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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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9

要說你們猜得沒錯,我確實每天都在被這位古神化身的女人榨成空殼?嘴張了張,最後只能苦笑著擺擺手,算是預設。水仙卻始終安靜,她只是垂著眼簾,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那神色看在別人眼裡,就像賢惠的妻子寵溺地看著丈夫被調侃,毫不生氣,反而多了一份親暱。

  可我最清楚——那份笑容底下,是她特有的從容與掌控。事實很快驗證,課間十分鐘,水仙的座位幾乎成了小型朝聖場所。幾個本來吊兒郎當的男生此刻一本正經地遞水、借筆記,甚至搶著搬凳子給她墊腳。還有幾個女生湊在一旁,悄聲請教她化妝與髮飾的技巧,彷彿她天生就該被簇擁在中央。

  “水仙,你渴嗎?我去買了冰的橙汁。”

  “水仙,要不要看這道題?我解了一半,想聽聽你的想法。”

  “水仙姐姐,你的頭髮好長啊,能教教我怎麼保養的嗎?”

  我坐在一旁,手裡翻著作業本,卻一個字都沒看進去。那場景讓我覺得荒謬又心驚。短短幾周時間,她就把整個班級折服,像是天然的核心,或者說……偶像。

  上課之後人群散去,我忍不住壓低聲音對她說:

  “你也太誇張了吧?他們只是同學,是普通人,你沒必要像神祇一樣接受他們的跪拜。”

  水仙轉過頭,藍瞳中閃爍著笑意。她輕聲回答:

  “行舟,你錯了——正因為他們只是凡人,所以這樣的朝拜才最真實。”

  “這算哪門子的朝拜,他們只是被你外表吸引,把你當成好看的女人罷了。”

  她搖搖頭,笑意依舊溫柔,卻帶著某種不可撼動的篤定: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可所謂的‘最初信仰’並不見得是因為見到神蹟才產生的——你要知道,若是神祇在信徒面前展露本相只會令他們恐懼和疏遠。可若是以凡人的姿態接受他們的仰慕與追隨,他們反而會心甘情願獻出虔誠……”

  “你沒發現嗎?他們此刻為我爭先恐後,只希望我能多看他們一眼,這不就是最古老的獻祭嗎?”

  她的話讓我喉嚨一緊。明明身處嘈雜的教室,可那一瞬間,我彷彿又看見月下花海,黑山羊降臨的場景。只是現在,她披著校服,唇角含笑,看上去溫婉端莊,沒人會想到她的本質是那吞噬一切的古神。

  “水仙……”

  我壓低聲音,心底湧上一絲複雜。

  “你還是沒融入人類社會的思維。別人對你示好,不等於敬拜。”

  她卻笑得更柔和,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兩下,像是在點破我的天真:

  “那是因為你只看見了形式,而我看見了本質。信仰的核心從來不是理解,而是依附。就像我對你一樣。”

  她說完,便不再多言,只是將一縷長髮別到耳後,目光重新投向講臺。那動作美得幾乎帶著催眠力,周圍的人立刻安靜下來,生怕打擾了她。

  我靠在椅背上,心底卻久久難以平復。

  是啊,她說得沒錯。她對我的依附並不是出於愛情,而是古老契約的必然。可我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她的笑容與體溫牽絆,分不清孰真孰假。

  記憶像水面的漣漪,總在某些時刻無聲泛起。其實早在剛轉學來時,水仙就被老師點名成了“活動委員”。那會兒我還暗自奇怪,為什麼老師會把這樣一個不討喜的累活交給新來的轉學生?可後來事實證明這根本不是負擔,而是她天然的舞臺。從那以後,每逢班級需要組織活動,水仙總是第一個站出來安排。奇怪的是從沒人反對,也沒人推諉。大家好像天生就覺得把事情交到她手裡才是理所應當的,她只需輕輕一笑,便能讓原本散漫的同學們心甘情願聽命,這種無形的號召力,長久以來在班級裡悄然紮根。

