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奴日常】(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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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9

。她捧起那顫抖的、溼滑不堪的下體,像對待最珍貴的祭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先是虔誠地舔去了周圍的蜜液,然後才張開櫻桃小嘴,將那整根紅腫的肉條含了進去。她用柔軟的舌頭包裹著它,仔細地舔舐著那根肉條的每一寸肌理,感受著上面細微的傷痕,用自己細小的貝齒,輕輕地、帶著試探地,啃咬著那顆最為敏感的硬籽。她的小嘴努力地包裹住整根肉條,溫熱的口腔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包裹感,那份認真與專注,彷彿是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佳餚。

你欣賞著這香豔的一幕,將那隻沾滿了英奴淫水的、溼淋淋的大手,遞到了軟軟面前。

軟軟心領神會,立刻乖巧地湊上前,伸出丁香小舌,仔細地、一絲不苟地將你手指和掌心的液體全都舔舐乾淨,連指縫都沒有放過。

「好吃么?」你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隨口問道。

軟軟幸福地眯起眼,奶聲奶氣地回答:「只要是爺身上的東西,都是最好吃的!」

你的目光又轉向正「辛勤工作」的琉璃,故意提高了音量問道:「琉璃,口感如何呀?可比爺賞給你的糖糕更有嚼勁?」

琉璃抬起頭,嘴角還掛著一絲晶亮的津液,小臉紅撲撲地,認真評價道:「回爺…又韌又滑…還…還會自己跳呢!而且…嚐起來…好騷…比豐姐姐的還要騷一些!」

你聞言哈哈大笑,那笑聲中卻帶著一絲居高臨下的輕蔑,象是對自己說,又象是故意說給她們聽:「嘖,到底是賤奴的身子,騷水都帶著一股子腥甜。」

你轉頭看向早已被這番羞恥的對話和極致的快感折磨得快要昏過去的英奴,踢了踢他,語氣戲謔:「英兒,聽見沒?你妹妹們可都在誇你呢,說你這逼水又甜,肉又韌。怎麼,不表示表示?嗯?」

英奴的身體,在琉璃那專注而精湛的口技下,早已繃成了一張弓。她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太過失態的叫聲,聽到你的問話,才從牙縫裡擠出斷斷續續的、帶著哭腔的呻吟:

「謝…謝爺…恩典…奴…奴的賤逼…能…能讓妹妹們…喜歡…是…是它的福氣…啊…啊嗯…琉璃…慢…慢點…」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幾乎已經跪不穩了。若是換作豐奴那樣的尤物,此刻怕是早已浪叫著化作一灘春水。而英奴,卻憑藉著那股驚人的意志力,依舊維持著跪姿,在極樂的浪潮中苦苦支撐。

琉璃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歇,直到殿外傳來侍從恭敬的通報聲,她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

「啟稟爺,趙主子…已帶到殿外。」



第二十二章 手段



殿外侍從的通報聲,如同一顆石子投入靜謐的湖面,卻並未讓你立刻宣召。你反而輕笑一聲,彷彿對門外那個即將到來的獵物毫不在意。你的視線,依舊專注於腳下這具被快感與羞恥徹底浸透的、美麗的身體。

你就這樣,故意晾著殿外跪著的趙奴,任由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

你伸出手,用指背輕輕拍了拍英奴那張香汗淋漓、潮紅未褪的小臉。她的肌膚滾燙,眼神迷離,還沉浸在方才那滅頂的快感中未能完全回神。

「英兒,」你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溫柔得彷彿情人低語,「你方才那番話,說得很好。用來對付軍中那些不服管教的俘虜,的確是上上之選。」

英奴的眼神亮了一瞬,能得到你的誇獎,對她而言是莫大的榮耀。她剛想說些什麼,你卻話鋒一轉。

「但是,爺要的可不只是一個被抽空了靈魂、只剩下忠誠的空殼。」你指尖如羽,輕輕劃過她汗溼的鬢角,語氣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玩味,「那些手段,能打碎一個人的傲骨,卻未必能贏得一顆真心。爺要的,是像你,像婉兒,像這滿府的奴才一樣,將整顆心都剖出來、洗乾淨了,雙手捧著獻給爺的愛奴,而不是一具只會聽令行事的行屍走肉。」

