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8章:海字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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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7

的遞了過去。

  “你不會,也喜歡盪鞦韆吧?”

  嶽寒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接過卡片,神情不無曖昧的笑了笑:“家裡有張老照片,跟這個幾乎一模一樣,不過沒儲存好,我看到的時候已經有點發黃了。是我媽年輕的時候拍的。”

  “那……照片呢?”許博略微猶豫,還是問了出來。

  嶽寒擺弄著卡片,望著鞦韆搖了搖頭,又遞還回來,“不知道,應該被她收起來了。”

  許博沒接,而是笑眯眯的盯著男孩的眼睛:“那你知道,這張卡是誰給我的麼?”

  一聽這話,嶽寒盯著卡片的神色迅速變得越來越複雜,驚異中透著一絲嘲弄,難過中有摻了幾分不屑,總之說不出的難看。

  “不會是……”

  沉吟半天,才收到男孩試探性的猜測,許博心中也感到一陣莫名的沉重,忽然想起林憂染不吝讚賞的一番笑語,才似緩上了一口氣:

  “你難道一點兒都不覺得,他現在生意做得這麼大,已經很了不起了麼?就拿咱們腳底下這座大廈來說,至少有一半都是他的。”

  嶽寒將卡片放在吧檯上,舉杯就口,慢慢的啜飲著。

  如此反應即使算不得充耳不聞,許博也已經意識到,對這位幾乎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來說,自己的說辭根本沒什麼說服力。

  略一沉吟,拈起卡片,邪魅的微笑便牽動了唇角,露出醒目的犬牙:

  “你剛剛不是說,不知道你小姨怎麼敢那麼的……有恃無恐麼?”

  嶽寒的嘴巴停在了杯口。

  許博擺弄著卡片,自顧自的繼續唸叨:“以她的身份,出來接客的訊息萬一傳到學校裡,確實不是鬧著玩兒的,不過,如果只是在愛都內部,應該有人能幫她保密,護她周全,你覺得呢?”

“……”

  “按你的說法,既然已經提供保護了,沒事兒的時候一起……應該也蠻嗨皮的吧?”

  這一句明顯找抽的挑釁之詞,也就耍慣了流氓的許哥敢厚著臉皮說出來。

  嶽寒早就換上一副打量無賴的眼鏡過濾他的本來面目,數度張嘴想要反駁,卻被無可爭辯的事實懟得瞠目結舌。

  而正當他氣鼓鼓的捏著酒杯準備痛快一下的剎那,許哥的視線已經被什麼牽引了過去——就在斜對面的吧檯上,剛剛坐下一位來自非洲的純血大兄弟。

  之所以確定是非洲而不是美國,是因為那哥們兒的膚色跟剛洗過的煤球似的,黑中透亮,並非老美常見的那種經過數代雜交混合而成的深棕色。

  而且,那哥們兒應該來中國有段時間了,一點兒都不怕生,發現有人在看他還朝這邊笑了笑,一口大牙白得晃眼……

  不,不對!他不是自來熟,而是在跟自己打招呼……

  不,也不是跟自己,而是……他居然認識許哥!?

  “喂!你倆怎麼在這兒喝悶酒啊!婧姐和可依呢?”

  一串珍珠落玉盤般的快人快語從身後傳來,嶽寒猛的一回頭,就看見了兩隻圓溜溜的桃花大眼,濃睫撲閃之下,海棠紅撲撲的俏麗嬌顏已經把許哥晃得眉開眼笑。

  而當那個大色狼發現海棠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色眯眯的流氓相立馬又收斂起來。

  那女孩眼睛也不小,跟海棠差不多高,生得雪靨桃腮眉目如畫,面相卻又比海棠乖巧了一個數量級。

  如果不是胸脯聳得絕難忽視,簡直就是海棠姐正在上高中的親妹妹。

  “我說海飛絲……不是,你倆咋還湊一塊兒了。”

  見了女人,咱們的許副總鮮有語無倫次的時候,這回不知怎麼,連在跟誰說話都沒表達清楚。

  “嘿!你個臭姐夫,給誰起外號兒呢?”

