塑雕像。

  青春期早戀被家長髮現在學校裡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苦就苦在,謝小白忘
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這個時間,他本應坐在媽媽的車裡。

  「謝小白,你自己回家吧。」

  西山最後一絲陽光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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