英奴聞言,迷離的眼神漸漸清明,她似懂非懂地看著你,努力地思索著你話中的深意。

你笑了笑,繼續點撥她:「你也別忘了,她雖出身將軍府,可到底不是你這樣在刀山血海里真正滾過來的將士。你這一身的傷疤與煞氣,是真刀真槍拼殺出來的;而她呢?」你的語氣中透出一絲輕蔑,「頂多是在後院的演武場上練過幾年花拳繡腿,連血都沒見過幾滴。她的心性,可遠沒有你這般堅韌。」

你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與你對視,看著她眼中那份因你的話而生的、全然的信服與愛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所以啊,她現在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她是一隻自以為是猛虎,實則瑟瑟發抖、等待被捕獲的獵物。對付這樣的獵物,一味地打碎,反倒失了趣味。」你循循善誘道,「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骨子裡那份嬌氣,是磨不掉的。有時候,一點點溫存,一句不經意的誇讚,反而比一百鞭子更能瓦解她的心防。爺要的,是讓她親手撕碎自己的驕傲,心甘情願地跪下來,舔舐爺的腳尖,為能得到爺的一滴精液而感激涕零。英兒,你明白了嗎?」

英奴怔怔地看著你,你的這番話,為她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她從未窺見過的、關於馴服與人心的窗戶。她原以為,極致的痛苦便能換來極致的臣服,卻沒想到,在這之上,還有如此攻心為上的、春風化雨般的帝王之術。

「…奴…奴明白了…」她喃喃道,眼中滿是狂熱的崇拜,「是奴愚鈍,只知用蠻力。唯有爺,才能真正洞悉人心,將一個人的靈魂都玩弄於股掌之間…奴…奴心服口服。」

「這才乖。」你滿意地笑了。

你低下頭,看著還伏在英奴腿間、因為你們的對話而暫停了動作的琉璃。她嘴巴還含著那根肉條,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看著你。

你對她溫柔地笑了笑:「好了,璃兒,停下吧。讓你英姐姐歇一歇,她快被你吸乾了。」

琉璃聽話地鬆開了嘴,還意猶未盡地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嘴角。隨著她的離開,一根被吮吸得晶亮通紅、愈發腫脹的肉條,便暴露在了空氣中,還在敏感地微微顫抖。

你隨手拿起一方絲帕,擦了擦手,然後才懶洋洋地對著殿外道:「宣,趙奴晉見。」



第二十三章 趙氏



隨著一聲通傳,殿門被緩緩推開。一個身穿水綠色羅裙的少女,在侍從的引領下,低著頭走了進來。她身姿高挑,步履間帶著習武之人特有的穩健,即便刻意收斂,也難掩那股與生俱來的英氣。

這便是趙將軍的嫡女,趙青鸞。

她依著規矩,在殿中跪下,聲音清脆,帶著一絲不卑不亢:「奴趙氏,叩見吾主。」

她不敢抬頭,卻能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奇異的、混雜著龍涎香與麝香的甜膩氣息。她也能感覺到,這座大殿裡,除了高坐之上的你,還有旁人。

「抬起頭來,讓爺瞧瞧。」你懶洋洋地開口。

趙青鸞依言,緩緩抬頭。下一秒,她的瞳孔便猛地一縮。

她看見了你,那個傳聞中權傾朝野、俊美如神祇的男人,正用一種玩味的、審視貨物般的眼神打量著她。而更讓她震驚的是你身邊的景象——

一個身形與她有幾分相似的黑衣女子,正以一種極度屈辱的姿勢跪在你腳邊。那女子下身赤裸,雙腿大開,腿心處一片狼藉,一根紅腫不堪的肉條就那樣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中。而女子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與不正常的潮紅。

