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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9
「沒錯，」她在他耳畔輕語，滾燙的呼吸令他渾身戰慄，「你父親走後日子
並不總好過，但我養了個好兒子，對吧？」
是啊，他暗自想著，任她繼續擁抱自己——一個對母親情慾高漲的好兒子。
第二章
克雷格走進房間，本打算抓起幾件衣服衝個澡，卻最終坐在書桌前。他開啟
筆記型電腦，翻開資料夾，盯著那個標註著「媽媽照片」的資料夾。
「你不能再看這些了，」他大聲提醒自己。
近來他總這樣，刻意無視內心那個仍試圖做正確選擇的部分。克雷格點開文
件夾，凝視著日期列表。每個日期都對應著他當天為母親拍攝的照片。
滑鼠懸停在上週日的日期上，他卻突然滑向最早拍攝的那些照片。這些照片
還算剋制，沒有越界。母親為他擺出的首個姿勢，她稱之為「職業性感照」。
她身著黑色短裙，踩著高跟鞋配透明絲襪，上半身卻套著黑色西裝外套與紅
色襯衫。頭髮盤起，還戴著其實不需要的眼鏡。
克雷格開玩笑說該叫「性感圖書管理員造型」，母親笑著感謝他稱讚自己性
感。當時他並未在意這番對話，但這竟成為後續「拍攝」中反覆出現的主題，且
隨著時間推移愈發越界。
起初母親坐在家庭辦公室的桌沿，凝視平板電腦，擺出經典姿勢——託著眼
鏡低頭凝望。她要求他隨心拍攝，捕捉任何他認為精彩的瞬間。
快門聲此起彼伏間，媽媽甩開烏黑長髮，克雷格不得不承認那黑髮飛舞的畫
面堪稱絕妙。接著她褪去西裝外套，讓他拍下衣衫垂落肩頭的姿態。
當她開始解開襯衫紐扣時，他驚呼詢問，媽媽卻笑著說裡面還穿了襯衫。她
確實穿了——一件紅色絲質吊帶背心，露出光潔小腹。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她肚臍上的吊墜。當他質問她到底在想什麼時，她解釋
這是「新造型」的一部分，若想重返演藝圈就必須「跟上潮流」。
母親承認這讓她感覺性感，接著反問他「誰是孩子的母親」，並示意他只管
拍照。當那件紅色薄衫褪落時——他凝視著她低頭將衣袖滑落的定格畫面——克
雷格初次感到一陣不安。
那件低胸的紅色緊身上衣露出她乳房的頂端，但真正令他震驚的是她竟未穿
內衣，明顯挺立的乳頭清晰可見。他緊張地嚥了口唾沫，卻未出聲。
他能說什麼？「媽媽，你的乳頭露出來了？」他竭力忽視那處風景，繼續按
要求拍照——當她背對鏡頭俯身趴在桌面時，快門聲如潮水般湧來。
緊身短裙在彎腰時褪至腰際，透視絲襪的痕跡清晰勾勒出她的大腿曲線。當
她更深地彎腰時，他猛然睜大雙眼：臀瓣的輪廓若隱若現，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
在光線下泛著幽幽的暗紅。
母親正隔著肩膀瞥他，墨鏡後深邃的雙眸如火炬般灼人，紅唇勾勒出撩人的
勾引微笑。見他放下相機，她皺眉質問在做什麼。
他再次忍住了沒說出心裡話——他發現自己看她的次數超出了應有的範圍，
某種程度上他不該如此。他只說需要檢查閃光燈，隨即拍了幾張照片，全程避開
目光接觸。
但此刻他的視線卻定格在這張照片上，就像過去幾周那樣。他盯著母親穿著
薄紗絲襪的修長雙腿，以及黑色吊帶襪邊緣露出的古銅色大腿。
那若隱若現的內褲輪廓與臀瓣，竟比完整臀部更顯性感。他挪了挪身子，硬
挺的陰莖彆扭地抵著大腿。下一張照片是相同姿勢的正面視角。
母親俯身趴在桌上的模樣，那直視鏡頭的眼神里盡是赤裸裸的慾望。克雷格
看著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豐乳，額頭冒出冷汗——這種感覺依然令他不安，卻帶著
不同的意味。
他不斷放大照片，讓那對乳房在螢幕上愈發碩大。即使放大五倍，畫面依然
清晰得驚人，他甚至能看見她未著胸罩的乳頭，連乳暈周圍的暗色肌膚都一覽無
餘。
母親結束拍攝時蹬掉高跟鞋，雙腳搭在椅背上擺出姿勢，最後一張則是她摘