  海棠小公雞似的高聲抗議,身後的女孩卻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眨眼間就不再乖巧可人了。只見她眼波一橫,小嘴一撇:

  “海棠姐,有人英文不好,別理他!”

  一邊嘟噥一邊越過海棠,毫不客氣的坐上許博身後的高腳凳,剛想要喝的,忽然回眸,“看來,咱倆都是海字輩兒的啦!”說完,居然春花初綻般迸發出一串“咯咯”嬌笑。

  “啊?哦……咯咯咯……還真是誒!”

  海棠明顯還沒完全搞清狀況,卻已經跟著笑了起來,坐上嶽寒讓出來的高腳凳,甜甜的道謝:“謝謝啦!大帥哥。”

  那次老院兒聚會之後,嶽寒就再也沒見過這位Sophia了,徐家二小姐的身份,都是從可依那裡收到的二手訊息。

  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這位小美女的印象深刻。

  不同於上次明顯裹不住一身火辣天真的商務套裝,Sophia今天穿了一條海軍藍的連衣裙。

  鵝黃色的腰帶配上小巧的金色帶扣,跟同色的高跟鞋遙相呼應,既青春亮眼又不失端淑大方,若非五官天生稚氣了些,已經儼然一名品味出眾氣質不凡的職場女性了。

  而且,除了衣著打扮不再迷戀蝴蝶結,脾氣似乎也改了不少。

  “海飛絲”這種綽號確實既不高明也不討喜,她居然仍能泰然處之,甚至藉以自嘲拉進姐妹關係,究竟是職場特別鍛鍊人,還是有人調教有方呢?

  最要命的,小小玩笑過後,那對著男人的後背秋水波平的幽幽一望,再怎麼不動聲色,也終究沒能逃過嶽公子的眼睛。

  而惹人疑竇的是,從許哥肉眼可見的心神不寧中,好像並未感覺到多少前輩領導該有的誨人不倦和沉穩練達哦!

  沒錯,不光不老練,還有點不自在,有點裝逼呢!

  “誒!未成年可不許喝酒啊!”

  這話也沒啥大毛病,為什麼要瞟一眼斜對面那個黑哥們兒?

  那非洲兄弟到蠻淡定的,已經端著自己的蘇打水開始思考人生。

  而這邊Sophia的雞尾酒已經在調製中,酒保小哥好像在為大國公主服務似的,一臉叛逆過期的志得意滿,壓根兒沒把某位裝大個兒的仁兄放在眼裡。

  “你是我老闆,我是他老闆。”

  沒等酒保小哥提意見,Sophia公主率先開腔,伸出一根筍尖兒似的手指頭,點著對面的黑哥們兒,好像在發表一場商務談判的開場白:

  “今兒晚上要麼他喝,要麼我喝。我喝多了會很乖,有他送我回家睡覺,他要是喝多了可就不聽我使喚了,沒準兒先揍你一頓,你信不信?”

  “不是,好好的,他憑啥揍我?”

  咱們的許副總……這是自覺站在實力的地位說話麼?

  “你忘啦?”Sophia歪起了小腦袋,“在臥龍湖,他可是光著屁股吃過你的電棍,這頓打,一直都給你記著呢!”

  “啊?他不是這麼愛記仇吧!”再次瞄向斜對面,許副總的氣場已經矮了三寸,“那咱們能不能商量商量,你也別喝多成麼,畢竟,他只聽你的不是?”

  “咭——”的一聲,Sophia公主擠出一聲嬌笑,明明樂不可支,卻硬是藉著酒保小哥的殷勤助攻板起俏臉,口吐芬芳:

  “商量個屁!你究竟是我老闆,還是我老爸啊?”

  “我姓許,又不姓徐,你可別佔我便宜啊!”

  “不佔便宜是吧?那這樣,你喝一杯,我喝一杯,咱倆誰都不佔誰便宜!”