而在你的另一邊,還跪著兩個瓷娃娃般精緻的小女孩,其中一個,嘴角還掛著一絲可疑的晶亮水漬。

這活色生香、荒淫靡亂的一幕,狠狠地衝擊著趙青鸞自幼建立起來的認知。

你無視她的震驚,輕笑著開口,問出的第一個問題卻溫和得近乎殘忍:「趙家嫡女,將門虎女。你告訴爺,你覺得,你的父親,趙將軍,為何要把你送到爺這裡來?」

趙青鸞一愣,隨即挺直了背脊,語氣中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未察覺的驕傲:「家父忠心耿耿,青鸞能入府伺候吾主,是趙家的榮幸。」

「榮幸?」你象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笑了起來,「說得好。那你是不是還覺得,你的父母對你寵愛有加,趙家是你永遠的後盾?你是不是還盼著,哪天在爺這裡待得不稱心了,一封信回去,你爹就能八抬大轎把你接回去?」

這番話,直直戳中了趙青鸞內心最深處的、那份不曾言說的底氣。她的臉色微微一白,嘴硬道:「父母之愛,天經地義。家父…家父自然是疼愛青鸞的。」

「疼愛?」你嘴角的譏誚愈發明顯,「英兒,你聽見了嗎?她說她爹疼她呢。」

你轉頭,看向跪在你腳邊的英奴,英奴只是垂著頭,身體微微顫抖。

你又將目光轉回趙青鸞身上,語氣悠悠,象是在講一個與她無關的陳年舊事:「幾年前,爺不過十六歲,京中局勢未穩。那時候啊,婉兒和晴兒的父親,可謂是爺的左膀右臂。他 們將家族的未來,將自己最寵愛的嫡女,都壓在了爺的身上。所以爺至今,還會親近地稱呼他們一聲『岳丈』,也給了婉兒和晴兒該有的體面與尊榮。因為,那是真心換真心。」

你的話鋒猛地一轉,眼神也冷了幾分:「而那時,你的父親,趙將軍,又是站在哪一邊的呢?嗯?他替爺的對頭,可是沒少暗中使絆子啊。直到後來,眼看著對方大勢已去,他才『幡然醒悟』,在最後關頭,給了舊主那不輕不重的一擊,算是…獻上了投名狀。」

趙青鸞的臉色,已經由白轉青。這些事,她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自然不可能知道得如此清晰。

「爺這個人,向來念情。趙將軍既然『棄暗投明』,爺自然不會虧待他。可背主求榮這種事,終究算不得光彩,爺心裡,總歸是有些膈應的。」你端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浮沫,「所以這幾年,爺對將軍府,一直是不溫不火。直到前些日子,你父親辦砸了一件差事,惹了些麻煩…」

你放下茶杯,發出一聲輕響,那聲音,象是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趙青鸞的心上。

「所以你說,在這種時候,他將你這個據說是他最寵愛的女兒,洗剝乾淨了送到爺的床上來…」你站起身,緩步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凝視著她,聲音輕柔而殘酷,「你覺得,這份『寵愛』,和婉兒晴兒她們家裡的『愛重』,能一樣嗎?」

「不…不可能的…」趙青鸞失神地搖著頭,眼中滿是崩潰與難以置信,「父親他…他不會的…」

「不會?」你嗤笑一聲,伸出手,輕輕劃過她顫抖的臉頰,「傻孩子,所謂的寵愛,不過是在你沒有威脅到他自身利益時的消遣罷了。你對他而言,和一匹好馬,一柄好刀,沒有任何區別。唯一的不同是,你這件『武器』,還能用來暖床和求饒。」

你看著她那張徹底失去血色的臉,心中沒有半分憐憫,只有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愉悅。你直起身,退後兩步,重新坐回主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就像在看著一件有趣的玩物。

「現在,你再告訴爺,」你的聲音恢復了平靜,「你,是誰?」



第二十四章 鞭子



你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趙青鸞,看著她那張煞白的臉,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她此刻的模樣,像極了被霜打蔫了的驕花,卻仍兀自緊繃著那最後一絲可笑的傲氣。

「怎麼?還在痴心妄想?」你的聲音輕柔得像三月春風,卻夾雜著冰碴,「你進了這府邸也有幾日了吧?你捫心自問,你的父母,可曾派人來關心過你一句?可曾有過一封家書,哪怕只是寥寥數語,問問你在此處,是否安好?」