下眼鏡仰臥在桌面，啃咬著耳機線。
克雷格慶幸拍攝結束，除了看到母親這般模樣有些尷尬，倒也無甚不妥。直
到下次拍攝。母親要求他在自己房間拍攝，他當時並未多想。
直到推門而入，看見她身著短款綠色睡袍，腳踩同色系「來幹我」高跟鞋。
他當即表示無法拍攝這樣的畫面。這引發了與樓下相同的爭執——他既然是她的
兒子，為何會介意這樣的畫面？
當他以「總覺得不對勁」回應時，母親輕吻他的臉頰，稱讚他是溫柔的紳士，
父親若在世定會為他驕傲。隨後她堅持要他拍攝，聲稱需要一套「閨房寫真」—
—這是她首次提及不願讓他人看見自己這般模樣。
凝視著母親坐在床沿的第一張照片——雙腿微張，雙手攥著浴袍遮掩私密處
——克雷格的下體猛然抽動。她仰頭望向鏡頭，性感姿態下卻帶著含蓄的神情。
不知為何，這般眼神比其他照片裡她那副「快來幹我」的姿態更令他著迷。
他痴迷於她微微撅起的唇瓣，透過睫毛窺視的鹿眼，以及垂落臉頰的捲髮——她
看起來要年輕許多，絕非天真無邪，卻也毫不張揚。
母親躺在床上，當她屈膝擺姿勢時，他的手指曾顫抖不已——浴袍滑落露出
雙腿，直至綠色內褲的邊緣。當她翻身趴著面對他，雙腿彎曲嬉鬧地踢著，嘴角
帶著羞澀微笑時，他第一次感受到對母親身體的不健康興趣在萌動。
那雙「來幹我」高跟鞋橫在頭頂，若隱若現的綠色胸罩構成致命誘惑——此
刻重溫照片，前液已滲出，沾溼他黏膩的大腿。母親雙乳間散落著雀斑，他的視
線久久停留，腦海裡不斷浮現親吻那些雀斑再為其上色的畫面。
塗抹……此刻他腦中已充斥著對親生母親的色情幻想。他點開下一張照片，
只見母親正解開睡袍，翠綠指甲與布料融為一體。克雷格原以為她會就此停手，
卻突然想起她褪袍瞬間自己手滑摔落尼康相機的情景。
睡袍下是蕾絲罩杯的綠色胸罩。蕾絲若隱若現勾勒出胸脯曲線，所幸乳頭仍
被綠色布料遮掩。下身並非內褲，而是條緊身短褲——母親稱之為「男孩短褲」。
相機摔落時她曾笑出聲，幸虧母親房間厚厚的地毯救了相機。克雷格告訴她
不能這樣拍——她穿著該死的內衣。母親辯解說他見過她穿比基尼，這不過是同
樣程度的暴露。
克雷格本不該如此輕易被說服，但回想起來，他確實被說服了——因為那時
他體內就有部分對母親的身體著迷。當他拍下母親穿著內衣在床上翻滾的照片時，
那些照片裡盡是些挑逗甚至露骨的表情，但克雷格並非沉溺於對她的幻想，而是
不斷自問：這真是我的母親？
當母親在床上四肢著地，臀部正對著他時，他差點再次摔落相機。如同拍攝
乳溝特寫時那樣，克雷格將鏡頭拉近，凝視著綠色短褲包裹的臀部特寫。
她的私處輪廓在放大五倍的照片裡清晰可見，但他注意到胯間有道陰影時皺
起了眉頭。好奇心驅使他再次放大數倍，眼珠頓時瞪圓。畫面有些模糊讓他無法
確定，但他發誓雙腿間的暗斑絕非陰影，而是汙漬。
拍照時他母親的私處是溼的。
「不。」他搖了搖頭。肯定是陰影。自己正把骯髒的念頭強加給她。
他退出資料夾，翻看最後兩張。這是兩晚前的，母親穿著雛菊杜克牛仔短褲，
套著緊得離譜的白色背心，赤腳站在車旁洗車。
拍攝時他試圖說服她換個姿勢，但她堅持如此。這緊接著那次他竭力迴避的
拍攝——當時他幾乎握不住相機。
坦白說抗議很虛弱，他輕易就放棄了，畢竟母親性感得令人窒息。她濺起水
花，玩弄著肥皂，站在那裡炫耀著貼在皮膚上的短褲勾勒出的修長古銅色雙腿和
完美臀部。
T 恤不可避免地被淋溼，當他注意到乳暈透過溼布顯現時，差點再次摔掉相
機。他放下了相機，用比必要時緊張得多的聲音告訴她需要戴上胸罩。
母親笑出聲來，向他保證乳頭處有遮擋物。這個詞本身更讓他心神盪漾。待
她拍完最後幾張——靠在車蓋上慵懶的姿態——克雷格感覺自己需要水管沖涼才
能降溫。
當晚他問起照片去向，那些他傳進電腦後立刻發給她的照片。就像今天，她
堅持說照片已送往某家尚未選定合作物件的機構。
克雷格對此難以置信。他母親堪稱最性感的熟女，比許多熟女色情明星都火
辣。若對方真要選有魅力的成熟女性，他倒想看看誰能比她更勝一籌。
除非她在說謊——而他開始相信這種可能性了。他嘗試過影像搜尋：先按拍
