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之因果迴圈】(138-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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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7

隨我的兄弟們落得個草菅人命,濫殺無辜的罪名,呵呵呵,可笑,可笑。”

  寧雨昔道:“程將軍,我雖不便亮明身份,但我相信程將軍你此番遭遇,必有冤情,你若相信我,不妨與我說來,且看我能否略盡綿力。”

  程右先縱橫沙場多年,閱人無數,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名對他平生了如指掌的陌生女子不會害他,且不論對方意欲何為,但如今這般境況,就是想要再加害於他也是沒有必要,程右先遂將自己這樁冤案一五一十詳細訴與寧雨昔知曉。

  聽完整樁案的前後經過,寧雨昔柳眉輕皺道:“若是程將軍所言非虛,那就是被有心人設局誣陷,且佈局精妙,站在程將軍你的角度來看,的確是和你的兄弟們為民除害,清剿草寇,可從那山中的餘民眼裡,卻是盯上了他們的良田富土,謀害百姓了。”

  程將軍咬牙徹齒道:“老夫若是與他們無仇無怨,又何必為了幾畝良田而要殺人奪產,我又無子嗣,半截身子都入土了,難道是要那些地方作埋棺的風水寶地嗎?”

  寧雨昔說道:“其實這案中最為難的是,的確在你家中搜出了那些田契,而當初給你訴苦告狀的村民卻是反口指證是你見財起異,把那山中的餘民說成是草寇,結果被你和你那些兄弟們聯手剿滅,卻被判了殺人奪產。”

  程右先嘆息道:“老夫死了也就死了,就是可惜了我這幫兄弟,還有山中那二百來個餘民,這口氣,老夫咽不下,死不瞑目!!”

  寧雨昔說道:“程將軍,有人設局謀你和你兄弟,環環相扣,若是以正常法子讓你脫局怕是不易,但若是你甘願放棄你那名聲,只為保住一命,日後再謀翻案的話,我倒是有些辦法能讓你和你的兄弟們暫避風頭。”

  程右先說道:“女俠,難道你是來劫獄讓我們出去?”寧雨昔搖頭道:“這非我意,你們要下個月才問斬,這期間我會讓人先再去排查一番這案裡的關鍵疑點,若是你們的嫌疑確實不大的話,我會另有安排,不過最後還是要你們死上一回,以李代桃僵脫身,換為其他人來受刑。但是在這之後,若是翻不了案,你們也許就要東躲西藏,終日要逃避官府搜捕,淪為過街老鼠,上半輩子為大華出力賣命所換來的軍功都別想再提。你可願意?”

  程右先眉頭緊鎖,搖頭道:“女俠所言,老夫明白,不說什麼名聲軍功,要是真要換其他人來替老夫和兄弟們受罪,老夫寧可死就死了,也不可讓無辜之人來替死,砍頭而已,老夫砍那突厥蠻子的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早已習慣,不過是換成老夫是受那一刀的人罷了。這幫兄弟們跟著老夫出生入死多年,也不是怕死的孬種,正好黃泉路上有伴。”

  寧雨昔柳眉輕揚,說道:“好,從戰場下來也沒有丟下血性,這才算是真漢子,程將軍,值得敬佩,那我也知道事情該怎樣辦了。”

  程右先嘆息道:“女俠過獎了,老夫如今只恨兄弟們被連累,死得不明不白,好不容易來這人世間卻是白走一遭。”

  寧雨昔淺笑道:“程將軍莫要灰心,天理昭昭,所作所為皆會在別人心裡有定論,我與你說些事情,但是時候未到,你儘量就別外傳,省得走漏風聲,非是我信不過你的兄弟們,禍從口出的道理,你應該不會不懂。”

  程右先點頭道:“老夫省得,若是能把兄弟們救出去,便是所有罪名罵名讓老夫一人擔之又何妨。”

  寧雨昔與程右先密談了兩刻鐘後,才打了兩個響指聲在獄中迴盪縈繞許久,那些昏迷過去的囚犯才陸續從迷糊中醒來,他們醒來後先是看到程右先安然無恙後才鬆了口氣,嘀咕道:“怎麼就那麼邪門,突然暈了過去?”