趙青鸞的身體猛地一顫,她蒼白的唇瓣微微顫抖。的確,她入府至今,音訊全無。她曾說服自己,那是因為父親事務繁忙,或者只是尚未安排。但被你這樣赤裸裸地戳破,那份自我欺騙便搖搖欲墜。

你瞧著她那副強撐的模樣,笑意更深了,語氣卻轉為一絲近乎憐憫的嘲諷:「也難怪,你趙家將軍是個聰明人。知道爺這裡,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說得上話的地方。你既沒有得寵,又沒能為他帶來實質的好處,他又怎會蠢到派人來打聽,萬一惹得爺不快,反而壞了大事呢?」

你語氣微頓,抬手把玩著指尖,輕描淡寫地道:「畢竟啊,爺雖然不追究他那點小把戲,但他辦砸了西北邊防那檔子事,牽涉甚廣,可不是光靠送個女兒就能平息的。爺看在他獻上的那份禮還算投爺所好,又念著他日後或許還有用處,才沒有將他直接棄用。而你嘛…不過是他用來討好爺,順手附上的『贈品』罷了。」

這句話,像一柄無形的利刃,直插趙青鸞的心臟。她猛地抬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痛苦。贈品?她竟是贈品?她自詡將門嫡女,天之驕女,此刻卻被你輕描淡寫地貶低至此。

「不…不可能…」她搖著頭,眼淚終於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父親…父親明明那麼寵我!他親手教我武藝,他總是誇我是趙家的驕傲…他不可能把我當作…當作一件死物…」

「寵愛?」你嗤笑一聲,隨意地一揮手,彷彿拂去粘在指尖的灰塵,「你可曾見過婉兒和晴兒她們的父親,將自己的女兒當做『贈品』?那才叫真正的寵愛,真正的愛重。在他們眼中,她們的女兒,是值得用整個家族去守護的珍寶,更是與爺維繫情誼的橋樑,而不是隨意可捨棄的棋子。」

你的目光轉向跪在你腳邊的英奴,眼神中帶著一絲欣賞的溫柔:「英兒也是。她將自己的一切,包括她最引以為傲的武藝與忠誠,都獻給了爺。而爺也將她視作珍寶,不僅疼愛她的身子,更懂得欣賞她的心性。」

你再轉回頭,看向趙青鸞,語氣再次變得冷漠而嘲弄:「而你呢?你所謂的驕傲,在爺看來不過是無知。你所謂的寵愛,不過是父母在權衡利弊後,一場無情的交易。現在,你還覺得,你身為趙家嫡出的女兒,就能擺脫命運,被你那『疼愛』你的父親,重新接回去了嗎?」

趙青鸞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所有的驕傲,所有的認知,都在你這番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的話語中,徹底崩塌。她大口喘著氣,淚水模糊了雙眼,最終,她像一灘爛泥般,徹底癱軟在地,只剩下低低的、絕望的嗚咽。

你見她這副模樣,眼中的玩味更甚。你輕輕拍了拍身旁英奴汗溼的小臉,語氣中帶著一絲興致盎然的戲謔:「英兒,看來你這趙妹妹,心性比你想象的,可要脆得多呢。不過也好,省了爺不少功夫。來,教教她吧。都是習武之人,你應當最清楚,如何才能讓她們徹底地,從筋骨到靈魂都『爽』起來。」

英奴聽到你的命令,身體猛地一僵,那根被吸吮得脹大紅腫的肉條,因這句話而更瘋狂地抽動起來。她的臉漲得通紅,那是羞恥、情慾與你賦予的權力交織的複雜情緒。

「是…爺…奴…奴領命…」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體內那洶湧的快感。儘管腿間依舊酥軟顫抖,但她的手卻毫不遲疑地伸向兵器架,穩穩地抽出一條你常用的、軟硬適中的烏木鞭。

「璃兒、軟軟,」你轉頭對著身邊兩個小東西,隨意地吩咐道,「到爺身邊來,繼續伺候著。」

兩個小傢伙立刻爬到你身邊,琉璃乖巧地坐在你膝上,伸出小手,熟練地解開你的腰帶,然後熟門熟路地將那昂揚的肉刃握入掌心。軟軟則更是機靈,直接趴在你大腿上,小臉貼近,伸出丁香小舌,細緻地舔舐著那飽滿的龜頭。