攝角度檢索，再翻轉圖片比對，網路上毫無蹤跡。當然，如果他們把照片換成其
他背景或用PS處理過，他自然找不到。
她還能用那些照片做什麼？要是發在社交媒體、約會網站，甚至業餘熟女網
站上，他絕對能搜到。或許她說的都是實話。
克雷格靠回椅背，盯著上週標註著SG和日期的資料夾。那些照片讓他不安，
不僅因為自己想得太多，更因母親那天的舉止。
他發誓母親是在戲弄他。兒子本不該對母親產生非分之想，但母親的舉動實
在越界。克雷格確信她喜歡在他面前炫耀，自己越是坐立不安，她就越是得意。
他再次想起那張照片——溼漬若屬實便是鐵證。上樓前，媽媽哄騙他午睡後
去泳池邊拍照——這本該是他的午休時間。
克雷格暗自盤算：趁她淋浴時翻她的洗衣籃，比基尼會不會……「天啊！」
他猛地驚醒自己，「你想幹什麼？聞襠部嗎？」
襠部——他眯起眼睛。那裡確實有東西。他輕敲滑鼠，發現游標已滑到SG文
件夾上。不，他不會看的。要是看了，就會像昨天、前天那樣失控。
但他總覺得那些照片裡，藏著與自己此刻所思所想的關聯。算了，反正這幾
天都盯著看了，再看一次能有什麼不同？
他點開第一個資料夾，畫面裡媽媽站著，扮成調皮女學生模樣。整套行頭包
括短袖紐扣短衫、頸間隨意繫著的紅色領帶，以及灰色格紋短裙。
雙腿裹著白色及膝襪，腳踩鱷魚皮革黑鞋，鞋面鑲著小巧的金色搭扣。烏黑
的長髮紮成雙馬尾，唇瓣塗著驚豔的亮粉色。
這身打扮比她穿綠色內衣時更令他震驚不安。這分明是每個男人都曾幻想過
的露骨情慾場景，而令他懊惱的是，母親的模樣簡直美得令人窒息。
克雷格鼓起勇氣告訴她這裝扮過於暴露，她卻翻了個白眼，提醒他拍攝內衣
時她穿得更少。克雷格尷尬地試圖解釋，他覺得這身打扮除了X 級幻想別無他解。
她竟笑著說當然是這樣，這正是她這麼做的原因，這更讓他震驚。那個神秘
的「模特網站」想要的是更露骨的內容，遠不止內衣照那麼簡單。
克雷格放棄了爭辯，事後才意識到自己妥協得太輕易。但與令他難堪的內衣
照不同，這身打扮讓他開始期待她的擺拍。母親先是坐在書桌前假裝閱讀，雙腿
交疊露出大片大腿肌膚。
她轉過身對他嘟嘴低語：「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做壞女孩的。」那稚
嫩的嗓音令他下體抽動，手指顫抖。他緊張地提醒這並非影片拍攝，無需表演。
媽媽咧嘴一笑，堅持說這樣能幫助她進入角色，讓表情與姿勢相匹配。她隨
即起身走向他，解開白色襯衫的紐扣。
此刻他正凝視著半敞的襯衫，透過縫隙可見紅色蕾絲胸罩的邊緣。她將襯衫
從裙襬裡抽出來，下襬敞開得恰到好處，勾勒出肚臍穿環的輪廓。
媽媽開始用小女孩的語氣詢問「先生」能否賺取額外學分，因為她「真的需
要」那個A.克雷格在她靠近時不斷後退，當她的背部撞上牆壁時他驚跳起來。
媽媽停下腳步，令他內心仍視她為母親的部分感到絕望，卻讓視她為性感熟
女的部分欣喜若狂——她跪倒在地。當她俯身雙手撐地……向他爬近時，他的雙
手顫抖得幾乎無法聚焦。
下體早已昂然挺立，幸虧穿著寬鬆牛仔褲。母親直視鏡頭，撅起嘴唇，睫毛
下透著含蓄的偷窺。
克雷格翻看照片時，耳畔迴響著她的聲音：「為了那個A ，我願意做任何事，
先生……任何事！」
說這話時她用舌尖緩緩舔過唇瓣，克雷格竟脫口而出「太過分了」——這反
應連自己都吃驚。但她置若罔聞，停在他面前仰起臉，跪著低語：「我準備好當
老師的寵兒了，先生。」
克雷格勉強保持鎮定拍下幾個姿勢，此刻正盯著其中一張：母親仰頭時臉龐
與他胯部齊平，胸罩下方的風景盡收眼底。
當她起身轉身時，他如釋重負。但這份輕鬆轉瞬即逝——母親俯身趴上書桌
時，裙襬掀起露出白色棉質內褲。
她伸手按住臀部，嘟囔著準備捱打。克雷格構好畫面後轉過頭，閉眼按下快
門。此刻他渾身冒汗，看著母親的手覆在白色內褲上的畫面，早已完全勃起，擔
心會暴露出異樣。
克雷格勉強穩住手，照片拍得還算成功。完美到他當晚就屈服於對母親的淫
欲，幻想著她手淫，次日夜裡再度沉溺其中。
盯著母親的照片令他陰莖疼痛難忍，像溺水者最後一次沉入深淵般，他解開
