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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8
你安然地躺在床榻中央,閉目養神。琉璃和軟軟像兩隻溫順的貓咪,一左一右地蜷縮在你身邊,小腦袋枕著你的手臂,早已心滿意足地進入了夢鄉。而被清理乾淨、換上了乾淨寢衣的林奴和雲奴,則被她們的婢女安置在了床榻的最外側。
她們睡得極沉,身體卻依舊不時地、輕微地抽搐一下,那是被極致的快感沖垮了身體後,留下的本能反應。睡夢中,她們的眉頭時而蹙起,時而舒展,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滿足的、被徹底征服後的笑意。
今夜,對她們而言,是一個結束,也是一個開始。
第十三章 早晨
晨曦的微光透過精緻的窗格,灑在你沉睡的臉上,為你鍍上了一層神祇般的光暈。
你身側的四具肉體,依舊沉浸在被你徹底摧毀後的深度睡眠中。琉璃和軟軟像兩隻無尾熊,緊緊地依偎著你的臂膀,睡顏香甜而滿足。而在床榻的另一側,林奴和雲奴則睡得凌亂不堪,她們的身體還保持著被你操幹後最鬆弛的姿態,雙腿微張,露出那依舊有些紅腫、無法完全閉合的穴口,平坦的小腹上,可以看見被你精液撐起的、微微的鼓脹。
最先醒來的是雲奴。
身體深處傳來的酸脹與撕裂感,讓她從沉睡中掙扎著睜開了眼。她動了動,只覺得渾身上下象是被車輪碾過一般,尤其是雙腿之間,火辣辣地疼,而小腹深處,那種被填滿的、沉甸甸的感覺,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昨夜的瘋狂。
她轉過頭,看見了身旁睡得同樣沉的林奴,又看見了安然睡在你懷中的兩隻小狗。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了你安詳的睡顏上,眼神瞬間變得痴迷而溫柔。
她小心翼翼地,撐起自己痠軟的身體,想爬下床,卻牽動了體內的傷處,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這動靜驚醒了身旁的林奴。
林奴睜開眼,眼神有一瞬間的迷茫,但在看清眼前的一切後,那份迷茫迅速被一種清明而敬畏的神色所取代。
「雲姐姐,」她輕聲喚道,聲音沙啞。
「林妹妹…」雲奴看著她,臉上飛起一抹紅暈,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忍不住,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小聲問道:「昨夜…在浴池裡,爺說…說他不討厭聰明人…那話…是什麼意思啊?」
林奴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那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後怕,與醍醐灌頂的頓悟。她苦笑了一下,同樣壓低了聲音,象是在分享一個天大的秘密:
「我明白了…爺不是不喜歡聰明,而是不喜歡…自作聰明。」她看著你,眼神虔誠,「我們在他面前,就象是攤開的書,任何一點小心思、小算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試圖用這些伎倆去邀寵,在他看來,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她頓了頓,似乎在回味昨夜那種被徹底看穿、被徹底碾碎的感覺。
「爺說不討厭聰明人,是在告訴我…聰明,要用在對的地方。」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要用在如何更好地理解他的心意,如何將他伺候得更舒坦,如何將自己完完全全、從身到心都變成他最稱手的玩物…而不是用來走捷徑,耍心眼。那條路,是死路。」
雲奴聽得似懂非懂,但她看著林奴那副大徹大悟的模樣,心中對你的敬畏又深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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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的時辰,你已梳洗完畢,安坐在主位。婉奴與晴奴一如既往地為你布好了菜,才在你身側落座。琉璃和軟軟則乖巧地跪在你腳邊,小腦袋剛好能從桌下探出,滿眼孺慕地望著你。