  程右先對眾人說道“各位兄弟,老夫這輩子連累了你們,無以為報,只能花大價錢買通了獄卒,找了個願意伺候的美人過來給兄弟們玩玩,也算臨死前也開開葷吧。”

  其中一個囚犯道:“原來如此,怪不得這騷娘們敢進來這死囚大牢,原來是收了銀子來賣屄挨肏的,老大,這騷蹄子收了你多少銀子?會不會趁機宰你價啊?”

  程右先聞言不語,寧雨昔則開口道:“受人錢財,妾身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那位兄弟先來?”反應過來的眾人見寧雨昔似乎真在等著這皮肉交易,紛紛叫嚷著主動請纓,寧雨昔看著眾人熱情而渴求的眼神,她抿嘴一笑道:“你們可沒有尊老禮讓的習慣?就不想讓那位牢頭老大先把頭籌?”

  程右先苦笑道:“老夫就不用了,姑娘你陪老夫的這些兄弟們玩好了。”寧雨昔環視了一下,嫣然一笑道:“既然大家都不想讓的話,那就一起來便是。”在其他人錯愕的眼光中,寧雨昔走到身旁最近的一個牢室前,從外面打開了鎖後,讓那人把其他所有牢室的鎖都開啟。

  不消片刻所有囚犯都從牢室裡被放了出來,他們看了看程右先,後者只是點了點頭示意,才有人敢湊近寧雨昔,讚歎道:“好久沒玩女人了,美人你這身材愣是要得,這大奶子大屁股,嘖嘖嘖。。。。不得了啊。”說畢便對寧雨昔上下其手,無數大手在她身上游走著摸了個遍,寧雨昔幾聲輕嚀,享受著肉體被摸玩的感覺,她說道:“春宵一刻,妾身既然收了程老大的銀子,便會讓他銀子花的值,不過你們就只是想要摸一下妾身的身子就夠了?”

  寧雨昔的話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囚犯們都紛紛脫下囚服,赤裸著身軀貼在她的嬌軀上,寧雨昔嬌嗔道:“先慢著,容妾身放好衣服,免得得光著身子出去。”

  在那群飢渴的漢子眼前,寧雨昔不顧廉恥地緩緩脫下身上的華服,當她那副豐滿傲人的絕美酮體暴露在所有面前時,瞬間讓所有人都看得呆若木雞,別說在這暗無天日的牢裡,便是以前去逛那青樓窯子時,那所謂的紅牌花魁美人,在寧雨昔這副絕色媚肉裸體面前都黯然失色,相形見絀。

  一個囚犯開口問道:“老大,你花了多少銀子,才請來這麼個天仙一樣的美人啊,我看這美人的身材,比那妙玉坊的老闆娘身材都要好。”程右先依舊無言,多年征戰沙場,也在身體上留下不少頑疾,早已不近女色,實在是有心無力,可今夜看到寧雨昔這絕美的騷媚浪軀,他也有些心猿意馬,心裡有股難言的躁動,不過還能強壓那股邪火。

  寧雨昔脫光了身子後,輕聲道:“你們都顧著心疼程老大的銀子是吧?那妾身就不妨與你們直說吧,也就花了十兩銀子,妾身此番也非是貪圖錢財,若是你們都沒那心思,那妾身離開也無妨。”

