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179章:“車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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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8

  “嘻嘻……沒有……我這不是身上不方便嘛!萬一剎不住車,你這……咯咯咯……咯咯咯咯……”

  “我也是服了……小騷貨!”

  “切……”

  “哼……”

  “你先說?”

  “你先說!”

  “我先說就我先說……從哪兒開始說?”

  “從頭說……”

  華燈漸落,月上重樓,長這麼大,大春還從未跟誰深入的聊過自己的前世今生。

  沒成想結婚好幾年了,才抱著自個老婆一聊就是大半宿。

  更沒想到,自己的那點兒心路歷程,跟“小騷貨”比起來,簡直乏味得就像一本電飯鍋的說明書。

  最為神奇的是,當一扇又一扇跌破眼鏡震碎三觀,通往平行時空的大門被海棠念動的咒語徐徐開啟,大春兄弟並未如某人揶揄的那樣露出禽獸不如的原形,而只是把妻子那嬌小玲瓏的身體攬進懷裡,緊緊擁抱,用力揉搓。

  好像只要最大限度的拉進彼此的距離,甚至把兩具肉身融成一體,那跳動在血脈裡的慾望之火便能兩相呼應,即時反饋,一閃而逝的發洩快感也就變得可有可無。

  原來,從小到大,她經歷了那麼多……這是大春的第一個慨嘆。

  相比於“馮寡婦”香豔而無情的陰魂不散,相比於許家嫂子大膽託付私密勾引帶來的尷尬和窘迫,她曾面對的,才叫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她所承受的,才是人心險惡辣手摧花,在乖巧可愛的外表下,她所具備的,才真可謂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果然,人妖兩界,她才是那隻法力無邊的孽……這是大春的第二個慨嘆。

  在海棠繪聲繪色的連片壞話裡,“馮寡婦”的背影越來越模糊,大春覺得自己的整個心智都要被那個女人魅惑了。

  她的所作所為,即使只存在於第三方的轉述裡,也足以讓一個實心眼兒的健身教練心馳神往,舉手投降!

  難怪,破鏡重圓,他們竟然愛得那樣惹人豔羨……這是大春的第三個慨嘆。

  建造起那座充滿了幻想和挑戰的人間伊甸園,到底是怎樣開始的,是誰出的設計圖,誰砌的第一塊磚?

  當一個又一個或熟悉或陌生的野男人,附帶著他們的背景和綽號被記錄在案,大春兄弟再次無可救藥又心癢難搔的自卑了。

  可以想見,三千寵愛集於一身的她,不過玩兒心乍起,別有用心罷了。

  雖然未必每一個男盜女娼的故事都沒羞沒臊的水到渠成,也可能需要偷雞摸狗的發展階段,可身無長物的自己,又拿什麼跟那些人精爭寵呢?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

  整首歌都快放一遍了,大春才手腳並用,順著鈴聲找到手機,刺目的朝陽照在他睡眼惺忪的黑臉上,濃眉將將皺起,許副總的罵聲便從聽筒裡飈了出來:

  “你他媽摟著誰老婆睡這麼香啊?看看現在都幾點了!”

  沃肏!睡過頭了。

  迅速瞄了一眼時間,大春一骨碌爬起來,套上褲子就要往洗手間跑。

  一頭撞見從外面進來的海棠,四目相對,心懷一陣前所未有的酣暢,上去捧住懵懂小臉狠狠親了一口,才奪門而出。

  “吃個煎蛋再走。”

  “來不及了,許哥等著呢!”

  大春胡亂抹了把臉,套上西裝,把領帶塞進褲兜便要出門,忽聽得身後一聲呼喚:“老公!”回頭看去,海棠胸前繫著一條碎花圍裙,怯生生的站在那裡。

  “怎麼了?”

  “我們……”彷彿鼓起巨大的勇氣,嬌小的妻子胸脯起伏,笑意忐忑間,一雙明眸撲閃不定,“我們算是和好了嗎?”

  大春聞言一曬,忍不住咒罵了一句什麼,上前摟住,“你要是準備好了,回頭咱們也生個淘淘那樣的寶寶。”

  “真的!?”歡聲難抑,圓溜溜的大眼睛月亮般升起。

  “走了。”

  轉身出門之前,手掌撫上紅蘋果般的臉頰,用拇指抹去了一顆即將滾落的露珠。

  直到衝進電梯,大春才恍然發覺,自己的臉上也是溼的,心口軟得像一灘爛泥。

  難道,這就是原諒麼?

  怎麼覺得被放過的那個更像是自己?

  為什麼稀裡糊塗的,就被放過了?

  難道,真的被那隻法力無邊的妖孽蠱惑了,還是終於發現,自己也不過是一名凡夫俗子?