褲鏈準備再次自慰。這次是認真的。他甚至打算刪除照片！
就像他把照片發給她後就會刪除一樣。就像他盯著她跪著抬頭嘟嘴的樣子射
出第一發精液後就會刪除一樣。他幻想過那雙粉嫩的嘴唇含住他的陰莖，稱呼他
為「先生」。他想著拽著她的辮子，讓她……
克雷格盯著她伏在桌上的背影，邊抽動陰莖邊發出低沉呻吟。即便此刻手掌
仍在摩擦，腦海裡仍揮之不去她跪伏的照片。他仍像發情的小男孩般緊握陰莖—
—此刻的舉止確實如此——俯身尋找那張跪姿照片準備射精。
他猛然僵住，鬆開陰莖盯著她白色內褲的襠部。原來如此！這正是他之前困
惑的根源——那張照片裡究竟是溼痕還是陰影？
這張照片同樣捕捉了那個角度。他像之前那樣放大畫面，將鏡頭鎖定在她襠
部。那裡又出現了一片「陰影」。他繼續放大，此刻他確信那絕非陰影，而是正
向外擴散的溼漬。
上帝知道，當他看到母親內褲上的溼痕時，早已慾火焚身，前液早已滲出黏
膩的痕跡。事實上此刻那裡還殘留著。凝視著母親溼透的內褲，他的手再次探向
陰莖開始套弄。
拍攝期間母親總是溼漉漉的。究竟是想到被人這樣窺視就興奮，還是兒子拍
照本身讓她發熱？好吧，他開始胡思亂想了——肯定是被人窺視的念頭在作祟。
克雷格想起有位攝影師曾允許他和另外兩名學生進入工作室。那人喋喋不休
地談論著克雷格確信導師們不會欣賞的話題。
最令人難忘的是他透露，許多模特其實是暴露癖，她們參與拍攝正是因為幻
想著讓男人——或許還有女人——為自己著迷的念頭能帶來快感。
單看母親的服裝選擇就印證了這點。更別提那些姿勢了。這正是她不願讓外
人拍照的原因——在陌生人面前她無法像在家裡、在兒子面前那樣放鬆，畢竟兒
子不會用那種眼光看待她。
他他媽的在想什麼？此刻他硬得像根鐵棒，眼前就是活生生的證據——母親
想到男人凝視自己時會慾火焚身。膝蓋跪地的畫面早已從腦海消散，克雷格瘋狂
地抽動著陰莖，想象著母親究竟在想什麼，竟讓她溼透了內褲。
「哦，操。」克雷格呻吟著，明明自慰才兩分鐘不到，肉棒卻已蓄勢待發。
他腦海裡浮現母親褪去內褲的模樣——她扭頭瞅著他，嘟著嘴，雙眸圓睜如
……兒子操她時那般！此刻他根本無法否認這正是自己腦海中的畫面。他會揪住
她的小辮子，狠狠抽插母親溼漉漉的陰戶，給她一場她夢寐以求的激烈交合。
當然，她不會幻想被親生兒子肏，但她肯定在想性事——應當如此。或許她
正幻想著男人們此刻正在做的事，正準備將濃稠的精液射向她絕美的身體。
克雷格的睪丸緊縮，陰莖在他掌心抽搐。一聲呻吟中夾雜著快感與錯置情慾
的挫敗，他的陰莖猛然噴發。數道長長的精液噴湧而出，濺落在T 恤上——他幻
想著這些精液正淋漓地覆蓋在母親的臀部。
榨盡最後一滴精液後，他癱坐在椅上喘息，瞬間被罪惡感吞噬。褲襠仍耷拉
著，半軟的陰莖正向腿上滲出黏液，他伸手按住滑鼠右鍵。
他滑動鼠標準備刪除，告訴自己必須點選。視線在「刪除」二字與母親溼透
的內褲照片間遊移。
「來吧，動手啊。」他低聲催促自己。
手機在腰間震動，讓他猛地一驚。掏出手機，發現是母親發來的簡訊：
「我要去泳池邊坐會兒，你快點下來，今晚要把照片發出去！」
克雷格盯著簡訊發怔，想著剛對著母親的照片手淫完，怎麼可能立刻下去面
對她。目光移向襯衫和腹部的汙漬。
儘管念頭令人作嘔，克雷格覺得現在或許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時機。畢竟既然
剛射過，慾望已消退，還能興奮到什麼程度？他擠出個苦相，擦了擦手，以免手
機沾上黏膩，隨即回覆：
「馬上下去，得換件衣服。」
剛放下手機準備用已經染汙的襯衫擦拭，母親又發來訊息：
「謝謝！我愛你！」
「我也愛你。」他回了這條，心裡暗忖：但腹部這片汙漬可絕對算不上母子
之愛。
第三章
克雷格走到露臺，看見母親坐在泳池邊，雙腳浸在水中。她仍裹著浴袍，他
腦海中浮現出那件藍色比基尼的模樣——那是她最愛的款式，他以前見過她穿，
但願這能讓他輕鬆些。
當然，剛射完精也幫了點忙。
「媽，準備好了嗎？」他走下露臺臺階來到她身邊。