  十兩銀子,若是普通人家也是一筆不菲的開銷,但要是出去喝個花酒,怕是進門打賞給領路小廝也給不了幾回,以寧雨昔這種渾然天成的大奶肥臀媚熟肉體出來叫賣,起步都得翻個幾翻,而現在卻是能讓所有人無所顧忌玩個痛快,絕對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囚犯們也不再糾結銀子的事,反正都死到臨頭了,花多少銀子又能如何,死了也帶不走。寧雨昔被兩個湊過來的漢子熱情地親吻著粉頸,豪奶被八字分開在二人手中把玩著,碩大的乳肉被他們一路親下去後含在嘴裡,彷彿要從那奶頭中吸出奶汁,豐臀被一根火熱堅挺的肉棍抵住律動地戳著臀肉,寧雨昔雙頰泛起了紅暈,雙腿被身前的一個漢子抄起抗在肩上,蜜穴暴露在他臉前,撥出的熱息噴在蜜穴前,那漢子聞著蜜穴散發出來的幽香,不禁道:“這騷穴好香啊,咦?這騷穴都溼了不止,怎麼還有東西流出來啊?嗯?這是精水?”

  寧雨昔聞言頓時羞得臉紅耳熱,昨晚在蕭家的瘋狂,那四德和福伯都不知道在這小穴裡灌了多少回精,即便過了這麼久還有殘留的精水流出。面對著秀氣的小穴流出不知道是那個野男人在裡面灌精的殘液,那漢子也不介意,大嘴親上了溼潤的小穴舔舐起來。

  和寧雨昔身體自帶散發出迷人的幽香截然不同,這群漢子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清潔過身體,渾身汗臭,醃酸難聞,可寧雨昔卻不介意,當她被放躺到地上,蜜穴仍被那漢子津津有味地舔著,兩根夾著尿騷汗臭的肉棍杵在她臉上,寧雨昔白了他們一眼,嬌嗔道:“多久沒洗了,一股子味道。”

  嘴上是嫌棄對方有味道,可檀口張開卻是毫不含糊地把那腥騷的龜頭含入嘴裡,香舌溫柔地舔舐著龜頭上的垢跡,就連那馬眼處都被舌尖撬開,似乎要用這香舌挖出精來吞食。清理完這邊的龜頭,寧雨昔雨露均霑地換上另一根嗷嗷待哺的肉棍繼續舔舐,手上也不閒著套弄著肉棍。

  “嘶。。這騷貨,口技不得了,舔得好舒服。。。。哦。。。。。。這舌頭好靈活,吃雞巴的功夫。。。。比那窯子的騷娘們更厲害啊。。。。。哦啊。。。爽。。。。。。”寧雨昔也不顧他人對她口技的調侃,只是專心地用伺候著嘴裡的肉棍,在舌頭和玉手的雙重刺激下,嘴裡那肉棍已然有了射精前爆發的前兆,那許久沒碰過女人的漢子竟是已經扛不住寧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爆發邊緣。

  感受到嘴裡的肉棍漲大,寧雨昔放棄了玉手的套弄,直接用小嘴吞吐吸弄起肉棍,讓那漢子爽得頭皮發麻,也顧不了面子,抱起寧雨昔的顰首便挺腰抽插起來,肉棍在小嘴裡不停來回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淫聲,寧雨昔配上嬌喘的輕吟,似乎要一鼓作氣直接用小嘴吸到對方噴精在嘴穴裡。

  抽插了幾十下後,那漢子便悶哼著死死抱住寧雨昔的後腦壓向胯間一動不動,馬眼決堤般湧出濃濃的熱精,灌射在寧雨昔的嘴裡,只聽她咕嚕咕嚕地吞嚥著噴發在嘴裡的陽精,待那漢子射完精後,寧雨昔才把嘴裡的肉棍吐出,嚥下殘精後,微笑道:“好濃的味道!你這雞巴都射完了,還這麼硬?還想多射幾次?”

  漢子笑道:“小娘子你這嘴上的功夫不得了,不過我們這些兄弟在這鬼地方憋了那麼久,自然不會射一兩次就夠,反正也活不了,就是被你榨乾爽死了,不比被人砍頭更好?”