  “我喝一杯,你陪著喝一杯是吧?那我就喝這一杯,你也……”

  “不是!是我喝一杯,你喝一杯,誰陪誰你先整明白!”

  “哦——是你喝一杯,我陪一杯,那咱倆誰是老闆?”

  “不是你……也行!許老闆,我敬一杯,你喝一杯,沒話說了吧?”

  “那……那許老闆酒量不行,給個面子唄?”

  “沒酒量還當什麼老闆擺什麼譜?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嘿!我這暴脾氣,你這丫頭是不是沒喝多過啊?”

  “你說對了,從小到大,我就是沒喝醉過,不服你來啊!”

  最後這一串風鈴般的笑聲是從海棠捂住的嘴巴里漏出來的。

  嶽寒跟她對視一眼,也不禁莞爾,同時會心於如此鬥嘴,連魯智深聽了都要臉紅脖子粗,尷尬得腳趾頭扣地多拔幾棵垂楊柳。

  不約而同的,兩人端著酒換到左近的一張安裝在柱子上的摺疊小桌,免得冤家吵架影響了酒興。

  “你倆咋回事兒啊!婧姐和可依呢?”

  海棠要的是一小瓶白啤,斯斯文文的倒進玻璃杯,小口小口的喝。

  “本來一起的,她們倆……去逛街了。”

  嶽寒沒有撒謊,每個字都做到了實事求是,可臉上還是感到陣陣發燒。

  奮力衝出有點上頭的酒勁兒,他才恍然發覺,自己從頭腦到身體都還沉浸在沒羞沒臊的有感而發中無法自拔。

  原來即使卵袋裡的精華已經傾囊相授,男人還是會藉著酒精發春,還說了那麼多平時不敢說的話。

  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跟一個戰壕裡闖蕩過的兄弟口無遮攔也就算了,眼前這位小美女是怎麼跳出來的,連個招呼都不打,還穿得……

  心慌意亂中定睛細看,海棠小姐雖然穿了一身筆挺的深灰色職業套裝,將並不算高挑的身材修飾得亭亭玉立又清爽幹練,可那件亮白色的真絲襯衫就有點過分了。

  質地考究的衣領精英範兒的豎起,恰到好處的敞開一個引入遐想的空間,立體卻又不失優雅的修飾著小巧精緻的鎖骨,幼嫩卻仍舊修長的頸項。

  除了明麗的短髮下藏著兩顆珍珠耳釘,她沒戴任何首飾,卻因此更加凸顯了瑩潤雪白的肌膚。

  這種有意留白帶來的性感,一看便知是職場女性諳熟於心的小手段,雖然逃不掉故作性感的嫌疑,終究屬於常規操作。

  不光無可厚非,而且相當高階。

  真正讓人望之心跳的,是領口敞開的深度。

  注意,是深度,不是開度。

  第三顆紐扣其實還藏在釦眼兒後面,所以算不得故意暴露,可恰恰是那若即若離,半遮半掩的一線縫隙,已經足夠呈現溝壑的深邃和曲線的豐饒。

  質地絕佳的鴨青色罩杯被撐得滿滿當當,繡工精美的嫩黃花瓣兒上好似浮動著縷縷暗香,伴隨每一次的喘息倏忽隱現!

  這究竟是她的小小疏漏,還是故意的,就為了見客戶的時候輔以攻心?

  嶽寒心下忐忑,卻怎麼也沒想到,答案就在他拉回視線的那一秒呈現——仍舊是四目相對的會心一笑,只不過這次,有人笑得像刀,有人笑得臉疼。

  沒去整理衣服,畢竟,她是個經驗豐富的銷售經理。

  貌似也沒生氣,畢竟,她還是大春哥的老婆。

  以許博為核心的兄弟幾個,自己是新加入的後生晚輩,可畢竟經常聚在一起,遠比一般朋友熟悉親厚,而海棠又是最先出現在兄弟聚會上的女嘉賓,僅從時間上,就比祁婧和於曉晴更顯得熟稔許多。

  可是不知為何,“嫂子”這個稱呼,嶽寒一次也沒在私下裡喊過。

  而“大帥哥”三個字,雖然算不得多尊重,卻成了海棠對他的專用稱呼,不管什麼場合,都被叫得清脆響亮雅俗共賞。

  是她快人快語,活潑跳脫,太像個小姑娘了,缺乏“嫂子”所代表的那份尊儀莊重麼?