不多時,雲奴和林奴便在各自婢女的攙扶下,一步一挪地走了進來。她們倆都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裳,但那蒼白的臉色,走路時不受控制地打著顫的雙腿,以及寬鬆衣袍下依舊能看出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都無聲地昭示著昨夜的戰況是何等激烈。她們的臉上,非但沒有痛苦,反而都帶著一種被雨露滋潤過的、心滿意足的春意。
「奴,叩見吾主。」她們艱難地跪下行禮。
「起來吧,」你隨意地抬了抬手,「坐。」
「謝爺。」
在你的允許下,她們才敢在婉奴和晴奴下首的位置坐下。只是那動作異常艱難,剛一沾到椅子,兩人便同時發出了一聲壓抑的痛哼,臉色更白了幾分。
婉奴和晴奴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皆是瞭然。她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幾分審視。雲奴的變化不大,依舊是那副溫順怯懦的模樣,只是眉眼間多了幾分嫵媚。但林奴的變化,卻是翻天覆地的。
昨日還帶著幾分藏不住的精明與野心的眼神,此刻卻變得溫順、柔和,甚至帶著一種…狂熱的虔誠。她看向你時,那種發自內心的敬畏與臣服,是根本裝不出來的。
「這丫頭,倒象是被爺一晚上就給操開竅了。」婉奴在心中暗道。
「是個聰明的,知道什麼才是活路。」晴奴則在想。
你夾起一塊點心,咬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便隨手遞到嘴邊。腳邊的琉璃立刻仰起小臉,乖巧地將剩下的半塊點心連同你的手指,一同含進了嘴裡,細細品嚐。
你又隨口吩咐道:「去庫房挑幾匹新進的雲錦,再選幾樣首飾擺件,賞給雲奴和林奴。」
「是,爺。」侍立一旁的管事嬤嬤立刻躬身應下。
「謝爺賞賜!」雲奴和林奴連忙起身,想要跪下謝恩,卻被你一個眼神制止了。
「坐著吧,」你淡淡地說,「別把肚子裡的種給折騰掉了。」
一句玩笑話,卻讓她們倆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心中更是被巨大的喜悅所填滿,只覺得昨夜受的所有苦楚,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無邊的甜蜜。
婉奴見狀,溫柔地笑道:「看來兩位妹妹昨夜是把爺伺候得極好,才得了這份恩賞。往後,可要更加盡心才是。」
林奴立刻接話道,她的聲音柔順得能滴出水來:「婉夫人的教誨,奴記下了。能伺候爺,是奴幾輩子都求不來的福氣。爺的神威,非親身體會,實在是難以言喻…奴昨日,方知天高地厚。」
她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既捧了你,又對婉奴表現出了足夠的尊重,讓婉奴和晴奴都暗自點了點頭。
你看著她們之間的暗流湧動,只覺得有趣。你伸手,揉了揉腳邊兩隻小狗的腦袋,看著她們那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質的崇拜眼神,心中一動,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說起來,」你輕笑道,「昨夜爺問你們,操個逼而已,怎麼就厲害了。你們還沒好好回答爺呢。」
你的話,讓滿桌的女人都紅了臉。
琉璃和軟軟卻是歪著小腦袋,一臉認真地思考起來。
還是軟軟先開了口,她的聲音軟軟糯糯,帶著孩子般的天真:「因為…因為爺的雞巴,會認路呀!」
「哦?」你被她這新奇的說法勾起了興趣。
「嗯!」她用力地點頭,「它知道哪裡是琉璃和軟軟最舒服的地方,每次都能準準地頂到那裡,把我們頂得飛上天…別的…別的男人肯定都做不到!」
你聞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這座府邸裡,或許也只有這兩個不通世故的小東西,才能說出如此直白又可愛的「道理」了。
第十四章 林奴轉變
軟軟那番童言無忌的「認路論」,讓你龍心大悅,忍不住朗聲笑了起來。滿室的僕婦婢女都跟著垂首輕笑,寢殿內那莊重威嚴的氣氛,都被這小東西一句話給沖淡了,變得輕鬆而溫馨。
你看著腳邊仰著小臉、還在為自己精妙的「理論」而沾沾自喜的軟軟,心中一陣柔軟。你伸出雙臂,輕而易舉地將她那嬌小玲瓏的身體從地上撈了起來,穩穩地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爺!」軟軟驚呼一聲,小屁股一沾到你結實的大腿,整個人便像觸電般僵住了。隨即,巨大的幸福感將她淹沒,她的小臉蛋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幸福得快要暈過去。