  另一位漢子急道:“小娘子別顧著說了,他那根雞巴都射了,爽過了,我這裡還沒爽啊。”

  寧雨昔扭頭看了那漢子一眼,再瞄向那差點杵到那眼睛,散著熱息的腥騷雞巴,寧雨昔風情萬種的媚瞪了他一眼後,還是如他所願的含套起雞巴來,眉目含春地凝視著對方,用小嘴認真地套吸著肉棍。

  那舔舐著蜜穴的漢子似乎已經舔夠,把一直埋在寧雨昔胯間的頭抽出來,滿嘴騷水淫跡,也不拭擦,雙手分開那兩條緊實筆直的修長美腿成一字馬,讓那溼透的蜜穴暴露出來,早已硬挺的肉棍搭在蜜穴前颳了刮蜜穴口的淫水後,龜頭抵住那媚肉蓬門便長驅直進,直搗黃龍。

  第140章給死囚留種

  龜頭頂開蓬門深入後,內裡緊窄的腔道使得那媚肉嫩皺緊緊包裹住肉棍,讓那漢子爽麻如七竅生煙,不停讚歎道:“嗚哦。。。。。。這騷穴,好緊,這麼久沒肏穴,沒想到臨死前,還能肏上這樣的極品騷屄,這麼緊的騷屄,不像是妓女能有的啊,這騷貨如果真是出來賣的話,怕不是每天都不用下床,能讓人排著隊去肏不帶歇的。”

  程右先擔心寧雨昔不喜,開口提醒道:“大勇,別亂說,凌姑娘大發善心肯陪你們玩,讓兄弟們臨死前也快活一夜,你就不要嘴上不饒人了。”

  那位叫大勇的漢子嘀咕道:“老大你今天怎麼了?不對勁啊?平時這些話可都是你說得最歡呢。”寧雨昔對程右先眼神示意無妨,隨即開口道:“妾身可是正經人家,可不是你們口中的青樓女子,今夜到來,和你們眾人一夕歡愉,也是事出有因,象徵性收了十兩銀子,就不算你們白玩便是,嘴巴長在你們身上,要說便說吧,只是過了今夜,你們和我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所以我也不會介意。還有,你們不會是在牢裡蹲久了,都變得有禮數了?你們這般磨磨蹭蹭,可沒這麼多時間讓你們浪費的,後面。。。不是還有位置嘛,不用擔心會傷到我,儘管上便是。”

  囚犯們沒想到竟是寧雨昔這位絕色美人主動開口邀請,看這架勢,似乎對於被前後雙通絲毫不介意,他們本就不是窮兇極惡之人,被關押在此也是另有冤情,所以先前對於寧雨昔還是有所顧忌,不敢太過放肆,既然寧雨昔已經發話,他們也理所當然放下了心理包袱,畢竟都是死到臨頭的死囚。

  寧雨昔被他們擺弄換了個姿勢,才剛插入到蜜穴的大勇自然不會讓位,便和寧雨昔互換了位置,他躺在地上,寧雨昔在上,女上男下的體位,後庭便有了可供插入的空間,兩掰豐腴的白皙臀肉被人用手分開,那嬌豔欲滴的菊蕾暴露在眾人面前,根本不像是被開發過的模樣,寧雨昔口含肉棍,雙手更是左右開弓手握肉棍套弄,菊穴沒有任何潤滑之下,已經被人從後扶著肉棍頂入,讓人驚喜的卻是龜頭撬開菊穴後,竟有一股白漿流出,那是四德和福伯昨夜聯手的傑作,如今卻為他人作嫁衣,充當潤滑作用,讓肉棍能在後庭中順暢地抽插起來。

  前後雙穴都被填滿,寧雨昔卻是遊刃有餘,專心用小嘴套吸著火熱的雞巴,偶爾從鼻間發出幾聲悶哼。寧雨昔為了讓下身的肉棍抽插得順利,保持著深蹲的姿勢,最下面的大勇都不用託著她的嬌軀,還能盡情把玩那對懸在他臉上亂晃的肉彈豪乳。