「早就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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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總好過，但我養了個好兒子，對吧？」
是啊，他暗自想著，任她繼續擁抱自己——一個對母親情慾高漲的好兒子。
第二章
克雷格走進房間，本打算抓起幾件衣服衝個澡，卻最終坐在書桌前。他開啟
筆記型電腦，翻開資料夾，盯著那個標註著「媽媽照片」的資料夾。
「你不能再看這些了，」他大聲提醒自己。
近來他總這樣，刻意無視內心那個仍試圖做正確選擇的部分。克雷格點開文
件夾，凝視著日期列表。每個日期都對應著他當天為母親拍攝的照片。
滑鼠懸停在上週日的日期上，他卻突然滑向最早拍攝的那些照片。這些照片
還算剋制，沒有越界。母親為他擺出的首個姿勢，她稱之為「職業性感照」。
她身著黑色短裙，踩著高跟鞋配透明絲襪，上半身卻套著黑色西裝外套與紅
色襯衫。頭髮盤起，還戴著其實不需要的眼鏡。
克雷格開玩笑說該叫「性感圖書管理員造型」，母親笑著感謝他稱讚自己性
感。當時他並未在意這番對話，但這竟成為後續「拍攝」中反覆出現的主題，且
隨著時間推移愈發越界。
起初母親坐在家庭辦公室的桌沿，凝視平板電腦，擺出經典姿勢——託著眼
鏡低頭凝望。她要求他隨心拍攝，捕捉任何他認為精彩的瞬間。
快門聲此起彼伏間，媽媽甩開烏黑長髮，克雷格不得不承認那黑髮飛舞的畫
面堪稱絕妙。接著她褪去西裝外套，讓他拍下衣衫垂落肩頭的姿態。
當她開始解開襯衫紐扣時，他驚呼詢問，媽媽卻笑著說裡面還穿了襯衫。她
確實穿了——一件紅色絲質吊帶背心，露出光潔小腹。
那也是他第一次看見她肚臍上的吊墜。當他質問她到底在想什麼時，她解釋
這是「新造型」的一部分，若想重返演藝圈就必須「跟上潮流」。
母親承認這讓她感覺性感，接著反問他「誰是孩子的母親」，並示意他只管
拍照。當那件紅色薄衫褪落時——他凝視著她低頭將衣袖滑落的定格畫面——克
雷格初次感到一陣不安。
那件低胸的紅色緊身上衣露出她乳房的頂端，但真正令他震驚的是她竟未穿
內衣，明顯挺立的乳頭清晰可見。他緊張地嚥了口唾沫，卻未出聲。
他能說什麼？「媽媽，你的乳頭露出來了？」他竭力忽視那處風景，繼續按
要求拍照——當她背對鏡頭俯身趴在桌面時，快門聲如潮水般湧來。
緊身短裙在彎腰時褪至腰際，透視絲襪的痕跡清晰勾勒出她的大腿曲線。當
她更深地彎腰時，他猛然睜大雙眼：臀瓣的輪廓若隱若現，黑色蕾絲內褲的邊緣
在光線下泛著幽幽的暗紅。
母親正隔著肩膀瞥他，墨鏡後深邃的雙眸如火炬般灼人，紅唇勾勒出撩人的
勾引微笑。見他放下相機，她皺眉質問在做什麼。
他再次忍住了沒說出心裡話——他發現自己看她的次數超出了應有的範圍，
某種程度上他不該如此。他只說需要檢查閃光燈，隨即拍了幾張照片，全程避開
目光接觸。
但此刻他的視線卻定格在這張照片上，就像過去幾周那樣。他盯著母親穿著
薄紗絲襪的修長雙腿，以及黑色吊帶襪邊緣露出的古銅色大腿。
那若隱若現的內褲輪廓與臀瓣，竟比完整臀部更顯性感。他挪了挪身子，硬
挺的陰莖彆扭地抵著大腿。下一張照片是相同姿勢的正面視角。
母親俯身趴在桌上的模樣，那直視鏡頭的眼神里盡是赤裸裸的慾望。克雷格
看著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豐乳，額頭冒出冷汗——這種感覺依然令他不安，卻帶著
不同的意味。
他不斷放大照片，讓那對乳房在螢幕上愈發碩大。即使放大五倍，畫面依然
清晰得驚人，他甚至能看見她未著胸罩的乳頭，連乳暈周圍的暗色肌膚都一覽無
餘。
母親結束拍攝時蹬掉高跟鞋，雙腳搭在椅背上擺出姿勢，最後一張則是她摘
下眼鏡仰臥在桌面，啃咬著耳機線。
克雷格慶幸拍攝結束，除了看到母親這般模樣有些尷尬，倒也無甚不妥。直
到下次拍攝。母親要求他在自己房間拍攝，他當時並未多想。