  嶽寒偶爾也會問一下自己,每次都遙感大春哥敦厚穩健的形象,告誡自己要注意禮貌,可等到見了面,卻又無一例外的像現在這樣,被她熱情洋溢的笑臉晃得各種不自在,根本找不到那個尊稱的合理切入點。

  不過必須得對天發誓,眼珠子直接掉進人家衣服裡,這還是頭一回。

  “我可是記得,你一直都滴酒不沾的,今兒個這……”說著話,海棠大眼睛一眨,端起“大帥哥”的杯子聞了聞,“呦!還整上白蘭地了?”

  “沒有……這不跟許哥……呵呵……”

  這下,本就心虛的嶽公子直接認定自己是連著吃了不會撒謊加不夠老實兩頭堵的虧,在美女明晃晃的注視下,不過一時率性乖張,熱辣烈酒帶來的剎那酣暢和放縱好像都莫名摻雜了與世難容的罪惡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該不會……小兩口兒吵架了吧?”

  海棠微微將身子湊近,卻瞥了另一邊的許博一眼,那意思不言自明:分明是兩頭勸和的架勢,你嫂子是過來人,別想瞞過咱!

  “不是,沒有……真沒有……”

  嶽寒連連否認,就差舉手投降了,求助般望了一眼許博的背影無果,只好苦笑著繼續解釋:“就是……有點兒累了,那個……白天拍了一天的戲,正好許哥也……就……突然想喝點兒,真沒別的,真的!”

  “唉……沒有就好!”

  也不知海棠嫂子為什麼要嘆一口氣,玻璃杯被她肉肉的小巴掌握持著稍顯沉重,美滋滋的啜飲一口,眯著眼嚥下,立馬又明眸善睞起來:

  “喂!劇透一下唄!聽說劇本兒全都是你寫的?”

  總算轉了話題,嶽寒鬆了口氣,如實作答:“算是吧!我先打個初稿,然後大夥兒商量著來的。”

  “然後呢?”海棠眯著眼笑。

  “然後?”

  這一問似有所指,嶽寒不敢完全放鬆神經,儘量小心陳述事實:“然後就開拍咯!我們小製作,沒那麼多部門需要協調的。多數時候都會隨拍隨改,所以……不好意思,不能隨便劇透,嘿嘿!”

  “切!”海棠大眼一翻,被啤酒潤溼的紅嘴巴笑出妖邪的弧度,“那我問你,你會不會……故意給自己加戲啊?”

  “加戲?”果然不懷好意,嶽寒加倍小心,“什麼意思?”

  海棠雙手捧杯,桃花眼越過杯口望過來,“什麼意思,就是創造機會,跟你的婧主子……多親近親近唄!嘻嘻嘻……”

  “這個好……好像沒有吧!你肯定都看了,哪有加什麼戲?”嶽寒尷尬一笑,期期艾艾的否認。

  不是做賊心虛,是這限制級的話題總是惹得他心猿意馬,不自覺的想起這些天那破天的幸福和筋疲力盡的生死輪迴,生怕哪句話沒留神,就說漏了嘴。

  “跟我裝是吧大帥哥?當我傻還是當我瞎呢!”

  在“大帥哥”的害羞面前,海棠絲毫都不想掩飾自己的潑辣和不屑,“我們看的還不是刪減版啊!誰知道你們……嘻嘻!你們男人那點小九九,幼兒園的時候我就背下來了。”

  聽話音兒,海小姐純屬主觀猜測,嶽寒舉杯就口,只肯報以無言苦笑,卻沒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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