  寧雨昔一身多用,同時用她這副絕倫媚軀應付五根肉棍也絲毫不落下風,這等功夫,只怕那青樓老妓都未必有她這般嫻熟。不過這牢裡就算撇除程老頭,也有三十幾人,要輪候一輪也不是易事,所以其他人都把寧雨昔團團圍住,看著她那副放浪痴態來套弄肉棍,有些憋得久的人忍不住就要先射一發洩火,寧雨昔發現後,竟是主動吐出嘴裡還在含吸的肉棍,伸出舌頭迎接那從馬眼處急噴出來的陽精,待他射完後還體貼地含在嘴裡清理完後,把射到嘴裡的陽精吞嚥下去,才繼續含吸之前那根雞巴。

  在共樂教多日,寧雨昔小穴和後庭夾套雞巴的本事也是日漸見深,蜂腰媚扭肉臀,迎合著肉棍的抽插,讓下身抽插的雞巴都能輕易頂到最深,前後肉洞被毫無章法的輪番轟插,淫水四溢,抽插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淫水浪聲,宛如一曲淫靡樂章。

  蜜穴裡雞巴被夾得最狠,大勇保持著高速的頂插兩三百下後,已然被蜜穴的媚肉纏吸夾到要噴精,寧雨昔感受到那雞巴射精的前兆,還主動上下套坐,用那豐潤臀肉坐到大勇的胯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還順帶讓後庭中極力保持平衡來回進入的肉棍有種別樣享受。

  程右先沉寂多年的慾火也被寧雨昔那騷浪的痴態成功勾起,胯下的肉棍也是真真切切地抬頭,不過他並不心急,而是默默地等著,先讓兄弟們玩夠再說。

  大勇在蜜穴裡灌射了陽精後,也不貪戀,主動撤身讓位,免得兄弟們等急。又有一人鑽入到寧雨昔的身下就位。寧雨昔剛被射滿的蜜穴滴著精漿,那人不知是看不真切還是經驗不多,扶著肉棍讓龜頭在寧雨昔的外陰刮蹭,就是找不到那銷魂洞的入口,寧雨昔乾脆鬆開手中的肉棍,玉手探到胯下,反握住那人的雞巴抵住蜜穴口後,絲毫不拖泥帶水就套進穴裡開始用蜜穴吞吐雞巴。

  起伏的豐臀再次撞擊著漢子胯間發出肉啪聲,寧雨昔一上來便是火力全開的瘋搖媚扭,蜜穴裡徒生出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強烈吸力,就像是被裹緊嘴穴裡咽縮喉嚨那般吸夾吞吐雞巴,後庭更是如一把肉鉗,用那直腸肉壁扣住肉棍,每每因扭腰拍臀而抽離出來的肉棍都只會退至龜頭肉傘處便卡住,只能再深入後庭中去。

  寧雨昔一人獨戰五男,卻是穩穩佔據主動,那根雞巴抗不住要射精,她都能及時加大刺激,讓那想要強忍射意再多玩會的小滑頭直接丟盔卸甲,被榨到怒噴出積攢許久的老精。

  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牢中除了程老頭,所有人都已經射過了一遍洩火,可離結束還早得很,寧雨昔讓全部人都洩了次精後,才開口道:“各位兄弟都洩過火了吧?剛才妾身想著不虧欠你們,便稍微使了點手段,也算是讓各位兄弟們也得了些好處,現在就輪到你們來施為吧,妾身省得,你們男人還是喜歡主動的,多玩些花樣也無妨,接下來妾身都會配合,至於順序,你們自己決定便是。”

  寧雨昔只是略微出手,便已能讓所有人都速速繳械,其性技應付起來自然遊刃有餘,眼下所言,更像是一種施捨,彷彿在述說自己還沒玩夠,倒要看看這幫男人到底能把她玩到何種田地。