直到推門而入，看見她身著短款綠色睡袍，腳踩同色系「來幹我」高跟鞋。
他當即表示無法拍攝這樣的畫面。這引發了與樓下相同的爭執——他既然是她的
兒子，為何會介意這樣的畫面？
當他以「總覺得不對勁」回應時，母親輕吻他的臉頰，稱讚他是溫柔的紳士，
父親若在世定會為他驕傲。隨後她堅持要他拍攝，聲稱需要一套「閨房寫真」—
—這是她首次提及不願讓他人看見自己這般模樣。
凝視著母親坐在床沿的第一張照片——雙腿微張，雙手攥著浴袍遮掩私密處
——克雷格的下體猛然抽動。她仰頭望向鏡頭，性感姿態下卻帶著含蓄的神情。
不知為何，這般眼神比其他照片裡她那副「快來幹我」的姿態更令他著迷。
他痴迷於她微微撅起的唇瓣，透過睫毛窺視的鹿眼，以及垂落臉頰的捲髮——她
看起來要年輕許多，絕非天真無邪，卻也毫不張揚。
母親躺在床上，當她屈膝擺姿勢時，他的手指曾顫抖不已——浴袍滑落露出
雙腿，直至綠色內褲的邊緣。當她翻身趴著面對他，雙腿彎曲嬉鬧地踢著，嘴角
帶著羞澀微笑時，他第一次感受到對母親身體的不健康興趣在萌動。
那雙「來幹我」高跟鞋橫在頭頂，若隱若現的綠色胸罩構成致命誘惑——此
刻重溫照片，前液已滲出，沾溼他黏膩的大腿。母親雙乳間散落著雀斑，他的視
線久久停留，腦海裡不斷浮現親吻那些雀斑再為其上色的畫面。
塗抹……此刻他腦中已充斥著對親生母親的色情幻想。他點開下一張照片，
只見母親正解開睡袍，翠綠指甲與布料融為一體。克雷格原以為她會就此停手，
卻突然想起她褪袍瞬間自己手滑摔落尼康相機的情景。
睡袍下是蕾絲罩杯的綠色胸罩。蕾絲若隱若現勾勒出胸脯曲線，所幸乳頭仍
被綠色布料遮掩。下身並非內褲，而是條緊身短褲——母親稱之為「男孩短褲」。
相機摔落時她曾笑出聲，幸虧母親房間厚厚的地毯救了相機。克雷格告訴她
不能這樣拍——她穿著該死的內衣。母親辯解說他見過她穿比基尼，這不過是同
樣程度的暴露。
克雷格本不該如此輕易被說服，但回想起來，他確實被說服了——因為那時
他體內就有部分對母親的身體著迷。當他拍下母親穿著內衣在床上翻滾的照片時，
那些照片裡盡是些挑逗甚至露骨的表情，但克雷格並非沉溺於對她的幻想，而是
不斷自問：這真是我的母親？
當母親在床上四肢著地，臀部正對著他時，他差點再次摔落相機。如同拍攝
乳溝特寫時那樣，克雷格將鏡頭拉近，凝視著綠色短褲包裹的臀部特寫。
她的私處輪廓在放大五倍的照片裡清晰可見，但他注意到胯間有道陰影時皺
起了眉頭。好奇心驅使他再次放大數倍，眼珠頓時瞪圓。畫面有些模糊讓他無法
確定，但他發誓雙腿間的暗斑絕非陰影，而是汙漬。
拍照時他母親的私處是溼的。
「不。」他搖了搖頭。肯定是陰影。自己正把骯髒的念頭強加給她。
他退出資料夾，翻看最後兩張。這是兩晚前的，母親穿著雛菊杜克牛仔短褲，
套著緊得離譜的白色背心，赤腳站在車旁洗車。
拍攝時他試圖說服她換個姿勢，但她堅持如此。這緊接著那次他竭力迴避的
拍攝——當時他幾乎握不住相機。
坦白說抗議很虛弱，他輕易就放棄了，畢竟母親性感得令人窒息。她濺起水
花，玩弄著肥皂，站在那裡炫耀著貼在皮膚上的短褲勾勒出的修長古銅色雙腿和
完美臀部。
T 恤不可避免地被淋溼，當他注意到乳暈透過溼布顯現時，差點再次摔掉相
機。他放下了相機，用比必要時緊張得多的聲音告訴她需要戴上胸罩。
母親笑出聲來，向他保證乳頭處有遮擋物。這個詞本身更讓他心神盪漾。待
她拍完最後幾張——靠在車蓋上慵懶的姿態——克雷格感覺自己需要水管沖涼才
能降溫。
當晚他問起照片去向，那些他傳進電腦後立刻發給她的照片。就像今天，她
堅持說照片已送往某家尚未選定合作物件的機構。
克雷格對此難以置信。他母親堪稱最性感的熟女，比許多熟女色情明星都火
辣。若對方真要選有魅力的成熟女性，他倒想看看誰能比她更勝一籌。
除非她在說謊——而他開始相信這種可能性了。他嘗試過影像搜尋：先按拍
攝角度檢索，再翻轉圖片比對，網路上毫無蹤跡。當然，如果他們把照片換成其
他背景或用PS處理過，他自然找不到。
