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奴花妃傳】(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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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29

腿死死夾著我,穴肉蠕動得像要把我完全吞沒。淫液從結合處不斷湧出,順著大腿根一股股流下,滴落在床單上,濺出一片溼痕。

  我的理智一度想要推開她,甚至轉頭要求金盞離開。可當我看見夜來香那雙興奮到泛淚的紫瞳,和她在我身下顫抖扭動的身姿,我又徹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啊??!對,就是那裡?!小壞蛋,把人家的屁股都操爛吧??!”

  她的翅膀抖動,尾巴纏得更緊,像要把我徹底鎖死在她體內。我抱緊她的纖腰,用盡全力地衝撞,汗水與淫液混合著打溼了整個床鋪。夜來香被操得亂叫,淫聲尖銳得彷彿要穿透牆壁,完全不在乎旁邊冷冷注視的金盞。

  而我……只能在這場夾雜羞恥與瘋狂的歡愛裡,徹底沉淪。

  第二次的異常情況很快到來——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斑駁地灑進走廊。廚房裡傳來鍋碗碰撞的聲音,母親的嗓音斷斷續續,像往常一樣在催促:

  “水仙,把那蔥花灑進去。”

  伴隨的是油鍋裡“嗤啦”的炸響,香氣順著空氣瀰漫開來。水仙溫柔的應聲隨即響起,嫻熟的動作與母親相得益彰。

  那一刻,家中呈現出一幅普通而溫馨的早晨圖景,然而衛生間裡,卻是另一副光景。黑薔薇的雪膚貼在冰冷的洗手檯上,銀髮散落如瀑,紅瞳半閉,微微泛著水光。她一手扶著鏡面,一手反握住水龍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的身體緊緊壓在她身後,陽具深深沒入她溼熱的穴肉之中。

  “契約者……快一點……”

  她的聲音剋制而低啞,像是在竭力維持冷豔,卻終究被慾望蠶食。每一次頂撞都讓她的豐臀微顫,白皙的臀肉與洗手檯不斷摩擦,發出輕微的悶響。我咬牙狠撞,雙手死死抓住她的腰,將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淫液順著腿根流淌,在洗手檯下匯成一小灘。黑薔薇的呼吸逐漸急促,唇間逸出一聲壓抑的嬌吟。

  就在這時,我無意間抬頭。鏡子裡不只是我們交合的淫靡畫面,鏡角的反射處,門縫之外——一雙冰冷的機械眼睛正靜靜注視。藍色掃描光一閃一閃,像在捕捉資料。我全身汗毛瞬間豎起,背脊冷汗直流。心臟猛地一縮,動作僵硬在黑薔薇體內。

  那雙眼睛沒有情感,沒有慾望,依舊只有冷靜的觀測。

  “契約者……怎麼停下了?”

  黑薔薇似乎並未察覺,紅瞳回眸,眼角帶著一抹潮紅。她伸手勾住我的後頸,唇瓣輕輕貼上來,低語帶著幾分急切:

  “別耽誤時間……快點。”

  我心臟狂跳,死死盯著鏡子裡的那雙眼睛。它一動不動,就那樣看著我,彷彿我不是在與愛人偷情,而是在某個實驗室裡,被當作“試驗動物”一般觀察。羞恥與恐懼交織,卻偏偏點燃了更深的亢奮。黑薔薇的舌尖探入我口中,她的唇涼而急切。她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窺伺,甚至因為我遲疑而主動搖動腰肢,讓我更深地貫入。

  “契約者……你很緊張嗎?”

  她的語調輕快而戲謔,臀部猛然後抬,與我重重撞擊。淫液被激烈的衝擊濺出,“噗嗤噗嗤”的黏膩聲在狹小的空間裡迴盪。我再也忍不住。盯著那雙機械眼睛猛然爆發,腰臀如同被本能驅使般快速抽送。黑薔薇被操得俯身趴下,雪臀高高翹起,紅瞳因快感泛淚,嘴裡斷斷續續吐出模糊的呻吟。

  “嗯……啊?……更快……契約者……就是這樣?……”

  我的理智被徹底擊碎,在那雙無情的注視下我像發狂般狠狠頂入,直到最後一刻整根深深沒入其中,灼熱的精液噴湧而出,盡數射進黑薔薇體內,濃稠的熱流一股股填滿她的子宮,溢位穴口,順著大腿根滴落。

  黑薔薇呼吸急促,臉頰泛紅,嘴角卻勾起一抹冷豔的笑。她輕聲低語:

  “契約者……你今天,好像比昨夜還要興奮?”