  李彥春得趕時間,來不及細想這些問題。

  好在今天的天氣特別好,在明媚的朝陽裡拼命的呼吸幾下,就徹底切換了工作狀態,驅車直奔許副總家的小區。

  今天的局安排在伯爵高爾夫俱樂部,屬於碧城和廣廈的高層非正式會晤。

  本來大佬們聊生意,沒自己這個部門經理什麼事,可許哥凡事都想著拉兄弟一把,說就算當個臨時司機,也儘量別錯過任何長見識的場面。

  對待工作向來一絲不苟的大春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精神飽滿的全身心投入也是從不含糊。

  只是沒想到昨晚的餘毒未盡,剛剛拐過最後一個路口,對面便駛來了那輛印象深刻的“黑武士”,駕駛座上的女司機鼻子上卡著一副蛤蟆鏡,錯車的當口雪乳跌宕紅唇一勾,那風騷的弧度,差點兒把備胎都扎漏了氣。

  “許哥,剛才我看見嫂子了。”

  接上許博,大春沒話找話。雖然已經拼命遮蔽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腦子裡仍然忍不住去猜想著“黑武士”的去向。

  該不會……是回老家探親吧!

  “跟可依約好的,置辦行頭去了。人家這副總當的,玩兒著就把錢掙了,跟仙兒似的,再看看我,週末都不消停,整個一專業提鞋的馬屁精。”

  聽許副總的口吻,應該是單純的牢騷太盛,大春卻仍在字裡行間品咂了半天,確定沒有言外之意才稍稍放心。

  可這一鬆懈不要緊,驀然發覺自己的臉熱得發燙,褲襠裡的傢伙不知什麼時候打了立正,越是拉警報越去追那倏忽錯過的一對奶子,半晌也不見消軟。

  果然,有些事一旦知道,就再也回不去了。

  也是啊!既然生來就是個意淫成性的壞胚子,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戒了扒牆頭的癖好?

  一路上,大春都沒怎麼說話,生怕一個不留神,就露了什麼馬腳,或者拐到某條身敗名裂的岔道上去。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身後跟上來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入蜿蜒的車道,最終停在了俱樂部門口。

  林肯車上下來四個人,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材不高,一身淺米色的休閒裝更是低調,白皙的面色頗有貴氣,卻極為紳士的替後面下來的女士扶住車門。

  男的大春不認識,女的卻見過不止一回,尤其是從另一側下車的那位小姑奶奶,入職沒多久就接管了許副總辦公室的日常工作,喝口茶都得跟她請示的高階助理Sophia。

  因為格外牙尖嘴利,同僚們背地裡都偷偷叫她惹不起。

  而另一位讓中年男人都禮讓有加的女子,可就不僅僅是惹不起那麼簡單了。

  她是廣廈集團鼎鼎大名的財務總監,歐陽潔。

  白領麗人的偶像,職場精英的楷模。

  單憑端麗醒目的顏值和優雅出塵的氣場,如果非要歸一個檔次,也絕對屬於高不可攀生人勿近那一撥兒的。

  若在平時在公司寫字樓出入,她從來都是一副幹練考究的職場裝扮。真絲襯衫,包臀裙,淺色絲襪,高跟鞋。偶有變化,也絕不繁複招搖。

  然而今天顯然是個非正式場合,大春何其有幸,居然在這裡瞻仰到了這位極品美人的時裝秀。

  那是一條純白色的連體褲,也不知是什麼面料,薄而不透,輕而不皺,套在那高挑秀挺身姿之上,既簡潔明快,又飄飄欲仙,再配上一隻綴著金鍊的手包,和一雙粗跟兒尖頭的白色小皮靴,更在婀娜玉立中透出三分毫不嬌氣的颯爽來。

  “廣廈的徐董事長,Sophia她爸。”

  許博低聲提醒一句,人已經越過大春迎上去。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一陣聒噪,碧城的現任掌門匡老爺子從裡面迎了出來。

  很明顯,這次是自家的東道,自己一覺拱到天亮差點兒連累許哥坐蠟。

  正自我檢討,一個尖尖的胳膊肘懟了過來:“大春哥,你也玩兒客串啊!咱們碧城的司機師傅也會打高爾夫麼?”

  徐二小姐的身份擺在那兒,誰敢造次?大春只敢陪著傻笑。

  不過,高爾夫這玩意兒,他壓根兒就不覺得有任何難度,跟老家放羊的三叔撿羊糞蛋的動作要領類似,只不過一個是要掉進洞裡,一個是要掉進糞筐裡。

  要是從場地的平整度上評估,沒準兒撿糞還更考驗因地制宜的手眼協調。

  有錢人撿糞為的不是積肥,而是排場,有了排場才彰顯身份,身份對等了,很多本來多有顧慮的話也就方便說了。

  為了不影響有身份的人說話,大春識趣兒的跟在隊伍的後邊,看上去幾乎混跡在服務生的隊伍裡,其實他始終跟許哥保持著五步以內的距離,以便有什麼事及時響應。

  那麼我們的許副總都在幹嘛呢?他在泡妞兒!