她還能用那些照片做什麼？要是發在社交媒體、約會網站，甚至業餘熟女網
站上，他絕對能搜到。或許她說的都是實話。
克雷格靠回椅背，盯著上週標註著SG和日期的資料夾。那些照片讓他不安，
不僅因為自己想得太多，更因母親那天的舉止。
他發誓母親是在戲弄他。兒子本不該對母親產生非分之想，但母親的舉動實
在越界。克雷格確信她喜歡在他面前炫耀，自己越是坐立不安，她就越是得意。
他再次想起那張照片——溼漬若屬實便是鐵證。上樓前，媽媽哄騙他午睡後
去泳池邊拍照——這本該是他的午休時間。
克雷格暗自盤算：趁她淋浴時翻她的洗衣籃，比基尼會不會……「天啊！」
他猛地驚醒自己，「你想幹什麼？聞襠部嗎？」
襠部——他眯起眼睛。那裡確實有東西。他輕敲滑鼠，發現游標已滑到SG文
件夾上。不，他不會看的。要是看了，就會像昨天、前天那樣失控。
但他總覺得那些照片裡，藏著與自己此刻所思所想的關聯。算了，反正這幾
天都盯著看了，再看一次能有什麼不同？
他點開第一個資料夾，畫面裡媽媽站著，扮成調皮女學生模樣。整套行頭包
括短袖紐扣短衫、頸間隨意繫著的紅色領帶，以及灰色格紋短裙。
雙腿裹著白色及膝襪，腳踩鱷魚皮革黑鞋，鞋面鑲著小巧的金色搭扣。烏黑
的長髮紮成雙馬尾，唇瓣塗著驚豔的亮粉色。
這身打扮比她穿綠色內衣時更令他震驚不安。這分明是每個男人都曾幻想過
的露骨情慾場景，而令他懊惱的是，母親的模樣簡直美得令人窒息。
克雷格鼓起勇氣告訴她這裝扮過於暴露，她卻翻了個白眼，提醒他拍攝內衣
時她穿得更少。克雷格尷尬地試圖解釋，他覺得這身打扮除了X 級幻想別無他解。
她竟笑著說當然是這樣，這正是她這麼做的原因，這更讓他震驚。那個神秘
的「模特網站」想要的是更露骨的內容，遠不止內衣照那麼簡單。
克雷格放棄了爭辯，事後才意識到自己妥協得太輕易。但與令他難堪的內衣
照不同，這身打扮讓他開始期待她的擺拍。母親先是坐在書桌前假裝閱讀，雙腿
交疊露出大片大腿肌膚。
她轉過身對他嘟嘴低語：「對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做壞女孩的。」那稚
嫩的嗓音令他下體抽動，手指顫抖。他緊張地提醒這並非影片拍攝，無需表演。
媽媽咧嘴一笑，堅持說這樣能幫助她進入角色，讓表情與姿勢相匹配。她隨
即起身走向他，解開白色襯衫的紐扣。
此刻他正凝視著半敞的襯衫，透過縫隙可見紅色蕾絲胸罩的邊緣。她將襯衫
從裙襬裡抽出來，下襬敞開得恰到好處，勾勒出肚臍穿環的輪廓。
媽媽開始用小女孩的語氣詢問「先生」能否賺取額外學分，因為她「真的需
要」那個A.克雷格在她靠近時不斷後退，當她的背部撞上牆壁時他驚跳起來。
媽媽停下腳步，令他內心仍視她為母親的部分感到絕望，卻讓視她為性感熟
女的部分欣喜若狂——她跪倒在地。當她俯身雙手撐地……向他爬近時，他的雙
手顫抖得幾乎無法聚焦。
下體早已昂然挺立，幸虧穿著寬鬆牛仔褲。母親直視鏡頭，撅起嘴唇，睫毛
下透著含蓄的偷窺。
克雷格翻看照片時，耳畔迴響著她的聲音：「為了那個A ，我願意做任何事，
先生……任何事！」
說這話時她用舌尖緩緩舔過唇瓣，克雷格竟脫口而出「太過分了」——這反
應連自己都吃驚。但她置若罔聞，停在他面前仰起臉，跪著低語：「我準備好當
老師的寵兒了，先生。」
克雷格勉強保持鎮定拍下幾個姿勢，此刻正盯著其中一張：母親仰頭時臉龐
與他胯部齊平，胸罩下方的風景盡收眼底。
當她起身轉身時，他如釋重負。但這份輕鬆轉瞬即逝——母親俯身趴上書桌
時，裙襬掀起露出白色棉質內褲。
她伸手按住臀部，嘟囔著準備捱打。克雷格構好畫面後轉過頭，閉眼按下快
門。此刻他渾身冒汗，看著母親的手覆在白色內褲上的畫面，早已完全勃起，擔
心會暴露出異樣。
克雷格勉強穩住手，照片拍得還算成功。完美到他當晚就屈服於對母親的淫
欲，幻想著她手淫，次日夜裡再度沉溺其中。
盯著母親的照片令他陰莖疼痛難忍，像溺水者最後一次沉入深淵般，他解開
褲鏈準備再次自慰。這次是認真的。他甚至打算刪除照片！
就像他把照片發給她後就會刪除一樣。就像他盯著她跪著抬頭嘟嘴的樣子射