  我渾身顫抖,腦海一片空白。視線依舊牢牢鎖在那雙眼睛上。可當我抽身,踉蹌著提起褲子推門而出時——走廊裡,什麼都沒有。

  金盞正端坐在客廳與我爸對弈。她的神情一如往常,冷豔無情,機械瞳平靜無波。她的手指落子清脆,語氣冷靜而禮貌:

  “黑三六,提子成功。顧先生,您的應對需要調整。”

  老顧點點頭,專注於棋盤,全然沒注意到我在門口僵立的神色。那雙機械眼睛,彷彿只是我的幻覺。可我的心底,卻怎麼也揮之不去那股被窺視的戰慄與羞恥。

  緊接著,就連我家別墅以外的地方,也沒能逃過她的監視——教學樓天台的風帶著一股熱氣,混雜著午餐食堂裡飄來的油煙味,以及塵土的味道。午休時間,教學樓頂一片靜謐,只有頭頂毒辣的太陽和我們身下灼熱的水泥地。水仙坐在我身上,雙腿死死夾住我的腰,黑色的長髮瀑布般傾瀉而下,遮住我們交合的私密之處。她的身體白嫩豐腴,在陽光下泛著一層細密的光,隨著她每一次起伏,胸前的一對豐乳便劇烈地搖晃,那雙深邃的藍瞳半閉,眼角因高潮的刺激而泛紅。

  “嗯……嗯啊……”

  她的喉嚨裡發出黏膩的呻吟,每一次起伏都將我的陽具深深吞沒,再緩緩抽出,彷彿在用身體的每一寸內壁品嚐我的尺寸。她俯下身,在我耳邊輕喘,溫熱的氣息撲在我頸側,帶著一股令人暈眩的香氣。她的唇瓣溼潤,輕輕含住我的耳垂,用舌尖畫著圈,聲音妖媚而低沉,像一條軟滑的毒蛇:

  “行舟……今天白天……體育課長跑之後……人家流了好多汗呢……那時候把衣領拉開散熱……發現好多男生都在偷看人家……”

  她的腰肢扭得更急,整個人如同水波般盪漾,穴肉緊緊吸裹著我,每一次都伴隨著黏膩的“噗嗤”聲。

  “他們……他們後來都請假跑去廁所,嘻嘻……小水槍都硬了呢……嗯啊……”

  她的聲音帶著滿足的得意,喉嚨裡發出淫蕩的笑聲,臉頰潮紅,像一朵被灌溉到極致的嬌花。

  “這麼多男生都只能打手槍,對著手機里人家的照片……可只有你,行舟……只有你能在我身體裡進進出出……你能感覺到我的身體為你顫抖嗎?嗯啊……你滿意嗎?行舟?”

  我的心跳得很快,每一次衝撞都像要把靈魂撞出體外,熱血上湧,腦袋裡一片空白。可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視線無意間瞥見天台邊緣,在不遠處的一根晾衣繩上方,一個只有拳頭大小的黑色物體正在懸停。

  是無人機。

  它小巧玲瓏,幾乎與背景融為一體,可那顆小小的鏡頭卻像一隻冰冷的眼睛,正對著我們緩慢地旋轉。我的心口猛地一縮,下意識地想要停下。

  如果是在冒險世界,這種偷窺意味著危險,是敵人刺探情報的前兆。

  可這裡是學校,是我生活過的最安全的一個世界。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目光緊緊鎖住無人機,心跳卻像擂鼓。水仙是我的花妃,她是全知全能的邪神,她比我更瞭解這個世界。如果那無人機是來自陌生人的威脅,以她嫉妒病態的佔有慾,絕不會容忍自己的“主人”被旁人窺視。她會第一時間察覺,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它撕成碎片。

  可她沒有。

  她只是更加瘋狂地扭動腰肢,口中發出比之前更加淫亂的呻吟,雙腿死死夾住我,將我的身體勒得更緊。她的聲音甜膩得發膩,彷彿完全沉浸在歡愉裡,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這就意味著,無人機的操縱者是“自己人”。

  是我的七花妃之一?誰會這麼做?

  是黑薔薇?為了測試我的警惕性?