你享受著小狗們的伺候,目光卻一瞬不瞬地盯著英奴。

英奴走到癱軟在地的趙青鸞面前,她高大的身形,此刻對趙青鸞而言,無異於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

「趙姑娘,抬頭!」英奴的聲音,恢復了往日軍中那不容置喙的威嚴。

趙青鸞全身顫抖著,緩慢地抬起頭。當她看清英奴此刻的模樣——那赤裸的下身、紅腫的肉條,以及她手中那條烏黑的鞭子時,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從今日起,你已不再是趙家千金。」英奴手腕一抖,烏木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發出「咻」的一聲輕響,卻沒有落下,只在趙青鸞面前的空氣中劃過,「你是罪奴,是爺的玩物。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滴血,都將被爺徹底佔有,直到你發自內心地臣服。就像…就像我一樣。」

說罷,英奴的鞭子突然落下。

「啪!」

鞭梢準確而狠辣地抽在趙青鸞的腰側,那是武者最熟悉的發力部位,卻也極為敏感。趙青鸞悶哼一聲,身體弓起。

「這鞭子,既是懲罰,也是引導。」英奴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那是她腿間被快感折磨的結果,卻被她硬生生壓成一種殘忍的冷靜,「你不是喜歡練武嗎?今日,便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練』!」

她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帶著勁風,精準地落在趙青鸞的身體各處。臀肉、大腿內側、胸前…那些平日裡被衣物遮蔽的、最為私密的、也是最脆弱的肌膚。

每一鞭落下,都會發出清脆的「啪」聲,皮肉泛紅,卻沒有立刻破皮,只是激起了皮膚深處那種灼熱的、麻木的痛感,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欲罷不能的酥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堅韌?這鞭子,便要將你的『韌』,變成『軟』!」

英奴手中的鞭子舞動得像毒蛇,精準而致命。她雖下半身痠軟顫抖,但那份被你指派的使命感,以及她本身潛藏的兇狠,讓她手中的鞭子愈發狠辣。趙青鸞很快便痛得身體扭曲,發出壓抑的嗚咽,再也無法保持原有的體面。

你欣賞著這一切,慵懶地靠在軟榻上,讓琉璃和軟軟賣力地伺候著你的肉刃。

突然,你手中的另一條鞭子,毫無預兆地、挾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地抽向了英奴那根高高挺立的「小騷雞巴」!

「啪——!!!!」

一聲驚天動地的脆響,伴隨著肉體被狠狠拍打的溼潤悶響!那根紅腫的肉條被你一鞭子抽得徹底扁了下去,幾乎要嵌入花唇之中。

「啊——嗯——!」

英奴發出了一聲再也無法壓抑的、驚天動地的銷魂慘叫!她的身體劇烈地痙攣,如遭電擊,雙眼翻白,口中大口大口地噴出混雜著津液與淫水的泡沫。她的腿心徹底失控,淫水像決堤的洪水,瘋狂地噴湧而出,將地毯都打溼了一大片。手中的鞭子也因這劇烈的衝擊而脫手,掉落在地。

你卻象是對此毫無察覺,只是輕笑一聲,看著她那副爽得無法自持的模樣,語氣帶著三分戲謔,七分殘忍的邪惡:「怎麼?英兒,這就停了?爺不過是賞了你一鞭子,你就連手都舉不起來了?」

你又故意輕蔑地嗤笑一聲,語氣卻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被爺玩一下,就連動作都做不出來了?爺是玩你的騷蒂子,又沒用你的手,哪就不能繼續了?嗯?英兒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

英奴被你這番話刺激得渾身一抖,那股被你鞭打的痠麻與快感,被羞辱感更進一步放大。她的臉紅得象是要滴血,淚水混合著汗水,狼狽地從眼角滑落。

她咬緊牙關,強行驅動著幾乎麻木的身體,艱難地彎下腰,撿起地上的鞭子。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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