  今天午休時,我們依舊在教室後排開了個小會。陽光被窗簾遮住一半,教室裡半明半暗,蟬鳴在外頭持續不斷。水仙依舊坐在我身邊,黑髮順直垂落肩頭,姿態端莊,手裡攤著筆記本。而我們對面的兩個男生,卻緊張得幾乎不敢呼吸。他們平日裡就是最安靜的書呆子型別,一個戴著厚重的眼鏡,總是縮在書本後面;另一個則個頭高些,卻總是低著頭,像是怕被誰盯上。可只要水仙在,他們便像換了人似的——眼神灼灼地盯著她,卻又在她一抬眸的時候慌忙移開,耳尖紅得像快要滴血。

  “校慶的節目,大家有什麼想法嗎?”

  水仙的聲音輕柔,像是拂過耳邊的風。兩個男生幾乎同時僵住。那個戴眼鏡的支支吾吾:

  “我……我沒什麼特別的……”

  話音小到幾乎被空氣吞沒。另一個則緊抿嘴唇,喉嚨滾動,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們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偷偷落在水仙身上:她低頭翻筆記的模樣,她側臉映著窗光的輪廓,甚至她輕輕呼吸時胸膛起伏的幅度。在他們眼裡,這些細枝末節都成了能讓人失眠的詩句。

  可他們誰都不敢開口表達,只能任由這份心意在胸口堆積,化為懊惱與衝動。那種青春期的壓抑幾乎要把他們折磨得發狂。水仙自然明白他們的狀態,卻始終保持那副溫婉從容的笑意。她不會調笑他們,也不會刻意冷落,只是把話說下去:

  “既然大家暫時沒什麼想法,那就先聽我的安排吧。”

  她一邊寫下要點,一邊抬眸掃他們一眼。那眼神沒有任何鋒利,卻讓兩個男生猛地直起身子,像是被聖旨點到。

  “你們去找合適的人選,幫忙做伴奏。要是他們猶豫就替我多勸兩句,好嗎?”

  她的話溫柔得像請託,可兩個男生卻像接受了神聖的使命一樣,齊聲點頭:“好!”聲音甚至比平時回答老師提問還要大上幾分。我看得暗自嘆氣,這哪裡是普通的“活動委員”,這分明是降臨人間的女祭司,隨口一點便有人甘願赴湯蹈火。而兩個男生的神情更讓我心底生出複雜感。他們眼裡閃爍著光芒,那是赤裸裸的渴慕。他們想靠近,卻不敢;他們想表達,卻不敢。只要能在她身邊幫點小忙,他們就已經覺得心滿意足。哪怕是最瑣碎的差事,也能讓他們興奮許久。

  “那就這樣定下吧,接下來是……”

  水仙合上筆記本,笑意清淡,兩個男生幾乎同時嚥了口唾沫,短短的笑容卻讓他們失神。兩個男生不斷低頭應和,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可就在某一瞬間,水仙忽然停下說話的動作,抬手拉了拉衣領。

  布料鬆開半寸,胸前那道雪白的溝壑頓時顯露出來。她彷彿無意般用指尖在頸邊扇了扇風,低聲喃喃:

  “真熱啊……”

  香汗自她鎖骨滑落,映在肌膚上,晶瑩剔透。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順著空氣散開,兩個男生立刻僵住,眼睛死死黏在她胸口,卻又不敢直視,只敢斜斜瞟一眼。他們鼻息急促,連手上的筆都握不穩,可真正狼狽的人其實是我——因為在水仙那看似隨意的動作之後,她的另一隻手便已經悄然落到我腿上,順著大腿內側滑動。指尖涼滑,隔著布料就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挑逗。我咬緊牙關,試圖用手臂擋住,可她卻不慌不忙,唇角勾著一抹笑意,藉著說話的節奏,手已輕輕探入了褲腰內。

  “接下來,音響的借用交給你們兩個,可以嗎?”