  還是夜來香?她喜歡看我被當成動物玩弄?

  還是說……是金盞?

  這個念頭讓我的心猛地一顫,如果她真的是在記錄資料,那麼此刻,這無人機鏡頭下的所有畫面都會被她以最冷靜、最無情的邏輯進行分析。每一次的呻吟、每一次的抽插、每一次心跳的波動,都將化作冰冷的數字。

  這個想法如同冰水般澆滅了我高漲的慾望。我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抽送變得僵硬而遲緩。水仙察覺到了我的異樣,她停下動作,緩緩睜開那雙深邃的藍眸,帶著疑惑與不滿地看著我。

  “行舟……怎麼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身體微微傾斜,用豐滿的胸脯緊緊貼著我的臉,嬌滴滴地問道:

  “是不滿意我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喘著粗氣,眼睛死死地盯著那枚懸停的無人機。它一動不動,像個旁觀者,又像個裁判。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身體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被人用尺子丈量,用秒錶計時。我的快感,我的慾望,在這一刻,都成了表演。

  “沒有……”

  我嘶啞著回答,猛地抓住她的腰,用盡全身的力氣瘋狂地抽送起來。我不再是沉溺於歡愛的少年,而是被某種羞恥與憤怒驅使的野獸。我狠狠地貫穿,用盡所有力氣將她壓在身下。我的喉嚨裡發出低吼,每一次都將我的陽具深埋進她那火熱的穴肉深處。

  “嗯啊!!”

  水仙被我突如其來的猛烈撞擊弄得措手不及,她發出一聲嬌吟,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背,十根指甲狠狠地掐了進去,留下十道長長的血痕。她高高地仰起頭,發出連續的尖叫,胸脯劇烈顫抖,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動,整個人如同被電流擊中般痙攣。

  “啊啊!行舟!你……你瘋了!啊!”

  她叫得越是淫蕩,我便操得越是瘋狂,彷彿是在向那個小小的無人機宣戰。我的陽具在她的身體裡進進出出,每一次都伴隨著“噗嗤噗嗤”的黏膩聲。她的淫液噴湧而出,打溼了我的大腿和她的後背,在陽光下泛著油光。我狠狠地抓住她的屁股,將她壓在水泥地上,彷彿要將她揉進我的身體裡。我低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將我的怒火和慾望全都發洩在這一個吻裡。她的唇是溫熱的,帶著香氣,可我的腦海裡卻只有那雙冰冷的機械眼。

  我不再去想那是誰的無人機,也不再關心那無人機在記錄什麼。我只是用盡全身的力氣,瘋狂地衝撞,用這種方式宣洩我被窺視的恥辱與無處發洩的憤怒。在最後一刻,我渾身一顫,所有理智徹底崩潰,灼熱的精液一股腦地全部噴射進水仙體內,將她淫蕩的子宮填滿。當一切結束,我虛脫地趴在水仙的身上,大口喘息。她癱軟在我的身下,藍瞳迷離,雙唇微微張開,眼角還掛著淚痕。我抬起頭,再次看向那架無人機,它靜靜地懸停在原地,彷彿從未移動。

  我的心中只剩下疲憊和困惑。是誰?為什麼?這荒誕的羞恥感,究竟何時才能結束?

  自那天台的無人機監視之後,許多天我都在詭譎的氛圍裡度過。無論是夜來香用紫發與淫笑纏住我的夜晚,還是黑薔薇以冷豔的唇齒咬噬我的清晨,我始終能感覺到某種視線——時而是真實,時而是錯覺。金盞的存在像一臺隨時啟動的攝像機,或親自立於房間的一角,或藉由某個不知從何處升起的微型裝置,將我與花妃們的肌膚交纏,一寸不漏地記錄下來。

  每當夜來香在床單上反身壓住我,尾巴興奮得死死勒緊我的腰時,我總會忽然捕捉到書桌上的微光閃爍;每當黑薔薇在陰密的黑暗中嬌聲喘息時,我又會在鏡面深處看到那藍色的光點一閃。就像是金盞永遠不眠,她冷漠的瞳孔背後,有無數的資料在悄然流淌。我的心中逐漸生出一種病態的惶惶不安:我到底是在與女人交合,還是在配合一場無休止的實驗?