  作為雙方唯二的精英級副手,歐陽總監和許副總的距離保持得更加微妙,他們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旗鼓相當的競爭對手。

  只不過,若論技術水平,說句實在話,許副總應該更勝一籌,可是他好像得了三叔的真傳,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在了那隻風姿綽約的美羊羊身上,根本沒什麼心思關注地上的羊糞蛋。

  而歐陽總監就不行了,姿勢擺得極為標準,總是在揮杆的那一下腰力失衡,甚至站立不穩,有時候連球都碰不到。

  每到這時,她臉憋得通紅,又不好發作,瞪向對手的那一眼卻看得人心頭亂跳,連許副總都多出去老遠。

  終於,又失手了一杆,歐陽總監彷彿突然體力不支,用球杆兒撐地,身形微喘。

  大春正在納悶兒,許哥朝他走了過來,嘴裡說著“我去喝口水”,順手把什麼東西塞進了好兄弟的褲兜裡,朝身後笑了笑,便走開了。

  大春伸手一摸,是個手感圓滑的小盒子,中間有個明顯的凸起,好像個車鑰匙,又不好當場拿出來看,就用拇指試著按了一下。

  恰在這時,跟在後面的歐陽總監好像踩到了什麼,纖腰微躬腳步倏停,動作不大,卻似相當難過,忽然揚起的美麗臉龐嬌豔欲滴,一雙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片刻之間已經逼至近前。

  “李經理,我有些累了,你能陪我回去休息一下麼?”

  “我?”

  大春兄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卻仍不敢相信,眼前這位女神般的人物,居然需要自己的陪同,而且,她真的出了汗,還有,她和和氣氣的說話,聲音真好聽。

  不會撿糞,電瓶車總還是會開的。

  把女神讓到座位上,大春搬著方向盤踩下踏板,耳邊忽然想起徐二小姐的調侃,回頭看去,那丫頭不知為什麼,一腳踢在許哥的小腿上。

  莫名其妙的李經理一路順風,回到俱樂部門口,敬請女神下車。誰知歐陽總監卻面露難色,猶豫片刻才伸出一隻纖纖玉手:

  “我的腳好像崴到了,能麻煩你,扶我去趟洗手間麼?”

  怪不得,她臉那麼紅,還出了許多汗,原來……忍痛也要在人前維持女神的形象麼?

  雖然聽到洗手間確實有些為難,惻隱之心還是佔據了上風,大春點了點頭,攙起女神的胳膊。

  衛生間的位置相當隱秘,卻超乎想象的豪華。

  用來方便的隔間輕音樂繚繞,馨香怡人,寬敞得像個包房。

  房門都包著軟皮,一旦關閉嚴絲合縫,根本不必過分擔心男女之別。

  安頓好歐陽女神便站在門外守候,大春想起褲兜裡的“車鑰匙”,摸出來一看嚇了一跳,那玩意兒居然是極為色情的粉紅色。

  橢圓的造型像極了女人的私密器官,位於中心的一點凸起,剛好是花蒂所在。

  壓抑著心頭亂跳輕輕一按,一聲酥媚入骨的呻吟立時響應,“嗯——壞蛋!”

  大春腦袋“嗡——”的一下,轉身盯住隔間的房門。那不是幻覺,因為一門之隔,仍有未平的喘息侵透而出。

  也就在這時,門無聲的開了。

  隔間裡,馬桶上,那個亭亭玉立白衣飄飄的歐陽女神不見了,背對自己跪在上面的,是一名纖腰翹臀,肌膚如雪,渾身上下漁網般綁滿了紅繩的女妖。

  繩藝?

  沒費什麼勁兒,大春便想到了這兩個字。

  雖然不曾縛住四肢,那絨繩鮮紅的顏色和繁複的扣結,已經足以觸目驚心。

  每一處匠心獨運的留白,都在昭示著無比鮮活的悸動和掙扎,更不要說那幾處刻意烘托的私密部位了。

  一切迷惑人心的答案,都藏在被兩根紅繩勒成一線的溼滑嬌膩間,只能看見一根纖細的粉紅色小尾巴留在外面。

  充血的唇瓣猶在不停的翕張蠕動。

  “好看嗎?好看,就進來看。”歐陽潔肩頸抵牆,拗回的脖頸極盡妖嬈。

  大春捏著“車鑰匙”,夢遊一樣踱了進去,帶上了門。馮寡婦的媚眼和嫂子的浪叫瞬息不停的輪換著充斥感官,身體卻像跟木頭不知如何下手。

  忽然信念一動,竟然紅著眼睛按下了按鈕,卻萬沒想到,與勾魂攝魄的歡吟同時唱響的,還有一句要命的臺詞:

  “李經理,就在這把我給肏了,你敢嗎?”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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