你將她圈在懷裡,拿起一旁的銀匙,舀了一勺溫熱的燕窩粥,遞到她嘴邊,語氣寵溺又帶著幾分戲謔:「既然爺的雞巴這麼會『認路』,那爺的賞賜,軟軟的這張小嘴,是不是也該好好接著?」
「嗯嗯!」軟軟受寵若驚,連忙張開小嘴,將那勺燕窩粥連同銀匙一同含了進去,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咕嚕聲。
這一幕,讓在座的女人們心思各異。
跪在你另一側的琉璃,眼中滿是羨慕,卻沒有半分嫉妒。她為軟軟感到高興,同時也將自己的身子往你腿邊貼得更近了些,彷彿這樣也能分到一些寵愛。
婉奴和晴奴對此早已司空見慣。婉奴的嘴角含著溫柔的笑意,為你添上一杯熱茶;晴奴則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但眼底深處,卻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她們明白,這兩隻不通世故的小狗,在你心中的位置是特殊的。她們是你這座冰冷宮殿裡,唯一的、純粹的溫暖。
而對於雲奴和林奴來說,這一幕的衝擊力是巨大的。她們昨夜承受了你最狂暴的恩寵,身體被你徹底地改造,從內到外都充滿了你雄渾的氣息。那種被填滿的、極致的快感,讓她們此刻依舊感到雙腿發軟,小腹墜脹,走一步路,都能感覺到穴心和腸道里還殘存著你的形狀。那並非撕裂般的疼痛,而是一種被撐開到極致後,饜足而痠軟的酥麻,每一次呼吸,彷彿都能牽動最深處的敏感。
雲奴看著被你抱在懷裡的軟軟,眼中滿是嚮往。她從未奢望過能得到這般的寵溺,對她而言,能像昨夜那樣被你狠狠地記起,狠狠地疼愛,便已是無上的恩賜。
林奴的心中,則掀起了更大的波瀾。她終於親眼見證了,自己費盡心機想要探尋的「聖眷」,究竟是何模樣。那不是靠著一時的聰明,也不是靠著一副任操的皮囊,而是一種能讓你放下所有防備與威嚴的、最純粹的依戀。她看著軟軟那天真無邪的笑臉,再回想自己昨日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小聰明,心中最後一絲驕傲,也徹底化為了虔誠的仰望。
你逗弄了一會兒懷裡的小東西,又隨手餵了她幾口點心,才將目光轉向婉奴:「綺羅院其他兩個,這幾日如何?」
婉奴放下手中的玉箸,柔聲回道:「回爺,都還安分。蘇奴每日不是彈琴便是讀書,清高得很。趙奴則每日練武,一身的硬骨頭。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奴覺得,她們的心,都還沒在這府裡落定。」婉奴的語氣溫和,卻一針見血,「她們還當自己是世家貴女,卻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只是爺您的一個奴罷了。」
這時,一直安靜坐著的林奴,卻忽然輕聲開口了。
「婉夫人說的是。」她的聲音柔順,帶著一種恰到好處的謙卑,「奴昨日愚鈍,也是一般的心思。直到受了爺的恩澤,才幡然醒悟。」
她抬起頭,看向你,那雙曾經精光閃爍的眸子裡,此刻只有化不開的濡慕與敬畏。
「蘇姐姐的琴,趙姐姐的武,固然是她們的長處。但奴以為,她們最大的錯誤,是將這些當成了與爺交換恩寵的籌碼,而不是…取悅爺的工具。」她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琴彈得再好,若不能彈進爺的心裡,那便只是噪音;武練得再精,若不能在床上化作承受爺神威的韌勁,那便只是花拳繡腿。她們…還不懂得如何做一個『奴』。」
這番話,讓婉奴和晴奴都對她刮目相看。這林奴,果真是被你一晚上就給操得脫胎換骨了。這份見識,這份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如此端正的覺悟,實在難得。
你聽了,嘴角勾起一抹讚許的弧度,卻沒有說話。
你只是將懷裡的軟軟抱得更緊了些,在她紅撲撲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懶洋洋地說:「還是爺的小狗最省心,什麼都不會,只會張嘴吃爺的雞巴和賞賜。」
一句話,便勝過了所有的敲打與褒獎。
林奴心中劇震,愈發堅定了自己的認知,恭敬地垂下了頭。
這一頓早膳,就在這樣一種微妙而和諧的氣氛中結束了。你寵溺著你的小狗,欣賞著你的女人們在你一手打造的秩序中,上演著一幕幕爭寵、臣服、與頓悟的戲碼。這座府邸,就是你的世界,而你,是她們唯一的神。
第十五章 事務
在你寵溺的笑聲中,懷裡的軟軟舒服地蹭了蹭,小臉上滿是幸福的光暈。你空著的另一隻手,則順勢落在了身旁琉璃的頭上,指腹穿過她絲綢般的秀髮,輕柔地揉弄著。