  她一邊佈置任務,一邊在桌下握住我的肉棒,在她輕輕摩挲幾下之後那東西就硬得嚇人。我眼角抽搐,汗珠順著鬢角滴落,身體僵得像鐵板。對面兩個男生哪裡知道桌下的秘密,他們只覺得眼前的水仙比仙女還要不真實。她胸口微敞,呼吸間帶出若隱若現的乳香。每一次說話雪白的曲線都輕輕顫動,把他們看得喉嚨滾動,幾乎要窒息。

  “可、可以!我一定辦好!”

  戴眼鏡的男生聲音顫抖。另一個拼命點頭,眼神死死黏在她胸前,根本挪不開。而我已經被她手心緊緊包裹、俘獲,白玉手指上下套弄,龜頭頂在她掌心,早已被擼得血脈鼓脹。若不是我的座位靠牆,換個角度這副狼狽的樣子必然一覽無餘。

  “別、別這樣……”

  我壓低聲音,聲音沙啞。水仙佯裝沒聽見,仍舊笑著繼續分配任務:

  “伴奏的部分,麻煩你們儘快落實,校慶可不允許出差錯。”

  她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指尖搓弄著敏感處,潤滑的前液被她塗抹開來,弄得我幾乎要咬碎牙關。我死死盯著桌面,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在認真聽。可視線餘角裡,她白皙的喉嚨正隨著呼吸上下滾動,汗珠順著鎖骨沒入胸口。那副光景,落在兩個男生眼裡無異於毒藥。

  他們甚至沒注意到自己雙手握成拳,指節發白,彷彿在竭力壓制內心的衝動。

  “老師把活動交給你,真是太對了……”

  戴眼鏡的男生忍不住喃喃。

  另一人嚥了口唾沫,低聲道:

  “水仙……真的,好美……”

  他們的聲音卑微而熾烈,就像信徒低聲吟唱祭祀。可我知道——真正被她玩弄的,其實是我。她手心一緊,低低笑了聲,那笑意只屬於我,卻像是隨風拂過,誰也沒察覺。

  “再堅持一下嘛……”

  她唇瓣微啟,彷彿在給我最後通牒。我全身汗透,呼吸急促到快要失控,桌下的抽搐愈發明顯,眼看下一秒就要崩潰。可水仙只是淡然看著我,又偏過頭對兩個男生說:

  “那辛苦你們了,下週我們一起加油。”

  兩個男生立刻挺直腰背,目光熾熱如火,像被她賜下使命的騎士。而我只能咬著牙,在她掌心的擺弄下瀕臨極限。教室裡午休的空氣依舊悶熱,天花板風扇徒勞地轉著。任務佈置完畢後,水仙並沒有立刻宣佈結束,反倒悠然地靠坐回去。兩個男生也似乎沒有離開的打算,一個摳著筆帽,另一個低頭在本子上亂畫,時不時偷看她一眼。

  而水仙,依舊維持著那副溫柔得體的笑意,彷彿並未察覺任何異樣。只有我知道,她的右手此刻正安穩地套弄著我的陽根,指尖靈活得彷彿在演奏一曲亢奮的樂音。

  那隻手——纖細修長,骨節勻稱,指甲被打磨得圓潤潔白,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每一次輕輕一握,都精準捏在最敏感的地方,力道時輕時重,像是在把玩一件珍寶。她的掌心溫熱而柔軟,摩擦間帶著溼潤,弄得我渾身汗毛倒豎。

  與此同時,她左手隨意拾起桌上的鋼筆,旋轉、輕彈,甚至用指尖輕輕撫過筆桿。那動作優雅得不帶一絲刻意,卻無端撩撥人心。兩個男生盯著她的手看,眼神漸漸迷離。

  他們看見的是一隻溫婉的女子之手在把玩筆桿,彷彿情人溫柔摩挲;而他們沒看到的,是同樣的手法正在桌下套弄著我的堅硬雞吧。

  “這鋼筆真好看。”

  水仙低聲說著,指尖順著筆身緩緩滑落。兩個男生下意識嚥了口唾沫。眼鏡男推了推鏡框,聲音有些發抖:

  “水仙同學的手……真好看啊。”

  另一個臉紅到耳根,乾脆低下頭,聲音像蚊子:

  “嗯……如果、要是能……”

  話沒說完就給他吞回去了。他們不敢說出口,可我看得一清二楚——那是少年最熾烈又最隱忍的幻想,水仙那雙手若是能落在他們身上,撫摸他們,就算死也無憾。

  “咳。”

  我輕輕咳嗽了一聲,嗓音沙啞,那是我與水仙之間的暗號。水仙眼神一閃,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她左手的鋼筆忽然“啪嗒”一聲從指尖滑落,筆身在桌沿彈了幾下,跌落在我這邊。

  “呀,不小心掉了呢。”

  她輕輕一聲,便俯身探過來。那一瞬間,她的胸口在兩個男生眼裡驟然擴大,領口裡溢位的香氣撲面而來,雪白的乳溝在燈光下泛著潮潤的光澤。兩個男生差點屏住了呼吸,心跳快到耳鳴。可他們沒看到的是,她彎腰的同時,右手猛然一拉掀開了我的褲布,雪潤的唇瓣悄無聲息地覆了上來。

  “嗚……!”

  我渾身一顫,差點叫出聲來。她冷涼而柔軟的舌頭捲住龜頭,瞬間把積攢已久的慾望全數引爆。她沒有一點猶豫,含得極深,喉嚨一收一放,彷彿早已習慣這般掠奪。

  “啊……!”

  我喉嚨一哽,手指死死抓緊桌角,差點將木頭掐裂。而桌對面的兩個男生只看見她彎腰撿筆的動作——優雅、自然,甚至帶著幾分天真無害的嬌俏。他們呼吸急促,幻想著那俯下身的笑顏若是為他們而展,人生何其滿足。

  “水仙同學真……真溫柔啊……”

  其中一個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幾乎失智,我也已經被榨到極限。火熱的精液猛然湧出,噴薄而出,盡數被她嚥下。水仙沒有皺眉,反而輕輕吞嚥,像喝下一口甘露般平靜。不多時她拾起鋼筆,緩緩直起身子。動作利落得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唇角依舊帶著那抹溫柔笑意,聲音平靜清澈:

  “讓你們久等了,剛才說到哪裡來著?”

  兩個男生紅著臉搖頭,根本沒聽清她說什麼,只是被那一顰一笑徹底迷倒。而我卻已經腰腿發軟,冷汗濡溼後背,只能強撐著身體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水仙在他們眼裡依舊是高潔無暇的仙女,而我心裡清楚,她才是最殘忍、最貪婪的捕食者。

  會議結束,臨走之前那兩個男生卻遲遲沒有挪動腳步。教室裡靜了一瞬,空氣像被拉緊的弦。眼鏡男咳嗽了一聲,低著頭,卻還是忍不住抬眼去看水仙:

  “那個……水仙同學,這次的活動你安排了很多事吧?我只是想確認一下……顧行舟他,有沒有也分到任務?”

  話音落下,他飛快地看我一眼,眼神閃爍,帶著幾分不加掩飾的嫉妒。另一人則索性更直白一些,嗓音小卻帶刺:

  “是啊,別怪我說話直……你該不會因為他是你未婚夫,就把輕鬆的部分全留給他了吧?我們可都看在眼裡呢。”

  他的語氣小心翼翼,卻明晃晃地透出不滿。兩人不敢對水仙有半句不敬,但對我這個現充,心裡的怨氣顯然壓抑已久。我一時間臉色發僵,甚至生出幾分狼狽。若是換成別人我還可以反駁,可他們的話卻像針一樣紮在我的疲憊上——最近我的確顯得萎靡,被水仙折騰得日夜不寧,外人看在眼裡自然覺得我就是個空殼,被美色掏空的書生。

  如果可以的話,這個校慶破活動我真的是一點也不想摻和——可就在這時水仙忽然笑了,那一笑淡若春風,彷彿她根本沒有被他們的語氣冒犯到。她微微垂眸,長睫顫動,柔聲答道:

  “怎麼可能呢?行舟確實是我的未婚夫,這沒錯。”