  這種壓抑直到某個午後才真正被打破。那天夜來香與黑薔薇心情極佳,主動提出要一同伺候我,房間的空氣很快變得潮溼熾熱,夜來香已經褪下薄紗,正興致勃勃地解開黑薔薇的腰帶,兩人之間帶著若隱若現的火花。正當我打算將她們推倒在床榻上,享受那期待已久的雙飛時,門外忽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行舟啊……”

  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

  是我爸。

  我愣了一下,本能想要裝作沒聽見,可聲音又響起,比方才更怯:

  “你、你現在方便嗎?能不能出來一趟。”

  房間裡的空氣頓時僵住。夜來香挑了挑眉,眼神曖昧卻忍不住咯咯笑:

  “小壞蛋,你爸……怎麼這時候來敲門?”

  黑薔薇則神情一冷,紅瞳微眯,似乎已在盤算要不要直接驅散這不速之客。我嘆了口氣,甩開她們,快手套上衣服,心裡莫名有些不安。開門的一瞬,父親就站在門口,身形略微拘謹,彷彿揹著什麼天大的秘密。他見我出來,嘴唇動了動,卻沒說話。

  “爸,到底怎麼了?”

  我壓低聲音問。他皺著眉,眼神閃爍,半晌才擠出一句:

  “我……我好像把金盞弄壞了。”

  這話讓我心口一震,背後冷意直竄。老顧一向沉穩,平日下棋再輸也只是嘆口氣,此刻竟支支吾吾,說明事態不尋常。

  我抓住他手臂緊張的詢問:

  “詳細點,說清楚。”

  他嚥了口唾沫,眼神閃避:

  “剛才我還好好的跟她下棋,下到一半……她突然不動了,就像……像是關機了。眼睛裡的光也沒了,整個人一動不動坐著。我叫她,她也沒反應。”

  聽到這裡我心裡“咯噔”一聲。金盞宕機了?這是前所未有的情況。她本是未來的遺物,液態金屬構造從未出過差錯,哪怕極限對戰時受重創,她也能瞬間修復。怎麼可能在客廳裡“宕機”?

  我正要再問,房門被推開,夜來香和黑薔薇已換上浴巾,胸口與大腿都還帶著未散的紅痕。夜來香眼神狐媚,卻眉頭緊鎖:

  “小壞蛋,出了什麼事?”

  黑薔薇更是沉聲道:

  “金盞出故障了?”

  我點點頭,心緒煩亂:

  “先下樓看看。”

  幾人一起快步走下樓梯。客廳的燈還亮著,電視機裡傳來無聲閃爍的畫面。沙發上,金盞靜靜坐著,單馬尾垂在胸前,雙手安靜地放在膝頭。她依舊美麗,皮膚白皙如瓷,胸口起伏卻完全停滯,眼眸失去藍色的光,只剩一片黯淡的灰。

  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精美人偶。

  老顧站在一旁,神色不安,連手都不知該往哪放,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是不是……是不是我下棋出了什麼問題?我是不是弄壞她了?你媽要是知道非得罵死我……”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走近金盞,伸手觸碰她的肩膀。冰涼,毫無回應。她的頭髮輕輕滑落,冷豔的臉龐一如既往,卻失去了那雙總在閃爍的掃描瞳。

  “爸,你不用擔心。”我壓低聲音安慰,“金盞的耐受效能遠超你的想象,就算你真想毀掉她也根本不可能。”

  老顧愣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可他眼神深處依舊帶著一抹惶惑,像是被嚇得不輕。夜來香走上前,浴巾裹著的身軀還帶著汗香,她伸手捏住金盞的下巴,迫使她的臉微微抬起。那雙紫瞳眯起,滿是狐疑:

  “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小壞蛋,你說她不會真的是……壞了吧?”

  黑薔薇則靠在一旁,紅瞳盯著沙發上的少女,低聲冷冷道:

  “不像是普通的宕機。更像是……某種主動的沉睡。”

  我心臟怦怦狂跳。機器不會無緣無故“睡去”,如果金盞真是未來遺物,她此刻的靜止或許意味著更大的隱患。沙發燈光下,她靜靜坐著,美麗而寂冷,就像一枚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我嚥下乾澀的喉嚨,知道這一夜,將徹底改變我們與金盞的關係。

  我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按腦海裡的知識一步步推理——金盞突然宕機,理論上只有兩種可能:

  第一,她沒電了。

  第二,她在進行系統升級。

  可兩個理由都立不住。

  她每天都有規律地接上電纜,每次充電時眼底的藍光閃爍,像潮汐般吞吐能量。更何況她體內的能源儲備是遠超人類理解的黑科技,就算連續進行高強度戰鬥也能支撐至少一個月,與父親對弈幾局棋,又怎會把她耗盡?