  程右先此時終於開口道:“凌姑娘這身本事了得,老夫也是佩服,可能是老天爺開眼,老夫這一把年紀,今日也有些心動,看來還能死前入一回花叢,當個風流鬼啊。”一直默守等候的程右先來到跟前,寧雨昔道:“嗯?程老頭,你不是。。。。。有心無力了很多年了?。。。。。這。。。。看不出來。。。。程老頭你這本錢不少。。。。。無妨。。。。本來你就是花了銀子的主,妾身自然也不會拒絕你,喔。。。。。這老玩意。。。。怎的那般熱。。。。”

  寧雨昔已經站了身來,靠在程右先的身邊,身材修長高挑的她,比程右先足足高了一頭,柔夷輕撫在程老頭胯間已經一柱擎天的肉棍上,感受到那驚人的滾燙和不輸年輕小夥的堅挺,寧雨昔心中隱隱泛起了一絲期待。

  牢中的這一眾囚犯們的雞巴,剛才寧雨昔都已經全部體驗了一番,雖說他們在這牢裡無處發洩,肉棍堅挺硬度是不錯,不過尺寸都是尋常,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寧雨昔,已然不放在眼內,剛才那一輪下來,都沒有能讓她快感昇天登上極樂的美妙,顯然內心多少有點失落,所以都只當是例行公事般應付,所謂由奢入斂難便是如此。

  而一直藏藏掖掖的程老頭,如今卻是給她一個不小的驚喜,肉棍被她握在玉手中也暗暗比劃,雖然與大根那色鬼的恐怖巨根無法相提並論,不過也不比福伯那老色胚差多少了,這長度,她有心退讓的話,開宮迎合,在花心上射出來應該不難。

  寧雨昔打算再給程右先一點刺激,附耳在他腦袋旁柔聲道:“程將軍,你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和胡蠻廝殺大半輩子的英勇妾身倒是聽過不少,既然今夜有緣,妾身倒也想親身試試老將軍你的英勇,這本錢不錯,不妨和妾身大戰一番,剛才你的那些小兄弟們,還是差點火候,妾身有些技癢呢。”

  感受著寧雨昔那柔若無骨的嬌滑柔夷在肉棍上套弄,程右先再次體會到那久違的重振雄風,他用大手攀上寧雨昔那對挑釁般壓在他脖子上的豐滿巨乳,回敬道:“老夫也沒想到還能再有這機會,讓我下面這兄弟也抬頭做人,凌姑娘,不,應該喊你騷蹄子,就讓你也見識一下老夫年輕時在窯子裡一晚御六女的本事,想當年老夫騎術可不止能騎軍馬衝鋒,騎你這種騷母馬也是了得,嘖嘖嘖,這大奶子手感還真好,肉感彈性不錯,老夫看你這騷蹄子雖然應付我那些兄弟們的雞巴從容,不過你怕是還沒生育過,這大奶子還沒奶水都像兩個大水囊一樣掛在胸前了,等被肏大了肚子懷了種,產奶後還得了,估計餵奶都能把娃兒吃撐,騷蹄子,你平時走路低頭能見到腿嗎?”

  程右先重振雄風后,說話的語氣態度也是變了,也許是寧雨昔之前說過不介意,他也不再憋著。寧雨昔低頭白了一眼程老頭,一對豪乳被他那對滿布老繭的大手握在手中肆意搓揉把玩,手指深陷在白皙滑嫩的乳肉中,抓得寧雨昔嬌喘輕嚀,她笑道:“騷老頭,明明剛才對妾身還有些禮數,怎麼你胯間那條腿利索了,就開始狂妄起來了?倒也有趣,還不是個老色鬼嘛,都快埋進土裡了,還說這話,莫不是在惦記著能在妾身肚子裡播夠種,讓妾身給你生個孩子?呵呵,可妾身收你那十兩銀子,卻只是陪你們玩一宿,想讓妾身給你生孩子?未免過於貪心了。”

  程右先有些汗顏,寧雨昔提這一茬,根本就是子烏虛有,那來的十兩銀子,剛才大家都還沒醒過來,寧雨昔和他商量完後面的計劃後,才說她今晚得在這牢裡不能離開,為了不引起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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