  話音未落,兩個男生的心都一緊,下意識以為她會護著我。可下一瞬她的話鋒一轉,嗓音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正因為如此,他便要比別人付出更多。若是他什麼都不做,就算我再怎麼努力也難以服眾呀。”

  說到這裡,她嘴角含笑,神情溫婉,卻輕飄飄丟下一句:

  “所以,這次最繁重的體力活——整理倉庫,就交給他一個人去做了,沒有幫手。”

  剎那間我心口猛地一震,險些當場沒反應過來。整理倉庫?那可不是小活兒。那些堆滿雜物的鐵架子、塵封已久的器材,光是搬動就足以累到虛脫。我本來就已經被她榨得體力透支,如今還要一個人去和那些鐵疙瘩搏鬥?

  我怔怔地看著她,卻見她只是安靜地坐在那裡,笑容溫柔,彷彿這只是再正常不過的安排。而那兩個男生的反應,卻完全不同。眼鏡男眼神驟然一亮,點頭如搗蒜:

  “原來如此……這樣就公平多了!”

  另一個也鬆了口氣,甚至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嗯……顧同學果然也要出力嘛,那我們就放心了。”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眼底的酸意和嫉妒都被滿足的虛榮壓下,好像只要確認我也要受苦受累,兩人就能安心回去,心裡甚至暗暗舒暢。

  “那我們先走了,水仙同學,下次再見。”

  他們虛偽的客氣告別,帶著那種社會人特有的僵硬笑容,甚至沒有提到我。可我看得分明,他們轉身時背影輕快,像是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了地。

  門口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課桌周圍只剩下我和水仙了。我整個人僵坐在椅子上,半晌才緩緩轉過頭,咬牙低聲:

  “你究竟想幹什麼?本來我就已經累得要死了,你現在還讓我去整理倉庫?”

  水仙支著下巴,藍色的眼瞳裡透出一絲調皮,像是故意在等我發火。

  “就像他們說的,你若是什麼都不做我還怎麼隨使喚他們?難道你要我催眠、腦控他們幹活嗎?”

  她輕聲說,像是在安撫,又像在挑逗。

  我呼吸急促,忍不住怒極反笑:

  “好好好!這麼使喚傻小子是吧……今晚你一個人睡吧,相公我舉鐵去,沒空和你親近了!”

  水仙對我的威脅只是笑而不語。她微微側首,那雙深藍色的眼睛裡透出幾分狡黠與沉靜,彷彿胸有成竹,根本不在意我甩下的狠話。那一瞬間,我反而心口一沉,隱約有種被她算計在手心的錯覺。我和她在學校平靜地度過了一個下午,待到放學鈴聲響起,學生們卻沒有立刻散去——校慶臨近,整個班級都被要求留下來佈置教室,進行節目的彩排。課桌被搬到一邊,椅子疊在角落,地面空曠,正好可以作為排練場地。

  而在這一切的正中央,站著的是水仙。她依舊穿著凸現她身材的JK制服,外面套著熨燙板正的校服外套,烏黑的長髮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她的身影筆直挺立,像是一株挺拔的竹,隨意一個動作都帶著不容忽視的優雅。此刻她正揮動手中的筆記本,一邊指揮著男生們抬桌子,一邊指導女生們裝飾牆面,語氣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那幾張桌子麻煩一起搬到講臺前,動作輕一些,別碰壞了黑板。”

  “綵帶用這邊的紅色,和後面的橫幅顏色一致,整體才不會顯得凌亂。”

  “你們辛苦了,一會兒我請大家喝飲料。”

  每一句話都恰到好處,沒有凌厲的訓斥,卻能讓所有人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節奏走。教室裡亂糟糟的環境,因她的一句話、一眼神,便像被整理過的樂章,逐漸有了節拍。站在一旁的班主任甚至都鬆了口氣,笑眯眯地靠在門邊,看著水仙忙碌的身影。對於老師來說,這個活動委員幾乎是天賜的幫手,不但能把每個家庭嬌生慣養的獨生子們捏合成一個整體,還能保持秩序和氣氛,簡直堪稱奇蹟。

  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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