  至於系統升級則更不可能。金盞的全部構造來自異世界,是未來遺落下的遺物。她的製造者、程式、韌體都在另一個時間線,如今被我帶到這個世界,哪來什麼“更新伺服器”?誰能為她推送補丁?誰有資格為她寫入新邏輯?

  答案是沒有。所以,宕機的背後,一定隱藏著我完全無法預測的原因。否定合理緣由的一瞬間我心裡發毛,指尖冰涼,汗水順著後背往下淌。客廳裡的氣氛逐漸凝固。老顧不安地搓著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夜來香換了輕鬆的笑,走過去替他斟了一杯茶,柔聲哄著:

  “爸~您也別想太多了,這麼晚了,您先回房休息吧。小壞蛋會想辦法的,嗯?”

  她的聲音帶著尾音,嬌媚而安撫,讓一個男人很難拒絕。

  父親猶豫半晌,嘆口氣:

  “我……好吧。”

  他端著茶,仍不時回頭望向沙發上的身影。黑薔薇則冷靜得多。她環抱雙臂,紅瞳映照著客廳燈光,轉過臉看向我,開口低沉而堅定:

  “要不要把她搬回臥室?放在這裡太顯眼,咱們做什麼你爸媽隨時可能看見——要研究她的情況在我們房裡更合適。”

  我咬了咬牙點頭應下,走上前和黑薔薇一左一右將金盞從沙發上抱起。那一瞬間,懷中傳來的重量讓我微微一愣。她的身軀看似纖細,卻沉得出奇,就像懷裡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塊經過千錘百煉的金屬。液態金屬的結構凝固成溫潤的皮膚,指尖觸到她的手臂,冰涼而光滑,如同撫過玉石。

  她安靜地垂下頭,烏黑的馬尾順著肩頭滑落,髮絲間隱隱泛著黯淡的金屬光澤。那張冷豔的臉龐仍舊無暇,睫毛修長,唇瓣微微啟開,就像熟睡的少女。可她的胸口沒有起伏,眼底沒有一絲光。

  抱著她,我的心猛地揪緊。那種感覺,比我預料中要來得更沉重。不是失去一件武器的焦慮,而是像失去了家人。我的腦海裡浮現出她與父親對弈時溫和點頭的樣子,浮現出她在浴缸裡為我拭汗時冰涼的雙手,浮現出她跪在書桌下方機械地吞吐時,藍瞳微閃的冷光。她是我的花妃,是我的伴侶,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們之間的關係或許最初只是主人與機器,但日復一日,她已與我血肉相連。

  若她真的就此消失,我將像失去了夜來香的溫存,黑薔薇的冷冽,水仙的病嬌一樣,失去一部分靈魂。

  黑薔薇顯然也察覺到我的神色,她的臂彎穩穩托住金盞的雙腿,低聲說道:

  “契約者,不要慌亂——她不像是壞了,更像是在……等待什麼。”

  她語氣一如既往冷峻,卻暗含一絲慰藉。夜來香則裹著浴巾跟在身後,腳步輕快卻少了往常的調笑。她咬著指尖,目光在我與金盞之間來回,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只是低低嘆了口氣。樓梯在腳下吱呀作響,我們一步步將金盞抱上樓。走廊的燈光打在她蒼白而完美的面容上,映得她彷彿一尊冷豔的聖像,被我們虔誠地抬往祭壇。進入臥室時,我的心底升起一種莫名的悲涼。我們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柔軟的床墊托起她的身形,她安靜躺著,單馬尾垂落在頸側,膚色與白色的枕套交融。那畫面美得近乎虛幻,卻透著死亡的寂靜。

  我站在床前,胸口起伏不止。眼眶微微發熱。

  她不是工具,她是金盞。

  是我的花妃。

  是與我相親相愛的人。

  我無法接受她就這樣沉睡不醒。

  夜來香和黑薔薇的氣息漸漸從臥室裡褪去。她們原本裹著浴巾站在床邊,眼神里閃過複雜的慾望與疑慮,可最終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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