出第一發精液後就會刪除一樣。他幻想過那雙粉嫩的嘴唇含住他的陰莖，稱呼他
為「先生」。他想著拽著她的辮子，讓她……
克雷格盯著她伏在桌上的背影，邊抽動陰莖邊發出低沉呻吟。即便此刻手掌
仍在摩擦，腦海裡仍揮之不去她跪伏的照片。他仍像發情的小男孩般緊握陰莖—
—此刻的舉止確實如此——俯身尋找那張跪姿照片準備射精。
他猛然僵住，鬆開陰莖盯著她白色內褲的襠部。原來如此！這正是他之前困
惑的根源——那張照片裡究竟是溼痕還是陰影？
這張照片同樣捕捉了那個角度。他像之前那樣放大畫面，將鏡頭鎖定在她襠
部。那裡又出現了一片「陰影」。他繼續放大，此刻他確信那絕非陰影，而是正
向外擴散的溼漬。
上帝知道，當他看到母親內褲上的溼痕時，早已慾火焚身，前液早已滲出黏
膩的痕跡。事實上此刻那裡還殘留著。凝視著母親溼透的內褲，他的手再次探向
陰莖開始套弄。
拍攝期間母親總是溼漉漉的。究竟是想到被人這樣窺視就興奮，還是兒子拍
照本身讓她發熱？好吧，他開始胡思亂想了——肯定是被人窺視的念頭在作祟。
克雷格想起有位攝影師曾允許他和另外兩名學生進入工作室。那人喋喋不休
地談論著克雷格確信導師們不會欣賞的話題。
最令人難忘的是他透露，許多模特其實是暴露癖，她們參與拍攝正是因為幻
想著讓男人——或許還有女人——為自己著迷的念頭能帶來快感。
單看母親的服裝選擇就印證了這點。更別提那些姿勢了。這正是她不願讓外
人拍照的原因——在陌生人面前她無法像在家裡、在兒子面前那樣放鬆，畢竟兒
子不會用那種眼光看待她。
他他媽的在想什麼？此刻他硬得像根鐵棒，眼前就是活生生的證據——母親
想到男人凝視自己時會慾火焚身。膝蓋跪地的畫面早已從腦海消散，克雷格瘋狂
地抽動著陰莖，想象著母親究竟在想什麼，竟讓她溼透了內褲。
「哦，操。」克雷格呻吟著，明明自慰才兩分鐘不到，肉棒卻已蓄勢待發。
他腦海裡浮現母親褪去內褲的模樣——她扭頭瞅著他，嘟著嘴，雙眸圓睜如
……兒子操她時那般！此刻他根本無法否認這正是自己腦海中的畫面。他會揪住
她的小辮子，狠狠抽插母親溼漉漉的陰戶，給她一場她夢寐以求的激烈交合。
當然，她不會幻想被親生兒子肏，但她肯定在想性事——應當如此。或許她
正幻想著男人們此刻正在做的事，正準備將濃稠的精液射向她絕美的身體。
克雷格的睪丸緊縮，陰莖在他掌心抽搐。一聲呻吟中夾雜著快感與錯置情慾
的挫敗，他的陰莖猛然噴發。數道長長的精液噴湧而出，濺落在T 恤上——他幻
想著這些精液正淋漓地覆蓋在母親的臀部。
榨盡最後一滴精液後，他癱坐在椅上喘息，瞬間被罪惡感吞噬。褲襠仍耷拉
著，半軟的陰莖正向腿上滲出黏液，他伸手按住滑鼠右鍵。
他滑動鼠標準備刪除，告訴自己必須點選。視線在「刪除」二字與母親溼透
的內褲照片間遊移。
「來吧，動手啊。」他低聲催促自己。
手機在腰間震動，讓他猛地一驚。掏出手機，發現是母親發來的簡訊：
「我要去泳池邊坐會兒，你快點下來，今晚要把照片發出去！」
克雷格盯著簡訊發怔，想著剛對著母親的照片手淫完，怎麼可能立刻下去面
對她。目光移向襯衫和腹部的汙漬。
儘管念頭令人作嘔，克雷格覺得現在或許是解決問題的最佳時機。畢竟既然
剛射過，慾望已消退，還能興奮到什麼程度？他擠出個苦相，擦了擦手，以免手
機沾上黏膩，隨即回覆：
「馬上下去，得換件衣服。」
剛放下手機準備用已經染汙的襯衫擦拭，母親又發來訊息：
「謝謝！我愛你！」
「我也愛你。」他回了這條，心裡暗忖：但腹部這片汙漬可絕對算不上母子
之愛。
第三章
克雷格走到露臺，看見母親坐在泳池邊，雙腳浸在水中。她仍裹著浴袍，他
腦海中浮現出那件藍色比基尼的模樣——那是她最愛的款式，他以前見過她穿，
但願這能讓他輕鬆些。
當然，剛射完精也幫了點忙。
「媽，準備好了嗎？」他走下露臺臺階來到她身邊。
「早就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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