琉璃舒服地眯起了眼,喉嚨裡發出小貓般的呼嚕聲,仰起小臉,用臉頰依戀地蹭著你的手掌,彷彿這是世間最溫暖、最安全的所在。
你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目光從懷中和腳邊這兩隻心無旁騖的小東西身上,轉向了婉奴和晴奴。你臉上的寵溺笑意漸漸收斂,換上了一種平淡的、屬於一家之主的威嚴。
「喬奴的事,處理得如何了?」你隨口問道,彷彿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婉奴立刻正襟危坐,柔聲回道:「回爺,都已按您的吩咐辦妥了。昨日午後,便讓李嬤嬤將她從後門送回了喬家。奴囑咐了下去,此事辦得乾淨,府裡沒起什麼波瀾。想來喬家也是明白事理的,不會再生事端。」
你「嗯」了一聲,對她辦事的效率與分寸很是滿意。一個無關緊要的奴,不值得你再費半分心思。
你的目光又轉向晴奴,她昨夜在你身下承歡,今日的氣色看起來紅潤了不少。
「英奴那邊呢?身上的傷可好些了?」你問道,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刻意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只有她們幾個能聽見的音量戲謔道:「爺賞給她的那根小肉條,可有乖乖收回去了?」
晴奴那張清冷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彷彿也想起了自己被你玩弄得紅腫不堪的私處。她捏著衣角,有些羞窘地垂下眼眸,低聲道:「回爺…姐姐方才去看過了…英妹妹身子骨硬朗,已無大礙。只是…只是那裡…怕是還要腫上幾日…」
一旁的婉奴掩嘴輕笑,接過話頭:「爺就別再逗晴妹妹了。英妹妹那邊,奴已讓嬤嬤每日用上好的藥膏為她熱敷,想來很快便能恢復如初,好再承接爺的恩澤。倒是豐妹妹,昨兒得了爺的賞,高興得什麼似的,奴派人送補品過去時,她正使喚婢女為她那對寶貝奶子用牛乳沐浴呢,說是下次要讓爺嚐到最香甜的滋味。」
你聞言不禁失笑,豐奴那騷浪入骨的性子,倒也算是府裡的一道風景。
你又問了些府中的庶務,從採買用度到田莊收成,婉奴和晴奴都對答如流,將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你省了不少心。
「對了,」你忽然想起一事,「前些日子,岳丈大人(婉奴的父親)是不是遞了牌子,說有事求見?」
婉奴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連忙起身回道:「是,勞爺掛心了。是家父想為小弟在吏部謀個缺,只是此事不急,家父說一切以爺的公務為重,不敢叨擾。」
你擺了擺手,示意她坐下。 「小事一樁。回頭你擬個信,讓他把人的名字、履歷寫清楚,爺自會安排。」
「謝爺天恩!」婉奴眼眶微紅,盈盈下拜。
一旁的雲奴和林奴,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聽在耳中。她們的心中,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撼。原來,在這座府邸裡,女人的價值,絕不僅僅是在床上張開雙腿。婉奴和晴奴所擁有的,不僅僅是妾室的名分,更是替你打理後宅、聯絡家族的權力與體面。林奴更是深刻地意識到,自己昨日那些自作聰明的小伎倆是何等淺薄可笑。真正的榮寵,是像婉奴這樣,能真正地為你分憂,成為你權力延伸的一部分。
就在這時,侍從官的身影出現在了寢殿的珠簾之外,他躬著身,不敢朝裡看,只是恭敬地通報道:
「啟稟爺,玄甲衛指揮使,陳統領,已在外面候著了,說是有要事向您彙報。」
你懷裡的軟軟被這聲音驚擾,動了動身子。你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著,同時對簾外淡淡地道:「讓他去書房候著。」
「是。」侍從官領命退下。
府外的滔天權勢,與府內的溫香軟玉,就這樣被一道薄薄的珠簾隔開。而你,則是這一切絕對的主宰。
你放下懷中的軟軟,又揉了揉琉璃的腦袋,站起身。
「用完膳,都各自歇著去吧。」你對著一屋子的女人吩咐道,目光特意在雲奴和林奴那還在打顫的腿上看了一眼,「你們兩個,今日便不必伺候了,好生將養身子,把肚子裡的精水給爺好好的養住了。」
「是,爺。」滿室的女人,無論位份高低,都齊齊起身,恭敬地垂首,目送著你那高大的身影,走向了代表著權力與殺伐的另一個世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